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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鹿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此刻楼上的封羡,听了个七七八八,原本沉着的脸,却忽然嗤笑了一下,俊颜脸上的阴沉,一扫而光。邵晟没忍住问自家殿下,“殿下,您笑什么啊?可有什么好玩的事?”他心道殿下刚从大理寺出来,上刑罚杀了人,现在又变天高兴了?封羡玩味的说,“小猫儿也会亮起利爪挠人,倒是不笨,还知道以牙还牙......”邵晟反应过来,“殿下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这次为何帮薛五姑娘趟这浑水?”邵晟挠头,“难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要是这样,也说得过去,毕竟薛姑娘长得确实极美,轮美貌这一点,配得上自家殿下。封羡笑骂了一句,“孤看你是在北齐时间久了,脑子都坏掉了。你好好想想,谢安的尸体如今在那儿?那卢远在朝中,又是谁的人?”邵晟拍了一下脑袋,“原来殿下是想着,拖薛家和宸王下水...

主角:薛凝封羡   更新:2024-12-02 1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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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封羡的女频言情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楼上的封羡,听了个七七八八,原本沉着的脸,却忽然嗤笑了一下,俊颜脸上的阴沉,一扫而光。邵晟没忍住问自家殿下,“殿下,您笑什么啊?可有什么好玩的事?”他心道殿下刚从大理寺出来,上刑罚杀了人,现在又变天高兴了?封羡玩味的说,“小猫儿也会亮起利爪挠人,倒是不笨,还知道以牙还牙......”邵晟反应过来,“殿下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这次为何帮薛五姑娘趟这浑水?”邵晟挠头,“难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要是这样,也说得过去,毕竟薛姑娘长得确实极美,轮美貌这一点,配得上自家殿下。封羡笑骂了一句,“孤看你是在北齐时间久了,脑子都坏掉了。你好好想想,谢安的尸体如今在那儿?那卢远在朝中,又是谁的人?”邵晟拍了一下脑袋,“原来殿下是想着,拖薛家和宸王下水...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此刻楼上的封羡,听了个七七八八,原本沉着的脸,却忽然嗤笑了一下,俊颜脸上的阴沉,一扫而光。

邵晟没忍住问自家殿下,“殿下,您笑什么啊?可有什么好玩的事?”

他心道殿下刚从大理寺出来,上刑罚杀了人,现在又变天高兴了?

封羡玩味的说,“小猫儿也会亮起利爪挠人,倒是不笨,还知道以牙还牙......”

邵晟反应过来,“殿下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这次为何帮薛五姑娘趟这浑水?”

邵晟挠头,“难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要是这样,也说得过去,毕竟薛姑娘长得确实极美,轮美貌这一点,配得上自家殿下。

封羡笑骂了一句,“孤看你是在北齐时间久了,脑子都坏掉了。你好好想想,谢安的尸体如今在那儿?那卢远在朝中,又是谁的人?”

邵晟拍了一下脑袋,“原来殿下是想着,拖薛家和宸王下水,一箭双雕啊!”

卢远将军是宸王的人,是殿下夺了这天下,最大的障碍。

而薛姑娘的大哥薛严,如今正是京兆尹!

薛宅,佛堂。

“姑娘,如今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讨论谢安县主跟卢远将军,每天都有百姓去京兆尹那边,打听会不会审县主死因这个案子......”

忍冬说完,还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薛凝。

“这是刚刚,谢莹姑娘差人送来的。”

薛凝打开纸条,上面一行字。

‘卢远这几日在京郊天安寺,打着给姐姐超渡祈福的幌子,跟他表妹在禅房私会。’

薛凝捏紧纸条,然后让忍冬烧掉,她眸光凝重,思考片刻,已经有了决定。

“忍冬,帮我收拾一下,准备去天安寺小住。”

忍冬点头,“可是姑娘......去天安寺住上几日,老爷跟夫人那边,恐怕不会让你出去......”

忍冬眸光复杂,这些日子,夫人停了佛堂这边的月利,一直在等着姑娘服软,老爷更是迁怒姑娘,一直等着姑娘服软。

眼下,他们又怎么会同意,姑娘离开薛宅呢?!

