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子业贺惜汶的其他类型小说《想复合?我重生已嫁超级豪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江蓝蓝清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时,他觉得是贺惜汶作妖,以后,总会来求自己的。可这么久的,贺惜汶也没有来求自己。还频频地骂自己,骂得这么难听。难道……贺惜汶真的变心了?莫名的,韩子业心里有点儿发堵。但转瞬,他又高兴起来,“如此正好!贺惜汶那个乡巴佬,不会再来烦我!这样,贺伯父,雨珍,应该也不会再逼我娶贺惜汶了吧?”想到这里,他更加高兴。“明天,就给雨珍说这件事。”“雨珍就不用再因为对贺惜汶的亏欠,而要求自己娶那个女人了!”韩子业高兴的睡了过去。他觉得:这样,自己应该就可以和雨珍在一起了。如果自己求婚,雨珍,应该会愿意嫁给自己吧。他的梦里,已经和贺雨珍结婚,生子……白头到老。***第二天。贺印章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他再次打电话给贺惜汶,要贺惜汶去参加家宴。说是订...
《想复合?我重生已嫁超级豪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当时,他觉得是贺惜汶作妖,以后,总会来求自己的。
可这么久的,贺惜汶也没有来求自己。
还频频地骂自己,骂得这么难听。
难道……贺惜汶真的变心了?
莫名的,韩子业心里有点儿发堵。
但转瞬,他又高兴起来,“如此正好!贺惜汶那个乡巴佬,不会再来烦我!这样,贺伯父,雨珍,应该也不会再逼我娶贺惜汶了吧?”
想到这里,他更加高兴。
“明天,就给雨珍说这件事。”
“雨珍就不用再因为对贺惜汶的亏欠,而要求自己娶那个女人了!”
韩子业高兴的睡了过去。
他觉得:这样,自己应该就可以和雨珍在一起了。
如果自己求婚,雨珍,应该会愿意嫁给自己吧。
他的梦里,已经和贺雨珍结婚,生子……白头到老。
***
第二天。
贺印章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他再次打电话给贺惜汶,要贺惜汶去参加家宴。
说是订了包间,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明知是个坑,贺惜汶当然不能跳。
她以自己工作太忙,直接拒绝了。
贺印章很是不满,当场就发彪了,“贺惜汶,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你妈不在了,你连爸都不认了吗?”
贺惜汶在心里冷笑,表面却是苦口婆心地道,“爸,家宴什么时候吃不是吃?我现在工作真的很忙啊,雇主很难伺候,一言不合就威胁要开除我。这样,下次!下次我出钱,一家人再聚,行么?”
贺印章道,“什么雇主这么难伺候,别干了,你回来,爸养你!”
很动听的话!
但若是真信了,可就傻了。
上辈子,贺惜汶从韩家回到贺家,贺印章可是甩了一百块钱,让她滚。
一百块钱,住酒店不够。
但用一百块钱吃十天半个月的馒头,还是没问题。
这可能就是他所谓的“养”。
“哎呀,爸,我不跟你说了,雇主又在催了,我先挂了。”贺惜汶装着很忙的样子,不等贺印章再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
贺惜汶神情镇定。
她想到了什么,立即下楼。
找了一名佣人道,“麻烦你帮我一个忙。去这个地址,帮我看看,晚上七点左右,贺家人是否在那里聚餐。”
她给了佣人一个地址。
佣人眼里闪过疑惑,“少奶奶,这是要干什么呀?”
“反正你什么都不用干,就看看他们是否在那里就行,然后告诉我。”
“好吧。”佣人拿了地址,开了家里的车出去。
……
直到晚上七点半以后。
佣人给贺惜汶打来了电话。
“少奶奶,没看到贺家人啊。你给我的照片上的人,一个也没有出现。”
贺惜汶看了眼时间,对佣人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回来吧。”
挂断了电话。
贺惜汶已然明白:所谓的“家宴”,就是贺家给她设的一个局。
因为她没有去,所以,这个“家宴”也没有举办。
她心中疑惑至极:贺家究竟在搞什么鬼?
邀自己去,究竟想干什么?
……
同一时间。
韩子业再次和贺雨珍在餐厅里吃饭。
贺雨珍颇有些埋怨地道,“子业哥哥,人家工作每天很忙呢!咱们昨天不是才聚了吗?你今天又找我干什么呀?”
