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溟阮秀秀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的小宠全文》,由网络作家“祁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秀秀消停了几日。忽然改变了装束。以华贵雍容的姿态,出现在人前。她又来了贤王府,按着妯娌规制,对我叩拜行礼。“近日京中来了一批西域异术师,秀秀想邀请皇婶,一同前往观看。”我放下手中的茶盏,笑道,“好啊。”阮秀秀一愣,像是没料到我会答应得这么快。她眼中,飞快地闪过一缕狠毒。祁晏卿问我,要不要派些侍卫相随。我拒绝了。到了异术师们居住的客栈,阮秀秀扭头看我。她五官猛地扭曲起来,刷地一下,抽出一柄锋利的匕首。“贱人,你去死吧!”我早有预感。在刀尖刺入的那一刻,我抓住阮秀秀的手臂,一起翻滚到了地上。我小腹传来撕裂的痛意。阮秀秀面色狰狞,拔出匕首,还想再刺一刀。“柳儿!”祁溟来了。他一把将阮秀秀推开,慌乱地捂住我的伤口。“疼不疼?”“我带你去看...
《太子的小宠全文》精彩片段
阮秀秀消停了几日。
忽然改变了装束。
以华贵雍容的姿态,出现在人前。
她又来了贤王府,按着妯娌规制,对我叩拜行礼。
“近日京中来了一批西域异术师,秀秀想邀请皇婶,一同前往观看。”
我放下手中的茶盏,笑道,“好啊。”
阮秀秀一愣,像是没料到我会答应得这么快。
她眼中,飞快地闪过一缕狠毒。
祁晏卿问我,要不要派些侍卫相随。
我拒绝了。
到了异术师们居住的客栈,阮秀秀扭头看我。
她五官猛地扭曲起来,刷地一下,抽出一柄锋利的匕首。
“贱人,你去死吧!”
我早有预感。
在刀尖刺入的那一刻,我抓住阮秀秀的手臂,一起翻滚到了地上。
我小腹传来撕裂的痛意。
阮秀秀面色狰狞,拔出匕首,还想再刺一刀。
“柳儿!”
祁溟来了。
他一把将阮秀秀推开,慌乱地捂住我的伤口。
“疼不疼?”
“我带你去看太医!”
我虚弱地对他扯出一笑,“没事的。”
祁溟怔怔地看着我,落泪了。
储君之怒,虽不能伏尸百万,却也是雷霆万钧。
阮秀秀被剥去太子妃服制,打入最阴森的死牢。
她日日喊冤,但无人在意。
我同祁溟求来了一个恩典。
亲自送阮秀秀上路。
昔日嚣张跋扈的贵女,此刻肮脏污垢如一只过街老鼠。
见了我,阮秀秀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伸手还想抓我的衣裳,“贱人,贱人,你不得好死!”
我笑了,从袖中拿出一包药粉。
在阮秀秀面前晃了晃。
“这叫牵机,让你肠穿肚烂的好东西。”
“食下牵机后,还能半日不死,有空的话,给你家里写封绝笔。”
阮秀秀慌了,尖叫着退缩,还想钻空子跑出牢房。
我不想再装了。
揪住阮秀秀的发丝,把她拽了回来。
我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怕了?”
“原来阮家女,也怕死。”
“你放心,我会让你,死得比盛哥儿痛苦一万倍。”
阮秀秀瞪大眼睛,呜咽道,“那个脂粉郎?!”
“贱人,你们是一伙的!”
