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诺秦淮的其他类型小说《心机校花是渣了大佬们的白月光 番外》,由网络作家“锦安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喻季尘赶到牛排店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门口、身姿窈窕的颜诺了。看到他快步走过来,颜诺又大又圆的杏眼亮晶晶的,含着笑意。像是家养的小猫,看到主人回家的时候撒着娇的扑上来,用小脑袋蹭蹭主人的裤腿。颜诺也走了几步迎上去。在喻季尘说话之前,从自己的包里抽出了一张纸巾,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脸,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珠,仔细又温柔。像对待自己珍藏的宝物一样,让喻季尘有种他也在被爱着的错觉。“好啦,走吧。”颜诺将纸巾丢进了垃圾桶,把自己的手塞到了喻季尘微蜷的手中,十指相扣。喻季尘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明明老板只给了他五分钟的休息时间,明明他刚刚跑过来接她是想着能早一点回烧烤摊。可是现在,他的全身僵硬麻木,双脚就是挪动不了半分。“走啦。”颜诺...
《心机校花是渣了大佬们的白月光 番外》精彩片段
喻季尘赶到牛排店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门口、身姿窈窕的颜诺了。
看到他快步走过来,颜诺又大又圆的杏眼亮晶晶的,含着笑意。
像是家养的小猫,看到主人回家的时候撒着娇的扑上来,用小脑袋蹭蹭主人的裤腿。
颜诺也走了几步迎上去。
在喻季尘说话之前,从自己的包里抽出了一张纸巾,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脸,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珠,仔细又温柔。
像对待自己珍藏的宝物一样,让喻季尘有种他也在被爱着的错觉。
“好啦,走吧。”
颜诺将纸巾丢进了垃圾桶,把自己的手塞到了喻季尘微蜷的手中,十指相扣。
喻季尘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明明老板只给了他五分钟的休息时间,明明他刚刚跑过来接她是想着能早一点回烧烤摊。
可是现在,他的全身僵硬麻木,双脚就是挪动不了半分。
“走啦。”
颜诺可不管喻季尘心里的汹涌风暴,拖着他就往前走。
小吃街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她可不想陪他像傻子一样的站在那里惹人注意。
喻季尘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似乎在走神,只有到了路口需要他认路的时候才会有反应。
有一种喻季尘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情绪在心尖尖上蔓延开来,泡得他一整颗心脏,酥酥麻麻的。
像被少女修剪圆润的指甲轻戳,不痛,却痒。
等到了烧烤摊,老板一声响亮的呼唤,才把喻季尘从头脑晕乎的状态中拉出来。
喻季尘在烧烤摊给颜诺找到了一个角落的位置,让她坐在这里。
然后朝着在烧烤架前左右手都拿着一把串、热得大汗淋漓的胖老板走去。
背对着颜诺的时候,还留存着少女体温的右手不自觉的覆在了左胸膛上,那是心脏跳动的地方,此刻他的心跳,紊乱,却震耳欲聋。
烧烤摊摆在路边上,生意很好,几乎坐满了。
这条小吃街的人流量大,周围就是住宅区,很多人会选择来这里解决晚饭或者开几瓶啤酒吃一顿夜宵。
喻季尘很早之前就在这个烧烤摊兼职过,前段时间找到了钱更多的工作也就没来了,但在接二连三被辞退之后,又回到了这里。
老板人很好,愿意长期让他在这里干。
