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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夏初陆怀宴写的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

江柚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然传过来后,声音有些小,但也能听清楚在说些什么,逗得她咯咯笑个不停。那小子之前就暗恋夏初,她都知道,没想到还坚持着呢。倒是有毅力,若非是这年龄差了好几岁,倒还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这么多年的相处,她一直都觉得,这弟弟蛮可爱的,如今长开了,妥妥的一个英俊小伙。在院子外面又听了一会儿热闹后,林青黎便打算回去练习一番。进门,她的视线便在姜夏初的身上挪不开了。屋内,晚霞透过有些斑驳的窗棂,洒在她的身上。她穿着简单的练功服,站在有些陈旧却擦得干干净净的木地板上,修长的脖颈轻轻扬起,像是只天鹅似的。纤细的腰肢轻轻弯着,拉伸着韧带,动作格外认真,双手轻轻松松向前伸展。汗水从她的额头往外渗出,姜夏初却仍旧专注地拉伸。等完全地拉伸开后,她就开始练...

主角:姜夏初陆怀宴   更新:2024-12-01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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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夏初陆怀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姜夏初陆怀宴写的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由网络作家“江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传过来后,声音有些小,但也能听清楚在说些什么,逗得她咯咯笑个不停。那小子之前就暗恋夏初,她都知道,没想到还坚持着呢。倒是有毅力,若非是这年龄差了好几岁,倒还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这么多年的相处,她一直都觉得,这弟弟蛮可爱的,如今长开了,妥妥的一个英俊小伙。在院子外面又听了一会儿热闹后,林青黎便打算回去练习一番。进门,她的视线便在姜夏初的身上挪不开了。屋内,晚霞透过有些斑驳的窗棂,洒在她的身上。她穿着简单的练功服,站在有些陈旧却擦得干干净净的木地板上,修长的脖颈轻轻扬起,像是只天鹅似的。纤细的腰肢轻轻弯着,拉伸着韧带,动作格外认真,双手轻轻松松向前伸展。汗水从她的额头往外渗出,姜夏初却仍旧专注地拉伸。等完全地拉伸开后,她就开始练...

《姜夏初陆怀宴写的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精彩片段


虽然传过来后,声音有些小,但也能听清楚在说些什么,逗得她咯咯笑个不停。

那小子之前就暗恋夏初,她都知道,没想到还坚持着呢。

倒是有毅力,若非是这年龄差了好几岁,倒还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

毕竟这么多年的相处,她一直都觉得,这弟弟蛮可爱的,如今长开了,妥妥的一个英俊小伙。

在院子外面又听了一会儿热闹后,林青黎便打算回去练习一番。

进门,她的视线便在姜夏初的身上挪不开了。

屋内,晚霞透过有些斑驳的窗棂,洒在她的身上。

她穿着简单的练功服,站在有些陈旧却擦得干干净净的木地板上,修长的脖颈轻轻扬起,像是只天鹅似的。

纤细的腰肢轻轻弯着,拉伸着韧带,动作格外认真,双手轻轻松松向前伸展。

汗水从她的额头往外渗出,姜夏初却仍旧专注地拉伸。

等完全地拉伸开后,她就开始练基本功了。

一旁的林青黎看着她练,越发的震惊,连眼睛都瞪大了,有些傻了。

怎么感觉姜夏初的基本功突然又有了很大的进步?看起来比之前熟练了很多很多。

每一次踢腿的力量都把握得刚刚好,还特别好看。

她的后卷腰也做得特别厉害,柔韧度很好,看着身体曲线很漂亮。

一时间,林青黎都忘了自己要练习了,一直呆呆地看着她,眼里有惊艳,也有羡慕。

不愧是她的夏初。

这基本功太扎实了,还有这柔韧度,像是练了很多年一样,怕是她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她天生柔韧度就很差,浑身上下硬的不行,她又怕疼,不敢对自己下狠手,所以到现在还是特别硬,下腰都不好下,横叉更是疼的嗷嗷叫。

看姜夏初练习,却觉得她格外享受、

等她练完基本功起身后,林青黎立刻就朝着她走了过去,“夏初,你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太熟练了吧?好羡慕你……”

姜夏初笑了笑,挽住她的胳膊,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道:“黄老师说过的那些话,我都一直记在心里,这么些年,哪怕没课上,我也没落下过基本功,每天都在练习,可能也是熟能生巧了吧。”

听到她的解释,林青黎也没多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贴着她的胳膊蹭了蹭,嘿嘿一笑,“原来是这样。”

“初初太厉害了,这次肯定能拿下文工团考核,到时候给我长脸!”

姜夏初侧眸看着身边的小姑娘眨巴的大眼睛,弯着眸子笑了笑,“你呢?练得怎么样了?”

