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婶周姿晴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从古墓来张婶周姿晴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风小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偏偏这时候我听到后面响起了一阵阵怪异的嘶吼声,那声音隐隐绰绰,若有若无,传到我们耳朵里后变得无比的阴森。显然这时候责问老头不是最好的时机,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为妙,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再说,天知道这里还有没有其他古怪的东西。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套棉衣扔给老头,让安老头把湿了的衣服换上,不然这五六十岁的老头再这样冻下去就算能活着回去,也肯定会落下病根,一条命要丢掉半条。老头对我连连感谢,他换上衣服后我们就往前面走,我说起来是舜帝陵的守陵人,可其实以前从来没有进来过舜帝陵,对舜帝陵也不了解,所以我现在的处境很尴尬,想要守墓,必须先得攻墓。溶洞像个迷宫,我们转了好两圈也找不到自己在哪,甚至连之前看到的四象悬棺也找不到了。我们四个就像没头苍蝇一...
《我从古墓来张婶周姿晴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偏偏这时候我听到后面响起了一阵阵怪异的嘶吼声,那声音隐隐绰绰,若有若无,传到我们耳朵里后变得无比的阴森。
显然这时候责问老头不是最好的时机,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为妙,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再说,天知道这里还有没有其他古怪的东西。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套棉衣扔给老头,让安老头把湿了的衣服换上,不然这五六十岁的老头再这样冻下去就算能活着回去,也肯定会落下病根,一条命要丢掉半条。
老头对我连连感谢,他换上衣服后我们就往前面走,我说起来是舜帝陵的守陵人,可其实以前从来没有进来过舜帝陵,对舜帝陵也不了解,所以我现在的处境很尴尬,想要守墓,必须先得攻墓。
溶洞像个迷宫,我们转了好两圈也找不到自己在哪,甚至连之前看到的四象悬棺也找不到了。
我们四个就像没头苍蝇一样在这溶洞里面乱窜,虽然期间没有遇上危险,但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必须要尽快找到对策。
令人奇怪的是,这一路上走来,我们没有找到任何的墓室,没有看到任何机关,完全像是迷途的羔羊,猴子和周姿晴都有点着急,反而是那个之前很怕死的安老头显得很镇定,也没有再说抱怨的话。
这有点反常。
走了一段路后,我索性停下来,猴子问我怎么了,我说:“咱们现在这样乱走也不是办法,必须得想个法子。”
猴子问我有什么办法,我看向安老头:“老头,你跟我说实话,你以前进来过没有?”
猴子一瞪眼睛,紧紧的盯着安老头。
安老头连忙说:“唐爷,你咋还不相信我啊,我要是以前进过这古墓,哪里会有这么狼狈啊。”
我说:“那你怎么知道那黑人怪物叫做尸魁?”
老头一愣,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猴子大怒,冲过去抓住老头的衣领,一巴掌就拍在老头的肩膀上,老头本来就身体瘦弱,要不是猴子抓着他衣领的,非得被这一巴掌给打倒在地不可。
老头苦着脸求饶,喊道:“两位爷饶命两位爷饶命,我以前确实进来过,但也是被逼无奈啊,这里面阴森诡异,谁吃饱了没事做来这里啊!”
我一听,果然是这样的。
我说:“你是什么时候进墓的?”
老头无奈的说道:“其实就是在五年前,那一次进山以后,我起先并不知道那些人就是盗墓者,后来被逼着进了这古墓,死了好几个人,来的时候有十多个,回的时候却只有七八个人了,晚上我害怕就趁机跑了,后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的。”
原来是这样,这老头还真会编瞎话,也不知道这一次有几分真假?
我威胁他道:“老头,要是让我知道你还瞒着我们,我非得把你扔进阴河里喂尸魁,对了,还有那尸魁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头惊恐道:“这我也不知道,当年我们来这古墓的时候,一下子从阴河里面冲出来很多那种尸魁,那些人的武器也很厉害,试过很多办法都没能杀死尸魁,最后逃跑的时候跑散了,逃出来的只有八九个人,你让我的照片上那两人就在这里面失踪了!”
原来老爹和候叔是在这里和那些人分开的,也不知道那些来这里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我又问老头:“那你们是怎么逃出这里的?”
老头说:“说来也奇怪,我们开始也和现在一样,感觉走在一个迷宫里面,怎么也走不出去,只不过这迷宫没有危险,我们转悠了两天,莫名其妙就看到一个出口,也就离开了这里,只是奇怪的是我们虽然出去了,在外面却找不到我们离开的出口,也进不来了!”
原来如此,难怪安老头看到我们在这里迷路后反而不担心了,因为他知道会找到出口的,在这里也没有危险。
但是对我来说却不是什么好消息,我有我的使命,如果仅仅是为了活下来,我完全不用下墓。
就在我们愁眉不展的时候,在观察四周情况的周姿晴忽然说:“你们看那里,是不是有一个人?”