颜诺乖巧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洁白的小手托着粉腮,面若桃李,有趣的看着喻季尘端着烧烤盘穿行在间隔狭窄的板凳缝隙中。
九月的夜晚还能听到蝉鸣,空气中残留着夏的闷热。
颜诺眼睁睁看着喻季尘白色的校服短袖被汗水浸湿一片,贴在少年清瘦的脊背上,笑得更欢了。
她可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颜诺优哉悠哉的晃着双腿,看着少年额间的碎发都被浸湿,弓着背、手上麻利的收拾着上一桌人残留在桌上的垃圾和一团团的卫生纸。
她还眼尖的注意到其中一团卫生纸上全是黏糊糊的液体,估计是被烧烤辣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颜诺嫌弃的撇开眼。
喻季尘却面不改色,将桌上的垃圾用抹布统统扫进手里提着的垃圾桶。
“诶,小美女,要不要来和哥哥们喝一杯啊。”
烧烤摊摆在路边上本来就吵闹,再加上很多人在小吃街吃东西都是三五成群喝着酒、碰着杯、划着拳。
情绪上头的男人们嗓门响亮得闹哄,所以颜诺一开始并没注意到这个声音,直到她一直盯着的喻季尘向她这边看过来。
“美女?赏个脸?哥哥们请你吃烧烤。”
颜诺终于意识到好像有人在跟自己说话。
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
一个光着膀子、满身肥肉的男人举着手里喝了一半的啤酒瓶对着她笑眯眯的喊道。
他身边还坐着两个和他一样光着膀子的男人此刻也看着她,嘴里吹起了口哨,目光下流的打量着她。
颜诺觉得怪辣眼睛的。
男人脸上的肉把五官挤得都快看不见了,这样一脸猥琐的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怎么看怎么膈应人。
不过她也没有表现出来什么,毕竟现在湛景和不在她身边,看喻季尘那小身板也不像是能打得过五大三粗男人的意思,于是低调的没吭声。
但那桌的男人们似乎对她兴趣挺大,还在锲而不舍的邀请着她。
颜诺有些烦了,心里止不住地想着要是湛景和在就好了。
他一拳能串他们一桌,就他们这作死的眼神,她保证他们保底都能拥有个鼻青脸肿的猪头脸。
视线里,喻季尘走到了光膀子男人们那桌,按下了男人半举着啤酒瓶的手。
男人很明显的喝大了,一碰情绪就起来了。
嘴里爆出脏话,挺着油腻的啤酒肚站了起来,推了一把喻季尘单薄的肩膀,举着拳头就要落在喻季尘的脸上——
却被一只苍白削瘦的手抓住。
男人对上少年的黑瞳。
波澜不惊的黑色瞳孔像万丈深渊,平静却有足以让人致命的危险。
男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眼神,不锋利,但是静静看着你的时候像是有人拿着刀在一片片的剜着你的肉,让人失去了对视的勇气,后背冒出冷汗,胆战心惊。男人的酒一下就醒了。
片刻后,男人骂骂咧咧的坐下了,细看双腿还有点打颤。
许是觉得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败下阵来太过丢脸,那一桌人很快就走了。
颜诺置身事外地看了一场好戏。
虽然没有她想象中打起来的场面,不过却让她发现——
喻季尘挺能给人带来惊喜的嘛。
颜诺虽然知道小说剧情,但他们身处在这个世界,他们也是活生生的存在,不是单薄的纸片,每个人的经历和轨迹哪是书中短短几行文字就能够书写完整的呢?
而她不知道的是,喻季尘从小体弱多病,小时候比同龄的孩子都矮小,长得还特别清秀。
那个年纪的男孩子崇拜力量,追捧着高年级强壮的男孩,纯粹的厌恶着喻季尘的弱小,常以欺负他为乐,看他弱不禁风被推搡在地的模样,围成一圈俯视着蝼蚁一样的嘲笑着他。
趴在地上的喻季尘黑瞳深深的看着那些男孩。从那以后,他们再也不敢欺负他,因为他学会反抗了,反抗起来还不要命。
“咔吱——”
门把手被按拉开。
少年垂着眼, 拎着手里的医药箱,走到床前坐下。
“呐,肿了。”
颜诺自觉的把脚搭到喻季尘的大腿上,等他给自己抹药。
还真是奇妙,颜诺接连着两天崴脚。
昨天还好,在谈奕面前演的成分比较多,但是今天确是实实在在的崴到脚了,这算不算是一语成谶?