韩子业颇有些兴奋地拉住贺雨珍的手,“雨珍,昨晚,我给贺惜汶打电话了,她把我骂了一顿。”
“什么!子业哥哥,贺惜汶这个人,真是太过分了,她怎么可以骂你呢……”刚说到这里,贺雨珍又疑惑地看着韩子业,“子业哥哥,她骂了你,你怎么还么高兴啊?”
韩子业坚定地道,“因为,这说明,贺惜汶并不爱我!”
“惜汶,你这是闹什么呀!”
“你不是一直喜欢子业的吗?婚书都递到你手上了,你怎么又拒绝了?”贾红莲埋怨着。
贺惜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贾红莲。
贾红莲,是她的继母。
贺惜汶幼年时,被人贩子拐走。
她爸妈便领养了与她年龄相仿的贺雨珍,当作精神寄托。尽管如此,她妈思女成疾,没几年还是病逝了。
而后,她爸便娶了贾红莲。
再后来,贺惜汶来到这座城市寻亲,凭着与她妈相似的长相,在社会人士的帮助下,和贺印章做了亲子鉴定,认祖归宗,回到贺家。
贾红莲也就成为了她的继母。
前世,贾红莲为了让她尽快答应和韩子业定亲,默认了韩子业的敷衍。后来还怂恿她将生米煮成熟饭。那时的她十分单纯,又加之疯狂爱慕韩子业,傻傻地听信了贾红莲的话。
后来虽如愿嫁给了韩子业,却被人戳了一辈子的脊梁骨……
想到这些。
贺惜汶眸中冷意更甚。
“贾姨,你们是不是误会了?”贺惜汶盯着贾红莲,“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韩子业!”
“你……”贾红莲没料到贺惜汶会突然来这么一句。
贺惜汶确实没说过,但看她对韩子业的态度,全家上下谁不知道她喜欢韩子业?
父亲贺印章站起来,呵斥道,“惜汶,别再无理取闹了!子业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绝对错不了!此事,就这么定了!”
贺印章声音威严,不容质疑。
贺惜汶转头,看向这个号称是她父亲的男人。
眼中溢满了失望。
从她回到这个家,她在贺印章眼里,仿佛就是个隐形人,从来不屑一顾。
最初,她以为,贺印章天生如此。
后来,看到贺印章对贺雨珍的慈爱,她才知道是自己错了……
可她不明白:明明自己才是亲生的啊,而贺雨珍只是收养的孤儿!
父亲,为何会如此偏心?
贺惜汶冷声问,“爸,你是想逼我嫁他吗?”
贺印章不愿意被扣上这样的帽子,薄怒道,“这怎么是逼!你不是就喜欢他吗?”
贺惜汶咬着牙关,“我再重申一遍。我不喜欢他,一点儿也不!”
“贺惜汶——”
韩子业终于忍受不了,喝道,“你不必如此羞辱我!你不喜欢我,我同样也不喜欢你!”
“很好。谢谢你的坦诚,韩少爷!”贺惜汶转身出门。
“欸!惜汶!惜汶!”贾红莲还想叫住她。
可贺惜汶走得决绝。
客厅里。
只剩下贺家三人和韩子业。
贺印章重重拍在桌上,“这个贺惜汶,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贾红莲上前劝道,“惜汶毕竟从小生活在乡下,不懂规矩,也是情理之中。咱们得慢慢教!”
“我看她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贺印章眉目紧凛。
贾红莲不说话了。
韩子业走上前。
“贺伯父、伯母、珍儿,对不起,我没能完成你们的要求!那贺惜汶粗鄙不堪,我实在不想娶她。而且,她也说了,她并不喜欢我……”
贾红莲连忙劝慰道,“子业啊,惜汶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她知道雨珍也喜欢你,才故意那样说。其实啊,她心里是喜欢你的……”
“是吗?”
韩子业回想起贺惜汶认真的神色,不像只是气话那么简单。
“子业哥哥……”
贺雨珍柔柔弱弱地道,“当初,姐姐被拐卖,是我占了她贺家小姐的位置,替她享受了这些年的荣华富贵,我心中实在有愧。你我虽青梅竹马,但姐姐好不容易才回来,又那么喜欢你,我实在不忍心看她失望……”
韩子业心疼地握住了贺雨珍的手,“珍儿,你真是太善良了。可是,她被拐卖,又不是你的错,是她自己命太差,没那个福份!你又何其无辜?”
