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顾子崧的其他类型小说《醉爱谋欢江临顾子崧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千里残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香奈儿邂逅系列里面的柔情,这款香水味道很独特,价格也算贵,可因为味道很多人接受不了,所以其使用的人不多,大多都用香奈儿五号。我这个人对香水还没多大的研究,之所以知道这个是因为上一世的江临喜欢送我这一款。我当时也觉得味道太特别,我接受不了,所以一直都没用。不过现在看来,喜欢用这款香水的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我不禁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个同事,他是有家室的人,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恩爱非常,买东西买双份,一份给自己老婆,一份给自己情人,这样以为可以一直瞒着不露馅,可最后还是因为香水这件事败露了,他忘记了自己老婆一直用的牌子,所以每次送的都是情人喜欢的牌子,时间久了老婆发现不对,跟踪了他两天,事情败露,最后他老婆闹到了公司,身败名裂。...
《醉爱谋欢江临顾子崧大结局》精彩片段
香奈儿邂逅系列里面的柔情,这款香水味道很独特,价格也算贵,可因为味道很多人接受不了,所以其使用的人不多,大多都用香奈儿五号。
我这个人对香水还没多大的研究,之所以知道这个是因为上一世的江临喜欢送我这一款。
我当时也觉得味道太特别,我接受不了,所以一直都没用。
不过现在看来,喜欢用这款香水的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我不禁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个同事,他是有家室的人,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恩爱非常,买东西买双份,一份给自己老婆,一份给自己情人,这样以为可以一直瞒着不露馅,可最后还是因为香水这件事败露了,他忘记了自己老婆一直用的牌子,所以每次送的都是情人喜欢的牌子,时间久了老婆发现不对,跟踪了他两天,事情败露,最后他老婆闹到了公司,身败名裂。
我深吸口气,香水儿味道更浓了,似乎想到了开车的那个女人该是什么样子,而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江临又是怎么没样一种令人作呕的嘴脸。
我下意识的看向他,他是真的很帅气,五官挑剔不出来任何毛病来,尤其是那双眼睛,深情的要滴出水,可这样的人却是个人渣,实在是反差太大。
滔天的恨意在心里面翻滚,我狠狠捏了把自己的大腿,不想叫自己把持不住的掐死他,只得转开视线看向车外。
车水马龙,来往的车子喧嚣不已,街上的商店播放着这个时候流行的歌曲,听起来是那么的富有时代感,路过一个熟悉的冰淇淋店,里面放着音乐是那么婉转动听,可这个音乐却是我上一世最后的东西。
我很喜欢的一首英文歌曲,后来我跟江临结婚的时候我就特意选了这首歌曲,可是啊……
我猛然转身,看向他,又狠狠捏紧了拳头,我真想现在就掐死他算了。
可忍了又忍,恨意众将士被我控制住,只安静的坐着,歌曲的声音也远了,换而来的是周围的安静,我住的小区附近很人烟稀少的,大多有钱人都在这里买房子,这里的房子便宜,并且适合休息,开车到市内走高架桥,来回也就一个小时,十分方便。
谁会想到这个小区三年后的价格会翻倍,我那时候还想着把房子卖掉了再买大的一些,作为我们的婚房,可是啊……
我的思绪又有些飘远,正强迫自己不去多想,激动到不能控制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
江临温柔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到了,树苗!”
我的乳名叫树苗,是我爸爸喜欢叫的名字,这样的乳名不管是谁开口叫我都有种亲切感,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我真都很自在。
我呵呵的笑了一下,尴尬的说,“江临,还是叫我全名吧,你突然这样我有点不习惯,并且那个是乳名,我很小的是偶才被那么称呼,我现在都长大了,不喜欢了。”
他一点头,眼神灼灼如火烧,突然凑过来,我盯着他突然接近过来的嘴唇,浑身一颤抖,直接向后面躲,装在身后的窗户上。
他却笑了,伸手拽我,只听咔的一声,安全带弹开,他笑着问我,“紧张什么,我就是帮你解安全带。”
我使劲蹙眉,听着自己狂乱的心跳声。
诚然,就算是现在我恨意滔天,在刚刚那一瞬间,我仍旧有那么片刻的恍惚,一个奇怪的想法跳了出来,如果,我是说如果,他改好,我跟他是否可以重新来过,幸福一生?