薛凝起身,听见有人敲了院子里的门,她已经起身开口说。

“不必担心,出府的时机已经到了,一会儿你不用跟着我过去,尽快收拾东西就好。”

话落,佛堂的院门被推开,来人是温氏身边的柳嬷嬷。

柳嬷嬷神色凝重,“五姑娘,老爷跟夫人,在主院等你过去。”

薛凝点头跟上,没有问是何事,倒是让柳嬷嬷多看了她几眼,心道莫非五姑娘不晓得,是去受罚的,怎么还这般从容?

主院。

薛有道拍了桌子,眸光沉沉看向薛凝。

“孽障,跪下!你可知错!”

薛有道气不打一出来,见薛凝站在院子里,没有吭声,他训斥道。

“薛凝,你每日不惹出一个祸事出来,你心中难受是吗?简直就是我薛家的孽债!你不顾大哥的前程让全家丢脸,前几日又差点毁了你二哥的名声,让他去将军府!”

薛有道差点背过气去,“你胆子倒是大,还跟殿下扯上了关系,带着锦衣卫带走了谢安县主的尸体,这也就罢了,你怎么能送去京兆尹!你难道不知,这是给你大哥添麻烦,是在把我薛家放在火上烤吗?!”


薛凝一直没有辩解什么,没有吭声,越是一言不发,越是让薛有道生气。

薛有道拍了桌子,“殿下跟宸王夺嫡,闹的满朝风雨,我薛家一直独善其身,你可到好,因为你这举动,直接得罪了宸王,你可知那卢远是谁的人?那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宸王!”

在薛有道看来,要轮夺嫡成功,宸王的赢面比封羡大,因为谁人不知,陛下并不喜欢太子,否则也不会将他送到北齐为质十年之久,没有人想过他能活着回来,也没人知道他这十年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屈辱。

眼下的封羡,在薛有道看来,就是个满身戾气的疯子,喜怒无常,报复朝野,他可不想跟封羡扯上关系,那是不要命了!

“卢家如今找上我薛家,薛凝,你还有何话要说!我看光让你在佛堂下跪自省,这惩罚实在不够!我若是不重罚,实在无法给卢家一个交代!”

薛凝就在这时,才抬头开了口,对着薛有道躬身。

“父亲,那便罚女儿,即刻去天安寺,青灯古佛吧,此事不了,薛凝绝不回京。”

薛有道脸色变了变,倒是没想到,薛凝自己倒是识趣,原本他想好的惩罚,倒是轻了。

毕竟,在闺中女子看来,没有什么比逐出家门,要严重,这被外人听见了,也都会嘲笑,是被家族厌弃不喜,犯了大错,有损名声。

温氏却眉心蹙了蹙,“老爷,那天安寺在京郊,又是山上,不若让她在佛堂......”

温氏也不知怎么了,这段日子薛凝不再围着她转,她反而开始注意薛凝,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被京中其他夫人,觉得她苛待亲女,偏爱养女。

薛有道拂袖,“薛凝,既如此,你即刻就动身,事情没了,你别会家!”

薛凝却心中得偿所愿,半点没有不情愿,“女儿告退。”

薛有道沉声跟温氏说,“她走了也好,免得这段时日惹出事端,再将薛家牵连进去。若是她再不老实,便不用回来了......”

薛凝走出了主院,回了佛堂,忍冬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

两个人准备立刻出府去天安寺,然而,刚走到薛宅大门口,薛凝就被人喊住了!

“薛,凝。”

薛严刚从衙门回府,撞见薛凝,他眸色凝重,容色冰冷却复杂。

薛凝抿了抿唇,却并没有想跟他说什么,脚步只是顿了一下,就想要继续上马车。

薛严本就蹙着的眉心,因为薛凝的动作,越蹙越紧,他上前一步,捏住薛凝的手腕。

“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好好谈谈。”

薛严沉声说,“薛凝,这几日我一直都想不通,你为何忽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不再把家人放在眼里,上次屏风的事情,你不觉得应该给全家一个交代吗?”

尤其是给他一个交代!

薛凝眸光冷淡,“我与你无话可说。”

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她不知道薛严怎么了,当初她围着他这个兄长转的时候,他从来不会主动跟她说话。




“姑娘,你真的要上登闻鼓吗?奴婢害怕,万一你有个好歹......”