说到这,林青黎撇了撇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我刚练着练着嗓子就疼的厉害,还一直咳嗽,就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等好点了再练。”

她生怕自己的嗓子出什么问题耽误考核。

一想到这,她就特别的焦虑。

现在似乎都有些感冒了,这可是公认的最难好的病了。

要是这几天没把嗓子养好,到时候考核发挥不好该怎么办?

“青黎,你别担心,好好休息一会儿,你这感冒这两天会好的,一定不会影响你考试!现在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姜夏初安慰着她。

林青黎咽了下口水,抬眸对视上她的眸子,沉声应道:“是心态。”

姜夏初听到她的回答,重重地点头,“对啊,是心态,所以你一定不要把这个当成自己的压力,多喝点热水,吃药,一定会好的。”


她甚至还尝试着提过,想要再重新拍上一张全家四口人都有的合照。

姜红艳听到这话,抛给她的却只有不耐烦的眼神,和一句敷衍。

“不就是拍全家福没带上你吗,至于这么矫情。”

“再说这事也不能怪我,还不是因为你在学校里住校,所以拍照的时候才没带上你的。”

“待会你爸回来以后可别叫他听到你这些话,再拍一次照片多贵啊,你也不看看你值不值得费这个劲。”

这些话像是重重的巴掌一样,姜夏初明明没有挨打,却还是有种脸上火辣辣的刺痛感。

姜红艳说这些话的时候,何依然就站在旁边听着。

她本来就不喜欢姜夏初,这下有人后妈撑腰就越发得意了,还故意说一些话来刺激姜夏初。

“照相馆可漂亮了,里面什么样的衣服都有,某些人又丑又贱的,才不配进去这种高等场所。”

“这张合照可一定得摆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让大家看看我们的生活过得有多么幸福才行。”

“就是希望我朋友们来找我玩的时候,发现姜夏初不在这上面,可别把她当做咱们家的仆人。”

姜红艳不仅没生气,反而还跟着笑。

当妈的做到她这份上,也真是没谁了。

姜夏初用力闭了闭眼睛,将这些过往从脑海中驱散出去。

对这个所谓的家,也彻底没有了最后一次留恋。

反正自己的东西不多,她打算今天晚上就直接离开。

只是刚一打开房门,外面一阵冷风吹过,姜夏初打了个冷颤,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凉的厉害。

刚才回来的时候太急,她只换了身衣服,都没顾得上冲个热水澡,就匆匆赶去订婚宴那边了。

这样子下去,迟早会感冒的。

姜夏初赶紧去烧水,想要先洗个热水澡再说。

氤氲的雾气很快在厨房里升腾起来,模糊了窗户上的玻璃。

姜夏初搬了个小板凳过来,抱着自己的双腿,盯着灶台上的火发呆。

琢磨着自己想要好好洗个澡,怎么着也得装满好几个开水壶的热水才能够用。

不多时,锅里的水就冒起了雾气。

姜夏初站起身,想要把锅灶里的火弄得大一点,加快速度。

却不想动作之间,一直好好的戴在她脖子上的玉佩,顺着领口掉了出来。

那抹浓郁的翠绿,看起来格外的沁人心脾。

姜夏初下意识将其握在了手里,用拇指轻轻摩挲着上面刻的字印。

这么多年来,她得到的唯一的好东西,也不过只有这半块玉佩。

虽然不知道它的具体价值,但姜夏初一直都特别珍爱它。

当初唯一一次动过打算,也不过是想要把它送给自己的老师。

她的老师不仅是个特别有学问的人,而且还会跳舞。

有次学校文艺汇演,老师穿着裙子跳民族舞的样子,漂亮的就像是镜子后面贴的那些明星照片。

姜夏初只看了一眼,就深深的着迷上了。

汇演结束后,何依然和她的朋友们找准机会一溜烟跑走了。

姜夏初被迫留下来,替他们打扫卫生。

独自站在舞台上时,她想起了老师站在台上翩翩起舞的样子。

忍不住抬起手,跟着模仿了起来。

这样的场面,被去而复返的老师给撞了个正着。

姜夏初至今还记得,她心虚地低下头,尴尬到满脸通红的样子,简直像极了一个笨拙的小偷。


所以她一直都在努力的学着照顾她,想让孩子成长为一个优秀又独立的姑娘。

但随着母女两人的朝夕相处,她们之间逐渐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

再加上岁岁性格乖巧,特别好带,真的是个特别招人喜欢的好孩子。

姜夏初发自内心的喜爱上了她,也将宝宝视为自己的精神寄托。

就算是跟陆怀宴退婚,她都没有这么心痛。

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很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女儿,姜夏初心里就涌出了一种莫大的酸楚。

