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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后续+完结

雨芬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梨若曾经便压王雨柔一头,而如今梨若浴火重生的容貌更胜从前。梨若激动地握着羽菲的手:“妹妹,我当真不知该如何谢你……”羽菲于她恩同再造,她也不知该如何报答,“妹妹若是不弃,我们义结金兰!”“荣幸之至。”梨若郡主沉寂数载,一朝爆发,必将凤鸣金陵,这对玉妆来说,无疑是如虎添翼。短短十日,经玉妆诊治,梨若郡主容颜恢复,更胜往昔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一时间玉妆里三层外三层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生意实在是太红火了,羽菲不得不筹划开分店的事,一连考察了好几个繁华地段,羽菲最后决定把玉妆分店开在青芙楼旁的六层木楼里。如今她账面上至少有上百万的流动资金,花了三十万重金将整栋楼盘下,又花了十几万将整栋楼翻新精装,最后羽菲捏着干瘪的荷包,忧伤不已。梨若郡主...

主角:羽菲玉兰   更新:2024-12-04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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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羽菲玉兰的其他类型小说《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雨芬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梨若曾经便压王雨柔一头,而如今梨若浴火重生的容貌更胜从前。梨若激动地握着羽菲的手:“妹妹,我当真不知该如何谢你……”羽菲于她恩同再造,她也不知该如何报答,“妹妹若是不弃,我们义结金兰!”“荣幸之至。”梨若郡主沉寂数载,一朝爆发,必将凤鸣金陵,这对玉妆来说,无疑是如虎添翼。短短十日,经玉妆诊治,梨若郡主容颜恢复,更胜往昔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一时间玉妆里三层外三层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生意实在是太红火了,羽菲不得不筹划开分店的事,一连考察了好几个繁华地段,羽菲最后决定把玉妆分店开在青芙楼旁的六层木楼里。如今她账面上至少有上百万的流动资金,花了三十万重金将整栋楼盘下,又花了十几万将整栋楼翻新精装,最后羽菲捏着干瘪的荷包,忧伤不已。梨若郡主...

《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梨若曾经便压王雨柔一头,而如今梨若浴火重生的容貌更胜从前。

梨若激动地握着羽菲的手:“妹妹,我当真不知该如何谢你……”羽菲于她恩同再造,她也不知该如何报答,“妹妹若是不弃,我们义结金兰!”

“荣幸之至。”

梨若郡主沉寂数载,一朝爆发,必将凤鸣金陵,这对玉妆来说,无疑是如虎添翼。

短短十日,经玉妆诊治,梨若郡主容颜恢复,更胜往昔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一时间玉妆里三层外三层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生意实在是太红火了,羽菲不得不筹划开分店的事,一连考察了好几个繁华地段,羽菲最后决定把玉妆分店开在青芙楼旁的六层木楼里。如今她账面上至少有上百万的流动资金,花了三十万重金将整栋楼盘下,又花了十几万将整栋楼翻新精装,最后羽菲捏着干瘪的荷包,忧伤不已。

梨若郡主为了给羽菲捧场,便计划在玉妆楼开业之际,举办“玉妆诗会”。梨若郡主广发邀请函,邀请金陵名媛在玉妆楼对诗。一来好奇梨若的脸是否真的恢复,二来玉妆楼开业大酬宾免费赠送价值超过一千两的化妆品试用,众女积极响应,一时玉妆楼门庭若市,隐隐有盖去青芙楼风头之势。

因为忙着筹备玉妆楼的事,羽菲一时没顾上盯着王氏,香月忽然在她耳边说道:“奴婢扮作明粹院的丫鬟混进去,发现大小姐的院子来了一位神秘的嬷嬷,很有手段,把大小姐教的服服帖帖的,小姐不得不防。”

“再过一个月,就是诸国使者朝圣我大周国的日子,母亲这是想让羽莲一鸣惊人。”羽菲微微一笑,“你且不用管她,如果我料得没错,为了转移我们的视线,王氏一定会有所动作。

“另外……”香月想了想,还是如实禀报道,“消失三年的冷公子,昨日突然出现,要向九州门宣战。”

金陵十大美男,搁在整个九州,就显得渺小。九州四公子,闻名天下,俱是容貌绝世,才智超群百年难得一见之天才:冷公子冷容,冷傲残忍,嗜杀成性;魔公子宫月笙,邪佞俊美,一念成神一念成魔;医公子幽兰,白衣翩跹,妙手回春;商公子陈晨,艳绝寰宇,一笑倾国……这四位公子,陈晨与幽兰,羽菲俱都见识过,果真如传说中一般容貌绝世,而这位冷公子,却是羽菲的死对头。

三年前羽菲扮作丫鬟,混入势力遍布三国的神秘门派九州门,险些被冷容虐杀,要不是她机灵,早就成了冷容刀下亡魂。当她准备报复的时候,却发现冷容神秘失踪。

“又有乐子了!”羽菲唇角微扬,却也有些可惜。为了楚王殿下这些日子的恩宠,她可是特意准备了一份厚礼,却没想到楚豪竟然失踪了。

这时,香兰气喘吁吁地挑了帘子进来,与羽菲道:“小姐,不好了,老爷、老夫人、王夫人、玉姨娘都朝这边过来了,看起来气势汹汹的,只怕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倒是比我想象的,要慢上几日。”

羽菲理了理衣裳,迎了上去,一脸惊喜道:“祖母、爹爹、母亲,羽菲正想向你们请安呢!”

一袭桃红罗裙,打扮艳丽的玉姨娘哼了一声:“二小姐当真有这样的孝心?可别是存了什么歹心才好?”

“姨娘这话何意?”羽菲眉间一蹙,“姨娘难道不希望祖母、父亲、母亲身体康健、诸事顺遂吗?”

“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玉姨娘脸色微变,“你莫要污蔑我。”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姨娘又为何要污蔑羽菲呢?”羽菲说着,眼底含泪,柳明德心头一软,心底的怀疑尽数散去。

王氏冷冷地睨了玉姨娘一眼,指着跪在地上的丫鬟,道:“这可是你院子里的丫鬟?”

羽菲点了点头,一脸狐疑:“确是我院子里的三等丫鬟翠儿,却不知翠儿犯了何事?”

“二小姐,这件事奴婢本不该说的。只是百善孝当先,二小姐施厌胜之术,诅咒老夫人,日后定会遭报应的,奴婢只是希望夫人老爷能劝服二小姐早日回头。”翠儿哽咽道,一脸真诚。

竟然比她还能演?羽菲一脸迷茫:“翠儿你在说什么?”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是老爷夫人不信,自可照着奴婢说的法子,一挖便知。”翠儿怯生生地看了王氏一眼,咬牙道。

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柳老夫人忽然道:“既然如此,那便挖吧?”

