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就总被父母逼婚,在古代也得被逼婚,她这辈子究竟是倒了什么霉?
随着几位年纪稍小的丫鬟将她进了洗澡的大木桶前。她缓缓走上前,看着木桶里面。水面上飘荡满满的一层玫瑰花瓣,那红色的花瓣在温水的浸泡下得到了释放。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玫瑰的清香味。
她将手放在水中,轻轻的拂动水面。片片老红的玫瑰花瓣漾开了,在水面不停的打转。她看着那花瓣,渐渐地,就想到了自己今后的命运。
以后她要真是去到了宫中,会不会也像这花瓣一样,随着时光的流逝,被人用尽了青春年华,用尽了香味就被抛弃掉?
“小姐,小姐。”旁边的丫鬟叫醒了她。
江千云踏上凳子,伸腿,试试水温,感觉刚刚好。就直接进去了,她躺在里边,玫瑰花瓣遮盖在她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浸透在那芳香之中。她闭上眼睛,享受那一刻的放松。
额头流淌下汗液,她已经好久都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沐浴完毕,小丫鬟们拿着那江千云从未见过的红色缎袍。首先是先穿上白色的内衣,穿了好多层,最后才穿上最重要的一件。
那件缎袍与平常穿的衣服不一样,上面是纯手工仔细刺绣出来的凤凰的图样。旁边还镶嵌金丝。这未免也太贵重了,如此的奢华,高贵。
穿好衣服之后就坐在镜子面前。等待了许久,门被推开了,丫鬟们都让到了一边。
“云儿,你终于出嫁了。”那声音妖娆,听来好似是与江千云很熟的人。
一位年轻的,只有在电视中才会看见的典型的少妇映入江千云的眼帘。只见她手中佩戴的金银首饰如此之多,那首饰一直闪着耀眼的金光。
她走到了江千云的身后,眼眸之中充满谄媚的笑容,那笑容多半带着献殷勤。
这女人绝对不会是江千云的亲娘,她下意识就感觉到。因为自己的母亲永远都不会对自己的儿女这个样子。
丫鬟们手中那些头饰,和梳子,在一旁等待着。
她的手放在半空中,丫鬟给她递去桃木梳。她轻轻拿起,那手上的动作有些轻佻。她捋起我的一缕发丝放在手中,那桃木梳也放在其中,架在发丝上,由上往下拉动。一缕又一缕,如此的温柔。
她盈盈的笑开了,江千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并没有理会她。
“云儿啊,你到了皇宫,当上了皇子妃可不要忘记我们啊!”她轻轻喉咙,佯装声音,呜咽起来,“你爹和我都放心不下你,都舍不得你。”说完就捂着脸,吸着鼻子。
江千云仔细的看着这个女人,真想不到这女人的鬼点子可真多,净会演戏。
只是看着她这副虚伪的面孔,她就想起了母亲。
那个她日日夜夜无时不在牵挂着的人。
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按时吃饭了没有,睡觉还会不会失眠。
不知不觉,泪水已经浸湿了脸庞。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多么想要她来帮她梳头,想要她送她出嫁。可是这都不可能了,成为了她一生都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丫鬟们见江千云哭了,都急忙拿着手帕上前劝道:“小姐,不要哭了,妆花了可就不好看了。”丫鬟拿着手帕给她擦干泪水。
“云儿,别哭了。”那少妇假惺惺上前握住了江千云的手。
江千云根本不理会她,她终于不再厚着脸皮纠缠下去了。她离开了江千云的房间。
她离开之后江千云瞬时间就感觉浑身舒服多了。
丫鬟们拿着胭脂,红纸给她重新上妆。佩戴上华丽的头饰,一袭如墨的长发垂在腰间。
“好美。”几个丫鬟异口同声。
江千云仔细瞧着镜子里边的人,真的很美。她快要给自己美哭了,一副天生的美人胚子。
可是此时的江千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想着要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她还是想要逃跑,挣脱掉丫鬟们,跑到院子的时候被包围起来。
她终究还是逃不了,终究还是要成为盘中餐。
她被打晕了,江老爷吩咐给她喂了迷药暂时就醒不过来了。
昏迷过去,她被人给抬上了轿子。
喜庆的敲锣打鼓声响彻了整个阳城,此时的她正躺在轿子里边,已经失去了意识。
哄闹的鼓声掩盖了悲伤的心情,掩盖住了许多不想要发生的事情。
她再醒不过来可就成了别人的新娘子了,快点醒过来吧!!
阳城的老百姓纷纷在一旁看着热闹,他们从来没有见如此大排场的迎亲现场。已婚的妇女们都羡慕轿子里边的江千云。
可是谁又懂得她的辛酸呢,谁懂得她的无奈与悲哀。
雪上藤自江千云离开之后,就有弟子拿着一张告示递给她,她才知道。原来江千云就是江家小姐,就是当年她换下的孩子,她的亲生女儿。
从小道消息打听到江府逼婚,她就派人给她送去解药,想要把她解救出来。
当花轿来到人比较少的地方的时候,尉迟溟此时正躲藏在暗处,他已经准备好了,准备好要劫婚了。
他蒙上了面纱,三下两下,飞了出去,他的轻功很好。但还是给旁边的侍卫给看见了,只见那侍卫拔出剑鞘中的剑朝尉迟溟刺去,他反应迅速,很好的躲过了这一击。一阵刀光剑影,从暗处突然间跑出了一个黑衣女子,那黑衣女子着的服装就是鬼医门的。
她与尉迟溟同一战线,让尉迟溟先把江千云救出来,随后,她也从中逃窜出去。
护嫁的侍卫只好低头无奈的叹息,看来回去得挨骂了。老百姓都看呆了,这活生生的武打片实在是太精彩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尉迟溟带着江千云来到了一处安全的地方,将她放在了床上。
她的面容精致,化了妆容之后更为魅人。
忽然,他听见好似门那边有人。不一会,门被敲动了。
尉迟溟快步走上前,依着门缝观察一切。他放下面巾,整理好着装,打开门,但只是开了一个小小的门缝。不足以看见里边的人。
尉迟羽看着眼前这个黑衣女子,那不就是方才协助他脱离困境的人吗?
正当他在思索的时候,那黑衣女子给他递了一包什么东西。只淡淡的说了句,“这是解药,你给她吃上,我先走了。”那黑衣女子正是芽儿。
说完,她看了看周围,就离开了。
尉迟溟掩上门,打开那包药,思索起来。这来人是鬼医门的人,到底这鬼医门怀着什么心要来帮助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