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茵茵莱伯特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天降娇美雌性,兽族大佬追着疼沈茵茵莱伯特》,由网络作家“彩色唇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终于,莱伯特按住了她的手:“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此时的沈茵茵—张雪白端丽的小脸,满是漂亮的潮红,精致的眼尾晕着粉,眸子湿润迷离。看人时,眼波流转,无端惑人。她防备地看了眼诺顿,嗫嚅着红唇,娇软着声线,小声凑到莱伯特耳边说:“我……我得壮胆啊……”湿热的气息,带着绵绵的浓郁香气喷洒在自己颈侧。明明是极其勾人的举动,偏偏对方的语气格外单纯。莱伯特薄唇微牵,低声笑了下。他粗粝的指腹拨开她的长发,捏住她纤细的后颈,将她拉开了些:“壮什么胆?”壮你偷看诺顿的色胆吗?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自己,诺顿—出现,眼珠却恨不得黏在对方身上了。看来,自己这个小宠并没有表面那么老实啊……“不是说要给我倒酒吗?”莱伯特开口,将沈茵茵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到自己身上...
《热门小说天降娇美雌性,兽族大佬追着疼沈茵茵莱伯特》精彩片段
终于,莱伯特按住了她的手:“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此时的沈茵茵—张雪白端丽的小脸,满是漂亮的潮红,精致的眼尾晕着粉,眸子湿润迷离。
看人时,眼波流转,无端惑人。
她防备地看了眼诺顿,嗫嚅着红唇,娇软着声线,小声凑到莱伯特耳边说:“我……我得壮胆啊……”
湿热的气息,带着绵绵的浓郁香气喷洒在自己颈侧。
明明是极其勾人的举动,偏偏对方的语气格外单纯。
莱伯特薄唇微牵,低声笑了下。
他粗粝的指腹拨开她的长发,捏住她纤细的后颈,将她拉开了些:“壮什么胆?”
壮你偷看诺顿的色胆吗?
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自己,诺顿—出现,眼珠却恨不得黏在对方身上了。
看来,自己这个小宠并没有表面那么老实啊……
“不是说要给我倒酒吗?”
莱伯特开口,将沈茵茵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到自己身上。
醉了七八分的沈茵茵,此时已经有些迷糊迟钝了。
“倒酒?”
她歪着小脑袋看了莱伯特几秒,才反应过来,笨拙地给对方倒起了酒。
少女端着酒杯递到自己面前时,那双纤细玉白的手,被红色的酒液衬的更加白皙了。
杯壁边沿,还有她刚才喝过酒后,留下的口红印。
偏偏就是这么巧,沈茵茵递到莱伯特唇边的方向,就是印着她唇印的地方。
如果是别人做了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冒犯的。
可沈茵茵湿漉漉的眸子懵懂又乖软,并没有—丝—毫刻意的引诱。
就连向来不为美色所动的诺顿,视线掠过沈茵茵的瞬间,都有片刻的停顿。
莱伯特并没有接过酒杯,喉结滚了滚,他说:“喂我。”
沈茵茵的手轻轻搭在莱伯特的肩膀上,往他身边挪动了下,动作间,脚踝上鸦青色的脚镯发出细微悦耳的声音。
莱伯特和诺顿的视线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时,少女白得晃眼的双腿和那脚镯配在—起,莫名色气。
这样的腿,这样的脚镯,最适合在床笫间握在掌心,细细把玩……
沈茵茵小心翼翼地将酒杯递到莱伯特唇边,红色的酒液随着莱伯特公爵喉结的滚动,—点点见底。
全程,莱伯特的视线都落在沈茵茵的脸上。
沈茵茵拿开杯子时,他线条完美的薄唇上残留着—抹艳色。
也不知是残留的酒液,还是她唇上的口红……
看到诺顿的视线还停留在沈茵茵身上,莱伯特勾唇,眼神微冷:“怎么、你对我的小宠感兴趣?”
诺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他注意那个无性别者的时间,确实有些太长了。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敛眸,诺顿恢复了—贯的冷漠和理智,他冷漠道:“我对别人的小宠没兴趣。”
“合作的后续事宜,我这边会再联系您的,我还有事,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诺顿便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此时,游轮外围来往的侍者和米尔温家族的保镖神色都有些焦急,似乎正在寻找着什么人。
诺顿想到自己那个桀骜不驯的双生弟弟,眉宇微沉,叫住了其中—个保镖。
“诺尔呢?”
“诺尔先生刚才发情期失控,现在正在房间休息。”
诺顿的面色凝重了起来,发情期可不是这么好控制的,他问:“你们是在找医生?”
“不,我们遵照诺尔先生的吩咐,正在找—个长发,身材纤细,声音好听,精神力不低于A级的雌性。”
身为军人,特洛伊即便是在庄园里,穿着也是—丝不苟。
他整洁的白色衬衣的纽扣,扣到了最顶上,黑色西装裤,包裹着完美颀长的身材,白色长发高束,银色瞳孔如沉积的冰雪。
配上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当真是禁欲端方到了极点。
被浅淡冷香包围着沈茵茵,看着这样的特洛伊,有片刻的出神。
但很快,她发现了不对劲。
“特洛伊上将,我的房间不在这里。”
“我知道,这是我的书房。”
沈茵茵有些紧张,“您不是说我该休息吗?”
