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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傻妃叶锦熙叶锦溪全文

鸿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上兴致甚好,便也没有拒绝,大手一挥:“既然如此,朕便允了你,若是能够让皇后开颜,朕定奖赏你。”“谢皇上。”叶晓凤行礼,随即站起身来,勾唇艳笑,摆了一个妖娆的姿势,在毯上纵情的舞动了起来。随着她的舞步的展开,凤九轻突然低声道:“看来你又要遭殃了。”叶锦溪原本并没有在意叶晓凤在做什么,此刻听到他莫名的来了这么一句,甚是不解。见状凤九轻很是“好心”的为她解惑:“多年前父皇曾经被一个外邦舞女行刺,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也受了伤,以后再不许京中出现任何的外邦人。而你这位不安分的妹妹跳的却正是外邦舞。”闻言叶锦溪的手猛的攥紧,眼睛紧紧地盯着场中舞动的那抹妖娆的身影,眸中闪过狠厉的神色。果真是个蠢货,竟然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就如此贸然的跑出来,真...

主角:叶锦熙叶锦溪   更新:2024-12-02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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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锦熙叶锦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医傻妃叶锦熙叶锦溪全文》,由网络作家“鸿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兴致甚好,便也没有拒绝,大手一挥:“既然如此,朕便允了你,若是能够让皇后开颜,朕定奖赏你。”“谢皇上。”叶晓凤行礼,随即站起身来,勾唇艳笑,摆了一个妖娆的姿势,在毯上纵情的舞动了起来。随着她的舞步的展开,凤九轻突然低声道:“看来你又要遭殃了。”叶锦溪原本并没有在意叶晓凤在做什么,此刻听到他莫名的来了这么一句,甚是不解。见状凤九轻很是“好心”的为她解惑:“多年前父皇曾经被一个外邦舞女行刺,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也受了伤,以后再不许京中出现任何的外邦人。而你这位不安分的妹妹跳的却正是外邦舞。”闻言叶锦溪的手猛的攥紧,眼睛紧紧地盯着场中舞动的那抹妖娆的身影,眸中闪过狠厉的神色。果真是个蠢货,竟然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就如此贸然的跑出来,真...

《毒医傻妃叶锦熙叶锦溪全文》精彩片段


皇上兴致甚好,便也没有拒绝,大手一挥:“既然如此,朕便允了你,若是能够让皇后开颜,朕定奖赏你。”

“谢皇上。”

叶晓凤行礼,随即站起身来,勾唇艳笑,摆了一个妖娆的姿势,在毯上纵情的舞动了起来。

随着她的舞步的展开,凤九轻突然低声道:“看来你又要遭殃了。”

叶锦溪原本并没有在意叶晓凤在做什么,此刻听到他莫名的来了这么一句,甚是不解。

见状凤九轻很是“好心”的为她解惑:“多年前父皇曾经被一个外邦舞女行刺,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也受了伤,以后再不许京中出现任何的外邦人。而你这位不安分的妹妹跳的却正是外邦舞。”

闻言叶锦溪的手猛的攥紧,眼睛紧紧地盯着场中舞动的那抹妖娆的身影,眸中闪过狠厉的神色。

果真是个蠢货,竟然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就如此贸然的跑出来,真是……

“嘭!”

一个酒杯朝着殿中狠狠地丢了过去,只是距离问题,使得酒杯在距离叶晓凤几步远的地方跌落,滚了两圈。

而叶晓凤也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停下了舞动的身体,诚惶诚恐的看着坐在高位上面色铁青的皇上,腿一阵阵的发软。

“皇,皇上,臣女是否哪里跳得不好?”她还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差错。

皇上手指着她,脸上再无笑意,沉声呵斥:“朕曾严令禁止京中不许再有外邦人,你却当着朕的面大肆跳外邦舞,莫不是在故意的挑衅皇家颜面吗!”

