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刘韬的女频言情小说《让出转正名额后,我把自己上交给国家小说》,由网络作家“林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什么可谈的。”我将已经整理好的基本教育类书籍和教学笔记都整齐地放在了箱子里,足足占了一大半的地方。“真想谈,等我回来吧。”林婉愤怒:“谁知道你要走多久?”说完,她忍了忍气,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笑容来。“雪峰,今天你有些过了。不愿意让出名额,你可以当时就拒绝我。现在让出去了,刘韬也转正了,你又开始闹。”“刘韬被你这么一闹,已经没脸面出门了。家属院里,大家伙儿都在笑话他!雪峰,你一直是个宽宏大度的人,我希望你去和他道歉。”将位数不多的几件衣裳都塞进了皮箱,我才认真地打量起了林婉。一头时新的烫发,精致的发卷垂在肩头,两道眉毛很仔细地描绘过。一身儿浅绿色束腰乔其纱长裙。打扮得与我们这个小城格格不入。但是,不得不说,林婉相当的漂亮。漂亮得哪...
《让出转正名额后,我把自己上交给国家小说》精彩片段
“没什么可谈的。”
我将已经整理好的基本教育类书籍和教学笔记都整齐地放在了箱子里,足足占了一大半的地方。
“真想谈,等我回来吧。”
林婉愤怒:“谁知道你要走多久?”
说完,她忍了忍气,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笑容来。
“雪峰,今天你有些过了。
不愿意让出名额,你可以当时就拒绝我。
现在让出去了,刘韬也转正了,你又开始闹。”
“刘韬被你这么一闹,已经没脸面出门了。
家属院里,大家伙儿都在笑话他!
雪峰,你一直是个宽宏大度的人,我希望你去和他道歉。”
将位数不多的几件衣裳都塞进了皮箱,我才认真地打量起了林婉。
一头时新的烫发,精致的发卷垂在肩头,两道眉毛很仔细地描绘过。
一身儿浅绿色束腰乔其纱长裙。
打扮得与我们这个小城格格不入。
但是,不得不说,林婉相当的漂亮。
漂亮得哪怕到了现在,只要看到她那张白皙细腻的脸,我的心里也会怦然一动。
我忽然想到上辈子看过的一句话。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我这不就是那只舔狗吗?
噗嗤一声,我笑了出来。
林婉眉头皱紧,“你笑什么?”
“笑你真敢想。
林婉,我劝你去安慰刘韬吧。
他就是愁死了,一千六百八十块,也要一分不少地还给我。
不然,我就去厂长那里闹,去校长那里闹。
实在不行,就去教育局闹。”
“苏雪峰,你还要脸不要?
还是不是个男人?”
林婉低吼。
“只要刘韬按时还钱,就没别人知道啊。”
我提起皮箱,“对了,这几天我住到学校去。
钱凑齐了,让刘韬送到我的办公室。”
我环视了一下这间小小的宿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算了算手里的钱。
刘韬的钱还没还,我以前的工资本来就不高,多数都用来做家庭开支了。
所以,现在我的手头其实还蛮紧张的,除了省吃俭用存下来的三十来块钱,也就是刚刚从陈红那里拿到的九十块钱了。
我打算用这笔钱,购置一些书籍带到支边的地方去。
第二天,就直接杀到了新华书店。
这几年放开了,书店里各种书籍种类丰富了不少。
从小人书,到店里能卖的中外名著,各类科普类书籍等我都选了一些。
结账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儿心疼。
不过看看被打捆成两大摞的新书,心里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我是星期六上午去申请的支边,到了星期一,这消息就传遍了学校。
老师和学生们难免又都八卦了一次我突然支边的原因。
刘韬因此,在学校里又被指指点点了一回。
刘韬来找我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精神儿还挺好。
白衬衫,黑西裤,腰间一条细皮带,显得年轻又气派。
面对着我这个债主,他不但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趾高气扬地看着我。
“苏雪峰,你至于的吗?
为了那点钱,还跑去吴厂长那里哭,害得林婉今天被好一批评。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
“你不就是为了钱吗?
我还你。”
他把一摞大团结摔在了我身上。
“苏雪峰,你我两清了!
还有,你既然要走,也别耽误林婉了!
你和他离婚吧!”
敲开校长办公室的门,我将一张申请表递给了校长。
“李校长,我申请参加支边。”
接过申请表看了一遍,李校长惊讶地抬起了眼。
“苏老师,你想好了吗?”
我郑重点头,“是的,这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
“苏老师,坐。”
等我坐下,李校长倒了一缸子茶给我。
她坐在我的对面,语重心长地说:“支边虽然光荣,但是实话实话,很辛苦,而且归期未定。
你刚结婚还不到两年,这么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林婉同志能同意吗?”