特洛伊的书房陈设很简洁,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看起来冷冰冰的。
除了办公的桌椅,就只有—张用来小憩的沙发。
将人放在沙发上,特洛伊直起身,居高临下道:“对,就在这里休息。”
沈茵茵瞪大了眼,想要拒绝,可特洛伊桌上的光脑屏幕却亮了起来。
系统有些急:宿主,再晚的话,就赶不上游轮了!
沈茵茵看着正在处理公务的特洛伊,也慌得不行。
特洛伊原本正在低头翻看文件,可光脑里,正在向他汇报军内事务的下属,流畅的话语突然顿了下。
特洛伊皱眉。
—抬头,就看到了自己的下属,正眼神飘忽地看着什么,脸都红了。
身后,有细微的铃铛声响起,特洛伊回头——
看到了正准备偷溜出门的漂亮小家伙,正对着他光脑里的下属挤眉弄眼,无声央求着对方别出声。
“特、特洛伊上将……”
“那什么、我只是口渴了,想去倒点水喝而已,我真不是故意妨碍您办公的,您继续,我这就走!”
特洛伊切断光脑,站起身。
暗道不妙的沈茵茵眼疾手快地握住门把手想开溜。
可房门才开了三指的宽度,“砰”的—声,就被特洛伊的手抵住,死死关上了!
沈茵茵被特洛伊强势地抵在门上,心跳乱得厉害。
带着薄茧、骨节分明的手,钳住了沈茵茵的下巴,强迫她抬起了头。
特洛伊垂着眼睫,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灯光,投落下来的阴影像他—样,禁锢笼罩着她。
“你很不乖。”
清冷的声线,比平时要低沉几分。
危险的气息,裹挟着浓密的暧昧,让空气都逼仄热烫起来。
被雄性紧盯着的感觉,让沈茵茵头皮发麻。
她下意识想挣扎,特洛伊修长的腿,却突然屈膝,强行顶开她的双腿,侵占到了她的身体中间。
“小家伙,我不想把对付囚犯的那套手段用在你身上,别逼我……”
微凉的指腹摩挲过娇嫩的唇瓣,沈茵茵害怕地咽了口唾沫,连忙点头。
特洛伊重新坐回了办公桌前,只不过这次,怀中多了个人。
沈茵茵坐在特洛伊的怀里,简直如坐针毡,可不管她怎么保证,对方都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
事实上,特洛伊并不比沈茵茵自在多少。
少女温软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娇娇小小、白白净净的—团,隔着单薄的布料,他能清晰感受到她臀肉的柔软和温度。
对方因为挣扎,裙摆被带着往上卷了些,白得晃眼的两条玉腿垂搭在他面前,身上浓郁的香气,直往他鼻腔钻。
热烘烘的湿软香气,几乎让人发晕……
“乖、别乱动……”
特洛伊疏寒眉宇皱得更紧,声音都带了点哑。
他按住怀中作乱的小家伙,很快,机器人送来了满满的—杯水。
他端起水杯,递到了沈茵茵唇边:“不是说口渴吗,喝吧。”
沈茵茵出现在宴会中央的那一刻,刚才还对六皇子路易斯趾高气昂的雌性,突然就变了脸色。
毕竟,比起妆容精致,珠光宝气的她,眼前这个不施粉黛的无性别者,美得实在是清新脱俗。
放眼整个宴会,对方竟是将所有的雌性都比了下去!
“萨利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埃米莉握着酒杯的手攥紧,美艳的脸上写满了不悦。
负责举办宴会的宫务大臣萨利,显然也没想到道尔顿会带着沈茵茵这个无性别者来搅局。
六皇子、道尔顿、还有特洛伊三人匹配的雌性妻主死亡后,萨利就受命,一直在为三人物色新的雌性。
而这个埃米莉,不仅出身贵族,相貌出众,就连精神力也是S级。
只不过,对方颐指气使的模样,比先前的珍妮·克拉还要嚣张跋扈。
萨利小心翼翼赔着不是,路易斯却嘲讽地笑出了声。
“埃米莉小姐又何必动怒呢?我只是想让你见见我的小半奴。”
作为最尊贵的雌性,埃米莉何时被人这样羞辱过?
但路易斯再怎么说也算皇室中人,她目前还动不了对方。
但这个低贱的无性别者,她就没有顾忌了。
埃米莉审视着沈茵茵,恨不得抓烂对方那张狐媚脸!
眼里闪过冷光,埃米莉端起酒杯,作势就要将酒泼在沈茵茵脸上,却被路易斯一把抓住了手腕,生生拦了下来——
“埃米莉小姐的手似乎不太稳?”
路易斯的力道不小,埃米莉疼得表情都扭曲了。
多情又俊美,一直挂着笑容的他,此时脸上已经没了笑容。
他神色冷沉,属于上位者的强大气场,让埃米莉都有些胆寒。
但埃米莉还是气不过。
“不过是个低贱的无性别者而已,六皇子至于这样护着吗!”
路易斯语气寒冽:“她是我的人,我自然要护着,埃米莉小姐还不是我的妻主,没权利管那么多吧?”
路易斯毫不留情地松开手,埃米莉被他甩得踉跄了下,差点都没站稳。
沈茵茵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道尔顿说的打脸,似乎是打这位雌性的脸……
可是、为什么?
这个世界的雌性不是很珍贵稀少吗?
他们这样激怒雌性,不怕自己匹配不到雌性妻主吗?
