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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后,腹黑魔尊你放肆全局

暗夜妖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姐,你受苦了。”雁雪两只眼睛都憋着泪,却一直都要掉不掉的,看得出来,忍得很辛苦。看见伸手揉揉她的脑袋,轻声道:“想哭就哭吧,今天吓到你们了,不过,哭过这一回,下次可就不能再掉金豆豆了啊!”“小姐,奴婢不哭。”雁雪固执的摇头“小姐这么疼都没哭,奴婢也不哭。”“我家雁雪真棒!”蓝镜将手收回去,看向笔直的站在门口的大祭司,冷冷道:“今日蓝镜九死一生,大祭司还觉得蓝镜的命生来就应该是被牺牲的吗?”杨御医写药方的手一抖,下意识的看向大祭司。就见对方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蓝镜的方向,语气里没有一丝情绪“你没有死,只能说明这一次蓝诏国不需要你的牺牲,作为蓝诏国的一份子,每个人都应该做好随时为蓝诏国牺牲的准备,你就算有再大的不满,也毫无意义。”这思维...

主角:蓝镜雁雪   更新:2024-12-04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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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镜雁雪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狂后,腹黑魔尊你放肆全局》,由网络作家“暗夜妖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你受苦了。”雁雪两只眼睛都憋着泪,却一直都要掉不掉的,看得出来,忍得很辛苦。看见伸手揉揉她的脑袋,轻声道:“想哭就哭吧,今天吓到你们了,不过,哭过这一回,下次可就不能再掉金豆豆了啊!”“小姐,奴婢不哭。”雁雪固执的摇头“小姐这么疼都没哭,奴婢也不哭。”“我家雁雪真棒!”蓝镜将手收回去,看向笔直的站在门口的大祭司,冷冷道:“今日蓝镜九死一生,大祭司还觉得蓝镜的命生来就应该是被牺牲的吗?”杨御医写药方的手一抖,下意识的看向大祭司。就见对方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蓝镜的方向,语气里没有一丝情绪“你没有死,只能说明这一次蓝诏国不需要你的牺牲,作为蓝诏国的一份子,每个人都应该做好随时为蓝诏国牺牲的准备,你就算有再大的不满,也毫无意义。”这思维...

《神医狂后,腹黑魔尊你放肆全局》精彩片段


“小姐,你受苦了。”雁雪两只眼睛都憋着泪,却一直都要掉不掉的,看得出来,忍得很辛苦。

看见伸手揉揉她的脑袋,轻声道:“想哭就哭吧,今天吓到你们了,不过,哭过这一回,下次可就不能再掉金豆豆了啊!”

“小姐,奴婢不哭。”雁雪固执的摇头“小姐这么疼都没哭,奴婢也不哭。”

“我家雁雪真棒!”蓝镜将手收回去,看向笔直的站在门口的大祭司,冷冷道:“今日蓝镜九死一生,大祭司还觉得蓝镜的命生来就应该是被牺牲的吗?”

杨御医写药方的手一抖,下意识的看向大祭司。

就见对方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蓝镜的方向,语气里没有一丝情绪“你没有死,只能说明这一次蓝诏国不需要你的牺牲,作为蓝诏国的一份子,每个人都应该做好随时为蓝诏国牺牲的准备,你就算有再大的不满,也毫无意义。”

这思维,有那么一瞬间让蓝镜想起了天朝某个邻国那疯狂的军国主义思想。

然而,到最后,蓝镜却只说了一句“那如果,蓝诏国的未来,需要大祭司您牺牲呢,您也会像今日一样干脆的将自己送上祭台吗?”

蓝镜此话一出,房间里瞬间鸦雀无声,估计这会儿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声音。

良久,大祭司才缓缓开口“如果必要,我会。”

“大祭司的誓言,蓝镜记住了。”蓝镜的语气比之大祭司,只冷不热“雁冰雁雪,送客,自即日起,国师府不欢迎朝中任何人。”

雁雪和雁冰被自家小姐与大祭司的谈话吓了一跳,却还是依言执行,齐齐走到门口下了逐客令“大祭司,请!”

