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桥唐太宗的其他类型小说《基因融合:我,打造大唐无敌之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蒲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道他们将那些百姓都杀了不成?原来他陈桥也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徒!”郑港气极,刚稳住了身子,便怒吼一声。“老先生抬爱了,在下怎可与老先生相提并论?”忽然,一道声音落在房内两人的耳中,扶着郑港的管家不由惶然道:“什么人!”“镇军大将军,陈桥。”“你!小人!”郑港怒不可遏的斥责一声。陈桥却摇摇头,“老先生误会了,那些百姓本将已经命人全部救下,眼下应该都已回家去了。”“什么……”郑港不敢置信地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罢了罢了,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都悉听尊便了……”城中,黑龙军已经肃清了全部郑家护卫,谁能想到一个小小荥阳城中竟藏了数万私武。“粮饷还未征到,哪能杀了你?”陈桥说话间,两个黑龙军将士也推开门走了进来。“将这两个糟老头子给我押下去看起...
《基因融合:我,打造大唐无敌之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难道他们将那些百姓都杀了不成?原来他陈桥也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徒!”
郑港气极,刚稳住了身子,便怒吼一声。
“老先生抬爱了,在下怎可与老先生相提并论?”
忽然,一道声音落在房内两人的耳中,扶着郑港的管家不由惶然道:“什么人!”
“镇军大将军,陈桥。”
“你!小人!”
郑港怒不可遏的斥责一声。
陈桥却摇摇头,“老先生误会了,那些百姓本将已经命人全部救下,眼下应该都已回家去了。”
“什么……”
郑港不敢置信地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罢了罢了,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都悉听尊便了……”
城中,黑龙军已经肃清了全部郑家护卫,谁能想到一个小小荥阳城中竟藏了数万私武。
“粮饷还未征到,哪能杀了你?”
陈桥说话间,两个黑龙军将士也推开门走了进来。
“将这两个糟老头子给我押下去看起来。”
“是!”
郑港与管家被带走之后,陈桥深吸一口气,也离开了这昏暗的房间。
走下城楼,陈桥果不其然看到了已经三三两两从家中聚集而来的百姓。
“荥阳知州何在!”
“陈将军!”一个百姓听到陈桥这样问,不自觉红了眼眶,“知州大人,已经被那郑港杀了!”
之前,看到满城都是郑家护卫的时候,陈桥其实已经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万万没想到那郑港竟当真会杀害朝廷命官!
“那府衙中其他人呢?”
“不愿与郑家同流合污的官差全部被郑家护卫杀了!剩下的都归顺了郑家!”
问完话之后,陈桥命人安抚了百姓,让百姓们全都回家去了。
走进阴暗潮湿的府衙大牢,陈桥在审讯间看到了不知为何变得蓬头垢面的郑港。
“郑港,现任郑家家主。”
“没错,正是老夫。”
“我本以为你只是个为祸百姓之人,万万没想到竟还敢杀害朝廷命官!”
陈桥坐下来,看着面前被绑在柱子上的郑港。
“呵,”郑港不屑地笑了一声,说道:“那李航迂腐不堪,明明与老夫合作便能有花不完的银子,谁知他竟想和朝廷通风报信,老夫怎能不杀了他?”
“花不完的银子?”陈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瞧瞧你现在这副丧家之犬的样子,有再多银子能救了你的命吗?”
郑港面色难看,眼神狠毒地看向陈桥,“老夫眼下是不能将你如何,可你别忘了,太原王家可比老夫难对付多了。”
陈桥冷笑一声,“太原王家?又是什么东西?”
“你!”
一口鲜血喷出,双目赤红地瞪着陈桥。
“你究竟有什么图谋!”郑港声嘶力竭地问道。
“陛下命我征收粮饷,你瞧,若你好好将粮饷交给我不就什么事都没有吗?竟做出这般丧心病狂之事。”
郑港哼笑一声,“名为征收粮饷,实则行强盗之事!欺我是三岁小儿吗!”
陈桥撇着嘴摇摇头,“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我只要粮饷。”
“没有!”郑港咬牙切齿道。
陈桥一挑眉,没想到这还是个硬骨头的。
“无妨,你子孙众多,总有一条命能让你愿意交出粮饷。我听说你最近新得了个小孙女,我头一个便拿她开刀如何?”
