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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瞒着竹马,和世子假戏真做了周叙知阮秋语

阮秋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些年,我也曾猜想过会是这个原因,但想着日后总要和周叙知成婚,年幼时又是我请求周伯父替我照顾阮家生意一二,便没有过多计较。却没料到,此事已经在下人中间传开了。我神思恍惚的离开,一路上遇到不少下人,明明他们还和从前一样的恭顺,我却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很多从前没有发觉的怪异。那种刚到周家时,寄人篱下的感觉,再一次吞没我。回到院子,我只留了自幼跟在身边的佩兰伺候。“小姐不是去给公子送定情玉佩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脸色还这样难看?”我抬眸看向她,语气沙哑询问:“佩兰,你在周府有没有听到一些闲言碎语。”她肉眼可见的慌张了一瞬,不过片刻又被她掩饰下去。“小姐,奴婢什么也没有听到。”我闭了闭眼,“佩兰,我真是未曾想过你会欺骗我,还欺骗我这么多年...

主角:周叙知阮秋语   更新:2024-12-04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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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叙知阮秋语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瞒着竹马,和世子假戏真做了周叙知阮秋语》,由网络作家“阮秋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年,我也曾猜想过会是这个原因,但想着日后总要和周叙知成婚,年幼时又是我请求周伯父替我照顾阮家生意一二,便没有过多计较。却没料到,此事已经在下人中间传开了。我神思恍惚的离开,一路上遇到不少下人,明明他们还和从前一样的恭顺,我却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很多从前没有发觉的怪异。那种刚到周家时,寄人篱下的感觉,再一次吞没我。回到院子,我只留了自幼跟在身边的佩兰伺候。“小姐不是去给公子送定情玉佩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脸色还这样难看?”我抬眸看向她,语气沙哑询问:“佩兰,你在周府有没有听到一些闲言碎语。”她肉眼可见的慌张了一瞬,不过片刻又被她掩饰下去。“小姐,奴婢什么也没有听到。”我闭了闭眼,“佩兰,我真是未曾想过你会欺骗我,还欺骗我这么多年...

《我瞒着竹马,和世子假戏真做了周叙知阮秋语》精彩片段

这些年,我也曾猜想过会是这个原因,但想着日后总要和周叙知成婚,年幼时又是我请求周伯父替我照顾阮家生意一二,便没有过多计较。
却没料到,此事已经在下人中间传开了。
我神思恍惚的离开,一路上遇到不少下人,明明他们还和从前一样的恭顺,我却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很多从前没有发觉的怪异。
那种刚到周家时,寄人篱下的感觉,再一次吞没我。
回到院子,我只留了自幼跟在身边的佩兰伺候。
“小姐不是去给公子送定情玉佩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脸色还这样难看?”
我抬眸看向她,语气沙哑询问:“佩兰,你在周府有没有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她肉眼可见的慌张了一瞬,不过片刻又被她掩饰下去。
“小姐,奴婢什么也没有听到。”
我闭了闭眼,“佩兰,我真是未曾想过你会欺骗我,还欺骗我这么多年!”
佩兰被吓得跪在地上:“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之所以不告诉小姐,是不想让那些难听的话侮辱了小姐的耳朵。”
“小姐已经将周府当做家,过不了多久还要嫁给公子,小姐已经要得到幸福了,奴婢……”
我抬手打断她的话:“你可知周叙知一直有一个爱慕的人?”
佩兰张了张嘴,没再开口。
我脸色瞬间苍白,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原来你也知道。”
“你为什么不告知我,任由我做傻子,深深陷进这漩涡里。”
佩兰哭了出来:“奴婢看小姐实在爱慕周公子,又想着叶姑娘远在扬州,根本不会破坏小姐和公子的感情。”
我落下两行清泪,嘴唇颤抖:“那位姑娘不日就回京城了,我纵使是商贾之女,也绝不可能给人做妾,我要离开周府。”
佩兰慌了神,跪着来拉我的衣摆:“小姐,不可啊!”
“难不成,你要我日夜看着心爱之人将我视作无物,亦或是把我踩进泥地里吗?”我再也控制不住怒火,质问。
佩兰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实在不是奴婢想看着小姐入火坑,而是现在阮家的产业全都捏住周家人手里,小姐你离开无处可去啊!”