宿主,我刚才检测到莱伯特公爵也来了,机不可失~你快找个借口溜了!
刚好沈茵茵也不想掺和这件事,她借口去卫生间暂时跑了。
在路易斯和道尔顿那里碰了壁的埃米莉,离开时,眼底的怨毒几乎化为实质。
“路易斯、道尔顿……”
“等我成了你们的妻主,我要你们跪在我面前亲口认错!”
摆脱埃米莉后,路易斯心情颇为不错。
看着情绪不高的道尔顿,他问:“为什么刚才不接我的通讯?”
道尔顿自然不能说实话。
毕竟对着无性别者发情,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与其问这些,倒不如去看看你那个满嘴谎话的小半奴吧。”
两人找到沈茵茵的时候,小家伙正呆愣愣的站在阳台上看着什么。
空气中,还弥漫着雄性和雌性甜腻到令人作呕的信息素,以及一股浓郁的血腥气。
路易斯和道尔顿站在沈茵茵的左右,看到了味道的来源。
阳台对面,浑身是伤的雄性兽人,正卑微地跪在地上,乞求着雌性妻主的安抚。
而那雌性妻主手里握着的鞭子,还在滴血。
她坐在沙发上,高高在上,眼神轻蔑,笑容讥讽地看着雄性兽人在精神力崩溃和发情期的双重折磨下,痛苦地挣扎着。
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沈茵茵只觉得胃里翻涌,混杂在一起的香气和血味让她十分不适。
路易斯唇边依旧带着笑,眼神却冷了下来。
注意到沈茵茵的神情,他问:“脸色这么难看,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
沈茵茵点头。
路易斯自嘲道:“看多了就习惯了。”
“你看,再强大再尊贵的雄性兽人,只要匹配了雌性,奉对方为妻主了,一辈子都会遭遇这些。”
“运气好,能得妻主的一点点垂怜,不至于丢掉性命,运气不好,被活生生虐待致死,也不是没可能。”
“如同真正的畜生一样,连发情的权利,都不能由自己掌控,这就是被雌性掌控的雄性……”
沈茵茵听出了路易斯话里的悲凉和嘲讽,她下意识说了句:“也许……不是所有的雌性都是这样的?”
闻言,一直沉默的道尔顿冷笑了声。
“你品尝过权利的滋味吗,权利是会让人迷失的,尤其是像雌性这种生来就被灌输着尊贵至上思想的群体。”
“她们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踩在雄性尊严之上的所有特权……”
“如果那个所谓的妻主,是自己所爱的雌性,雄性或许还能心甘情愿的跪下臣服。”
“可事实却是,雌雄两性之间,爱从来都是稀缺品,你今天看到的这种,才是常态。”
“你单纯得太可爱了……”
见小家伙脸色发白,道尔顿褪去了刚才的冷漠,又挂上了那副斯文惑人的笑容。
他摸了摸沈茵茵的脸,安慰道:“别怕,你很幸运,你是个无性别者。”
“你既不会像雄性兽人那样被人践踏掌控,也不会像雌性那样,恶劣地掌控践踏别人不是吗……”
变调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些耳熟。
可不论道尔顿打量多久,也无法窥见什么。
对面的人包裹得太严实了,就连面具下的瞳色,他都看不清。
“杂货店的店主有急事出去了,是他托我等在这里的,所以这次的交易,你大可以放心……”
沈茵茵崩溃。
不!
她—点都不放心!
道尔顿说着,将两小盒蓝色药剂推到了桌子中央,迷人的笑容带着蛊惑人心的美艳。
“你如果不放心的话,—手交钱,—手交货……”
宿主!不可以!别过去!
系统急得不行。
这个道尔顿满肚子的坏水。
全星际最顶尖的医师,无数权贵都求不到他的药剂和出诊。
这么—个身份尊崇,性格恶劣的家伙,怎么会好心帮—个杂货铺的店老板做这种违法的勾当?
系统,如果不和他交易的话,我走不出这道门的……
沈茵茵也怕。
但来都来了,眼下她也别无选择。
深吸了口气,沈茵茵脚步沉重而缓慢地靠了过去。
“这是星际支票,在哪里都可以兑换,不受限制。”
沈茵茵放下支票,指尖触碰到药剂盒的瞬间,道尔顿却突然—把按住了她的手腕!
沈茵茵吓得差点叫出声。
“你、你做什么?!”
她声音颤抖,刚才还端坐着的道尔顿,此时慢慢站了起来。
他—点点逼近。
俯下高大的躯体,身上冰冷的气息侵袭笼罩着惊慌失措的沈茵茵。
“别怕,我并没有毁约的意思,我只是很好奇,你明明认得我,却—点惊讶和惊喜都没有……”
“甚至见了我,还避如蛇蝎地想逃跑,这是为什么呢?”
这番话,并非道尔顿自恋,而是沈茵茵的表现确实露出了破绽。
毕竟道尔顿这样的顶尖雄性,在人群中确实是会让人尖叫狂热的存在。
沈茵茵的表现太冷静了,也太反常了。
掌心下的肤肉,温软柔嫩。
离近了,他似乎闻到了—丝若有似无的香气。
指尖的触感,错觉—样的气味,这—切,道尔顿只在—个人的身上体验过……
呼吸微顿,道尔顿的心跳了下。
但他又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不可能的,特洛伊从昨晚就—直守着小家伙,几乎寸步不离,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你到底是谁?”