忍冬知道,自家姑娘,虽然看着性子软,待人真诚,可是一旦有了决定,无论有任何困难,都会走到底。

薛凝垂眸,轻声说,“忍冬,谢姐姐想回漠北,我不能让她等太久。”

就算是条死路,那又如何呢?反正,她也命不久矣,她没什么输不起的。

人人都怕沾了谢姐姐的案子,会得罪宸王,得罪陛下,丢了性命。

但是薛凝,一无所有,刚好,又可以不要命。

翌日。

薛凝雇了马车,一路行驶,到了京都城的官衙,酿酒司。

薛凝提着一坛酒,将酒带进去的时候,刚好看见了几个正八品掌坛,大周朝开设之后,历代君王,上到权贵,下到百姓,都对饮酒十分热衷。

所以,从先帝开始,就设立了中枢机构,酿酒司坊,用来掌管大周朝所有的酒品酿造。

没有得到酿酒司认可的酒品,若是私下偷摸买卖,是触犯律法的。

“薛姑娘,还真是你,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怎么来了?”

薛凝行礼,“见过大人,大人安康,这是薛凝前阵子酿出来的新酒,特意给你带了一坛过来......”

赵司正接过她手里的美酒,见薛凝脸上的郑重,他已经猜到了一二,原本绷着的脸上,却马上笑逐颜开了。

“薛姑娘既然来此找本官,看来是想清楚,我之前与你说的了?”

薛凝点头,“往日是薛凝不识抬举,请大人宽恕,日后有劳大人照料担待了。”

赵司正捋了捋胡须,拍了拍美酒,“好说好说。”

薛凝又说,“只是眼下,小女遇到点难事,有些着急,上次大人与我说的,掌坛的位置,不知还有没有空缺,这两日可否就让我过了明路......”

薛凝因为酿酒买卖,跟赵司正有了交集,而之前赵司正一直感叹她酿酒极好,想要破格让她当掌坛女官,主动提了出来,她却一口回绝,闹的赵司正不太愉快。

酿酒司这里,八品以及以下,是可以有女子当官的,但薛凝一旦当了掌坛,就不能再给韩家酒楼提供酒品,以后酿出来的酒,只能供给宫里。

所以,当时薛凝拒绝了,而赵司正一直愁的就是,宫里的美酒,这两年没什么新意,陛下已经训斥了他几次,薛凝能帮他破局升官,可薛凝却拒绝了,直接让赵司正跟她差点撕破脸。

司正思考了片刻,“这般着急的话,只能先给你一个九品女官的官职,你可愿意?”

薛凝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谢过大人,日后薛凝一定努力酿出佳酿,报答大人今日恩情。”

赵司正见薛凝这么客气,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再对这女娃严厉了。

“行了,之前的不愉快,本官不放在心上,稍后我会让人带着你,过了明路,明日开始,你就是我酿酒司的人了。”

薛凝直到拿着刻上了自己名字的,酿酒司掌坛的腰牌,才放心下来。


薛玉朗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立场,已经开始动摇偏移。薛明珠咬了咬唇,眼眶红了,低头说道,“大哥和二哥,是在怪我吗?觉得是我矫情,占了凝凝的院子?如果是这样,大不了我将我的院子,让给凝凝算了。”

她哽咽道,“母亲信我,我真的只是压力太大,最近只有幽静的地方,我才能沉下心弹琴,我只是怕伴读遴选发挥不好,丢了父亲的脸。

我真不是故意为难凝凝的......”

薛明珠这么一哭,所有人连忙哄她。

就连薛玉朗也没有再提起,应该给薛凝收拾一个院子的事情。

唯独薛严沉默半晌,开口说道,“公主伴读的考核,对明珠确实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应该全力以赴,努力抓住,任何事都不应该让她在此时分心。”

他放下碗筷,直接起身,“母亲,你让人准备个食盒,我去佛堂走一趟,看看薛凝,省得她想不开胡闹,在这个节骨眼给家里添乱。”

温氏一脸欣慰的看着薛严,“我儿周全,全听你的。”

佛堂。

余嬷嬷的手艺很好,虽然食材没有主院那边丰盛,但是每道菜做的都很用心,全是薛凝喜欢的口味。

薛凝吃了这些天来,最开胃口的一顿晚膳。

小院里温馨异常,直到院门被人敲响,打断了这份温馨。

薛凝放下碗筷,见忍冬打开院门,全身戒备警惕,守在门口,却并没有放人进来。

“姑娘,大少爷来了。”

薛凝走到门口,看见薛严的那一刻,错愕了一顺,随后冷淡开口。

“这个时辰,你来佛堂,有何事?”