“子业哥哥,你就成全我对她的这份心意吧!只有你娶了她,才能稍稍弥补我对她的亏欠。”贺雨珍小声抽泣。
贺雨珍一哭,韩子业心都碎了。
“珍儿,你别哭!你让我……再想想……”韩子业神色为准。
……
贺惜汶要离开贺家,又想起房间里母亲的遗物。
她绕到后门,要回去拿。
刚到门口。
就听见后院的花厅里,传来保姆窃窃私语的声音。
她本没有听墙角的习惯,可恍惚中,听得“魏家”二字。
魏家,也就是前一世,贺雨珍所嫁的豪门世家。
前一世。
她和韩子业定亲后没多久,贺雨珍就被魏家的老太太看中,两家联姻,贺雨珍跻身上流贵妇圈。
而那时的她,正在为韩家的亲事苦恼。
因为韩家爸妈的反对,她和韩子业的婚事迟迟不成,她便做出了未婚先孕的丑事,成为了全城的笑柄……
想到这些。
贺惜汶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仔细聆听。
花厅里。
一个保姆道,“什么?我们小姐在马路上救的人,竟然是魏家老太太!人家还想和我们贺家联姻,太好了!不过……没听说小姐会中医啊?是不是那位老太太弄错了?”
听得这话,贺惜汶浑身狠狠一震。
马路?
救人?
魏家老太太?
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压下心中的震惊,不敢出声。
又听得另一个保姆道,“我们小姐哪里会医术啊。救魏家老太太的,是乡下来的那个土包子。”
“你说大小姐?”
“对,就是她。”
“原来,是她救了魏家老太太呀!那先生和太太会把她嫁去魏家吗?”
“呵~怎么可能?魏家可是云海城首富,权势滔天。嫁进去,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样的好事,哪里能轮到她?要嫁,那肯定也是二小姐嫁啊。”
“可魏家会答应让二小姐代替吗?”
“外人只知道,我们贺家只有一位小姐。那土包子救魏老太太时,说她自己是贺家的小姐。当时,她的脸被二小姐划伤,戴着口罩,谁也没看到她的长相。到时候,魏家也无法分辨。”
“原来如此!如果二小姐嫁过去,我们贺家就和魏家就是亲家了,我们贺家也可以更上一层楼。”
“可不是嘛!”
……
两个保姆有说有笑地走远了。
贺惜汶呆愣在了原地,倚着墙,才没让自己滑倒。
无数的记忆碎片,终于拼凑出了完整的真相——
她的养父母是乡野大夫,她自小精通医术。前些日子,她在路上意外遇见了一位患有心疾的老太太,便出手相救。
事后,她完全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如今才知,那竟然就是魏家老太太!
魏老太太有意联姻,向她爸妈提了这事。
可她爸妈,却对她隐瞒了此事,并让韩子业提前向她提出订婚。只要她答应了,她爸妈便可以让贺雨珍名正言顺地顶替她!
而贺雨珍自己,明显也知道此事!
可笑的是……
前世,她还一直因此内疚,觉得是自己抢了贺雨珍的心上人。
原来,是贺雨珍自己贪慕富贵,主动放弃了韩子业!
“贺惜汶!你知道我是谁啊?你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薛华婷觉得,可能是贺惜汶不知道她是谁。
毕竟,她还没有自报姓名。
贺惜汶轻笑了一声,“我管你是黄瓜还是核桃?反正不是欠拍就是欠锤咯!”
“你……”
薛华婷被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终于明白她儿子为什么emo了。
以前没发现,这个贺惜汶,骂人竟然这么厉害。
压下心中的愤怒,薛华婷决定最后再给贺惜汶一次机会。
她道,“贺惜汶,我是韩子业的妈妈,你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贺惜汶呵呵一笑,“哟!原来是你这个老干妈呀!又老又干又大妈!”
“你……贺惜汶!你找死——”
电话那头,传来了薛华婷的咆哮。
贺惜汶将手机拿远了些,又淡淡地说了一句,“薛大妈,你狂躁症又犯了吧!你儿子没给你治吗?你别难过,我相信,等你儿子钱了,他会带你去最好的神经病院!”
“你……你……”
“需要我给你打120吗?”
“贺惜汶!你这个贱人,你给我等着!”
薛华婷留下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嗯?”贺惜汶看了一眼手机,呵呵一笑。
贺惜汶回到房间。
发现魏君庭已经醒了。
正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她,眼里闪烁着些许的好奇。
贺惜汶干咳一声,“君庭,你醒啦?”
