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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招架!太子爷每天都想强取豪夺吴桀昭昭小说结局

独予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擅长用枪啊?这么厉害?”少女单纯眼眸迸射光华,仿佛万千星辰闪烁。赛雷紧张别过脸去,手指微微收缩。这小夫人是妖精转世吧?一双眼睛怎么会勾魂?以前在曼德勒做任务的时候,听一个华国商人说过,他们华国传说中最妖最美的妖精叫什么苏妲己,美得能颠倒一个王朝。小夫人应该就是那妖精变的。“这么看来,你们三个里面,你是最厉害的,对吧?毕竟你最擅长用枪。”妖精转世的少女甚至挪到了离他最近的一个沙发上坐了下来。“嘿……嘿嘿……”赛雷有点儿心虚,没敢应话。“你叫什么?”“赛雷。”“塞雷,我能看看你的枪吗?”少女笑地如二月春风。“啊?那可不行,小夫人您这么金贵,可不能玩这么危险的东西,被桀哥知道不得打断我的腿。”赛雷一个劲的摇头往后退。“哎呀,我就是好奇...

主角:吴桀昭昭   更新:2024-12-04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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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桀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难以招架!太子爷每天都想强取豪夺吴桀昭昭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擅长用枪啊?这么厉害?”少女单纯眼眸迸射光华,仿佛万千星辰闪烁。赛雷紧张别过脸去,手指微微收缩。这小夫人是妖精转世吧?一双眼睛怎么会勾魂?以前在曼德勒做任务的时候,听一个华国商人说过,他们华国传说中最妖最美的妖精叫什么苏妲己,美得能颠倒一个王朝。小夫人应该就是那妖精变的。“这么看来,你们三个里面,你是最厉害的,对吧?毕竟你最擅长用枪。”妖精转世的少女甚至挪到了离他最近的一个沙发上坐了下来。“嘿……嘿嘿……”赛雷有点儿心虚,没敢应话。“你叫什么?”“赛雷。”“塞雷,我能看看你的枪吗?”少女笑地如二月春风。“啊?那可不行,小夫人您这么金贵,可不能玩这么危险的东西,被桀哥知道不得打断我的腿。”赛雷一个劲的摇头往后退。“哎呀,我就是好奇...

《难以招架!太子爷每天都想强取豪夺吴桀昭昭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你擅长用枪啊?这么厉害?”少女单纯眼眸迸射光华,仿佛万千星辰闪烁。

赛雷紧张别过脸去,手指微微收缩。

这小夫人是妖精转世吧?一双眼睛怎么会勾魂?

以前在曼德勒做任务的时候,听一个华国商人说过,他们华国传说中最妖最美的妖精叫什么苏妲己,美得能颠倒一个王朝。

小夫人应该就是那妖精变的。

“这么看来,你们三个里面,你是最厉害的,对吧?毕竟你最擅长用枪。”妖精转世的少女甚至挪到了离他最近的一个沙发上坐了下来。

“嘿……嘿嘿……”赛雷有点儿心虚,没敢应话。

“你叫什么?”

“赛雷。”

“塞雷,我能看看你的枪吗?”少女笑地如二月春风。

“啊?那可不行,小夫人您这么金贵,可不能玩这么危险的东西,被桀哥知道不得打断我的腿。”赛雷一个劲的摇头往后退。

“哎呀,我就是好奇嘛,我还没见过枪呢,你让我看看,我又不干什么,就看一眼。”她伸出一根素白的手指出来,纤细白皙,指甲剪着好看的形状,染成漂亮的淡粉色,连手指都精致地像精品橱窗里的瓷娃娃。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根本拒绝不了少女娇娇嗲嗲酥进骨头缝的声音。

完了,完了,桀哥完了……

“就……就……一眼。”