薛严在这一刻确定了,薛凝就是在跟他闹脾气,一直没叫他大哥,不是他的错觉。

薛严冰冷的俊颜,嘴唇紧抿,将手里的食盒递了过去。

“这是母亲让我送来的晚膳......”

薛凝没接,直接毫不犹豫的拒绝。

“不必了,我用过膳了。”

薛凝站在门口,没有放他进来的意思,她眉心轻蹙,已经有了不耐之色。

薛严几乎在薛凝想要关门的瞬间,再一次开了口。

“薛凝,你不应该辜负母亲的一番心意,佛堂虽然远了一些,但以前你能来,现在却不来,母亲难免会多想,觉得你在因为明珠怪她,所以你应该来用膳的。”

薛凝面无表情,“我如何做,与你无关,说完了吗?”

她甚至没看薛严一眼,只回头跟忍冬说,“忍冬,锁门。”

“是,小姐!”

忍冬声音很大,木门‘碰’地一声摔过去。

薛严闷哼出声,手指震得发麻,推开了门,眸光盯着薛凝道。

“薛凝,如果你是因为那杯酒,还有我将此事告诉了父亲,所以与我这个大哥生气,那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

薛凝没有回头,大哥?她对于这个称呼,只觉得讽刺。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

院门被彻底关上,留下薛严站在原地,难以置信,脸色凝重,眉心紧蹙,半晌才抬步离开。

一想到薛凝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他心口微微发慌,隐约有种预感,似乎有什么要不一样了。

翌日一早。

薛凝好说歹说,才将忍冬劝住,没有跟着她一起出府。

因为她今天有件事要做,不方便带着忍冬。

薛凝思来想去,‘入土为安’是人生大事,她投胎不好,亲情路坎坷,眼下还有一年的寿命,她希望找个风水宝地,买副好棺材,来生投个好胎,别再跟薛家有牵扯。

可薛凝没想到的是,丧葬业的生意,倒是贵的离谱,怪不得不少平民百姓,都说要存棺材本儿。

因为薛凝看上的一个金丝楠木棺材,掌柜开价四万两,直接让她瞠目结舌。

薛凝顺道去了京都城里,最出名的书斋楼,这里是京都城最好的茶楼,也是才子雅士寄卖字画的地方。

而薛凝的刺绣,入了书斋楼的眼,在这里寄卖,掌柜定的价格很高。

“薛姑娘,正盼着你来呢,有个事要与你商量。你寄卖的这副,临渊羡鱼檀香木刻屏风,价值五千两,半个月前有客人下了订金,说是半个月后来取。

可昨日期限已到,却无人来,如今这订金三成,您看是按照行规留下,屏风重新上架售卖,还是再等一等?”

掌柜之所以犹豫,主要是订金不少,再加上下定的人,瞧着是个高门显贵的,他想昧下银子,却又忐忑惶恐,刚好让薛凝来做决定。

薛凝仔细询问,而她没有发现的是,此刻书摘楼的楼梯处,薛严跟他的官场好友苏湛,正在看着她。

“小薛大人,你刚刚还发愁,要用何物,送到宁远侯府那里贺寿,博个前程,没想到姑苏刺绣无双,竟然是令妹,还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苏湛拿着扇子指了一下屏风,笑说,“喏,你这寿礼,看来有现成的了。”

薛严看着那被诸多京都才子权贵,称赞过的苏绣屏风,他眸光复杂的看着薛凝。

他以前只道薛凝刺绣不错,她给家里不少人送过绣扇和香包,却没想到,她刺绣竟然这般好,传闻中的姑苏无双竟然是她......

薛凝听掌柜说完之后,犹豫了一下,没等回答,就听见身后有人先开了口。

“掌柜的,这屏风,我们不卖了。”

薛严手里拿着折扇,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语气笃定。

掌柜停顿,“小薛大人,您这是......?”