玉姨娘暗喜,这老太婆怕是已经开始疑心羽菲了。

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羽菲抿着嘴,并不多言。不多时,仆人便从槐树地下挖出一个扎满银针的布偶。

玉姨娘冷冷地盯着羽菲:“人证物证俱在,二小姐敢说自己没有歹心?”

羽菲一脸诧异,泪眼婆娑:“祖母、父亲、羽菲当真的不知为何会这样?羽菲明明没有见过这些东西。”

“拿来我瞧瞧。”羽菲这么一副软懦的模样,柳老夫人倒真不相信她有这胆子,待看清背后的生辰八字,柳老夫人脸色一沉,哼道;“真是好大的胆子!”

玉姨娘扫了一眼,扭了扭水蛇腰,娇声道:“可不是,竟绣着老爷夫人的生辰八字,幸亏发现的早,不然……”

“跪下!”柳老夫人脸色铁青,院子里众人神色迥异地盯着羽菲。

清风拂过,羽菲只是安安静静地站着,一脸疑惑地看着众人。

玉姨娘娇滴滴地贴着柳明德:“老爷,您瞧瞧二小姐,竟一点也不将老夫人放在眼里呢!”煽风点火,一直是玉姨娘的特长。

“玉姨娘,你就这么想咒我这个老太婆死吗?”柳老夫人冷哼道,“这个布偶上绣的是羽菲的生辰八字!”

玉姨娘脸色一变:“不可能……”

王氏急忙打断玉姨娘:“羽菲还是个孩子,究竟谁这般狠毒,竟然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羽菲眼神微闪,楚楚可怜地抹了抹眼泪:“姨娘诅咒羽菲也就罢了,可姨娘为何要伤祖母和爹爹的心呢?”

“我只是看错了……”玉姨娘弱弱地辩解着,却没人肯信她。香兰捂着嘴补了一句:“呀,奴婢想起来了,前几日夜里奴婢瞧见槐树底下有一个鬼鬼祟祟地身影,莫不是翠儿?”

翠儿头摇地像拨浪鼓:“不是,不是奴婢……”

“这不是椒房院的丫头吗,鬼鬼祟祟地躲在墙角作甚?”秋姑姑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便见林氏一袭浅蓝罗衫,安静地站在矮墙下,娴静如画。

柳明德心头一颤:“你怎得来了”

目光落在王氏微青的面上,林氏浅笑道:“妾身听说羽菲出了事,所以匆忙赶来,却瞧见这丫头鬼鬼祟祟的堆在墙角。”

柳明德眼神一瞪,一个浅黄衣衫的丫鬟,神色慌张地跪下:“奴婢香儿,只是路过。”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丫鬟袖口微微露出一角纯白,却被眼尖的柳明德发现,蹙眉问道。

香儿连忙将东西塞进衣袖,哆哆嗦嗦道:“只是奴婢的贴身物件。”说着,她垂眸看了玉姨娘一眼,满眼疑惑之色。

“拿过来,让我老太婆好好看看。”芳汐姑姑从香儿袖子里扯出一个白色的布偶,布偶上的银针,在香儿的玉臂上划出嫣红的血痕。

柳老夫人一看,这布偶竟与槐树下挖出的布偶一模一样,只是布偶背后的生辰八字却是自己的。她脸色愈发阴沉,将布偶仍在玉姨娘脸上:“香儿是你院子里的丫鬟,你作何解释?”原以为是羽菲聪慧,提前将布偶掉了包,却没想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玉姨娘捡起布偶,发现这个布偶正是她让香儿埋在槐树下陷害羽菲的,她狠狠地瞪了香儿一眼:“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陷害我?”

“不是姨娘让梧桐姐姐告诉奴婢,布偶拿错了,要赶紧换回来吗?”香儿没想到玉姨娘打算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索性实话实说道。

玉姨娘狠狠地甩了香儿一巴掌:“贱婢,你竟敢污蔑我?”

“够了!”柳明德脸色铁青:“事情已经再明白不过了,玉罗凤,你纵便对我有天大的不满,也不该施厌胜之术,诅咒母亲和羽菲,更不该诬陷羽菲。”

“我没有……”玉姨娘懵了,她不过是给羽菲扣上不孝的帽子,怎得诬陷不成反而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来人,将玉姨娘拖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椒兰院一步。”念及羽池,柳明德终究还是心软道。

王氏冷冷地瞥了一眼神色平和的林氏,指着翠儿与赵嬷嬷道:“将这个卖主求荣的奴婢拖出去杖毙。”

翠儿这才反应过来,忙抱着王氏的大腿哭哭啼啼道:“夫人饶命,都是姨娘胁迫奴婢这么说的,夫人饶命啊……”

“拖出去!”王氏脸色愈发阴沉,竟有一股戾气,惹得柳老夫人眉头微蹙,林氏见状,心有不忍道:“翠儿终究是我筱林苑的丫鬟,不知姐姐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绕她一命?”

“妹妹太过宅心仁厚,殊不知今日这贱婢能卖主求荣,明日还不定把我们柳府卖个一干二净,何况这贱婢竟敢诬陷羽菲,我虽不是她亲娘,却也有责任护着她,妾身这样做也是为了杀一儆百。”王氏推开翠儿,端庄地站着,与林氏冷冷相对。


“县主算什么?武安郡主我都打过,给我狠狠地打。”

似乎是为了衬托少女的美貌,少女身边的丫鬟,个个长得其丑无比,银针出没,瞬间放倒四个丫鬟,羽菲唇角扬起,笑的天真无邪:“现在轮到你了。”

少女突然哭哭啼啼地朝着羽菲背后扑了过去,墨发长袍,冷俊的楚豪微微避过她,声音是难得一见的轻柔:“绿萝,可是有人欺负你?”

绿萝指着羽菲道:“她打我。”

羽菲淡定地磕了一口瓜子,歪头:“你们王府的人,似乎并不欢迎我。”

楚豪眸光微冷:“谁许你出来的?”