林婉,我的妻子,在造纸厂担任业务员。
我摘下眼镜,看着茶缸中袅袅升起的热气,眼眶微微有点发酸。
我轻声说:“您放心,她会同意的。”
李校长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放柔和了。
“苏老师,我知道这次转正的事对你很不公平。
但你教学成绩好,家长学生都认可。
下一次转正,未必没有机会。
就这么离开,实在有些可惜。”
没有机会了。
我心里泛起苦涩。
我是一名代课教师,以考核第一名的成绩拿到了转正资格。
就在我欢欣鼓舞的时候,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脚。
我的妻子林婉,打着照顾亲戚的名义,要死要活地逼着我将转正名额让给她幼时的邻家哥哥刘韬。
甚至,以怀孕了为理由要挟我。
林婉说,她从小就没了爸爸,全靠着邻居一家帮衬,她妈妈才能带着她把日子过下去。
这个转正名额,只当是报答邻居一家的恩情了。
“哎呀老苏,你这么聪明,再参加下次的考核就是了嘛。”
在林婉的软磨硬泡下,我只得把转正名额让给了刘韬。
但之后,林婉生下了女儿。
她是业务员,常年在外出差跑业务。
我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女儿。
本来丈母娘还能搭把手,但没过多久,丈母娘瘫痪了。
我更是忙得焦头烂额。
代课教师转正的考核,再也没有参加过。
再到后来,随着一批又一批师范生毕业,充实到教育一线,学校里彻底了没了我的岗位。
不出意外,我被辞退了。
和我截然相反的是,林婉在外跑业务,见识多了,心思也就活络了起来。
她从江河日下的造纸厂里辞了职,自己做起了买卖,很快就赚到了第一桶金。
借着经济发展的东风,林婉成了我们这个小县城里出名的女富婆。
我不是什么大男子主义的人,既然妻子事业做得风生水起,那我安心在家里照顾老人孩子就是了。
本来以为,虽然没能一直从事自己喜欢的教师工作,但能把家庭经营好,夫妻和睦,女儿懂事,这辈子虽然平平淡淡的,却也能说一句圆满。
但没想到,现实却给了我重重一击。
我查出了癌症,晚期,临死前我才知道,原来妻子早就和刘韬暗通曲款,连女儿都不是我的种。
一气之下,我撒手人寰。
我的意识没有消散,眼睁睁地看着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林婉就和刘韬领了结婚证,并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婚礼现场,女儿眼含热泪为林婉和刘韬送上了祝福,还特意跪下感谢林爸爸多年来的爱护。
至于林婉,感动得将头依偎在刘韬肩膀上。
刘韬的手,轻轻揽住了林婉的腰。
三人紧紧相拥,他们才是一家人,丝毫没有被宾客们的指指点点影响。
哪怕只剩了些许意识,我还是被气得不行。
再回过神来,我重生到了转正名额被让出的这一天。
这一次,我不奉陪了。
我诚恳地看着李校长,认真地说:“李校长,我也实话实说。
决定去支边,确实和这次转正有关。
但不是因为学校的决定,而是因为……”停顿了一下,我才艰难地开口,“因为林婉的心里,完全没有我。”
“我为了准备考核苦熬一年,林婉不是没有看到。
但她丝毫不考虑我的心情,一直说她小时候受过刘家照顾,要报恩。
我爱林婉,但爱情不是盲目的!
林婉丝毫不顾及我的前程,这让我很伤心。
自从刘韬老师来到咱们学校,她就时时刻刻把他摆在我之前。
某种角度上来讲,她对刘韬老师的关心,远远超过了我,超过了我们的家。
既然这样,那我选择离开。”
我一改往日里温吞木讷的性子,带着些难堪,说了许多话。
就算要走,我也不能灰溜溜蔫巴巴地走。
那两个恶心玩意儿,我总得给他们扬扬名。
李校长叹了口气,也不再劝我,起身朝我伸出手,“这次支边地方远,时间长,咱们学校的指标还没有完成。
你自愿申请去支边也好,根据政策,回来后会自动转为正式教师。”
她看了看手表,“你的申请我会替你交上去,支边队伍一周后出发。”
得到了吴厂长和赵书记的保证,我心情很好地回了宿舍,继续整理我要带走的东西。
不整理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这一整理,才发现我的东西少得可怜。
从大立柜上把我那只红色人造革的皮箱拖下来——这还是我结婚的时候,狠心花了一个月工资置办的,算是我最值钱的一件嫁妆了。
我的衣服并不多,最好的一身儿同样是结婚时候买的,白色的确良衬衫,黑色涤纶裤子。
其他能穿的,大多已经洗得发白。
林婉时常嘲笑我的衣裳又土又旧。
刚结婚那会儿,可能是新鲜劲儿还没过,林婉倒是送过我一身儿毛料的西装。
样式确实好看,料子也厚实。
我一直没舍得穿,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柜子里,都有一股樟脑味儿了。
去支边的地方条件更艰苦,这身儿衣裳更穿不上了。
我想了想,拿着衣裳出门,去了最西面的一间宿舍敲了敲门。
“小苏?”