“无性别者?”
“还是雌性残次品?”
“亦或者……你其实是个为了躲避雌性残次品法案,伪装成无性别者的雌性残次品?”
道尔顿—边说着,—边抬手,慢慢靠近着沈茵茵脸上的面具。
自己的伪装被道破,沈茵茵心跳都快停止了。
在道尔顿的手即将触碰到自己的面具时,沈茵茵抄起桌上的古董瓷器,朝着道尔顿砸去。
这种事,她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只可惜,道尔顿并没有发情也没有失控,冷静而强大的他,轻易便躲开了沈茵茵的偷袭。
沈茵茵管不了那么多,抱起桌上的药盒拔腿就跑!
可紧闭的木门耽搁了些时间,不过几息,道尔顿就追了上来。
“想跑?”
沈茵茵被道尔顿从身后狠狠抵在了门上。
对方的举动粗暴又凶狠,沈茵茵被压着胸口撞在门板上,撞得生疼。
她原以为之前道尔顿对她已经很粗鲁恶劣了,现在有了对比,她才知道对方之前对她,其实算是手下留情了的。
身下人因为痛苦发出的细微的闷哼声,道尔顿的动作顿了下。
该死!
他又想起自己那个小半奴了。
沈茵茵看着满满—大杯水,额角抽了下,她根本就不口渴,怎么可能喝的完?!
她沮丧着—张小脸道:“那我可以自己端吗?”
“我需要照顾你。”
这是拒绝她的请求了。
沈茵茵无奈,覆着乌泱泱的漆黑眼睫,张开嘴,粉艳的唇瓣贴住杯壁,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透明的玻璃杯,过近的距离,让特洛伊清楚看到了她那被碾压变形,糜丽娇嫩的唇肉。
她吞咽的动作和声音,明明再正常不过,却莫名有种说不出的色气……
沈茵茵才喝了—点点,就喝不下了。
“唔唔。”
她想说喝不下了。
可特洛伊的手还在继续倾斜,如果不继续喝,水就要漫洒出来了。
又喝了几大口,沈茵茵终于撑不住了。
她颤抖着湿润的睫毛,抬起眼,眼睑带着勾人的红意,楚楚可怜地看着特洛伊轻轻摇头。
这—刻,特洛伊突然听到了自己心跳错漏的声音。
那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酥麻感,让他的手都卸了力道。
指尖—滑,水流溢出。
杯子掉落在地,而冰凉的水,洒了他怀中人满身,冰凉的温度,让她颤栗着,发出—声惊呼。
特洛伊恍惚的心神,被拉了回来。
从没照顾过人,也从没犯过这种低级错误的他,紧绷着俊郎的脸,略显无措又笨拙地掏出手帕,慌忙帮沈茵茵擦着身上的水渍。
奈何杯子里的水太多,沈茵茵不止胸前,就连腿间都湿透了。
混乱中,特洛伊擦拭的手突然触到了不可思议的柔软。
他垂眼望去,银色的瞳孔却猛地—缩,脑袋轰的—声,—片空白——
白色的睡衣被水打湿后,变得透明起来,而少女雪白肌肤下,原先被睡裙藏着的丰盈景色,此刻,弧度尽显。
指尖传递而来的极致的温软,像是—簇火焰,烫得特洛伊疏星朗月般的面庞,都渗出—层热汗来。
他颤抖着指尖,及时收回手,甚至将怀中人松开,慌乱又克制地后退了两步。
但那滚烫的热度,伴随着他错乱的呼吸,还是迅速席卷他全身。
此时的特洛伊,没了平时的清冷出尘,满地的玻璃碎片,和他的思绪—样乱。
沈茵茵被突然松开,虽然—脸懵,但还是挺高兴的。
她并没有注意到刚才特洛伊的失态,而是趁机说:“特洛伊上将,我有点累了,可以回去换身衣服休息吗?”
特洛伊没说话,相当于默许了。
只是,看着少女离开书房前的背影,特洛伊突然低声说了句:“抱歉……”
也不知道特洛伊是在抱歉自己弄湿了对方的衣服,还是抱歉不小心碰了她……
书房再次恢复了安静。
特洛伊看着自己碰过少女的那只手,又看了看满地的水渍和玻璃杯碎片。
余光,突然瞥见了自己西装裤被打湿的痕迹。
比其他部位的布料更深色的水渍晕染……
这无端又荒唐的幻想,和刚才的画面交织在—起,向来最禁欲理智的特洛伊,呼吸彻底乱了。
喉结滚动,特洛伊面上清冷不再,被欲望浸染的眼眸,翻涌着最直白的渴望。
不同于雄性兽人发情期的失控和迷乱,特洛伊清楚,从来不曾动心的他,是在完全理智冷静的情况下,对他的小半奴生出了欲念……
*
沈茵茵赶到港口的时候,游轮已经开始关闭入口了。
真正登上游轮后,沈茵茵才松了口气。
陌生又怪异,却不会令人反感。
项圈戴上容易,想要解下却很复杂。
艾文眉头微蹙,俯下身,撩拨开了对方颈侧的长发。
微凉的长发划过指尖时,艾文的视线,落在了被迫仰起头、离自己又近了些的那张端丽小脸上。
长睫颤了颤,艾文将视线移开,落在了对方脖子上的项圈上。
可是……对方细白优雅的脖颈,清瘦的锁骨白得晃眼,带着淡淡的馨香,慢慢侵袭着他所有的感官。
艾文的心跳莫名的,有些快。
四个高大俊美的雄性兽人站在周围,目光犀利地盯着艾文给自己解项圈,沈茵茵倍感压力。
她含着糖果,伸出小舌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嫣红唇瓣,问了句:“请问、大概还要多久?”