大祭司竟然也没有恼羞成怒,趁着蓝镜此时孤立无援欺负她,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就甩袖离开了。

杨御医看的直摇头,拿起写好的方子吹干上面的墨迹,起身将方子递给雁冰“蓝大小姐的伤势非同小可,此药基本是治疗烫伤的,这里有一些烫伤的膏药需要外敷,另外,蓝大小姐肺部被烟雾熏到,两位姑娘可以给蓝大小姐熬制一些枇杷膏和冰糖雪梨服用,用以清肺止咳。”

“奴婢记住了。”雁冰接过药方,向杨御医道谢。

杨御医点点头,收拾了药箱就要走,蓝镜忽然出声“雁冰,从库房拿一株百年灵芝给杨御医带着。”

杨御医闻言,连忙转身“蓝大小姐,这可使不得,国师大人在世之时向来对老夫照顾有加,国师大人方才仙逝,老夫怎能觊觎国师大人留给小姐的遗物?”

“滴水之人,当涌泉相报。”蓝镜笑看着杨御医“国师府现在的情况,杨御医也看到了,却还是仗义出手,这份恩情,蓝镜记下了,还请杨御医莫要推辞了,就当是蓝镜的一份心意吧。”

雁冰在蓝镜吩咐完后就去拿了,这会儿正巧赶回来,捧着那装有百年灵芝的锦盒径直走到杨御医面前,双膝微屈“杨御医,请笑纳。”


思索再三,蓝青云还是问道:“王公公,不是说,要传圣旨,您这……”

那内侍脸上端着笑“蓝尚书有所不知,这次的宴会是为了给九州国江都王,这位江都王暗访到蓝诏国,咱们陛下又要准备接风宴,不适属国礼仪,又不能动静太大,让江都王以为蓝诏国包藏祸心,监视人家,所以,此次老奴咱家传递的只有陛下的口谕,请蓝尚书让蓝大小姐准备妥当,待宫里确定了江都王来的时间,便随同蓝尚书进宫给江都王接风洗尘。”

“江都王的接风宴,让小女去?”蓝青云虽然是户部尚书,但是对各国之间的规矩也是懂一些的,哪有他国的王爷到访,让臣子女眷陪同的道理“是所有京都贵女都要去吗?”

王公公闻言,笑着答应“是的蓝尚书,陛下口谕,所有朝中一品大员的嫡子女都要去。”

蓝青云却是变了脸色“一品大员的嫡出子女?”

谁都知道户部尚书是从二品,王公公人都已经到国师府了,却又说只有一品大员的嫡出子女能进宫,这岂不是说明偌大的国师府,只有蓝镜一个人有资格进宫参加宴会?

王佩芝更是面色铁青,直接站了起来“王公公莫不是糊涂了,六部尚书皆为从二品官员,公公传圣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清楚朝中官员品阶吗?”

“二夫人说笑了,朝中官员的品阶,咱家自然是清楚的,可是,蓝尚书是从二品,国师大人却是正一品的帝师啊!”

王公公不痛不痒的瞅了蓝青云一眼,随即,对蓝镜道:“陛下的圣谕,不知蓝大小姐可记清楚了。”

“陛下圣谕,臣女玩不敢疏忽忘记。”蓝镜说着,姿态恭敬的扣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公公目露赞赏“蓝大小姐请起。”

“谢公公。”蓝镜道了谢,才缓缓起身,随即,微微侧首“雁冰,还不给公公那些茶水钱,莫要怠慢了贵客。”

雁冰立即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来走上前,递给王公公“国师大人新丧,小姐手中不甚富足,还请公公笑纳。”

“好,好。”王公公接过荷包,顿时眉开眼笑,手中的拂尘一甩,说了句“那蓝尚书,蓝大小姐,咱家还要上别家通传,就先告辞了。”

转身朝门外走去,至于跪在地上的王佩芝母女,是被他无视了个彻底。

蓝镜见状,连忙喊了一声“福伯,还不送送王公公。”

管家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追着王公公走了出去。

大发走王公公,蓝镜二话不说,转身就准备回自己的院子“雁冰,我们回去。”

“蓝镜你个贱人,你给我站住!”

