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净秋萧以寒的其他类型小说《楚净秋萧以寒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飞越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净秋,快来做饭,今天我们知青点吃肉。”石爱红招呼她。今天该她俩做饭了,中午她不回来,石爱红自己做,早上和晚上她俩一起做。“我们把这个月的肉票用了,买了点肉,今天改善伙食。”石爱红兴高采烈地切着肉。“你想好这肉怎么吃了吗?”楚净秋洗了洗手,边擦手边问。“当然是炒着吃啊!大家以前都是这样吃。”石爱红头也不回地说。“我想了一个新吃法,咱们试试。”石爱红用怀疑地眼神看着她,“你还能想出新吃法?咱们可是好不容易吃一次肉,你可别把肉给霍霍了。”“不相信人不是,今天你负责烧火,我掌勺。”石爱红还是有点不相信,她不情愿地被楚净秋拽到灶台前烧火。只见楚净秋把切好的肉炒了一下水,撇去浮沫,捞出来。然后起锅烧油,趁石爱红不注意让江江偷着给倒碗里点生抽、...
《楚净秋萧以寒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净秋,快来做饭,今天我们知青点吃肉。”石爱红招呼她。
今天该她俩做饭了,中午她不回来,石爱红自己做,早上和晚上她俩一起做。
“我们把这个月的肉票用了,买了点肉,今天改善伙食。”石爱红兴高采烈地切着肉。
“你想好这肉怎么吃了吗?”楚净秋洗了洗手,边擦手边问。
“当然是炒着吃啊!大家以前都是这样吃。”石爱红头也不回地说。
“我想了一个新吃法,咱们试试。”
石爱红用怀疑地眼神看着她,“你还能想出新吃法?咱们可是好不容易吃一次肉,你可别把肉给霍霍了。”
“不相信人不是,今天你负责烧火,我掌勺。”
石爱红还是有点不相信,她不情愿地被楚净秋拽到灶台前烧火。
只见楚净秋把切好的肉炒了一下水,撇去浮沫,捞出来。
然后起锅烧油,趁石爱红不注意让江江偷着给倒碗里点生抽、老抽,还有几颗冰糖。
她先把冰糖放进去,炒出糖色,再把肉放进去炒,再倒入老抽,生抽,加上葱姜蒜。
一下子香味就出来了,馋的石爱红直流口水。楚净秋夹了一块,放到她嘴里。
“好次…好次…”石爱红的嘴被烫的吸溜吸溜,话也说不清楚了。
楚净秋又在肉里加了点水,放了一个卤肉包,把豆角和土豆切成大块放里头,再放上粉条。
她沿着大铁锅贴了一圈饼子,然后盖上锅盖,再等二十分钟,就可以开饭了。
这时候,知青点的大门被人敲的咚咚响。
“有人吗?开一下门,我们有点事。”几个孩子在叫门。
“别开,千万别开,蹭肉的来了。”张萍萍从自己屋里走出来。
她赶紧拦住想要开门的周卫东,“听我的,千万别开门,一开门咱们今天的晚饭就没了。”
张萍萍赶紧把上次吃肉不仅没吃到,反而被讹了十块钱的事说了说。
周卫东也是被惊呆了,还有这么脸皮厚,没素质的人。
大门敲了一会,没人搭理他们,敲门的人就走了。
这时候,饭也做好了,石爱红赶紧把菜和饼子分了分,大家都端屋里吃去了。
石爱红她们三个人都到楚净秋那屋去吃,不得不说,这顿饭还是真好吃。
肉质滑嫩,土豆软糯,豆角软烂,纯红薯粉条爽滑劲道。
玉米饼吸满了汤汁儿,大家都觉得这才是真正的饭,以前吃的就是填饱肚皮的食物而已。
吃到一半,知青点大门再次被敲响。
“开门,快点开门,你们还是文化人呢,吃个饭连门都不开,还好意思让娃娃们在一边干看。”有几个妇女的声音传来,大门被敲的咚咚响。
