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郎姜光霁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前夫痛不欲生姜郎姜光霁》,由网络作家“姜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转身想要离开这个洞穴,兄长的属下将我拦住。兄长在我身后问:“窦千梦你去哪?”我不回头看他,看着洞口的方向说:“我要回去,向太子和姜光霁以死谢罪。”兄长对我暴怒,怒骂我太过天真:“成王败寇的道理你不懂吗?”“我只知道残害忠良会成为千古罪人,帝王也不例外。”我继续向洞外走,那几个属下拦住我的去路,拔出刀剑想要将我吓回去。“你现在也要杀了我吗?那便杀了我吧。”我将脖子贴近他们的剑。这时外面突然响起嘈杂的脚步声,一大群人将洞口围堵住。羽林军首领的声音从洞口传出:“窦锦不要负隅顽抗了,速速投降,还可饶你一命。”兄长的属下们都纷纷看向我,他们竟然怀疑是我带来了羽林军。与其被羽林军捉住羞辱,不如我们一起自戕。可是我的手举不动刀剑,我向属下要匕首...
《和离后,前夫痛不欲生姜郎姜光霁》精彩片段
我转身想要离开这个洞穴,兄长的属下将我拦住。
兄长在我身后问:“窦千梦你去哪?”
我不回头看他,看着洞口的方向说:“我要回去,向太子和姜光霁以死谢罪。”
兄长对我暴怒,怒骂我太过天真:“成王败寇的道理你不懂吗?”
“我只知道残害忠良会成为千古罪人,帝王也不例外。”
我继续向洞外走,那几个属下拦住我的去路,拔出刀剑想要将我吓回去。
“你现在也要杀了我吗?
那便杀了我吧。”
我将脖子贴近他们的剑。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嘈杂的脚步声,一大群人将洞口围堵住。
羽林军首领的声音从洞口传出:“窦锦不要负隅顽抗了,速速投降,还可饶你一命。”
兄长的属下们都纷纷看向我,他们竟然怀疑是我带来了羽林军。
与其被羽林军捉住羞辱,不如我们一起自戕。
可是我的手举不动刀剑,我向属下要匕首,他不肯给。
“千梦,哥哥相信你。
这里有你最擅长的长枪,哥哥和你一起杀出重围,等到我们养精蓄锐,我们在一起杀回皇宫,好不好。”
兄长此时手中持着一把宝剑,将长枪递给我。
我微微一笑,将袖口撸起,一道骇人的伤疤长在我的手腕处。
我对兄长说:“手筋脚筋皆被挑断,我拿不起长枪了。
兄长还是给我一把轻巧的匕首,让我自戕吧。”
兄长诧异又愤怒,他大骂狗太子和无耻小人姜光霁,要用他们的命向我谢罪。
“够了!
谁应当向谁谢罪?
明明是我们先不仁不义!
兄长不要在抵抗了,我们兄妹二人一同自尽,去找父亲母亲团聚吧。”
我含着眼泪,劝说兄长。
兄长十分生气,他从属下怀中抽出一把匕首,甩到我的脚下。
“窦家儿郎怎可不战而降?
千梦,我从未后悔过我的所作所为,父亲也一定如此。”
兄长和他的属下们一起向洞口跑出,嘴中喊着杀啊。
身上有伤的七八个人怎么能敌羽林军的几千人呢。
洞口外又是一阵喊打喊杀声,我知道我兄长一定必败无疑了。
我追着他们跑出去,短短几分钟,属下们就已经身亡,我的兄长胸前也被长枪贯穿。
“哥哥!”
我跑到兄长的身前,想用手堵住他血流不止的窟窿却于事无补。
“哥哥等等妹妹,我这就来陪你。”
我将手中的匕首抵住脖子,马上就要刺进之时,手中的匕首被人用长枪挑开。
那人正是姜光霁,他将长枪一丢便扎入我身旁的土地里。
我竟不知科举高中状元的姜光霁武艺也如此了得,不愧是大将军的儿子。
“兄长也死了,我也能死了吧。”
我跪在兄长的尸体旁边,仰头看着姜光霁。
“还是说你要亲自杀我才解恨?”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因为此刻我的眼中全是泪水。
我闭上眼睛,泪珠一条条滑下:“动手吧,姜光霁这是我欠你的。”
“好,我成全你。”
姜光霁捡起被他打落的匕首,一下刺中我的胸膛。
太好了,我终于解脱了。
“窦千梦!