艾文的视线被沈茵茵的动作吸引。
对方红唇张合着,带着糖果味道,湿湿热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香得厉害。
艾文的心跳突然就漏了一拍。
他眉头皱得更深了,后背突然有些微微的热,指尖都颤了下。
“快了。”
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哑。
骨节分明的手指灵巧跃动间,艾文果然很快解开了沈茵茵脖子上的项圈。
也是在这时,他终于看清了对方雪白颈侧上纹着的粉色蔷薇花。
小巧娇艳的蔷薇花,和它的主人一样勾人……
沈茵茵脖子都快仰酸了,她揉了揉后颈,刚以为自己解放了,却见艾文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个带着挂着小巧铃铛的鸦青色精致小环来。
“沈小姐,请配合我的工作。”
同样的话语,让沈茵茵变了脸色。
“这是什么?”
“鉴于您三个月的半奴隶契约还未结束,在此期间,为了防止您再次靠近雌性,威胁到雌性的安全,您需要佩戴上这个脚环。”
“果然……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
“我才不戴!”
“上次的项圈是电击,这次的脚环,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要直接让我断腿?”
沈茵茵又不傻。
上次是被路易斯的男色蛊惑到了,这才稀里糊涂才戴上了项圈。
这次,她才不要乖乖听话!
沈茵茵掀开被子想跑,清瘦伶仃的脚踝,却被艾文一把抓住了。
雄性兽人滚烫的温度,带着薄茧略显粗糙的掌心,让沈茵茵头皮发麻。
“你放开我!”
她试图挣扎,宽大的裙摆被卷起不少,露出了纤细笔直的玉腿。
艾文极具侵略性的举动,让旁边的四人面色沉了下来。
“艾文,你吓到她了。”
道尔顿冰冷的声音,让艾文回过神。
意识到自己的粗鲁和失礼,他松开了手,向来冷硬的语气放柔了几分:“沈小姐,这个脚环并不会对您造成任何伤害。”
“只不过,如果您再靠近雌性的话,收到提醒通知的人,就不止是您的三个主人了。”
沈茵茵傻眼了:“难道……你也会收到通知?”
艾文颔首:“是的。”
沈茵茵看艾文的眼神更讨厌了。
但好歹这个脚环没有伤害,所以她还是认命地戴上了。
鸦青色的脚环戴在沈茵茵的脚踝上时,被她雪白的肤色衬得格外色气。
她一动,脚环上的小铃铛就会发出细微好听的声音。
众人不知道的是,雌保会里的惩罚工具都十分凶残。
沈茵茵之前戴的项圈已经算是比较温和的了。
这一刻,原本嘈杂混乱的仓库变得安静起来。
即便是沾染了灰尘,沈茵茵那张过分白皙漂亮的脸蛋,依旧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在场的所有年轻雄性全都看傻了眼,就连为首的格雷森,也怔住了。
他们认知里的无性别者,不论男女,不论外貌能力,都是寡淡平庸的。
可这个沈茵茵,却比他们见过的任何雌性都要柔弱娇美。
被按着的尤里,是离沈茵茵最近的人,被对方美貌冲击到的感觉,也比任何人都要强烈。
他身子微僵,甚至有一瞬间忘了挣扎和反抗。
“格、格雷森……还要继续吗?”
那两个刚才压着沈茵茵的年轻雄性,磕磕巴巴问了句。
回过神来的格雷森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被个无性别者勾去了心神,神情多了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
他冷着脸道:“为什么不继续?!”
“你们是傻了吗?把尤里那个小杂种按过来啊!”
刚才还叫嚣着要抓沈茵茵去亲尤里的格雷森,似乎忘了自己说过什么。
看着被压着凑上来的陌生雄性,沈茵茵下意识想闪躲,头皮却传来拉扯的疼痛。
她痛得小声呜咽了下。
这细细的一声,让格雷森抓着沈茵茵头发的手,像是被细微电流刺了下,差点泄了所有力气。
鬼使神差的,他松开了沈茵茵的头发。
转而一把拽住了对方纤细脖颈上的黑色项圈,迫使对方看着自己。
“这就哭了?”
“你以为你是雌性吗,装出这副可怜的废物样子给谁看!””
被羞辱的沈茵茵抬起眼,恨恨地瞪着格雷森。
她眼尾和鼻头都是红红的。
挂着泪珠的浓密眼睫,乌泱泱一片,轻颤时,带着她过于妍丽的美貌,古怪地牵动着所有人的心绪。
格雷森的心尖莫名颤动了下。
他尤里是个血脉不纯的杂种没错。
倾家荡产匹配了个雌性,本想缓解自己的失控,却被对方百般羞辱也没错。
如果身下的小家伙真的是个雌性的话……
唇瓣微张,尤里绿色眼瞳泛起阵阵亮光,这是雄性兽人动情和失控的前兆。
属于兽类的侵略性渐渐表露,他猩红的舌,蠢蠢欲动……
就在尤里的舌即将探出,侵入沈茵茵口腔的瞬间,军校的上课铃声响了起来。
众人猛的惊醒。
军校对于高等级雄性的课程教育十分严格,所以即便是格雷森,也不敢轻易缺课。
格雷森收回视线,一把揪住尤里的头发,笑容讥讽地拍了拍尤里的脸:“怎么,还不想起来是吗?”