“母亲说,闷在屋里,会生病的。”轻轻晃着叫上的小铃铛,羽菲一脸天真。

“殿下……”绿萝娇声唤道,“你要为绿萝做主,这个贱人她平白无故地打晕了绿萝的侍女,还要打我。”

“柳二小姐是御封的县主,不得无礼。”楚豪眸光始终落在羽菲天真无辜的脸上,心道:可怜、霸道、妩媚、天真、贤淑、怯懦……这个女人很懂人心,知道什么时候该换什么表情才能获取最大的利益,有时候太蠢有时候却又太精明,有趣到他都有点舍不得放手了。

绿萝呆住了,从前她欺负那些贵女公主,楚豪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会站在她这边的,不是将人丢进池塘就是丢到府外去,为什么今天不一样了?

绿萝感觉到了巨大的威胁,她眼泪汪汪:“楚王殿下不要绿萝了吗?”

楚豪面上有几分不耐:“休要胡思乱想,”吩咐侍从,“带绿萝下去休息。”

绿萝充满不甘地被带了下去,楚豪淡淡开口:“绿萝曾经救过本王。”

“楚王殿下不必解释。”羽菲浅笑,“羽菲有自知之明。”

看着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楚豪十分不悦:“这样最好。”

“羽菲想知道,楚王殿下什么时候可以放了爹爹?”放下书,羽菲诚恳的看着他。

“取悦本王。”

如蝶翼的睫毛微颤,羽菲踮起脚尖,为他揉了揉肩:“这样,楚王可喜欢?”

微微地眯了眯眼,楚豪反手将她扣在怀里,紧紧地贴着自己,强吻着她唇间的芬芳,调笑:“被扒光利刺的你,格外的香甜。”

羽菲娇俏地嗔道:“我还太小,楚王殿下可不要欺负我哦!”

“呵呵……”

一番温存后,楚豪匆忙离开,羽菲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唇,眼睛四处滴溜溜地转着,仿佛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八角攒尖凉亭之上,一袭白衣,清幽冷俊的幽兰,嘲讽似地看着她:“倘若你真想离开他,便是九州颠倒过来,他也找不到你,你为何又回来了?”

“对你这种只会说风凉话的庸医,本姑娘不想浪费口水。”用得着他的时候找不到人,用不着的时候,就可劲往你跟前凑。

“倘若玉妆夫人出山,楚豪也没有办法,不是吗?”幽兰不解。

呵呵……倘若她背后真有以为神出鬼没的玉妆夫人,她何至于牺牲到这种程度?

见她不说话,幽兰继续道:“我知道柳明德被关在哪里。”

“作为楚豪的忠犬,你会告诉我吗?”

“不会。”

“那就少说废话。”

幽兰自尊心很受打击:“一个你绝对猜不到的地方,你就不好奇吗?”

羽菲耸了耸肩:“你们就是太自信了,自以为空中楼阁高悬半空,再神秘安全不过,却不知但凡是空中造物,总是得要借力的,只要能找到借力点,空中楼阁也不过是个大型靶子。”

有她这种带着现代机械的穿越者,自然也有带着更高一层科技的穿越者,见识了玉妆系统的神奇,空中楼阁、地底城池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我总算知道,楚豪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了。”幽兰丢给羽菲一壶女儿红,笑道。

“倘若算计我也算是喜欢,我宁愿被他讨厌。”羽菲提着坛子抿了一口,一股馥郁芬芳便充斥在鼻翼,她眉眼弯弯,一脸享受道:“开坛酬亲友,香飘十里闻。女儿红果然名不虚传。”

“这可能是被打发到河套的杜子腾,最后留给我的礼物了。”幽兰仰头,大口大口地喝着酒。

“那么小的孩子,楚豪也真下的去手。”羽菲吐槽着,醉意上涌,整个人歪歪扭扭地靠在栏杆上,“谢谢你请我喝酒,干!”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将她抱到了床上,她喋喋不休:“继续喝,我喝,楚豪这个混蛋,敢威胁本姑娘,将本姑娘困在这种鸟不敢拉屎鸡不敢下蛋的鬼地方,本小姐一定会让他好看。”

空气似乎被冷冻了起来,羽菲一阵瑟瑟发抖,嗓音软糯,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着:“呜……我好想回家……”

室内的温度愈发冷了,羽菲狠狠地拽着被子,往暖和的地方挤了挤……

清晨,雀鸟啼鸣打破了夜的沉寂,一缕清辉映照在低调奢华的书房,金丝楠木床上,一个迷迷糊糊的小脑袋从被窝伸出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便见宽阔诱人的胸膛袒露在她眼前,她惊坐而起,一双阴鹜的眸子冷冷地盯着她。

揉了揉还有些发沉的脑袋,羽菲欲哭无泪:“楚王殿下,我……”

“吐了本王一身,扒了本王的衣服,把本王压在身下,你倒是能耐了……”他是有洁癖的,这个女人竟敢吐自己一身。

“我喝醉了嘛!”羽菲俏脸通红,都说喝酒乱事,这话一点也不假。

“倘若不是本王及时赶回来,你是不是要与别人颠鸾倒凤?”楚豪的脸冷的可怕。

“楚王殿下可以算计我,威胁我,但请不要……”

唇被擒住,羽菲嘤咛一声,被楚豪强压在身下,宽阔有力的胸膛将她死死禁锢,幽冷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你戏弄本王,本王可以当作是一种情调,但倘若你不守原则触怒本王,本王不会手下留情。”

羽菲知道他想听什么,放柔了语气,有种甜甜的小女孩感觉:“楚王放心,羽菲定会为殿下守身如玉的。”

“如此最好。”楚豪宽大的手指划过她诱人的锁骨,难得温柔道,“本王放你回去,如何?”

错愕中,却听他继续道:“抢终究没有偷来的有趣。”

明明是很温柔府语气,羽菲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看着她受惊的小表情,楚豪开心地笑了。

柳明德遭受冤狱,不仅没有辞官,反而升任从三品光禄寺卿。

回到柳府,羽菲打开了楚豪硬塞给她的精美盒子,只见盒子里整整齐齐地叠放着薄如蝉翼的紧身衣,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在炎热的夏季格外的舒适。正是安澜国的护国珍宝——护体冰蚕。楚豪竟舍得将这么珍贵的东西送给自己,羽菲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姐,您没事吧?”香兰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着,“整个金陵都传遍了,说小姐您尚未出阁,便勾引楚王,夜不归宿,不知廉耻为何物,说的可难听了。”

“香兰,你要理解她们,她们不敢正面对付我,只能背地里耍些阴招。”羽菲眉眼弯弯,“只是啊,她们不知道,编排我也是在编排楚王,楚王可不是那么好惹的。我想明天应该会有更劲爆的消息,传遍整个金陵的大街小巷。”

香兰不解。

安澜使馆里,听着丫鬟的汇报,南宫月茹一脸得意:“下一步,是不是该让这个小贱人光溜溜地躺在大街上呢?”玉柔说的没错,一个声名狼藉的贱人,还会有人追捧吗?