喻季尘一直维持着垂眸的姿态给她上药,一点目光都没有分给颜诺,麻利的上完药,又目不斜视地出去了。
房间安静了一会。
在客厅开柜门、关柜门的声音之后,颜诺的房门又被敲响。
这次少年进来目标明确,走到衣柜前找自己的换洗衣物。
翻开小抽屉时,指尖顿了顿,快速抓起一条纯黑的小裤裤,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一片寂静。
颜诺低头看了看自己。
少年的T恤很宽大,穿在她的身上更是松松垮垮,她心机的只穿了T恤,没有穿运动裤。
T恤堪堪遮到大腿根,露出又细又白的长腿,在暖色灯光下,泛着圆润光滑。
可谁知道,少年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活像个看破红尘、清心寡欲的僧和尚,眼观鼻、鼻观心,拒绝着各路妖精的勾引纠缠。
颜诺有些不爽,她最不喜欢有人无视自己的魅力了。
在遇见喻季尘之前,就算她不是刻意引诱,男人们都会心甘情愿的对她俯首称臣。
可是喻季尘,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的魅力视而不见。
“很好,最好你喻季尘能一直保持冷淡,别轻易爱上我。”
颜诺沉沉睡去。
天空已经到了最暗沉的时候,周围一切都很安静,偶尔能听到两三声蝉鸣突兀的喧闹着,然后又归于平静,祥和。
颜诺半夜被痛醒了。
不是脚踝,脚踝的红肿已经渐消,而是肚子。
如果她的感觉没出错的话,她应该是来例假了。
小腹一抽一抽的疼,额间渗出了细汗,颜诺心中有点生无可恋。
她每次来例假都会很疼,反应很强烈,最痛的时候她是需要吃止疼药的,
然后在床上酸着腰,躺一天,不想吃不想喝,稍微进食还会莫名其妙的反胃呕吐。
不过之前每次来例假都是湛景和来照顾她,现在不知道喻季尘会不会管她。
颜诺虚弱地唤了一声少年的名字,门外毫无动静。
虽然老旧的居民楼隔音效果不好,但是好歹还是隔了一扇门和一小段距离,
而颜诺的声音细弱的跟奶猫叫一样,要把沉睡中的喻季尘叫醒还真不是容易的事。
显然,颜诺也想通了这一点,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摸向枕头底下的手机,准备打电话叫醒喻季尘。
谁知手刚碰到手机,还没来得及划开屏幕,房门就被敲响,
“怎么?”
也许是在睡梦中突然被叫醒,少年的声音还有些干涩沙哑,语气里还带着点朦胧。
“喻季尘,我来例假了。”
颜诺委屈巴巴瘪着嘴,软糯糯的,听得人心尖尖发软。
“......”
门外沉默下来。
喻季尘反应了几秒才明白过来女孩的意思。
有点无措地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
他没怎么接触过女生,尤其是这种娇滴滴、需要被人捧在手掌心上的女生。
“我需要做什么?”
