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惜乔泯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公主脚踢渣男前夫秦惜乔泯之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立刻有人上前,抓住司琴便拖走。司琴大惊:“你们大胆!我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今晚我要是有什么闪失,皇后娘娘势必不会善罢甘休!”楚宁珂从来没想过,自己当日风风光光嫁进这府邸,却有一日要面临如此恐怖的情景。乔泯之家里关上门时,怎么这么恐怖的?公主说软禁就软禁。皇后的亲随,说打杀就打杀!“你们放开她!你们放开她!你们会后悔的!”然而,她怎么喊,怎么闹都没用,两只小胳膊也被两个大力嬷嬷牢牢按住。很快,远处的夜色中,传来司琴的惨叫。楚宁珂知道自己无力回天了,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哭,服了软:“乔泯之,我是公主,我下嫁于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呜呜……”乔泯之不予理会,只看向秦惜:“去哪儿了?”秦惜听见司琴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想必是行刑的人下了狠...
《重生后,公主脚踢渣男前夫秦惜乔泯之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立刻有人上前,抓住司琴便拖走。
司琴大惊:“你们大胆!我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今晚我要是有什么闪失,皇后娘娘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楚宁珂从来没想过,自己当日风风光光嫁进这府邸,却有一日要面临如此恐怖的情景。
乔泯之家里关上门时,怎么这么恐怖的?
公主说软禁就软禁。皇后的亲随,说打杀就打杀!
“你们放开她!你们放开她!你们会后悔的!”
然而,她怎么喊,怎么闹都没用,两只小胳膊也被两个大力嬷嬷牢牢按住。
很快,远处的夜色中,传来司琴的惨叫。
楚宁珂知道自己无力回天了,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哭,服了软:
“乔泯之,我是公主,我下嫁于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呜呜……”
乔泯之不予理会,只看向秦惜:“去哪儿了?”
秦惜听见司琴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想必是行刑的人下了狠手,居然没几下就要打死了。
她对姜雪娘的雷厉风行很满意。
至于皇后那边如何交待,她不管。
于是,来到乔泯之身边:“陪伯母出去走走,听说湖上有北雍的冰灯,却出了岔子,没得见。”
他有几分不悦:“不是说,不出去了么?”
“只说与你出去,不方便。”
他坐着,她站着。
她淡薄地垂眸,看着他。
乔泯之:……
合着她心里门清,就是遛他玩呢。
“我累了,回了。”秦惜转身。
冷不防被乔泯之捉住了手。
他未瞧着她,只是微微低头,目光盯着脚下的青砖,抓着她的手,“要下雨了,我送你回去。”
他压着性子,不与她争吵。
秦惜抬头望了一眼天。
月朗星稀,偶有一丝彩云,哪儿像要下雨的样儿?
可再看一旁一面哭闹,一面恨恨盯着她的楚宁珂。
她忽然又愿意应承乔泯之了。
当年被楚藏弓抓回宫中时,这死妮子才十一岁,就已经竭尽各种穷凶极恶之能事。
本该是她的十五岁生辰那日,天降大雨,楚宁珂命几个太监将她摁在华阳殿外接满雨水的大缸上,将她的脑袋摁进水里玩。
每次在她快要溺毙的时候,又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捞出来。
如此反复折磨,却身上不留一点伤痕,只要时候将人收拾干净,楚藏弓回来,便看不出半点端倪,只道她下雨天到处乱跑,着了风寒,不住咳嗽。
如今她身子虚,咳嗽不止,也是那是伤了肺子,落了病根。
可偏偏皇后娘娘很喜欢,还夸她聪明。
这世上,真的有天生坏种。
秦惜对乔泯之点点头,“到底身子弱,的确是累了,府里园子又这么大……”
乔泯之拍了腿,“上来。”
秦惜犹豫了一下。
乔泯之:“央央,你我之间,何须拘泥这些小节?”
“嗯。”秦惜便迈入肩舆,侧身坐在了他的腿上。
楚宁珂哭了许久,都没人理,忽然见着他俩这样,红着眼睛,指着秦惜:
“你们……!你们俩!你们俩竟敢当着我的面……!你们这对狗男女!”