空气陡然冷却,一个阴冷的声音如幽灵响起:“公主殿下这个主意不错,主子一定会喜欢的。”

还不待南宫月茹尖叫出声,便稀里糊涂的晕了过去。

翌日,天更蒙蒙亮,楚淮河畔架起的汉白玉天桥两端,繁华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天桥上人头攒动,杂乱无章地围着栏杆,指指点点,只叹着世风日下。

南宫月茹醒来,便发现自己只穿着贴身的里衣,狼狈不堪地躺在天桥上,被行人指指点点,那些流里流气的痞子,时不时还上前摸上两把,气的南宫月茹恨不得撕碎了他们。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这不是安澜公主吗?”

“早就听说安澜国民风彪悍,没想到彪悍成这个样子。”

“光着身子就敢在大街上溜达,这要是我们大周人,可是要被抓去沉塘。”

“这要是谁娶回家,还不知要戴多少顶绿帽子。”

天桥的骚动,很快便吸引了金陵各大势力的注意,南宫月笙几乎是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匆匆将南宫月茹接回使馆后,当街杀了几个嘴碎的人后,暂时止住了谣言。只是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足够将这个劲爆的消息传遍整个金陵了。

南宫月茹哭哭啼啼道:“本公主不想活了,呜呜呜……”

南宫月笙眼里有几分心疼,也凭添了几分厌恶,他掩饰的很好:“事已至此,你先收拾细软回国,避避风头。”

“呜呜……太子哥哥,你亲妹妹被人陷害,你不替我出头也就罢了,反而劝我回去,你一点都不疼我……”


“她们不肯告诉我,不过我隐约听到,此人姓杜。”青鸾小心翼翼道。

“姓杜吗?”羽菲唇角微扬,“这金陵最大的杜姓世族,不就是杜国公吗?杜子然无心仕族,下一任的世子是杜子腾……”

“有趣,真是有趣。”羽菲笑得更开心了,“金陵真是卧虎藏龙,看似莽撞稚嫩的杜子然,也隐藏着这一面。”

“还有一事,你替我……”羽菲轻声附在她的耳畔,小声说道。

“奴婢会尽力一试,只是不知道谢公子会不会听我的。”青萝有几分为难道。

“他一定会听的,这对谢家来说是最好的局面。”羽菲笑得像只狐狸,青萝不明白为何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姑娘,会流露出这样的笑容。

谢家家主眉心紧锁:“为父也并非没有想过此事,但楚王心思诡谲难测,若一着不慎便是满盘皆输,何况我们与这位姑娘,半点交情也无……”

“能被楚王殿下看中的女人,又岂是一般人?更何况,鬼谷弟子林明轩,与她关系匪浅,单凭一个林明轩,就足以让谢家深交。至于交情,这位柳二姑娘的才气,说是九州第一也不为过,灵筠向她讨教,也不算辱没了谢家。”谢道轩想着青萝的话,定了定神道。

“也罢,此事便由你来处理吧。”谢家家主并不看好羽菲,一个小丫头片子罢了,若没有楚王的威慑,谢家碾死她比碾死蚂蚁还简单。

“是。”谢道轩松了一口气,如此灵筠便不需要嫁给康王,不可否认,康王是一代枭雄,能屈能伸,心机智谋更是万里挑一,心狠手辣不亚于楚王。只是楚王殿下藐视天下,整个九州都在他囊括之中,康王之于楚王,不过是一方霸主,何况若是康王摆了,灵筠又怎能活下去?

王家对外宣称,王雨柔得了恶疾,不便见客。而宫中的王贵妃听到这个消息,唇角微扬:“看来这个新主人,倒是有几分本事。”

江流鹤听罢,急匆匆地赶到王府,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的王雨柔,他心疼道:“雨柔,你怎样了?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王雨柔眼圈微红,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江世子,我没有下毒,他们都不信我,只有你肯信我。”

“你这么善良,一定是那个小贱人故意害你,可恨楚王殿下居然被她蒙蔽了。”江流鹤气的脸色铁青,“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不要……”王雨柔急忙阻止他道,“柳羽菲如今有楚王殿下护着,她看不惯我,我受点罪没什么,我只是担心他会伤害你。”

“雨柔,你就是太善良才会被他们欺负成这样。”江流鹤感动地看着王雨柔,这个自己心目中完美的女神,“我是长公主世子,有先皇赐予的免死金牌,楚王不敢对付我,何况不过是个女人,我杀不了她难道还不能使绊子吗?”

“可是……”王雨柔还是不放心,却被江流鹤打断:“她把你害成这个样子,我一定会为你出气的。”

别看他说的干脆,但是对徐州强的死,他仍是心有余悸。走出王府,江流鹤绞尽脑汁想着对付羽菲的办法,恰好听见争吵声:“这个东西不能卖出去,会死人的。”

“你滚开,不过就是个玩具,如果不卖,我拿什么去赌?”

“你不能卖,这东西一旦被触发,不死不休。”

入了秋,滂沱的暴雨连绵七日,这日总算见了点阳光。羽菲翻着书案旁厚厚三叠请柬,笑眯眯地看着坐在一旁,心无旁骛读书的少年,道:“没想到表哥魅力这么大,这才进城几天,便有这么多的姑娘暗送秋波,不知道表哥选中了哪家姑娘。”

林明轩放下书卷,如画的眉目温柔迷离,温润一笑,书房含苞待放的百合花陡然绽放,争相斗艳,更趁他气质若仙,儒雅出尘:“我不是早已做出了选择?”

羽菲怔怔地看着他俊美如仙的脸,咽了咽口水呵呵笑道:“表哥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虽说她与林明轩一起长大,也联手黑了不少王氏的爪牙,对他的容貌也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但隔一阵子不见,还是会被电到的。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缱绻流年,不敌他眉目流转,风华绝代。羽菲无不遗憾地想:若是这么完美的男子不是自己的表哥该多好,近亲结婚的魔咒害死人!