魏君庭道,“惜汶,又是谁,惹你不开心了吗?”
贺惜汶沉吟了一下,“是韩子业的母亲,她打电话问我为什么要骂她儿子!呵呵~真是可笑,她还说我有妈生没妈养,说我没礼貌!”
听到这话。
魏君庭神色顿时就变了,“她这样骂你!”
“是呀,不然,我也不会骂她。”
贺惜汶之所以这样说,其实是有她的私心:她要对付韩家,但她势单力薄。她想利用魏家的势力,去对付韩家。
“韩子业的母亲是吗?”魏君庭再次确认。
“嗯!”贺惜汶点点头,“她一直都看不上我!觉得我在乡下长大,还以为是我缠着她儿子呢……罢了罢了,不说她了。君庭,我给你换衣服。”
“好!”
饭后。
魏君庭趁着贺惜汶在花园里给鲜花浇水。
给助理发消息,我要韩子业家三人的资料。
助理回复,好的。
……
另一边。
薛华婷被贺惜汶骂了。
气得早饭都没吃,就冲到了贺家。
刚到门口。
就大喊道,“贺惜汶,你这个贱人,你给我滚出来!”
贺惜汶此时当然不在贺家。
听到她的声音。
正在吃饭的贺家三人,都抬头望向了她。
看到是薛华婷,贺雨珍眼里闪过一抹心虚。
贾红莲立即招呼道,“是韩太太啊?你这是……”
不等她说完。
薛华婷怒喝道,“贺惜汶呢?”
贾红莲一脸懵逼,“惜汶?惜汶她不在家啊。”
“她在哪里?”
“她现在住在雇主家里。”
“雇主?什么雇主?”
“就是……就是她去给人当保姆了,所以,就住在雇主家里!”
“我问是哪家?”薛华婷没好气地道。
贾红莲犹豫了一下,才道,“魏家。”
薛华婷听到这两个字,暴躁的脾气瞬间去了一大半。
她惊讶地重复了一遍,“魏家?魏家的哪个?”
她们韩家虽然接触不到魏家最嫡系的那些人,但好歹还是听说过一些。
贾红莲道,“魏东海和元珠玉的儿子,魏君庭。”
薛华婷的脾气,再次减了一半。
只剩下四分之一了。
她薄怒道,“这个贺惜汶,竟然攀上了魏家?难怪她敢那么嚣张地跟我叫嚣!”
贾红莲不解地问道,“韩太太,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薛华婷脸色难看,“你不如自己打电话顺你那个女儿。贺太太……说起来,她好歹也跟了你五年,怎么还是那么没教养!”
“君庭,你穿这个真好看。”贺惜汶夸道。
魏君庭脸上闪过一抹绯红,“惜汶……我……我很瘦,应该……不太好看吧……”
“君庭,你底子好哇,五官精致,身形高挑。等你病好了,长壮了,就能C位道了。”
魏君庭被贺惜汶的话逗笑了,心中也有些小小的开心。
他的轮椅被搬上车,带着医生,另外还有两名保镖就一起出发了。
……
商场里。
贺惜汶推着魏君庭,走在前面。
为了给足他们自由的空间,医生和两名保镖跟得比较远。
“君庭,你看那个大熊猫好可爱。”
“君庭,那里有很多孩子在堆积木,我们也去玩吧。”
“君庭,那束花很漂亮,我们买回插在花瓶里怎么样?”
……
两人正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一个惊讶的女声响起,“呀!这不是雨珍那个穷朋友嘛,叫什么季惜汶是吧?”
听到这个声音。
贺惜汶回头。
见两个女生,正不屑地盯着她。
这二人,正是曾静竹和俞青。
是贺雨珍的闺蜜。
贺雨珍对外说贺惜汶是她的朋友。外人只知道,贺惜汶叫季惜汶,并不知道她也姓贺。
曾静竹是一个看起来比较文静的女孩,但也仅仅是外表而已。
俞青则有点儿男孩子个性,穿得很中性。
二人盯着季惜汶,旁若无人地打趣。
“季惜汶,好久没看到你了,怎么?你接了照顾残疾人的活儿吗?”