可这个想法又很快的在下一刻被自己扼杀,面对一个豺狼,我不能给自己洗脑,要知道他可是亲手下属杀死我的刽子手。
我跟在他身后,往这里附近唯一的一家餐厅走。
这是一家还算高级的西式餐厅,法国菜,味道还不错,我之前来过一次,自然不是跟他了,我与他一起吃饭的机会都很少。
进去后问了才知道,他竟然可以的提早定了位子,服务生领着我们往里面走,在最角落一个双人座位的小桌子分开而坐,面对面,彼此看着彼此,看起来竟然有些温馨浪漫。
可这样的温馨浪漫横在我跟他之前,竟然是如此的令人难以接受。
他点了菜,跟着双手合十放在桌面上,一脸温和的笑容如同阳春三月的天,笑了笑,问我,“喜欢吗?我提亲定的这个位子,很不错吧?”
他突然对我如此殷勤,除却之前这件事之外是否还有别的事情会求助于我?
这个人,是无利不起早的混蛋,说一套做一套,我不能找了他的道。
我默默提醒自己的同时,也笑着回应,“很好啊,我之前都没来过,没想到这里面这么高级呢。”
他呵呵的笑,跟着对我介绍说,“我来过很多次,里面的装修已经修改过了,不过现在看起来更加稳重,之前看起来很浮躁,与这里的风格非常不适合。哦,我之前倒是跟客户一起来,之前也想请你一起来的,可你都没时间啊。”
放他的狗臭屁,是我没时间还是他故意躲开我?我多少次邀请他都被拒绝,不是有工作就是有工作,可其实他的时间多的已只能每天自己玩女人。
我偷偷的吸口气,心口的火又要窜上来,喝了一大口冰水才勉强压住。
跟着,我们陷入了安静,我实在是没话题,并且生怕问了什么知道了什么直接动手了,我暴躁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等待时间就要一张口啃咬他的咽喉。
他看了我一会儿,自己也觉得无趣,低头摆弄手机,即便是调成了静音,我也能听到嗡嗡的声响,电话响了很多遍,微信就不知道多少条,他只翻开看了看,没什么表情,跟着冲我笑笑,不在乎的说,“客户!”
我也笑笑,可心底却早已经怒火燃烧,钻进了手里的水杯,恨意再也抑制不住就要砸过去。
如果说我恨他只是想折磨他,那再加上商芸芸,我就能直接喷火将两个人焚烧。
他电话上电话未接的名字分明就是她,跟我一直水火不容最后却与他练手害死我的商芸芸。
我捏着杯子豁然起来,不想,手腕被人攥住了。
我猛然回头,对上了一双痞气却带着笑的眼,“要走?看到我就想走?那么讨厌我?”
顾子崧笑着说话,笑着凑过来,与我并肩而立。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他叫我要肥皂的,结果我们从浴室一起滚到了床上。
早上,身子像是被汽车碾压过了,浑身痛的骨头都酥了。
他也还没起来,转身低头看我,我狠狠推开他,“以后别这样,我……”我把持不住。
我想推开来着,可我发现,我对他还挺痴迷,尤其是那个身体。
他坏笑,也不吭声,手指绕着我的头发玩,跟着说,“底下人来电话了,商芸芸的的身份查到了,并且……恩,好像是江临的电话,我给按断了,你是不是答应他给送东西过去的?”
我都给忘记了,我说过要去看他的,不过这都几点了,我转身看一眼时间,我去,真是不上班不知道时间重要性,这都十点多了。
我勉强起来,扭了下脖子,真疼啊。
他过来帮我捏了捏,对我说,“我跟你一起去。”
我推开他,哼了一声,“我自己去,你去干嘛,被他知道了我们的事儿你高兴啊?”
我是真的不想他出现在我跟江临之间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始终觉得我跟他的关系是那种能瞒就瞒的那种。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的家里那么乱,知道了我的存在实在没好处,并且我这边的事情虽然不多可也都是大事,我的复仇计划中他也只是充当了一个被我当跳板的作用,我不想他参与其中。
更主要,江临想利用我喜欢他这件事叫我帮他,我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如果他知道了我跟顾子崧真的结婚了,那能做什么?继续利用是肯定,我担心他的利用目的就不一样了。
我说,“你不许去,我跟他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你不是公司很忙吗,那你去忙你的去。”
他没应声,躺在床上看着我,好身材就是诱惑人,只那么简单的躺着就好像在勾引我,脖子上还有很大一块紫色的草莓,像是正在对我招手卖弄身姿的小狼狗,我无奈摇头,将气血上用的这根神经摇晃掉,继续穿衣服。
我继续说,“江临之前跟我表白了,我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算是演戏我也要去看看他,现在商芸芸也主动接近我了,那我挑拨两个人的关系不是轻而易举了吗,不管他是不是在利用,多接触才能多了解对方啊,你听话,老实上班去,我最近没事干,就想好好整一整他们两个。”
顾子崧还是没说话,头枕在双臂上,侧身继续看着我,小眼睛卡巴卡巴的看着更诱人了。
我咬了咬牙,扭头出来。
他在我身后大叫,“他跟你表白了,是不是你就把持不住了?”
