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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缨白少秋白写的小说被嫌弃后,我诗仙的身份瞒不住了

堵上西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算是他这十余年真的忍辱负重在藏拙,那顶多也就是个城府很深的少年。就算他真的有学富五车的本事,或许能在竹溪文会上一鸣惊人,却也不至于璀璨了人间吧?故……殿下这是爱屋及乌!安的心里又忐忑了起来,她的眼神里愈发对殿下的未来担忧!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而殿下却是当局者迷!唐纤纤将这张纸折好放入了袖袋里,忽的一声叹息:“哎……你说,本宫要不要将他的变化告知长缨呢?”安心肝儿一颤,连忙说道:“殿下当告知长缨郡主……毕竟,他们才是皇上御赐的夫妻!”唐纤纤深吸了一口气,那眼眸里的神色仿佛从春一下子来到了秋。“是啊,他们是夫妻。”“不过我还是有些疑惑,他的文学才华已见端倪,可他的字……这炭笔……他说他不习惯用毛笔……”唐纤纤眼里闪过了一抹狡黠的光:“...

主角:长缨白少秋白   更新:2024-12-01 1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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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缨白少秋白的其他类型小说《长缨白少秋白写的小说被嫌弃后,我诗仙的身份瞒不住了》,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算是他这十余年真的忍辱负重在藏拙,那顶多也就是个城府很深的少年。就算他真的有学富五车的本事,或许能在竹溪文会上一鸣惊人,却也不至于璀璨了人间吧?故……殿下这是爱屋及乌!安的心里又忐忑了起来,她的眼神里愈发对殿下的未来担忧!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而殿下却是当局者迷!唐纤纤将这张纸折好放入了袖袋里,忽的一声叹息:“哎……你说,本宫要不要将他的变化告知长缨呢?”安心肝儿一颤,连忙说道:“殿下当告知长缨郡主……毕竟,他们才是皇上御赐的夫妻!”唐纤纤深吸了一口气,那眼眸里的神色仿佛从春一下子来到了秋。“是啊,他们是夫妻。”“不过我还是有些疑惑,他的文学才华已见端倪,可他的字……这炭笔……他说他不习惯用毛笔……”唐纤纤眼里闪过了一抹狡黠的光:“...

《长缨白少秋白写的小说被嫌弃后,我诗仙的身份瞒不住了》精彩片段


就算是他这十余年真的忍辱负重在藏拙,那顶多也就是个城府很深的少年。

就算他真的有学富五车的本事,或许能在竹溪文会上一鸣惊人,却也不至于璀璨了人间吧?

故……殿下这是爱屋及乌!

安的心里又忐忑了起来,她的眼神里愈发对殿下的未来担忧!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而殿下却是当局者迷!

唐纤纤将这张纸折好放入了袖袋里,忽的一声叹息:

“哎……你说,本宫要不要将他的变化告知长缨呢?”

安心肝儿一颤,连忙说道:

“殿下当告知长缨郡主……毕竟,他们才是皇上御赐的夫妻!”

唐纤纤深吸了一口气,那眼眸里的神色仿佛从春一下子来到了秋。

“是啊,他们是夫妻。”

“不过我还是有些疑惑,他的文学才华已见端倪,可他的字……这炭笔……他说他不习惯用毛笔……”

唐纤纤眼里闪过了一抹狡黠的光:

“再等等,等竹溪文会之后本宫再想法找到长缨告诉她。”

主仆二人并没有往那方荷塘而去。

唐纤纤带上了赵破山,赵破山脱去了盔甲背着他的大刀架着一辆马车直奔西陵城最大的聚宝钱庄而去!

……

……

黄昏。

晴儿提着食盒又来到了书楼。

这一次,白少秋在第三层楼上。

她将食盒放在了三楼的书桌上,寻到白少秋的时候所看见的依旧是那样——

姑爷站在一排书架前,

一只手的食指落在书脊上,他缓缓而行,食指划过那些书脊,一直走到了那排书架的尽头才驻足。

才取出了一本书。

翻了翻。

没有十息,他又将那本书放了回去。

他这究竟是在看什么?