佩兰结结巴巴的将这些年瞒着我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我。
几年前,她意外闯入周叙知的房中,看到他藏在屋子里的画像。
一开始她以为是我,仔细端详后发现画像是另有其人。
她想告诉我真相,又在无意间看到,周伯父用阮家的铺子行贿。
几次调查下,她才知晓,周叙知房中画像上的女子名为叶苏荷,家道中落后,搬到了扬州,在我五岁来京城前,和她有过两年,两小无猜的情意。
而周伯父这些年,打着我的旗号,将阮家产业全都变成了周家的,一些变不了的就卖出去行贿。
就算是我现在想收回来也难了。
佩兰觉得我无依无靠,和周家撕破脸皮,只有流落街头的命运。
索性周叙知的心上人,远在扬州,我和他又有一丝情意,周伯父看在产业上,也愿意给几分好脸色,便将一切都给瞒下了。
我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
我不相信,把我当做亲女儿的周伯父,背地里会将阮家产业变卖受贿,疯了一样跑出府。
来到阮家在京城中开的几家铺子求证。
没想到正如佩兰所说,铺子里的人全都大换血,他们只当我是普通客人,无人认出我的身份。
我颤抖的走出米铺,抬头看着还是父亲在世时写下的牌匾,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难怪,前两年我想出府,府中下人百般阻拦,不是说教课的夫子要来,便是最近京中不太平,不宜走动。
这段时间,才允许我出来。
原来是将人都换干净了,就算日后我知晓一切,我没有了靠山,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不买东西滚一边去,别在这里挡着。”
突然一双大手,将我狠狠一推。
从周家搬离那日,周叙知的好友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阮秋语,你一个孤女离了周府能去哪?”
“我劝你见好就收,早日和叶姑娘道歉,我们还能替你美言几句,让周兄娶你做个妾。”
见我不为所动。
周叙知脸上浮现一丝怒意,留下一句:“不知悔改,那便在外头吃吃苦头吧!”
所有人都以为,过不了多久我就又和以前一样,上赶着求周叙知原谅。
直到侯府世子要与我成亲的消息传出。
众人才知晓,我是真的不要他了。
……
自爹娘亡故,我被周伯父收留后,早些年两家父母定下的婚事,便不再是空话。
我一直以为,周叙知愿意娶我并不只是因为两家的约定,还有相处十年的情分。
直到我与他定亲的消息在京城传来第二日。
我听到他和好友的对话。
“周兄,我真是佩服你,自幼有个相处十年,怎么赶也不会跑的童养媳,不像我家那个的母老虎,定亲当日起,第一件事就是不允许我再去醉春楼。”
周叙知神色散漫的抿了一口茶水,“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她无趣的很,至今也不允许我多碰她一下。”
“听你这语气,她不像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倒像是醉春楼里不会接客的姑娘,不过也是,在你心里只有叶姑娘最重要。”
“听闻叶姑娘,不日就要进京了,阮秋语若是知道,不会和你闹吧?”
周叙知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闹又能如何?京城谁不知我与她的那点事情,离了我,谁敢娶她?”
说着,他眼底流露出一股我从未见过的冰冷柔情:“若不是她的样貌和苏荷有几分相似,我又怎么会轻易答应这桩婚事。”
“她若是听话些,我还能可怜她,给她个平妻的位置,若是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不顾往日情分。”
我要送给他的定情玉佩,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连同我那颗心,摔得稀碎。
不敢相信,这番话是从我爱慕了十年的男子口中说出的。
我定定望着周叙知,不知为何突然看不清他的模样。
抬手揉了揉眼睛,才发现是泪水模糊了视线。
玉佩掉落的声音,引起屋内两人的注意。
我慌慌张张的离去,跑远的时候,脸颊还不甚被树枝划了一道。
顾不得疼痛,我一直跑到府内花园偏僻的一角,见四下无人才肯停下。
积攒一路的委屈,在那一刻喷发而出。
我抓着心口的位置,缓慢的顺着墙蹲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原来,这些年周叙知对我的温柔,都是因为我这张脸,和他爱慕之人有几分相似。
难怪,我总觉得他看我时,目光总有些深意。
原来是在透过我的脸,看他真正在乎的人。
更可笑的是,我在知晓这一切后,没有勇气和他理论。
为了维持那点可怜的自尊心,选择落荒而逃。
或许,在我的心底最深处,也认为周叙知说的对。
离了周府,我无处可去。
苦水在心底翻涌,却不能由我悲痛。
阵阵脚步声正在朝我接近。
我快速起身,将泪水擦干,端起小姐的架子,装作旁若无事的模样赏花。
丫鬟们并没有注意到我,端着花盆边走边闲聊。
“虽说一早就知道公子会和阮姑娘在一起,但他们二人的身份并不算相配,阮姑娘是商贾出身,又是无靠山,老爷完全可以随便找个借口打发了她,为何会极力促成他们二人在一起?”