言毕,叶晓凤猛地跪伏在地上,身体抖如筛糠,话语都是破碎的难以连贯:“皇,皇上,臣女绝,绝无此意,更是不知,不知这个规定,只是单纯的想让,让皇后娘娘能够开心,不想落了俗套,却,却不成想会有这样的事情,还请,还请皇上看在臣女年幼无知的份上,饶,饶了臣女这一次吧。”

皇上并没有因为她如此可怜兮兮的求饶便心怀恻隐,脸色依旧铁青,愤怒溢于言表:“年幼无知?既然知道自己无知,就应该好好在家里,何必出来多生事端。若是人人犯错了,都如你一般辩解,那还有何规矩可言!”

说着他示意身旁站着的总管太监,“来人——”

叶晓凤吓得跪在地上哭的期期艾艾,一个劲儿的求饶,好不可怜。

坐在席上的叶锦溪也是坐立难安。

虽然叶晓凤会因此受到什么处罚,原本与她无关,但是此时两人同为叶家人,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若是不管不顾,她自己估计也是逃不开的。

还不如搏一搏,或许……

想到这里,叶锦溪毫不犹豫的起身,走到叶晓凤的身旁跪下,朗声道:“皇上,请息怒,臣妹属实是无知,因着年纪尚幼,鲜少出来走动,加之是庶女,家中嫡母过世,对她疏于管教,使得她对诸多事情尚不知情。这外邦舞,却也并非是外邦人教授,只是教她习舞的老师曾经习得过,学习的过程中也有过涉猎,所以臣妹才会跳。但对皇家,却是绝无冒犯之意,还请皇上明鉴,绕过臣妹”

说完,深深拜倒在地。

“臣妹……”

皇上默默的自言自语,看向跪在殿中的两人,沉声道:“抬起头来。”

叶锦溪屏气凝神,缓缓的抬起头,使得皇上能够清晰地看到她的容貌。

静静的打量了一番之后,皇上不甚确定的问道:“你是……叶耀宗的女儿叶锦溪?”

“回皇上,臣女正是。”叶锦溪面带恭敬,身躯却是笔直,看不出胆怯。

听闻她的身份,皇上的脸上闪过了浓浓的探究的神情。

传言道,丞相家嫡女疯傻多年,今日一见,却是同常人无异,方才言语之间,条理清晰,口齿灵敏,一举一动都十分的自然,倒是看不出有丝毫的问题。

难不成她的病真的已经好了?既然如此,当日退婚的理由,似乎就不只是那么简单了。

想到这里,皇上的视线不由得转移到了席上的凤九轻,只见他端着酒杯,正在细细的品尝,却像是没有察觉到这处的喧嚣一般。

这个儿子,他倒是一直都有些看不透。

“原来是丞相家的女儿,确实是乃父之风,”微微颔首示意,皇上语气一转,却依旧是冷漠异常,不怒而威,“只是饶是如此,但是叶晓凤触怒朕,岂容你求情便可赦免。”

闻言叶锦溪心中不免的有些着急起来。

叶晓凤是死是活她不在乎,但是今天这样的场合之下,一旦她获罪,连累的便是叶家满门。

在叶锦溪能够脱离丞相府之前,她有这个责任去维护着丞相府。

咬了咬牙,叶锦溪再次俯首在地,诚恳的哀求:“皇上,臣女知道您此刻十分的不悦,我妹妹也确实是犯了错,只是罪不至死。况且今日是皇后娘娘的生辰,不宜见血,否则视为不吉。皇后乃为国母,天下子民都心系着她的安危,臣女及臣妹更不愿因为自身而使得皇后受到什么影响,还望皇上酌情。”

提及皇后,皇上明显的迟疑了。

今日本就是皇后的生辰,若是见了血,实在是太不吉利。

只是倘若如此放过,又觉得有损皇家威严。

察觉到皇上心中的纠结,皇后轻轻的捂住他的手,笑言道:“皇上,叶小姐说的极是,今日是臣妾的生辰,还是不要杀生的好。况且那个女子虽只是个小小庶女,到底是丞相的子嗣,也不好太过狠绝。”

“那依皇后之见,应当如何才好?”