他更像是在找什么!

晴儿没有问,因为她并不关心。

“姑爷,”

“嗯?”

“奴婢问过主母了……主母说王府当然是有很多铺子的,只不过……”

白少秋扭头看向了吞吞吐吐的晴儿,他微微一笑:

“是不是说只不过宁可空中也不会给我这个赘婿去经营?”

晴儿抿了抿嘴,点了点头:

“这主要还是姑爷并没有做生意的经验,也没有做生意的银子……主母恐怕担心姑爷亏了本,这会让人家看笑话。”

白少秋走了过去,并不以为意。

他让晴儿问问丈母娘也仅仅是试探一下丈母娘对自己的态度究竟恶劣到哪种程度——

现在看来是很恶劣的!

因为丈母娘根本就没问自己要做什么生意。

要怎么做生意。

她直接就否定了!

这便说明在丈母娘的心里,自己实打实是个废物!

晴儿以为姑爷会很不欢喜,却不料白少秋脸色变都没有变一下。

他并没有责怪岳父岳母丝毫!

因为错并不在他们!

作为兴国大名鼎鼎的镇西王,唯一的异姓王爷,他只有一个妻子!

他和这个妻子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这个女儿,是皇上册封的郡主!

是他们夫妻二人的掌上明珠!

现在却招了一个废物赘婿……

换个位置思考,若自己站在王爷王妃的角度,大抵比他们的反应还要激烈。

他坐在了桌前,从食盒中取出了一个油纸包。

里面是余记的卤鸡。

半只。

“你吃了没有?”

“奴婢待会回去吃。”

白少秋开始吃鸡。

卤香味十足。

“明儿个傍晚我们回去……”

“对了,你这些年攒下了多少体己银子?”

这话很是突然。

晴儿一愣,左右看了看,没有看见那个装满散碎银子的包裹。

她瞅了瞅白少秋,心想莫非这么快他就将那么多的银子花完了?


西陵城的所有人这辈子都没啥机会能去看到海,相去数千里地,没有人闲的淡疼。

司老大儒曾经游学列国见过海。

他知道潮涨潮落时候那壮观景象。

故,他知道这下联对的天衣无缝!

可一个没有见过海,甚至连海潮涨落可能都不知道的人偏偏对出了这样的一道下联……

司老大儒沉吟三息:

“这恐怕不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东方长缨一愣:“莫非先生以为这是他的本事?”

司老大儒一捋长须,说道:

“他不一定非得要见过海,书中关于海的描述也是有不少的。”

“从文学方面来讲,我们做诗词歌赋几乎都会用到景、用到典故等等。”

“那些景并不一定是作者亲眼见过,那些典故几乎更不可能是那些作者亲身经历过。”

“但这不妨碍作者借鉴并加以自己的联想来书写出很美的诗篇。”

“对对联亦如此!”

东方长缨一听,又问道:

“可他的情况先生也是知道的!”

司老大儒这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一个原本连启蒙都没读明白的人,他忽然间对出了这么好的一道下联……这违背了读书的常识,也颠覆了司老大儒的万般想象。

他看向了九叶,问道:

“你刚才说的另一个消息是什么?”

九叶躬身一礼:“是关于这次竹溪文会的。”

“聚宝钱庄对本次文会开出了一个赌盘……”

九叶将一张纸恭敬的递给了司老大儒:

“详细的赔率和说明皆写在上面,城里的人已经疯了!”

“主要就是这赌盘中有关于白公子夺魁的赔率……弟子觉得实在有些诡异!”

司老大儒接过了那张聚宝钱庄所发的赌局说明,一旁的东方长缨又震惊的抬起了头来看向了九叶:

“你说聚宝钱庄所开的赔率里面还有白少秋?”

“师姐,正是!”

“聚宝钱庄开出白公子若是夺魁,买一赔十,若白公子未能夺魁,则买十赔一!”