我们往周姿晴电光照过去的方向一看,看到凹凸不平的钟乳石下面躺着一个黑影,因为距离还很远,不太看得清。
我们走过去一看,发现是一具已经要腐烂的尸体,安老头看到尸体后就说道:“是五年前那个队伍里的人!”
不是说在这种迷宫里面不会有危险吗,怎么会有一具尸体?
猴子已经拿出探阴爪拨弄尸体,很快把尸体上的背包挑开来,背包里面有一些简单的装备和过期的食品,以及一本笔记本,猴子把那些用得上的装备拿上,而我则是拿起笔记本看上面的日记。
死者是一个叫做石头的人,从安老头那知道当年的盗墓小队确实有这么一个人,笔记上面记载他们来舜帝古墓是为了帮助雇主寻找一件宝物,但是进入古墓以后却忽然出现了许多尸魁,他和队伍走散了。
走散以后他寻找到了一个墓室,但是在墓室里面遇上了危险,具体是什么危险并没有提到,后来他逃出了墓室,再往后就没有笔记了。
估计这人在逃出墓室以后,写完日记就死了。
笔记最后提醒队友,千万不要去那个墓室。
估计他认为自己很难走出帝陵,如果同伴有幸发现他的尸体,兴许还能救同伴一命。
看完以后猴子也检查完尸体了,他跟我说:“小唐哥,尸体的头部有一枚弹孔,估计是死于人为,应该不是邪物下的毒手。”
我点点头,然后说:“笔记上说东边有一个墓室,墓室里面很危险,上面再三提醒后来的人不要进去,猴子你说该如何?”
猴子把笔记接过来一看,粗略扫了两眼以后就说:“咱们现在在这块没有意义的乱窜,不如过去看看。”
我也是这个意思,我可不想在这里等着。
可是安老头却不乐意了:“两位爷,咱们现在应该保命要紧啊!”
言下之意就是不赞同我们去找那个墓室,也觉得我们去那里是找死。
我说:“老头,你既然认为这里这么安全,那你就待在这里,咱们也不想害你搭上性命。”
从石头的笔记上我了解到安老头之前吐露的都是实情,没有再骗我们,否则我还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说完后我就拿出伞兵刀,对准刀柄上的指北针,开始找方位,虽然我也知道用罗盘,但是找个方向这种事情用指北针更方便一些,只要找到北方就能轻易确定其他三个方位。
老头在一边说:“两位爷,我这也是为你们好啊,什么事情也犯不着搭上自己的性命啊!”
我和猴子都没理他,周姿晴估计不懂老头的心思,就劝道:“老村长,你不要担心我们,我们会没事的,这两位都是有能耐的人呢。”
我听了哭笑不得,这老头哪里是担心我们,分明就是不想跟着我们去冒险,自己又不敢一个人在这里,所以才会劝我们留下的。
我也没解释,很快找到了方向,对周姿晴说:“姿晴走吧。”
周姿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跟了上来,没过多久,安老头也嚷着跟上来,嘴里说着什么“自己一把老骨头无所谓了”之类的,这老小子,明明怕死还要面子,真让人无语。
我们一行四人很快找到了笔记本里说的墓室,在一块岩壁前面,一扇石门,石门和岩壁紧密缝合,不靠近的话是根本发现不了。
到了这里大家都心情沉重,很少有人说话,空气都凝固了。
安老头说:“两位爷可要想清楚了啊。”
我没说话,就自顾自走到石门前,在石门上摸索了一阵后就明白这石门是没有特定的机关的,猴子也走过来,抓着军刀,谨慎的盯着石门。
我拿出黑折子卡进墓门的缝隙里,然后示意猴子注意,其他人也屏住了呼吸,毕竟笔记本里面再三提到这墓室里面有危险。
沉重的墓门被我慢慢撬开,里面全是灰尘,呛得我和猴子“呸”了好几口,连忙退开了。
很快,灰尘落定以后我们用手电往里面照了照,这间墓室很大,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承台,承台上摆着一个青铜棺椁,而在承台前面,则是一个青铜大鼎。
我心里一惊,青铜鼎在春秋之前那可是象征着至高荣耀,能在墓室里摆上大鼎的人那都是地位尊高,受到帝王重视的人,也不知道这里面葬着的是谁,竟然有资格获得这么贵重的陪葬品?
周姿晴惊骇的说:“舜帝墓不愧是我国最古老的陵墓之一,这里面随便一件葬品都能称之为国之重宝!”
我没说话,和猴子两个对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往墓室里面走去,刚走进墓室,猴子就拦住我,低声道:“唐尧,棺椁是打开的!”