窦千梦!”
何人在唤我?
我早已殒命,此时呼喊我的应该是父亲或兄长吧。
听声音应该是一个青年人,那一定是我的兄长了。
我伸出手想要拽住喊我名字的那人,我也回他:“兄长。”
等我视线渐渐清晰之时,握住我手的竟然是姜光霁。
“姜光霁?
怎么会是你?”
我疑惑地看着他。
他双眼之下布满黑青,好像多日没有休息过那般邋遢。
他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低声哭泣着。
“千梦,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我没死?
可那匕首确实刺进我的胸膛啊?
我低头向胸口看去,胸口前又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
“我兄长呢?”
姜光霁说,窦锦死了,那天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了。
他为了将我从鬼门关救回来,几天几夜不吃不喝照顾我,用灵丹妙药吊着我的气。
他捅我时刻意避开了心脏等要害,但还是十分凶险才将我救回。
“千梦,你就当你已经死过一回了。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牵着我的手,又把我的手放到他的脸上。
“太子也以为你已经死了,你现在安全了。
我们放下过去的仇怨,重新开始吧,千梦。”
他的眼泪还在止不住地流,我的泪水也是。
我闭上双眼,他以为我答应了惊喜地来吻我。
我问他:“可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惨死的父兄,你叫我怎么忘啊?
姜光霁你能忘吗?”
他的身体一僵,身体向后退了一下。
“会忘记的,一年忘不掉就十年,十年忘不掉就一辈子。
千梦,我不会再让离开我了。”
他又像在地牢的时候喂我喝药,帮我换药,照顾我的衣食住行。
唯独与上次不一样的是,我的脚踝处没有了限制我自由的铁链。
我可以自由地在这片他囚禁我的小院中四处闲逛,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没必要知道。
我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持续太久的。
姜光霁每日都来看我,有时候又很忙,十天半个月也不来。
我知道太子要登基了,姜光霁作为最大的功臣一定会陪伴左右的。
一天,院外传来车马的声音。
我知道我的日子到了。
院门外,太子哥哥身穿龙袍带着几个仆从走进来。
我坐在院内的石桌上,特意准备了一盏好茶。
我向太子哥哥走过去,微笑着对他说:”祝贺哥哥得偿所愿,吾皇万岁。
“我这句吾皇万岁似乎很得这位新皇帝欢心,他微微抬起胳膊让我将他身上的龙纹看得更加清楚。
“我穿这身龙袍好看吗?”
他问我。
“十分好看。”
我并非恭维他,他原本就贵气非凡,穿这身龙袍更是相得益彰。
他坐到石桌之上邀请我同坐,他对我最近他十分苦恼。
他最忠心耿耿的大臣最近好似无心打理朝政,朝中更有谣言他被妖女所惑。
它日便可以下犯上,霍乱江山社稷。
皇帝所言正是姜光霁和我,他问我该如何是好。
我笑着说,那好办杀了妖女便可。
皇帝对我的解决之策大加赞赏,顺便命仆人送了一壶毒酒上桌。
“此酒乃宫中秘藏,见血封喉。
为千梦妹妹满上吧。”
我的面前摆上了一杯毒酒,皇帝又告诉我当年他的生母就是被窦皇后赐了此酒。
“哥哥,看到我们年幼一同长大的份上,能否赐妹妹一把匕首。
毒酒不是将门之后的风格。”
我的脸上已久挂着淡淡的笑。
皇帝应许了我,我的面前又多了一把匕首。
我拿起匕首时,门外有人大喊了一声:“不要!”