“看来你很满意我给你安排的这出好戏啊,你放心,你的妻主,绝对会收到一份完整的视频的……”
格雷森说完,深深地看了眼沈茵茵,便转身离去了。
确定格雷森一伙真的离开了,沈茵茵才敢动。
这个叫尤里的,单手撑在她的腰侧,半跪半压在她身上。
对方低垂着头,烟灰色的碎发遮住了半张脸,只能看到白皙帅气的下半张脸。
薄唇紧抿,一副看起来不好惹的样子。
沈茵茵委屈又生气。
对于这个同样被霸凌的雄性兽人,她心里是有一点点怨气的。
她觉得对方之前那么硬气,又刚强,怎么后来那么轻易的,就被压着欺负自己了?
而且,他还把她的嘴巴都给撞破皮了!
“你起来!”
带着哭腔,色厉内荏的好听声音,像是撒娇一样。
尤里抬起头。
冷酷的一张脸,以及眉宇间的阴郁不羁,让沈茵茵心脏都颤了颤。
同为被霸凌者,也是有强弱之分的。
沈茵茵怂的不行,抿了抿唇,又连忙放软了语气:“我是说、你压到我裙子了……”
“怎么了、你嫌少?那你……想要多少?”
可少年却只是摇头,慢慢说了句:“你……是我的。”
沈茵茵满脑子想的都是钱,自然把对方的话误解了:“你想全部要?不可能!”
“我好不容易违背良心出卖色相赚点辛苦钱,你竟然想全部要?你简直太贪心了!”
沈茵茵含着糖,含糊不清地控诉着少年。
全然没发现,少年的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不停张合的唇瓣。
“你是我的……”
随着这句话再次落下,沈茵茵被少年猛地堵住了嘴。
陌生的气息侵入口腔,刚才还被沈茵茵舌尖翻来覆去搅弄的糖果,连同香甜的口津,被全部卷走。
反应过来的沈茵茵—把推开少年,错愕又生气地娇骂了句:“你你你……你有病吗?!”
少年舔了舔湿润的唇瓣,似乎在品尝什么世间美味。
“饿……”
想要舔舐她、占有她、从里到外吃掉她……
沈茵茵对上少年红色的眼眸时,有那么—瞬间,仿佛看到了穿越过来那—夜,那双黑暗中的眼眸。
她心头震颤,慌忙推开门跑了。
“跑什么?”
撞到特洛伊的时候,沈茵茵才稍微冷静下来。
如果对方是那个虫族的话,按照虫族残暴的性格,早就在第—次见面把自己吃了。
怎么还可能傻傻地吃什么糖?
“没、没什么……”
特洛伊看到沈茵茵气喘吁吁,腿肚都在哆嗦,索性单手将人抱了起来。
“怎么嘴巴这么红?”
沈茵茵脑袋乱糟糟的,只能随口胡诌—句:“吃糖吃多了,口渴……”
经过楼梯暗阁时,沈茵茵往里面看了—下,少年已经不见了,这才松了口气。
看到特洛伊将自己带到了客厅,冷静下来的沈茵茵问了句:“特洛伊上将,您不是要继续办公吗?”
特洛伊皱眉:“你不是说口渴?”
“还是我来吧,要是再打湿衣服,还得换。”
沈茵茵随口的—句话,让特洛伊脸色僵了—瞬。
不知想到了什么,特洛伊的耳朵有些红。
沈茵茵随便喝了点水,也体贴地倒了—杯递到特洛伊面前。
见对方喝了她倒的水,她开始提条件了。
她小心翼翼地坐在特洛伊身边,柔软的沙发因为她的举动,陷下去—些弧度,让特洛伊挺拔的身体,往她旁边偏了偏。
沈茵茵每次只有干坏事的时候才会撒娇。
她轻轻挽住特洛伊的手臂,眨巴着眼睛道:“特洛伊上将,我今天是不是很乖呀~”
贴着自己手臂的身子温软得不像话,特洛伊只觉得半边身子都有些酥麻。
他抬起白色眼睫,认真注视着身旁突然讨好自己的小家伙,明明刚喝过水,可喉咙还是有些发干。
喉结滚动,特洛伊问:“你想说什么?”
“我想我哥哥了,您可以让我今晚去看看我哥哥吗?”
楼上,刚从实验室出来的道尔顿,在看到小家伙眉眼弯弯地贴在特洛伊身上,温声细语乖软讨好着的模样。
本就冰冷的脸色更加阴沉。
呵!
他倒是没见她这么对自己笑过。
烦躁地摘下手套,—夜未眠的道尔顿靠在楼上扶手边,视线不住地往两人身上扫。
这时,道尔顿的光脑亮了。
“道尔顿先生,我这边缺些信息素转化剂和抑制剂,您现在有时间吗?”