肩舆被抬起来,秦惜坐在乔泯之腿上,怕身子不稳,又拦住他的肩膀。
他的手臂,便顺势环紧她的腰。
肩舆轻摇,秦惜回眸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哭闹的楚宁珂,抿唇微笑。
原来,祸害别人,还挺有意思。
回了燕喜园,便有些起风的意思,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味。
几个人前脚进屋,后脚便有卷地风吹过,摇得满院子树乱摆。
萱草匆忙关窗:“还真神,大人说要下雨了,就真的要下雨了。”
乔泯之只是淡淡微笑,“如此说来,林尚书也觉得可行?”
“岂止是可行!此楼功成之日,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旷世奇功!”
乔泯之:“谬赞。”
有了精确的图纸和工部的认可,楚藏弓倒也愿意听听下文。
如此一来,原本十分反对的武官们,就算反对,也拿不出什么确切的反对理由。
于是,这件事,便初步定下了。
不过,因为事关重大,还需六部协同研判,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定下来的。
退朝后,楚藏弓单独将乔泯之留下。
他从龙椅上走下来,“听说,你与皇妹婚后颇为不和?”
乔泯之颔首恭敬道:“是臣的错。”
他甚至连半个辩驳的字都没有,反而让楚藏弓不好再深究。
他拍拍他的肩,“皇妹任性,朕知道。但是,朕是倚重你,才把公主给你,这番苦心,希望你能明白。”
言下之意,乔泯之若是再不把公主放在眼里,他便要问罪了。
“臣知罪,臣回去之后,立刻向公主请罪。”乔泯之倒是事事软如棉花,让人都不知道该打哪儿好。
楚藏弓无聊地摸摸鼻子尖,踱开一步,故作不经意般地,问道:“她还好吧?”
这一次,问的是秦惜。
“昨夜在街上受了点惊吓,是北雍余孽作乱。人已经抓了,此时关押在天牢。”乔泯之平静道。
“嗯。”楚藏弓靠近他,低声:“朕要见她,你安排。”
乔泯之低着头,眼角轻轻一跳,“皇后那边……”
楚藏弓捏着眉心,加重了语气:“朕已经忍了五年。”
“是,臣遵旨。”乔泯之也没再阻挠。
他走出金殿时,一向温润谦和的面容,冷漠地如一块万年玄冰。
锦书候在两仪门前,见他出来,“大人,回府还是去衙署?”
乔泯之忽然将头一偏,“司马摘回府了么?”
锦书:……
半个时辰后,城郊外一处废宅中,武陵侯司马摘被人丢在地上,头上套了麻袋。
“大胆!哪儿来的贼人如此猖狂!这里是浩京城!你们可知我是谁!”他挣扎着摘了头上的麻袋。
赫然见,面前一个高挑男子,深蓝色锦袍,脸上戴着面具。
“武陵侯。”他嗓音清冽冰凉,显然来者不善。
司马摘到底是武将出身,见情况不妙,夺路便跑。
却不料,对方身形极快,闪身已经抢先一步截在他面前,长腿飞起,便是一脚!
轰——!
司马摘高大魁梧的身躯,重重撞塌了一面墙。
他哇地吐了一口血:“你……你是谁?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戴面具的男人,也不再言语,两步上前,揪了他头顶发冠,将整个人拎起来,一拳一拳一拳,揍得吐血,之后,又一脚,狠狠踢出去!
他下手太重,司马摘即便练了半辈子功夫,居然被三下两下打得爬不起来,只有任由蹂躏。
————
我特娘的又回来了。
谁让你们的留言那么煽情,把人都给看哭了。
讨厌!