是姜光霁赶来了,他跑着跪在皇帝身前,哀求皇帝饶我一命。
“陛下,微臣知罪了,求您饶了窦千梦一命吧。
微臣愿辞官回乡,永不回京城。”
“你可是此次最大的功臣,全天人都知。
爱卿你这样是要置朕于不仁不义之地吗?”
皇帝不肯,纵使姜光霁的头都要磕烂了也不肯。
我站起身,握住手中的匕首。
“不要!”
姜光霁还想抢夺我手中的匕首,却被皇帝的侍卫按住。
侍卫们挡在皇帝身前,怕我用匕首攻击他。
我退后几步远离他们之后,我看着被压在地上痛哭的姜光霁。
这一次这把匕首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我终于可以与父兄团聚了。
我用最后一丝力气对他说:“姜郎我祝你平步青云,你我此生不复相见。”
棉被再次被掀开时,我早已不在京城的闹市,而是一处荒山野林之中。
捆绑我的是四个羽林军,他们掀开棉被后,又拿下了我嘴里的破布、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
“郡主恕罪。”
他们四个向我抱拳下跪,我才明白过来他们不是太子的羽林军,而是我兄长的窦家军。
“快带我去见我兄长。”
我吃力地从一群菜叶中起身。
这样的花招是骗不了太子和姜光霁多久了,也许他们马上就要追上来了。
这四名将士吹响号子,几匹骏马便从四处跑到他们的主人身边。
一名将士想扶我上马,但是我的手筋脚筋具断根本就握不住缰绳。
他们只好轮流与我同乘一匹战马,我们疾驰了一夜才到达了兄长窦锦躲藏的地点。
这是京城郊外的一处荒山的洞穴内,虽然离京城不算太远可盛在足够隐蔽。
洞穴中也只有七八个人追随我兄长。
兄长身上的伤比我更严重,这十几日的休整才将将让他捡回一条性命。
我哭着扑到虚弱地躺在石床之上的兄长旁边,握住哥哥的手忍不住痛哭起来。
丧父之痛、挑断手筋脚筋之痛在见到至亲的这一刻再也无法忍受。
兄长的上身裹满了纱布,他的伤口还在不停地向外冒血。
他摸了摸我的头:“千梦不哭,你还有哥哥呢。”
“兄长,都是妹妹不好,是妹妹害了你们。”
我哭着懊悔,不应该相信姜光霁。
想到太子和姜光霁,兄长的脸上也是一阵恨意。
“刘澈那个混账东西,要不是我和父亲他早就被姑姑掐死了,哪里轮得到他做太子。”
我本对太子哥哥说得那番话并不相信,可是哥哥这样说侧面印证了太子所言非假。
我声音发颤问哥哥,太子真的不是姑姑亲生吗?
兄长看出我的害怕,赶忙柔声安慰我,我年纪尚小不应该知道这些肮脏之事。
太子确实不是窦皇后亲生,为了争夺皇后的位置,姑姑假孕将真孕的太子生母囚禁在宫内。
“太子日日哭闹,吵得姑姑心烦,我和父亲时常去宫内照看他,不然他怎么能平安长大。”
如果太子讲姑姑杀他生母为实,那姜光霁讲父亲杀他父亲也应该不是假话。
我追问兄长:“那姜婴大将军呢?姜婴是父亲和你杀害的吗?”
兄长的眼神瞬间变得阴狠:“谁告诉你这些?”
“姜光霁!
他告诉我姜婴是他的父亲!
你和父亲贪图军功勾结外奴陷害姜大将军。”
看着兄长铁黑的脸色,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撒开紧握哥哥的手,踉踉跄跄地向后退,不敢相信我看到的一切。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姜大将军?
你们竟然这样残害同胞。”
兄长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他嘴里只说了这样一句话。
“一将功成万骨枯。”
“可那是谋害!”