我心里一惊,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冰冷,身体颤了颤,我太明白猴子话里的意思了!
打电话来的并不是猴子,而是安老头,他跟我说猴子被人羁押,只是放他离开,让他集钱去赎人。
安老头开始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们被查进了局子,后面才明白是被皮商给押了!
听说是皮商我倒是安心不少,皮商至少还有商量的余地,要是被警察给抓了,没有关系的话可真得在里面蹲几年。
什么是皮商?
皮商就是专门做古玩生意的商人,他们这种古玩商人和我们不同,我们开个小店规规矩矩的做买卖,就算货源来历不明,有可能是非法来源的,但绝对是不会坑人,也不会黑吃黑的。
而皮商就不同,首先他们全国各地的去淘古董,尤其是那种偏远的古村,村民都是外行人,家里要是有古董被这些皮商给看中了,连哄带骗之下能用极小的代价买到无比珍贵的宝物。
我甚至听过有的皮商以百来块的价格,收购到一个红山文化时期的龙玦,在国外卖出天价,一夜暴富。
皮商就专门做这种坑人的买卖。
除此之外,还坑那些不太懂古玩的古玩商人,比如这一次,猴子见识有限,毕竟学的不多,很多上档次的宝贝他是分辨不出的,稍微有点能耐的人就能试他出来,知道猴子是个门外汉以后就开始诈猴子。
说猴子这东西是假的,想来骗人,这事要是在倒斗界散开,猴子的名誉肯定会受到损害,以后谁还敢跟他做买卖?
这个圈子就这么大,名气一臭就没法待下去。
如果我和猴子一样,也是一个门外汉的话,肯定被轻易进他们的圈套,到头来玉杯不但归那些皮商所有,为了保住名声还得赔钱给他们。
卖家因为是个门外汉,心里没有底气,就能被唬得住。
然而这一次,他们遇上的是我,我可不是什么门外汉,我从小就在这个圈子混,大学读的都是考古专业,不说能和圈子里的前辈比,但也有自信不比那些皮商差。
因此我在接到电话以后,马上就买了高铁票,当天下午带着足够为我解毒的药就去了长沙,和安老头汇合。
长沙古董交易主要是在天心区太平街一带,以及老城区星沙镇那块,这一次猴子选择的地方在太平街,这里紧挨着长沙步行街,每天来来往往人的巨多,可以说是长沙人流量最多的地方之一。
我搞清楚情况后就带上准备好的五万块钱,就这还是安老头把自己的养老钱先垫上的,我和猴子最后的一点钱都用来买药了,等着玉杯卖掉后才能继续活下去。
我也没想到安老头竟然这么仗义,不过想来也是,玉杯三十万里面他可是能分十万的,能不下血本么?不过我还是记下安老头的人情。
本来还想问周姿晴借点的,既然安老头先垫付出来也就用不着向别人借,不过我还是给周姿晴打了电话,把情况给她说明,周姿晴也愿意给我帮忙,半小时后就和我们汇合。
见面以后没有多说什么,由安老头带着我们到了约定的地点,就在太平街的一家茶楼里,包厢和外面的嘈杂截然不同,仿佛两个世界。
很快那些皮商就来了,四个人带着脸上有伤的猴子进来。
确定猴子只是皮肉伤而已,我心里才松下来。
我把钱袋仍在桌子上,淡淡的说:“钱在这,人可以放了吧?”
四个皮商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嘴上带着一丝温和的笑容,他一挥手,旁边一个年轻小伙子就闪出来检查现金,很快就对中年人点头。
中年人脸上的笑容更多,示意另外一个人放了猴子,猴子回到我身边,表情难看得要死。
中年人和我握手,说:“道上的朋友卖个面子,称呼我为海爷,这位小兄弟看得出也是讲诚信的人,这次应该只是你这位朋友的疏忽,怪不得你。我这人喜欢交朋友,以后小兄弟要是有什么宝贝,可以联系我,鄙人绝对会给你们最高的价格!”
猴子一听,顿时破口大骂:“放你娘的狗屁,就你这奸商还想继续跟我们交易?滚出长沙!”
然而海爷也不生气,做他们这行,用句好话来形容就是养气功夫厉害,用不好的话来说就是不要脸,脸皮比城墙还厚,只要有钱赚,再你怎么骂都行。
我说:“海爷是吧,我叫唐尧,很高兴认识海爷。”
“唐尧,你说什么?”猴子急了,拽住我的衣袖大喊。
我没跟他说话,而是一直看着海爷,那海爷一听我姓唐,脸色微微一变,就说:“你是唐家的人?难道是那人?”也难怪他猜我是唐家的,现在的唐家在长沙古玩界影响力太恐怖,他们这些皮商来长沙做生意都要绕着唐家的。
我摇头笑道:“海爷说笑了,唐家高高在上,哪里是我这种小人物可以攀比的。”
周姿晴看我一眼,不过没有说话。
海爷也放松下来,眼睛里有一丝不屑,说话也变了个调子,好像高高在上一样,他说:“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还年轻,以后的路长着呢,以后要是有什么宝贝可以让我瞧瞧,要是我给你瞧出个好东西来,不一样飞黄腾达?”