“我靠,今天这群妇女也太疯狂了。”张萍萍爆了一句粗口。
楚净秋想:这张萍萍看来是穿越而不是重生,要是重生,老年重生的张萍萍怎么也不会说出“我靠”这个词。
胡明月走过去把门打开,一下子冲进来三个妇女,楚净秋只认识一个胖嫂,那俩应该是狗蛋妈和二毛妈。
这三个人一下子冲进厨房,“做什么好饭呢,这么香,把孩子都馋哭了。”
一个肉泡眼,厚嘴唇的妇女揭开锅,看见锅里就一点点汤汁,她用手指沾了一下,然后放到嘴里嗦了嗦,眼睛一亮,“是肉汤,俺的娘嘞,香死俺了。”
胖嫂和另外一个头发跟油饼一样的妇女,也赶紧用手指沾了点汤汁,尝了尝味道。
胖嫂腆着脸,道:“胡知青,你们这饭还有没有,能不能给娃娃们盛点,娃娃们都馋哭了。”
只见一群孩子领了一个中年妇女走进知青点,这个中年妇女留着齐耳短发,中等身材,脸上颧骨很高,上门牙有点前突。整体看上去有点刻薄。
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认识这个女人,林子珊赶紧迎上前,“妈,您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是不是就不认我这个妈了,你说你都快两个月没往家写信了,我不是担心你,才来看看你。”林妈黑着脸说。
“子珊,这是阿姨吗?阿姨好!”胡明月见状赶紧打招呼,其它人也紧跟着礼貌性的打招呼。
胡明月为林妈介绍了一下几个知青,林妈也礼貌性地跟大家问好,然后拉着林子珊回屋去了。
“萍萍和伊兰你们一会多做一个人的饭,这是我的粮食。”林子珊又从屋里拿了一人份的粮食出来,叮嘱二人也做上她妈妈的饭。
楚净秋把自行车推进了自己屋里,石爱红帮着她抬过门槛。
“爱红,你进来吧,我跟你说点事。”楚净秋把车子靠边停好。
“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她转身坐到炕上,疑惑地问:“净秋,啥事啊?看你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就紧张。”
“我今天去镇上,听到杜二楞他妈妈说看上你了,我怕你吃亏,你以后防着点那个杜二楞,别被他算计了。”楚净秋从柜子里拿出几块大桃酥递给石爱红,“吃吧,干活饿了,垫补垫补。”
石爱红不客气地接过来,一边吃一边说:“我说怎么今天上工的时候,那个杜二楞还好心地要给我们帮忙,我没搭理他,倒是帮秦伊兰那个懒人干了不少活。
我刚才还想跟你说,杜二楞看上秦伊兰了呢!”
“他肯定没安好心,你以后注意点,千万别单独出去,我觉得张萍萍比秦伊兰可靠,可以跟张萍萍一起。”楚净秋叮嘱她。
正在这时,院子里突然听到激烈的吵架声,“我不嫁,谁收的钱谁嫁,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你这死丫头,我这不是为你好,嫁过去就能享福,还能有个正式工作,你也不用在这穷山沟里受苦。”
“你知道我受苦,你明知道我在这受苦还让我给你寄粮食,你怎么不给我寄东西呢,我插队来时,你一分钱也不给我,连被子都没有,你还好意思说你关心我。”
知青们都赶紧从屋子里走出来,只见林子珊的妈妈还使劲往屋里拽林子珊,林子珊梗着脖子就是不进去。
她妈妈生气地拿起笤帚疙瘩就开始打,林子珊也不躲,就只是昂着头流眼泪。
大家赶紧跑过去拉开林妈,林妈一屁股坐地上开始哭嚎,“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生了这么个不孝顺的闺女,心疼你受苦,给你找了个好人家,你咋就不听话呢!”
