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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骗我假圆房,我转头搭上真皇上萧同逸玉佩大结局

玉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对萧同逸一见钟情,意外替嫁成了他的正妻。宴会上,我匆忙寻找他的身影,他却抱了个美人,看见我时故意将定亲玉佩扔进了湖里。我没犹豫,扑通跳进了冰冷的湖水里。他却笑弯了腰,“林婕,你为了和我圆房,真是什么都愿意做啊。”岸边有人色眯眯地盯着我湿透的身形,吹起了口哨。他加重语气讽刺着,“你就这么缺男人吗?我看你也不用上来了,勾搭起男人也快点。”满京城都知道林家女对侯爷情有独钟,死皮赖脸跟在他身边,现在又勾着他圆房,是甩不掉的累赘。可当我签下休书,成了盛宠不衰的贵妃娘娘时,萧同逸却跪在我面前,求我回到他身边。……冬天的湖水很冷,一直淹没到了我的腰身,湿透的衣裳沾在身上,露出窈窕的身形。湖边站满了来参加宴会的人,像是在看笑话似地望向我。我攥紧了...

主角:萧同逸玉佩   更新:2024-12-04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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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骗我假圆房,我转头搭上真皇上萧同逸玉佩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对萧同逸一见钟情,意外替嫁成了他的正妻。
宴会上,我匆忙寻找他的身影,他却抱了个美人,看见我时故意将定亲玉佩扔进了湖里。
我没犹豫,扑通跳进了冰冷的湖水里。
他却笑弯了腰,“林婕,你为了和我圆房,真是什么都愿意做啊。”
岸边有人色眯眯地盯着我湿透的身形,吹起了口哨。
他加重语气讽刺着,“你就这么缺男人吗?我看你也不用上来了,勾搭起男人也快点。”
满京城都知道林家女对侯爷情有独钟,死皮赖脸跟在他身边,现在又勾着他圆房,是甩不掉的累赘。
可当我签下休书,成了盛宠不衰的贵妃娘娘时,萧同逸却跪在我面前,求我回到他身边。
……
冬天的湖水很冷,一直淹没到了我的腰身,湿透的衣裳沾在身上,露出窈窕的身形。
湖边站满了来参加宴会的人,像是在看笑话似地望向我。
我攥紧了玉佩,死死咬着唇,终于意识到萧同逸是故意在所有人面前拿我取乐。
有公子色眯眯地盯着我,出言挑逗道,“林婕,你就这么饥渴嘛?非要求着小侯爷和你圆房?他不愿意,我可以啊!保证让你满意,哈哈哈!”
可与我拜过天地的夫君萧同逸却散漫地勾着唇角,丝毫不在意别人欺辱他的夫人,甚至还和怀里的伶人说了几句悄悄话。
那伶人嗔怪地瞪了一眼他,羞红了脸。
我认识这个伶人,是梨园新来的,唱曲时婉转动听,京城里的人都叫她小夜莺,萧同逸对她一见钟情,日日捧场,花了好多银子,前不久刚抱得美人归,去哪都要带着。
“夫君……”刚说出口,我想起他的威胁,结巴着改换了称呼:“侯爷,我的腿冻僵了,上不来。”
他哼笑了声,“上不来?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推你下去的,是你自己又蠢又笨,非要跳下去。”
我愣了下,苦笑着看向手中的玉佩。
这玉佩是成亲时宫里赐下来的,一人一枚,所以我才奋不顾身地跳下去,原来他早忘了。
心尖上冒起了细密的痛,像针扎一样。
我挪动着麻木的腿,想上岸却又狼狈地摔了一跤,呛了好几口水才勉强站起身。
小夜莺眼波流转,盯上了我手中的玉佩,腻声撒娇:“侯爷,奴还从未见过成色这样的玉佩呢。”
“你喜欢?那就赏你了。”他摸着伶人绵软的腰肢,漫不经心地吩咐着:“林婕,给她。”
我的嗓音又哑又模糊,几乎快要说不出来话,“我不给!”