门开了,车间主任刘洪的妻子陈红开了门,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有事吗?”
她在供销社上班,平时厂子里谁要买东西,时常会来找她帮忙。
“嫂子,我马上要去支边了。
有一身衣裳也带不走,还没上过身呢。
想找你帮忙,看能不能帮我匀出去。”
陈红看看外头,让开了路,“进来说。”
她热络地给我倒了杯水,“你说你,好好地去支边,这不是给人腾地方吗?”
这时候的人,是非观都挺纯粹的。
林婉在刘韬的事情上,平时又是出力,关键时候连自己爱人转正名额都能让给她,陈红早就看不惯了。
“你什么都好,就是窝囊了点儿。”
陈红感慨着,又问,“你要卖什么衣裳?”
我把那身儿毛料西装交给她。
陈红展开看了看,啧啧两声,“这还是新的呢,真厚实,样式也不像咱们这边的。”
“这是从省城买的,一回没舍得穿。
嫂子你看,能有人要吗?”
“那怎么不能?”
陈红里外看了一遍,眼睛转了转,笑道:“小苏,不瞒你说。
我儿子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也正想给他置备一身好点的西服。
我看你和我儿身形相仿,干脆,直接匀给我吧。”
不愧是在供销社工作的,陈红算账很厉害。
“这样厚实的毛料,现在怎么也得三十多一米。
一身西服做下来,起码三米布。
你买成衣时候花了多少钱我不管,我就按照布料价给你,凑个整数一百块,你看成不?”
这衣裳放了一年多,一百块已经比我预想中的要高了。
我想了想,“嫂子,这你就亏了。
咱们就按布料价格来,你给我九十就行。
大侄子结婚的时候我不在,那十块钱算是我随份子了。”
这年头,同事家里办喜事,一般也就是送块儿枕巾被罩之类的。
要给份子钱,三头五块就顶天儿了。
十块钱,是大手笔啦。
陈红笑得见眼不见牙,拉着我的手,“那嫂子就不跟你客气了。”
接过陈红递过来的几张大团结,我心情很好地回了宿舍。
林婉居然回来了。
她沉着脸,“苏雪峰,我们谈谈。”
林婉皱眉,“雪峰,有什么事,咱们回去再说。”
“不用了,趁着大家都在,我就直说了。”
放下酒杯,我大声道,“今天,我的支边申请也被批准了,下礼拜就走。
不过,我家底儿薄,就不请大家了。
今天,借着刘老师的光,跟大家提前告个别。”
酒桌上众人面面相觑,然后,又都偷偷去看林婉和刘韬。
林婉显然没想到我会去支边,更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间,当着这么多人宣布出来。
她修建描画过的眉毛紧紧皱起,逼视着我,“雪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
我响应国家号召,要去西北支援边疆的教育事业。
我感到非常光荣!
作为我的爱人,你不为我骄傲吗?”
“我骄傲个屁!”
林婉显然是气坏了,“苏雪峰你什么意思?
偏偏要这个时候去支边,你在给谁难堪呢?”
刘韬那张漂亮的小白脸涨得通红,“苏老师,我知道婉婉让你把转正名额让给我,你心里不高兴了。
可是,你也没有必要因为这个,就放弃大好前程啊。”
“这样,这个转正名额我不要了,我还给你。
你别去支边了,我去!”
说到最后,刘韬原本清亮的嗓音暗淡了下来。
饭桌上几个年轻的小伙子顿时都开始打抱不平了。
“苏老师这就是你不对了啊。
都住在一个家属院里,大家伙儿都是互帮互助的。
婉婉爸爸死后,是刘韬一家对他们的帮助最多。
现在刘韬家人都走了,婉婉伸一把手,这不是应当应分的吗?”
“就是呀。
刘韬前脚转正,你后脚就去支边,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是他把你挤走的吗?
你让他往后怎么在学校里开展工作啊?”
我抓起了酒瓶。
还要说话的人顿时闭了嘴。
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干了,我对刘韬说道:“你很清楚,上级已经批准了你的转正,不可能再改变。
所以这种把名额还给我的话,压根儿就是无济于事的废话。
以后,还是别说了。”
“苏雪峰,你闭嘴!”
林婉立刻呵斥。
没想到我这样直白,刘韬眯了眯眼睛,死死咬住后槽牙,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忿怨。
他还生气上了?