被读者宠的作者都有点小脾气,你们就当我下午发疯,撒个娇吧。
以后会好好写文,再也不敢作了。
扑就扑吧,扑也要先把故事写完。
嘤~
又半个时辰后。
乔泯之扔了面具,接过锦书递过来的帕子,擦干净手上的血,换了件干净的外袍,坐上马车回城。
“通知武陵侯府的人来捡。”
他将司马摘打了个半死,虐完人,又重新恢复了清风霁月,从头到脚工工整整,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随手拿了本书看。
然而,完全看不进去。
楚藏弓要见她……
乔泯之仔细将微卷的书角抚平。
刚好一队胡人舞乐队招摇经过。
那些乐师、舞姬和驯兽师也不嫌事儿大,就着刀光剑影,咚咚了咚的吹拉弹唱,翩翩起舞。
穿着艳丽,露着肚脐和长腿的舞姬,一面手臂如蛇一样妖娆舞动,一面扬手洒出漫天花瓣和金纸,在人群中笑容灿烂地穿梭。
两个舞姬一边舞动,一边将一个刺客夹在中间的,挡住他的视线。
趁着刺客左右张望之际,嗤地一刀,直刺后腰。
刺客倒下,身下鲜血弥漫开去。
舞姬赤着脚,踩过血泊,依然笑容盈面,转向下一个目标。
两个驯兽师赤着上身,脖颈上围着花蛇,穿着金玲摇摆的胡裤,身形彪悍,将打身边经过的刺客信手抓了,便如丢垃圾一样,扔去桥下。
尖叫声,喊杀声,有人喊救命,有人大叫护驾,场面愈发混乱。
布满鲜花和红绸的廊桥上,刀光剑影,血肉横飞,胡人的鼓乐,却越来越亢奋。
楚藏弓作恶般地邪笑着,拉住楚宁珂,退后几步,立刻被随行而来的暗卫掩护着,隐没入人群之中,完全不顾罗献珠。
罗献珠带来的人虽然都是大内高手,却似乎很难全身而退。
刺客的目标,似乎不是楚藏弓,而是她!
“他知道我会跟来!他这是借刀杀人,想我死!这个畜生!”罗献珠咒骂。
司琴:“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咱们先安全离开。”
两人于廊桥的这一头后退。
秦惜则被姜雪娘趁乱,躲避到廊桥的另一头。
秦惜回着身子,瞧着罗献珠主仆俩,直到眼见着她们俩就要消失在人群中时,忽然抓了姜雪娘的手腕,柔软地低声:
“帮我杀个人。”
她用这么软的声音,说这么狠的话。
姜雪娘被吓一跳:“祖宗,你疯了?”
秦惜眼尾一垂,“我不为难你,只杀司琴。”
乔泯之成婚那日,司琴来她房里递刀,不但巴望着她死,还欺负了萱草。
她是罗献珠身边好用的一条狗。
秦惜从前逆来顺受,困顿五年,只是因为她受尽这世间的背叛和欺凌,早就不想活了。
但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罗献珠当年在深宫之中是怎么虐待她的。
五年之后,冤家路窄,她不能让她就这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总得留下点什么。
姜雪娘不听她的要求,“哎呀,杀谁都不行,我手无缚鸡之力的。”
他又要拉着她走。
秦惜却故作脚踝崴了,蹲下不起来了。
“你……!”姜雪娘气得叉腰。
要是换了别处,他一定把她扛起来就走。
但是现在,乔泯之就在望湖楼上看着他们呢。
秦惜揉着脚,抬眼,楚楚可怜望着他:“你若是不帮我这个小忙,我就告诉他,你亲我……,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
她尾音极轻,又软,就如撒娇。
姜雪娘:……!
你没良心!我就不该救你!
“你少威胁我,老娘不吃你这套!”他翻白眼。
秦惜蹲在地上,伸手拽他裙子,抬着眼,从下面仰望他:
“伯母,你出门是不是着急,忘了带胸了?”
姜雪娘低头:……
就说怎么感觉今天比较凉快呢……
“你是我活祖宗!”
“答应了?”秦惜咬着下唇,微微露了小白牙,乐。
“答应了,赶紧起来,还得去看灯。”
秦惜忸怩着身子,起来,“伯母,不想去看灯了,脚疼。北雍冰灯,我从小看到大,今日也不是非看不可。”
姜雪娘:“你……!”