卧槽,这是什么话,那么深情的表白那个女人受得了,换做是上一世的我肯定就感动的大哭了,可这一世我不是要折磨他吗,我脑子清楚着呢,他那是想利用我叫我别跟顾子崧走的太近忘了他,不然他就没有办法利用我了,所以我就直接找个梯子下坡呗,将计就计,我也没做错啊,他那个阴阳怪气的语气是几个意思?
我没搭理他,直接洗漱了就出来了。
在附近的商店买了一些简单的洗漱用品就去了医院。
不想,这个混蛋玩意比我到的还早。
我推门就看到坐在里面的顾子崧正跟江临说话,不知道两个人说到了什么哈哈大笑,嫣然一副好兄弟好同学的样子。
我惊愕的看着,这个两人,是疯了?
顾子崧见我进来,起身朝我走来,笑着拦住我的肩头对江临说,“我就说她是糊涂虫吧,跟我一起去的商场,结果自己走丢了,可还是担心你这边等待太着急就叫我先过来。”对江临说完,又看向我,问我,“东西都买了?”
我懵懂的看了一眼,愣愣的点头说,“啊,买,买了,你……”
他笑着对我一眨眼,拉着我进去,按住我肩头叫我坐在刚才他坐着的地方说,“我不是担心江临吗,之前听你说了几句也叫人调查了一下,这批人都是亡命徒,应该是别人花钱雇来的,但是买家是谁可就不好查了,所以江临还是好好想一想到底是得罪了谁吧?”说完,他看向我。
我一点不心虚,看江临现在的样子,我不知道多高兴,只是我没明白顾子崧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他来这里做什么,要干嘛?
我使劲瞪他一眼,对江临说,“你别那么担心,实在不行就报警吧,或许是误会呢,咱不想这些了,对了,我昨天遇到了就商芸芸,她说你约她在我家附近的餐厅见面的,是吗?不过你这边出事了,她没赶上。”
江临脸色瞬间僵住了,不过转瞬,笑了,“是啊,我都给忘记了,我是通过老同学给她送的消息,谁知道那么快就送到了,不过错过了也没关系,既然联系上了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那你们都说了什么?”
我盯着江临的脸色看,觉得他有点奇怪呢,难道他不知道商芸芸会过去吗?两个人背地里不联系吗?怎么看都觉得他好像意外的样子,商芸芸突然出现他很不满?
心思乱想着,这边他的话我就没及时回答,顾子崧接过话茬说,“老同学联系上了是好事,等你这边好了我来安排,我们坐下来好好聚一聚,之前的几个同学我都有联系,一起吃个饭还是不错的,上次我组织的聚会也是临时起意,去的人太少,这次要好好聚一聚才行。”
江临呵呵的笑,看我一眼很快将视线移开。
他这是心虚了,如果上次不是他设计陷害,我也不会跟顾子崧搅合到一起去。
气氛瞬间尴尬起来,陷入了僵局。
顾子崧就是故意的,他来这里就是想给江临难看,只是他干嘛啊这是,他也不知道我到底多恨江临,做这些也平息不了我的恨意,难道来这里还有别的目的?
我看他一样,给他使了个眼色,想叫他早点走,这个人是老总啊,不是事情很多吗,怎么最近都不忙了,之前忙的都见不到人的。
他没看我,当我是空气的继续对江临说,“海滨项目这边已经拿到了,接下来呢要打算怎么做?”
“啊,我,我还没想好。资金上肯定是不够用的,所以我也在想办法。”
啊,江临对我表白是想叫我跟顾子崧借钱吗?
