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优秀的程序员，他查出了很多关家刻意要隐藏的东西，也获得了真相。
“阿栀，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可以帮你。”
“你既然知道，那就不该再叫她‘阿栀’。”在一旁默不作声许久陆鸣予终于开口，他牵着我的手，冷眼看着聂行舟，“她叫季荷欢。”
我闻言，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好。”聂行舟愣了一瞬，又很快回过神来，他又重复道，“我可以帮你。”
我和陆鸣予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说说看。”
15
我拿到了记者证，也正式加入了市电视台，我撰写的第一篇报道就是“肆虐的网红孵化产业的背后，究竟是什么？”
我伪装成面试的女主播，在进入了几轮装模作样的面试和笔试后，拥有了一间自己的直播间，每一个格子间里都坐着一个年轻的、打扮精致的女孩，看起来并无异常。
可当我暴露出自己对金钱的渴望和自己的家境之后，他们将我带去了格子间后面的世界。
——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直播世界。
那里是一个一个独立的房间，基本生活条件完全满足，里面的女孩子们形形色色，有的清秀乖巧，有的美艳妩媚，有的帅气干练，她们在自己的房间里直播，获得不菲的收入。
我冒着极大的风险，将这一切都录了下来。
于此同时，聂行舟进入了“君临天下传媒公司”的公共网络，表面上的账目非常干净清晰，可当他潜入VPN的时候，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内容出现了。
每一个女孩的介绍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可是仔细查看却能发现其中的猫腻，他们用业内的“暗语”进行交易，不同的直播时间代表着女孩的真实年龄和三围，感兴趣的就在相应的时间进入直播间，不同的礼物价格就是门槛，刷到位了才能拿到线下见面的“门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