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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江清月顾辞

妧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把你的东西送进来。”顾辞路过景宁身边的时候,来了这么一句。景宁撅着嘴巴,十分的不情愿:“属下烤了三个时辰,滋味好得很,一口还没吃呢……”“送进来。”景宁眼珠子咕噜噜一转:“世子,您的身体不适合吃这种油腻的东西。”“送进来。”顾辞再次重复一遍,“不是我吃。”话落,顾辞便抱着江清月,抬步。景宁还想说话,但是被景深捂住了嘴巴。“还没看出来?世子是想给县主吃。”景宁撇着嘴巴,一脸苦兮兮的:“好惨,世子为了哄县主开心,为什么倒霉的是我们……”景深叹了口气:“世子连流光都送给了县主,别说其它的什么了。”景宁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后笑了:“算了,世子好不容易见到了县主,咱们是该帮着世子。”进了房间之后,顾辞轻轻将江清月放在了榻上。江清月手一抬,便再...

主角:江清月顾辞   更新:2024-12-01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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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月顾辞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江清月顾辞》,由网络作家“妧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你的东西送进来。”顾辞路过景宁身边的时候,来了这么一句。景宁撅着嘴巴,十分的不情愿:“属下烤了三个时辰,滋味好得很,一口还没吃呢……”“送进来。”景宁眼珠子咕噜噜一转:“世子,您的身体不适合吃这种油腻的东西。”“送进来。”顾辞再次重复一遍,“不是我吃。”话落,顾辞便抱着江清月,抬步。景宁还想说话,但是被景深捂住了嘴巴。“还没看出来?世子是想给县主吃。”景宁撇着嘴巴,一脸苦兮兮的:“好惨,世子为了哄县主开心,为什么倒霉的是我们……”景深叹了口气:“世子连流光都送给了县主,别说其它的什么了。”景宁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后笑了:“算了,世子好不容易见到了县主,咱们是该帮着世子。”进了房间之后,顾辞轻轻将江清月放在了榻上。江清月手一抬,便再...

《热门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江清月顾辞》精彩片段


“把你的东西送进来。”顾辞路过景宁身边的时候,来了这么一句。

景宁撅着嘴巴,十分的不情愿:“属下烤了三个时辰,滋味好得很,一口还没吃呢……”

“送进来。”

景宁眼珠子咕噜噜一转:“世子,您的身体不适合吃这种油腻的东西。”

“送进来。”顾辞再次重复一遍,“不是我吃。”

话落,顾辞便抱着江清月,抬步。

景宁还想说话,但是被景深捂住了嘴巴。

“还没看出来?世子是想给县主吃。”

景宁撇着嘴巴,一脸苦兮兮的:“好惨,世子为了哄县主开心,为什么倒霉的是我们……”

景深叹了口气:“世子连流光都送给了县主,别说其它的什么了。”

景宁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后笑了:“算了,世子好不容易见到了县主,咱们是该帮着世子。”

进了房间之后,顾辞轻轻将江清月放在了榻上。

江清月手一抬,便再次被顾辞轻而易举握住。

“都没力气了,还这么凶?”

江清月软绵绵地放下了手,蹙眉瞪着顾辞:“这是怎么回事儿?”

“按了你的一个穴位而已。”

江清月实在不喜欢这种浑身软绵绵没有力气的感觉:“快给我弄好。”

顾辞蹲在江清月面前,仰头看着她。

“今日是我的生辰,希望县主能陪我一会儿。”

江清月愣了一瞬。

“所以县主,唐突了。”顾辞轻柔一笑,端的是冠绝天下,绝世风流。

江清月冷冷看着他,半晌道:“这便是你让景深去找我的理由?”

顾辞颔首:“是。”

江清月在思忖些什么,神态淡漠眼神冷然,周遭的气质倒是和顾辞的浑身散发出的冰寒之息别无二致。

顾辞看着她,语气倏然带了几分委屈:“况且,世上唯有一匹的雪山流光我都送给了县主,县主就不能对我温柔些么?”

“你知道了?”

“县主惊才绝艳能力非凡,我便知你必能驯服它,特意让景深带去给县主。”

江清月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松开了顾辞。

“知道县主喜欢好东西,流光必然能入县主的眼。”

江清月哼笑一声:“谢了。”

“只是……”顾辞坐在桌边,语气放得愈发的轻缓了几分,“不知道在下什么时候能入县主的眼?”

江清月嘴角抽了抽,没吭声。

景宁这个时候送了东西进来,盘子里放着刚才的烤兔,还有一个装了清酒的白玉壶。

“一只就够了。”江清月看了那盘子,“另一只你自己吃就好。”

景宁吸了吸鼻子,大眼亮晶晶的:“县主,还是您好!不像世子,只知道剥削我们。”

顾辞眼皮轻抬,斜睨景宁一眼:“嗯?”

景宁吐了吐舌头,飞快将一个盘子端起来,瞬间闪了出去。

“其实我不饿,但是太香了。”江清月撕了一块儿肉下来,放入口中,“你这属下的手艺是真不错。”

“我的手艺更好。”顾辞闲散地靠在椅子上,看着江清月,“县主可有兴趣?”