“这个嘛……”皇后垂眸沉思片刻,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俗话说‘长姐如母’,叶三小姐犯了错,身为长姐,叶大小姐理应为其承受责罚,不如就罚她抄写《女诫》,时刻警醒自身何事可为,何事不可谓,小惩大诫,皇上意下如何?”

如此责罚,倒真的算是很轻了。

只是方才皇上已经将话说了出去,此刻若是再反悔,倒是徒增笑料。

君无戏言。




不日,叶锦溪正在院中休憩,突然见到奶妈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小姐,前院老太太遣人过来了。”

闻言叶锦溪挑了挑眉,眼眸中闪过了一抹暗光。

抿了抿唇,她淡声说道:“既然是祖母派人前来,就赶紧迎进来吧。”

说着她缓缓的站起身,敛衣正裙,微垂着眼眸,双手交握在小腹前。

不多时,一队人从外院走了进来,奶娘随行在侧,一副小心恭敬的样子。

老太太院子里面的人,即使是个粗使丫头,也比旁的要多上几分颜面。

众人在院中站定,为首的一位老嬷嬷上前一步,屈膝行礼:“奴婢参见大小姐。”

还未蹲下,叶锦溪已经上前双手将其扶住,脸上带着明媚的不加掩饰的笑容:“李嬷嬷,您老言重了,快快请起。”

李嬷嬷也没有推辞,就着她的手便站了起来,脸上虽然有笑容,但是因着常日的严肃,使得表情看起来还是很不平易近人。

不过叶锦溪依着前主的记忆,知道这个李嬷嬷使得面冷心热的,因而对她并没有多少的惧怕。

“李嬷嬷,您今天怎么到我这里来,是不是祖母有什么吩咐?”

“回大小姐,老夫人听说您的院子里面缺丫鬟,所以就派遣老奴送几个人过来,大小姐看一下,若是有相中的就留下,若是没有,我再去吩咐人采买,也是一样的。”李嬷嬷恭敬地回答着。

叶锦溪听闻,心中了然:果然不出她所料。

陆姨娘现在被禁足,管家权交到了老夫人的手中,而她受委屈的事情,老夫人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之前碍于种种原因不便出头,现在却是不同了。

在这个府里,受了委屈的,只怕不止她一个人。

勾着唇微微一笑,叶锦溪圳首轻点:“祖母送来的人,想必个个都是好的,刚好我这里缺少人手,那我就不辜负祖母的心意,挑选几个留下来好了。”

李嬷嬷应了下来,转过身,对着身后跪在地上的几个人冷声吩咐:“你们都站起来,让大小姐好好相看。”

众人缓缓起身,一个个垂首站立,安静的等待着。

叶锦溪莲步轻移,缓缓的走过去,一个一个的认真打量着。

“你叫什么名字?”

……

叶耀宗这一晚睡得并不踏实,总是想着那份解婚书。

与皇家退婚乃是大事,一定要想好怎么和皇上解释其中的缘由,否则稍有不慎,说不定就要落得一个“藐视皇族”的罪名,那他这个丞相也就做到头了。

到了上朝的时间,叶耀宗站在文臣首列,并不如往常一般淡定自若。

他的怀里还揣着那份解婚书,感觉像是揣着一枚火药一般,令他倍感紧张。

现在他只期盼着早朝早些结束,然后去与皇上说明此事,将这个烫手山芋趁早解决,以免多生事端。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总管大太监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尖锐嘹亮。

往日听着这样的声音,叶耀宗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早就已经习惯了。

但是今日他心中有事,不免有些浮躁,听到这个声音,只觉得十分的刺耳,再加上早膳时并没有多少进食,不免的有些精神恍惚,站立不稳。

脚步蹒跚之间,一封书信从他的袖口中掉落。

叶耀宗吓得魂都要飞了,连忙蹲下身子将其捡起。

本来以为可以瞒天过海,殊不料还是被上面那位看的清清楚楚。

“丞相手中拿着的是什么,呈上来让朕看看。”

叶耀宗闻言,顿时欲哭无泪。

虽然这个东西确实是要给皇上看的,但是绝非是现在这个时候,文臣武将都在场,若是皇上看到了这份解婚书,不管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碍于皇家的颜面,岂不是要龙颜大怒。

