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从文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九年梦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宁从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的青梅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富少,他拉我出去顶罪,我被送进惩戒所里整整一年。我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宁从文曾威胁我,要是我敢逃跑就让薛氏灭门。一年后宁从文的妈妈过五十大寿将我接了出来。我患上了恐男症,恨极了他。他慌了,带着我的女儿求我变回以前那副模样,可一切都晚了。没多久,他抱着我的尸体忏悔不已。整整三百六十五天,我终于从惩戒所里被接了出来。日日夜夜的折磨下,我生不如死。就算不去医院检查我也能知道,我的身体内伤外伤一大堆。我站在院中呼吸着久违的空气。宁从文站在栅栏外不耐烦地喊道:“抓紧时间,大家都等着我们一起吃饭呢,慢吞吞地干什么?”宁从文还是一如既往地对我颐指气使。换做以前,只要他微微蹙眉,我就会不顾一切地快步跑上前去。可是这一...
《九年梦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老公的青梅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富少,他拉我出去顶罪,我被送进惩戒所里整整一年。
我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宁从文曾威胁我,要是我敢逃跑就让薛氏灭门。
一年后宁从文的妈妈过五十大寿将我接了出来。
我患上了恐男症,恨极了他。
他慌了,带着我的女儿求我变回以前那副模样,可一切都晚了。
没多久,他抱着我的尸体忏悔不已。
整整三百六十五天,我终于从惩戒所里被接了出来。
日日夜夜的折磨下,我生不如死。
就算不去医院检查我也能知道,我的身体内伤外伤一大堆。
我站在院中呼吸着久违的空气。
宁从文站在栅栏外不耐烦地喊道:“抓紧时间,大家都等着我们一起吃饭呢,慢吞吞地干什么?”
宁从文还是一如既往地对我颐指气使。
换做以前,只要他微微蹙眉,我就会不顾一切地快步跑上前去。
可是这一次我并没有,一年的训练,我连抬眸和宁从文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我转头又看了两眼惩戒所,这辈子,我都不愿意再回来了。
我慢慢走出所外上了车。
刚打开后排坐着的是白丝洛和我的女儿暖暖。
这一次我看见他们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我关上门直接坐上了副驾驶。
宁从文见我一直沉默,对暖暖说:“这么久没见到妈妈,怎么不叫一声?”
“我才不要!”
“我最喜欢干妈!
干妈会每天给我讲睡前故事。”
暖暖拉着宁从文的手继续念叨。
“我喜欢清清干妈。”
“清清干妈告诉我,只要妈妈走了,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清清干妈是白丝洛,宁从文的邻家妹妹。
一开始我是不同意暖暖喊白丝洛“干妈”的,奈何宁从文的爸妈说:“童言无忌,孩子爱喊什么就喊什么好了。”
一旁的宁从文也点头附和道:“是啊,暖暖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好了,干什么那么介意。”
暖暖从小很爱哭,但是每次只要白丝洛抱起来哄一哄她就会安静下来。
当时在场的人没有人注意到我这位亲生妈妈眼底的怒意,更没有人采纳我的意见。
这个称呼就这么定下来了。
宁从文轻轻抚摸着暖暖的头发,语气是我从未得到的温柔。
“暖暖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听你的。”
暖暖开心地鼓起掌来,大声喊道:“好哦好哦,爸爸,我好开心。”
白丝洛也在一旁附和:“暖暖是我们的小公主,你最重要了。”
我这才注意到暖暖身上穿的是闪亮的公主裙,之前有几次上轮滑课我不让她穿,她还推我跟我闹脾气。
“坏妈妈!
干妈说女孩子就适合穿这种裙子,你走!
我不喜欢你!”
白丝洛已经渗透进了我们的生活,左右着暖暖的思想。
无论我怎么和她解释妈妈和干妈是不一样的,她都不愿听我多说一句。
我看着后排的他们三人,宛若幸福的一家三口。
这一次我没有说什么,而是缓缓闭上了眼。
我在医院又住了五天,我和医生说我已经放弃化疗。
医生劝了我很久,但是我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周子然帮我找了律师处理离婚一事。
这五天,宁从文虽然每天都被拦在门外,但是他每天都会给我带来一束鲜花。
只可惜,他永远不知道我最喜欢的花不是粉玫瑰而是洋桔梗。
我出院之后,我们直接收拾行李去了机场。
周子然给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终于看到清醒的你了!”
