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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婚姻不再结局+番外

高泽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少将高泽铭是家里钦定的婚姻,结婚七年,他在家的时间极少。江城突遇百年不遇的大雪,儿子团团高烧不退我给外出一年半的他打电话,想让他早点回家。高泽铭在电话那头严词拒绝了我。我狼狈地抱着团团在大雪中蹒跚走到了医院。医生告诉我团团早已经没了呼吸。我跪在团团的灵堂前哭到不能自已,三天后高泽铭回来了。我早早等在了火车站,却看见他牵着别的女人的手走下车。女人我一眼就认出来是他爱而不得的初恋温寂舒,她的怀里还抱着个婴儿。和我一同来的管家面面相觑,眸中盛满了惊诧。我压下心中的苦涩,给老师打了通电话,应下了之前让我去外贸局的邀请。电话那头的老师十分激动,“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好好跟家人道个别吧。”他不知道的是,自团团离世,我和高泽铭已经走到尽头了。高...

主角:高泽铭温寂舒   更新:2024-12-04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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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泽铭温寂舒的其他类型小说《七年婚姻不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高泽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少将高泽铭是家里钦定的婚姻,结婚七年,他在家的时间极少。江城突遇百年不遇的大雪,儿子团团高烧不退我给外出一年半的他打电话,想让他早点回家。高泽铭在电话那头严词拒绝了我。我狼狈地抱着团团在大雪中蹒跚走到了医院。医生告诉我团团早已经没了呼吸。我跪在团团的灵堂前哭到不能自已,三天后高泽铭回来了。我早早等在了火车站,却看见他牵着别的女人的手走下车。女人我一眼就认出来是他爱而不得的初恋温寂舒,她的怀里还抱着个婴儿。和我一同来的管家面面相觑,眸中盛满了惊诧。我压下心中的苦涩,给老师打了通电话,应下了之前让我去外贸局的邀请。电话那头的老师十分激动,“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好好跟家人道个别吧。”他不知道的是,自团团离世,我和高泽铭已经走到尽头了。高...

《七年婚姻不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和少将高泽铭是家里钦定的婚姻,结婚七年,他在家的时间极少。

江城突遇百年不遇的大雪,儿子团团高烧不退我给外出一年半的他打电话,想让他早点回家。

高泽铭在电话那头严词拒绝了我。

我狼狈地抱着团团在大雪中蹒跚走到了医院。

医生告诉我团团早已经没了呼吸。

我跪在团团的灵堂前哭到不能自已,三天后高泽铭回来了。

我早早等在了火车站,却看见他牵着别的女人的手走下车。

女人我一眼就认出来是他爱而不得的初恋温寂舒,她的怀里还抱着个婴儿。

和我一同来的管家面面相觑,眸中盛满了惊诧。

我压下心中的苦涩,给老师打了通电话,应下了之前让我去外贸局的邀请。

电话那头的老师十分激动,“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好好跟家人道个别吧。”

他不知道的是,自团团离世,我和高泽铭已经走到尽头了。

高泽铭小心翼翼地扶着温寂舒和孩子向我走来,我的胸口像是被塞进了一大团棉花,堵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温寂舒是因为结婚前高泽铭主动向我坦白过,他曾有一个爱而不得的初恋。

我也在帮他整理东西的时候看见过他的日记本。

那本泛黄的日记本里写满了十八岁的高泽铭对初恋的爱恋。

我对温寂舒的记忆只存在于记忆里,见面还是第一次。

“同志,你好,我是温寂舒,少将的好朋友。”

温寂舒笑起来嘴角有两个好看的就我。

高泽铭熟练地抱过孩子,温寂舒大方地向我伸出了手。

见我一动不动,高泽铭的神情变得有些不约。

他蹙眉反问:“在想什么?

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我没有理他,只是一个劲地盯着高泽铭怀里的孩子看。

我一向是一个第六感很强的人,即使我从高泽铭的细枝末节动作里隐约知道答案,但我还是倔强地想要亲口听他们的解释。

周围的视线不断打量过来,高泽铭示意先上车回家。

我快步坐上了后座,却被高泽铭赶了下来。

“我和她们母子俩一起坐,方便照顾。

你去前面坐吧。”

见我满脸诧异,一动不动,高泽铭瞪了我一眼,没好气道:“看什么看,赶紧的!”

