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迟云晚贺沉曦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沉曦去缴医药费,让她带丸子先去输液室。迟云晚找了个看起来很柔软的猫窝,把丸子放进去。护士配好药,从它那毛茸茸的大爪子中找到静脉,快速扎好。丸子虚脱得有些严重,无力再抗争,安静地趴在垫子上。可能是输液会让它感觉冷,迟云晚摸它的时候,感觉它在微微发抖。她把自己的毛呢外套脱了下来,披到丸子身上。迟云晚里面只穿了件长袖连衣裙,脱下大衣后显得格外单薄。护士从输液室出去,带过来一阵冷风,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倏然,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她回过头,只见贺沉曦手中拿着缴费单,站在自己后面,口吻有些无奈,“丸子身上毛那么厚,怎么看也比你抗冻,傻不傻?”迟云晚吸了吸鼻子,看他里面只有一层薄薄的衬衫,无意识问道,“那你呢?”贺沉曦似笑非笑,“...
《迟云晚贺沉曦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贺沉曦去缴医药费,让她带丸子先去输液室。
迟云晚找了个看起来很柔软的猫窝,把丸子放进去。
护士配好药,从它那毛茸茸的大爪子中找到静脉,快速扎好。
丸子虚脱得有些严重,无力再抗争,安静地趴在垫子上。
可能是输液会让它感觉冷,迟云晚摸它的时候,感觉它在微微发抖。
她把自己的毛呢外套脱了下来,披到丸子身上。
迟云晚里面只穿了件长袖连衣裙,脱下大衣后显得格外单薄。
护士从输液室出去,带过来一阵冷风,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倏然,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回过头,只见贺沉曦手中拿着缴费单,站在自己后面,口吻有些无奈,“丸子身上毛那么厚,怎么看也比你抗冻,傻不傻?”
迟云晚吸了吸鼻子,看他里面只有一层薄薄的衬衫,无意识问道,“那你呢?”
贺沉曦似笑非笑,“我也比你抗冻。”
他这样说,自己再矫情也不合适,便把那外套穿上,衣袖间那股淡淡的苍兰香萦绕不去。
丸子输完液后还要留院观察一晚,确保不会再吐。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他们都还没吃饭,把丸子留在宠物医院里,先去找地方填饱肚子。
今夜冷空气来袭,气温骤降。
贺沉曦先去热车,让她在医院走廊里等,别出来。
刚才给丸子打针的护士从她旁边经过,看到她身上穿着宽大的男士外套,揶揄道,“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又有爱心又细心。”
迟云晚连忙解释,“他不是我男朋友……”
护士怔了下,尴尬地走开。
‘滴滴——’
门外传来两声短促的鸣笛,迟云晚立刻走出医院,坐上副驾。
贺沉曦启动车辆,单手拢着方向盘,懒洋洋道,“今天多谢你了,折腾到现在肯定饿了吧?走,请你吃东西去。”
迟云晚抿唇道,“这几天都是我在你家里蹭吃蹭喝,今天该轮到我请你了。”
贺沉曦薄唇在路灯的光影里勾起淡弧,语调饶有兴味,“好啊,你想请我吃什么?”
她短暂思索了下,“这里离京州大学很近,去大学城附近吃吧。”
贺沉曦闻言,在前方路口调头,朝大学城方向开去。
十分钟后,车辆停在大学城的停车场。
迟云晚轻车熟路在前面带头,贺沉曦跟在她的身后,似是想看她到底要请自己吃什么。
这个时间点正是晚自习下课,很多学生来这里吃路边摊,狭小的通道被两侧摊位占满,显得人流有些拥挤。
贺沉曦伸出手臂,以强势的姿态护着她,又没有接触到她的身体,走在前面的迟云晚根本没有察觉。
穿过这条拥挤的小巷,迟云晚停在一家招牌老旧,冒着浓烟的烧烤店前,回头冲他笑了笑,“就是这家,整个大学城最火的烧烤店。”
贺沉曦看着那个招牌,眉心浅浅一折,却没说什么,跟随迟云晚走入店里。
的确如迟云晚说得那样,这间不大的烧烤店生意异常火爆,一楼已经挤满了人,他们只得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迟云晚给自己划了一串烤面包,一串烤土豆,两根心管和烤鱿鱼,然后就把菜单递给贺沉曦。
他在她点过的基础上又划了一些,“这家烤鸡爪很好吃,你可以尝尝。”
迟云晚淡笑点头,“好。”
服务员过来收走菜单,贺沉曦起开了一瓶北冰洋汽水,插上吸管递给她,似漫不经心说道,“之前我在京大上学的时候,也总来这家店吃烧烤,没想到时隔六年,居然还开着。”
他似乎睡得很沉。
迟云晚听到他落在自己耳畔细细的呼吸声,勾起了那晚模糊的记忆。
车厢内诡异的安静,她却觉得温度在升高。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把贺沉曦推开,车子突然急刹,她险些扑倒,却被贺沉曦有力的手臂挡住,搂了回去。
这下变成迟云晚扑进他的怀里,两人相偎着,她的心跳隔着衣料压在他的胸口。
“磕到了吗?”