“你五年的医,算是白学了。照顾残疾人,可是又脏又累。”
“要我说,当初你还不如和雨珍一样,选择跳舞专业。说不定,凭你的姿色,还能攀上一个大肚腩的老男人。”
“哈哈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调笑着。
贺惜汶冷着脸,问道,“你们这么嚣张,是因为有动物协会保护吗?”
听到这话,两人的笑声顿时就止住了。
她们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嘲讽,是因为贺雨珍曾告诉过她们:季惜汶就是乡下土包子,没什么见识,更没什么背景。
她们与季惜汶多次接触,也发现季惜汶唯唯诺诺,被骂了被嘲笑了也从来不生气,还乐呵乐呵地跟着傻笑。
所以, 她们才越发地肆无忌惮。
可今日,她们没想到,季惜汶竟然“反抗”了?
俞青怒道,“季惜汶,你说什么呢!你竟然敢骂我们?”
贺惜汶啧啧两声,“俞青,我很看好你。要不,你来我摩尔庄园看大门吧。实在不行,当QQ宠物也行。”
“你……你竟然敢侮辱我!”
俞青愤怒就想要上前,却被身旁曾静竹拉住了。
曾静竹朝着商场里的监控示意,朝她摇了摇头。
俞青只得忍下怒火,恨恨地瞪着贺惜汶。
其实,她并不是一个一点就燃的性子。但是,被自己曾经看不起的人这样怼,她就感觉自己受到了加倍的侮辱。
曾静竹安抚下俞青。
她跨前一步,对贺惜汶道,“季惜汶,你别生气啊,我们都是直性子,有什么就说什么。可能我们说得太直白了,但你这么懂事,应该不会介意吧?”
季惜汶呵呵笑一声,“曾静竹,我知道你们都是直肠子,但也不能用嘴拉吧?”
“你……”
曾静竹脸色微变。
她不知道,贺惜汶什么时候嘴这么毒了。
她忍下怒火,再次耐着性子道,“季惜汶,我们在好言好语地跟你说话,你要这样骂人吗?”
“我只骂人,没骂你们。”
“你……你简直……哼!季惜汶,难怪韩子业看不上你,你还真是粗鄙不堪!”曾静竹已经恼羞成怒,难以再保持淑女风范。
贺惜汶翻了个白眼,“我怎么样要你管?你是亚里士多德的妹妹,珍妮玛士多吗?”
铭医堂。
贺惜汶,坐在蒲团上。
盯着手机上那条短信,提示她到账一千万,心里顿时美滋滋的。
木质茶桌对面。
正是她的师侄,华学真。比她年龄还要大的男人。
贺惜汶的养父母,和华学真的爷爷,是师承同一脉的师兄弟。所以,她和华学真,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这家医馆,是华学真的爷爷开的,华学真也算是继承祖业。
华学真给贺惜汶倒了一杯茶,“什么事,这么开心?”
贺惜汶收起了新手机,“我父亲,给我转了一千万,让我半月之内,找个男人嫁了。”
“噗——咳咳咳……”华学真喷出一口茶水。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
他道,“你才大学毕业,他就担心你嫁不出去吗?”
贺惜汶摇摇头,“不,他另有目的。”
“哦?”
“算了,不提那些。”贺惜汶道,“师侄,你身边有没有适龄的男性,给我介绍一下,三天之内要能领证的。”
华学真想了一下,“有倒是有适龄的!但是……要在三天之内领证,人家也不是这么随便的人啊……”
两人正说着。
门口。
响起了一阵咳嗽声。
两人同时望过去。
是一个穿着西装、套着墨镜的男人走进来。
他走到华学真面前,“华老在吗?”
华学真站起来,朝着门外望了一眼。
门外巷道里,停着一辆加长版的林肯。
华学真道,“是你家少爷来了?随我进来吧。”
西装男谨慎地看了贺惜汶一眼,见对方没有威胁。
这才走回去,和另两个保镖一起,将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从车上抬下来。
男人大约二十七八岁,坐在轮椅上。
枯瘦如柴。
衣服套在他身上,松松垮垮。
他身子微微倾斜,神色极度萎靡。
他被抬进来的时候,抬起眼睑,目光扫过堂内的两人,定格在华学真身上。
他扯出一抹微笑,虚弱地道,“麻烦了……”
与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一名神色哀戚的贵妇人。她提着名包,穿着高定,眼圈却微微泛红,明显哭过。
华学真走过去,朝着轮椅男人和贵妇点点头。
转头对贺惜汶道,“师叔,你先坐会儿。”
贺惜汶轻“嗯”了一声。
华学真引领着男人和贵妇、保镖三人,进入了内堂。
贺惜汶没有跟进去。
内堂是华学真的父亲,也就是她的师叔——华夏阳,看诊的地方,不允许外人随意进出。
不过,她也没有离开。
她看出来了,刚才那个男人,病情异常严峻,其罹患之疾在当今医学领域,几被视为不治之症,西医对此亦是束手无策。
若非如此,以其家族的雄厚实力,又怎会寻至华家中医馆求助?