我瞬间明了,狠狠的给了他一个眼刀,这个混蛋,真的是走的每一步都计划好了,不榨干我不罢休啊。
顾子崧说,“是吗,那可是个大难题,我最近恶意是手头资金不足,不然就可以帮你了。”
哈,顾子崧也是聪明,直接就断了江临的念想,看江临怎么接茬?
江临笑了,“我不会那个意思,我哪好意思开口。其实我原本计划是想继续借用银行的贷款啊,直接把海滨项目抵押出去,这样的话用银行的钱建设我的海滨项目,一旦建造起来,资金就出来了,只是前期有点难,不过创业不都这样的吗?”
想的确实挺好,并且现在做生意的人不都这样吗,用银行的钱做生意,最后亏了心态好的就继续奋斗,慢慢还,心态不好打就直接跳楼自杀,能够撑下来的就发财了,优胜劣汰,社会法则,看似残酷,可就是现实啊。
只是江临不知道,这个海滨项目是个大坑,银行那边都未必会能审批下来资金,不然早就有人做这个生意了,哪里还轮得到他?
我没应声,只安静的听着。
顾子崧倒是话很多,笑了笑,说,“好主意,我当初也这么做过,就是我运气不好,亏本了,不过你的眼光不错,这个项目其实很有远景的,就是前期会很烧钱,你要是顶住压力会成功的。呵呵,当初瞳瞳到我这里说这件事的时候我还挺意外,因为涉及到原来的一些恩怨,可我想,瞳瞳开口了,我不能不帮,于是就去找人跟同学说了说,对方也是给了我这个面子,那你以后赚钱了,可不能忘记我跟瞳瞳啊。”
顾子崧这话说的还真漂亮,一来表情了自己真的帮忙了,江临的计划实现了,并且我也成了他的工具,再来,他也撇清了跟江临的关系,用我跟瞳瞳这样的话做结局,是在告诉江临我们跟他只是同学关系,你以后发财与否都跟我们没关系了,赔钱也活该,不过赚钱了可别忘记了我们,那到时候真的赚钱了,顾子崧一句话开口,他江临还不拿出来点吗,至于多少,就看顾子崧了。
最后,顾子崧的意思是提醒江临,他以后再也不能因为同学关系利用我去求他顾子崧了,因为面子只给一次已经足够,大家都忙,你项目那么大,就自力更生吧。
我暗自呼了口气,若非此时我是旁观者,怕是也听不出顾子崧这番话的意思,细算起来,他还真是个老狐狸,老奸巨猾。
相信江临也听到出来,至于听懂了多少,那就看他自己的了。
反正顾子崧这番话说了,将来都会一一兑现。
我看一眼顾子崧,明白了他来这里的目的了,警告江临不要再利用我跟他。
哎,可如果江临真的听话,那还是他吗?世界早太平了。
江临呵呵的笑,“好说好说,呵呵,呵呵……”
紧张的气氛更紧张了几分,看似祥和,实则暗潮涌动。
默了会儿,顾子崧的电话响了,才打破了这样的气氛,他转身出去接电话,房间里面就只剩下我跟江临两人。
江临突然抓住了我手,满脸的担忧,“商芸芸她没找你麻烦吧?”
啊?
我惊愕的问,“什么意思啊,她不是你找来的吗,怎么还找你麻烦呢?”
他愣住了,脸色白了白,跟着笑了,说,“我就是,恩,就是想到了以前上学的那些事儿,我担心她还继续找你麻烦。”
我笑了,盯着他的脸仔细的瞧,“没有,都过去多久了。”
“那就好,那就好。”
我此时确定,他跟商芸芸之间其实一点不像我所了解的那样好,那岂不是我更有机会下手了?
我笑起来,真开心,嘿!
我想我这么多年都没有跑过这么快过,转眼就跑出去三条街,他开车都没追上。
反正他不知道我住在哪里,想找我也不容易,我躲起来就是了。
结婚?别闹了,上辈子我就盼望着结婚了,可最后呢?一尸两命,好不容易我重生,现在还叫我结婚,竟然是跟个我都不喜欢的男人,我才不。只因为我们睡了就非要捆绑在一起,想得美。
我趴在家里的沙发上喘息如狗,想着刚才的事情,真是一幕比一幕的惊险。
不过,江临应该还死不了。
避免顾子崧的电话打个没完,我直接关机,洗了澡换身衣服,从家里出来,躲在一个安静的地方看书一下午。
重活一次的感觉真是爽的不要不要的,只是不知道当年的事情是否在这一世还发生,我要做的就是扭转当初的局面,刚才我刺伤了江临,在脖子上,血水喷出来,我到现在还心惊胆战,可他命大,肯定没死,不然我现在早被抓紧局子了,可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不报警呢?