“陈桥!不要欺人太甚!香儿是无辜的!”
陈桥看着郑港,一副好像听到天方夜谭的表情,一声更比一声高地喝问道:“无辜?那我且问你荥阳知州无辜与否?府衙官差无辜与否?这满城百姓无辜与否?”
“他们的生死又与我何干!”
陈桥忽然鼓起掌来:“说得好,那我便问你,你家眷的生死又与本将何干?”
说完这句话,陈桥理也不理郑港,径直离开了府衙大牢。
其实说到底,陈桥也并不会当真只为了逼郑港就范就杀了他的孙女,那番说辞不过就是要看他究竟是不是一如崔仕居所言,虽然对于外人心狠手辣,可对于自己家里人却十分回护。
刚刚经历一场酣战的黑龙军无不一副餍足的模样,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战场上的厮杀远比任何金银财宝都更能叫他们兴奋。
“禀将军,郑家所有人都已经被押在郑家大宅,将军可要去看看?”
入城后,为防郑家人趁乱逃走,陈桥便叫施林通领了人去将郑家大宅围了起来。本以为此战十拿九稳的郑家人,就这样毫无意外的落入了黑龙军手中。
“我不去了,叫兄弟们好好看着他们。”
“是!”
应了一声,施林通转身离开了。
“将军,那郑港说要见您!”
施林通刚一离开,就有一在牢内看押郑港的黑龙军将士跑了过来。
“哦?这么快就想通了?”陈桥觉得有些意外,看来崔仕居所说之言确实不假。
再次见到郑港的时候,陈桥委实吃了一惊,方才的郑港虽然看上去落魄些,可却依旧十分有气势,全然不像个阶下囚。可眼下的郑港却彻底委顿了,原本精神头十足的眼睛也变得浑浊了起来,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眼眶通红。
“郑港,见本将是所谓何事?”
“陈将军,不知可否愿听老夫讲个故事?”
“故事?”陈桥疑惑,不过见郑港已经不复先前的阴狠模样,便应了一声,坐了下来。
“我原本并不是郑家正房所出……”郑港徐徐说道,声音苍老:“我是郑家上任家主与我娘所生,我娘是青.楼女子,所以从小我便被旁人瞧不起。”
“后来,上任家主的独子意外身亡了,便派人要来接我回去。”
郑港说着,仿佛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中一般,双眼失去了最后一丝亮光:“可他却亲手杀了我娘,说郑家下一任的家主绝不能是青.楼女子所出!所以,就在我眼前,他当着我的面杀了我娘!”
陈桥哀叹一声,为了郑港的娘亲,也为了郑港。
“那时我还小,我心中虽恨,却反抗不得。去了郑宅之后,他让我跪在正房夫人面前,说从今往后,那正房夫人便是我娘……”
郑港说着,笑着流下泪来,满是沟壑的脸此刻看上去分外悲凉。
“在郑宅的日子很难熬,他并不是一个好父亲,甚至不是一个好人,从小他便教导我,只要手中有了银子,那全天下的人都要为我让路。”
“可他不知道,他那看上去温文尔雅地正房夫人却是最无耻下作的女人,为了报复他,那正房夫人竟逼我与她通奸!”
陈桥倒吸一口冷气,这女人真是不简单。
“那段时间,我过得生不如死,可一想到我死去的娘,我竟也在与那女人的交.媾中有了快感!”
“如今想来,真是难以置信。”
“阴弘智!”
程咬金率先大叫一声,他虽说直莽却不傻,刚刚阴弘智脸上那稍纵即逝的阴笑他确实看见了。
眼见情况发生变化,缩在一旁的阴弘智打算趁乱逃走。
“千牛卫何在!”
李世民大喝一声,千牛卫长枪出手,不过瞬间就将阴弘智带到了李世民面前。
“陛下!”阴弘智连滚带爬的上前抱住了李世民的腿,“陛下,臣冤枉啊!”