东方长缨又一次目瞪口呆:

“岂不是全城的街坊都会去买他输?!”

“是啊,就连我也去买了十两银子的白公子输……嘿嘿,”

九叶挠了挠脑袋讪讪一笑:“这也能赢一两银子不是?”

“我听说那位城守府的葛公子买了一万两银子白公子输,那位常氏书局的二公子竟然买了五万两银子的白公子输,啧啧啧……”

九叶摇头:“这一次聚宝钱庄恐怕会赔一个底朝天!”

东方长缨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慵懒的模样消失不见。

她陡然站了起来:“荒唐!”

“我得去一趟聚宝钱庄让钱大掌柜撤销这荒唐赌局!”

司老大儒却忽的一笑:

“莫急,”

“钱盛可是个老狐狸……聚宝钱庄是长公主的银袋子,借给他钱盛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做出这必输之赌局!”

东方长缨愕然片刻,“先生之意……此事乃九公主所为?”

七叶已取来了泉水。

他吹燃了火折子点燃了茶炉,将这茶壶放在了茶炉上。

便见司老大儒摆了摆手,说道:

“长公主这些年信佛,其实她已经很少关心钱庄的事了,何况还是这么偏远的西陵城的钱庄。”

“她大抵都不知道皇上的那道圣旨。”

“她若是知道当会阻止……因为朝中没有几个人有如她那般的智慧!”

“她肯定是不愿意皇上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镇西王府的,她也比朝中许多大臣更清楚镇西王府的重要!”

“至于皇上……他现在当也无暇理会镇西王府的事。”


世代皆为白府的家奴,爷爷一直陪伴着老爷走南闯北开书局做生意,爷爷深得老爷信任,被老爷委以白府大管家!

父亲和母亲依旧是白府的家奴,只是父亲母亲在自己年幼的时候奉老爷之命离开了这里,从那以后便再没听说他们的消息——

爷爷也不知道,他们的死活都不知道。

从那之后,自己便与爷爷相依为命,便将少爷视为了自己最亲的另一个人!

她从小侍候少爷长大。

老爷对这个独苗儿子也寄予了厚望,希望少爷能够读书,读好书,能够去考科举,能够入朝为官。

这家业当然也是由少爷来继承的。

但老爷并不希望少爷做生意。

爷爷说这叫商而优则仕。

老爷已经将生意做得很好了,少爷最好的路就是入仕!

可惜,少爷偏偏就读不了书。

并不是少爷不想读书。

在上陵书院启蒙的那三年,虽说年幼,但小夕依旧清晰的记得少爷是真的在很认真很努力的读书。

奈何……

他记不住。

写不来。

更理解不了!

他七岁那年,

盛夏时节。

记得就是在上陵书院的那处荷塘边,少爷坐在草地上,望着满塘的荷花对自己说过一些话:

“我太笨了。”

“那些字在我眼里就像蝴蝶……它们在飞,我想要将它们抓住,却偏偏什么也抓不住。”

“小夕……我不想读了,读得太累,夫子教得也太累。”

“陈夫子是个好人,他尽力了,其实我也尽力了,但他似乎并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

“三年了……终究大字不识几个。”

“我觉得我是个没有用的人……”

少爷起身,望着天边的夕阳拽紧了拳头:“我试试会不会花钱……如果我连银子都花不出去,那我不如去死!”

应该就是这样。

少爷就此而变。

他在那年秋离开了上陵书院,年仅七岁,自己……六岁。

他开始花银子!

花了足足十年!

在这方面少爷极有天赋!

他用了十年的时间,败光了白府偌大的家产,玩遍了西陵城所有的青楼、赌坊、茶楼、酒肆!

老爷夫人终究绝望。

于三年前的那个春天二人一道离开了西陵城不知去向。

少爷愈发无法无天,他以命相威胁逼迫爷爷变卖了书局和印刷作坊,又用了两年时间将这些银子再次花光!