我笑出声,不知怎的,眼角却湿润了。
是啊。
那是我最爱的男子。
却无辜死在了你的手上。
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却被你命人分尸。
若无天道主持公平……那我,便亲自替他报仇。
我突然想明白了祁溟的转变。
还有不到十日,阮秀秀就及笄了。
她及笄的日子,就是祁溟娶正妻的日子。
他说过,东宫只能有阮秀秀一个女主人。
说到底,祁溟心里那杆秤,还是偏向了阮秀秀。
这怎么能让我甘心呢。
没有祁溟的光顾,我在花间楼,又成了一个寻常的妓子。
老鸨是财迷,逼着我挂牌接客。
但我不想。
我的身子,还有大用。
我偷跑出花间楼,去了贤王府邸。
此刻已经过了下朝的时候。
贤王在书房,修长的指尖拈着一根狼毫,正在慢条斯理地作画。
我轻轻推开一角窗子。
翻了进去。
衣袂飘动。
我故意跌坐到地上,软软哼了一声。
“哎呀。”
“好痛。”
贤王笔墨不停,对我视若无睹。
我抿了抿唇,起身的时候,“不慎”滑落了外衫。
露出光洁的臂膀。
我脸上升起两抹红晕,羞涩地捡起衫子。
掩住胸口,欲拒还迎。
贤王终于懒懒抬眼,赏了我一瞥。
我走到他身旁,见他不拒,便轻轻靠上他的手臂。
目光落到下方的宣纸,才发现贤王画的是一株垂髫柳树。
我柔声赞道,“好漂亮的柳树。”
青年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冷香,好闻极了。
我胆子大了起来。
踮起脚尖,将下巴支在他肩头,吐气如兰,“殿下对我有恩,柳儿此次,是来报恩的。”
贤王有了反应。
他放下画笔,垂眸看我,“柳儿?”
“正是奴家闺名。”
我笑意盈盈,眼眸弯弯。
贤王的眼神,变得晦暗了。
他命我脱下衣裳,躺到书案上。
我依言照做,脸颊潮红,轻轻嘤咛。
贤王勾了勾唇角。
他又拿起狼毫来,沾上浓墨。
“你有一具很漂亮的身体。”
这个人,是一位顶级的画师。
他笔下有三月杨柳,也有江山万里。
我的身子,随着他笔尖的转动,跌入无边孽海情天。
直到我力尽虚脱时,贤王仍是衣冠楚楚,冷静自持。
他像撰画避火图的作者,任笔下女子如何媚态横生,却从不生出恶念。
如高山之顶的莲花,虽近在咫尺,又不容亵渎。
和贤王相比,祁溟的作画,就显得格外世俗,腌臜。
我的手,无力地从贤王脖颈垂落下来。
这张脸,太像我的盛哥儿了。
我没办法不喜欢。
“今后,汝可留在贤王府。”
青年淡淡留下一句话。
而后,毫无留恋地走了。
我忽然,很挫败。
祁溟将阮秀秀保护得很好。
我挂牌那夜,是阮秀秀自己听说了消息,才跑来花间楼闹事。
不,也称不上闹事。
是高贵的世家小姐,为她的心上人肃清周侧而已。
也没有人知道,那一夜险些死了个妓子。
阮秀秀还有三个月就及笄了。
她的笄礼,会万众瞩目。
祁溟的母亲,当今皇后,还会亲手为她簪发。
之后,阮秀秀会顺利地嫁给祁溟,成为太子妃。
当上东宫的女主人,下一任天朝之母。
啧,真讨厌呐。
我坐在铜镜前,轻轻点着口脂。
不知觉间,一盒口脂见了底。
我有些出神。
原来,我已经一个月没见过盛哥儿了。
盛哥儿是一个脂粉贩子。
也是我的心上人。
我刚被卖进花间楼的时候,就认识盛哥儿了。
我觉得他很面善,是个好人。
他每日都会来花间楼,兜售最新款的口脂。
盛哥儿生得俊秀,免不了被其他姐妹调戏。
但他眼中只有我。
盛哥儿说,我长得很像他妹妹。
一样巴掌小的脸,一样的大眼睛,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让他怜爱。
盛哥儿知道我在花间楼吃不饱,于是每次来的时候,都偷偷给我带些吃食。
我学舞慢,被老鸨罚了,盛哥儿会悄悄从我窗下塞进一只油包子。
他看着我吃,眼睛笑成弯月,轻声叫我阿柳。
“阿柳,等你及笄,我娶你回家好不好?”
“真的吗,盛哥儿你不骗我?”