赛雷掀眸,自她脸上看了一眼又迅速收回,仿佛多看她一秒就能石化似的。

“嗯嗯……”墨允芊连连点头。

赛雷自后腰掏出贴身的伯莱塔92F,这是他最喜欢的一把枪,曾经多次在战场上,生死一刻,救过他性命,对他宛如亲兄弟一般的感情。

再三确定保险上好了,才递了过去。

以前只在影视剧和网上见过,即使演戏的时候见过男演员拿着一把高仿的枪在玩,也只是嫌弃看了一眼,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这种杀人器的触感。

有点沉,触感很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点儿像铁味儿,又好像是血腥味儿。

克服恐惧最好的方式,就是直面恐惧。

改变不了境遇的时候,就改变心境。

墨允芊拿着那把枪,看了又看,随后抬头,“赛雷,这枪厉害吗?”

“厉害,当然厉害了,我这可是升级典藏版,这枪在野战中别提多牛了……”

大小伙子提起枪,话匣子瞬间打开,从枪的性能,讲到了这枪的来历,又讲到了自己怎么在丛林沼泽之中,一人一枪,横穿五座山,甩开敌人间谍,九死一生回到了大其力。

吴桀和迦朋刚进到院子里,就听见赛雷夸张的笑声,那笑声掩藏之下,隐隐夹杂着几声娇滴滴的,若有似无的笑。

少年本就阴沉如水的脸,此时更黑了。

说好了要给他结婚念经的大师,莫名其妙被人杀在了山下河堤旁,一大早收到消息赶过去,查了一天什么线索都没有。

那可是缅北最德高望重的大师,曾经为龙叔和小婶主持过佛教婚礼,他希望自己的念经仪式由大师主持,也是想要得到和龙叔一样的幸运。

可是,为什么?明明第二天就要开始仪式了,大师却莫名遭了毒手。

少年恨的牙根痒痒,一路上想着回来怎么跟她说这事,能让她开口哄自己两句,好疏通一下胸中郁结,可没想到,她倒是跟赛雷那个“黑金刚”聊的挺欢。

“聊着呢?”

墨允芊正听着赛雷说他去林子里打野猪,结果打到了一个埋伏着的雇佣兵的屁股,笑地开怀,突地,一声阴恻恻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倚在门框的少年,下颌紧紧绷着,眼中似笑非笑朝这边看过来。


“你真以为那些杀手是冲我来的?”少年掸了掸烟灰,难得提点心腹两句,“这几年国内经济形势急转直下,那些老东西背后的家族势力都快把国家掏空了,龙叔军人出身,能保住军队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军队兵力多线作战,花钱比他妈烧钱都快,要不是我小婶和几位企业家的婶婶们想尽办法周旋筹措军费,龙叔和占叔,猜叔他们,恐怕没有死在敌人的枪子儿下面,也早就死在了拿不出钱养家暴动的兵乱之下。

我祖父是开国功臣,父亲执政期间是缅甸难得经济复苏休养生息的几年,人们过上几年苦日子,才会想起当初那份仅有的甜来,马上就要大选了,对于让我父亲复出的呼声越来越高。

可是,他政治手腕刚正铁血,一旦上台,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他们这些老门阀世家填补军队空缺,巩固国防。你以为他们会乖乖洗干净脑袋等着挨枪子儿?

阿爸就两个儿子 ,老二养在华国我舅舅那儿,当他的贵族公子哥儿,不可能回来参与政治斗争,只要弄死我,就等于诛了我阿爸的心,断了龙叔的后路。

阿闯现在还太小,再等他长起来,还得十年,十年,足够他们抹去我阿爸和龙叔拼了半辈子的荣光了,真他妈打的一手好算盘。”

没怎么读过书,更不懂政治的手下恍然大悟,恨得牙根儿痒痒。

“桀哥,您放心,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护着您平安回到仰光,我家人都死于兵乱,缅甸再这么乱下去,几辈子都没活路了。”

“放心,老子还没弱到让你们拼命的地步。”少年伸了个懒腰,“那几个人先盯着,看看什么路子,等他们弄到想要的了,再一起抓了,留一条舌头就成。”

“是,大公子。”

迦朋点头。

咚咚咚——

外面敲门声响起,“桀哥哥……”

小东西夹的一波三折的奶音传了进来,沙发上倚着的人眉头拧了拧,“等着。”

说完,起身,迈腿往外走,经过面无表情的手下时,上下打量了一眼,

“你平时不都是穿统一发的黑色常服么?怎么今天穿的这么骚气?”