我心底冷笑,好东西?
到了你这里还能有好东西?
客套虚伪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那海爷留下一张名片准备拿着钱走人,其中一个跟着海爷的年轻人要去拿钱袋,我一只手按住那年轻人的手,海爷的脸顿时拉下来,比变天还快。
他说:“唐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压着那年轻人的手不动,淡淡的说:“钱是送给海爷了,但是海爷拿了我们的东西,是不打算付款了?既然这样,我想,你们还是不要离开长沙了。”
海爷冷着脸说:“姓唐的,别以为你姓唐就能在长沙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海爷这个名号不是道上的朋友叫着玩的,就凭你也想吓唬我?你们贩卖假货,欺负外乡人的事情我本来不想追究,既然你不知天高地厚,那说不得我就要召集长沙圈子里的朋友来评评理了!”
这也就是在威胁我们,想要我知难而退。
可是在长沙,我会怕一个皮商?
“是吗?”我的手放在桌子上,轻轻的敲了敲,然后说:“你说我兄弟的战国玉樽是假的,不知道假在哪里?”
海爷眼睛一眯,淡淡的说:“华而不实,工艺简单。”
“是吗?”我摸了摸下巴,抬手一伸,指着周姿晴说:“你知道这位姑娘是谁吗?”
海爷仔细打量一遍周姿晴,犹豫着摇头,看他的样子挺小心的,我又说:“听说你在长沙和陈家的关系很好是吧?”
一说到这里,海爷脑袋一抬,趾高气扬的说:“陈家的当代家主陈高笙陈兄曾经和我共事过,不说关系很好,但多少会卖我一个面子。”他越说就越得意。
也确实,一般的古玩商人如果能够在长沙和唐、陈、周三家任何一个家族扯上一点关系也都足以自豪,说出去可以吹很久的牛皮,要知道这三家几乎垄断长沙的古玩生意,没有三家的支持和同意,在长沙是做不下去的。
不等我说话,周姿晴就清冷的说:“是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陈伯伯说起过他还有你这么一个朋友?”
这下海爷的表情才真正大变,他惊疑不定的看着周姿晴,周姿晴本来就貌美,而且气质不俗,说出那番话以后更添一份威仪。
海爷迟疑道:“不知这位女士贵姓?”
干这行的对我国的传统礼仪很看重,尤其是对那些身份高贵的人,一般来说不能轻易问女孩子的姓名,所以海爷只问了姓氏。
当然,如果海爷不是对周姿晴的身份有所忌惮,绝对不会这么客气的。
周姿晴“嚯”的一下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都在颤抖,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只有那海爷无动于衷,只是皱眉看着周姿晴。
“你好大的胆子,诈皮竟然敢诈到我长沙来了,这件事,我周家说不得就要管上一管了!”周姿晴语气冰冷,俏脸冷峻。
那海爷一听“周家”二字,吓得差点没在椅子上瘫倒,他心惊胆战的说:“周、周家小姐?天心区不应该属于唐……”
海爷说的“唐家”那个“家”还没有说完,周姿晴就从口袋里摸出一面玉牌,直接仍在桌子上,玉牌也不知道是什么玉做的,砸在桌子上哐当响,也没有半点损伤,看起来周姿晴本来就不怕这玉会受到磕磕碰碰。
我一看就懂了,心里惊讶不已,周姿晴竟然真的是周家的守陵人!
这面玉牌以前我在唐家看过,正是守陵人身份象征的玉牌,唐家的玉牌跟着我爹一起失踪了。
海爷哆哆嗦嗦的接过玉牌一看,上面果然有个“周”字,哪里还敢废话,恭恭敬敬的把玉牌送上,从额头上留下来的冷汗都不敢擦,说:“不知道周大小姐驾到,是我的错,我的错。”
周姿晴不疾不徐的把玉牌收好,这时我才发现周姿晴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场,和我们下墓的时候完全不同。
我也明白,她之前确实是第一次下墓,所以显得紧张,遇上事情会不知所措,现在回到现代都市里,久经商场的她,气场完全不输给任何白领精英,波澜不惊,心态稳重,女中豪杰。
周姿晴冷淡的说:“不要给我耍什么幺蛾子,我知道你是皮商,今天我来这里只是为了你们的公平交易,要是敢在长沙诈皮,我会让你走不出长沙界,你们这些皮商在长沙的一举一动三家都掌握得清清楚楚,最好别给我耍诈。”
霸气!