“金陵的势力错综复杂。”林明轩长身如玉,站在书案前,提起笔墨道,“楚王殿下是整个金陵的中枢,掌控着金陵的命脉。”

不过说话的功夫,林明轩便描绘出金陵地图,金陵心脏,夫子庙楚淮河畔错综复杂的线条连接着整个金陵的命脉:粮食、金矿、兵戈、布匹、钱庄,甚至官员任免……

羽菲很清楚的知道,这些产业并不赚钱,甚至有些产业还在亏钱,但这并不妨碍楚王殿下只手遮天,那幕后源源不断的庞大收入,足以支撑楚王帝国的运转。若说陈晨垄断了大周的三分之一的暴利产业,那楚王殿下便垄断了大周的命脉。陈晨的赌场、顶级酒楼、奢侈品类产业一旦关门,顶多会降低贵族的生活水平;而楚豪的产业一旦关门,整个大周都会陷入动荡,甚至波及九州。

“可以这么说,楚王是整个金陵神邸,俯视着金陵的明争暗斗,若不涉及他的利益,他始终都是冷眼旁观。”林明轩将整个金陵划入势力圈,笑道:“这是皇族势力,看似庞大,实则绵软无力,一旦世家的平衡被打破,皇族便岌岌可危。”

划分出两大世家的地盘,林明轩又在皇族和世家等多方势力范围内,插入了另一波势力:“这是康王的势力,看似弱小,实则无孔不入。待到局势风云变,金陵半数以上的势力都会瞬间倒戈。”

羽菲呆呆地看着林明轩自信的风采,忽然想起一首词:“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除此之外,林明轩解剖着九州势力,九州六支的势力,均想颠覆大周统治,一统九州。错乱的势力混插金陵,三姓家奴已经不足以说明形势的错乱,六姓家奴、甚至九姓都重叠其中……

“所以,你若执意与王家作对,便是与九州各方势力为敌。”林明轩温润道,“九州为局,局中变化,足以让你殚精竭虑。如此,你还要坚持吗?”

“为什么不?”羽菲笑颜如花,“棋局黑白纠缠如瓜藤缠绕,才是其乐无穷。”

“好。”林明轩笑得温润,“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会帮你。”

“那表哥有什么高见?”羽菲眨着眼睛调皮道,“我原先想着,通过科举,扶持寒门子弟,打压世家门阀,但如今却觉得,这样成效太慢,也未必能给王家致命的打击。”

林明轩声音轻柔,冷静而沉稳:“能让门阀世族真正衰落的,唯有战争。唯有战争”四字仿佛石破天惊,震起晴天一声惊雷。

“大周的疆域,是建立在慕容氏一统十三国的基础上,慕容氏建国为夙之前,九州割据,南北十三国,战乱频频。自先楚以来,便盘踞着九州的王谢袁萧四大家族,到如今只剩下王谢两家。南北之战,汴城萧氏遭受重创,夙国之乱,萧氏遂成丘墟,衣冠士伍,并没为仆隶,彻底垮台。大周立国,支持夙国的袁氏一族遭遇血洗,残余势力不足三成,后被楚王殿下屠尽满门,天下哗然。”

林明轩分析着天下局势,温柔地看着若有所思的羽菲,突然折断名贵的宣笔,唇角微扬:“鬼谷一派弟子现世,必将掀起腥风血雨,此次兵戈,为你而开,表妹意下如何?”

“这样人家会成为千古罪人的。”羽菲无辜地看着他,“何况,这位表哥似乎忘了……”

看着羽菲纤纤玉指指向的位置,林明轩淡定地笑着:“我自有办法牵制他。”

与楚豪接触的多了,羽菲便愈发心惊。楚豪绝不是同她一样的穿越者,却能在短短几年,打造出让九州人人畏惧的庞大势力,若说这世上能有谁与之抗衡,唯有千年世家宗门结成联盟,才能牵制住他。而林明轩却轻飘飘的告诉她:“我自有办法牵制”,这着实让羽菲吃惊不小。

“表哥,你能告诉我,你跟鬼谷传人都学了什么?是六韬三略?还是纵横之术?还是阴阳衣钵?还是神棍预言?”鬼谷子有多牛,看鬼谷派弟子就知道了。苏楚、张仪、韩非子、李斯、范蠡、孙膑、庞涓、徐福……哪一个不是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即便没落到只收两个徒弟,也足以让世人忌惮。

“师曰:不可说。”林明轩浅笑道,“不是神棍就是了。”

“呵呵呵……”羽菲翻了个白眼,将请柬推到他面前:“这么多势力,你究竟选择哪一个?”

“以静制动。”林明轩淡淡笑着,“表妹不是已经开始合纵连横了吗?我只需安静等候便是。”

“小姐,杜国公府的公子、小姐求见。”香月低着头,规规矩矩道。实在是林明轩杀伤力太大。

“鱼儿上钩了。”

似乎是经过精心打扮,杜秭归穿一袭浅粉的时新罗裙,外罩嫩黄锦线薄纱,衬得温柔恬静。冷硬的剑眉轻轻描折,额上轻点凤羽朱砂,一改往日英气逼人的形象,温柔娇俏,瞧见羽菲,她嘟着嘴不满道:“母亲也真是,非要我穿成这个样子,害我好不自在。”

杜子然微微一笑:“这样才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都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哪有舞刀弄枪来的有趣?”杜秭归笑嘻嘻道。

杜子然无奈地笑了,他们杜国公府也真是奇怪,他更喜闲云野鹤,不爱浑浊仕途。杜秭归爱戎装不爱红妆。

“杜姑娘,率真直爽,倒也没什么不好。”林明轩一袭白色长袍,长袍上绣着银色丝线,在阳光下争相闪耀,一步一步走来,步步生莲,翩跹若仙。他唇角轻扬,温润让人迷醉。

杜秭归竟是看呆了:“这世上竟有人,生的这样好看。”

杜子然轻咳一声:“难道你哥哥就不好看吗?”与林明轩相比,杜子然是儒雅闲逸,却透着疏离,而林明轩却是温润如玉,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

杜秭归不客气地回了一句:“再好看,看了这么多年,也腻了。”

“真是白疼你了。”杜子然很受伤。


柳羽莲向来信任王氏的话,既然娘说这么做可以那她必然会按照王氏的话去做,自从柳羽菲回来之后她就觉得自己的心情没有一天舒服过,尤其是看到柳羽菲的时候。

柳羽菲也清楚今天把玉姨娘和柳羽池当枪使必定是激怒了王氏,也把玉姨娘和柳羽池气的不轻,王氏原本最记恨的人就是自己和娘,被自己将了一军,绝对不会善摆干休,就是不知道她们想做什么,自己到是不怕,但是娘这边她未免会有一点担心。