和往常的低眉顺眼不同,这是我头一次反驳他的话。
他眉尖微挑,隐隐有些不悦,“林婕,你将玉佩送上来,再道个歉,我便不和你计较。”
那伶人趴在萧同逸胸口,委屈擦泪:“侯爷,若是夫人不愿意,那奴便不要了,这种贵重的东西奴本来也配不上。”
他抚着伶人后背,温声哄着,“她算个什么货色,也配惹你生气?”
“林婕,没听到侯爷说不和你计较了吗?还不快上来和侯爷怀里的美人道个歉,兴许侯爷真的能赏你一晚,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
“女人。”有人呵呵笑了声:“就她,楼里的花魁都比她懂情趣。”
……
他们说得越来越不堪,我费劲全力地动着腿,终于淌过了刺骨的湖水。
泛红的眼眶最后一次认真地看向萧同逸。
三年前嫡姐逃婚,闹得满城风云,所有人都在笑话萧同逸被戴了绿帽子,林家只能将在乡下养病的我接回来替嫁。
嫁给他的第一天,我就认出他是以前救过我的恩人,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只觉得自己捡了天大的好事。
可萧同逸却将嫡姐逃婚的怒气撒在我一个人身上,肆意羞辱耍弄我,甚至成婚到现在还没有圆房。
昨日婆母将我叫到房前跪了两个时辰,放话说我若是再不生子,便要萧同逸把我休了。
嫁给他三年,我事事顺他的意,企图换回他的一点真心,可萧同逸的态度却越来越恶劣,恨不得将我的脸面碾在地上,再炙热的喜欢也要被耗尽了。
“好,我给。”
我想挤出笑,可却比哭还难看。
忽而,我感觉到背后有一道凶恶的目光。
转头看去,才发现是萧同逸。
他端着酒杯,喝得脸颊发红,很难受的样子。
可他摆脱了我,不是应该庆祝吗?
我走上前,刚打算将玉佩还给他,却被他猛地拽住手腕。
“林婕,你真厉害啊,连长公主都对你青睐有加,你到底用的什么手段?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怎么有心机?”
好多人都看了过来。
我想挣脱,可他的力气越来越大。
“萧同逸!”我大喊着,“你发什么疯?”
“有靠山果然不一样了,胆子都变大了。”
他盯着镯子,咬牙切齿:“就凭你也配能入后宫?别做白日梦了!”
“侯爷。”一道隐隐带着怒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沈承元回来了,手里拿着明黄色圣旨,直接将我拉到怀里,目光阴沉。
“侯爷想对朕的贵妃做什么?”
话音一落,萧同逸几乎是僵在了原地。
我也有些诧异,扭头看着沈承元紧绷的侧脸,“陛下,您说什么?”
他将圣旨放到我手里,“方才朕就是去拿圣旨的,现在朕只能给你贵妃之位,有些委屈你了,不过来日方才,以后可以慢慢来。”
他说得轻松,可我知道贵妃之位已是来之不易,背后不知费了多少功夫才堵住朝中大臣的嘴。
我的目光落在“林婕”两字,有些发热。
对面的萧同逸情绪复杂,“林婕,你认真的?”
我有些想笑,难道他以为我一直是在和他开玩笑嘛?
也怪我以前太喜欢他了,给了他那么多自信。
想了想,我将手里的玉佩扔到他怀里,“这枚玉佩和那枚是一对的,都还给你吧,祝你和小夜莺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他怔怔看着手中玉佩,像是不敢相信般眨着眼睛。
我拉着沈承元想离开,可他却站着不动,冷眼扫视着周围看笑话的人,“从今日开始,林姑娘就是朕亲封的贵妃,若有人再敢在背后嚼舌根,那舌头就别要了。”
“而萧同逸,你蓄意欺辱朕的贵妃,贵妃大方不与你计较,可朕不行。来人,将他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所有人慌乱跪下,就连萧同逸也得忍下屈辱,跪下谢恩。
我没反应过来,等到沈承元含笑在我耳边道:“朕的贵妃傻了吗?”