其实这十年里,自己与少爷之间已渐渐陌生。

他晚出晚归沉醉于纸醉金迷之中,听不见任何人的话,不管是爷爷的还是自己的。

他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他并不笨。

仅仅是读不了书!

去岁,他因在长夜欢打了人被下了大狱,卖了最后的祖宅才得以出来。

那时候府上只剩下了爷爷和自己,其余的下人早已被他遣散一空。

是爷爷在大狱门口将他接回来的。

那一年,他就住在这里。

他几乎一整年都没有跨出过这小院的木栅栏。

他最多的时间是坐在墙角根发呆……看日出日落,看花开花谢。

看燕子归,蜂蝶舞。

他说……

“小夕,我想明白了。”

“我来这个世界是讨债的……讨父母的债……也讨你们的债。”

“我真的就是个废物!”

“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字不会书……连饭都不会煮!”

“你教我煮饭……如何?”

那天他在灶前烧火,差点将这小茅草屋子给烧着。

他蹲在墙角痛哭。

若不是家里连三尺白绫都没有,他恐怕那时候就吊死在了那颗老榕树上!

后来……就在几天前,皇上一道莫名其妙的圣旨,他一下子成为了王府的赘婿!


身为赘婿,就算他和郡主有了夫妻之实,生下来的孩子也不能姓白,而要随母姓东方!

西陵城的白府,事实上已不复存在。

小夕的眼睛渐渐暗淡了下来。

“少爷,老爷不知道去了哪里,就算是开了书局,也没有书的来源。”

“这事我会弄好。”

“……少爷去上陵书院就是和那些夫子和学子们搞好关系?”

“不是。”

“那是为何?”

“看书啊,少爷我吃了午饭就要回书院的书楼去看书……所以你现在去买酒菜还来的急!”

“再说了,少爷我是皇上御赐赘婿,就算这些银子是抢来的,他们又能奈我何?”

小夕觉得这话倒是个理儿。

但终究觉得抢这件事并不光彩。

“去吧,信我!或许要不了两天街上就会传出我赢了宋子规这件事。”

“就算他们要脸面不传出来也没关系,这不还剩下四天就是竹溪文会么?”

“你得赶紧做两身好看的衣裳,到时候少爷带你去竹溪文会。”

“你看着少爷我在这文会上夺魁!”

小夕撇了撇嘴,心想以往少爷败家败得实实在在,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口吐狂言的时候——

竹溪文会是西陵城三大学院每年一度的盛会!

届时,不仅仅是书院的夫子们,还有城守府管理教育的官员,甚至还有王府的人共同见证!

听说能过竹溪的学子不过半,能跨过书香门的学子再半!

能入兰亭者……已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少爷竟然扬言在竹溪文会夺魁……这无异于痴人说梦。

“等你真夺魁了再说吧……酒就不喝了,余记卤鸡也等你夺魁之后再吃也不迟。”

小夕转身,向茅屋一旁的厨房走去。

“奴婢去做饭了,至于那些银子如何处理,等爷爷回来再说。”

她来到了厨房的门口,忽的转身,又担忧的说道:

“少爷,奴婢听说你在王府过的并不好。”

“你……你现在似乎有了臆想之症,”

“诸事想开一点,他们若是拿你当下人使唤也忍着点。”

“其实很多事做呀做的也就习惯了。”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你可千万不要去寻死啊!”

这是小夕的肺腑之言。

少爷今日回来变化太大,大得让小夕觉得陌生,

也害怕!

姑且不说那两千两银子之事,少爷要重开书局他根本不知道这有多难。

白氏书局已卖给了常家。

常家以往在西陵城所开的书局是远远不能与白氏相比的,甚至常家的许多书还要到白氏书局来进货。

但自从少爷将书局卖了之后,常家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已然成为了西陵城最大的书局。

昔日给白氏供稿的那些文人们,而今也都投入了常家的怀抱。

如果家主回来,凭着家主与那些文人们的关系要重开书局倒不是很难,但少爷嘛……

一些文人以往受邀来白府做客是见过少爷的,也是知道少爷的。

他们哪里敢与少爷合作?