蓝韵在得知蓝镜可以进宫参加北堂君临的接风宴,而自己却因为父亲的品阶不够而被排除在外的时候,就已经被气疯了,好不容易忍到王公公离开,蓝镜竟然转身就走,这在蓝韵看来,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

不假思索的冲上前,一把扯住蓝镜的衣服,狠狠一拽,“撕拉”一声,脆弱的软烟罗外裳直接从中撕开,蓝韵保养得当的指甲也被撕裂,当场渗血。

雁冰狠狠一把推开蓝韵“二小姐,你干什么?”

“啊!”一声尖叫,蓝韵捂着右手食指哀嚎“我的手,爹,娘,我的手……”

蓝韵哭的那叫一个凄惨,王佩芝二话不说,上前一步就要打蓝镜的耳光,口中还义正言辞的叫嚣着“蓝镜,你敢欺负我女儿?”

王佩芝气势汹汹打过来的手背雁冰拦截在空中,蓝镜也对王佩芝冷眼相对“二婶是眼瞎了还是心盲了,方才是什么情况,您难道看不见吗?还是说,我打你一耳光,还可以怪你的脸打疼了我的手?”

“你别在这里巧言令色,韵儿是你妹妹,你不但不帮她,还以大欺小,我这当婶娘的就要替你爹娘好好教训教训你!”

王佩芝之前那么凶神恶煞的替蓝韵出头,蓝镜也只是适当反击了两句,并未动怒,只是,听到这话,却穆然变了语气“我娘虽然早逝,却也是堂堂蓝诏国的长公主,我爹乃是当朝国师,位居一品,何时轮到你一个商贾之女替他们教育我了?”

王佩芝被蓝镜的话气的浑身发抖,却无从反击,因为,即便王家是皇商,可也改变不了他们商人的身份,自古以来,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最低,这也是王佩芝不能提起的痛,却被蓝镜如此堂而皇之的作为攻击她的武器,王佩芝就算再生气,也是无可奈何。


“第一种。”夜风冷静的分析道:“若说她吹牛皮,今日在宫宴上的表现王爷您也看到了,绝非一般女子所为,若说她是皇帝安排的细作,今日大公主给王爷和她下药,她完全不比提醒,后面算计王雨姗和祝飞鸿的事情也说不过去,而且……”

夜风迟疑了一下,才道:“王爷您之前不是在这里养伤吗,蓝大小姐为人如何,您难道还不清楚?”

“在此养伤的的是北宸,不是本王。”北堂君临递给夜风一个满含警告的眼神“告诉他们,选妃大典可以开始准备了,立即向各国发出通告文书。”

“是,王爷。”

夜风默默退下去执行任务,心道:“几个月前还想方设法推拒选妃大典呢,突然就因为一个蓝大小姐答应了,王爷这算是看上蓝大小姐了吗?”

新晋的公主府内大家心思各异,外面夜霜和雁冰逛街逛的不亦乐乎,在兆京转了一大圈儿,雁冰也把北堂君临的喜好摸了个透“夜霜,我看你家王爷也没有传闻中那么恐怖啊,虽然带了一张面具,露出来的半边脸还是挺好看的嘛,为什么会有那样一个名声啊?”

“王爷最初受伤的时候,容貌的确有些骇人,那些恨不得王爷早些死的人就可劲儿的造谣呗,后来我家王爷发现这样能摆脱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就没有去澄清了。”

离开了北堂君临,夜霜倒是不那么冷冰冰了,说完,叹了口气又道:“不过,说来也怪,其实王爷对别人态势很冷酷的,今日在宫宴上你也看到了,对皇帝都是不假辞色的,倒是对你家小姐,好像格外宽容呢!”

