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
好啊,你上周在实验室把你那踩了狗屎的鞋子和班长的红薯一起放在微波炉热里算不算下毒?
前天借学委的洗脸毛巾擦拭你那三个月没洗澡的身子算不算下毒?
昨天帮生活委员拿饭时,把他的饭放在地上给流浪猫吃完后又盖好盖子给了体育委员算不算下毒?
你……你怎么知道的?
冯青青闪过一丝不安,不过很快,被嚣张代替,一步一步逼近我的脸。
就算知道又怎么样,反正大家也不会相信你。
是我做得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
她说得没错,前世我把阮青青所作所为告诉大家时,他们却不相信,因为阮青青平时出门光鲜亮丽,衣服每天换三套,是众所周知的洁癖女神。
尤其是班长,追求阮青青很久没追到,我告诉他微波炉的事儿时,他竟大言不惭:如果是真的,那我也算是间接亲到女神的脚了。
可惜啊,她喜欢的是校草吴所谓。
在阮青青的挑拨下,班长和其他同学也孤立我,我死后他们坚定地相信阮青青。
网爆我的爸爸妈妈。
我按下桌面手机的录像暂停键,将刚刚录下的视频发到班级群。
没多久,群里炸了!
这居然是女神做得!
不可思议!
这个天气三个月不洗澡,身体都腌入味儿了吧!
难怪我上次坐在她附近闻到一股鱼臭味儿,我还以为是学校的《老学长》把死鱼叼进教室了。
我也借过她洗脸毛巾,还回来的确有一股莫名亲秒的味儿,不会她也……呕了我记得宿舍附近的新来的流浪猫好像有传染病,生活委员你和它同吃一盒饭不会被传染吧?
阮青青看到群消息后恨不得撕了我。
不过,她还没动手前,撕她的人倒是先来了。
生活委员拿着医院的账单找到阮青青,让她赔偿。
三万八千八?
你是给全班人做了体检吗?
阮青青大叫。
我还做了基因检测,谁知道那只染病的流浪猫有没有影响我的基因?
阮青青还想反驳什么,但想到生活委员那个混黑社会的爸爸,立马软了下去。
嘟起嘴,挤出几滴泪,委委屈屈地嘟囔道:我好心帮你拿外卖,好心喂流浪猫,为什么要让我承担这么严重的后果呢?
好心?
阮青青,你不用我帮你回忆一下你之前求我在评优的投票中投你一票吗?
你喂流浪猫难道不是拍照发给crush吗?
用我的外卖来立你单纯善良的人设,你应该庆幸我没吃出什么病来,否则……阮青青赶忙后退好几步,憋屈地流起泪来。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