我心里暗叫一声,对周姿晴暗中舒了大拇指。
海爷哪还敢反驳,连忙吩咐那三个下人把我们从战国墓里搞出来的玉樽拿出来了,我接过一看,确实是之前的玉樽,没有被掉包。
这么短的时间里想要造出一个外形和这玉樽一样的杯子来是不太可能的,看来海爷确实被周姿晴给吓到了,不敢搞小动作,否则精明的皮商绝对会随便搞一个假货来糊弄人。
到时候就算找圈子里的前辈来主持公道我们也是没有证据的,谁能证明之前我们给的玉器不是这假货?
幸好我机灵把周姿晴给叫来,否则这事还真有点麻烦。
不过三家在长沙的影响力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恐怖,以前我在零陵并没有多少感触,现在接触到了才发现这么厉害。
连周家都能让海爷这么怕,要是我以前唐家守陵人的身份摆出来,不知道这海爷会不会直接跪下磕头道歉?
唉,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还想那些做什么,自从知道二十五年前的事情后,现在就算请我去做唐家守陵人我也不会去的。
光荣的背后,不知道有多少肮脏的手段支撑着。
我摸着玉樽,这玉樽质地光滑,入手温软,我说:“海爷,战国时期习惯在玉器上用谷纹,您看看这玉樽腰身的浮雕,可有谷纹?”
海爷抹了抹汗水,连说:“有有有”,我又说:“您看,这浮雕乃是一条小龙,谷纹周缘还刻划出一条阴线,使之勾连。浮雕为浅,去地不彻底,沿图纹而碾磨,让人感觉时隐时现、变化多端,再加上脚座镂空的雕刻,这等工艺复杂、难度极大的玉器,也只有战国时期才有吧?”
之前这海爷说的“工艺简单、华而不实”纯属扯淡,春秋战国时期的纹饰是最复杂的,往往象征着统治者的意志和力量,后面到了秦朝才又开始简化起来。
“是是是。”海爷又抹着冷汗,接着竖起大拇指:“唐爷见多识广,在下佩服,这次我算是见识到了,长沙果然人杰地灵,后浪层出啊!不多说,这玉樽我买了,唐爷出个价格吧。”
我笑眯眯的盯着海爷:“15年的时候在澳门有一对螭龙双耳玉樽估价为八十万,海爷听说过吧。”
海爷一听,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想发作却一直忍着,让人忍俊不禁。
我说:“那件玉樽是两个,估价为八十万,而我这玉樽只有一个,可是单论艺术价值而言绝对比那螭龙玉器要高啊,我就吃点亏,四十万出手了,我想海爷不会拒绝的吧?”
海爷憋着没有说话,我耸了耸肩,就把玉樽收起来,说:“既然这样,这五万块留给你,咱们古门见。”
古门,是长沙三家联合形成的一个执法地,除了三家的人外,还有许多古玩界德高望重的前辈在里面担任执法官,是古玩交易的时候解决纷争最公平的地方,也是许多倒斗人最愿意出手明器的地方。
也算是长沙最大的古玩交易场所。
像海爷这种皮商,是压根不敢去古门的,一旦我把这事搞到古门去,先不说他皮商的身份,就单单诈骗我们这五万块,他也讨不到好处去,很有可能引出司法部门的人来,那时候可就不是钱能解决的事情了!
我和猴子也没啥可以收拾的,反正雇主那里会给我们提供装备,到时候缺少什么我会叫雇主全部给我们买好,所以我和猴子也就只拿上几套换洗的衣服。
当天下午我们乘坐高铁到了长沙,一出高铁站就有专车来接我们,车子不算高级,但是里面很干净,坐得很舒服。
在车上我问叶脩雇主的真实情况,之前叶脩不肯给我说,只说到长沙以后自然知道,于是我打算来长沙了再问,人都到长沙了,你总得要告诉我吧?
结果叶脩还是一脸神秘,就是不给我说,搞得我特无语。
半个小时后我们就到了地方,这是一个小巷子里的偏僻小院,条件比较简陋,叶脩说:“这里是雇主临时租下来的地方,条件虽然简陋了点,胜在安全可靠,一般没什么人打扰。”
我们推开门进去后,发现里面的装修也还算清爽,我们见到了雇主,看到他以后,我和猴子对视一眼,竟然是他?
猴子按捺不住了,冲过去就对着他说:“我说海爷,你几个意思,觉得这样玩我们很有意思吧?”