我们去了沙漠,骑了骆驼,看了蓝绿色的海。
每天睡到晌午才起,晚上找间清吧,吹着海风吃着零食。
但周子然会一天三顿督促我吃药,在我吃多了油炸食品之后,也会阻止我。
她说:“我希望你能长命百岁,陪我久一点。”
就这样,我们在新城呆了半个月,周子然给我拍了很多合照。
我能看的出身材的变化,我虽然吃得不少,但我还是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大圈。
周子然看出了我眼底的悲伤,赶忙说道:“一定是我拍的不好,你别担心,医生说只要按时吃药,会调养好的。”
旅行途中,我爱上了写作,或者说是想通过文字记录我的旅行时光。
每晚睡前我会花一小时记录我当天发生的趣事。
周子然打趣说:“如果这本书爆了,能不能分我一半的钱?
让我也尝一尝收到稿费的感觉。”
我捏了捏她的小脸回道:“都给你都没问题。”
离开新城后,我想去山区看看。
那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虽然工作后每年我也会抽空去江城的福利院看看孩子们,给他们捐一笔钱。
但我也想去书里的山区看看。
周子然包揽了行程中所有订票的任务,我只顾跟在她身后就行。
就这样,我们在山区住了10天,我给孩子们安排了三卡车的礼物,也捐了一笔钱。
在她们的眼里我看见了天真灿烂的模样,临别前,孩子们一人给我送了一幅画。
那晚,我抱着周子然哭了很久。
“我有些遗憾,不能陪着暖暖长大了。”
可是我没有办法后悔,因为人生走的每一步都算数,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
没有孩子的束缚,我能坦然地和宁从文说再见。
离开山区后,我和周子然说我想去藏区看看,可周子然拒绝了我。
她说我刚出院没多久,恐怕我一下飞机就会有高原反应。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她最终答应了带我去医院做一个评估。
如果医生说可以的话,就陪着我去。
谁曾想,我们在医院遇到了宁从文。
他瘦了很多,胡子拉碴,发型凌乱。
我低着头想绕过他,却被他一把抓住。
他轻声喊道:“雪宁,我总算找到你了。”
这句话让我恍如隔世。
我是个路痴,我曾问过他一次,“如果以后我走丢了,你会来找我吗?”
宁从文当时给我的回答是:“就算找遍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冷回道:“你不好好工作,来这里干什么?”
谁知宁从文回道:“我找了你一个月,要不是听说你托人安排了捐赠,我都不知道你来了这里。”
“这么偏僻的地方,呆几日就赶紧走吧。”
“偏僻吗?
这里的孩子干净又阳光,你该去看看。”
顺便洗洗自己的眼睛,能看上白丝洛的人都不是什么凡人。
尽管我让他滚,他还是一路跟在我和周子然的身后。
医生评估后,我的身体状况暂时不适合进藏区。
可耐不住我坚持。
宁从文也和我们一起飞了过去。
一下飞机,我就高反严重进了医院。
宁从文知道我不愿意见他,只在我昏睡的时候来。
我每次看见床头的向日葵就知道他来过。
等到身体康复后,我们穿越了无人区,拍了好多VLOG。
我坚持每天日更小说,生活确实变得很不一样。
我和周子然说我想做一个旅行博主。
周子然也说会陪着我一起。
我和宁从文最后谈了一次,他回了江城。
他告诉我:“只要你愿意,我永远会在原地等你。”
其实,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找到了自己未来人生的方向。
我不想依靠男人而活。
而我的生命也在这里走向了倒计时。
我在江城的工作室已经全权委托给了助理,我跟周子然交代说如果我离开了,一并将我的公司交给我的发小洛文宇来打理。
他了解我,这些都会变成钱捐赠出去。
我是半个月后进抢救室的,命运这一次没有站在我这里。
我没能从抢救室里出来。
离开前,我听见了周子然电话那头宁从文的哭声,还有暖暖的哭声。
一切都晚了,我想如果有来生,不要遇见了。
宁从文的动作停顿片刻,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好像不能接受这话居然从我口中说出。
“薛雪宁,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宁从文的声音低了几分。
若是放在平时,他微微冷脸我都会惴惴不安,立刻道歉。
但现在,我却不会因为她的情绪再起任何波澜。
他见我不说话继续补充道:“我可以给你安排最好的医疗团队,你的病一定会治好的,你离开我,哪里还有这样的条件?”