今天还要去玉妆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想必玉妆已经开张了,回到筱林苑先给香兰易容成自己的模样,在叮嘱两个人这几天一定要好好的照看着林氏,切莫让玉姨娘和王氏那边的人接近,如果有过来一定要多加小心,发生意外就到玉妆去找自己。

尽管不知道柳羽菲在柳老夫人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柳羽菲会这么慎重的交代定是事出有因的,两个人点头再三表示已经记住了,柳羽菲才悄悄的溜出去到玉妆去查看情况。

果然柳羽菲到玉妆的时候,玉妆门前已经聚集了一堆街坊邻居,远远的望去,大红灯楼分别挂在朱红大门上,二楼的楼台处横挂着一块楠木雕花的匾额,匾额上的字应该是出自陈晨的亲笔,看着‘玉妆楼’三个大字中无一处不是那刚劲中透着雅意,让人难辨此字出自男女之手。

柳羽菲手里握着一把折扇抵着下颚打量着匾额摇了摇头,能写出这么骚的字必然是陈晨故意卖弄笔法想要彰显与众不同,看来他真是清闲的很,可是不管怎么说这块匾挂在玉妆楼前,到时彰显出玉妆的独特风韵。

为了玉妆的开业柳羽菲特意的用手镯里的制造功能,制造了许多烟花出来,而且还教了一批舞女,跳了几只现代舞,配着古筝、笛子、锣鼓目的就是要彰显玉妆的不同。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看着玉妆门口的美女少妇们,柳羽菲往前走了几步穿过人群看到玉妆楼前的地上铺着一条数十米长的大红地毯,地毯两边分别站着六个美女,美女身边各自摆放着勾画着,桃花,杏花,梅花,荷花,桂花,玫瑰花淡青色的青花瓷碗,碗边上排放着

精致小巧的青花瓷瓶,上面勾勒着同样款式的花枝,微微靠近就有各种花香迎面而来。

柳羽菲忍不住勾唇果然是好东西能吸引人啊!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句话真是一点都没错。

柳羽菲往里走了走这里大多是女人,就连店铺里的伙计都以女人为主,穿着柳羽菲精心设计的超短裙,卡腰衫,紧身裤,每一件衣服的后背都用刺绣绣着‘玉妆’两个字。

白色的打底裤和打底衫红色的上衣黑色的短裙穿在店员身上干练又不失女性的独特柔美,更是把南方美女婀娜多姿的身材表现的淋漓尽致,走过大厅的时候柳羽菲隐约的听着身边的几个人在问这衣服是哪里来的,大家都觉得穿上这样的衣服非常的漂亮。

柳羽菲进了大厅环视一眼四周,屋子里的展架大多是以黑色紫檀木为原来,请来雕龙访里皇家御用的雕刻师精心雕刻的花纹,文理,漆黑色的檀香木展架上雕刻的宠花鸟鱼虫各个活灵活现。

站台上的女孩正手托着极好的胭脂水粉,在几个少女的手臂上试验着装,看到手上的脂粉慢慢的晕开,映出极其自然的神色,不少人已经惊讶连连称赞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她从手镯里特制的玉妆面膜、面霜、补水霜等,当然这里也有一些价格不菲的名贵化妆品,这些都是柳羽菲费了一点心神和经历,从玉妆系统兑换的原液搭配而成。

她现在想着先做试用品来卖,等到有了大客户自然就要恢复原价,女人爱美是天性,为了自己一张脸抛它个千金万金自是问题不大,更何况这里可是金陵城,金陵城里别的没有就是氏族比较多,氏族里的年轻子弟别的不好,就喜欢擦着胭脂水粉,装风流,一抛千金为潇洒。

柳羽菲刚刚上了二楼,坐在二楼陪着一些贵族小姐夫人喝茶的玉娘就认出了柳羽菲手中的折扇,忙要起身迎接柳羽菲的时候,柳羽菲对着玉娘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过来。

她今日不过是想要看看情况,陈晨给她的消息中说后天下午梨若郡主才会过来,今天她并不想以真面目出现在这里,在加上家里还有一堆事,的确不适合他太过招摇,尽管她非常想要做做宣传,她也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今日柳羽菲贴了一张憨厚的年轻少年脸,宽宽的嘴巴,矮塌塌的鼻梁,唯一有点神的就是那双眼睛了,尽管看着清澈灵动,若是细看还能吸引住人的眼球,但是人习惯是看全局的,以至于羽菲一路走来,都不曾被人多关注一眼。

柳羽菲从二楼没有停顿直接上了三楼,一楼属于平民区,二楼是柳羽菲打造品牌用的,这里摆放的物品较少却是样样精致,价格不菲,服务也不似一楼那般随意,这里已经设有休息区,开始供应茶点水果了。

到了三楼就是休息区,三楼的摆设也和一楼二楼大大的不同,这里的布局选择清幽雅致,简单高贵的风格,经典的古玩字画、分列在走廊两侧,房间之中,屋内的茶盏器具也是按照各个房间的用途不同,名字不一专门配置的。

从颜色搭配到器具形状无一不是花费了一些心思子在里面的,屋子里的箱柜,墙角分别摆放着绿意盎然的盆景,罗绮帷幔,隔出独立的空隙,给人留出足够的空间,享受变美的过程。

而这些房间里有专门的服务人员帮忙贴面膜,洗头发,设计造型等等,绝对会让上来的人容光焕发美美的下去。

上了四楼这里就简单多了,羽菲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忍不住撇撇嘴,陈晨果然势利,四楼是她们休息的地方,只是在门口用大白纸贴了一张闲人免进的牌子,陈晨当时非常大言不惭的说了一句。“越是简单的地方越安全,玉妆刚刚开业必须开源节流。”

柳羽菲看了看空荡荡四楼到也安静,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刚刚进屋身后就跟进来一个少女,“楼主,玉娘说她一时半会走不开,让我上来看看您需不需要帮忙。”

柳羽菲透过楼内的小孔成像,利用平面镜制造了一个监控系统,此刻正靠在楼旁的美人塌上看着楼下的情景。“玉娘让你上来的。”

小女孩身子颤了颤,诺诺的垂下头应了一声,“是。”

柳羽菲淡淡的冷哼一声,唇边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随手整理一下已经很平整的袖扣,低垂着头淡淡的道。“你走吧!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大家都是开门做生意的人,何必非搞得两败俱伤呢!”