“我何时骗过你呀。”
可自从我挂牌之后,盛哥儿便不见了。
盛哥儿原本告诉我,挂牌那夜他会来。
然后,用他所有的积蓄,五百两纹银,替我赎身。
但他失约了。
我被阮秀秀打得卧床三日,昏迷不醒。
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
与我相好的一个姐姐,告诉了我真相。
盛哥儿被阮秀秀打死了。
只是因为,他没按时把新口脂送到阮家。
阮秀秀带着壮丁,砸了盛哥儿的屋子。
他病弱的母亲,躲闪不及,被人一拳打断了脖子。
他五岁的妹妹,被阮秀秀扔给了人牙子。
他自己,也没能逃过毒手。
甚至都没能留一个全尸。
而阮秀秀,却依然逍遥自在。
因为她的背后,有士族阮氏,有皇家祁氏。
就像没有人在意我的伤一样,也没有人敢深究一个脂粉郎的死。
只有我哭肿了眼睛。
我的盛哥儿,回不来了。
伤养得差不多之后,我悄悄为盛哥儿立了一个衣冠冢。
将他送我的小饰物,塞进布包,全埋了进去。
我轻轻抚过盛哥儿的碑,轻声道,“盛哥儿,我会为你报仇。”
“等我。”
祁溟几乎夜夜和我厮混。
他喜欢看我伏在他胸膛,揉捏我嫣红的唇瓣,听我轻轻喘息。
玩闹片刻。
祁溟突然开口,“明日是打马会。”
“你随孤一起去。”
我怔了怔,随即柔柔一笑,“柳儿都听太子安排。”
打马会,是前朝传下的一个节日。
专门给世家的少年少女设立,供他们自行择取意中人。
祁溟,终于肯将我带到人前了。
次日,我一改往日明艳装束,装点简约,随祁溟一起去了京郊马场。
见到我时,祁溟面上闪过一丝怔然。
他抬手,替我挽上一丝碎发,轻声道,“今日的柳儿,似有些不同。”
我神情羞涩,“那,太子可喜欢?”
祁溟笑了,忽然俯首,吻了吻我的唇瓣。
他眼中有浅浅的温柔,“喜欢。”
“柳儿什么样,孤都喜欢。”
我依在祁溟怀中,心底却忍不住冷笑。
阮秀秀爱穿素白锦衣。
我正是模仿得她。
但所有人都忘了。
今日,是盛哥儿的忌日。
我装扮朴素,还是为了,祭奠我的盛哥儿。
祁溟一出现,便成了打马会的焦点。
贵女小姐们凑作一堆,春心萌动地偷看祁溟。
而那些少爷公子,则围了上来,同祁溟溜须拍马。
有几个胆大的,腆着脸问我,“殿下何时收了这样一个美人?”
“姿容绰约,温婉柔秀,比仕女图里的佳人还胜上三分。”
祁溟眉宇间染上些许自得。
男人,都喜欢能给他长脸的女人。
祁溟轻咳一声,正想同他们介绍我,身子却猛然一僵。
不远处,阮秀秀正在朝这个方向走来。
祁溟的面色顿时变了。
他冷哼一声,后退半步,远离了我。
我趔趄了一下,险些摔到。
仰脸,委屈地看他,“太子殿下……”祁溟无动于衷。
在阮秀秀朝他奔来的那一刻。
祁溟换上了轻蔑的神情,冷冷开口,“她?”
“一只小宠罢了。”
我看着祁溟,一时间,有些怔愣。
直到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你们在干嘛!”
阮秀秀面色苍白,浑身颤抖。
祁溟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他把我放下来。
然后,不急不缓地解下身上的披风,包住了我的身体。
“秀秀,回去。”
祁溟音色淡淡,并未把阮秀秀放在眼里。
“我不!”
阮秀秀冲上来。
扬手,径直打向我的脸。
我低呼一声,下意识躲到祁溟怀中。
祁溟用力拧住了她的手腕,狠狠一甩。
他冷冷斥道,“够了!”
阮秀秀重重摔倒,哇哇大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让我杀了她,我要弄死这个贱人!”
祁溟眼眸阴郁。
下一刻,竟直接抽出佩剑,抵在阮秀秀脸上。
“孤说,够了。”
阮秀秀吓傻了。
她最喜欢的祁溟哥哥……竟然为了那个勾栏女人,拿剑指着她?
阮秀秀尖叫着抱住脑袋。
祁溟哥哥是爱她的!
祁溟哥哥说过,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是梦,一定是梦!
祁溟没理她。
他把我打横抱起,当着阮秀秀的面,扬长而去。
身后,传来阮秀秀痛苦的哀嚎。
之后,京中慢慢有了新的流言。
太子夫妇,似乎生了嫌隙。
太子已经十日未去太子妃房中了。
据说,太子是被山间一狐妖迷乱了心智。
那狐妖烟视媚行,极擅玩弄人心。
将太子的魂魄勾去,让太子眼中只有她。
以至于,一向宠爱太子妃的太子,竟在一日早朝时,请奏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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