何况现在的少爷是王府的姑爷,他所行所言所做最终都要看王府的脸色。

少爷许是因为王府对他的态度太过恶劣,他急着想要证明自己,偏偏又没有那本事,便只能臆想——

就像一个饿了几天的乞丐梦里都是饕餮大餐一样!

他臆想着对对子赢了宋子规。

臆想着重开书局证明他的能力。

更是臆想着能在竹溪文会夺魁洗去他那目不识丁的废物的名头!


这是要打我哪点私房钱的主意?

她摇了摇头:“奴婢哪里有什么体己银子。”

“哦……”

“那算了,你先回吧。”

晴儿离去,与一笔横财失之交臂。

……

又一夜过去。

日上三竿时候,白少秋刚刚来到第五层楼,唐纤纤带着安也登楼而上。

她依旧戴着面巾,依旧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但显然与昨日的那一件不一样。

这一件长裙的裙摆与袖口绣有浅墨色的云纹,

那条腰带也换成了白色,腰带上还挂了一个墨绿色的玉葫芦。

头上的步摇也换成了一枚银色的发簪,耳朵上也变成了一对无暇的珍珠耳环。

不变的依旧是这姑娘的身材——

她并不算太高。

大抵在一米六的样子。

但这身材凹凸有致,再配以这身雅致而高贵的装扮,便让她显得格外的精致!

对,

未见容颜,白少秋脑子里浮现的就是精致二字!

这姑娘是这世界第一个相信了自己的人——

这种感觉有些怪异。

实在太好骗了!

莫非这就是胸大无脑?

可偏偏就是因为她的这份毫不犹豫的信任,也令白少秋将她视为了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可以培养的知己!

当然,现在还远没有到知己的地步。

这并不妨碍白少秋乐于与她相见。

“白公子……!”

唐纤纤也比以往随意了一些,她欢喜的走了过来,“昨日我们商议的那大生意,本、本小姐已办妥了!”

这话一出,倒是令白少秋对她刮目相看——

要设这个竹溪文会的赌局说起来倒是简单,但要让西陵城的百姓相信庄家有足够的赔偿能力却并不容易!

他知道这姑娘的身份很高,但至今并不知道高到了何种程度。

这样的事她一个姑娘家也不宜抛头露面,那么她就必须找到可靠的人……

听她的口音并不是西陵城的人。

那么她要找的这个人在西陵城当有极大的威望。

这个人同时还需要具备令西陵城所有人信服的财力!

原本这笔生意最好的庄家就是王府!

但白少秋首先放弃的就是王府——

王爷和王妃哪里会相信他有在竹溪文会夺魁的本事?

哪怕自己在他们面前写出几首惊世骇俗的诗词来,他们也不会相信!

他们会认为自己是从哪里抄来的!

甚至他们还会训斥自己一顿!

因为麻雀飞上枝头它也变不了凤凰。

蛇游入江河它也变不成蛟龙。

但凡一个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也不敢去坐庄开自己赢!

唯有面前的这个傻丫头是个例外!

白少秋顿时就笑了起来。

“找的何人?”

“聚宝钱庄的钱大掌柜!”

白少秋顿时一怔,聚宝钱庄是兴国最大的钱庄!

据说它有许多分店,几乎遍布全国各大县郡。

以往白家的银子也是从聚宝钱庄进出,那位金大掌柜自己也认识……彼此都认识!

他精得跟猴一样,怎么可能相信一个西陵城的废物能在竹溪文会夺魁?

许是看出了白少秋眼里的疑惑,唐纤纤背负着双手踮了踮脚尖,颇为骄傲的仰着脖子说道:

“我可没和他讲道理!”

“那你讲的啥?”

“啊……我和他讲、讲规矩!”

“……规矩?”

唐纤纤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一般扭了扭身子,“不说这个,反正他应承了下来,今儿个就会将这消息散布出去。”

“还有三天就是竹溪文会,我想……这三天里西陵城的所有人怕是会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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