只是皇命难违,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叶耀宗若是否认或者是拒不交出,只怕罪责更加严重。

晃神间,一个小太监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弯腰背躬,双手向前伸出:“叶丞相,请。”

叶耀宗咬着牙,不情不愿的将东西交了出来,心也高高的悬在了嗓子眼儿。

小太监将书信呈递到皇上面前,任由他打开。

当看到“解婚书”三个字的时候,皇上的眉头当即便竖了起来,怒声呵斥:“放肆!皇室婚约,岂是你想要就要,想退就退的,你将皇家颜面置于何地!叶耀宗,朕看你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皇上息怒!”

叶耀宗连忙跪倒在地,急声求饶,“臣绝对没有要蔑视皇家威严的意思,之所以要解除婚约,也是为了皇室的颜面着想。”

“哦?”皇上冷笑一声,瞥着他,“此话怎讲?”

“众所周知,臣家嫡长女是个痴儿,当初定下婚约,原本是想着或许有办法可以医治,但是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是没有太大的变化。皇室如此尊贵,三皇子的妃嫔怎么可以是一个顽劣不堪的痴儿,所以臣才斗胆请求解除婚约,也是为了保住皇室的颜面!”

说着叶耀宗深深地跪拜在地,一副忠心耿耿的坚贞模样。

皇上拿着解婚书,眼睛盯着跪在地上的叶耀宗,久久不发一言。

朝堂之上众多官员俱都屏气凝神,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开口。

空气仿佛静止了一般。

半晌之后,皇上冷冷的开了口:“既然如此,为保我皇家颜面,三皇子与丞相府嫡长女的婚约就此作废,此后无须再提。”

“谢主隆恩!”叶耀宗高呼万岁,站起来之后,才感觉到后背已经潮湿一片。

早朝之后,三皇子怒气冲冲的赶到丞相府,下人连通报都来不及,眼睁睁的看着他朝着大小姐的院子奔去。

“叶锦溪,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叶锦溪正在庭院中看书,听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刚抬起头想要看看怎么回事,便听到了一声怒喝,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催响——

啪!

她只感到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偏着头,手捂着脸,眼眸中写满了难以置信。




三日之后,叶锦溪收拾了行囊,带着贴身侍女启程去了清平寺。

只是无人知晓,在路上,她便与侍女换了衣衫装扮,侍女代替她在寺中清修,而她则身着男装,重新出现在了医馆之中。

见到叶锦溪又是一身的男装,阿九和阿枫都感到十分的惊讶。

“老板,你怎么又穿上男装了?”

“当然是为了行事方便。”叶锦溪并没有告知其他原因,只是粗略讲过,“你们也要多加谨慎,记得我是个‘男人’,万万不可泄露了我的身份,知道吗?”

见她说的如此认真,阿枫和阿九自然是连忙应下,稚嫩的脸上写满了严肃正经。

如此叶锦溪满意的点了点头,收拾了一番之后,便准备开始招聘的事宜。

之前贴出去的招工启事,已经有人前来,只是那段时间叶锦溪忙的抽不开身,所以便耽误了下来。

现在时间总算是充裕了,一切事宜便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小半天的功夫,全都在考核来应聘的人,虽然只是医馆的伙计,但是也需要熟知药理的,不然一旦一味药抓错了,酿成的后果都是不可估量的。

终于选好了人之后,叶锦溪定做的招牌也送了来。

“百善堂”三个鎏金大字,素雅低调,却又不失庄重。

挂好牌匾,叶锦溪拍了拍手,招来众人,商议着明日的开张典礼。

因为相府已经回不去了,索性医馆之中还有空余的房间,阿枫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主动为她收拾好床铺,里里外外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虽然华贵程度比不上在相府,叶锦溪也不是个挑三拣四的人,能住就足矣。

第二天,“百善堂”开张。

在一阵鞭炮鸣响声之后,阿九站出来,扯着清亮的嗓子高声喊道:“众位乡亲,今日百善堂新店开张,所有来问诊的病人,均免费!”