忍不住弯下腰去,难受到眼圈通红,都快要哭出来了。

“岁岁,妈妈真的很想很想你。”

“要是我还能有机会,再听你叫我一声妈妈就好了。”

姜夏初坐在空间里,思绪不停地飘忽,满脑子都是小姑娘的脸蛋和稚嫩的童声,忍不住收紧指尖,眼圈泛红。

……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长吐出一口浊气。

她缓缓起身,抬手扶上眼前的门把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入眼就是宽敞明亮的格局,大床上铺着柔软的褥子,一瞧就格外舒服,同她房间里那粗糙的料子一看就是天差地别。

她眼眸微转,看向一旁的梳妆台。

那梳妆台约莫有个一米长,桌子上还铺着块粉色碎花的桌布,桌上镶嵌着的镜子擦得格外干净。

看到这,姜夏初抿了抿唇,心中莫名酸涩。

家里偏心偏得很明显。

她在家里,甚至连个单独的床都没有,她一直以来睡的,都是之前妈妈用家里杂物间的几块破木板拼起来的,底下搭着俩椅子,就算是她的床了。

每次蜷缩在那床上睡觉,她都硌得浑身不舒服,稍稍一翻身,就“吱呀”作响。

而何依然的房间却什么都有。

她妈姜红艳却每次都借口让她让着妹妹,哄着她敷衍她,说下次一定给她换一个。

可这个下次,她等了好久好久都没有等来。

姜夏初走向梳妆台的位置,看着桌上摆着的两盆绿植,伸手轻轻捏了捏翠绿的叶片,心情缓和了几分。

果然,绿色的东西会让人心情变好。

她一直都很喜欢花花草草。

她看向一旁的窗户,外面的光线格外明亮,透过窗户缝洒进来。

她将窗帘撩起,推开窗户后,光打在脸上,有些刺眼。

她抬手捂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才适应,紧接着便看到了窗外的一片青绿。

一块不大不小的土地就在视线之内,周遭还有好多茂盛的树木。

看到这,姜夏初突然眼睛一亮。

这土质一看就是顶好的,随便撒点种子都能长得很好。

这是宝啊。

姜夏初微微扬唇,一会儿就已经想好这一块地该怎么利用了。

她要划分好,种上自己喜欢的蔬菜水果,还要专门留一块出来,种上她喜欢的花。

她站在窗边,手搭在窗台上,眉眼弯弯地看着空间内的景象,越看越觉得这一切都格外的虚幻。

美好到像是在做梦一样,她有些难以置信。

上一世,父母偏心,丈夫不爱自己,她看似有家,可却从未真正的拥有过家,在哪里都是被凑合。

没想到这个家,居然在这里实现了。

姜夏初越想越发的感慨,脑海里浮出一个小小的身影,下意识地就转过头,“岁岁……”

结果视线里却什么也没有。

那个日日笑嘻嘻看着自己的岁岁,已经不见了。


裴云琛猜测着,这件事情背后一定另有隐情。

好歹发小一场,他再怎么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好兄弟打一辈子光棍。

要是陆怀宴跟他媳妇之间的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他自然也得帮着从中斡旋一下。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或许陆怀宴自己还没觉得,但裴云琛可是看得分明。

从小他就没见自己这发小对其他人这么上心过。

陆怀宴是出了名的从小就不喜欢跟女孩子玩,他身边可以接触到的女人,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从小到大,裴云琛就没见陆怀宴给除了他妈以外的女人送过东西。

二十多年来,姜夏初是第一个例外。

要说这两人之间一点感情都没有,裴云琛打死都不信。

他本来特别看好这两人,还等着他们结婚的时候,自己好给陆怀宴当伴郎呢。

却不想没等仪式提上日程,现在居然就已经闹得姜夏初都要退婚了。

别人怎么想裴云琛不管,首先他自己就觉得有点心气不顺。

裴云琛朝着陆怀宴看了好几眼,欲言又止的喊了声他的名字。

“陆怀宴……”

都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出口,陆怀宴就已经抬了抬手,让他噎了回去。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件事你不用管这么多。”

一双深邃的凤眸,在料峭的秋风里显得格外冷峻。

“夏初想要退婚是她的自由,我尊重她的一切选择。”

“更何况,我原本就没打算要跟她结婚。”

裴云琛瞬间瞪大了眼睛,表情惊讶的活像是见了鬼。

“什么叫做你没打算跟姜夏初结婚?”