“我这也是听来的,你不要到处去说,据说当年老爷决定收养阮小姐,是看上阮家留给阮小姐的家产了,不然你以为咱们老爷一个五品官,府内为何会有这么古董宝贝?”
我神色一怔,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大婚前两日,周叙知又来找我了。
这一次我没有见他。
我是想落井下石看看他的窘迫,但赵晏舟同我说,周家现在要落网了,我要少和他们牵扯。
只能听佩兰跟我说周叙知跪在侯府,一遍遍磕头请我出去看他一眼。
还说他知错了,他心里一直爱的是我。
我听到后,派人将那日他给我的玉佩碎片又还给了他。
他看到后,崩溃晕厥。
我想他应该再也不会来烦我了。
……
大婚当日,周家被抄了。
周父和周叙知被抓紧了大牢。
京城中人看到赵晏舟娶的是我后,分分跑到大牢门口控诉他们欠债不还。
据说看守牢狱的人,被那些人闹得连饭也没吃下。
只能打周家父子泄愤。
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了,此时的我正坐在洞房中等着赵晏舟的到来。
盖头被掀开的那一刻,我看到了赵晏舟眼中的一抹惊诧。
“总算把你娶回来了。”
我抿唇浅笑。
“你就真怕夜长梦多,在成婚当日将周家铲除?”
赵晏舟坐在我的身边,轻轻将我拥入怀中。
“是,我不想大喜之夜,还被周叙知搅事。”
听着他深情的声音,我就猜到,一切都是他预谋已久。
周家落网的实在太快。
雷霆之势,给他们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若没有常年的调查,怎么可能会这轻易?
大概从周父愿意将干净产业交给我的时候,就已经在赵晏舟的掌控之下了。
他为了我,处心积虑谋算。
我便装傻一次,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赵晏舟番外。
和阮秋语相遇,是在去敬山寺的路上。
她遇到了抢银子的孩童小偷。
我想上去帮忙,却发现她看到钱被偷后,露出了一抹笑意。
我有些好奇,却发现她早就看到小偷在盯着她。
是故意露出钱袋,让他偷走的。
丫鬟问她,这不是助涨小偷的气焰吗?
她神色平静的看向远方,淡淡道:“昨日我就注意到这个孩子了,他想去大户人家做下人被赶出来了。”
“我想,他也想靠自己,只是年幼什么都做不了,如我一样,寄人篱下想要称心的奴才都没机会。”
“我想帮他,但不想改变他的选择,偷盗这样的事情福祸相依,他的报应在后头。”
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感兴趣。
心软中又带着一丝狠厉。
可我知道,自己的病。
此生和她无缘。
可老天似乎在给我机会。
很快我们就第二次相遇了。
她从台阶上不慎滑落,我伸手去救。
发现并没有引发惧女症。
我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开始派人调查她。
知道她口中的寄人篱下是在周府。
派人调查了周家,发现他们霸占着阮家产业。
周父不满自己的五品官,时常贿赂大臣。
她有一个自小定娃娃亲的未来夫婿周叙知。
在得知她有成婚的选择后,我想过放弃。
但我发现周叙知经常去青楼,甚至心中还有一个忘不掉的女子。
还将阮秋语当做替身。
这样的人如何能配得上阮秋语!