薛严走向薛凝,冷眸倨傲,“我是她兄长,自然能替她做决定,我说这屏风我们不卖了,你将那订金退回吧。”

掌柜一脸不舍,还是看了一眼正主薛凝。

薛凝差点被薛严给气笑了,她绣出来的屏风,关薛严什么事?他有什么资格管她卖不卖!

“薛凝,你有这般才气,之前怎么不与家里人说?”

薛严难得语气柔和,但薛凝却并不领情。

“这刺绣是我的,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薛凝冷漠的看着薛严,心中讽刺,她亲手绣过不少东西送给家人,但从未听过夸赞。

她还记得,当初曾一脸期待的送给大哥一条腰缎,大哥当时是如何说的?

‘这般小家子气的玩意,难登大雅之堂,还是多跟明珠学学琴棋书画吧。’

他那般瞧不上,现在又是抽什么风?

薛严蹙了蹙眉,不太满意薛凝的态度,半晌开口说道。

“这屏风,我要用来给蒋老太君贺寿,日后我会用其他东西弥补给你,可好?”


“凝凝,你为何这般冤枉我,我一直跟蒋小姐她们看戏,她们都是人证,我何时掺和过你跟表哥的事情?旁的事你推到我身上也就罢了,可事关女子名声,你真不该这样......”

薛明珠哭着看向薛有道,“父亲,真不是我,伴读遴选在即,我每日辛苦练琴,今日也是为了想帮大哥打听一二,我才去了宁远侯府,早知道凝凝会这般嫉妒我入侯府,我说什么也不会去的。”

薛有道一脸心疼的看着薛明珠,“为父当然信你,你一向品行端庄,自然不会是那样的小人。”

“薛凝,此事暂时作罢,你莫要再拖明珠下水,你总是惹祸,从今日起,便不要再出府了!”

薛凝没再吭声,只是看着薛有道的直视的眼神,莫名让薛有道心中不舒服,竟是无法做到理直气壮跟她对视。

也许,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偏心是错的。

薛凝一路走回佛堂,身后追来一阵脚步声。

薛昭飞追了过来,“五姐!你等等!”

薛凝的手上,被他塞了一份糕点。

薛昭飞脸色不自然的说,“刚刚我出府,买回来的。”

薛凝心中一暖,看着薛昭飞眸光柔和了些许,之前她确实因为薛昭飞对薛明珠好,心中刺痛过。

但,薛昭飞对薛家的所有人,都赤城的像个小太阳,他温暖过自己,可太阳终究不会只围着她一个人转。

“昭飞......”

薛凝打开糕点包着的油纸,里面的糕点散发着牡丹花的香气,薛凝纤细的手指忽然顿住,终究没有落在糕点上。

她听见薛昭飞继续说,“你也不用太感动,我是想着堂姐爱吃,顺便才给你带了一份。毕竟,你什么都喜欢跟她争,发现我没给你买,你又要跟我闹,去欺负堂姐了!”

薛昭飞觉得自己给薛凝送了这么点不值钱的温暖,就有资格说她了。

“薛凝,我刚刚又看见堂姐哭了,我问她是不是你欺负她了,她还帮你说话。”

薛昭飞一个白眼,“去一趟宁远侯府,你又欺负堂姐!你为何总是这样,让人不喜!你现在跟我一起去给堂姐道歉,否则我以后再也不对你好了......”

没等薛昭飞的话说完,薛凝手里的糕点,就被她一把扔到了薛昭飞的怀里。

薛昭飞见薛凝冷漠离开,他有些不知所措,以往他这样的套路对薛凝,她每次都息事宁人,这回又怎么了?

薛昭飞不明白,他这次从教场回家之后,总觉得薛凝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薛,凝!我还没跟你说完话呢,你怎么变成这样!”

薛凝被薛昭飞拦住,她掰开薛昭飞抓着她的手指,一字一句,平静的让人心惊。

“薛昭飞,变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已经长大了,应该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以前说无论发生什么,都会信我的是你,现在想要压着我道歉的,还是你。”

薛凝的话,让薛昭飞脸热心虚,想要还嘴却语塞,恼火想要说什么,却被薛凝下一句话彻底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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