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
其实茹夫人很好，也很温柔，对下人几乎不打骂的，比其他家的夫人好太多了。
我神经紧绷，有好多话想说，最后只说了一句：“你是我妹妹。”
“你是我姐姐。”她笑了下。我不知道她是否知道我也是爹爹的女儿。
第二天，茹夫人当着我的面，问小姐想不想去江南，说那里是她外祖母的老家，她曾经去玩过，觉得很好玩。
小姐懵懂的问：“为什么要去江南？是她爹要调往那里就任吗？”
茹夫人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本来该去接另外的弟妹回来，但她也没有去接，整日坐着发呆。
老爷是在第三天回来的。
茹夫人这次没迎接他，而是冷漠地注视着他。
管家在老爷耳边说了几句话，他脸色骤变，随即死死盯着我看了一眼。
我只是垂着目光，安静地站在那里。
茹夫人先开口了：“我有事和你谈。”
他们先后进了书房。
府里的氛围很沉重。
我们等在书房外，小姐站在我身边，脸色很凝重。
我拉住她的手：“小姐，你想坐秋千吗，我推你？”
她摇摇头，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书房的方向。
不久后，我看见茹夫人捂着嘴出来了，她正在哭，老爷脸上五根手指印。
小姐害怕的哭起来，她说她爹娘一向不吵架。
说她爹虽然不近女色，但他虚伪、势利、重金钱名利和面子。
在高谈阔论中总喜欢炫耀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茹夫人不喜欢他这样，但总是温柔地笑笑。
茹夫人出来，见到我们，拉着小姐就要走。
老爷蹙着眉，骂道：“你发什么疯？”
茹夫人虽然哭着，但是冷声道：“我要和你和离！真不知道我怎么能和你这种人生活十几年！”
老爷闻言，脸色铁青：“我是你丈夫！出嫁从夫！你就是这么学的三从四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