“阴弘智,你衣服上的血迹还没擦干净呢。”
陈桥上前,一把揪起阴弘智,顺手一翻就将阴弘智的官服脱了下来。众人都没有想到阴弘智官服里竟还穿了一件长袍,那浅色长袍上赫然有一片星星点点的血迹。
“是你!”
见此情景,长孙无忌一下子扑到阴弘智面前,双手揪住阴弘智的衣领,目眦尽裂。
“你还我儿命来!还我儿命来!”
朝堂上登时乱成一锅粥。
陈桥远远退开,冷眼看着这一场闹剧。
“够了!”
李世民忍无可忍怒喝一声,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阴弘智,朕自认待你们姐弟不薄,你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想起阴妃艳丽无双的容貌和自己的儿子李佑,李世民压下了一些心头的怒火。
“此事与姐姐无关!李贼!当年我父亲就是死在你们手中!你们这里的每个人手上都沾着我父亲的血!”阴弘智头发不知何时变得散乱,他一双赤红的眼睛看向李世民:“我阴弘智不需要你李世民的施舍!”
李世民大怒,“好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长孙无忌!”阴弘智又看向长孙无忌:“你身为肱骨之臣,却处处排挤有功之人,实在可笑得紧啊!”他说着就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笑声:“当年我父亲身死可是拜你所赐!如今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卑鄙小人!卑鄙小人!”
长孙无忌想起前些日为了对付陈桥与阴弘智走得越来越近,那时候长孙冲曾多次提醒他,阴弘智此人阴险毒辣,要他不要与阴弘智频繁接触。
“长孙无忌,你说我是卑鄙小人,不过也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来人,拖下去!”
不愿再见如此场景,李世民当即命人将阴弘智拖了下去。
“李世民!李世民!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阴弘智被拖走了,他猖狂阴冷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了。
两仪殿中,头发散乱的长孙无忌看上去仿佛苍老了十岁,昨日还是一席青丝,今日已经爬上了满头银霜。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陈桥站在一旁,不由长叹一声。
他虽未见过长孙冲,可却也听旁人提起过。长孙府的大公子天资聪慧,为人沉稳慎重常能顾全大局,小小年纪便名满长安城。可惜如此儿郎因着自己的父亲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实在是令人唏嘘。
“辅机,”李世民上前,亲手将长孙无忌扶了起来,他看一眼失去了所有风华,变得沧桑垂暮的长孙无忌,之前因长孙无忌处处针对陈桥升起的怒火也烟消云散,“你放心,朕定会为冲儿作主。”
“谢陛下……谢陛下……”长孙无忌说着,又伏在地上恸哭起来。
朝中众人,几乎人人都见过长孙冲,谁知那个昨日还阳光明媚的少年,今日就入了黄泉。
李世民再次将长孙无忌扶起来,又招来两个太监送长孙无忌回府歇息。
“多谢……”
在路过陈桥的时候,长孙无忌嘴唇苍白的说出了两个字。
“司徒客气。”
虽说长孙无忌此刻的模样,实在令人心生悲悯,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不是他三番两次与自己过不去,又怎会连累自己的长子惨死。
长孙无忌很想从陈桥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最终却也只是摇摇头,在太监的搀扶下离开了两仪殿。
纷乱的早朝结束后,陈桥独自一人散着步往营地走去,可不知为何,却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
心中有些不快的陈桥快走几步,闪身进了一家胭脂水粉铺。
“陈将军!”店铺的伙计一见来的人是陈桥后,立马喜笑颜开地凑了上去,“陈将军要买些什么?”
“我随便看看。”
陈桥一边应付着店伙计,一边仔细留心门外那道若有似无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陈将军,小店最近新得几款胭脂水粉,您可是要挑几样送给长乐公主?”
耳边,店伙计一直呱噪不休,陈桥敷衍地点点头,“你看着给我包两样。”
“得嘞!小的这就去!”
待店小二离开之后,陈桥将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身后那道目光之上。真是奇怪,自己最近自从入得长安城后并没有招惹过什么人,怎么却接二连三有人对自己如此充满恶意?
“陈将军!您的东西!”