我的脑袋嗡得一声炸开了,全身的血液直冲脑门。

我张了张嘴,看着门外等着的“一家三口”没有吱声,换了作为。

一路上,高泽铭都是满脸温柔地问温寂舒是否习惯当前的车速。

要知道对于高泽铭而言,他是从来不会在乎这些的。

还记得我刚怀孕的时候,高泽铭因为着急要去赴宴,顾不上孕晚期的我,车速开的飞起。

到家的时候我三魂丢掉了二魂半,稍微指责了高泽铭一句他便满脸不悦地对我说:“我的事情很着急,都这个时候了,孩子还能掉了不成?”

前后的态度和如今他的小心翼翼大相径庭。

回家的路上,手机不断弹出宣传:高少将维和行动结束今日归家,当之无愧的国之栋梁。

听说这次行动十分棘手,少将处理的相当好得到了表彰。

估计这次回来肯定要升职。

众人都夸他是祖国的荣耀。

可是只有我的心情是苦涩的,要是他能提前三天回来,我的团团或许还有救。

军事新闻,关于高泽铭“光荣完成任务回家”的消息铺天盖地。

评论区十分疯狂。

“这样的少将给我来一打可不可以?”

“我愿意成为军嫂,有没有人能看看我?”

“今天我在车站看见少将了,他身旁还站着一位大美女,真是般配的很!”

......越看评论,我的拳头就捏的越紧。

高泽铭将我们母子藏得很深,以前我们出门都要分开,我和团团从后门离开。

高泽铭总是告诉我他不愿意将私人生活展现在大家面前,可明明他带着温寂舒出现在车站的时候,毫不避讳。

换做以前,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一次我咽下了这口气。

我知道如若不是高泽铭默认,这些评论是不会被我看见的。

一路上,小孩偶尔会发出吵闹声,高泽铭却一点都不介意,反而一个劲地哄着他。

我想到了团团离世前的哭闹声,要是我能早一些发现他的异样,早一些带他出发就好了。

那晚我呆坐在太平间,摸着团团冰冷的小手陷入了沉思。

这是我们翘首以盼很久的孩子,虽然从高泽铭得知这个消息到现在,他的态度总是有些冷淡。

但我相信没有一个父母是不爱孩子的。

可这一次我错了,我从高泽铭的眸中看见了他看向团团时未曾展现过的温柔。

我不自觉地抿了抿唇,等我回过神来时,已经回了家。


那天,高泽铭执意要留在房间里,我们中间像是隔了一条银河。

翌日一早,我起床时,他已经买好了早饭。

要知道之前高泽铭是从来不会做这些事情的,哪怕是我病了,让他给我熬一碗生姜红糖水,他也是拒绝的。

他热情地跟我说吃饭早饭后一起去墓地看看团团。

我看见了客厅里他为团团准备的玩具和鲜花。

我并不愿意陪他一起去,我无法释怀,更无法原谅。

以前我很怕高泽铭蹙眉不开心,如今我看见他那副沮丧模样,我除了觉得恶心,没有其他感受。

正当我再一次提离婚时,楼上孩子哭泣的声音传来,高泽铭放下手中的一切快步上了楼。

看到这番情景,我心中突泛一阵刺痛。

我无法理解他的做法,难道因为放不下白月光就要连同她的孩子一起照顾吗?

我快速吃完了早饭离开了家。

我带走了高泽铭买的那束鲜花。

我瘫坐在团团的墓前和他说了很久的话,我始终不能接受他就这么离开了我。

高泽铭没多久追了过来,他眼眶红红地坐在了我的身前。

他走到我的跟前拉住我的手,语气讨好:“怎么不等我自己就来了?”

“我承认这些年我确实太忙忽略了你,但是你要相信,我是团团的爸爸,团团不在了我和你一样伤心。”

还记得高泽铭在结婚的时候就明确表示过,自己要一心扑在军队里忙事业,五年内不想要孩子。

所以当那次酒后高泽铭不小心我查出来有了孩子之后,他并没有表示出开心。

但是我们双方父母都表现得很满意,我妈妈总是告诉我孩子是婚姻的保鲜剂。

现在看来别人的孩子也可以是保鲜剂。

想来真是讽刺。

高泽铭见我一言不发,自顾自地将玩具摆在了团团的墓前,和他说着贴心想念的话。

我有些恼怒,走远了几步。

谁料高泽铭看见后直接起身走了过来,他拉着我的衣袖对我说:“我承认之前的事是我不好,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你要是喜欢孩子,我们以后再生一个可爱的孩子好不好?”