胡明月在劝林子珊,大家从林子珊嘴里了解了真相。
原来林子珊的弟弟迷上了赌博,输了很多钱,把周围亲戚朋友的钱都借了个遍,最后还不上了,就把房子抵押给别人了。
林妈和两个弟弟就临时租了个房子住,最近被债主逼的受不了了,林妈就把主意打到林子珊身上了,她打算把林子珊嫁给一个40多岁的老男人。
那个人在屠宰场工作,是个正式工,家里有三个男孩,人家答应帮忙解决那些债主,再给林家300块钱,还帮忙给林子珊找个工作,让她回城。
可笑地是林子珊认识那个屠夫的大儿子,俩人还是初中同学,大家都知道那个屠夫打老婆,老婆要离婚,他就威胁杀了她全家,他老婆实在受不了,就跳河自尽了。
“你就笑话我吧,我可没有在这找对象的打算,我还打算回京呢!”楚净秋白了她一眼。
“我也不会在这找对象,我也不想远嫁,离我爸爸妈妈那么远,可是咱们还能回京吗?”石爱红叹了一口气,“看不到希望啊!”
“爱红,没事的时候就多看看高中的课本,说不定哪天招工考试就能回城,到时候能用的上呢!”楚净秋善意地提醒她,但是又不能说那么明白,不能告诉她恢复高考就可以回城。
她只能鼓励石爱红好好学习高中课本,为高考打好基础。
到了张寡妇家,张寡妇正在门口大树下蹲着吃饭,一边吃一边跟旁边几个妇女闲聊。
见二人过来买鸡蛋,赶紧站起来把二人迎进门,张寡妇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院里还种了一些菜,都长的郁郁葱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勤劳的女人。
鸡蛋五分钱一个,石爱红买了二十个,花了一元钱,楚净秋也买了二十个,她空间里虽然有鸡蛋,但是总得偶尔买点装装样子吧。
张寡妇专门挑个大的给她俩,楚净秋觉得这个女人还挺实在,就从兜里拿出几块糖给了她的小儿子。
这孩子被张寡妇教养的很好,眼光看向他妈妈,她妈点头他才收下。
二人走出张寡妇家,石爱红小声说:“知道为啥来张寡妇家买鸡蛋的人多吗,就是因为她实在,给的鸡蛋又大又新鲜;
三队有个冯寡妇,那嘴跟抹了蜜一样,就会说好听话,去她家买鸡蛋,捡小的给,而且上次我买的还有一个臭蛋,找她去换,她还不承认。”
“石知青,买了点鸡蛋啊?”一个男人从小巷子走出来跟石爱红打招呼。
这个男人看上去有25岁左右,个子不高,头发稀疏,一双小眼睛,塌鼻梁,招风耳。
“这是谁呀?”楚净秋小声问。
“杜二楞。”石爱红小声回答。
石爱红拽着楚净秋直接往前走,就当没听见。
“石知青,你别走啊,俺有点事找你。”杜二楞追着喊。
“原来是杜同志啊,你有什么事呀?”
“咱俩能单独谈谈吗?”杜二楞一双眼睛像毒蛇一样,紧紧盯着石爱红。
“你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没有外人。”石爱红冷着脸说。
“俺要说的话,不希望第三个人听,所以,你还是跟俺去那边说吧!”杜二楞指着旁边的小巷子。
“不用了,我跟你也不熟,孤男寡女的不太好,得避嫌。”石爱红拒绝了他,拉着楚净秋继续往前走。
杜二楞急了,直接拦在二人前面。
“什么意思,耍流氓啊!”楚净秋冷若冰霜,令人生畏。
“这没你什么事,一边去。”边说边去拉石爱红的手,想要拉走石爱红,石爱红躲了过去,他竟然想要搂石爱红的肩。
楚净秋凌空一脚飞出,一下子把杜二楞踹出两三米远,杜二楞直接趴地上起不来了。
“不是什么人都能被你欺负的,别再纠缠我们,否则告你耍流氓,你知道耍流氓可是重罪。”楚净秋警告他。
说完拉着石爱红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杜二楞怎么这么没脸没皮呢,人家都不搭理你了,看不出来啊,还不要脸的强拉别人去说话。”石爱红气愤地说。
“要不说他就是个无赖,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他就是觉得我们是外地的,没有人给我们撑腰。
要是我们家是这里的,你看他敢不敢。
他要是整天缠着你,或者对你用强,时间长了村里人会认为是你勾引他,你名声毁了,还不得嫁给他。他打的就是这主意。”楚净秋拍了拍石爱红的肩。
“爸,我这不是画宣传画要用吗,我保证不给你弄坏,要是弄坏一点儿,您就打我手板,行吗?”