凭借自己对这方面浅薄的知识储备并不足以让他想清楚女孩希望得到他什么样的反应,于是直接询问。
喻季尘就像是一条疯狗,咬住对方的皮肉就不松口,撕扯着。双手抓住一切能触碰到的事物来反击。
如果抓住对方的头发就扯头发,如果抓住对方的衣领就死死勒脖子,如果抓住对方的手腕就往反方向硬掰。
他疯起来不要命,他也不在乎自己的命。
所有的小孩都怕了他。
渐渐长大,喻季尘虽然还是瘦弱,但他不再矮小。
还从和别人的打架中摸索出了自己的一套打法,练习着、增长着自己的力量。
他在同龄男生之中再也不显突兀,疯狗的模样收敛,只是黑瞳依旧危险。
颜诺的目光还是追随着喻季尘的身影。
他往烧烤架里添了几根木炭,又在旁边的纸箱里翻找着什么,然后走到颜诺面前,将手伸出,递过来一只口罩。
“戴上。”
喻季尘看了眼少女娇艳的脸庞,将手中的口罩再往前送了送。
颜诺轻笑出声:“不会带,你帮我带呀。”
她可还记着周末他没给她提吊带的事呢。
喻季尘眸色暗了暗,似乎也想到了这似曾相识的一幕。
两人僵持着,一时之间都没有动作。
晚风吹起,在小吃街扫过,全是各种食物的香气,街上人来人往,一片喧嚣。
路灯安静的亮着,散开的光线下罩着无声的两人,少女一笑百媚,少年面无表情。
终于,喻季尘浅叹了口气。
细瘦的手指撑开口罩两边的耳带,动作不算温柔的挂上了颜诺的耳朵。
两根手指一扯,将口罩最大面积的扯开,瞬间遮住了颜诺大半张脸,剩下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正水盈盈的望着人。
喻季尘看着那双明亮的眸子,撩了撩少女的碎发,坏心眼的将刚刚在木炭上蹭到的灰无声无息抹到了颜诺的额头上。
像个小花猫。
“乖。”
嗓音淡淡的,却夹杂着九月空中的桂花香,清新醉人。
等到喻季尘打完工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天空黑沉沉的,寂静无声,但这条小吃街依旧人声鼎沸,灯火通明。
喻季尘端着一盘烧烤,拐到了颜诺面前的小桌子。
“吃吧。”
满满一盘荤素搭配的烤串被放下。
颜诺垂眼,看起来软糯糯的鸡爪、大个的虾、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结实的牛肉串......
每一串都烤的油光光的,火候刚好,没有焦糊。
颜诺有些惊讶的掀起眼皮,看向了喻季尘,嘴里却矜持着:“我不吃这种垃圾食品的哦。”
颜诺从小没怎么吃过这些路边摊上的东西,她之前路过看都不带看一眼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今晚喻季尘端着的烧烤格外的香。
喻季尘没看她,对她的话点点头,左耳进右耳出了。
哦,要不是自己长了眼睛就真信了她不饿的鬼话了。
他每端着一盘烤串送去客人桌上,都能够感觉到颜诺紧紧跟随的目光。
那道目光刚开始还在他的身上,让他不自在的绷紧了身体,走路都有些僵硬。
慢慢的,那道灼热的视线移到了他的手上,余光里,少女百无聊赖的托着腮,粉嘟嘟的唇微微撅起,不明显的咽了咽口水。
喻季尘平静的脸上也不由得勾起了一丝笑意。
在工作时间到了之后买了一份烧烤,专门守在满头大汗烤得起劲的老板旁边,把老板烤好的每一把里最漂亮的那串挑出来放在了自己的盘子上。
老板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在忙碌之中抽空和他搭着话,挤眉弄眼:“给那小姑娘吃的?”
“嗯。”
喻季尘面无表情,继续盯着老板手里的这把串。
“我说呢,以前你给自己拿的串全是糊的焦的,今天怎么突然这么挑剔。”
老板乐呵呵的:“放心,我给你好好烤,让你的小女朋友吃好。”
老板很热情,总是在他要走的时候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
他摇摇头,然后指着被随意放在一个满是油污的盘子里的烤串,问道:“这些还要吗?”
老板以为他要帮自己清理垃圾:“那都是烤糊了的,都不能吃了,那你顺带帮我丢了吧。”
喻季尘点点头,端到角落里,自己大口大口的吃着手里黑乎乎的串。
久而久之,老板也发现了喻季尘的“小动作”,总会往那一堆不要的串里夹几串好的。
但每次喻季尘都会把那些明显就是能吃的给挑出来,放在另一个盘子里,自己还是端着全是不能吃的盘子走到一边。
不用花钱的烤串虽然味道差、对身体也不好,但喻季尘觉得没关系,他吃的东西能够填饱肚子就好。
但是女孩那么漂亮,吃的东西也该是最好看的。
一串鸡翅横在了她的嘴前,“嗯,是我想让你吃。”
颜诺矜贵的再瞥了喻季尘一眼,顺着台阶下了:
“哦,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哦,我晚上从来都不吃夜宵的。”
颜诺接过,小口小口的吃着,虽然动作慢条斯理,但是一双又大又圆的杏眼流光溢彩,顾盼生辉。
“这个好吃。”
颜诺吃得高兴,小心思也活络了,转了转溜圆的眼珠,将自己咬了一口的烤年糕贴在了喻季尘的唇上,笑得狡黠。
喻季尘冰凉的唇被烧烤的温度暖热,唇上沾了一小片的油。
偏偏少女的手还在恶劣的轻晃着,将油尽可能多的涂到自己的脸上。
喻季尘黑幽幽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盯着颜诺,不张嘴,也不说话。
颜诺笑看着喻季尘,见对方没有反应,瘪了瘪嘴就要将举着的手收回来,却在此时感受到了阻力。
喻季尘咬住了她吃过的年糕。
颜诺愣了愣,她刚刚刻意把自己吃过的那一面送到他嘴边,就只是想要逗逗他,没想到......