小女孩身子一抖没有想到自己刚刚上来就被柳羽菲看破了身份,猛然的抬头,眼底闪过一抹狠绝。

“公子说什么我不懂?”清脆的声音不在似刚才一般低沉到带上了一股寒意。

柳羽菲缓缓的抬起头,一瞬不瞬的迎视着小女孩的双眸,唇角微微的上扬,眼底透着嘲弄的笑意。

“你听不懂没有关系,你的主人会听懂的,如果你不想回去也没关系,我们玉妆坊的后花园地方大的很,足够容下你的,小妹妹你要想好了,是回去复命还是长眠与花下呢!”

柳羽菲轻柔的声调在空荡的楼阁里异常的飘渺,好似一个大哥哥在关心小妹妹一般,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是随时让人丧命。

小女孩身子一颤,对上柳羽菲轻柔的视线身子不断的颤抖,袖扣露出的半截匕首缓缓的缩了回去,气恼的咬着唇狠狠的转身往外走去。

“顺便叫上你的人一起离开吧!”羽菲对着小女孩的背影轻声叮咛着,平淡的语气好似在说‘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家吧!你妈叫你回家吃饭呢。’

小女孩没有回头,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柳羽菲依旧看着镜子里的情况,果然看到小女孩从三楼一路跑到一楼,身后陆陆续续的跟着出去了十几个人女人。

柳羽菲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果然人一旦发光发热就是不想惹事,也会有事来惹你,她真是不想做什么女强人,只想要在这个时空里安然享受山水,做一个平凡的人,做一个纯粹的人,做一个脱离低级趣味远离麻烦的人。

“我心本事向明月,奈何明月像阴沟啊!”柳羽菲摇头叹息,看来接下来这段日子玉妆旗舰店的也不会太好过啊!

就算有陈晨的招聘还是不够自己遮风避雨的,看来只能找一个更大的罩子,罩住玉妆罩住自己才行。

柳羽菲眯了眯眼睛,在大周朝说到大,除了皇宫里金銮殿上的小皇帝,就是拉了一块帘子坐在小皇帝身后的老女人了,再来就是那个驰骋沙场以杀人放血为乐趣的大禽兽楚毫。

问题来了现在这三个人,小皇帝和老女人都不如这个禽兽有实权,问题是如果她和禽兽做交易,势必会被禽兽给生吞活剥,拆之下腹,到时候自己哭都来不及。


不过她也定下了协议,若是发现有哪家铺子贩卖假货损害玉妆的品牌形象,玉妆将会在全国披露,并收回这家铺子的代理权,永不合作。即便如此,羽菲也无法彻底杜绝假货,相比全国造假,代理造假也会少很多。

被取消了代理权的水粉铺子,不甘心又策划了一场针对玉妆的阴谋,他们找遍了大周每一寸角落,终于找到百万分之一因为玉妆过敏起疹子的姑娘,带她们在玉妆门前闹事。

羽菲请来了大理寺少卿杨震、杨家军杨牧以及兵部诸多官吏,并放下话:“若顾客使用玉妆官方正品,导致皮肤损伤,玉妆夫人将亲手替她们医治,并报销路费。”

一时间玉妆的风头竟然盖过了金陵论剑之事,整个金陵都将目光投在羽菲的身上,想要看清这个女子,究竟还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一共五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只因为肤质余毒太多,又涂了太多的胭脂,导致毛孔堵塞,脸上起了痘痘和黑斑。

这点问题对羽菲而言不算什么,不过七天的时间,这几位姑娘便痘印尽去,还得了羽菲亲手调配的价值数百两的胭脂水粉。

这一结果令准备看戏的人目瞪口呆。甚至有人怀疑,这只是玉妆做的一场戏。然而世人并不关心真相,他们只知道若是因玉妆毁了脸,还会有更多的补偿。

羽菲刚到雅间坐好,鲁一陆便嘟着嘴:“还以为上一次你替那几个姑娘治好脸后,至少还要一个月才会来找我。”

“为什么这么说?”羽菲不解。

“还有七天便是九州门藏宝阁开放的日子,你不知道吗?”鲁一陆诧异道,“你可是十大武林高手之首,九州门不通知你,说不过去吧?”

羽菲似有若无地勾起嘴角,拍了拍鲁一陆的肩膀:“你还是太年轻了,九州门忌惮的始终是楚王殿下,又怎么可能会通知我呢?不过谢谢你告诉我了。”

瞧了瞧他的小脑袋,羽菲笑得甜极了,“不要轻易打听女孩子的手指,这样很不礼貌的。”

“……”

套不出有用的信息,鲁一陆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叮嘱她道:“若是你要去九州门,必须得带上我。”

“你去作甚?”

“藏宝阁的机关暗道,只有我知道在哪。”鲁一陆面色阴冷,“那里曾经埋葬了整个鲁氏一族。”

“看不出你还是有故事的少年,说来让姐姐高兴一下。”羽菲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有捻起一块糕点,一副听书的架势。

“滚……”鲁一陆气哼哼道,却不是纠缠羽菲的态度,而是纠缠年龄,“我两世加起来比你大!”

“这辈子,我比你大……”

“我上辈子是个老头子!”

“这辈子,我比你高……”

“我是九州人人尊敬的机甲师!”

“有卯用,我比你年长……”

“……”

鲁一陆败下阵来,将鲁氏一族与九州门的恩怨娓娓道来:“数百年前,鲁氏一族雄踞鲁豫之地,与九州门交往过密,鲁氏一族的机甲大都是九州门在购买,可以说是九州门撑起了鲁氏一族的繁荣。后来,九州门花费了巨额的代价邀请鲁氏一族为他们设计一座机关城,为了朋友,鲁氏一族向来不会吝啬,于是鲁氏一族的先祖耗费百年,在距离龙城最近的凤凰山,为九州门打造了一座固若金汤的机关城,藏宝阁就是其中最为繁琐复杂的核心。”

“然后呢?”