接过店伙计交过来的东西,付钱之后陈桥离开了胭脂铺。
察觉到那人还在跟着自己后,陈桥不由嗤笑一声。也就是今日没带纸盒子出来,不然还跟得上自己?想到此处,陈桥不由加快了脚步,进行过基因融合之后,只要他想,他的行动就可以比任何人都要快。
很快,身后的目光消失了,陈桥远远看一眼营地,却发现营地门口竟里里外外围了一圈人。
“大人!”
在陈桥出现在营地门口后,吴野赶忙迎了上去,领着陈桥从营地一侧一个不起眼的小门走了进去。
“出了什么事?”陈桥问道。
“昨日雷虎营中一个兄弟为救一个被逼良为娼的姑娘,失手打死了一个豪绅家的公子,眼下那豪绅家找了来,口口声声要那个兄弟偿命。”
怎么长孙无忌刚一出事,自己这里就先是有人跟踪,现在又有人敢来闹事了?
被人跟踪一路,正憋着一肚子火气的陈桥不顾吴野的阻拦,转身走到了营地门口。
隔着竹制的大门,陈桥从缝隙中瞧见门前站了十几个粗莽汉子,站得倒是很整齐,正一刻不停地大声喊道。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这些粗莽汉子前面是两个穿着一身孝服的年轻女子,她们俩人身侧还各跪了一个幼童。
“铭郎!你死得好惨啊!”两个年轻女子哭得梨花带雨。
“爹!!!!”两个孩子哭得声嘶力竭。
哟呵?敢情这医闹也是从古代流传下来的啊。
“这些人真是那豪绅家公子的家眷?”
陈桥指着前头那些唱作俱佳的人问了问。
吴野摇摇头,“这个属下不知,可大人你看,那两个女子 还有幼童,分明都是一副经历过风吹日晒的穷人家模样,如何会是那豪绅家公子的家眷?”吴野言语中很是无奈:“眼下他们口口声声直说黑龙军的人的打死了人,前因后果却一概不说。”吴野说着说着也愈发气愤:“所幸咱们离京城还有些距离,一时间也无碍,可若日子久了,只怕长安城中百姓也会听到风声!”
“将军!我去认罪!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落下的大雪很快掩盖了这偌大宫城中曾发生过的杀戮,所有黑龙军将士都停下来抬头往天上看去。整个宫城很快被一片银装覆盖,目之所及无不雪白纯净。
晚些时候,殿后而来的王义带着烈邦营的人很快搭建起了一座座供黑龙军将士歇脚的帐篷,缺席了此次战役,让王义有些遗憾。
“此番回京,我想要留一千人驻守此处,你们有什么想法?”
众人齐聚陈桥所在的帐篷,商量回京事宜。
“可行,此举也可防止吐蕃余孽回扑。”秦琼说着看向陈桥。
陈桥略一沉吟,目光落在秦琼身上,“秦将军,你对这五万将士比我了解,你认为什么人能担此重任?”
“容在下想想。”
秦琼蹙眉,一个个人名从他脑中划过。
有了!
秦琼露出一个赞赏地笑意:“我知道此次军中有一名唤施林通的百夫长,虽年纪不大,却善筹谋,心思稳重,之前每逢大战,他带领的队伍总是损失最少立功最大的。”
陈桥眼睛一亮,竟还有此等人才?
“丁申,将这施林通传来我瞧瞧。
“是!”
没多久,丁申就带着施林通走进了陈桥的帐篷,这施林通虽然看着其貌不扬,双眼却很精神,时不时便闪过一道精光。
“你便是秦将军口中的施林通?”
陈桥话问出口,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对方。
施林通双膝跪下,“回将军的话,小人正是施林通。”
陈桥没再说话,只是细细端详着跪在下方的人,片刻之后终于开口。
“我欲留一千人驻守吐蕃?你可愿做这千夫长?”陈桥微微俯身,沉着嗓子问了一句,见施林通有所犹疑,便又说道:“你放心,该是你的功劳我会一一向陛下禀明,若你在京中有父母妻子儿女需要照料,黑龙军兄弟众多,你也只管安心。”
又想了半晌,施林通终于点头。
“回将军的话,小人并无妻女,家中只有一双年迈的爹娘,还望将军照看一二。”
眼见施林通答应下来,陈桥上前将人扶了起来。
“你放心,”陈桥轻拍施林通的肩膀:“我不会就这样将你留在这里,待大军回京,我自会禀明陛下,到时,陛下自会派人前来接替你。”
“是!多谢将军!”