我这才如梦初醒,红着脸不敢看他,他很愉悦地亲着我的额头,拥着我离开。
虽然是二嫁,可嫁的是皇上,林家上下半点不敢怠慢。
半个月内,就备齐了所有物件和满院的嫁妆,等着明日宫里来接人。
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脸颊泛红的脸,有些害羞。
为了筹备亲事,沈承元和我被迫分隔两地,可他经常偷溜进后院,给我送糕点首饰。
我明白,他在用行动一点点消除三年的生疏。
窗外忽然想起响声。
我一愣,以为是沈承元,悄悄开了窗。
看到的却是萧同逸。
他憔悴了不少,眼底乌青,衣服也皱巴巴的,看向我的眼睛却像阴冷的毒蛇。
我吓得一哆嗦:“你怎么在这?”
“林婕,你不就是因为小夜莺生气的吗?我已经将她送回去了,到此为此吧,别再闹了。”
他慢慢说着,像是做了很大的妥协,“只要你不入宫为妃,以后我可以考虑让你做真正的侯夫人。”
他却勾起笑意,“林婕,侯夫人是要上玉碟的,一封休书可斩不断你我的关系,趁我没生气,还不快点回来!”
沈承元早就预料到了一样,挥挥手便有两个小太监上前禀告。
“陛下,林姑娘和侯爷本就有名无实,又没有子嗣,很容易便销毁了,奴才已经让人去礼部抹去了两人的姻亲。”
在这京城中,萧同逸权势滔天,可偏偏我遇上的人是沈承元,三年前我满心都是旁人,根本看不到他的喜欢,便随口和他做了一个荒诞的约定。
匆匆三年,这约定竟在最关键的时候救了我一次。
沈承元叹了口气,“侯爷,反正你不喜欢林姑娘,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他转头将我的大氅系牢一点,温声道:“你的衣裳湿透了,先去换了吧。”
我点头,任由他牵着我的手离开。
不知怎地,萧同逸没再管他心爱的小夜莺,反而死死盯着我,带着让人费解的怒气。
我加快了脚步,可那些刺耳的交谈声钻到了耳朵里。
“侯爷,林婕这次不会玩真的吧?她什么时候和陛下认识的?”
“反正我不相信林婕舍得离开侯爷,说不定就是故意的,刺激侯爷回去挽留她呢。”
萧同逸眉心紧拧,像是自我安慰般开口,“陛下怎么会允许一个下堂妇进后宫?就是和她玩玩,等过几天她被抛弃了,就要哭着回来求我原谅她了。”
沈承元面色阴沉,刚想转身说什么,却被我拉住了手,朝他轻轻摇着头。
他叹了口气,轻轻拥住我的肩。
“朕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我笑了笑,没当回事,那些话萧同逸常说,府里下人也在背后议论,我早就听惯了,总不能将他们的嘴全都堵住吧。
进了最近的一间暖阁,沈承元将衣裳递给我,便走到外间等待。
将湿透的衣裳一点点脱下,那枚和萧同逸一样的玉佩掉在地上。
我端详半刻,将它慢慢握在手心。
换好衣裳后,这宴会也快要散了,沈承元却拉着我,到了长公主面前。
长公主是陛下长姐,身份尊贵,被她过了眼,那事情也就板上钉钉了。
我有些想退缩,却被身旁男人紧紧抓着手。
她古怪地看了我们一眼,很快反应过来,“陛下是已经决定了?不怕那些大臣参奏?”
沈承元轻笑了声,“若是害怕旁人的眼光,便放弃自己心爱的人,那朕还有何资格坐在龙椅上?阿姐放心,朕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长公主感叹地轻啧了声,又盯上了我。
“林姑娘,有他护着,只管准备好当娘娘吧,旁的都不需要你费心。”
我脸一红,低声道谢。
她想了想,将手腕上的镯子硬塞给我,“这次见面太过匆忙,也没准备什么见面礼,这镯子是母后在世时送给本宫的,便转赠给你吧。”
我怔怔看着镯子,当初和萧同逸成亲时,婆母碍于情面,也送过我见面礼。
可萧同逸在成亲当晚,发疯似的,砸了喜房里所有东西。
我就在满地狼藉的屋子里度过了新婚第一晚。
“喜欢吗?”沈承元见我出神,温声问道。
我认真点头,“喜欢,谢谢殿下。”
长公主走后,沈承元似是有事,嘱咐我在原地别乱跑后,便匆匆离开。
所有人都愣了一瞬,随即捂住肚子大笑出声。
“林婕,你快别说梦话了,能嫁给侯爷已经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居然还奢望有人能再娶一个下堂妇,做梦还没醒吧。”
“一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给侯爷做妾都不配,你能嫁给谁?街头的乞丐吗?”