此话一出,倒是引来众人的窃窃私语。

之前医馆出事的事情他们还记忆犹新,不过月余却是换了新东家。

只是新老板的模样长得实在是太过年轻,给人一种不太稳妥的样子。

如此倒是令人心中生疑,不敢轻举妄动。

此等情况也是叶锦溪一早便已经预料到的,毕竟她年纪摆在那,况且这个医馆之前又出过命案,众人自然是诸多避讳。

不过她也有信心要扭转这个局面,而且她对自己的能力也是十分的肯定。

过了许久,围观的众人都觉得没什么意思,准备四下散开的时候,一个人却是走了出来,坐在了叶锦溪的面前:“大夫,我要看病。”

外面有认识他的人,见到他,便高声喊道:“张老三,你这是不要命了?”

“什么不要命了!反正我的病也已经无药可治,就当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吧。”被还做张老三的男人扭头对着外面吼,“再说了,都说了不要钱了,看看又怎么样。”

此话一出,倒是无人来反驳了,却也没有人要离开,俱都静静地围观着,想要看看这个年轻的大夫是否真的有本事。

叶锦溪自然是知道外面的人是什么心态,不过这也正是她所需要的。

只要有一个良好的开始,后面的事情相对的便会顺利许多。

诊脉之后,叶锦溪皱了皱眉,拿出银针,命他伸出手臂,随即在穴道上施针。

张老三先是脸色一白,表情显得十分的痛苦,刚想要挣扎,却是听到一声清冷的呵斥:“想活命就不要乱动!”

一句话奇迹般的抚平了他内心的躁动,使得他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即使身体还如乱蚁噬咬,也紧咬着牙一言不发。

片刻之后,叶锦溪取下针,轻轻擦掉额头的细汗,对着他淡声道:“好了,去拿药吧,早晚各一顿,三天便可痊愈。”

闻言张老三都惊呆了,大张着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说什么,三天便可痊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之前去看过大夫,都说我这个病已经没救了。”

“你若是不信,大可以试试,三天之后便可得知是真是假。”叶锦溪一副坦然的镇定模样,丝毫都不慌乱。

如此的态度,使得张老三也是半信半疑,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拿着药快速离开了。

不管怎么样,试试看,万一真的有效呢?

众人见他离开,面面相觑,片刻之后,再一次有人走了过来,要求叶锦溪诊脉。

有一便有二,陆陆续续的,多少人在外面排起了队,等待着免费的诊治。

叶锦溪也都没有拒绝,一个一个的诊治,开药,并且还关心外面排队的人口渴疲惫,命店里的伙计送茶水去给他们饮用。

待到全部诊治完毕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

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叶锦溪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颈,吩咐阿九:“收拾一下,准备打烊了。”

阿九领命刚要去关门,一只手直直的伸了过来,将门按得牢牢地,掰都掰不动。

听到声响,叶锦溪诧异的转过身去,见到来人,不由得一脸惊讶。

——凤九轻。

只见凤九轻面色惨白,眼底还有着青黑,唇色却是红的吓人,脚步趔趄的走了进来,坐在椅子上面,一开口,气若游丝:“我要看病。”

叶锦溪:“……”

一定要每次都弄得这么惊心动魄吗?

而且看他这个样子,明显的就是中毒了,她可不相信,御医中没有能够救治的。

想必又是这位闲来无事的皇子来试探她了。

虽然明白,但是于情于理叶锦溪也不能见死不救,于是连忙坐下,先是诊脉,随即掏出银针,在他身上的几大要穴连刺几针,心中暗暗称奇。

还真的是下了血本了。

几针下去,凤九轻的脸色明显的好转,就连呼吸声都平稳了许多。

“阿九,拿一个盆过来。”

阿九连忙端了一个铜盆放在地上,叶锦溪也不客气,执起凤九轻的一只手,在他的指尖轻刺一针。

一股暗黑色的,散发着腥臭味的血缓缓的流了出来,滴在盆中。


叶锦溪看了看奶娘,自知她刚才也没少被厨房的人欺负,于是将桌上的吃食往恭桶里一倒,怒骂:“真是岂有此理!”