“你可拉倒吧,小时候哪次真能打到你身上,打了你,你外公外婆也饶不了我。”
爸,您跟外公外婆说,小白眼狼想他们想的都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了;要告诉外公,下雨前,一定要准备好雨伞再出门,别再被雨淋了。
一定要告诉外公,记得啊!您跟我妈也要注意身体!挂了不说了,电话费好贵的!”
楚百川本来还打算嘱咐她几句,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的声音,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孩子还是那么风风火火地,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楚净秋的电话打了不到五分钟,一分钟三毛,她付了一块五的电话费,这电话费是真贵。
这个年代工资普遍二三十元,打个电话相当于快两天的工资了,楚净秋觉得自己有点肉疼。
打完电话,楚净秋来到供销社,镇供销社是一座长排的平房式建筑,临街一大排门面。
供销社分为五金店、百货店和副食店。最大的一间卖百货,四周除了门,摆一圈儿柜台,分别卖服装、布匹、鞋帽、雨具、锅碗瓢盆以及图书、文具等等。
楚净秋看了一圈没看到钱云云,她看到旁边两个售货员一边织毛衣,一边聊天,她走过去问:“两位姐姐,请问钱云云在吗?”
那两位售货员连眼皮子都没抬,就当没听见,继续旁若无人的聊天。楚净秋又把声音放大问了一遍。
俩人才不情不愿的站起来,齐耳短发的售货员斜着眼,语气不耐烦地问:“你找钱云云干啥呀?”
“我是她朋友,找她有点事儿。”
“往前走,卖手表、缝纫机那个柜台。”
楚净秋走到卖手表的柜台,钱云云正在和旁边柜台的一个中年售货员聊天,看见她来了,立即迎上来,“楚知青,你要买手表吗?”
“我是来买自行车的,转了一圈没看到,就来找你了。”楚净秋笑着说。
钱云云嘱咐旁边的售货员帮她看着点柜台,然后热情地拉着楚净秋手,“走,咱们去我宿舍聊。”
两个人走到后院,供销社的后院很大,就跟一个小操场差不多,里面有宿舍区、仓库区、办公区。
钱云云的爸爸是供销社主任,所以钱云云多少也受点照顾,自己独自住一个单身宿舍,宿舍里的陈设简单大方。
钱云云给楚净秋倒了一杯水,感激地说:“我真的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打算等这件案子破了,特意去谢谢你呢。”
“咱们都是受害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现在又是朋友,更不用客气了。”楚净秋接过水杯,顺手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看着钱云云说:“云云,你觉得你被拐卖是人为还是巧合呢?”
“我也很奇怪,就我们倆人不是从车站那些场合绑过来的,可是平时我也没有跟谁结过仇。”钱云云也困惑地说:“我爸爸平时也没有跟谁闹过矛盾,就是平时供销社里开除个职工啥的,也是按规矩来,还没到这么丧心病狂地报复的程度吧!”
“而且,顾所长都调查过那些职工,也是没找到什么线索。”钱云云又拿出好多糖果和小零食,放到楚净秋面前的桌子上,“我直接叫你名字吧!楚知青、楚知青的叫显得咱们很生疏。”
“你早该这么叫,没听到我直接叫你名字吗,是你对我生疏吧!”楚净秋开玩笑地说。
“我今天是来买自行车的,你们供销社有自行车卖吗?”
“镇供销社跟县里不一样,平时自行车特别紧俏,一般要提前预定,有时候有票也不一定能买上。”
钱云云一边削苹果,一边说:“你来找我是来对了,我表姐要结婚了,托我给她买辆自行车,我爸说这次采购时有女式的自行车,我就让我爸给定了两辆。
可我表姐就想买一个28的大车子,那个女式的自行车我打算自己留一辆,那辆你要不要,要的话给你留下。”
“太好了,我就想买辆女式的,我还以为咱这没有女式的呢!”