我真的不敢相信我视为英雄的父亲和兄长竟然是这样奸邪小人。
姜光霁应当恨我的,他怎么能不恨我呢。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被姜光霁放在他的双腿上,上身被他紧紧搂住。
我睁开眼见到在他的怀中,想要挣扎。
他将我抱得更紧,他的嗓音沙哑:“梦儿,省些力气养伤吧。
你的伤口不能在裂开了。”
我看向我的手腕和脚踝,我的双手和双脚都缠上咯绷带。
就连抬起手掌这样简单的动作,我都要花费好一番力气才能做到。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凄厉的惨叫声顿时贯彻整个地牢。
姜光霁捂住我的嘴,更加用力地抱紧我:“梦儿,对不起。
太子多疑,梦儿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来。”
除了喊叫,我这残破的身体什么也办不到,想要给姜光霁这无耻小人脸上刷一巴掌都不行。
“唔姜、光、霁,唔杀了我。”
我的嘴唇被他捂住。
我哭喊了好久,姜光霁一直抱着我,知道我全身的力气耗光。
我虚弱地躺在他怀里,我现在就是废人一个了,更别提逃跑了。
我抬头对着姜光霁说:“杀了我,杀了我。”
姜光霁此时也在流泪,他把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梦儿,现在和杀了你也没有区别了。
等太子找到你兄长窦锦,杀光那几个帮他逃跑的党羽,你在这世上就只剩下我可以依靠了。”
姜光霁还在说:“梦儿,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躺在我身边的每一个夜晚我有多想折断你的脖子。”
“梦儿,现在我们终于一样了。”
我不知道姜光霁现在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他想杀我,自我我们成亲的时候他便想杀我。
他还在我耳边说些什么,但是我太累了,我的身体好痛,我的头也很昏沉。
“梦儿,你听个故事吧。”
姜光霁这样说。
大西的皇帝体弱多病,皇后一位空缺已久,这时窦氏成功诞下一位皇子。
她成功登上皇后的宝座,国不可一日无君,这位皇后便开始参政。
此时边关有外奴入侵,朝中一位将军主动请缨。
窦皇后的弟弟窦献作为这位将军的副将也一同前往,待到他们抵达边关之时,他们一同浴血杀敌。
但是外奴强悍,守卫边关损失了许多战士。
将军从未放弃过,他利用地形屡屡大败外奴,眼看外奴就要支撑不住了。
眼看他就可以凯旋回朝,与妻儿团聚之时。
他的副将却谎报军情,将他和他的亲信战士们骗到战场。
窦献联合外奴一同击杀了这位将军和他的战士。
外奴憎恨将军,承诺窦献只要除掉将军,外奴军队便可投降,向大西称臣。
窦献嫉妒将军的军功,为了将这些功劳据为己有,他竟然答应了外奴。
“梦儿,你知道你爹设计杀害的将军是谁吗?”
姜光霁低头,用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
“你爹杀害的正是我的父亲姜婴,我父亲至今尸骨无存。”
窦献在边关将所有不服从他的知情人都杀害了,然后他风风光光地班师回朝,请功受赏。
回朝后窦献被封为大将军,他的皇后姐姐也更加得民心,朝中的大臣更是见风使舵依附外戚。
我也因为父亲的那次得胜而被皇帝封为郡主,成为第一个非皇族郡主。
我享受着父亲的荣耀。
“咳咳。”
我的嗓子被我刚刚的喊声作践得肿痛。
他冰凉的手指又摸在我的喉咙上,说:“你哥哥窦锦也是当事人,你大可以问他。”
“梦儿,不要求死了,留着你的这条命在我身边赎罪吧。
你不是也很喜欢我吗?”