奶娘也很气愤:“膳房管事婆子是陆姨娘的心腹,平时也没少苛扣咱们的口粮。”

叶锦溪冷冷一笑,行啊,个个都把这边当软柿子。正想去找厨房的那些渣们晦气,可看到奶娘的伤,不由叹气:“奶娘把衣服脱了我帮你上药,稍后我们去膳房。”

令叶锦溪没想到的是奶娘身上居然有数不清的伤痕,有些怕是有几年的时间,疤痕如同丑陋的虫子趴在肌肤上。

“奶娘你……受委屈了。”叶锦溪眼睛酸涩,内心泛着苦涩。

她知道这是原主的情绪感染了自己,不过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能为原主做到如此地步,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奶娘不在乎的道:“没什么,都过去了。”

叶锦溪叹息:“我看外面有一盆地金莲,我去摘点花瓣来。”

奶娘疑惑地问:“摘那个做什么?那是夫人生前去寺庙求来的,奴婢一直伺候着,可惜现在有些不大好。”

叶锦溪出去看了看地金莲的盆栽,侧芽太多吸收了主干的营养,必须进行分株,这东西的花瓣有止血功效,汁液还能解酒,在她那个时代里可是很受欢迎的盆栽。

她摘了花瓣拿回去用手揉成膏状轻轻涂在奶娘的伤口上:“这些能止血,等伤口收敛后我再配些药物祛疤。”

奶娘穿好衣服:“以前都是过几日便好。我都这么大岁数留点疤痕不打紧。

倒是小姐身上有不少疤,若是真有祛疤的药物小姐可一定要用,免得将来嫁人……”被夫家嫌弃,只是后面这一句没敢说完。

叶锦溪又是一声叹息,她现在也没办法制药,得想办法弄些药材才行,至于身上的疤痕以后再说吧。

“走,我们去膳房弄点吃的回来。”

奶娘点点头跟着叶锦溪出门。

丞相府很大,牡丹苑离膳房不近,叶锦溪不由惊叹,若这府邸在二十一世纪得卖多少钱啊!

正思索间,两只打架的小猫从身边的桂花树上掉下来,蹭了叶锦溪一脸毛。

“我去!谁家养的猫”叶锦溪抹了一把脸上的猫毛。却看这两头还在纠缠着的猫溜光水滑,指不定是府里哪位主子养的。

“回小姐,是老夫人养的。”奶娘道。

她看了几眼便继续走向膳房走,却见几个婆子懒散的坐在门口聊天,她们看见叶锦溪权当没看见。

叶锦溪冷哼一声径直往里走,却被一胖胖的婆子拦住:“大小姐,陆姨娘吩咐不是饭时不能开火,您请回去吧,免得脏了您的衣裙。”

胖婆子的丈夫叫王树,也是这府里的家丁,所以大家都叫这胖婆子王树家的。

“是我父亲下的命令吗?”叶锦溪问。

王树家的嗤笑一声:“内宅大小事务可都是陆姨娘在管理,您要是有什么不满尽管去找陆姨娘。”

叶锦溪懒得跟这些恶奴哔哔,并且目前自己的武力值不足要休养生息,于是带着奶娘离开。

奶娘皱眉说道:“大小姐,要不奴婢去陈姨娘那看看,这几年她可是没少接济咱们。”

叶锦溪狡黠一笑,她怎么能空手而回呢“不用。”说着低头对奶娘耳语几句。

不一会,便见两只母猫在膳房里上蹿下跳,婆子们又不敢硬抓,只得一边叫喊着一边赶猫,顿时厨房被弄得鸡飞狗跳。

趁着膳房里大乱,叶锦溪找到一个背篓往里面装了不少食材后溜走,路上正好碰到把作恶凶器--柳条,扔进花丛里的奶娘。

这主仆二人刚才一个赶猫,一个学公猫叫,乱作一团再进去趁火打劫。

二人收获满满,回到牡丹苑在小灶做饭去,红烧肉清蒸鱼鸡汤和炒青菜,小院里从来没有的丰富,米饭是大膳房里刚蒸好的一桶,是奶娘将猫赶入膳房时趁乱拎出来的。

吃饱喝足后叶锦溪笑道:“估计他们的晚饭要吃不好了,奶娘,有消食茶吗?”一下吃那么多,得解解腻。

奶娘笑道:“有,我这就去沏茶。”