我嫉妒发疯了。
我要毁了周家,自己给她幸福。
我找人去调查叶苏荷,发现她对现在的生活很不满,甚至想和周叙知有联系。
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派人将叶苏荷的信八百里加急送到了周叙知面前。
他果然动心,不出几日就要将她接回府上。
让我没想到,周家居然先一步将他们二人的情谊公开。
这让我更加嫉妒,我开始加快计划。
果然,周叙知在看到叶苏荷着了魔,二人开始苟且,伤了阮秋语的心。
但让我没想到,阮秋语并没有颓废,甚至想铲除周家。
我对她愈发在意,一步一步将她引诱到我的计划中。
直到成婚那日,她问我:“为何一刻也不能等。”
我才知道,原来她猜到了一切。
仍然愿意嫁给我。
我此生自不负她对我的万般情谊。
周叙知眉头紧皱,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怒意。
“周叙知,你怎么护着叶苏荷我不管,可你要是敢动佩兰,我会永远恨你,离开你,再也不回来。”我语气坚定一字一句道。
我当然知晓,这样的威胁于周叙知而言,就像是寻常的日子被蚊子叮了一样,不痛不痒。
可这是我的决心和仅有的底牌。
我赌与他相处的十年时间,他心里有我一席之地。
可我错了。
周叙知闻言,嗤笑一声松开叶苏荷的手,漫步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我。
“阮秋语我说过,有些事你深究,难堪的只会是你。”
周叙知又一脚踢在佩兰的身上。
“你我都不在乎,何况是个贱奴。”
他挥了挥手,下人朝着佩兰走去。
我想去拦却被他的人拉开,关进了院子里。
我透过缝隙想去抓佩兰的手,却只看到她被打的惨绝人寰的一幕,还有周叙知搂着叶苏荷离去,她朝我挑衅的目光。
佩兰被打晕丢进院中。
我将首饰给院里的丫鬟,托他们照顾佩兰,随后去见了周伯父。
他依旧想避而不见,但这一次我没有给他机会。
拿出我父亲救他时,他给的玉佩。
我看到他从门外走出的那一刻,极力克制住心头的恨意。
“周伯父,当年你将此玉佩交由我父亲时说过,见此玉可向你求一个力所能及的要求。”
“如今我将玉还给你,我想离开周府回到爹娘的老家骊阳。”
周父摸着胡子,“可你阮家产业都在京城,你回骊阳这些产业该如何?”
我跪在地上垂着头,声音平平的道:“这些年都是伯父您替我掌管家业,如今阮家也没人认我这个家主,这些产业我全部都留给周家,只求一些银子傍身。”
周父深深的叹了口气:“你这孩子,真是任性妄为。”
“今日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是叙知那个臭小子的错,伯父会替你教训他,至于你要回骊阳这件事,还是在等上几日吧,叙知这个孩子心中有你,只是……”
我打断了他的话:“伯父,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不愿意拆散他和叶姑娘的好事,请伯父允许。”
周父假似犹豫了片刻,才叹息一声道:“那好吧。”
他将我从地上扶起,问我什么时候启程,安排人给我收拾行李。
他巴不得我早日离开京城的样子,让我彻底看清自己敬重多年的伯父,是一个多么虚伪的人。
我花了两日的功夫,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妥当。
周叙知在知晓我离开时,跑来问我是不是认真的,在看到我的包袱后,发了一通脾气。
“你当真要离开?”
我自始至终没看他一眼,“是。”
他用手指了指我,“你别后悔。”
我看着他愤怒离去的背影,紧紧握住了拳头。
他对佩兰动手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从周家搬离那日,周叙知正欲和他的好友准备去醉春楼吃酒。
他好友一脸鄙夷的看着我:“阮秋语,你一个孤女离了周府能去哪?我劝你见好就收,早日和叶姑娘道歉,我还能帮你说几句好话,让周兄娶你做个妾。”
见我不为所动。
周叙知脸上浮现一丝怒意,留下一句:“不知悔改,那便在外头吃吃苦头吧!”
他好友嗤笑的猜测我什么时候哭着来求他接我回去。
我知道他们都在等看我笑话。
毕竟,我之前也闹过一次离家出走的把戏。
那一次是周叙知骗我爱上了旁的女子。
我心灰意冷打算离开。
他却装作喝的酩酊大醉,离了我就会死的样子,将我骗到了酒楼。
他的好友都以为,我是坚持不住来求他回去。
只有我知道,那一次我是真的想离开。
只是当时年幼,根本没想着将自己的家产争一争再走。
如今就是想争,也无法争回了。
……
我刚走到城门口,武侯府的马车就拦住了去路。
赵晏舟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这是要去哪?”