海爷从沙发站起来,赔笑着说:“小侯爷恕罪啊,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你没看见我都被逼得躲在这种地方了吗?”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们的雇主竟然就是海爷,那个消失已久的海爷,我看了叶脩一眼,叶脩一脸玩味,似笑非笑,显然这家伙早就知道我们的和海爷认识。
我走过去,按住猴子的肩膀,然后问海爷:“海爷,这是怎么回事,安老头失踪和你有关系没?”
海爷苦笑道:“唐爷可错怪我了,我哪有那能耐啊,安老的事我也听说过,我可以保证绝对和我没有关系,我再怎么也犯不着去绑架安老啊。”
猴子二话不说从背包里拿出一块瓷片,拍在桌子上,说:“那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我们在安老头家里发现的,瓷片上的花纹和你手里的青铜疙瘩上的花纹一模一样,你怎么解释?”
海爷拿起那瓷片一看,然后说:“这我也不知道啊,我已经躲在这快一个月了,安老的事情真不是我做的。”
我奇怪道:“好端端的你躲着做什么?”
海爷轻叹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出来的纸,他把纸递给我,我一看,纸上全是一个个瀛文,因为有些瀛文是和小篆差不多的,勉强也能看懂一两个字,但也看不懂上面是什么意思,极限是你懂两个英语单词,并不代表你能看懂整篇英语文章。
而且这明显不是原件,是用打印机复印出来的。
猴子把纸抢过去看,而我则说:“这是什么?”
海爷说:“我躲着还不是因为这东西,这就是当初从青铜疙瘩里取出来的帛书复印件,至于事情,还得从唐爷您离开长沙那天起。”
接着海爷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我们。
原来我带海爷去找到罗星之后,第二天我和猴子安老头三人就离开了长沙,海爷本来想在长沙待两天,拿到青铜疙瘩里的东西就回他老家福建的,结果当天晚上他就感觉自己被人盯上了。
经过两天的反复确认,他确实被某人盯上了,他开始还以为是周家或者唐家的人,所以谁也不敢联系,就连那天取货也是派手下人去拿的。
把青铜疙瘩里的帛书拿回来后,海爷也算有见识,他看出帛书的不凡,他渐渐意识到,或许盯上他的人就是奔帛书来的。
他也算机灵,拿到帛书后立马当场用复印机复印出一张来,果然到了晚上,他就被人堵上,让人用枪指着脑袋,把帛书给抢走了。
事后回过神来的海爷没吓得半死,好在对方只要帛书,并没有要他的命。
后来他躲在这里,通过多方关系,终于弄明白帛书上的东西是什么了,竟然是一张古墓的文字地图。
明白这些后,海爷连长沙都不敢出了,直接租了这么一个隐蔽的小院,一住就是接近一个月,他怕别人利用自己的手机定位,连手机号码都注销了。
当我问起海爷和叶脩是怎么搞到一起的,海爷说他和叶脩早就认识,至于叶脩怎么找到他的,他也不知道,我问叶脩,叶脩不愿意说,只说自己有自己的渠道,让我别管这些小事。
我也只能放弃,然后问起海爷抢走帛书的人长什么样子?
海爷说:“我没看清,当时他在我身后,用枪指着我后脑勺,我哪敢回头看他啊,他拿走帛书以后就走了,等我回头一看人就不见,不过那人声音浑厚,是个中年人。”
我摸了摸下巴,给周姿晴打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到长沙,并且找到海爷,说帛书的复印件在我手里,有空的话可以过来看看。
海爷还有点担心,他现在还怕是长沙那三家的人,我却说:“如果是唐家那三个家族下手的,帛书根本到不了你手里,周姿晴是个可以相信的人,你放心好了。”
很快周姿晴就赶了过来,见到我们都在这里,有些惊讶,我把事情给她一说,她一张俏脸就冷下来:“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在长沙做这种事,我一定会把这事查得水落石出!”
接着她拿起帛书复印件看来看去,确认道:“不错,确实是文字地图,非常有可能就是徐福墓。”
说这话的时候我观察着海爷,海爷一脸惊讶,看不出什么异常来,我对周姿晴说:“既然这样,你先把复印件拿回去翻译出来,最好把地图都译出来。”
周姿晴答应明天就给我结果,然后开车离开了,直到周姿晴离开后我才问海爷:“海爷,我听叶脩说,你想雇我们下墓寻找一样东西,难道就是去徐福墓?”
海爷苦笑道:“我哪知道是什么徐福墓,说雇佣你们只是幌子,就是想唐爷您过来,帮我看看这文字地图到底是什么,如果真有下墓的可能再去就是。”
我盯着海爷看了小半分钟才一笑,接下来我们又闲聊一段,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一起用过晚餐,我写出一个清单让海爷去准备装备,告诉他这次应该会去徐福墓看看。
晚上睡觉前猴子来我房间,低声问我:“唐尧,你是不是觉得海爷和叶脩有可能要搞我们?”