牡丹苑主仆吃的开心,却不知大膳房那边遭了秧,因为晚饭少了不少主子定制的菜肴,陆姨娘大怒,斥责膳房的人竟敢贪墨,于是将大膳房的人都杖责了一遍。

奶娘泡好茶端给叶锦溪,叶锦溪刚要喝却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香气。

叶锦溪前世可是出身中药世家,祖爷爷那辈还当过太医,而且她从小对各种药材特别敏感。

这股香萝草加碧珠丹的味道从哪里来她以为是茶叶有问题,可把茶倒了后发现杯子还是有香萝草和碧珠丹的味儿。

试了几下,发现冷却时杯子没有味道,只有在热水的刺激下才挥发出来。好家伙,这两种药混在一起喝下去,是会慢慢的麻痹神经的,长而久之使人变傻。

难怪原主十年来是个傻子。

做这套杯具的人很聪明也很狠毒,竟然无声无息就将人推向深渊。

“奶娘,这杯盏是从何得来?”叶锦溪问。

奶娘说道:“这是大小姐五岁生辰时陆姨娘送的,据说是海外来的很珍贵。”

叶锦溪冷笑一声:“那奶娘你可知道我这些年为何痴痴傻傻吗?”

奶娘摇头:“奴婢不知,大小姐五岁半之前都好好的,聪明的紧,尤其是您五岁就能背诵整本的大黔律法呢,老爷时常感叹你不是男儿身。”她脸上露出骄傲的神情,可惜很快又被幽怨取代:“可惜大小姐五岁半之后就……”

叶锦溪没接茬,只是盯着茶杯想了一会儿说道:“既然是那么珍贵的东西就应该好好收着,以后用来‘待客’吧。”

奶娘将杯子清理干净小心的放好,叶锦清又吩咐她再去找一套茶盏回来。

可奶娘却犹豫了。

“怎么?”叶锦溪挑眉。




叶锦溪将他口中布条抽开。

刚刚拿走,便听到三皇子愤声说道:“叶锦溪,你不要得意,刚才是我疏忽,才让你有了翻身的机会,若是……”

“若是再来一次,我保证让你连我衣角都碰不到。”叶锦溪抢过他的话头,语气轻缓,却是夹杂着不容忽视的嘲讽,“三皇子莫不是贵人多忘事,忘记了刚才是怎么趁人之危点了我的穴道的?现在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

“我……”

三皇子理亏,即使心有不甘,却终究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侧头趴在床榻之上,倍感屈辱,心中暗暗的盘算着要如何找补此次的亏损。

瞥见他的神情,叶锦溪略微思索便明白他心中所想,不由得嗤笑一声,重新堵上他的嘴,素手微动,握着那根发簪,猛地拔出——

“唔!”

三皇子疼的冷汗都下来了,奈何口中塞着布,只能发出闷哼。

而在他刚要缓过来的时候,叶锦溪却是再次将发钗插进了他的肩中!

这一次,三皇子的身体都明显的僵硬了许多,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眸中布满了红痕,触之倍感惊心。

见状叶锦溪勾着唇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俯下身子,凑在他的耳边低语:“三皇子,怎么样,这个滋味不好受吧?虽然这些还不足以抵消我曾经的伤痛,就当是讨回了一点点的利息好了。”

三皇子闷哼出声,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我可以让你说话,但是你不许声张,不然我保证现在就要了你的命,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也不亏。”

见三皇子疯狂的点着头,叶锦溪这才将他口中的布条抽出,丢在了一旁,翻身坐在一旁,扬了扬下颌,示意他:“说吧。”

“叶锦溪,你真的是胆大妄为,你就不怕……”

“能不能不要说废话?”叶锦溪揉了揉额角,皱着眉,一副发愁的模样,“我不是要听你说废话的。”

如此轻慢的态度,使得三皇子脸颊都在发热,咬紧了牙关,忍了又忍,终究是忍住了汹涌的怒火,沉声说道:“你要怎么才肯放了我?”