我竟没想到高泽铭如今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竟然主动提出还要给我生一个孩子。

呵呵,真是讽刺,这只会让我觉得更加的羞辱。

“不用了,你要是想要孩子就找别人生吧。”

我冷笑一声,起转身离开了。

结婚七年,我开始无比抵触他的靠近和每次的触碰,当他的指尖传来温度的时候,我全身会抑制不住地起鸡皮疙瘩。

“沈雪宁,我不会同意离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看得出来,高泽铭这一次确实被我的冷淡气得不轻。

我没有理会他,转身离开了墓地。

这一次我并没有回家。

我直接约了三两小姐妹一起出去逛街。

谁料我们买了些首饰之后刚走进茶楼就遇见了同样在喝茶的温寂舒。

她穿着最新款的旗袍,脖子上戴着刚刚我的小姐妹没有买到的珍珠项链。


我转身回了房间,抱着团团的骨灰盒手指发白。

我一直想着等到高泽铭回来陪着我一起安葬团团,看着他们三人和谐无比的场景,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抱着团团的骨灰盒径直去了墓地。

我给团团选了一块风景宜人的地方,他生前最喜欢花花草草。

我在墓地呆了很久,正准备离开,没走几步,听见了高泽铭熟悉的声音,他的身旁跟着温寂舒。

“子言,你说阿黄会喜欢这里吗?”

温寂舒的怀里抱着一个骨灰盒,我准备低头绕过他们,却被高泽铭的副官抓了个正着。

高泽铭十分不悦地抬眸看向我,仿佛我不该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我低着头看了看他准备离开,他不满出声:“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确实一般我也不会来墓地这种地方,从高子雅言的脸上我感受到了他的怀疑,似乎是觉得我是跟踪他们来这里的。

团团走的这三天,我整天浑浑噩噩,从早到晚滴米未进,我感到体力有些不支。

我不想和他们多浪费时间,准备转身就走,却被温寂舒拦住。

她语气中夹杂着挑衅,“宁姐,你要实在介意我,可以直接说,没必要跟踪我们。”

“刚刚我们出去给宝宝买衣服,路上不小心捡到了阿黄,我们带她去了医院,医生说治不好了,我们想买一块墓地葬了她。”

我面色平静地看着温寂舒,不知道她跟我解释这些干什么,我冷笑了两声回应:“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些,我不关心。”

“沈雪宁!

你说话有必要这么难听吗?”

高泽铭挡在温寂舒的身前对我指责道。

要是换做以前,看见温寂舒如此直面挑衅,我高低得和她理论几句,但是我看着高泽铭一心护着她的紧张模样,我什么都不想说。

他们觉得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没必要,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这一次,高泽铭并没有挽留我。

大概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如此平静。

当我走到墓地门口时,高泽铭追上来拉住了我。


“我们离婚吧!”

我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语。

高泽铭的动作一顿,眼底满是震惊,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神情有多难堪。

“你说什么?”

“你要和我离婚?”

一字一顿,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般问出口,带着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忘了当年结婚时的誓言了吗?”

“我是个军人,我要对婚姻和伴侣忠贞。”

一直以来,我都是个很温和的人,和高泽铭在一起后从未发过一次脾气。

但此刻,多年来挤压下的所有情绪都瞬间爆发了,我难得表露出自己的怒意。

“够了,高泽铭,不要再拿这些说事了。”

“你的儿子在医院伤重不治的时候,你在陪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孩子。”

“那个孩子的生父不详,现在我也不想知道真相了。

我只希望我们尽快分开,。”

“你以后就可以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了,我也得到了解脱。”

“大家彼此放过,我不想让事情变得难看。”

不等他回答,我又看了两眼团团转身离开。

回到家之后,我看见家里多了一位奶妈,应该是高泽铭特意为他们母子安排的。

想到我一个人带团团的日日夜夜,我的胸口闷得有些说不上话来。

屋子里一股奶粉的甜腻味,闻得我想吐,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上的那种难受恶心。

我快步走回了房间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处理完团团的事情,我也该为自己的以后考虑了。

路过儿童房时,我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住。

再回过神时,门已经被我推开了。

望着这间我精心布置的儿童房,我走进去瘫坐在儿童床前哭到哽咽。

床上还摆放着团团出生时我给他买的小熊猫玩具,上面还残存着团团的气味。

团团才三岁,这个世界很多的美好他还没有体会过。

房间里密闭的空间,哭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准备下楼透透气,却在窗前停住了脚。

目光透过玻璃落到花园的路灯下。

秋风吹过,树影摇曳,灯光下的人影如此的熟悉。

温寂舒和高泽铭半靠在车前紧紧靠在一起。

“寂舒,我已经结婚了,你也看见了我的儿子没了,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

“我会妥善安置好你和孩子。”