我不管他,继续说:“我知道,我阻止不了林婉继续照顾你。
既然这样,我远远离开,她愿意怎么照顾你,就怎么照顾你。
不过……”我的视线扫过饭桌上每一个人,笑容凉薄。
“我一个代课老师,收入微薄。
去西北支边,很多东西需要准备。
我需要钱。”
刘韬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就变了。
他看了一眼林婉,又垂下了眼皮,紧紧抿着嘴。
我没给林婉说话的机会,从兜里掏出那叠信纸。
“和林婉结婚快两年了,我的工资,都交给了林婉用于家庭开支。
可林婉,没往家里拿过一分钱。”
林婉终于得到了几乎,冲到了我的跟前,想要抢下那摞信纸。
没成功,她气咻咻地推了我一把。
“苏雪峰,我怎么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你的工资交给我是天经地义的!”
“老娘的工资也都是陪着笑脸,一笔订单一笔订单谈下来的。
怎么,这你也要惦记着?
难道你要吃软饭吗?”
“苏老师,不至于啊!”
有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小伙子笑着把我往后拉,“两口子吵架被谈钱,伤感情的!”
又转头对林婉道,“婉婉你也少说两句!”
林婉被人按坐在椅子上。
她赌气扭过头去不看我,摆明了不把我当回事。
我将那摞信纸放到了刘韬跟前。
看到信纸的一刹那,刘韬的眼牟缩了缩。
“这是你给她打的借条。
刘老师,我现在以林婉爱人的身份要求你,把这些钱还给我。”
“我问过了,咱们厂效益不错,普通工人每个月四十块钱工资,还有十几块的奖金。
林婉是业务员,月工资有四十块。
没谈成一笔订单,还会有相应的奖金。
奖金我就不算了,两年下来,林婉一共借给你一千六百八块。
你算算借条上的钱,是不是这个数儿。”
我把那摞借条放在了饭桌上。
轰的一声,酒桌上的人都炸开了锅。
我支边的地方,叫做小沙乡。
顾名思义,这里一年四季风沙不断。
干旱,少水,是这里的特点。
有趣的是,小沙乡里,还有个大沙村。
学校就建在大沙村里。
我到的时候,也是个星期天,学生都放假了。
学校的王校长亲自接待了我,把我直接带到了学校东北角。
学校东北角两间小屋,一间是办公室兼厨房兼食堂,另外一间,是特意为我收拾出来当宿舍的。
当我拖着行李进了宿舍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虽然我也是农村出身,但这里比我的老家更加艰苦简陋。
一铺小火炕,窗户边摆着一张勉强能看的桌子,门口是个脸盆架。
不过,让我欣慰和感动的是,火炕的草席上,整整齐齐叠着一套被褥。
这大概是整间宿舍里最干净最崭新的东西了。
“苏老师,我们这儿条件不好。
委屈您了。”
中学校长姓王,是个四十多岁的粗糙汉子,一点儿看不出是学校老师。
他操着带了浓重口音的方言,怕我听不懂,语速很慢。
我赶忙说:“这已经很好了!”
王校长憨憨地笑了。
“那你收拾收拾,洗洗脸。
我家那口子已经做好了饭,回头咱们一起吃!”
王校长的热情,冲淡了我初来乍到的陌生感。
吃过了一顿白面条,我跟着王校长一起参观了一下学校。
两排老土房,教室里的桌椅破旧,有的桌子甚至缺了腿,在下面用几块儿土坯垫着保持平衡。
王校长感慨地说:“咱们这儿日子苦。
每个村子之间距离远,好些孩子每天都是起五经爬半夜地上学。
学校小,学生少,老师也不多。
苏老师你来了,再加上我,一共四个。”
一共才四个老师?
我惊讶了。
这可是初中。
整个学校,四个老师。
“就这四个老师里,苏老师你的学历,是最高的。”
我沉默了。
我是高中毕业,因为成绩不错,虽然没考上大学,但被村子里推荐到了学校代课。
没想到,到了这里,还成了学历最高的。
王校长说,以前不是没有来过支边的老师。
但是,因为条件的艰苦,来了之后叫苦连天的有,默默算着日子,等支边时间一到立刻跑了的也有。
这样的条件,这样的求学环境。
很多孩子能读到小学毕业就不错了,就算勉强上了初中,多数也是混个毕业证就算完事儿。
个别想好好学的,条件有限,也难以靠着学习走出这里。
我更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位才四十出头,头发就已经花白了的校长。
“王校长,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教学。”
一阵热风吹过,学校里唯一的一棵树被吹得沙沙作响。
夹杂着沙粒的风打在脸上,生疼。
不知怎么的,我心里就涌起一股热血。
我苏雪峰一定会在这里做出一番事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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