我回家之前在楼下徘徊了三圈,进楼的时候特意跟楼下的保安说了话,他没说有警察过来找我,我这才安心的进家门。
睡觉前,我才将电话打开,没有短信,没有危险,甚至连一个未接电话的短信回复都没有,安静仿佛电话坏了。
一夜噩梦,我被闹钟吵醒,痴痴的看着眼前的晨阳,我脑袋里面仍旧在不断的翻滚死前的场景。
闹钟的声音再一次传来,我才清醒过来,洗漱找衣服换鞋子,我马不停蹄的赶去公司。
这一世的记忆还是有的,我清楚地记得上周五的一个跟踪的客户周一过来,我去公司拿了文件,就直接去了机场。
等了差不多小半天,才看到胖胖的客户迈着蹒跚的步子走来。
这个人我没什么印象,三年年前的时候好像在这个客户身上也没发生什么不对,一切都相安无事,工作,说合约,谈条件,修改方案,最后定制,忙了一天下来,我能有时间吃饭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我始终都像一个脱落,无休止的转来转去,为了就是能够赚钱生活。
回到家,我随便拔掉了鞋子,懒洋洋的趴在沙发上,无聊的翻看电视节目。
偶尔停住,里面的人惊的我险些从沙发上掉在地上。
那个是……顾子崧?
他才升职就接受了采访,看排场不小,接待他的都是商场上的精英,本市的电视节目多的是这样的节目报道,可这么长时间的午夜新闻时间播放长达五分钟还真是第一次啊,并且……我看到了坐在角落的位置上脖子被白色纱布绷着的江临。
他没死,可一整天都没有消息,不应该只是为了参加这个所谓的企业家的酒会才对,不过也是,他一个小公司,怎么进去的?好像连入场券都拿不到吧!
那个会场可是个密不透风的关系网,但凡是递上去一个名片都能拉到一笔不小的生意,江临想去,还真不容易的。
我惊讶之时,电话响了。
我没看是谁,直接接了,那头传来顾子崧的声音,低沉而又有磁性,“开门!”
咣当!我惊的坐在了地上,好不容易爬起来,慌了手脚的扔了电话,就听门铃叮叮叮的响个没完。
电话挂断,又打进来,几次反复我不得不接起来,就听他说,“开门,不开门我就报警说你失踪,你能躲到我什么时候去?”
这个人怎么阴魂不散啊,非要我负责不成?我真是……就听说女人追着男人要负责,没听说男人还要求女人负责的,我无力的抽了口气,问他,“顾子崧,你非要这样吗,我们不就是睡……我们不合适结婚,知道吗?结婚不是儿戏。”
上辈子我总认为结婚多好,有了感情就在一起,一辈子都相亲相爱,生个孩子,一家子团团圆圆,那可是人间美食,可我竟然信错了人,交错了心,断送了两条人命。
我怕了,我怕极了,我再也不想碰触婚姻,这一世重生我没对男人排斥已经是万幸,可这个顾子崧为什么非要纠缠我?
我急了,对着电话大叫,“你再骚扰我报警了。”
我低估了一直在学校就是有名的流氓的他是什么德行,只听他在电话里头很是得意的笑着说,“好,你报警,你还不是要开门?再说了,我看来找我老婆,一没偷二没抢,警察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你还是乖乖的开门,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你说呢?”
他说的多好听,可我知道肯定不是那么回事。
我坚决不开门,不想他又说,“你不开门我就在门口坐着等你一晚上,这叫邻居看到了怕是也不好吧,我反正是厚脸皮,你呢?以后还怎么在这片住?我会到处宣扬,你睡了我不负责!”
卧槽!
我心里大骂,臭不要脸!