“呵呵”雁冰笑“那可真是意外,我家小姐对谁都冷冷清清,二夫人和三小姐再怎么挑衅,她都是很冷静的,也就你家王爷逼的她三翻四次动怒又不得不忍着,我看你家王爷简直就是我家小姐的克星!”

“好了,无论如何,今日我家王爷和你家小姐也算是共患难了,快回去吧,我家王爷在宫里一点东西都没吃,该饿了。”

“一个王爷尽吃素,什么毛病嘛?”雁冰嫌弃道:“你确定你买的这些东西他真会吃,不会怪在我家小姐头上吧,你可是亲眼看到了的,我家小姐对你家王爷很大方的,一万两银子呢,说给就给了。”

“放心吧,我家王爷还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找蓝大小姐的麻烦。”

雁冰正想说那不一定呢,就被不远处粗俗的喊骂声吸引了注意力“滚滚滚,这是尚书府,岂是你们胡来的地方,再不滚开,尚书大人来了有你们好看!”

原来,蓝家二房刚刚独立出去的尚书府门前占了三四个人,叫嚣着“我们要见的就是蓝青云,蓝家收了钱却不送货,是想仗势欺人吗?”

……

门房和那几个人吵得不可开交,雁冰狐疑道:“什么情况,二夫人抢了我家小姐那么多商铺田地,怎么还欠上债了?”

夜霜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谁知道呢,我们先进去吧。”

“也好,我得向小姐汇报一下这个情况。”

两个人回到明镜阁,就见使君一个人在院子里修炼,雁雪和青黛在聊天,看到她们回来后,雁雪从凉亭里跑了出来“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啊,小姐都休息了,江都王在隔壁雪苑呢!”

夜霜闻言,朝她们三人点点头“那你们先聊,我去找王爷了。”

“我带你去。”雁雪主动请缨“这两个院子虽然相邻,大门却相距甚远,不识路的人还真不容易找到。”

夜霜欣然答应“好,那就多谢了。”

雪苑,夜霜将买来的点心和小菜拿出来放在桌上,一边道:“王爷,属下过来的路上看到尚书府那边有人上门要债,应该是咱们的人吧?”

“这时机选的倒是好。”北堂君临笑道:“也省的蓝镜又要跟那对母女浪费口舌了,稍后安排几个人换了公主府的门房,但凡有人上门,都挡回去。”

“王爷?”

夜霜和夜风都惊讶的看着北堂君临,他们家王爷做事,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北堂君临却只笑笑:“她不是说我们的交易不公平,我还她几天清净日子,就当是补偿她的损失了。”

夜风和夜霜的表情几乎都可以用惊悚来形容了,他们家王爷何时在乎过公平这种问题了?

无论心里如何惊讶,北堂君临的命令夜风和夜霜还是要执行的。

蓝镜吃完饭后自己就猫进屋子里去了,冯嬷嬷带来的那些人并没有对蓝镜和她身边之人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倒是因为二房的人都不在了,反倒轻松了一些。

两个多小时后,王佩芝带人上门,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要硬闯,门口的守卫强势拦住“站住,何人敢闯公主府?!”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蓝镜的婶娘。”王佩芝怒气冲冲道:“还不让蓝镜那个小贱人滚出来!”

侍卫木着一张脸用极其官方的语气道:“公主府只有公主一人,我等不曾听闻公主有任何亲眷,夫人如要拜访,明日一早请交拜帖,卑职可以代为通传。”

“交拜帖?”王佩芝冷笑“小贱人进了一趟宫,别的本事没长,架子倒是大了不少,我倒要看看这公主府我是进得去还是进不去,来人,给我打进去!”

王佩芝话落,她身后一群侍卫全都站了出来,佩刀都出了一半,气势汹汹,侍卫们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双方眼里的笑意。

下一刻,公主府门前,两府侍卫打成了一团,只是王佩芝这边几乎是所有的侍卫一起出动,而公主府这边,却只有一个侍卫应战,战况却是一边倒,王佩芝这边的十几个侍卫被公主府的一个人打的落花流水,毫无招架之力。

王佩芝凝眉看着于自己不利的场面,凝眉道:“红渠怎么回事,我们走的时候所有的家丁侍卫全都带走了,这些人是从哪儿来的?”