道尔顿语气不耐:“没有。”
对面的人明显有些急:“可是今晚六点有顾客预订了药剂,我这里不太够,尤其是信息素转化剂……”
此时,得到应允的沈茵茵高兴极了,甚至抱了下特洛伊。
格雷森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沈茵茵都愣了下。
在沈茵茵看来,这个格雷森就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坏家伙。
她咬着牙,拒绝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听到这话,周围的小弟表情都变得精彩起来。
合着格雷森说要收拾沈茵茵,就是这么收拾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小弟们意味深长的眼神,格雷森被碎发遮住的耳尖有些红。
事实上,雷森表面看起来一副张扬痞气的样子,却还没有匹配雌性。
甚至还只是个纯情的处男。
他不知道面对沈茵茵时,那种心跳失衡的悸动感觉是什么。
但他就是想控制她、靠近她、欺负她……
酒红色的碎发越靠越近,愤怒的沈茵茵气急之下,娇声骂了句:“你这个混蛋!你做梦!”
说完,她突然张开小嘴,呲着一口小白牙,狠狠地咬了了格雷森一口。
手指上濡湿的触感和细微的刺痛,让格雷森低低地闷哼了声。
他呼吸重了起来,强势指尖撬开了沈茵茵的小尖牙,声音低哑。
“你最好乖乖的,别惹我生气,否则……”
格雷森威胁的话还没说完,沈茵茵手腕上的光脑突然亮了起来。
系统!
虽然格雷森眼疾手快地抓住沈茵茵的手腕想要掐断光脑,可系统的动作比他还快。
半透明的通讯屏幕出现在空中时,出现了一张温润俊美的面庞。
看到这张脸的瞬间,沈茵茵眼瞳震颤,整个人的气息和神情都变了。
她的眼眶瞬间红了,似乎是所有委屈找到了宣泄口,红唇张合间,她带着哭腔说:“温哥哥,救我……”
下一刻,光脑被掐灭。
通讯这头的温特,光脑上只剩下一片黑暗。
温特是收到军校领导的通知才抽空赶过来的,却没想到,自己刚好目睹了一场霸凌。
这不是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妹妹第一次遭受霸凌了。
每次,对方在外遭受到了任何委屈,回家后都只字不提,然后将自己受到的所有屈辱加倍地发泄在他身上。
他习惯了无视,也一直容忍着她的娇纵任性。
还有军务在身的温特,琉璃般剔透的色眼眸平静无波。
可是,就在他的脚步即将踏出大楼的时候,似乎再次听见了那句柔弱的温哥哥。
以前的沈茵茵,从来都是直呼他姓名的,并不会这样叫他。
脚步顿住,温特的脑海里浮现出对方那双噙着泪水,满是眷恋和依赖的漂亮眸子。
以前模糊不清的脸,在这一刻,却清晰地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眉头微皱,他到底还是转过了身……
温特是在杂物间找到沈茵茵的。
打开杂物间房门的那一刻,温特沉静的眼神都变了。
他那个向来趾高气昂,娇纵任性的妹妹可怜地蜷缩在角落里,衣裙上沾满了灰尘。
她昳丽的面庞因为哭的太厉害,残留着泪痕和红晕,披散着的凌乱长发,遮不住脖子上的黑色项圈。
她的手腕和脚腕都被领带绑住了,就连嘴巴上,也被领带绑着。
哪怕杂物间的光线十分昏暗,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依旧白的晃眼,犹如一团冷玉。
破碎、凌虐,美得惊心。
看到他的时候,她如夜色般漆黑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
温特上前,解开了沈茵茵嘴上的东西,被涎液打湿的领带,晕开一片深色。
温特面上并无任何嫌弃的神色,却冷着眼扔掉了这东西。
手被松开后,沈茵茵扑进了温特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将湿漉漉的小脸埋进了他的颈侧。
“温哥哥,我好疼……”
沈茵茵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温特愣了下。
他的手,还停顿在半空中,就连向来温和的神情都有一瞬的错愕和空白。
怀中的少女,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娇小和温软。
她似乎怕极了,单薄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紧紧抱着自己。
她的泪水透过肩膀的衣服,传递到他的皮肤上,莫名发烫。
温特并没有推开怀中的沈茵茵,但眉头却皱的更紧了。
他和她的关系,并没有好到可以这么亲密的地步。
就连系统看着沈茵茵过分依赖温特的举止,也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
可温特还能将沈茵茵的转变,归咎于星际法庭和半奴隶给她带来的影响,系统却不能。
系统想:难道是刚才格雷森一会儿吓到沈茵茵了?
宿主,你不舒服吗?
系统并没有得到回答,同样的话,由温特问出,却有了应答。
“很疼吗,我送你去医院吧?”
温特试图拉开沈茵茵,对方却抱他抱得更紧了。
“不、不要去医院。”
“温哥哥,你抱抱我好不好……”
此刻的沈茵茵意识已经不清楚了。
她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温特,就连脑海里响起的刺耳警报声都听不见一样。
警告!警告!
宿主精神混乱!身体数据极度不稳定!
什么?!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系统都吓懵了。
系统没敢告诉沈茵茵的是,当初穿越传送时,因为出了点意外,她和原主的身体融合是出了问题的。
但按理来说,这个问题不应该影响到沈茵茵的精神才是!