还没等颜诺想出她没想到什么,喻季尘咬下一口后,一本正经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颜诺说的好吃。
又将年糕串推了回来,留着一口更大牙印的那面贴到了颜诺的唇上。
颜诺被反将一军,微眯着眼,隔着浓郁的夜色看到了少年眼底的清亮,星星点点。
“啧,没长眼睛?”
接水口的旋钮被一只手逆时针一扭,水流声戛然而止。
颜诺面对着饮水机,却感觉到了身后的压迫感。
通过饮水机的映射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了从她头顶上照进来的阳光,
显得角落里的饮水机和饮水机前面的她身处之地阴暗逼仄。
颜诺撩开眼皮,看见保温杯里的开水还差一点就要满溢出来了,
如果秦淮不帮她把旋钮扭上,那她可能手都废了。
“谢谢。”
她垂着眼道谢,语气不同于之前面对秦淮的欣喜,也不是私底下的矜贵,就只是单纯的淡漠。
仿佛面前的人不过是陌生人,还是她最讨厌的那种陌生人,
所以即便是道谢,也不愿意抬眼看看他。
“呵。”
秦淮慵懒的靠在旁边的墙上,手插在兜里。
阳光正好照在他俊秀非凡的脸上,透着如雕塑般棱角分明的冷俊,
浓密的眉毛叛逆地微微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眸子稀稀零零印着碎光,显得格外狂野不羁,
头轻仰,显露出好看的脖颈线条和突起的喉结,显得性感又邪魅。
颜诺不咸不淡的瞟了一眼,视而不见往回走,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快响了。
谁知道路过秦淮身边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
真不知道这些男生什么毛病,仗着男女生的力量差距,动不动就拉着颜诺的手臂限制她的行动自由。
颜诺这次都不想挣扎了,无奈的直接转过头礼貌询问:“有事?”。
秦淮直到手掌下的触感变得温暖滑嫩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他有些无措。
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下意识把她拉住了,也不知道自己拉住她想要说什么,但是他就是本能的不想放开手里女孩纤细的手臂,
握着女孩手臂的那一刻,他感觉到狂乱跳动的心跳被温柔的安抚,这种安心的感觉让他不舍得放开。
“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就请放开,马上要上课了哦。”
颜诺看到秦淮面对自己的疑问表情没变、动作没变,跟没听到一样,心中有些恼意。
于是脸上扬起皮笑肉不笑的僵硬笑容,嗓音刻意掐着,模仿电话客服的语气恶心着秦淮,有时候这样的语气更能讽刺激怒对方。
果然,秦淮在看到她那怪异的笑容时,就骤然松了手上的力道,
表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眼神深邃幽然,然后转过身大步的朝着教室走去。
颜诺真的被他气笑了,现在这一副嫌弃她,视她如洪水猛兽的反应是做什么啊?
被莫名其妙拦在这里的是她,被迫演独角戏的人也是她,他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干嘛?
颜诺是真的想嘲笑他的,她想咧开嘴大笑,
笑秦淮刚刚呆傻的模样,笑他在这场对峙中落败,可是她发现她根本笑不出来,何止笑不出来......