可跟无赖讲道理是讲不了的,最后我只能妥协。
门一开,他电话就挂断了,一张放大的笑脸先从门口挤了进来,对我上下打量一番,又看看无厘头,眉头蹙了蹙,从门缝外面挤了进来,高大的身子就像是一个巨人,态度骤然变的很好,低声说,“不叫我进去坐坐吗?我已经应酬一天了。”
我拿他没办法,知道说不也是白说,侧身扔开了地方,估计房门没关紧,这才跟着他往里面走。
他就像个领导视察,背手在房间里面走了两圈,毫不客气坐在了沙发上,人长得高大,手脚也长,那么轻松的放下,感觉小小的沙发都放不下他。
本来我的房子就不大,所以所有的东西都是最小号的,沙发也就那么大,他坐在了中间,我就没地方坐了。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我看看我未来媳妇。”
我心里发狠的狠狠给了他一个眼刀。
人啊,在用过刀子之后就好像什么都不畏惧了,我之前动手刺伤了江临,此时想来再刺伤他也不成问题。
我一扫桌子上的刀子,他眼尖多注意到了,呵呵一笑,悻悻的往旁边已开了点位置,“别生气啊,我就是开玩笑,你坐下来我们说。”
还算识相,可我不打算坐,站着就很好,我现在喜欢居高临下,操控全局。
他无奈的摇头,收起脸上的吊儿郎当,姿势也瞬间拘谨起来,垂头看着地面的什么地方,很久后才轻声说,“那么讨厌我吗?”
他睡觉还摸我,简直禽兽。
他一个翻身,从床上掉了下去,呆呆的看了看我,又看看自己的手,“对不起啊,我一直摸你的额头的,没想到,咳咳,就摸错了地方,手感上还挺好。哎呦,别打,开玩笑的。你退烧了?我去,你下手真重,下次别打脸。看看,肿了没有,挺疼的。”
他扭过半张脸过来,指给我看,是有一块红肿的巴掌印,可也不值得同情。
我心底发狠的大骂,神经病,摸我额头还摸我胸口做什么?
我哼了一声,“活该!”
他也不生气,呵呵的站起来,回头接了杯水放我床头的茶几上,提了西装,跟着交代我说,“那老东西的合约都送过来了,你随便什么时候签字随你,不过要看好内容,他很滑头,别被算计进去。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估计要三个小时才能回来,你才退烧不要出去了,海风很大也很冷的。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我愣楞的没吭声,这会儿脑子不大好用,只觉得头昏脑涨,梦里的事情还在眼前盘旋,仍然心有余悸。
他突然又凑过来,看我的脸,问我,“你就那么忘不了他,做梦还叫他的名字。”
我忘不掉,也不能忘掉,生死之仇,我哪能忘记了?
他距离我太近,我没那么多心思跟他交流,狠狠的推开他,“你出去吧,我要睡觉,头疼。”
“行,想吃什么跟我说,我电话一直都开着。”
脚步声远去了,关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立刻转身,他已经走了。
我盯着那扇门看了会儿,才闭上眼睛继续睡。
可才闭上眼睛,江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前一世的时候,江临可是几乎不给我打电话的,就算打,也肯定是因为有事情要我帮忙。可现在,他没两天就找我,差不多一天两个电话的殷勤。
我接起来,只听那边说,“瞳瞳,你在哪里?”
哈,称呼都变了,这个人,还真贱。
我说,“在出差啊,怎么了?你好些了吗?”我也学会了口蜜腹剑,嘴上关心,心里却希望他过得不好,不过不能死啊,过多很惨就行了。
不等他回答,我又说,“那个地方还疼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伤到那里啊,你是不是痔疮犯了?”
我忍着笑,心想当时他吃了药,三个男人到底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不过肯定都要折磨死他了,医生该是也能检查出因为什么的,可没办法说,现在这样的人还不少,送去医院的情况也不少,可在传统的氛围下,这样的事情还是会遮遮掩掩,自然一声那边也都学会了装聋作哑,习以为常。
可江临不是那种爱好的人,医生不说,他自然也不知道,估计自己也纳闷,是不是痔疮犯了。
他呵呵的尴尬笑了几声,“估计是吧,我现在还在医院呢,医生说要手术。”
这么严重?我心口颤了下,可我不是担心他,是在猜测,顾子崧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该不会出事吧?
我小心翼翼的追问,“怎么了,那么严重吗,用不用我回去陪你,你一个人能行吗?”
他连忙说,“不用,就是个小手术,我能行,我一个朋友会陪着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最近找不到我不用担心,再有就是……你能联系上顾总吗,我那边的一个小合同出了点事问题,我想在手术之前把这件事解决好,不然我手术也不安心。”
我就说吧,他找我肯定是有事要求我,可现在不同的是,他找我是为了求顾子崧,并且他肯定会想,我这边求顾子崧一求一个准。
可这件事,我压根不想帮。
但是我表面上不能叫江临‘失望’,不然我在他心里的形象就变了,那我还怎么轻易的利用他?