“早就有了,只不过买的人少,就没定。你今天来的正好,那批自行车今天刚到,还没拆箱,得等一会。”
钱云云把苹果递给楚净秋,诚恳地说:“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你不能拒绝,一会我让他们抓紧卸车,吃完饭自行车就组装的差不多了。”
“好,那我就蹭你一顿饭。”楚净秋没有拒绝,爽快地答应了。
钱云云给楚净秋拿了一本书看,让楚净秋自己在宿舍稍等会儿,她先去柜台那盯一会,等会一起去吃饭。
钱云云刚出去不大一会儿,就风风火火跑回来了。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楚净秋疑惑地问。
“别提了,我刚才碰见我爸了,被我爸骂了一顿。”钱云云气喘吁吁地说。
“我爸听说你来了,准我半天假,让你中午去我家吃饭。”
“这多不好意思呀,还得麻烦叔叔,我就不去家里了。”楚净秋推辞道。
“不行,这是我爸给我的任务,我要是完不成,我爸肯定会训我的。”钱云云有点着急了。
“好吧,正好我也去你家认认门,下次直接去你家找你玩儿!”
钱云云去收拾东西,楚净秋在门口等她,顺便从供销社买了两瓶酒,几瓶罐头,又买了一网兜零食。
初次去人家家里,空着手不好看。钱云云看见她买这么多东西,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这楚净秋也太客气了。
钱云云的家在镇中学附近,是一座五间的平房。
院里种着几棵葡萄树,特意用木头做了一个架子,上面爬满了葡萄藤,偶尔还能看到葡萄藤上长的二茬葡萄。
院里还种着各种花草,看的出主人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
钱云云先把楚净秋请进客厅,又忙着给她端茶、洗水果。
楚净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打量着客厅的陈设,一边跟钱云云闲聊。
客厅在中间,一边一个卧室,客厅里放着一圈沙发,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面有两个大镜框,里面放了很多黑白照片。
楚净秋走到镜框前,去欣赏里面的照片。大部分都是钱家三个孩子的照片。
钱云云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哥哥结婚搬出去住了,弟弟今年8岁,还在上小学。
“云云,你小时候真是又漂亮又可爱!你们家几个孩子都是高颜值啊!”楚净秋一边看一边赞叹。
突然她被右边大镜框里的一张全家福照片吸引。
楚净秋缓和了一下情绪,接着往下说:“我怕他们进来,就装样子一样捆住自己的手脚,靠在墙上,等待机会逃走。
傍晚,那个高壮男子进来了,他看见我醒来了,问我喝不喝水,我点点头,然后他拽下我堵嘴的布,我乞求他解开绳子自己喝,他没有同意,他喂我喝了点水,我求他放了我,他看了看我,没有说话,继续堵住我的嘴,然后就出去了。
他们吃过晚饭,我听到他和那个瘦小男人出去了,等到天彻底黑下来,院里没有声音时,我故意发出呜呜的声响,手背在后边拿着一块砖头,用脚跺着墙。
老太婆不耐烦的打开门,对我吼道:“吵什么吵,你要干什么?再吵把你丢出去喂狼。”我指着小肚子,意思要方便,老太婆帮我解开脚上的绳子,我用砖头打晕了老太婆,用绳子捆住她,然后我就没命的跑了出来。
我发现这座民房位于山中,四周的住户稀稀疏疏都离得很远,我试图辨别一下方向,看了一圈,还是不清楚自己的方位,但我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方向有个大烟囱,我觉得那是机械厂的烟囱,然后我就朝这个方向没命的跑着,因为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其它同伙,又怕被追上,所以跑了一晚上,然后就踩空摔下来,就遇到了你们。
那个老太太一看就是一个惯犯,她很擅长伪装,警惕性很高,那座民房竟然有一个大门,两个小门,三个出入口。那两个男人中,那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倒是憨厚,看着没什么心眼,偶尔能从他的眼光里看到怜悯,是的,应当就是怜悯,我觉得这个男人应当刚干这行不久。唯一感到古怪的是那个瘦小的男人,他就是一个娘炮,走路扭扭捏捏,要不是看见他有喉结,真觉得他就是一个女人。”
“不错,说的很详细!”萧以寒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楚净秋。
……………
三个人吃的差不多了,就走出国营饭店,驱车来到镇派出所。
到了镇派出所,萧以寒直接找到所长顾为民,顾为民以前是萧以寒的下属,转业到红旗派出所。
顾为民看到萧以寒过来找他,感到惊喜的同时,也知道以萧以寒的性格,肯定是有任务才来找他,绝不是为了续战友情而来。
萧以寒开门见山的把楚净秋的情况简单明了的说了一下,然后拿出萧净秋画的几张画,交给顾为民。
顾为民听说是为了人贩子而来,而且还有人贩子的画像,他一下子双眼发亮,激动的站了起来,“团长,您真是及时雨呀,我们这几天就为这件事焦头烂额呢!