周姿晴犹豫了下才说:“其实这件事情和你的父亲有关。”
和我爹有关?
一听到关于我爹的事情,我就觉得牙疼,自从知道他在坑我以后我就有种错觉,一说到我的事和他有关,我就觉得他在坑我。
摊上这么一个爹,我只能认命,还好他比较讲义气,虽然经常坑人,但也有不少人承过他的恩,他失踪的这些年那些受过他恩惠的人也给了我很多帮助。
周姿晴说:“你父亲不久前在西安那边出现过,帝陵的消息就是从他那传出来的。”
我不太相信:“如果我父亲出现过,我怎么不知道?”
这些年我一直在追查我爹的下落,也托了很多人帮我打听,都是以前我爸的那些朋友,我都得叫上一声叔叔伯伯,那些人有能力的都会帮我搭一把手,做这行的走南闯北,消息灵通着呢,要是有我爹的音讯,他们又怎么可能不告诉我?
所以我下意识的不愿意相信。
周姿晴却说:“你当然不知道,这事是你四叔给压下来的,不让别人告诉你。”
我苦笑一声,这都什么事啊,我怎么感觉整个唐家都在针对我?
如果真是我四叔在搞鬼的话,我确实没法收到消息,我的消息来源都是我爹的朋友,那些朋友也认识我四叔,况且唐家在长沙也还算说得上话,四叔一发话其他人哪敢给我说这些?
难怪在家给四叔打电话的时候,总感觉他有很多事情不想跟我说。
周姿晴又说:“我听家里人说,你父亲在西安把唐家的司墓信物拍卖出去,并且放出消息,说是舜帝陵里面有一枚鬼铜,鬼铜是早些年唐家先人从雷家古冢拿出来的,传闻和刘安有关。因为这事唐家震怒,要不是你四叔压着,这事可没完。”
刘安我知道,刘邦的孙子,后来被封为淮南王,是一方实力强大的诸侯,他这人很牛,编了两本书出来,有了思想家、文学家、道家等等头衔,史书上记载的他却是叛逆,在民间妖言惑众,想要造反得到天下,最后畏罪自杀。
刘安手下有八个奇人,都是术士,造反失败后有七个人被杀,只有一个人跑了,那人姓雷,叫雷被,当时是江南第一剑客,帮刘安做事,后来因为很多事情背叛了刘安,去长安状告刘安造反,刘安因此被汉武帝满门抄斩。
而周姿晴说的雷家古冢就是这个雷被建造的,他的后人死了后都埋在这古冢里面。
当然,这都是史记,还有一些野史,那就比较玄乎了。
其中最离奇的是雷被并没有背叛刘安,而是和刘安手下的另外七个奇人聚在一起炼丹,刘安谋反的事情暴露后,刘安和手下的八个奇人全部吞了丹药,白日飞升,连身边的鸡犬吃了都跟着升天。
这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由来。
这传说看起来很玄乎,但是我们这些倒斗的人却很相信。
我问周姿晴:“你说的鬼铜是什么东西,既然和刘安联系上了,肯定很牛吧?”
周姿晴点点头:“据说鬼铜是进入淮南王陵的钥匙,很多人对淮南王升天的传说深信不疑,再加上鬼铜是从雷家古冢里盗出来的,道上许多人都相信那父亲说的,都想得到鬼铜去淮南王陵看看。”
原来是这样,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估计又是我那老爹想坑人,首先坑到的人就是我这个不值钱的儿子。
我再问:“那这事后来怎么了,我唐家的司墓信物被人拍走了吗?”
周姿晴轻叹一声:“那是当然的,不然我跑过来做什么,其实我本来也不想沾上这些麻烦,毕竟我也没怎么下过墓,可是我的母亲却要求我过来,要我过来帮助你,并且实现一些当初我父亲和你父亲的约定。”
约定?
我有点尴尬,看来她还不知道是什么约定,要是她知道那所谓的约定就是和我结婚,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不过没想到周姿晴这么坦率,我对她的印象又有改观。
这时候猴子拉了拉我的衣服,他表情有点着急,我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于是就问:“既然我爹已经出现了,那有没有我侯叔叔的消息?”