他说话时胸腔共振,迟云晚耳边那缕柔软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侧脸。
“没有。”
迟云晚有些不确定,他究竟睡还是没睡啊?
“老刘,你再踩一脚刹车,她就飞过去跟你坐一排了。”贺沉曦散漫的声调里隐藏着淡淡不悦。
老刘立刻赔笑,“不好意思啊迟小姐。”
“没事。”迟云晚从贺沉曦的怀里钻出来,将那缕头发别回耳后,坐直身体。
老刘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他开了半辈子的车,从没像今天这样紧张过……
他实在不能理解,后排那么大的空间,这俩人为啥非得挤在一个座位上。
连体婴吗?
半小时后,车辆平稳到达花园洋房。
迟云晚进门,发现她的拖鞋被换过了,现在这双非常合脚。
丸子仿佛知道她要来小住,绕着她的行李箱喵喵叫个不停,被贺沉曦一把抱起来,扔回猫窝。
二楼卧室被重新布置过,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简直可以拎包入住。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窗帘就没有提前准备,你可以把想要的款式告诉刘管家,或者等你周末有空,我们一起去买。”
低磁的声线在她身后响起。
她回过头,见贺沉曦正站在门口,淡淡睨着自己。
她想说,其实不用麻烦的,只是借住三个月而已。
但她还是鬼使神差般的点了头,可能是他的话给了自己一种家的错觉。
迟云晚走到画架旁,检查了一下工具,“现在就可以开工了。”
贺沉曦声调里染着戏谑,“想不到你还是个工作狂。”
她讪讪道,“总不能白吃白喝不干活吧!”
贺沉曦抬手看了眼表,“那你先休息,我要去趟分公司,中午不回来吃饭了,不用等我。”
迟云晚点点头,“好的,你去忙吧。”
待贺沉曦离开后,她才反应过来,怎么感觉他们现在相处方式和新婚夫妇那么像?
一个去上班,一个等对方回家吃饭……
迟云晚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好,顺便参观了一下这栋小洋房。
房子一共有四层,一楼是客厅和厨房,用餐区被单独隔了出来。
二楼是一间打通的客房,空间很大,足有一百平米。
三楼共有两间卧室,一间应该是贺沉曦在住,角落里的那间上了锁,给人一种影片里魔法屋的神秘感。
迟云晚的好奇心并不重,只看了一眼便走开。
四楼是一片露天小花园,种了很多虞美人,现在还没到开花的时候,只有翠绿的叶子。
贺沉曦这些年人在国外,但明显有花匠精心照料它们,养活得很好。
她回到二楼,戴上手套,开始修复那幅古画。
先用纸上走火的古老方法烧去除表层铅粉,然后用排笔扫去上面的灰尘和污垢。
每个步骤都要极为小心,否则这幅价值千万的古画就会毁在她的手中。
一眨眼到了中午,助理送饭过来,打开食盒,又是四菜一汤。
但这次的菜非常合她口味,显然贺沉曦已经和助理吩咐过,避开那些她不吃的食材。
“唯有你的光辉,能像漫过山岭的薄雾,像和风从静谧的世界琴弦里带来的夜曲,像朗照溪水的月色扑面而来。”
俞司琛那低沉的嗓音在念及这段诗时,不自觉变得温柔了几分,“这是雪莱的诗。”
俞司洋挠了挠容量不多的脑袋,“我听不懂什么诗啊词的,不过要是哪个女生给我写情诗,肯定是喜欢我喜欢疯了!照我看啊,嫂子她现在就是欲擒故纵,假装同意跟你解除婚约,实际上心里憋着气呢!”
“自从当年订婚之后,她就再没对我笑过,今天竟然笑了,说明是真气到了。”俞司琛薄唇微勾,这个智障弟弟头一次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俞司洋心想,冰山美人是好看,但架不住人也是块冰啊!
这女人嘛,温婉可爱才招人待见。
像迟云晚那样整天冷着张脸,跟人欠她几百万似的,谁会喜欢?
还是得在婚前调教好了才行!
他调侃道,“哥,我以前就说过,女人不能太惯着,你越惯着她,她越蹬鼻子上脸!你正好趁这次机会挫一挫那个穷酸女的傲气,我拿头跟你保证,过不了两天,她就会哭着喊着来找你的!”