颜诺用无名指的指腹轻擦过眼尾,带下一滴晶莹。
可颜诺,她生来过得太顺遂了,养成了她骄傲、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的性格,
她可以放下姿态去追求一个人,但那人得让她觉得值得,
如果对方和其他女生暧昧不清,未来还有很大的概率和其他女生在一起,那颜诺就算再难受,也会狠下心舍弃他。
她颜诺喜欢的人,必须也满心满眼都是她。
他很喜欢现在她安静的状态,至少不会刺得他心口发闷。
许澈这么想着,将唇贴在了女孩修长白皙的后颈上。
用他薄薄的唇瓣吮吸,用牙齿轻咬、研磨,最后一大口咬在了后颈正中间的位置。
心中的野兽般的欲望被激起,想要狠狠一口咬下女孩脆弱的脖颈。
但是他沉沦,却又清醒。
只是控制着力道印下了一口浅淡的牙印,用舌尖抵着那片肌肤舔舐......
十分钟后,许澈抬起了头,满意的垂眼看着自己的杰作。
女孩还睡得香甜,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就是掉进了狼窝的小羊羔,还一脸的天真懵懂,信赖着一切。
得亏大灰狼还存留着一丝良心才没有将她撕咬拆卸、吞进腹中。
而她本来白皙的后颈上密密麻麻的遍布着粉红色牙印,暧昧不清。
许澈抬手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镜框,咧着唇流露出刁滑的坏笑。
颜诺是被直直照进会议室玻璃窗的阳光和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的。
在会议室的桌子上趴着睡了一晚,比昨晚在喻季尘家的木板床睡得还艰难,
双腿都麻木了,连后颈都不知道是不是被蚊子咬了,有点发痒发疼。
颜诺一边在心里骂着害得自己在会议室度过一晚的罪魁祸首许澈,一边点开已经暗下来的电脑屏幕,准备继续任劳任怨的完成她还剩下三分之二的报告。
结果屏幕一亮,手指顺着鼠标的滚轮一滑动,她惊喜的发现自己的报告已经写完了!
颜诺有些惊喜,她来来回回的滑动着滚轮。
但是越细看,手指轻快的滑动动作也越来越缓慢,脸上也从雀跃和不可思议变成了冷笑。
哼,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是许澈写的。
好歹从高一进入学生会,颜诺就一直跟着许澈做事,许澈亲自撰写的一些报告、文案,下发到颜诺手里时,她也会认真对待。
久而久之,看多了许澈写的东西,也慢慢能知道许澈字里行间里的一些小习惯,和惯用的遣词造句的技巧和手段。
他的文字风格和他的人一样,给人春风化雨的舒适之感,用词却又十分严谨成熟,完美的融合了唯美诗意和理科男的特点。
颜诺双手抱臂,摊在办公椅上盯着电脑里的报告,半晌后,还是没沉住气,推开了隔壁会长办公室的门。
“喂,你什么意思啊?看不起我?”
颜诺一把推开门,果然看见里面坐着正在低头看文件的许澈。
略微打量了他一下,语气带着幸灾乐祸:
“看来会长大人昨天也是在这个冷冰冰的办公室度过了一晚呀。”
许澈还在翻看着手里的文件,听到她进来头也没抬,嘴角却挂上了温和的笑意,语气温润:
“宝贝,一大早的火气怎么这么大?”
“许澈,谁让你帮我写报告了,我自己能写完。”
颜诺觉得自己被他看扁了,不服气的怼着他。
“嗯,宝贝,我的错。”
“......?”
颜诺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你被夺舍了啊?”
许澈终于抬起了头,看向她,镜片后的琥珀色瞳孔里带着她有些看不懂的情绪,和一丝餍足?
餍足?
颜诺嫌恶地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跟看什么猥琐大叔一样的眼神看着许澈:
“你今天的眼神怎么这么让人恶心。”
她毫不客气的把尖酸刻薄的词语砸到许澈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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