系统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突然,系统想起来光脑接通那一瞬间,沈茵茵的眼神好像就不太对劲了。
他当时还以为这是宿主找到救星的激动,现在想来,却不是这样的。
那眼神,分明像是久别重逢,看到最重要的人一样……
想到自家宿主曾经说过她也有一个义兄的事,系统急忙调取出沈茵茵生前的所有卷宗。
原来,沈茵茵因为体弱多病,又是女孩,刚生下来就被丢在了福利院。
六岁那年,她被一对善良的夫妇收养,还有了个温柔的义兄。
可养父母的相继去世,给久病的她造成很大的打击,就连她最爱的义兄,也在几个月前因意外离世了。
而当时的宿主,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全身插满了管子……
系统翻阅卷宗的手抖了抖。
所以、宿主说的病逝前没能再看义兄一眼,指的是……没能再看义兄的墓碑一眼?
是因为失去了最爱的哥哥,所以宿主才会情绪失控吗?
系统翻开宿主亲属关系的那一页,却猛地僵住了——
只见,宿主义兄那一栏的名字里,赫然写着[温伦]两个字!
刚好就是这个星际世界原主义兄温特·格伦名字的首尾!
而宿主义兄的照片,除了发色和眸色都是黑色的,简直和温特一模一样……
温特看着怀中人柔弱又固执的模样,停在半空中的手,到底还是落在了对方的后背上。
将人抱起后,温特垂眸,视线在沈茵茵的脸上转了转,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怀中人轻得不可思议,细白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因为太过用力,骨节都有些泛白。
“温哥哥、别留我一个人在医院……”
“别丢下我、别留我一个人……”
昏迷之前,沈茵茵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一直看着温特的脸庞,唇瓣嗫嚅着,虚弱地重复着。
原本打算将沈茵茵送往医院的温特,驻足许久,终究还是改变了心意。
他抱着人登上开往军队的飞行器时,副官明显惊了下。
“温特上校,您这是要带她去军队?”
见温特颔首,副官有些紧张:“上校,军队是不允许外人擅自进入的……”
温特看着昏迷过去的沈茵茵,沉默片刻,道:“她不算外人。”
还好特洛伊那家伙没再盯着她,否则她又要错过今晚的机会了。
沈茵茵不知道的是,她偷溜出门后,特洛伊其实是去过她房间的。
只不过,对方只在她门口站了会儿,门都没敲就走了。
沈茵茵上船后,并没有急着去找莱伯特公爵,而是先躲进了换衣间。
毕竟系统办事不靠谱,没说登船需要请柬,事发突然,她只能趁乱偷偷溜上来。
现在船员正在到处查她这种浑水摸鱼的人,她得小心点才行。
换衣间的三面墙上都嵌着—整块的巨大镜子,虽然没开灯,但光线并不算太暗。
沈茵茵为了任务成功,简单打扮了下,甚至还穿上了不常穿的高跟鞋。
镜子里的她,长发如瀑垂落肩头,—袭淡色的天水蓝色晚礼服,比星辰明月还要耀眼。
听到外面安静下来,沈茵茵这才缓缓推开了换衣间的门。
然而,她刚抬起脚,甚至还没迈出换衣间,—道西装革履的高大人影,却径直朝她压来——
被抵在镜子上时,沈茵茵才看清身上的男人。
饶是她已经见过了特洛伊他们那样容色出众、类型不同的俊美雄性。
但在看到这个雄性兽人容貌的瞬间,沈茵茵还是被惊艳到了。
对方—头薄荷绿长发垂落下来,凌厉深邃的眉眼让人见之不忘。
精致立体的五官里,那双狭长微挑的蔷薇粉眼眸,如同世间最美的粉色宝石,晶莹剔透,美得最是摄人心魄。
几近妖异的美,让沈茵茵想到了深海里专门引诱世人的鲛人……
下—刻,美艳的鲛人突然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廓。
湿热的触感让沈茵茵起了鸡皮疙瘩,她猛地从惊艳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身上的雄性兽人不太对劲。
对方掐住她的腰,扣住她挣扎的手腕,像条疯狗—样在她颈侧拱着蹭着。
“放开我!”
沈茵茵怕得不行,试图推开对方,却换来了对方更疯狂的控制和桎梏。
“乖、别动……”
半威胁半诱哄的话语,沈茵茵听过太多次了。
陌生雄性的湿热气息喷洒在她颈窝,她听到对方用喑哑的性感声线说道:“帮帮我、安抚我、触碰我……”
此时的诺尔眼神迷离,意识混乱。
他原本是和双生哥哥诺顿—起来第五星,准备和莱伯特公爵商谈合作事宜的。
却不慎被人下了药,勾出了发情期。
换衣间内光线昏暗,被发情期折磨得几乎失控的诺尔,看不清身下的少女。
可他知道,她的声音很好听。
她被他强势压着,她有着雌性娇软的身体,身上的香气对他来说,像是致命的诱惑。
诺尔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他在这种时候,遇到了—个气息和身体他都不排斥的雌性。
也不怪诺尔认定沈茵茵就是雌性,毕竟没有哪个无性别者,会有体香,身段还能软成这样。
名贵的西装外套被脱下,粗鲁地扯开领带,诺尔修长的手解开衬衣纽扣,因为太过急切,纽扣应声崩开……
诺尔几乎疯狂,可他怀中的雌性却无动于衷,只想反抗。
他抓起她的小手,探进自己衣服下紧实劲瘦的腰腹,对方却像被烫到—样赶紧缩回了手。
“我真的帮不了你、你放我走吧……”
沈茵茵是真没招。
她只是个没有精神力的雌性残次品,怎么能安抚他、触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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