我平静地看着他。
他说的确实没有错,宁氏在江城的地位确实不差,可是他也小看了我的家庭。
当年我也是跪在爸爸的书房前整整一夜求他们同意我留在江城的。
爸妈去世之后给我留了很多家产,我只是因为在江城成了家不愿意回家而已。
我的公司一直是我的发小洛文宇帮我在经营着。
“你干脆和白丝洛执手相看泪眼好了,带着暖暖一起。”
“你不用挂念我这个拖油瓶。”
“我一点都不介意,你以后可以不用来了。”
宁从文立刻变得很尴尬。
“你误会了,清清对我而言真的就是邻家妹妹,恩人的女儿而已。”
我冷笑一声,指着他的手。
“你们的情侣手链还戴着,跟我解释这些不合适吧?”
宁从文顿时沉默了。
没过多久,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匆匆地对我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我轻叹一口气,看着他离去的久久挪不开眼,周子然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怎么?
后悔了?
这么恋恋不舍。”
我摇摇头。
“没有。”
我没有后悔,只是在感叹我这九年的青春。
周子然叹了口气:“你昏迷的时候,宁从文告诉我你被他送走顶罪的事情,我差点和他打一架。”
“我告诉他你醒来后,一定会要求离婚的。”
“可是很奇怪,他说他不愿意和你离婚。”
我勾唇苦笑,这就是宁从文一贯的风格,明明不爱我,却也不愿意放过我。
说完周子然又补充了句:“真奇怪,日子过到这个份上,说不想分开的也是他。”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多喜欢宁从文。
我第一次和宁从文相识是在大一那年秋天,他身为学生会代表在主席台上发言。
那天的他穿着一袭白衬衫,在人群中十分耀眼。
命运的齿轮转动,我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只可惜,一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
我主动添加了宁从文的微信。
最开始他是不愿意回我信息的,直到我应聘进了学生会,我们工作之间的交集越来越多。
后来我们会约着一起去露营,一起去骑行,最后还会约着一起去旅行。
就这样我们慢慢熟络起来,一年后在我生日那天,我鼓起勇气表了白。
自那之后,我们也是恩爱过一段时间的。
那段时间宁从文对我百依百顺,直到白丝洛回国。
一切都变了。
他开始回来的越来越晚,每天晚上睡前都会说的晚安也不见了。
一向喜欢陪暖暖的他也变得越来越忙。
直到我撞见他在商场陪着白丝洛逛街,我才之知道青梅回来,一切都变了。
我和他争吵过几次,他每次都说和白丝洛只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只有我知道,不是这样的。
他看向白丝洛的眼睛里有爱意,有星辰大海。
一路上,来自后排的欢声笑语从未间断。
行驶途中,我的后背不小心触碰到座椅,“嘶”了一声。
管家见我满头大汗给我递了纸巾。
我立马抱着头回答道:“我的错,对不起,我不该发出声音。”
我蜷缩成一团,重复道歉着。
白丝洛发现我的异样后,指着我忍不住嗤笑道:“雪宁姐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好像个傻子。”
我听完连忙双手抱住头重复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白丝洛哈哈笑着,像是在看戏般。
宁从文全程没有说话,车快速行驶着,我的后背时不时撞到座椅。
额头的汗珠大把大把滴落,管家时不时转头看向我。
直到白丝洛捏着鼻子问道:“雪宁姐,你身上什么味道,好难闻。”
宁从文厉声附和:“今天是什么场合,你换衣服之前不知道冲个澡吗?”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惩戒所里一年四季我们是用不到热水的。
而且我们并非是随时随地可以洗到冷水澡的。