“后来,九州门邀请鲁氏一族迁徙到凤凰山,用鲁氏一族的机关,屠杀了鲁氏一族上千人!”鲁一陆双目赤红,显然鲁氏一族深入骨髓的怨气,让他也有点把持不住。

羽菲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若是我去藏宝阁,一定带上你这个拖油瓶。”

“喂喂,少女,我不是拖油瓶!”鲁一陆挺了挺自己稚嫩的胸脯,“爷是男人,会保护你的。”

九州门的藏宝阁,是鲁氏一族机关术最巅峰的辉煌,那里曾经葬送了一代又一代的传奇英豪,与鬼谷门千年池、南诏迷雾森林,并称江湖三大险境。只是从这些地方活着走出来的人,无一不是叱咤九州大陆的豪侠,因此九州各大势力趋之若鹜。

九州门的藏宝阁,每年九月定期开放,总共九层,九州门人能操作其中三层,再往里便难以深入,开放给江湖中人,也是无奈之举;南诏的迷雾森林常年云雾缭绕,里面蕴藏着整个大陆最可怕的巫蛊之术和阴阳咒术,是曾经传说中鼎盛一时的阴阳家神邸死亡的地方,里面魂咒、诅咒防不胜防;至于千年池,是传说中圣人沐浴的地方,若是没有时空巨变发生,每隔千年才会打开一次,上次一打开千年池的,是千古一帝嬴政。

晶莹剔透的夜明珠下,羽菲随手翻着青鸾呈上来的资料,唇角微扬:“果然这样的九州,才更有趣。”

柳府,佛堂前的檀香袅袅,似繁实慢的木鱼叮咚,夕阳落幕,苍穹之上悬着一轮弯月,在这庄严肃静之地,便是虫鸣也格外沉默,生怕坏了佛门清净。

芳汐姑姑侯在一旁,伺候着老夫人祈祷。

禅坐上,柳羽莲安安静静的跪在蒲团上,面上不施粉黛,一袭浅黄素衣,满脸虔诚:“佛祖保佑妹妹平平安安……”

柳老夫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你竟然懂得关心妹妹了?”

“祖母。”柳羽莲一脸平静,“我知道我以前没少惹事,但经过那样的事,我也没什么可争的了,只盼望着祖母、爹爹、母亲还有妹妹都能安康喜乐。”

“你不咒我这个老太婆,我就谢天谢地了。”柳老夫人显然不信她,一个人的固有思维并不会因为简简单单一句话便能改变。

“佛曰,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柳羽莲也不争辩,而是一脸虔诚。

柳老夫人只是淡淡的看她一眼:“既如此,明日你便随我去净月庵为柳家祈福吧。”

“是。”

柳羽莲离开后,柳老夫人诧异地问:“芳汐,你说羽莲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尽管芳汐心里并不认为羽莲是真心实意,但却不能实说,她笑道:“经历了那样的事,可能大小姐也知道错了吧?”

“看看吧。”柳老夫人眉心不展,“羽菲那丫头与楚王,怎么样了?”

“无论二小姐是否与楚王殿下有那层关系,但在别人眼中只怕……”芳汐姑姑幽幽一叹,柳府的姑娘中,唯有羽菲聪明机敏,性子也讨人喜欢,上次若不是她,只怕老夫人已经撒手人寰了,她看得出来,老夫人是对二小姐寄予众望的,只是与楚王殿下在一起,终究是让人不放心。

她是见过楚王殿下,一袭黑衣站在阳光下,却比千年冰川还冷。冷血残忍,权势滔天,只是没想到会看上出身容貌并不怎么出众的二小姐。

“罢了,莫要多言。”楚王殿下就住在柳府,为了羽菲的安全,她们也不能过多议论什么。

只是柳老夫人心里始终堵得慌,她担心羽菲若是惹怒了楚王,整个柳府都将毁于一旦。

“老夫人也莫要太担心。”芳汐姑姑替她揉着肩,笑道,“林公子也在府上,也有他照看,二小姐定然无碍。”

柳老夫人点了点头,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诵读经文,为羽菲祈福。

若是旁的大家族,女儿受权倾九州的楚王殿下赏识,莫说是做妾,便是送去楚王府做个暖床丫头,都足以令他们趋之若鹜。偏偏柳府这样的小门小户,上上下下对楚王的青睐唯恐避之不及。

四目交汇,这天地间,再无旁物,只她与他,隔着累世缠绵缱绻的花海,白云千载,长风万古……

这个男人,当真举手投足间都完美优雅到让人心悸。

“你猜,本王方才听到了什么?”楚豪心情愉悦地看着花圃下,痴痴地盯着他的羽衣娇俏的少女。

风流云逝,只余耳畔鸟语清脆,他香花满衣,笑得温柔缱绻。羽菲回过神来,俏脸微红:“我说殿下为何半晌不见踪影,竟是去听墙角了。”

“你那位大姐分明恨你不得好死,却偏偏一副恬淡虔诚的模样,替你祈福,你说有趣不有趣……”

羽菲朱唇微抿,垂下眼,遮住了眼底一抹暗芒:“大姐姐一眼就被楚王殿下看穿了,也太丢我柳家的面子了,看来我得提点提点她了……”

安分了一阵子的羽莲,又开始作妖了,不过她的那些手段,在自己眼里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羽菲虽然不将羽莲放在眼里,但临行龙城之际,她也怕阴沟里翻船。

“你倒是谨慎。”

“大家彼此彼此。”

翌日,天刚蒙蒙亮,柳老夫人站在马车前,微微蹙起的眉头显示着她心底的不悦。

不多时,羽莲身边的丫头便急匆匆的过来道:“老夫人,大小姐昨夜受了风寒,今晨实在是起不来……”

“病了?”柳老夫人眉头蹙的更紧,“去瞧瞧吧。”

即便不喜羽莲,但羽莲终究是她孙女,于情于理都得去瞧上一瞧的。

明粹院,羽菲一袭羽衣翩跹,迈着步子走进羽莲的院子。一进屋子,羽菲便牵起羽莲的手:“大姐姐,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你怎得病成这副德行了?”她一脸的真诚,若不听那话里的幸灾乐祸,还以为她有多关心姐姐。

羽莲本就有些头晕,此时听了这话,气的差点吐血:“有劳妹妹惦记了。”

“被亲妹妹惦记着,总比被鬼惦记强上许多,对不对呀,大姐姐?”羽菲眼波流转,声音软糯,娓娓动听。

羽莲浑身一冷,瑟缩着身子:“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可是妹妹好想见到大姐姐呢。”羽菲笑的人畜无害,伸手摸着羽莲的额头,“呀,烧的这么重,这屋子里的丫头也太不仔细了,不如让妹妹替姐姐都发卖了吧。”

“你……”羽莲气的直起身来,骤然发现头一点也不沉了,“你不要以为有楚王罩着你,你就可以如此放肆,实话告诉你吧,王家早就有对付楚王的办法了。”

羽菲早就让秋月盯着整个柳府:羽莲这次出行,竟然是想接玉姨娘和羽池回府。羽菲猜想这定然不是她自己的主意,而是王氏的意思?结合这句话,不难猜出,其实王家已经准备出手了。

“是吗?”看着羽莲狰狞的面容,羽菲甜甜地笑着,“正巧,我也找到了让王家彻底覆灭的办法,大姐姐想不想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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