“我看她就是虚张声势,真以为能唬住侯爷吗?就算再嫁人,说不定真是街头的乞丐呢。”
我的指尖抚摸着大氅上绣的金线,每一针都极细致,是江南最好的绣娘连着几夜,用最金贵的丝线制成的。
普天之下,只有一人能用得上这种样式,可惜这些公子哥从不会注意这些细节,更不懂衣裳里的学问。
萧同逸也笑眯了眼,用一种轻蔑鄙夷的目光望向我,“林婕,我以前只觉得你蠢,现在居然用上了这种恶心人的手段,好,那我就写封休书给你!”
他握起毛笔,很快一封休书便被丢到我面前。
我轻轻捡起,待看清上面的名讳,放心地松了口气,也拿起笔在上面写了名字。
写完后,周围的人都欢呼起来。
“恭喜侯爷,终于恢复了自由身,再也不用对着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犯恶心了!”
萧同逸也满脸愉悦,在怀中伶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勾着她的下巴道,“今夜我就将你赎回来,带你进侯府大门。”
伶人羞红了脸,依偎在他怀里媚眼如丝,“那奴一定好好伺侯爷。”
“林婕,你不是说离开侯爷就要嫁人的嘛,人呢?”
“哎呦我忘了,这里可是王侯府邸,今日宴请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一个低贱的乞丐哪里有资格能进来呢?”
“分明就是她胡诌的,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嘛,若不是攀上了侯爷,这辈子还在乡下做村姑呢,现在恐怕肠子都悔青了吧。”
萧同逸漫不经心望向我,眼底嘲弄意味更浓,“林婕,你跪下朝我嗑三个响头,今日你冒犯我的事,我可以不与你计较。”
伶人轻拽着他的衣领,娇声道:“侯爷,夫人身份尊贵,奴不过是个低贱的伶人,哪里能受得住她的跪拜。”
刚说完,就被他搂紧了几分,“她如今就是个下堂妇,你是我的爱妾,身份自然比她尊贵万分,我让她跪就得跪。”
我收好休书,后退半步,咬唇,直直望向他们恶意的目光,“我凭什么跪?侯爷,如今我是自由身,与你再无关系。”
“自由身?”萧同逸脸上多了些怒气,“林婕,你别忘了我是侯爷,身份尊贵,偏要你跪下又能如何?还能违抗我的命令吗?”
“我当然不敢违抗侯爷,可这里不止侯爷一人能做主。”
我转身,看向高楼上的一道修长的玄衣身影,跪下高声道:“臣女林婕求陛下做主!”
声音不大,可那道身影遥遥望着,像是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刻,话音刚落便匆匆随着宫女太监下楼,直奔这处而来。
萧同逸怀里的伶人有些害怕,他连忙放软语气,轻柔地哄了好一会,才凶神恶煞地看向我:“林婕,你又耍什么心机?”
地上的石板路咯得我膝盖疼,寒风吹着湿透的衣裳,我止不住地哆嗦着,根本张不了口。
“说话啊!”他彻底没了耐心,猛地上前推搡了我一把。
我摔倒在地,手腕和膝盖在地上划出几道狰狞的血痕。
“陛下驾到!”
萧同逸信以为真,挟持着我正要越过他。
忽而一只手掌伸了过来,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萧同逸下意识抽刀刺了过来。
虽然躲避及时,沈承元的手臂上还是被划伤了一个口子。
侍卫很快就将萧同逸压下,扯开他的面罩,露出了一张有些狼狈的脸。
我根本没心思管他,着急地查看着沈承元的伤口,“怎么样?疼吗?”
他看着我紧张兮兮的模样,反倒高兴地轻笑了声。
“没什么,不过是小伤,耽误不了今天的大事。”
萧同逸死死盯着我们亲昵的动作,眼睛通红,想冲上来却又被死死拉住。
这小插曲没影响婚事,一切照常举行。
繁琐又庄重的仪式结束后,我躺在喜床上休息。
没一会,沈承元就进来了。
他脚步匆匆,可端起喜酒时又十分笨拙。
我也羞红着脸,小心地饮下交杯酒,就听到他温柔的呼唤:“阿婕。”
他小心地吻上了我的唇,带着热意的手掌慢慢抚上了我的腰身,剥开了一层层的嫁衣。
红帐慢慢放下,我半躺在床上,忽而想起了件事,“你的伤……”
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上了嘴。
“阿婕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想别的吗?”