我先安抚他说,“你都这样了还担心工作呢?那我回头找找他吧,之前开玩笑的事儿我还有点不高兴的,现在找他应该很愿意帮我,我肯定能做好,你别担心,我一会儿给你回复,行不行?”
他笑了,听得出来语气都满是兴奋,“好好好,我等你消息。”
挂了电话,我也顺手扔了桌子上放着的一个毛巾,觉得不够解气,还想扔水杯,可想到顾子崧当时给我倒水献殷勤的那个可怜的脸,我就没舍得,直接仰头喝光了里面的水,碰的一声放下。
江临那边的朋友一定是商芸芸,除了她还能有谁,我清楚地记得那辆刺眼的红色跑车停在一门门口,以及当时在江临家里发现的红色内衣。
他美人在侧,却要我去求顾子崧,为什么不找商芸芸做?是否商芸芸不帮他?还是说这些事情多事商芸芸指示的?商芸芸机家底殷实,那么阔绰的一个女人,跟江临之间勾勾搭搭,背地里面做了多少年的情人,为什么不给江临一个身份,我想,上虞韩云根本不爱江临。
江临啊江临,你到底是多蠢?
睡一觉起来精神了不少,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顾子崧没回来,我也没多在意,自己洗漱出来找食吃。
才出门,正好碰上他焦急的提着吃的跑进来,像当年同学们放学后冲进食堂的脚步,若非我叫住了他,估计都没看到我。
“哎,你跑什么?”
他愣了一下,转身走过来,大口呼吸,上下打量我,眉头就皱了起来,“饿坏了吧,我买了东西了,路上塞车了。”
人都说,在一个人最困境的时候遇到别人在照顾会觉得格外的温暖,我想我也会这样。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他,并且想着他对我好就是要为了跟我结婚,我就特别的排斥。
我看一眼他手里提着的东西,礼貌性的笑了一下,“不用了,我想出去走走,你自己吃吧。”
我转身离开,直到走出了厂区,都没回头。
可走出了厂子,我看着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公路,心里有些空无起来。
无奈的,我也没有了要出来散心的心情,索性在门口的小卖部买了面包牛奶提了回去。
回到我的住处,低头翻找钥匙,顾子崧走了过来,下巴扬起来老高,问我,“就吃这个?”
我没应声,现在也只想吃这个。
“不想跟我结婚也不逼你,为什么当我是仇人一样,我惹你了?我不是江临,也做不了他,那就是个人渣,你干嘛那么放不下?”
我气憋,说的我有些心虚,要我怎么解释,我不想结婚可不是因为这个,无奈我说,“我不爱他,结不结婚都跟他没关系。”
我低骂,怒的在房间里面徘徊,狠狠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砸在了桌面上。
外面有人担心我,反复敲门确认我是否没事。
我这才舒口气回应,“没事,我很好,你们继续工作。”
平静下来,我又将文件拿出来,看了看上面的协议,项目款项之前只支付了三分之一,余下的欠款加上滞纳金一共滚了三年,自然数额就巨大了。
本来这公司要破产,老总想着要不回来了,不如直接起诉叫那边做折旧处理,不想那公司又复活了,跟我们签了协议,一年内还清,可字签了,钱还是没到账,官司打了无处次,钱就是不给,对方关系硬,我们这边做了好多次的追缴都无济于事,只能一次次的主动上门去求。
之前是一个老业务在做这个欠款的事情,追缴了几百万回来,后来因为生病辞职了,这个事情就搁置着,现在却给了我。
我深吸口气,当时估计是喝酒心气大,年轻气盛,脑子也没带,就那么被商芸芸和江临给算计了进去。
我懊恼了一阵,无奈的蹙眉,合并上文件。心想,事情要做,仇要报,之前是江临,现在还要算上商芸芸,一个都别想跑。
下午,我就去了这家公司,先了解一下情况,可公司的人一见我是来追缴欠款的,各个鼻子冲天,对我态度极差,险些将我从里面赶出来。
暂时还没好的对策,可这件事只能尽快了,老总给我了我一个月的期限,哪怕是要出来十万块也是钱啊。
我想回去想办法,前脚才离开,后面顾子崧就给打电话了,问我,“人呢?”