俞司琛见他精明不过三秒的蠢样子,继续低头办公,“出去,把门带上。”
离开京俞大厦后,迟云晚打车回到了花园洋房。
她现在一脑袋的发胶,非常难受,得先去洗手间把衣服换掉,洗个澡卸妆。
用钥匙拧开门,却见贺沉曦一身西装从木质楼梯走下来,那双桃花眸扫到她时,眼底多了一抹惊艳。
“你不是去漫展了吗,怎么回来这么早?”他随口问道。
迟云晚把缠绕在臂弯的披帛拿下来,“临时有事,就先回来了。”
贺沉曦靠在走廊的栏杆上,悠闲地看着她,“你们参加漫展的人都这么穿吗?”
她怔了怔,“是……不好看吗?”
这是她第一次穿汉服,虽然林柚可不停夸她美,但以她和林柚可的关系,就算她往身上披个麻袋,对方也会说好看。
她回想了下俞司琛看到自己时那嫌弃的表情,连忙往洗手间走,“我这就换掉。”
贺沉曦却挡住她的去路,“换掉做什么,很好看。”
她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真觉得我穿汉服很好看?”
贺沉曦的目光是毫不掩饰地欣赏,“当然好看,否则那混蛋也不会色胆包天拉着你合照……”
他后半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含糊不清。
迟云晚秀眉微蹙,“什么?”
“我说,你穿什么都好看。”贺沉曦语调散漫,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随意。
迟云晚觉得他不像在敷衍自己,由衷笑了下,“谢谢你,贺沉曦。”
“我今天有个会议要开,推不掉,现在得走了。”贺沉曦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下次再有漫展,带我一起去。”
她笑容更加明媚,“好。”
贺沉曦走后,她洗了个热水澡,把头上那些发胶梳通,又变回了黑长直。
她从行李箱中找出一个皮球大小的首饰盒,里面是俞司琛这些年来送给她所有的礼物,全都是珠宝首饰,包括那枚订婚戒指。
迟云晚看着首饰盒中那些耀眼的彩宝,唇角勾出一丝淡淡的讽刺。
俞司琛就是这样,送她礼物,就像主人赏给小狗一块骨头,从不问她喜不喜欢,要或不要。
就好像只要是他送的,她就必须喜欢,不能拒绝,更不能有自己的思想。
其实距离不是问题,但那家糕点店已经被社交平台炒成了网红,每次排队就要排将近一个小时。
迟远山又不是她亲哥,她还是借林柚可的光才能蹭到一盒。
旁边长椅上坐着的那对情侣好像是大四学生,正在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婚礼,连喜糖的规格都选好了。
贺沉曦双手环臂,饶有兴致的听着。
迟云晚整理了下臂弯里被压歪的花,鼓起勇气问道,“听说你要结婚了?”
贺沉曦偏头看向她,“是啊。”
“这么快的吗……”她无意识地接道。
“已经很慢了,在我心里,巴不得今晚就拉她去领证!”贺沉曦散漫的音调里透着一丝宠溺。
“我等了她六年,终于等到机会了,当然想越快越好,否则她又从我眼前跑掉可怎么办?”
她听到他如此坚定的回答,心口传来闷闷的痛感。
就像当年情人节,她鼓起勇气写了封情诗给他,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她早就该死心的,却在听到他回国的消息时,不顾一切地出席了那场晚宴。
可到头来,还是一样的结局……
“恭喜。”她低声道。
贺沉曦有些意外,“你只想对我说这个?”
她憋了半天,昧着良心说道,“你未来的太太肯定很漂亮,我祝你们幸福甜蜜,白头到老。”
贺沉曦眼底的笑意险些藏不住,“我替她谢谢你。”
夜风呼啸而过,吹动水波涟漪。
旁边那对情侣被冻得直吸鼻子,相互依偎着往寝室的方向走。
迟云晚紧了紧外套,起身道,“起风了,我们回去吧,明天还有早课。”
贺沉曦站在她身前,替她挡风,“走吧。”
迟云晚抱着那捧红艳艳的玫瑰花,跟随着他往校门口走去。
几朵玫瑰暗自枯萎,凋谢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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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柚可今晚没有让司机接自己回四合院,而是留在美术室赶进度。
那幅华法经变图马上就要收尾,她想早点弄完,跟迟远山筹备婚礼的事。
晚上十点,美术室的保安准备关门。
她抱着画具离开教学楼,看到周围那些成双成对的小情侣,这才想起来今天是白色情人节。
林柚可心有不满,拿出手机,给迟远山编辑了一条信息:‘混蛋,不陪我过节,我再也不理你了!’