叶锦溪放下手,轻笑一声:“总算是不说废话了。放了你……当然没问题,但是前提是你拿的出足够的诚意,否则若是你再对我出手,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岂不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闻言三皇子顿时瞪圆了眼睛,面露惊恐:“弱女子?!你怎么好意思开口……”

在叶锦溪冰冷的眼神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归于平淡。

片刻的沉默之后,三皇子垂着眼眸闷声说道:“我将身上的金印交于你,那个相当于三次免死金牌,不管是什么样的罪责都可以脱罪,这样你是否满意了?”

听到这话,叶锦溪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语调都变得明亮了许多:“此话当真?”

说话间,已经将他翻了过来,伸手在他的腰间翻找了一番,果然摸到了一枚金印。

将金印置于掌中,叶锦溪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在上面看到了皇室的专属刻印,心中这才安定。

伸手在三皇子的肩处点了两下,随即退回到座椅上,语气慢条斯理:“好了,你可以走了,希望你记住今天的事情。”

三皇子翻身而起,结果不小心扯到肩膀处的伤口,顿时脸色一白,咬着牙恨声说道:“把伤口给我处理好。”

原本叶锦溪并不打算搭理他,只是又想到若是他这么离开,只怕会引来更多的非议,于是只能不情不愿的将他的伤口处理了一下,确定不再出血之后,再次赶人:“现在可以走了吧?”

“叶锦溪,我倒是之前看错了你,”三皇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面露冷笑,“我们走着瞧!”

言毕,他起身离开,没有再走正门,直接运功离开。

待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叶锦溪突然感到身子一软,陡然瘫在了座椅上。

刚才的镇定,不过是她一直在强撑着,现在危机解除,她悬在心口的气也散开了。

“奶娘,奶娘……”

“大小姐,老奴在,你……你这里怎么了!”

奶娘带着丫鬟走进来,见到叶锦溪如此模样,顿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将她扶起来,却是见到她的手上身上都有血迹,心中更是赫然:“你是受伤了吗,怎么回事,怎么弄得?”

“奶娘,不是我。”叶锦溪恢复了一些力气,连忙按住她上下查看的手,咬着牙简短截说,“受伤的是别人,今天的事情你们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个字都不要走漏出去,不然会有什么后果你们自己掂量着。如果还想要好好活命,就把嘴管严一些,听到没?”

奶娘什么时候见过她如此狠厉的模样,当即便吓得不敢说话,只会下意识的回答:“知,知道了。”

一旁的小丫鬟更是一副吓得半死的样子,随着奶娘一起。

见状叶锦溪点了点头,语气转缓,恢复了原本的柔和:“放心,只要你们忠心与我,我自然是不会亏待了你们,我们主仆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好了,你们将这里收拾干净,再给我打些水来,我要沐浴更衣。”

“是,大小姐。”

不多时,浴桶准备妥当,叶锦溪独自沐浴。

浸泡在水中,一低头,看到自己胸前沾染的痕迹,顿时眉头狠狠地皱起,脸上满是厌恶之情。

她又想起三皇子俯身在她胸前欲行苟且之事,胃中再次不安分起来。

强行压下欲呕的感觉,叶锦溪拿着巾布,在身上狠狠地揉搓。

皮肤本就细嫩,怎么经得住这般蛮力,当即便泛起了红。

直到感到隐隐地疼意,叶锦溪才终于停手,看着白皙的皮肤已然全都变得红彤彤的,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苦笑。

沐浴的差不多了,她才唤来人,伺候她更衣。

丫鬟站在身后为她擦拭着湿润的长发,而叶锦溪在闭目养神。

片刻之后,她幽幽的睁开眼睛,唤来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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