迦朋不明所以看了看自己身上简单的藏蓝色短袖和黑色短裤,挠了挠后颈,

“常服洗了,这衣服都穿好几年了,桀哥你以前也没说过啊?”

“你他妈不会多领两套?老子缺你那身衣服?”少年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走到门口又回头,

“以后没事少他妈来老子眼前晃。”

以前就听说这小子招女人喜欢,村子里不时有女孩在训练的时候拿着东西等在路边叫他,有好几次还看见他冷脸凶人家姑娘把人都凶哭了。

当时赛雷骂他榆木脑袋不开窍,原来这货不是不开窍,只是眼光高。

妈的,那小东西什么眼神儿?老子可比迦朋这狗东西好看多了,还有钱,都没对自己说过两句软和话。

书房的门从里面打开,迈腿出来的高大身影没等女孩往里面看一眼,大掌便推着她脑袋,转了半圈,随后勾着她的细腰往楼下带。

“乱看什么?老子的书房只有我老婆能进,你现在还在实习期。”

少女拧了几下,没挣脱开,认命瞪了他一眼,“一个破房间而已,当我稀罕看?”

“那你稀罕谁?”

“要你管。”

吴桀冷笑,“要不要试试看,老子管不管的了你?”


“桀哥。”赛雷转身行礼,心里还在暗想,自己哄小夫人开心,桀哥肯定就不会追究私下换岗的事了。

吴桀一双戾眼自墨允芊精致小脸上来回刮了刮,挑眉,“笑地挺欢?看来这是好了?”

“你不希望我好?”墨允芊软软问了一句,但是那份绵软声线深处,又似乎多了几分意味不明。

少年黑眸眯了眯,“我希望了,你就能好?”

“这不就好了么?”

“哼。”少年低头笑笑,扔掉烟头,迈腿走了进来,坐到了她旁边,抬手用手背蹭着她纤细手臂,“我怎么看着好的不彻底,还是得治。”

吴桀说完,拿起茶几上放着的伯莱塔,来回看了看,挑眉,

“喜欢?”

“我就看看。”墨允芊有点儿紧张,生怕他因为这个迁怒赛雷,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套话。

吴桀抬手将枪扔到了赛雷怀里,冷声道,“滚出去。”

赛雷心里一沉。

桀哥这语气,怎么像是生气了?

他还想问什么,被迦朋一把拽着拉了出去。

“墨小七,在缅北,男人的枪不能随便摸。”公子哥儿忍着气道。

“为什么?”

“就跟女人的胸不能随便摸一样。”他找了个不太恰当的例子。

“你怎么这么流氓?”少女拧眉,不理解为什么他能顶着这么一张贵公子的脸,随口就说出流氓的话来。

这种话,打死傅时川他都说不出口的。

“我就说说,打个比方而已,又没真摸。”他侧身仰面靠在了沙发上,长臂一伸,搭在她肩头。

墨允芊本来已经平复的情绪又开始起伏,这个流氓总是能轻易挑起她的怒火。

“这么喜欢枪,那今晚我们来点儿别的节目怎么样?迦朋擅长玩刀,赛雷擅长玩枪,今天让你看看赛雷的枪法,正好有一批犯人要处决。”

他闭着眼,慢条斯理地开口。

墨允芊呼吸逐渐沉重起来,那种吸不上来气的感觉又漫了上来,“你让我看杀人?你想吓死我?”