红渠小心道:“夫人,我们走的时候,的确是带走了所有的侍卫的,不过小姐回来的时候说江都王临时下榻公主府,会不会这些人是江都王的侍卫?”

“江都王在公主府?”

王佩芝吓得声音都变了“为何不早说?”

“夫人,奴婢还没来得及说您就过来了。”红渠也是很害怕,得罪了王佩芝,她顶多就是挨一顿班子,可是得罪了江都王,她怕是连性命都要没有了。

王佩芝怒极“废物,事事都只望不上你,我要你何用?”

“砰”的一声,最后一个侍卫也被公主府的人踹飞在王佩芝身边,那侍卫居高临下道:“你们与公主府有何恩怨,我等管不着,但是扰了王爷的亲近,仔细你们的脑袋!”

王佩芝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就在刚才,她还打算装作不知道江都王在公主府,蒙混过关的,却不想这侍卫直接打破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不过她还是端着一张无辜的脸问道:“这不是蓝镜那小贱人的府邸,何时来了一位王爷?”

“我家王爷乃是九州国江都王,临时下榻公主府,不想死的,还不赶紧滚!”

王佩芝这才露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来“原来是江都王驾到,请恕我等妇人无知,我这就带人退下。”

一进一退之间,具是官家夫人大方得体的模样,与方才那个嚣张跋扈的泼妇形象截然相反。

王佩芝一走,几个侍卫对视一眼“应该不会再来了,谁去跟夜风汇报?”

“我去吧。”刚跟王佩芝的人动手的那个侍卫主动站了出来。

尚书府。

蓝青云“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视着王佩芝“当初大哥一走,你立即接管了大哥所有的商铺和田地,连一间商铺,一亩良田都没给镜儿留下,如今才过了多久,你就把所有的家业都变卖了,王佩芝,你究竟想干什么?”

王佩芝虽然向来强势,可是尚书府所有家业被人变卖,她这个当家主母要等到人家上门要债才知道,这个时候,她是无论如何也强势不起来了的。

战战兢兢的站在蓝青云面前,委屈的解释道:“老爷,真的不是我变卖的,我也是在今日那些人拿着各处商铺和田契来收商铺和咱们的田庄我才知道的啊,老爷你想想,府中一切用度都是我掌管,我身后还有富可敌国的王家,我有什么理由变卖咱们自己的家业啊?”

“那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蓝青云怒道:“摘星楼的人可是说了,只给咱们半个月的时间,届时如果我们不把商铺田庄交出去,他们可就要闹到大理寺的,此事若是让陛下知道,我别说是晋级了,连现在的尚书之位都保不住!”

“不会的!”王佩芝连连摇头,她好不容易从一个商贾之女变成了从二品诰命夫人,虽然野心勃勃,还想更进一步,她怎么允许好不容易得来的尊荣就这样消失了。

王佩芝倏地站起来“老爷,我这就回王家,找修远筹借银两,将我们所有的商铺都赎回来。”

“赎回我们的家业是必须的,但是,那些房契,田契是怎么落到摘星楼的,也要查清楚。”


对于蓝镜少有的客气,北宸自然是照单全收,随即,他一本正经的道:“你的东西已经全然卖出去了,一共一千三百多万两银钱全都存在摘星楼,你的牌子和账单都在这里。”

北宸说着将一枚金黄色的令牌和一叠纸放在桌子上“摘新楼是大陆上最大的钱庄,遍布全大陆,其势力就算是一般的王公贵胄也要畏惧三分的,届时,就算是王佩芝知道了,东西是你拿的,她也不可能再拿回去。”

蓝镜拿起令牌和账单看了看,满意的道:“这件事还真是多亏你了,看在你这么辛苦,替我跑腿的份上,你那一千两黄金我就不要了。”