我们每周都会有一次机会可以洗到澡,那就是每周六的拳击大会。
我不是没有争取过,可是我从小也是娇惯着长大的,我根本打不过那些力气大的人。
我每次都是倒数几名,输的人会被绑在十字架上,刀鬼教官会对着我训话。
“惩戒所的第一条规矩,便是教官的话只能遵从,不得反抗。
受罚不得出声,否则就要重新再受一次。”
我依稀记得我第一次进惩处室。
那次,我被打的很重。
几乎只留下一丝余气。
身上到处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
教官的鞭子还会沾上辣椒水,他说“疼痛会让你日后时时谨记,不要惹怒自己的身边人。”
我天真地以为受过鞭刑就鞭刑只是开胃菜,而后的电击椅和水刑,更是让我眼前浮现了黑白无常。
我咬破嘴唇,靠着丝丝血腥味硬是撑了下来。
因为,教官告诉我说如果我昏迷了,那这些所受的便要重新再来一遍。
我没有选择,只能强忍着痛意撑下来。
在惩戒所是不用指望受刑之后有医生为我们医治的。
惩戒所的规定是只要人还活着,还残存一口气,医生便会只会为我们做简单消毒。
我有寒冷性荨麻疹。
水牢里刺骨的水让我浑身上下全部红肿。
医生以为我得了传染病,嫌弃得扔了一个药包给我。
不论我如何央求,他都冷冷说道“我可不想被传染上,谁知道你这什么病。”
背后的伤口,我只能任凭它溃烂、发炎。
直到我实在忍受不了晕在了劳动现场。
医生才舍得给我输三天的消炎水。
那三天,我都是靠着私藏的暖暖的照片撑下来的。
如今看着我的女儿认别的女人做妈妈,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身上穿着的这身黑色衣服是出来前教官给我的。
在惩戒所这一年,我一件自己的衣服也没有穿过。
教官告诉我黑色是为了遮盖我这一身的伤病。
我想起临走前,教官语重心长对我说,“我们曾提出多交三百万,就能提前放你出所。”
“但你的丈夫却拒绝了我们,还多转了500万,让我们加强对你的训练。
你也别怪我们......我们也是拿钱办事的。”
教官说这话的时候,我正换衣服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但我不敢多做迟疑。
迟疑,便会面临严重的刑罚。
惩戒所里的每一套刑罚都会让我直面黑白无常。
惩戒所里面没有床板,每夜只能睡在潮湿的水泥地上。
经常睡得好好的,耳边传来老师“吱吱呀呀”的叫唤声。
一回忆起这些,我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从座椅上弹跳起来。
管家好不容易把稳方向盘。
宁从文不耐烦地说道:“你抽什么疯?!”
此刻教官另一名言再度在耳畔边响起:“丈夫说的话就是圣旨,不可违抗!”
我赶忙双手抱头转身对他一遍遍道歉。
宁从文满脸不耐烦地打断了我:“够了!
回去简单冲一下赶紧出发去参加我妈的生日宴。”
转眼车开进了庭院。
王妈快步走上来迎接我,我却赶忙离她十米开外。
我不习惯别人对我的关怀,刚刚和宁从文同乘一辆车,我的心脏已经难受得快要停止跳动。
王妈见我这番模样只得心疼地问道:“夫人,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摆摆手小声回答:“没什么,我很好。”
宁从文没好气地从背后推了我一把催促道:“赶紧的,别耽误时间。”
王妈从背后追着我,一路向我交代着衣物那些都准备在哪里。
我的步伐慢慢加快,我的心脏突突地剧烈跳着。
我洗了很久,宁从文在门外多次催促我才出来。
我贪恋这份很久没有感受到的热水温度。
王妈为我准备的裙子直接大了两个码。
宁从文见我穿戴整齐后蹙着眉说道:“怎么瘦成这样了?
衣服一点也不合身。”
我记得以前宁从文总是说我和他在一起之后贪吃变得很受。
他总是会夸赞,“你看看人家女孩子,身材保持的多好。”
再次见到白丝洛,她也胖了不少,可是我没有感觉到他有多嫌弃。
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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