“不会,宝贝儿,看了你就会发现,其实跟杀牛杀羊没什么区别。”

“吴桀——”少女润眸震颤,厉声叫他。

懒洋洋的公子哥儿双腿搭在茶几上,俊秾的眉头拧了拧,“听见了,没聋,叫那么大声干嘛。”

美眸流转之间,墨允芊突然发现,似乎自己每次只要跟他斗嘴,对着干,就没赢过,但是每次示弱,他好像都是有求必应。

“桀哥哥……”她软了话头,娇滴滴推了推身边的人。

吴桀没动,也没睁眼,但是墨允芊似乎看见,他眉头好像不拧了。

“桀哥哥,人家真的害怕……”带了几分哭腔,听上去跟小猫叫似的。

“看杀人害怕,玩枪玩的挺欢?”少年终于睁开眼。

“我没有,就是好奇嘛,看一眼怎么了?你又不在,就他有枪,我又不知道不能随便摸男人的枪。”

“那枪可是赛雷的宝贝,平时轻易都不往出来拿,你敢说你没撒娇求他?”不提这茬还好,提这茬吴桀就来气。

自己好吃好喝伺候上,一天到晚没个好脸,一个没看住就跑了,别的男人摘个果子,让看个破枪,她笑的跟个二傻子似的。

“没撒娇。”墨允芊强行挤出一个笑来,“我发誓,真的。”

“你家发誓一个指头指天?”

“哎呀,怎么还形式主义上了?人家真的没撒娇,桀哥哥……”她娇滴滴拿指天的那根手指戳了戳他手臂。

“老子有毒?”吴桀戾眼瞪她一触即离的手指,气更加不顺。

“呵呵呵……桀哥哥你可真幽默……”少女咬牙,笑的比哭还难看,伸手狠狠抓上他胳膊,机械咬了咬,夹子音一波三折,


“你干嘛扔我的花?”墨允芊不是个吃闷亏的性子,他既然问了 ,那就当面锣对面鼓。

吴桀大手松开几分,但依旧单手将人抱在怀里,“别的男人打的花,你敢收试试。”

“那明明是小温摘给我的。”

“她找迦朋帮忙的。”

“你可真是狗的清丽脱俗。”少女被气笑了。

“欺负老子没文化不懂成语?”吴桀往前凑了几寸,舔了舔她耳垂,“我在华国念过书的,宝贝儿,这词可不是这么用的,要不要我教你?给亲一下当学费就成。”

“你简直……不可理喻。”

墨允芊说话早,启蒙早,加之从小被大家闺秀的奶奶带大,嘴皮子特别溜,吵架从来不吃亏,尤其傅时川那个闷葫芦,惹了她从来都只有低头哄的份,可是对上这个狗男人 ,她连一点便宜都占不到,气的直跺脚。

智商高了不起吗?智商高就能欺负人?

少女贝齿咬着下唇,眼泪说掉就掉。

“哭什么?不就亲了一下?还是你先惹我的。”吴桀气势弱了大半,“对着别人笑的跟个傻子似的,对着老子不是瞪眼就是哭?墨小七,你就是欠收拾,不许哭了。”

公子哥儿从来都是别人哄他,不会哄人,干巴巴的抬手给她擦眼泪。

那几个妹妹即使在他面前哭,从来都是讲条件,只要答应了立刻就收了眼泪,头都不回就跑了,根本不需要哄,这个小东西,是个打蛇随棍上的性子,可不能什么条件都答应,那以后还不得被她拿捏了?

“明明是你扔了我的花,明明是你欺负人……”

“紫檀花的花语是永生永世的诺言,宝贝儿,你的承诺,只能我给,你的紫檀花,只能我送,懂么?”

没人知道小夫人跟阴晴不定,脾气暴躁的主子说了什么,只知道两人出了林子的时候,手牵着手,大公子看起来心情很好。

到了客厅,墨允芊坐在沙发上,脱掉鞋子哼哼唧唧念叨腿疼。

公子哥一边嫌弃她活该,没罪找罪受,一边握着她凝白脚踝,提着人转了半圈,将两条又细又直的腿搭在了他的腿上,伸手上去捏。

“啊——”客厅瞬间萦绕激烈惨叫,

“你轻点儿……轻点儿……故意报复我是吧?”