这两天我们接到两起报案,一个是供销社主任钱国强,一个是镇中学王明诚老师,他们的女儿都在两天前失踪了,这两个女孩一个是供销社售货员,一个是高二的学生,据目击者反馈,她们最后接触的就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太太,有可能楚同志遇到的人贩子就是这个人。
楚同志,你在那个被困的民房还看到其它女孩子吗?”
楚净秋略微沉思了一下道:“我被关的屋子就我一个人,但那个瘦小男人貌似说的是这批货,我觉得应该还有其它人,当时我也没细想,我也不敢去别的屋看,就怕还有其它同伙,万一自己跑不出来呢。”
顾为民看着有些愧疚的楚净秋,安慰说:“你这么小的女孩子,能自己逃出来,还给我们提供这么有价值的线索,真的就很了不起了,换成其他人还做不到呢!”
萧以寒打断他们的对话,表情严肃的说:“楚同志把那个老太太绑住了,而另外两个同伙去联络买家,我们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民房的具体位置,兴许还能抓住人贩子,救出其它人。
能从山上看到山下大烟囱的直线距离应该不远,这个民房应该位于大青山之上,大青山上,人口较少的村有几个?”
顾为民拿出地图,指着大青山的位置说:“符合条件的有两处,一个是岳家寨村,一个就是我们的301林场,301林场与楚同志描述的稀疏的民房有点不同,这里是军事化管理,人贩子在这的可能性不大,那就只能是岳家寨村。
岳家寨有三十几户人家,解放前是土匪居住的地方,后来山脚下发生泥石流,这三十多户就搬到这居住,时间长了也就单独成了一个村。”
“我们现在就去岳家寨,大家换上便装,楚同志也过去,为民给青山村打个电话,帮她请个假,她昨晚没回去,就说是协助公社完成紧急任务,不用担心楚同志安全问题。”萧以寒对众人吩咐道。
由于山路不好走,又考虑到楚净秋的脚,他们找了一辆牛车,就直奔岳家寨而去。
大概走了有两个多小时,他们来到了岳家寨,楚净秋认真观察了一下这个村落,努力寻找那个关押自己的民房,她发现这些房子的建筑风格跟关押自己的房子类似,但是至于是哪一座房子,她还真是一时辨别不出来,但是从她逃跑的大致路线,能肯定的是就是这个村。
他们找到大队长说明来意,大队长看上去有五十多岁,头上包着蓝条白毛巾,看了一下萧以寒递过来的四张画像,最后指着老太婆那张道:“这个女人是俺们寨子的,她叫金水香,五十多岁了,解放前她男人是土匪,后来被枪毙了,她没查出做过啥坏事,就在监狱呆了几年,放出来以后,就一直住在俺们寨子里。因为她家以前做过土匪,寨子里的人都不愿意挨着她住,她自己就在离寨子不远的地方盖了一个房子,自己一个人住。”
“现在大部分人都在林场干活,这金水香整天也不好好上工,年底也拿不了多少工分,一批评她,她就说身体不好,干不动,原来是悄没声的干这丧良心的坏事,我赶紧带你们去,看看还有没有其它被绑的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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