我瞳孔微微一颤,原来他是这样看待我的。
周叙知没有给我宣泄情绪的机会,愤怒的拂袖下车。
“把小姐送回府,交代府中下人不许她随意走动。”
我瘫软的坐在马车里,心里最后一点情绪消散殆尽。
那日后,我便再也没有出府的自由。
周叙知不允许我随意走动,也不允许下人与我随意搭话。
我请求周伯父替我做主,他却避而不见。
我终于明白,佩兰为何会瞒着我了。
她说得没错,一旦我知晓内幕,和周府闹起来,连全身而退的机会都没有。
可我不甘心,被困其一生。
我虽然不能走动,佩兰却可以打听消息。
我让她去联络阮家的那些老人,幸好这些年我在闺阁中,也不忘和他们联系。
到底还是有一些人愿意帮我,不过他们人微言轻,只能提供一些银两。
可还没等我拿到那些银子,叶苏荷就从扬州进京了。
周叙知亲自到城门口迎她入府。
她入府的第一日,我就被迫从靠着花园的大院子,搬到偏僻的小院了。
佩兰替我抱不平:“公子这般偏宠叶姑娘,小姐他日你该如何在周府立足。”
我心口虽然还是会有些痛意,却并不在乎周叙知的态度。
“我本也没打算在周府立足,由着他们去吧。”
“小姐,你当真要离开吗?”佩兰面色担忧,“你曾经那般在意公子,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
我神色淡淡的环视四周,“自是不能放下,他们周家抢了我们阮家家业,又如此负我,我若是放下,岂不是愧对九泉之下的爹娘。”
“终有一日,我要他们周家百倍偿还。”
……
银子拿到手后,我便准备再次请求见周伯父。
刚走出院子,迎面就撞上了叶苏荷。
她的样貌的确与我有几分相似,但行为举止却不相同。
叶苏荷自带弱柳扶风的柔弱之态,眉宇间有些轻俏,“你就是阮姑娘吧,这些年辛苦你陪在叙知哥哥身边了。”
我并不想与她过多纠缠:“若叶姑娘只是为了来耀武扬威,那恕我不能奉陪。”
“早就听闻阮姑娘是个好脾气,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叶苏荷没有放我离去的意思,抬手拦住了我的去路。
她唇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若非当年我不得不跟着外祖父离去,这些年就轮不到你留在叙知哥哥身边了,若是你识相就该自请离开。”
我目光上下打量她一眼,发现她似乎迫切的想将我赶走。
“这些话你不应该来跟我说,自我知晓你的存在后,周叙知便把我关在府里,不允许我踏出一步,是他不想让我走。”
叶苏荷神色一僵,紧紧咬着下唇,“你是在向我炫耀,你取代了我的位置?”
她苦笑着扯了扯嘴角,“我还以为能和阮姑娘成为朋友,他日能一起伺候叙知哥哥,既然阮姑娘容不下我,我离开便是。”
她话语转变的如此之快,视线不断看向我身后,我不难猜出她想玩什么把戏。
深吸一口气,平静的转过身,对上周叙知染上怒意的眸子。
“你竟然敢赶苏荷走?”
我看着他逐渐冷冽的面容,实在很难和相处多年的人联系到一起。
叶苏荷一把抓住周叙知的胳膊,声音哽咽:“叙知哥哥你不要动怒,阮姑娘也是太在意你。”
“何况本就是我的不是,若非是我一心惦记着叙知哥哥,不顾祖父反对的跑来找你,阮姑娘何苦对我冷言冷语。”
“你胡说什么,我家小姐自始至终也没说你一句不是!”
佩兰气得跳脚。
叶苏荷眼眶红润:“是,都是我的错,我这就离开,不在你们面前碍事。”
她作势离去,周叙知眼中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
他紧紧攥住叶苏荷的手,“有我在没人能够欺负的了你。”
说着,他就一脚踢在佩兰的身上,“贱奴,竟敢和主子顶嘴,来人,掌嘴二十。”
我神情激动的挡在佩兰面前:“周叙知,你敢!”
“阮秋语,你要护着这个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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