“还有,我向来不喜肆意侵扰百姓之人,大军走后,你定要控制好你手下的将士,万万不可做出伤害百姓的事情。”陈桥语重心长的吩咐一句。
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不想再看到发生邵城那样的惨剧。
“是,小人领命!”
依着基因融合之后将士们对陈桥的忠心,他倒是不担心会发生阳奉阴违的事情。
“除你帐下那百人之外,我明早便会把剩下的九百人给你补上。”陈桥说道:“你且先下去吧。”
“是,小人告退。”
待施林通离开之后,陈桥便也让秦琼回自己的营帐了。
“大人,可还有什么事要吩咐?”
被留下的丁申五人疑惑地看向陈桥。
“没什么事,就是许久没和你们坐下来聊聊。”
陈桥摆摆手,然后拨了拨盆中燃得正旺的炭火。
“咱们黑龙军原本只有两千人,如今一下骤增五万,不知你们心中有何感想?”
面对这五个从龙门关起就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人,陈桥绝不愿让他们心中有任何不忿。
“大人这话从何说起?”
丁申皱着眉问了一句。
从始至终,他们五人对陈桥的称呼就始终没变过,即便如今陈桥已经是云麾将军。不过这个称呼倒是让陈桥心中很熨帖,他可不愿因着升官加爵而使得身边的人与他他产生距离感。
“这番对吐蕃的战役,我没有让王义参加,心中到底还是……”
“大人这是什么话!”没等陈桥说完,王义便出声打断:“我心中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怎会是这样斤斤计较之人?”
陈桥欣慰地点点头。
“是啊大人,我们自龙门关跟着大人一路走到现在,心中自然清楚大人是什么样的人。”此时,吴野也开口说道。
“我老沈脑子从来不够用,要是在别人麾下,只怕到现在连个百夫长都混不上,可大人却把雷虎营交给我,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典!”沈勇达说道:“我老沈还能有什么想法!”
“可不是,就他这性子大人都愿提拔他,”丁申继续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大人去哪儿我去哪儿,大人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
“对对对!”最小的辛志成终于能插上话,“大人是我生平最仰慕的人,只要大人还愿意让我留在黑龙军,我就到死都在黑龙军!”
不得不说,这一番话说下来,陈桥心中不由震动,这样的感情和基因融合之后的绝对忠心是不一样的。
人的情感永远无法被任何事物所左右。
“既然如此,你们可愿意现在随我出营去抓几只有用的动物?”
话锋一转,陈桥便起身往营帐外走去。
“愿意愿意!”沈勇达第一个跟:“歇了一天,我老沈嘴里都快闲出个蛋了!”
“吼!!!”
沈勇达话音刚落,便响起一声虎啸,其余人不由面面相觑。不多时便听到前方一阵嘈杂,好多人都走了出来。
“将军!”
一个小兵冲了过来。
“出了什么事?”
陈桥蹙眉,莫不是那吐蕃人还不死心?
“营外来了一只通体雪白的怪兽!您的大虫正和那豹子对峙呢!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通体雪白的怪兽?
陈桥心中疑惑,加快脚步走了出去。
刚一到营地门口,就看到黑虎正冲着一只雪豹龇牙,黑虎来回踱着步,看来是没有将这雪豹放在眼里。
营外的雪豹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黑虎,拱起了身体,显然是对黑虎十分忌惮。
“大人,这……”
向来对黑虎很是上心的吴野不免有些担心。
“不必担心。”陈桥摆摆手,“这雪豹伤不到黑子。”
“雪豹?”