微信界面迟迟没有回应,她知道对方多半还在工作,失落地朝寝室方向走。
倏然,她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从人工湖边走过来,怀中还抱着一大束红色玫瑰。
她认出那人是迟云晚,刚想上前叫住她,蓦地发现,她身旁的男人竟然不是俞司琛。
而那个男人她刚好也认识,是贺沉曦……
两人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可贺沉曦却刚好把迟云晚护在自己伸手可及的范围内,充满了占有欲和保护欲,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对正在热恋的情侣。
林柚可感觉自己好像撞破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屏气敛息,躲在教学楼的拐角。
直到那两个人离开校门,她才悄悄走出来。
手机屏幕在黑夜里亮起,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她按下接听键,话筒中传来迟远山温润如玉的嗓音,“对不起可可,我忘了今天是白色情人节,没有给你买礼物。我周末补给你好不好,陪你去游乐园?”
林柚可眼睛眨巴了两下,“远山,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什么了吗?”
迟远山听她声线微颤,以为她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连忙问道,“怎么了?”
她只盼贺沉曦能快点离开这里,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仰头靠在墙上,喃喃道,“没关系。”
贺沉曦却已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歪头打量,“你怎么了?”
她开口,嗓音哑得可怕,“我没事……”
话还没说完,摇摇欲坠的身体便朝地板上栽去。
紧接着,被一双手臂有力地搂入怀中。
贺沉曦感觉到她吐出的湿热气息,这才明白了什么,眸中寒冰凝结,“谁干的?”
迟云晚摇头,凭本能拽住他的衣袖。
朦胧的视线却仍停留在他的脸上,偏执地不肯眨眼。
仿佛只要一合眼,他又会消失不见……
贺沉曦刚想打电话叫救护车,房间内陡然响起一串手机铃声。
他辨别了下,铃声是从迟云晚的拎包里传来的。
迟云晚正在接受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压根没听见自己手机响了。
贺沉曦只好帮她把包里的手机翻找出来。
在看到来电显示时,双眸微眯,眼底蕴藏着不言而喻的危险,“你跟京俞集团的俞司琛是什么关系?”
迟云晚不做思考的回答,“他是我的……未婚夫。”
贺沉曦唇角扯动,语气里透着讥诮,“未婚夫?”
迟云晚身体已经到达临界点,茫然地贴近他,凭借生理本能去寻找冷源。
而面前的贺沉曦,就是她最好的解药。
铃声在两人之间不断奏响,他并没有阻止迟云晚在自己怀中引火厮磨,也没有接通俞司琛打来的电话。
迟云晚踮起脚,与他下巴的距离不到半寸,马上就要亲到那形状好看的薄唇,却被他捏住了脸颊。
他力道把控的很好,长指陷入她薄瓷般的脸蛋,却舍不得留下痕迹,声线绷着最后的克制,“看着我,知道我是谁吗?”
她眸底水光潋滟,注视着他眼角下那颗朱砂痣,不由脱口而出,“贺沉曦……”
贺沉曦神情微微诧异,“你认识我?”
她仰着头,音调绵软,“你是……贺沉曦。”
锲而不舍的铃声终于停止,贺沉曦的理智也随之断线,将她打横抱起,连同她的手机一起压在了大床上。
“我这个人,就喜欢抢别人的未婚妻!”
天旋地转间,迟云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强势地吻住,燥热的气息顷刻漫过了五脏六腑。
衣服层层从床上滑落,意识的最后,是他将自己抱到了落地窗前……
浴室内的流水声戛然而止,迟云晚从旖旎的记忆里拔出。
抬眸,恰好瞧见贺沉曦披着浴袍从里面走出来,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露出了流畅的腹肌线条。
“醒这么早?”
男人懒散的腔调提醒着她,这不是做梦,她真的和贺沉曦发生了关系!
“昨晚……”他率先开口,却被她打断。
“昨晚的事,谢谢你!”
贺沉曦眼底浮笑。
明明是他睡了她,她却要向自己道谢。
还怪礼貌的嘞……
他挑眉,“不客气。”
迟云晚咬着下唇,倒是没有急着下床。
她的那件鱼尾裙已不知扔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而且,就算找到也穿不了,下摆被贺沉曦撕成高开叉,鱼尾裙彻底变成了围裙。
贺沉曦见她拉紧被子,呆呆地坐在床头。
瓷白的侧脸浸在一片暖融融的阳光中,衬得她如山岭尖上的一捧雪,与昨晚那个勾缠着他脖颈,轻唤自己名字的女孩判若两人。
他擦干头发上的水滴,当着她的面脱下浴袍,穿起了衬衫,似是故意露出肩膀上那抹暧昧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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