“老子还没用力呢,鬼叫什么?这地方发硬的肌肉得揉开才舒服。”吴桀不耐烦道,随后大手将过来掰他的小手又摁了回去,“忍着,再嚎试试看。”

墨允芊疼的鬼哭狼嚎,生生坚持了二十来分钟,终于熬到他松手。

之前发胀酸疼的小腿,此时异常松快舒坦。

狗男人还真有两把刷子。

“舒服了没?”吴桀大手拽下她裙摆,又伸手将她裙子的纤细吊带往上提了提,挑眉问道。

“还行吧,赏钱欠着。”尽管两条腿真的舒服了,但是刚才是真的疼,少女依旧憋着一口气,开口就呛他。

吴桀被气笑了,“把老子当佣人?墨小七,你是懂找死的。”

他说着,长臂一勾,大掌扣着她后脑勺,直接将人带到眼前,毫不犹豫咬上她娇嫩唇瓣,带着点儿惩罚的意味,直到把人咬哭才罢休。

一吻毕,公子哥恶劣舔了舔唇瓣,“老子的赏钱,从来都是自己讨。”

他随后又靠近几分,唇瓣贴着少女耳廓,低声道,“我这儿还有别的服务,要不要试试?保证货真价实,欲罢不能……”

“流氓。”少女狠狠搓了搓自己被咬的发麻的唇瓣,瞪着他,但是除了这句流氓,甚至不知该作何反应,比厚脸皮,她根本就不是这狗男人的对手。


结婚的话题被吴桀突如其来的手机来电打断。

墨允芊从来没觉得手机震动声音如此好听。

看着她如蒙大赦的模样,少年勾唇笑道,“先睡吧,睡醒了明天早上告诉我,想要什么结婚礼物。”

床上的人一把拉过薄毯盖到了脑袋上,一句话都不愿意再跟他多说。

手机还在死命震动,大有打不通就不罢休的架势。

“阮老二,你他妈的打电话不看时间的么?现在是后半夜。”出了卧室,吴桀一边下楼一边发火,要不是卧室还有个不安分的小东西在,他出门就能一脚将外面的花架子踹翻。

“不是,前半夜后半夜的,在你这儿有什么区别?太子爷不是从来二十四小时都是工作时间么?”

“那是以前,现在老子有老婆了,打电话有点儿眼力见儿,不是你快死了,晚上超过十点别给老子再打电话。”

“奥,那就让纳尔拜死去吧,当我没打这个电话,太子爷您继续陪您的太子妃。”电话那边,阮文雄说的风轻云淡。

“你说什么?”少年刚躺到沙发上,一下坐了起来,面色不悦,“怎么回事儿?”

“纳尔拜估计也是真把你的话听进去了,两个小时前从F国坐私人飞机起飞,目的地是泰国,八成想从泰缅边境过来见你,可是他的飞机被人装了炸弹,要不是身边的保镖冒死救了他,估计人现在已经在火葬场了。”

嘭,嘭,嘭——

火气逆冲天灵盖的太子爷连踹眼前茶几发泄,额间碎发都跟着剧烈晃动几下,

“妈的,废物!”

正妻生的长子嫡孙,居然能着了私生子的道,这话说出去在整个东南亚二代权贵圈子里都能被当成笑话笑好几年。

那边的人知道这位爷的火爆脾气,没有吭声, 等着他骂完人发话。

“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为了情绪影响大事,十几秒后,少年再次咬牙问道。

“F国国立医院。”

“一家子蠢货。”吴桀冷嗤一声道,“你先安排人去医院盯着,今晚治疗后第一波动手的,直接弄死,明天一早,放出去他老子受贿的新闻,给他们找点事,我让暗桩把人弄出来。”

“呦,能让太子爷您亲自动手的人可不多,一个纳尔拜而已,值得吗?”阮文雄有点纳闷,这可不是他的风格,太子爷向来是一个不行就换下一个,世上别的没有,就是人多,怎么这回转了性子?