“过几日我有点事情要暂时离开一下。”北宸听到蓝镜满意的说辞,才开口说出了接下来的话。

蓝镜倒是不意外他有离开的打算,只点了点头“有事你就去呗,你也看到了,我并不限制你自由的,你留在本来就是为了养伤,如今你的伤已然痊愈,还帮我做了这么多事情,都可以走的,我们就当是两不相欠了。”

蓝镜太清楚了,以北宸的实力,他若是想走,以她蓝镜现在的实力怎么可能拦得住,不如干干脆脆放人走,留下个好印象,以后若是有需要,还能互相帮助一把。

“黄金也不要,护卫也不要了,看来你是真能够自保了。”

北宸的语气,莫名的有些惆怅,你说自己商量好了,摆脱这样一个麻烦,清清爽爽的离开,其实挺好的,可是听到她这样毫不挽留的自己离开,怎么就高兴不起来呢?

纵使心头各种诡异的感觉叠加,北宸还是离开了,除了蓝镜,他没有向任何人道别。

彼时,宫里,皇帝一脸严肃的看着大祭司空印“当真如此?”

大祭司和另外一个人跪在地,一脸严肃的看着皇帝“是的陛下,那蓝镜确系双煞之魂,天生黑凤命格,凶吉难料。”

“如此,朕岂不是断然留他不得了?”皇帝郑重道:“依你们二人看,当如何处置此人?”

大祭司旁边的人这才抬起头“启禀陛下,微臣和大祭司商议多时,以为蓝镜并不适合留在蓝诏国,然则她身负黑凤命格,纵使陛下也动她不得,否则谁也不知道会遭到何种报应,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送她离开蓝诏国。”

“送她离开?”皇帝迟疑着问出声。

大祭司果断道:“是的陛下,蓝镜留在蓝诏国,于我们是祸,如若送到他国,这祸就轮不到我蓝诏国了。”

“那蓝镜姿容如何?”

皇帝突然开口,脸上的迟疑和惊惧消失全无。

大祭司微微一愣,而后道:“回避下,仅从姿容而言,蓝镜之容貌,全兆京无一贵女可与其相媲美,只是国师宠纵,臣从未听说过那蓝镜会什么才艺,玄力更是毫无基础,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这些不重要。”皇帝摆摆手,冷笑道:“北堂君临不是不日就要到蓝过招了吗,想办法让他带走蓝镜。”

“可是陛下,北堂君临未必会按我们的意思行事啊?”大祭司很是为难的道。

“你不会想办法吗?”皇帝意有所指的道:“朕从不相信,会有哪个男人能拒绝一个主动的女人。”

大祭司和旁边的人对视一眼,恍然明白了什么,心下惊讶高高在上的皇帝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却也只能无奈应声“是,陛下,臣一定竭尽全力。”

三天后的早晨,蓝镜才起来,就听到雁雪愤怒道:“果然不怀好意,幸亏咱们小姐多留了一手,否则这一身衣服传出去,不知道让多少人骂咱们小姐了,这个王佩芝,居然敢拿国师大人来算计小姐,真是活腻了!”

“怎么了,雁雪又抱怨什么呢?”

蓝镜一边磨蹭着洗漱,一边问在旁边候着的雁冰。

雁冰也是恼火不已“小姐,这次可真不乖雁雪嘴碎,前几日二夫人不是给您做进宫的宫装吗,奴婢和雁雪这几日催了又催,二房那边一直说还没做好,今日一早送过来一身正红色的宫装,做工倒是好看,又是金丝镶边,又是龙凤呈祥的。”

衣服是好的,雁冰说的却气愤不已“可是谁不知道国师大人新丧,她让小姐穿这么一身红红火火的衣服参加宫宴,不是想着法儿的在外人面前诋毁小姐,说小姐不孝呢嘛?”