我懵懂看他,可很快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
整夜腰身酸痛,一丝力气也没有,脑子里只剩下无尽的困意。
等过了晌午,我才迷糊着睁开眼。
“醒了?”
沈承元将我拉起来,面带歉意:“都怪朕,昨夜有些不知分寸。”
想到昨夜的场景,我的脸像是火烧一样红透了,害羞地瞪了他一眼。
他笑了笑,叫来宫女,亲自帮我梳洗。
一切都和婚前所期盼的那样,简单美满。
等坐在铜镜前,我终于想起一人,“陛下,昨日那伙黑衣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他为我梳发的动作一顿,“阿婕还想着他呢?”
听出了他话里浓浓的酸味,我笑着看他:“不过随口一问,反正不是重要的人。”
他轻哼了声,将我抱在怀里,腻了好一会才主动开口。
“老侯爷亲自入宫求情,朕与他又从小认识,不好罚太重,便只夺去了他的侯位,让他闭门反省了。”
我“哦”了声,便不再多问。
毕竟萧同逸对我来说,也不再是什么重要的人了。
在宫里待了三四个月,沈承元日日和我腻在一起。
相处久了,我渐渐将他当成最普通的夫君。
他察觉我的变化后,很是高兴,连着亲了我好久才温声道:“三年前朕遇到阿婕时,就想和你成为这世间最普通的一对夫妻,虽然错过了三年,幸好你还是回到了我身边。”
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意,静静地靠在他怀里。
再次见到萧同逸是在半年后的一次宫宴上。
他坐在离我不远的位子上,低头喝着闷酒,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
眼神里似乎装着很多情绪,不舍又眷恋。
我喝了口沈承元递来的热汤,心里一阵好笑。
分明是他亲手将我推开,现在却又摆出这种深情的样子,是在自我感动吗?
正想着,胃里忽然一阵翻腾。
我捂住唇角,恶心地呕了好几声。
沈承元吓得不轻,连忙唤来了太医。
等太医诊出有孕,殿内全都跪下道喜时,他才呆呆地回过神,一把抱住我,激动大喊:“朕有孩子了!”
殿内还站着一人,带着妒恨的眼神盯得我难受。
我皱眉看过去,萧同逸抿着唇,才不甘地跪下道喜。
等到宫宴散去,沈承元紧张过度,拉着太医仔细问话,好久都没出来。
我便一人出去透气。
萧同逸忽然到了我面前,一句话不说,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肚子。
“你想干什么?”
我后退了几步,“你再过来的话,我就喊人了!”
他没动,不甘心地开口:“如果当初我没让你下去捡玉佩,那今日坐在你身旁的人就是我了。”
“你居然觉得我们分开是因为一个玉佩?”我叹了口气:“与你成婚三年,你从没将我当成过你的夫人,随意欺辱耍弄我,因为你,府里的下人们也不将我放在眼里。”
“可入宫后,陛下却将我当成了寻常妻子,尊重爱惜我,每日再忙都要与我一道用膳。”
我每说一个字,萧同逸的脸就越白,到最后低着脑袋,沉默不语。
正巧沈承元也出来了,我转身朝他走去。
他看了眼一旁的萧同逸,说起话酸溜溜的,“阿婕和他说什么呢?朕也想听听。”
我有些无奈,红着脸亲了他好几口。
他才勉强哼了声,摸着我的肚子叮嘱着太医的话。
十月怀胎后,宫中顺利迎来了大皇子,我也成了皇后。
沈承元高兴不已,大赦天下,举国欢庆。
而萧同逸,听说他日日醉酒,晕死在街边没人管,被一路过的马车碾断了腿,落了个终身跛脚。
他唯一出众的身手也没了,只能缩在侯府,当个醉鬼。
听说这事的时候,我正逗弄着襁褓中的大皇子,笑了笑,心里没掀起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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