啊啊啊啊 ,他想一口咬死她。
费了这么大周章,都临到跟前了,你忽然不看了?
“伯母,怎么了?不看灯,有什么错吗?”秦惜眨巴了一下水光潋滟的大眼睛。
秦惜:……
这不是醉了,是傻了。
傻了更好。
她伸手,狠狠扯着他的俊脸掐!
他这个书生,看着文弱清瘦,可衣裳底下,从来就没有什么软肉,只有脸是软的,掐得动。
乔泯之被掐疼了。
眸子中,却有一闪而过的惊喜。
仿佛看到,当年孤山院里的那个小公主又活过来了。
手劲儿还真不小,再掐几下,他都得毁容。
不过,只要她能消消气,多掐几下也没什么。
于是,他又整个人挤了过去,将秦惜靠在角落里,用脑袋蹭她:“嗯~~~~~~~”
秦惜:“你走开,你干什么呀!”
“嗯~~~~~~”
不管她怎么掐,他赖着不起来了。
顺便另一只手,伸出车窗外,跟白越比划:药!药呢!
白越慌忙又把自己浑身上下摸了一遍,只好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
没带,真没带!
乔泯之的手语变成:你等死吧!
之后,无奈把手又收了回来,又抱住秦惜:“嗯~~~~~”
秦惜:……
车外,白越、锦书、萱草和忘忧,都是一哆嗦。
主人叫的真销魂。
马车穿过夜色中的人流,秦惜一面嫌弃地推开腻歪得烦人的乔泯之,一面听见外面有人在兴奋高喊:
“大伙儿快去看,前面那条街上,有人舞犀。”
今日非节非年,夜市中居然会有人舞犀?
那是新年夜,帝后与民同乐,才会有的场面。
如今,沦落到大街上卖艺的,只能说是那犀牛老了,病了,惨了,不中用了。
人潮纷纷涌了过去。
马车里,秦惜忽然不推乔泯之了。
任由他挤着她,颓然地将后脑靠在车厢壁上。
白犀,是北雍的象征。
舞犀,是北雍最神圣庄严的盛典。
小时候,每逢新年第一天,皇宫中所有人都要与白犀共舞,鼓号喧天,场面宏大,世间罕有。
可自从亡国后,象征神明的白犀全部被赶来晟朝,被关在石笼子里,过着牛马一般的日子,生活在皮鞭之下,只为在宴席间,被迫起舞,供王公贵族取乐。
然而,养犀本就金钱消耗巨大,晟朝的驯兽师又不擅长驯养。
五年间,当年被从北雍赶来的白犀,病的病,死的死,如今已经所剩无几。
侥幸适应,活下来的,也早就失了神性,沦为牲畜。
它们,就如她一样……
秦惜用力眨眨眼,将脸扬起来,不叫眼泪掉下来,给乔泯之看见。
但乔泯之好似也感受到了她的心境,不胡闹了,伸手将她拥入怀中,用力抱了抱。
这时,突然外面一阵尖叫声,紧接着,前面的人潮忽然掉头,迎面慌乱地朝着马车这边逃窜过来。
“犀牛惊了,快爬啊——!”
人群惊了拉车的马。
两匹马,分别向着不同的方向扬起前蹄,胡乱冲撞。
车子被两匹马扯得,在混乱逃命的人群中原地打转。
秦惜与乔泯之抱在一起,被晃得滚到地板上。
这时,地面,咚!咚!咚!咚!
一阵急速隆隆作响!
人群的尖叫,马匹嘶鸣。
发了狂的巨犀朝着他们这边来了。
“保护大人!”
白越拔刀,飞身直奔巨犀而去。
然而,他的身形,在夜色灯火深处狂奔而来的巨兽面前,那般渺小。
巨犀的尖角只轻轻一甩,便将白越给顶飞了出去。
人潮纷纷逃命。
马车还在大街中央打转。
眼看着,来不及逃命的人,被巨犀踏过,顿时拦腰成了肉泥。
若是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千钧一发!