在场之人没人听说过雪豹的名字,不免疑惑。
“对,雪豹,这动物只有在吐蕃才能见到,依雪山生活,”秦琼不知何时走上前来,“此番来到我们营地,怕也是因为天降大雪,出来觅食了。”
就在人们说话间,雪豹突然对黑虎发起攻击,它大吼一声,猛地扑向了还在悠哉踱步的黑虎,行动之快令人错愕不已。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大军已经整合完毕。
为免惊扰百姓,陈桥特意下令在城中尽量保持安静。出城后,领军的几人相互对视一眼,而后各自朝着自己要去的方向远去。
因着所有人都融合了战马的基因,故而大军的速度比到达秦州之前更快了。不到半日,沈勇达已经带着雷虎营以及另一万将士进入了岷州城。
对于沈勇达的到来,百姓们无不欢欣鼓舞。由于位于大唐与吐蕃的交界处,岷州百姓总会受到吐蕃人的侵扰,几次三番的侵扰之下,岷州城的百姓惶惶不可终日,既怕哪一日会死在吐蕃人的刀下,又怕被吐蕃人抓回去成为他们的奴隶。
因着陈桥的事先交代,沈勇达并未在岷州多做停留。
出了岷州城便直逼吐蕃边防而去。
这头沈勇达一个猛子扎进吐蕃,带领着一万余人从吐蕃边界一路往逻些城杀去,丝毫没有得到任何消息的吐蕃兵,被犹如神兵天降一般的黑龙军杀了个措手不及。
那头,丁申和辛志成则才刚刚到达了河州,帐篷里看过战略图的丁申提出想试着打一次迂回战。
“其实以我们的实力,并不需要采用迂回战术。”
辛志成却想要直接杀入敌城,尽早完成陈桥交付给他们的任务。
“我所说的迂回战是,引逗着他们全部的兵力都跟在我们屁股后面跑,待到时机成熟时再将他们一网打尽。”丁申解释道。
“那若有人中途跑掉呢?”辛志成问道。
“既然要将他们一网打尽,那便要形成合围之势,你想,在我们的包围之下,怎还会让他们跑掉?”
思虑片刻之后,辛志成也同意了丁申的想法。
两人将计划交待下去,稍作休整后,便出发进入了吐谷浑。
秦琼一向慎重,到达洮州之后,先着人自边境潜入吐谷浑,探明此处虚实之后,便率全军进入了吐谷浑。
征战半生的秦琼本就鲜有人能与之匹敌,融合基因之后更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不过半日时间便杀至了吐谷浑腹地。
亲率两千人前往邵城的陈桥,因路途实在遥远,竟成了四路人马中最后一路到达目的地的。
待陈桥到达邵城时,已到黄昏时分。
然而,令陈桥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座属于大唐的邵城,此刻却成了一座空城,城楼上真是插了一面属于吐谷浑的旌旗。
了无人烟的城中处处弥漫着一阵血气,跟在陈桥背后的士兵们甚至有时会踢到不知从哪个孩子手中掉落的布偶。
“该死!”捡起沾满了血迹和尘土的老虎样式的布偶,陈桥愤怒地吐出两个字。
被云遮挡的月亮终于探出头来,借着月光,所有人都看清了脚下踩着的土地早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大人!!”有被陈桥派出去查探的士兵跑了回来,“前面!前面!”
他只反复说着这两个字,余下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堂堂七尺男儿,眼眶中竟溢满了泪水。
陈桥驱着黑虎顺着那士兵所指的方向跑了过去。
只是,拥有着苍鹰视力的陈桥却刚跑出去几百米的距离就停了下来。
看着那令人无法置信的景象,陈桥双手成拳,指甲深深刺入掌心,一双眼睛尽裂。
尸山!
足有七八米高的尸山被堆砌在邵州城最中心的位置。
跟随着的两千名将士越过陈桥,临近才终于看清。
原来这邵州城并非没有百姓,而是这里的百姓全都被人残忍杀害了。
那高耸的尸山中,甚至还有刚刚出生的婴孩,被一刀劈成两半的小小尸体就那样被扔在了所有尸体之中。
还有那浑身赤.裸、伤痕累累的少女的尸身,少女满是血污的脸上还残留着惊恐和憎恶的表情。
那身怀六甲,即将临盆女子的尸身,女子至死都紧紧抱着自己的肚子,守护着里面还未出世的孩子。
……
不忍再看的众将士纷纷转开自己的目光,有些人甚至涌出泪来。因着天气寒冷,这些尸身上甚至还没有出现尸斑。
如果他们能再快些,如果他们能早来哪怕一日,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情?