“没时间了,阿雄,M国估计在东南亚扶持什么人建了兵工厂,而且八成就在泰缅边境,一旦兵工厂建成,源源不断的武器运往缅北,缅北的短暂平衡被打破,很有可能就是全面内战的导火索。”

即使再暴戾乖张,少年也从未忘记过祖父临终嘱托,守江山比打江山更难。

忘记牺牲就意味着背叛。

守不住父辈荣光,不配当伊洛瓦底的男人。

如果全面内战从他手下打响,国家从他手里分裂,即使一颗枪子儿以死谢罪,他死后灵魂也只能沉入地狱万丈深渊之下,没脸去见死去多年的祖父,更没脸面对那些年纪轻轻就战死沙场的战士们。

家国天下,边缘政治,对于过分年轻的少年人来说,似乎太过沉重,但是从小就认识的好友却知道,这是吴桀的常态,享受了顶级权利和万民供养,他身上的每一滴血,都不属于他,必须为这片土地熬尽肝胆才可以。

“我知道了,阿桀,你放心。”阮文雄没有再跟他斗嘴的心思,思忖几寸又道,“之前说的那条路,我们的人和克钦邦去接触了,那边给出的条件是,只要建成,克钦邦内的守卫,运营,由他们说了算,日常养护得我们派人去。”

“妈的,老子花钱修路是为了运兵和贸易,不是给他们克钦军当孝子贤孙,这事先放着,打了几场胜仗,克钦军正是嚣张的时候,等他们明白江湖险恶了再谈,下次,可就不是让道修路这么简单了。”

他的手段向来阴狠,出手即是杀招,阮文雄早就见识过了,不然也不会押上自己一家子的前途命运做他手里赚钱的白手套,只因这个老大,智多近妖,连他父亲都佩服不已,甘心情愿拿整个阮家供他驱使。

吧嗒~

挂了电话,少年点了支烟叼在嘴里,暗青色微光下,只能隐约看见烟雾笼罩的那张轮廓优越的脸,看不清表情,窗外雨还在下,中南半岛的空气永远潮湿地让人心烦……

翌日清晨,雨势一点都没小。

过了吃早饭的点儿,楼上卧室依旧没什么动静。

小温已经在客厅来回徘徊了三趟,最终硬着头皮走到在电脑前工作了一早上的公子哥儿眼前比划,

大少爷,已经十点半了,要不要把小夫人叫醒吃东西?

吴桀摁了摁眉心,“她还没起床?”

一早上都在关注财政部的新闻发布会,倒是忘了时间。

关了电脑,少年迈腿起身,“去,把早餐端上来,小夫人一会儿下来吃。”

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床上没有人,乱糟糟的,像是被猪拱过。

吴桀嘴角抽了抽,谁说她有强迫症来着?选择性强迫?

一肚子心眼儿的小东西。

“墨小七,出来吃饭了。”吴桀敲了敲浴室的门。

“我不吃,你别进来。”里面的人似乎情绪不佳。

吴少年拧眉,“怎么了?出来。”

“……”

“快点儿,墨小七,我不喜欢踹门。”

砰!

浴室门被猛得推开,差点砸到外面的人。

里面的白裙少女瞪了他一眼,重重砸着脚跟往外走。

“怎么了这是?大早上的,谁招你了?”吴桀好笑跟过去,坐到了她旁边。

小磨人精,年纪不大,脾气大的翻天。

“都怪你,大晚上的气我,看看,我冒了这么大两颗痘,疼死我了。”

少女伸手指着自己侧边太阳穴。

果然两个发红的凸起。

突然凑近的小脸,淡淡的茉莉花香,莫名地,吴桀眸色一沉,

“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

“就在这里,这么大两个痘,你……”

就在她又凑过来几寸的时候,少年就势扣着她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同于前两次的蜻蜓点水,顾及她的感受,有点失控。

极具侵略性的吻撬开贝齿,攻城掠地,少女惊诧到美眸失焦,毫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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