他的手指又从我的喉咙滑到我的锁骨。
“咳咳你和太子、、、都这样讨厌我咳,又还要装作喜欢我,你们真恶心。”
姜光霁是最恶心的那一个,他心中这样怨恨我和窦家。
但是当初我嫁给他时,他把要呵护我的话说得这样的动情,仿佛没有我他便活不成了。
我真是可笑,为了讨好一个想杀我的人。
我舍弃郡主的尊贵,放着整个大西的多少青年才俊不嫁,非要嫁给他一个小小的状元郎。
他说他是出自寒门的孤儿,孤苦无依,全靠父母的世交好友才能长大读书。
为了替他还这份恩情,我允许他的青梅竹马作为妾室嫁入姜府。
我收起郡主的傲气,忍受着和别人分享丈夫的屈辱,处处忍让妾室的无礼。
我的满腔真心只换回来他的算计和屠戮我的家人。
“自始至终,你都在骗我。
姜光霁你好狠的心啊,我像一个傻子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
我咬牙切齿,我对他的恨意盖过了刚被挑断手筋脚筋时的死意。
“梦儿,你对我真的很好,但是在杀父之仇面前这根本不值一提,你现在应该是感同身受了吧。”
我此时此刻恨不得将姜光霁剥皮剔骨,他若恨我大可以一刀杀了我,却这样玩弄我的情感。
我在木笼中大喊,你们都骗了,我父亲兄长从未谋反!
你们能安稳生活,全是我窦家的功劳!
你们怎能如此不知感恩?
有的百姓离关押我的木笼近,他听到我为大将军辩解。
他竟然将烂菜叶扔进木笼,砸到我的身上。
“京城的百姓哪一个没有被将军府欺压过,苛捐杂税全到了你们窦家手里!”
还有老妇人落泪喊道:“窦家男郎欺男霸女,我的小孙女被你家男丁掳走,至今都找不到啊!
你还我孙女!”
这老妇人把自己篮子中的鸡蛋也扔出来,砸到我的头上。
怎会如此?
我原以为我的父兄是大西的英雄人人爱戴,我一直都以出生在窦氏家族为荣。
今天才听到百姓们的不满,我以前活得还真是自满。
百姓的埋怨滔天,我却浑然不知。
窦家被屠戮不是太子的阴险诡计,而是民心所向、众势所趋。
“我真蠢啊,只知道享受父辈给的荣华富贵,却不曾怀疑这些权利的背后蘸着谁的血。”
我跌坐在木笼之中,任由周围的百姓将多年的怨气发泄在我的身上。
姜光霁所言不假,他的故事也不假。
他理应恨我。
我闭上眼,百姓的骂声不绝于耳,我不再为窦氏家族辩解。
哥哥,不要来救妹妹了,就让我这样死掉吧。
窦家作孽太多,我不值得在活。
“你们这些刁民,通通给我让开!”
一声怒吼和战马的嘶鸣从我的不远处传出。
我睁开眼,看到木笼的前方有几个蒙面的黑衣人,身跨高头骏马向我这里奔驰而来。
负责运载关押我木笼的马匹只是一匹普通的马,哪里听到过战马的嘶鸣。
它当即吓得在闹市街头乱窜,也拉着我东倒西歪。
受惊后的马很可能踩死附近的人,围在我木笼四周的百姓也纷纷逃窜。
我听到那马的嘶鸣声便知道那是我将军府的战马,驱使它们的人只可能是我窦家的人。
我的兄长窦锦,他来救我了。
不好他要中计了。
太子和姜光霁一定在附近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将他和属下一网打尽。
我在笼中大喊:“兄长快跑!
这里有陷阱!”
一个黑衣人驾马跑到我身边,他用手中的大刀砍断木笼,将我拉到马背上。
“郡主莫慌,少将军很安全。
您一会摔下马背,会有人带您离开。”
他说着驾马向前跑去。
果不其然闹市沿街摆摊的小商小贩都是羽林军假扮的。
他们看到黑衣人现身将我拉上马后便立即张弓拉箭,射入战马身上。
战马吃痛摔倒,马背上的人也滚落下来。
羽林军不射人只射马,应当是想要活捉他们。
我也跟着摔落马背,被羽林军捉住,捆住手脚嘴中塞进烂布。
他们将我塞进一个盛放蔬菜的木板之上,还用棉被和菜篮将我全身盖住。
我听着棉被外的厮杀声,可身体却被绳子紧绑动弹不得。
棉被外的混乱的声音逐渐停止,绑着我的菜板也缓缓行动。
羽林军这是要将我带我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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