在陈桥的授意下,将士们用打火石点燃那个被捡起的老虎布偶,然后扔进尸山之中。
愿你们的灵魂得到安息……
挺直腰背坐在虎背上,陈桥看到几十里之外的吐谷浑境内川流不息的车马,还有袅袅升起的炊烟,心中仍旧翻腾着无法熄灭的怒火。
“全军都有!出击!”
高喝一声,骑着黑虎的陈桥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趁着夜色,陈桥带领着两千人,犹如鬼魅一般侵入了吐谷浑,在吐谷浑众人还在醉生梦死的时候,一把把带着杀气的屠刀已经对着他们落下。
为无辜惨死你们刀下的百姓偿命吧!
无情的屠刀像死神的镰刀般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不到半个时辰,他们所过之处便再无半个活口。直至杀到宫门前,都没有人能发出有敌入侵的信号。
“啊!!!!”
一声惨叫划破夜空,也惊醒了正处在睡梦中的吐谷浑王,待他睁开眼时,外面已经杀声震天。
“出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
慌乱地诺曷钵大声喊着,满脸惊恐的下人打开门扑了进来。
“大汗!是唐军!唐军杀来了!大汗快……”
还不等他说完话,一把长刀就刺入了他的身体。细长的刀身从他后心刺入,又从前胸穿出。这人当即便没了气息,瘫软倒在地上。
“你是什么人!!”诺曷钵满眼恐惧地看着一步步朝他走近的人,慌不择路地下床想要逃走。
“啊!!!”
没等他走出两步,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刃凌空落下,一刀斩断了他的左手。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诺曷钵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手腕摔倒在地上,满脸涕泪横流地往后挪着。
“入我邵城,杀我百姓!”
话音落下,闪着寒光的刀刃再次落下。
“啊啊啊啊!!!”
这次,诺曷钵被砍掉了双足。他疼痛难忍又恐惧万分,一时竟尿了裤子。
“好汉!好汉饶命!!”
向来不可一世的诺曷钵此刻忍着疼痛,浑身颤抖地宛如一只待宰的牛羊般着向来人求饶。
“饶命?”黑暗中,来人冷笑一声,再次挥下刀去。
“诺曷钵!今日就是你吐谷浑灭国之日!”
下过命令之后,陈桥便独自向着府衙奔去。
骑在马上,陈桥想到看来这次突厥人实在是有备而来,就是不知道他们的粮草藏在什么地方了。都说兵马未动而粮草先行,他们这兵马都已经行动了这么许久,粮草自然早早已经运进了大唐国土。
看来此番不能直接杀掉所有人,得留那么一两个拷问一下粮草所在何处。
只是没想到,陈桥刚到府衙,就看到这里的突厥人竟逼着那些被绑着双手的延州城将士与他们比武。
真是岂有此理!
不再多想,陈桥骑着马就进去了府衙。
陈桥的突然出现,打断了突厥人的残忍的游戏,领头的突厥人举到朝向陈桥。
“你是哪里的小贼!竟敢扰了我们的兴致!”
看着这个突厥人汉话说的不错,既然如此,那就他了。
陈桥并不理会那突厥头领的话,转而跟那些被绑起来的延州城将士说:“我要杀人了,你们最好躲远点。”
那些延州城将士并没有见过陈桥,只是瞧他一身布衣,以为是哪里来的江湖好汉。
“竟敢无视我!给我上!”那突厥头领气急败坏的命人上前,想要取陈桥性命。
“呵,不自量力!”
冷笑一声,陈桥从马上跃下,直扑其中一个突厥兵的门面。
虽然看到陈桥的动作,可向来自大的突厥兵哪里会把陈桥这个看起来像是个文弱书生样的少年放在眼里。
可惜,陈桥并不是个文弱书生。
在蚂蚁基因的加持下,陈桥单手就将扑在最前面的那个突厥兵的头拧了下来。
这一手显然惊到了所有人,陈桥看了一眼手中头颅仍旧面露嘲讽的脸,把这脑袋扔到了突厥头领的怀里。
剩下的突厥兵无不面面相觑,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人,居然徒手就能摘掉一个人的脑袋。
其实对于陈桥来说,这样的事情甚至不需要他用到全部的力量。
抬手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血迹,陈桥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还有谁要冲上来?”