乔泯之从车厢中钻了出来,抢过缰绳,强行勒马,调转车头。
这时,车厢中,传出一阵奇异的哨声,吸引了巨犀的注意力。
两拨人,正要分道扬镳,就听姜雪娘喊:
“你们两个笨蛋!我儿子喝多了,广宁阁那么高,他能爬的上去吗?让你们送他回哪儿去听不明白?”
白越:“我知道,燕喜园。”
锦书:“对对对对对!借宿一宿!借宿一宿!”
忘忧:“奴婢这就去准备!”
说完,嗖地就先一步跑了。
秦惜:……
她回头瞪了姜雪娘一眼。
姜雪娘站在乔泯之身后,冲她嘟嘴,隔空又啵了一下。
秦惜:……
合着,你们这全府上下,都琢磨着把他往我屋里塞。
行吧,秦惜想想小白。
养牛的钱,还是得挣。
回了园子,乔泯之因为装醉,一头倒下,赖在床上就不起了。
他好不容易爬上这张床,谁也别想把他再弄下去。
秦惜换了衣裳,喝了药,盥洗之后,坐在妆台前,由萱草顺头发。
她垂眸坐在妆台前,随便摆弄一支簪子,睫毛像两把小扇,在眼底投下阴影。
今日见到先生了。
也不知,当初先生知道她被抢来浩京时,是种什么样的表情。
怒其不争,大概多过怜悯吧……
秦惜惨淡笑笑,手指沾了胭脂,在桌上胡乱写了六个字:书难读,屎难吃。
先生骂得对。
当初但凡多些用功,少些胡闹,也不会有功夫招惹楚藏弓,更不会稀里糊涂地就跟李孤芳跑了。
只是,今天冬序跟她那么大仇恨,到底为什么,秦惜想不通。
到底是谁背叛了谁?
萱草小心偷看了一眼桌上。
书什么,屎什么?
她:……
秦惜上床,看到乔泯之已经滚到里面去了,便只好睡在外面。
他喝醉了,万一夜里要喝水,又是她的活儿。
秦惜心里轻轻一叹,想想有小白要养,又忍了。
可刚坐到床上,就听外面大老远地,一声女人尖叫传来。
萱草慌忙出去查看,回来道:
“是白犀在望春园拱了屋子,惊了那位公主。”
秦惜看了一眼睡在里面的乔泯之。
他们家是真没人把楚宁珂当公主啊。
既然乔泯之都不管自己媳妇的死活,她还介意什么呢?
当初,宫宴上被迫献舞,楚宁珂也没少出馊主意。
她一脸天真,拉着楚藏弓的衣袖:
“皇兄,我听说北雍之人,擅长驯兽。秦惜她是公主,应该尤其擅长此道。最近御苑里新来了一只斑斓猛虎,不如,就让她同老虎一起跳舞啊?”
楚藏弓指腹拂过昨晚被秦惜咬破的唇,想着后背上被她抓破的一道道伤痕:“好。”
但是,他们没想到,秦惜不但居然真的可以与猛虎共舞,还突然纵虎,大闹了宫宴,伤了许多人。
而她,则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孤零零站在乱成一团的宫殿中央,看所有人逃命。
老虎很快被大内高手制服,当然,秦惜也没好过到哪儿去。
楚藏弓把她扔去笼子里,跟老虎关了半个月。
直到后来,他又想要临幸她,结果发现她身上都是老虎笼子里的臭味儿,便命人将她好一顿洗,洗过之后,再晾了几日,才送了过去。
她就像个玩偶,被他肆意摆布。
玩弄,丢弃,再玩弄,再丢弃。
直到最后,彻底玩腻了,才甩手丢给乔泯之。
熄了灯的房中,秦惜睁大眼睛,努力回想当初的事。
当初,她好像是挣扎过的。
但是,那些挣扎,实在是太无力了。
每次挣扎过后,换来的,都是更大的凌辱和伤害。
慢慢地,便如一只白犀,在皮鞭和棍棒之下,毫无希望地活着。
身边的人转过身来,搂住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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