这事只能我来问,刚才在外面的时候猴子还吼了周姿晴,这会儿拉不下脸来请求周姿晴把这些消息告诉他。
猴子紧张的盯着周姿晴。
周姿晴说道:“侯爷是和你的父亲一起的出现的。”
我看了看猴子,猴子如释重负,我这才说:“多谢周美女告诉我们这些,不过这事很危险,明儿一早你们还是一起离开吧,这里有我和猴子就够了。”
周姿晴没有再说话,咬了咬唇靠在墙上沉思起来。
山洞里只有火焰爆开的声音,我想着周姿晴说的那些消息,现在看来,我手里的青铜扳指应该就是老爹在西安拿出来的信物,应该是被那个自大的年轻人拍下来了,或者说是被他师父。
这事儿老爹做的真不地道,首先坑了我不说,司墓信物对一个司墓家族来说有多重要?那简直是整个家族的命根子,他这样搞,我们唐家上下不震怒就怪了,尤其是和我爹不对付的大伯二伯。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除了救我们的年轻人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帝陵的位置,老爹应该没有缺德到把帝陵的位置告诉那些没有拿到信物的人,否则难保那些不守规矩的人来盗墓。
也就是说,现在我只需要面对那个自大的年轻人就行了。
想着我就慢慢睡过去,上半夜有猴子守着,我也很安心。
陈越的身体在这一晚上很稳定,总算是挨过来了,正如我开始说的,那种毒并没有很厉害,威胁不到陈越的命,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第二天大早黎云还是要背着陈越回去,而且陈越睡了一晚上还没有醒过来,也不知道鬼泪竹的毒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周姿晴死活不愿意回去,最后我只能说:“舜帝陵里面有一条地下河,连通着两里外那个山谷里的河,想要到帝陵里面去,必须要从那条河里游进去,中间的一段水路没有空间,需要闭气过去,女孩子不能碰冷水这是我都知道的事情,你又跟着瞎掺和什么?”
我知道周姿晴是一个重诺的人,她答应了她的母亲要来帮助我,就一定要帮到我才会安心,可现在的条件根本不允许她做这种决定。
我和胖子只能走水路,女生的身体本来就属阴,就连夏天都不能接触冷水,更别说现在这寒冷的冬天了,这要是跟我们去了,回去了不得大病一场?
黎云也劝道:“是啊大小姐,你还是跟我回去吧。”
谁知道周姿晴一咬牙:“要回你回,我一定要进去,如果你不让我进去,那我就自己游进去。”
她都这样说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猴子说:“小唐哥,难道咱们不可以打盗洞进去吗?”
我苦笑一声,要是能打盗洞进去我也不想去冷一圈啊,舜帝陵建在溶洞里面,四周全是坚硬的碳酸盐岩石,除非用炸弹来开路。
可我是守陵人,能用炸弹么?再说了,这一炸,里面的墓不塌我就不姓唐了。
于是我把道理给他们一说,猴子一挥手说:“得,又要去受一次罪,希望我这娇柔的身体能够扛得住冬天的热情吧。”
我忍不住对他翻白眼,最后我们又去了竹林里,猴子还是很怕,我却和他说这鬼泪竹白天是和普通竹子一样的,只有在夜晚的时候才会变成择人而噬的魔鬼。
我们之所以还要去竹林,主要是还有许多装备都落在了小屋里,其中就有炸药和备用手电绳子等东西,炸药只是以防万一而已,都是周姿晴准备好的。
拿完东西就准备离开竹林,可我看到雪地上有一组奇怪的脚印。
昨晚没有下雪,所有人的脚印都还在,我们昨天是狼狈逃走的,脚印很凌乱,然而在这些凌乱的脚印里,还有一排很整齐的脚印,而且这脚印是往竹林深处去的。
猴子说:“这些脚印会不会是昨天那自大狂的?”
他说的就是救我们一命的那个年轻人,黎云把陈越放下,仔细看了看脚印,说道:“应该不是那个人,这脚印很浅,也不算大,这说明留下脚印的人不重,也不会很高,和昨天救我们的年轻人相反。”
黎云说得也是,昨天的那个夺墓人身材不算高大,但也有一米七以上了。
我说:“这里可能还有其他人,黎云,你拿些补给装备带着陈越回去吧,我们进去看看。”
黎云要带着陈越走,至少也得有能在雪地里活下来的东西不是。
黎云也没有多说,接过一个背包就背着陈越离开了竹林,走时叮嘱周姿晴小心一点,并且嘱托我们照顾好周姿晴。
我们三个顺着脚印往竹林里面走去,周姿晴和猴子都很小心,紧张的盯着四周,生怕那些竹子又爆出中可怕的蓝色火花,其实我心里也有点发憷,昨晚上那一幕幕还记忆犹新,不怕才怪了。
还好这鬼泪竹确实在白天没有半点威胁,我们很快顺着脚印到了一个天然的山洞外,也离开了竹林。
到这以后又紧张起来,也不知道山洞里住的是谁。
说来也巧,我们刚到这里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老头从山洞里鬼鬼祟祟的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猎枪,看到那老头以后,我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
那老头也看到了我们,吓了一跳,就算手里有猎枪也是掉头就跑,一下又跑进了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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