高泽铭的语调很轻,像是在哄小孩子。

我捕捉到了他语气里的伤感同时也盛满了不舍。

温寂舒垂着头,将头埋在高泽铭的胸口处,我看不清她的情绪,嗓音里却夹杂着哽咽,又好似在故作坚强。

“我知道,我看得见。”

“我曾经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能打扰。

你可是你知道的,我没有亲人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很想你。”

“我后悔当年放弃你了,我现在每时每刻都想和你在一起,哪怕只能做朋友。”

说话声被中断,高泽铭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好了,不要说这些。”

月色的照映下,我清晰的捕捉到高泽铭眼中浓浓的心疼。

高泽铭深情和她对视了两眼,而后不顾一切地牵着她的手吻了下去。

温寂舒并没有推开他,两个人的身影在月色下拉长,缠绵。

我面色平静地一直看到他们结束。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我才从窗边走开。


温寂舒身旁还站着高泽铭的两名手下。

旁边桌子上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

“你们看那边的太太,一看丈夫就很有实力,那块料子是限量款,一米就要好几大洋。”

“你们再看她手上的大镯子,一看就是传家宝。”

“你们别说,那太太长得就像富贵人家的姑娘。”

......我顿觉好笑,温寂舒的家庭极为复杂,要不是想要榜上大款,她当年也不至于三拒高泽铭跑去和商人结婚。

她们的话也让我注意到了温寂舒手腕上的玉镯,那确实是高家的传家宝。

可是我的梳妆盒里也躺着一只一模一样的,那是高泽铭的妈妈在结婚前亲手传给我的。

我竟不知温寂舒居然如此虚荣。

那色泽根本和我那只不是一个层级。

从进门起,温寂舒就一直在打量我。

听着大家的吹捧,她开心地大手一挥,“给那两桌的太太们把账结了。”

小姐妹们都诧异地看着她,我厉声回复:“不必,这点小钱我还是给的起的。”

温寂舒蹙了蹙眉,嘴角露出了一丝讥讽。

“我知道宁姐你家也有钱,但是我的好意你还是得收下,不然等会回家......回家什么?”

我不满地回怼,“你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摆不上台面的小三吗?”

我说话声音有些大,周边桌子的太太都发出了惊叹声。

有太太发出了质疑,“什么情况?

这位太太这样的派头是三儿?

看着不像啊。”

说完她又睨了我两眼,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出了质疑。

我忍不住反问,“什么时候身份由派头来决定了?”

温寂舒气得将茶杯砸在地上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上前一巴掌拍在桌上,怒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当众说这件事情?

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我不是。”

我眸色幽幽地撇了她一眼,泰然自若地理了理衣袖,嘴角扬起一抹嘲讽:“你这样在公共场合大吵大闹,真的不觉得丢人吗?”

“你手腕上的那个玉镯,是自己买的吧?”

温寂舒听闻脸色变得青一阵红一阵。

她捂着镯子有些支支吾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哈哈大笑了两声,“假的永远是假的,我是高家钦定的人,传家宝自然是在我手上。”

一旁的小姐妹们终于厘清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仔细看了看她手上的镯子。

“这不就是染色品吗?

外来货,宁姐那只镯子我们都看见过,油光闪闪的,根本不是你这款。”

温寂舒死死咬着唇,眼眶泛红,那拼命控制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的表情,楚楚可怜。

我却丝毫不在意,勾唇一笑,“刚刚不是很得意吗?”

“就算高泽铭爱你又怎样,他不会为了你主动和我提离婚的。”

当我说出高泽铭的名字时,周边的人都引起了共鸣。

“那不是前阵子带着军工回来的少将吗?

原来这才是少将的夫人。”

“沈雪宁,你也是有教养的人,为什么要这样!”

面对温寂舒的歇斯底里,我拉着小姐妹们起身准备走。

“他虽然不会跟我提离婚,但是我会主动退出。”

“我这个人没有收集垃圾的习惯。”

温寂舒气得满目猩红直接握紧拳头向我冲过来,我的小姐妹们帮我挡了下去,我顺势推了她一把。

她眸子里难以掩饰的失落和不甘,“你居然对我动手!”我冷冷地笑着,“你可以继续告诉高泽铭。”

温寂舒听闻脸上却换了副面孔,脸上的悲伤荡然无存。

她指了指我大喊道:“行,这是你说的,这次你不道歉,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温寂舒还以为这一次高泽铭还会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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