“久居深宅大院的女人,原来就算是像王佩芝这样有背景有靠山,也只会这些个被前人用烂了的招数。”

蓝镜兴致缺缺的道:“罢了,既然是二婶辛辛苦苦掐着点送来的,那就带着吧,替我更衣。”

雁冰早就准备好了蓝镜在锦绣坊订做的衣服,听到蓝镜的吩咐,立即将衣服拿了出来,浅紫色的绸缎做的抹胸裙,外面批了一件同色系的外裳,腰间则用白色的丝带松松垮垮的系了一个蝴蝶结,一条错落有致的纱巾被轻轻的别在左右肩膀的下方,看上去就像是一条优雅由别致的披肩,却又不像普通的披肩那样松散。

雁冰看呆了“小姐,这真的是按照你那日在锦绣坊亲自画的图样做出来的衣服吗,好美啊?”

“不错吧?”蓝镜笑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来,帮我梳个漂亮一点的发髻。”

“是,小姐!”雁冰开心的应道:“奴婢一定给小姐梳一个能衬得起小姐这件漂亮衣服的发髻,却不让小姐失望。”

“我拭目以待。”

房间内主仆俩开心不已,客厅内,雁雪却要被那件红色的宫装气死,听到门响,立即看向门口,这一看,雁雪的第一反应就是“太好了,王佩芝的阴谋不会得逞了!”

第二反应则是“小姐,你好美啊!”

“怎么,你今天才发现啊?”蓝镜笑“早膳准备好了,没准备的话,别以为你夸我好看我就不会怪你偷懒了啊?”

“早就准备好了!”雁雪笑嘻嘻的道:“小姐我跟你说,你可真是捡了个宝贝,青黛还谦虚说自己只是会做饭,可是你看,自从青黛入了明镜阁这半个月来,咱们的膳食就没重复过,这哪是会做饭就能做到的,简直就是一个厨神啊!”

适逢青黛端着托盘进来,闻言,一双白嫩的脸蛋儿惹上了羞涩的绯红,害羞道:“雁雪你快别夸我了,哪有那么厉害了,不过是才来不久,想着给小姐多尝试一些新花样罢了,再过一些日子,就没那么多花样了。”

“那也很厉害了。”蓝镜附和着雁雪的话道:“寻常人连做三天饭,第四天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你能半个月不重样,的确厉害,这是你的能力,不必谦虚。”

青黛将托盘放在桌子上,一边布菜,一边赫然道:“奴婢多谢小姐夸奖,小姐喜欢就好。”

“白术吃过早膳了吗?”蓝镜忽然问道:“他会不会驾车,如若不会的话,我们还得继续用府上的马夫。”

青黛闻言,连连点头“他会驾车的,奴婢这就给他弄点吃的,让他吃完了赶紧去准备。”

“那就再好不过了。”蓝镜说完话,一低头看着碗里的饺子,差点叫出声“这是,饺子,这不是九州国的食物吗,你怎么会做的?”

“小姐以前没问过,奴婢就是九州国的人啊!”青黛笑眯眯的收了托盘“奴婢的爹爹以前是给大户人家做厨子的,奴婢虽然不如爹爹,可是耳濡目染的,也就学会了一些,不只是饺子,云州六国的菜,奴婢都会做一些呢!”

不知道是因为提起了父亲,还是提及自己喜欢和擅长的事情,总之,青黛看起来很开心。

蓝镜顺着话接了下去“既然你的父亲在给大户人家做厨师,你又怎会流落到芒街,还有白术,你们是之前就认识的,还是后来到了蓝诏国才认识的?”

“深宅大院里的那些事情,小姐想必也是清楚的,奴婢的父亲为人老实,不会阿谀奉承,本就惹得官家不喜,后来无意间卷入了一场内宅斗争,管家就拿了奴婢的父亲当替罪羊,就这样,奴婢和父亲被发卖,父亲一病不起,死在了九州国,奴婢则被人牙子一路卖到了蓝诏国,幸得小姐相救,才过回了正常人的日子。”

“对不起。”蓝镜放下碗筷,认真的看着青黛“让你想起伤心事了。”

青黛简直受宠若惊,一双清亮的眼睛充盈着泪水,睫毛轻颤“小姐~”

“哎,你别哭啊!”蓝镜吓了一跳“你不想说我不问你就是了,你看这么多天,我连你原来的名字都没问,你哭什么呀?”