我看了看周围,在步行街的东边的金陵大厦,我没任何迟疑,直接说,“在金陵大厦,刚去做了点事情,怎么了?啊,你昨天的事情做的很好,改天我请你吃饭。”
他哼了一声,又问我,“户口本呢,明天是最后期限,你不来我就直接去找你了。”
我差点忘记了,之前就那么随口一说去领证,他该知道我就是敷衍,竟然还来劲了。
我没心情跟他闹,提醒他,“老大不小了,别做事没分寸啊,结婚不是小事,你怎么就不懂呢。哎,我没时间跟你说了,我要回公司,还有开会呢。”
匆匆挂了电话,直接调成了静音,晚上的一个会议很重要,又要到了月底分配业务的时候,我必须去。
可顾子崧的电话就跟轰炸机一样的打进来,我想不接都不行。
“顾子崧,你能不能不要闹了,我这里真的有事啊。”
“没时间跟你闹,我最后告诉你,明天我在你家附近的街道办等你,你给我带上户口本,跟我登记结婚,这是最后的警告。”
我知道我说不行,他还要纠缠。可我说行,难道我就真的必须去?
腿脚长在我的身上,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好不容易重生叫我能够自己做主潇洒的活一次,我可不想又将自己扔进火坑。
再看时间,我要开会了,不想跟他多做纠缠,又一次敷衍,“好好好,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我直接冲进办公室,老总看我一眼,没什么好脸色,清了清嗓子,开始说下个月的也业务计划了。
我们是专做业务拉拢的中间公司,对外是大公司的业务分部门,可其实我们不属于任何公司,只负责拉单子,所以这里的大多都是业务员。
我负责的是外单,大多接触的都是外国人,相对来说业务好做一些,并且少了很多的应酬,单子也不少。
自从我做了主管,我们团队的业绩一直以来都是最好的,只最近两个月被一个新来的团队给压了下去,这一次又因为追缴欠款的事情,我怕是在老板那边的表现被大打折扣了。
所以会议上,老总给我们分配的几个出差的活儿我都接了。
出差是苦差事,很多人都不想去,我手下有三个是才做了妈妈的女人,自然更加不喜欢出差,我也照顾她们,于是第一个出差的业务就只好亲自上场。
并且时间很紧,就在明天早上五点。
下班回去,我简单的做了点吃的,想了想还是买了点水果去远看江临。
意外的是,我在医院楼下看到了之前江临开车的那辆红色跑车。
所以,商芸芸肯定在楼上。
一想到我死前的那一幕,再一想之前在江临家里发现的那些‘东西’我就没了上去的勇气,真的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直接放火烧了整栋大楼。
看着自己提着的水果,路过的乞丐不少,我顺手给了一份,余下的桔子自己吃,桔子皮就顺手扔进了红色跑车里面。
拍了拍手,我打了车回来了。
出差需要三天,合约两个,那边是沿海城市,我想还是有闲暇时间出去走走的,至少该去游泳吧,于是在收拾衣服都时候特带上了我才买没多久的粉红色比基尼。
证件也要带齐,我的身份证,驾驶证,还有能够用到的一些其他证件一并塞进了包里面,转头,看到了厚厚的证件下边放着的户口本。
爸妈出国没多久就在那边买了房子,定居后也改了国籍,所以厚厚的户口本里面只有我一个人了。
当时我爸爸就说以防万一,就算户口本上只有我的名字,可房产证也全都是父母的名字。父亲总说,这些东西反正早晚都是我的,可也要在我结婚前做公证只给我一个人才行,不能被人抢了去。
我当时还笑话我爸爸的想法多余,可上一世,如果我爸爸知道我是被毒死的,死后我的公司,我的全部房产包括他们的房子车子都要跟江临分一半,是否骂死我?
还好,他们老两口的东西这一世都在,我一定会守护住的。
户口本放回去,我想到了顾子崧。
那个人,强盗一样,非要拉着我登记,图个什么呢?
我们之间不过才一次,就非要赖上我了?
我不禁有些小人之心的猜想他非要跟我结婚的目的了。
可他比我有钱,还是财团继承人,现在上市跨国大公司经营着,豪宅住着,跑车开着,大把的钱花不完,为什么非要跟我呢?那一定不是为了钱,那该是什么?
我想不明白。
索性,不再去想。
明天我出差,登记什么的就做梦去吧,我早上五点就走喽。
顺手,户口本扔了回去,拉上抽屉,我洗澡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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