那些突厥兵纷纷面面相觑,没有一个再敢上前。
“你们不上,我可要上了啊!”陈桥撇撇嘴,猛地向前冲去。
见此状况,那些突厥兵只得打起精神迎战。
“珰!”
一个突厥兵趁着陈桥背对自己的时机,立刻拼劲全力一刀砍向陈桥的脖子,谁知这一刀不仅没有伤到陈桥分毫,反而震得自己手臂发麻。
陈桥回头看了那突厥兵一眼,“老子现在可是刀枪不入啊!”
说完,伸手拧断了那突厥兵的脖子。
这他娘的还怎么打!在场的所有突厥兵无一不面露震惊,眼见陈桥越杀越勇,短短时间就杀掉了大半的突厥兵。
这人是恶魔!
这是在场所有突厥兵内心的真实想法。
其实对于现在的陈桥来说,杀死这些人好似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只是他每次都喜欢像猫逗老鼠一样,耐心逗弄一番才会下杀手。
等到解决完所有杂兵之后,陈桥走到了那个突厥头领面前。那个刚刚还十分嚣张的头领眼见陈桥过来,不由一阵颤抖,他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人,即便是他们突厥最强大的战士都比不上眼前这人哪怕一根脚趾头。
“说,你们的粮草现在何处?”
为了很好的起到威慑作用,陈桥一拳捶塌了那突厥头领背后的一面墙。
“你们此番入侵我大唐,需要不少粮草吧!老实交代!”
那突厥头领狠狠摇头。
“我们是攻城的先遣队,先于粮草离开草原,粮草在何处我实在不知道啊!”
“既然如此,那我留你性命还有何用处?”
陈桥说完,刚要动手就听到那突厥头领拼命大喊。
“军师!军师知道!”
陈桥收回手,饶有兴趣地看着那突厥头领。
“军师?那你们的军师现在何处啊?”
“军师已跟随大军前往长安!”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陈桥一手捏断了那突厥头领的脖子。
“看在你还说了些有用的话的份上,给你留个全尸。”
在此期间,已经将城中所有人突厥人全部解决干净的黑龙军到达了府衙,并且帮那些延州城的一众将士解开了绑着双手的绳子。
“那名被抓上城楼的兄弟是谁,有人知道吗?”
陈桥想起刚刚在城楼上冒着生命危险大喊提醒他们,结果被突厥人杀掉的将士。
“那是我们的延州城的仁勇校尉!”一个将士说道:“突厥狗贼用我们的性命做威胁!于大人才跟着他们上了城楼,没想到……”说
在场所有延州城将士都低下了头,在他们看来,以这样的方式活下来,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突厥狗贼夜袭我们,杀掉许多城中无辜百姓和守城的兄弟,只恨我们中了内奸下得蒙汗药!来不得反击就都倒下了!”
“如此救命大恩,我等无以为报。不知英雄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说话的将士问了一句。
“我乃云州城龙门关御辱校尉陈桥,此番是因为得知突厥人欲在泾州渭水偷袭陛下,所以率众前去护驾!”
陈桥话音刚落,在场所有延州城众将士纷纷止不住的赞叹,本以为是武林中人,没想到竟是同僚。
这次,不需要陈桥再如何费心招揽,见识过陈桥的厉害,又得知了突厥人的狼子野心,延州城中所有或者的将士都表示他们愿意加入黑龙军,同去泾州。
眼看着万安军又多了数百人,陈桥马上给新加入的人进行了基因融合。
随着基因的融合,这些原本只是对陈桥钦佩的人,全部都成了陈桥最忠心不过的部下。
“吼!!!”
“延州城有大虫?”
陈桥问了一句。
新加入黑龙军的延州城将士点点头。
“这只大虫几年前突然出现在延州城外的一座荒山上,不过倒也不曾害过人。”
陈桥摩挲了片刻下巴,然后招呼了十来个将士随他一起上了山。
得知延州城竟然有老虎出没,陈桥很是兴奋,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抓到这只老虎进行基因提取了。
“此番我只要提取大虫的基因,你们小心莫要伤了它的性命。”
陈桥还从未见过野生老虎,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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