“你别跟我说,你居然人渣到这种地步,打算把人好好的姑娘给甩了,你还是个人吗……”

陆怀宴皱着眉,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胡说什么。”

“我一直都把夏初当妹妹,只有兄妹之情,当然不可能结婚。”

裴云琛没话说了:“……行,只要你不后悔就成。”

最后这几个字,他说的咬牙切齿的。

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判断失误。

毕竟陆怀宴跟姜夏初之间,怎么看都不像是兄妹情。

裴云琛没少寻思,这两人相处时的样子还挺甜的。

他是真心希望陆怀宴跟姜夏初能够领证结婚、步入正轨。

但这种事情,他说了不算,还得是两个当事人自己同意才行。

只是想到姜夏初那复杂的家庭,裴云琛还是忍不住劝了几句。

“退婚可以,但彩礼既然都已经给出去了,那就别往回收了。”

“姜夏初真的很不容易,她家里本来对她就不好,这笔钱就交给她,当做是改善生活吧。”

陆怀宴听了这话,表情沉了一瞬。

他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只是他知道姜红艳的德性。

以前姜夏初小的时候,就没少因为姜红艳的事情哭。

她是真的很懂事,就算是自己被伤的心都碎了,却还惦记着不想惹妈妈烦心。

总是会自己独自一个人,找到个不起眼的地方躲起来哭。

她蜷缩成一团,哭的眼睛鼻子都红彤彤的样子,真的像极了一只刚生下来就失去了妈妈庇护的小猫崽子。

陆怀宴都见到过好几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姜夏初哭的可能还要更多。

他向来不喜欢姜红艳,也知道这人绝对称不上是一个好母亲。

姜红艳对姜夏初造成的伤害是全方面的,绝对不仅仅是心理这么简单。


送药的?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

都退婚了,送药怎么还轮得着让陆怀宴来送?这又是什么意思?

她抬眸循声看向眼前的男人,在她开门后,他已经礼貌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站在门前,巷子的暖色路灯亮着,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

雨比刚才大了些,他似乎是没预测到会下雨,所以也没打伞,是淋着雨过来的,如今那件白衬衫上交错着雨点,他面无表情,衬得整个人格外冷漠。

像是那种连笑都不会笑一下的人。

姜夏初深吸了一口气,藏在身后的手下意识地就攥紧了自己的衣角。

姜夏初无法否认的是,陆怀宴的确是个很帅的男人,除了看起来有些难以接近外,那张脸长得近乎完美。

只是现在看来,手里的那个药包和他有些格格不入。

姜夏初抿了抿唇,不得不承认,曾经的陆怀宴确实是一个很让女孩子心动的男人。

连她也是如此,面对着陆怀宴的时候,难以抑制自己的心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他以前哪怕只是随便带点家里的水果给她,她都会开心半天。

她还记得之前有一次,陆怀宴揣了一个苹果,见到了她之后,把苹果送给她了。

那个苹果,她揣在怀里是看了又看,一直傻笑着,却怎么都舍不得吃掉。

到后来,那苹果都蔫吧了,坏掉了,她才不得已将它给扔了。

可陆怀宴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哪怕他们结婚了,也是如此。

思绪转回后,姜夏初收起了笑,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担心林青黎和方映秋误会,姜夏初转头对她们露出一个“放心”的眼神。

再次看向陆怀宴的时候,姜夏初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无波。

“我们出去说吧。”

幸好正在下雨,天色一沉再沉,胡同里都没什么人了。

把姜夏初表情微小的转变看在眼里,陆怀宴方才微扬的唇角也趋于平静。

他下意识接过姜夏初手里的伞,就像是以前那样。

他打着伞,倾斜向姜夏初那边,把她遮挡得严严实实。

可是这次,姜夏初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的肩头会被淋湿,心疼地和他一起握着伞扶正。

不知道是天色太暗,还是她没有在意。

姜夏初知道陆怀宴是听了他妈妈的话才来的,她不会误会是他特意来的。

“陆大哥,谢谢你给我拿药,下次不用特意跑一趟了,方阿姨把我照顾得很好,也请你转达程阿姨,不用为我担心。”

陆怀宴喉头滚动了一瞬,他没有特意说,自己也给她拿了一副药。

只是叮嘱她了一句:“敷脸上的药一定要用,一天两次。”

“哦,好。”

姜夏初垂眸看着雨水滴落在地面凹陷处,激起一阵阵涟漪,和她此时的心情如出一辙。

她不说话的时候,总是喜欢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

可是陆怀宴莫名就是能猜到,她现在情绪很低落。

男人心里一软,叫了她的小名:“初初……”

姜夏初却像是被惊扰到一样,蓦地抬起头,眼里是诧异和冒犯。

“陆大哥,你不用特意这样叫我,免得别人误会。”

“以后你也不要来这里找我了,你们的心意我都领了。”

什么?

陆怀宴握着伞的手一紧。

不要来找她?

姜夏初点点头,胡同里一盏盏昏黄的灯才此时亮了起来,映照着她清澈的眸子闪烁着暖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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