华家的中医馆,在云海城很有名气。
只可惜,现在的大多数人都只相信西医,中医逐渐没落。
但业内的人知道,华夏阳,是真有妙手回春之能!
贺惜汶坐在桌旁继续喝茶,也去网上查了一下那种病的资料。
正看着。
华学真回来了。
“师叔,我听说,季师叔这些年在乡下,一直潜心研究师爷留下的医书,以及一些古籍,涉及到了很多疑难杂症?甚至是……邪病?”
他口中的季师叔,指的就是贺惜汶的养父——季同相。
贺惜汶笑笑,“师侄,相信科学,哪有什么邪病?”
华学真讪讪地摸摸鼻子,“刚才那个男人的病,你有什么看法?”
贺惜汶摇摇头,啧啧道,“难治……”
“那还用说!”华学真叹道,“他来好几次了。我爸已经明确说了,让他们家准备后事,但他们还是不放弃,甚至……想要冲喜!你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迷信冲喜能治病!”
“冲喜?”贺惜汶挑了挑眉,问道,“刚才那人是谁啊?”
华学真干咳一声,“你就当没看到吧。他们家要求对此事保密,我不能告诉你。”
贺惜汶点点头。
她刚才的话没有说完。
那个男人的病,难治,但并非不能治。
只是,需要花点儿心思。
但见对方这么隐秘,她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些人,还是不要主动招惹。便没有再多问。
二人继续喝茶聊天。
没过多久。
贵妇就推着轮椅上的男人出来了。
身旁跟着那三名保镖。
贵妇一边走,一边忍不住低泣,不停地用纸巾擦拭着眼泪。
相比于她。
轮椅上的男人却显得十分豁达,“妈,你别哭了。”
贵妇道,“那我们还是按原计划,给你冲喜吧。”
“妈!我已经是个将死之人,别祸害人家了。”
“怎么能叫祸害呢?我们又不是不给钱!况且,如果可以呢?”
男人看起来似乎很累,不想再多作争辩,只是把头歪在一旁。看向走过的华学真,以及身后的贺惜汶。
华学真走近,“我送你们出去吧。”
贵妇的目光,此时才注意到华学真身后的贺惜汶。
她眼睛微微一亮。
好漂亮、好有灵气的姑娘。
她指着贺惜汶,对华学真问道,“学真,这位小姐是你什么人?”
华学真回头看了一眼,“我师叔。”
他不想让贺惜汶和贵妇扯上关系,所以连名字都没说。
“师叔?”贵妇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小姑娘,竟然还是华学真的师叔。
她却明显对贺惜汶非常感兴趣,又问,“她结婚了吗?”
华学真抿了抿唇,“没有,小姑娘才大学毕业呢。”
“学的什么专业呀?”贵妇自来熟,再次开口。
华学真笑得有几分尴尬了,“医学。”
贵妇将目光投向贺惜汶,轻柔地问道,“这位小姐,你有男朋友吗?”
贺惜汶愣了一下,摇摇头,“没有。”
贵妇大喜,“我儿子也没有女朋友,你若是答应嫁进我们家,我给你一千万。”
“啊?”
贺惜汶听到她说“儿子”,扫了一眼轮椅上的男子,问道,“你……说的儿子,指的是这位先生?”
贵妇点头,“是的。”
贺惜汶,“……”什么意思?让我来冲喜?
不过……她也正好要找人结婚!
而且,对方还给钱!
有钱不拿,是傻子吧!
这男人,可能已经活不过一个月了。等这男人死了,她虽然不奢求分得一半财产,但抚慰金,应该还是有的吧?
这家人,不像是吝啬之人。
贺惜汶咬着下唇,扫了华学真一眼。转头对贵妇道,“可以!但必须在三天之内领证。”
这下,轮到贵妇和那男人愣住了。
他们以为,他们已经够急了。
这姑娘,咋比他们还急?
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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