“小姐,青黛这是被你感动了。”

雁冰哭笑不得的看着蓝镜,之前还觉得自家小姐变聪明了,怎么这会儿又糊涂了呢?

“额……”蓝镜尴尬的摆摆手“这有什么好感动的,吃饭,吃饭。”

急促的动作,看上去略有些尴尬。

雁冰和青黛对视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这些日子以来,无论是二夫人刁难还是三小姐挑衅,都能应付自如的人,没想到却因为青黛的几滴眼泪而手足无措,可是,她们怎么觉得这样孩子气的小姐,反而更可爱了呢?


雁雪闻言,重重的给杨御医磕头“谢谢杨御医,谢谢您……”

雁雪的这声谢谢不仅谢的是杨御医答应救蓝镜,更重要的是,从国师殉国那天开始,国师府内外没有一个人关心过她们家小姐的情况,反而一个个的逼着他们家小姐去送死,眼前的杨御医,是唯一一个对她们流露善意的人。

杨御医点点头,背着药箱去蓝镜的床前给人疗伤,守在床边的蓝衣姑娘恭敬的给杨御医鞠了一躬“有劳杨御医了,不知杨御医可需要奴婢给打下手?”

杨御医摇摇头“老夫给人治病的时候不喜欢身边太多人,你们且在一边候着就行,别出声。”

“是,杨御医。”

蓝衣姑娘答应一声,就退到了一边。

蓝镜其实是被疼晕过去的,这会儿杨御医要给人疗伤,就得把手臂上的衣物剪开,这一动,那些贴身的衣物未免就会拉扯到伤口,衣服还没剪开,蓝镜却又被疼醒了。

之前那些古怪的场景还在记忆中尚未消失,眼睛一睁,就看到有人拿着剪刀对着自己,下意识的抬手捏住对方的手腕,厉声呵斥“什么人?”

昏迷的这段时间,对她来说,就像是做了一个悠久的梦,云州大陆,蓝诏国,国师府一段复杂又陌生的记忆被强行塞进她的脑子里,让她几乎要忘记了身上的疼痛,甚至,在手捏上那人的手腕的时候,就已经认出来,此人就是之前来过国师府几次的杨御医。

杨御医拿着剪刀的手腕被蓝镜捏痛,下意识的就松了手,那冰凉凉的铁剪刀就那么重重的砸在了蓝镜下巴上,剪刀的尖端在蓝镜下巴上划出一道血痕,蓝镜完全不理会,利刃般的眼神盯着杨御医,良久,好像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杨御医啊,不好意思,我糊涂了。”

杨御医下意识的摇摇头“无妨,蓝大小姐,你受伤了,老夫现在正在给您疗伤,我们可以继续了吗?”

“我的伤大部分在身上,不太方便。”蓝镜淡淡道:“杨御医给我留一些烫伤的膏药和内服的方子就可以了,我身边的雁冰也略通医术,我让她给我上药便可。”

杨御医有些为难的看向门口的大祭司。

后者此时正一脸探究的看着蓝镜,对上杨御医的眼神,语气不冷不热的点点头“蓝大小姐既然如此说了,那就让让她自己决定吧。”

杨御医闻言,这才对蓝镜道:“那老夫这就开个方子,蓝大小姐务必每日及时服药,否则,您这外伤万一感染了,可是会有性命之忧的。”

“有劳杨御医了。”蓝镜躺在床上,身体虚弱,面色也不好看,该有的礼数却一样不差。

杨御医回了一句“蓝大小姐客气”就转身去开药方了。

雁雪这才找到机会跟自家小姐说话,急匆匆跑到蓝镜床前,还未开口,眼睛就先红了,带着哭腔还努力在憋着眼泪“小姐,你疼不疼啊?”

“疼。”蓝镜承认的爽快,见小姑娘马上就要掉金豆豆了,又继续补充了一句“但还能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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