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客厅,看着一片狼藉的周围,有些头疼,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去住一晚,明天再另外找家政过来收拾房子。
天微微亮,我就开车准备回家,还未走近,便看到吴兰定定地坐在我家门口。
我没有理会她,准备开门进屋,她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腿边,抱着我的腿边哭边喊,“老板,求求您让我把这周干完吧,您要是退了这单我的保证金也就没了啊。”
我没有搭话,毕竟她的所做所为确实让我不太能接受。
她看我没有反应,一把拉起了衣服袖子,干瘦的胳膊上布满了伤痕,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几个烟头烫伤的印子。
吴兰低声的啜泣着:“皓儿他爹就是个混蛋,年轻的时候就知道打我,现在皓儿长大了,他拿着家里所有的钱跟外面的女人跑了,我家里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啊,您就行行好,让我把这单做了吧。”
吴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叫着,扶着地的胳膊上全是触目惊心的伤痕,看到一个这种形象的中年妇女跪在我面前声嘶力竭地哭着,我难免动了恻隐之心。
“干你该干的事,别再给我动歪脑筋。”
我打开门,没再看她,她顺势跟在我身后走了进来。
我坐在楼上的书房里,她在楼下打扫卫生,但是出于对她昨天所作所为的警惕,我打开了全屋的摄像头,以防她又整幺蛾子。
吴兰提着打扫工具走到洗手间,我刚打开摄像头,就发现她居然把专门用来拖洗手间地板的拖把放到洗脸池冲洗。
我有些微微皱眉,这个人不仅服务态度不好,连服务质量也有些差。
接下来她贼头贼脑的左右看了一下,竟是把我放在收藏柜里的金戒指顺进了自己的兜里,我气笑了,心头对她的最后一丝怜悯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
我下楼的时候她正在拖地,看着我一步一步走来,她有些心虚的不敢与我对视。
“我报警了,你偷了什么东西,你自己跟警察解释吧。”
吴兰错愕的看着我,“你冤枉我,你个死丫头片子,你想讹我钱是不是。”
她瞪大了眼睛,鼻孔翁动,把拖把往地上一摔,怒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偷东西了?”
我打开手机,将画面调整到她偷东西的地方,把屏幕给她看。
她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手机,随后弯腰捡起地上的拖把,直直地就冲我飞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