江清月平生最喜欢的有两样,一个是钱财,一个是美食。

“如果世子肯,我当然不会拒绝。”

“但是在下曾经许诺,只会做东西给未来夫人吃,所以县主……”

江清月一摆手,“当我没说。”

说话间,兔子已经被她解决了大半。

“你不是生辰么?一起吃啊!”江清月将盘子朝着他那边推了推。

“只需要县主在这里陪着便好,其它都不重要。”

肉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内,合着顾辞身上淡淡的冷梅香,冲撞出一番别样的滋味。

默了片刻,顾辞又道:“今日有人跟踪你。”

“刚才你的属下告诉我了。”


太子府就在皇宫边上,中间仅仅隔了一条街而已。

规模宏大气势磅礴,比齐王府看起来气派了不少。

小太监带着她,在太子府内拐了几个弯儿,最后到了一个秀气精致的院落外边。

“江侧妃,您请。”小太监将帘子撩了起来。

江清月迈步进去,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暖如春风。

房间内有不少人,正中坐着一位身着大红色宫装的女人最是引人注目,头上繁复的珠宝金钗几乎要晃花江清月的狗眼。

这脑袋起码得有二十斤重吧?

站定,江清月弯腰一礼:“臣女参见皇后娘娘。”

无人说话,淡淡的梨水香自香薰炉里发出,萦绕在江清月鼻端。

“你这手指得好生养着,可别留下什么病根才好。”皇后的声音带着母仪天下的威严和庄重,略微显得有些男气。

江香听到皇后这么说,立刻呜呜哭了起来。

“皇后娘娘,您要为妾身做主啊!太子殿下最喜欢听妾身弹琴了!只是近日,怕是不能弹了……”

皇后头上的步摇珠宝碰撞出清凌凌的响声:“本宫知道。”

江香愤愤地看着半跪在一边的江清月,眸光阴沉而毒辣:“都是因为她!”

“你也不是全无过错。”尽管如此,皇后的语气中并未听出责怪之意,“你和那种下作之人逞什么口舌之争?你这难道不是自降身份吗?太子王妃,你在外边的一言一行就代表着整个太子府!”

“妾身明白。”江香的口气软了很多,但仍有不甘,“身为皇室中人,妾身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种人给皇室抹黑呢?妾身……妾身只是气不过!”

闻言,皇后悠长一叹:“也罢,你也是有心了。”

“妾身是好心出言相劝,但不料被贼人说妾身对皇上大不敬,妾身真是吊死也说不清啊!”

江香有些激动,被口水呛到,剧烈咳嗽了起来。

旁边的婢女立刻给江香顺气安抚。

江清月看着这两人在她面前一唱一和指桑骂槐的挺有意思,这俩人适合去现代说相声,前途一定光明。

只是一直保持着一个行礼的姿势,江清月的腿已经有些麻了。

“还不跪下?”

江清月非但没跪,反而站直了身子。

她腿上的血液瞬间流畅了!

江香立刻疾言厉色:“大胆江清月,见到皇后娘娘还不下跪!”

江清月叹了口气:“皇后娘娘,之前有位道人,说臣女命格太硬,只能跪天地君王,要是跪了别人,会冲撞!”

“一派胡言!”刚刚缓过劲儿来的江香想也不想就打断了江清月的话,“皇后娘娘,妾身作证,从来没有什么道人说过这类话,就是这个江清月对您不敬!”

皇后不说话,但意思不言而喻。

江清月叹了口气,也罢,于是一甩裙角:“那臣女便给皇后娘娘见礼!”

她刻意甩起的裙摆扬了一阵风,吹得一边炭盆里的火苗直接蹿上了垂下的纱帐上,瞬间烧了起来。

“呀,走水了!”一个小宫女大喊一声,皇后和江香俱是一惊。

幸好只是起初,几壶水上去倒是解决了。

在古代,失火可不是什么吉利的兆头。

江清月贼兮兮的,悄悄压低了声音:“臣女刚刚说过,会冲撞……”

皇后敛了敛袖摆,看了一眼那烧了半截的纱帐,十分不舒服,口中道:“罢了!”

也不看她,皇后又道:“做出此等有损皇家声誉的事情,还能活着从大殿出来,你还真让本宫意外。”

“回皇后娘娘,皇上明察秋毫,已经查明臣女是为人所诬陷,故而免了臣女之罪。”

“不可能!”不说话好像会变成哑巴的江香又激动了,“你所行之事是人亲眼所见,你怎么可能开脱的了!”

江清月垂眸看着地面,并不让旁人察觉自己眼中情绪,微微一笑:“是啊,还好皇上宣了那男人来与我对峙,自然清白可证!”

“不可能,那男人已经死了,怎么可能与你对峙!”江香脱口而出。

江清月微微歪着头看向她,脸上露出抹戏谑的笑意:“香良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江香一时语塞,“这件事情大清早就传得沸沸扬扬,我当然听说了!”

“这样啊。”江清月叹了口气,“皇上和诸位大臣一样,也是刚刚才从那婢女口中得知。看来太子府的消息,竟然比皇上还要灵通上几分呢!”

“你……”

“香良娣!”皇后打断了江香的话,瞟她一眼,“注意你的仪态。”

江香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歉:“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这才开始认真地打量着江清月。

这个女人,好生的伶牙俐齿!

“昨天你做的事情,皇上既有论断,本宫便不会多言。但是你折断香良娣手指的事情,本宫不能坐视不理!”

“皇后娘娘,香良娣对皇上大不敬,臣女不能视而不见。”

“那自有皇上处理,什么时候轮到你越俎代庖了?”

江清月不卑不亢振振有词:“臣女也是为了香良娣好。她刚才在宫门口的话要是传入皇上耳中,您觉得皇上会如何处置?我断她一指当先惩处,已经算得上是在保护她了!”

江香气得用裹成熊掌的右手指着江清月,声音都在发颤:“江清月,你胡说!你就是以下犯上,欺辱于我!”

江清月的语气十分痛惜:“如果替皇上说话也算是欺辱于你的话,那我以后当个哑巴也就罢了。”

“你……皇后娘娘!”江香自知说不过江清月,可怜兮兮地看向皇后,“皇后娘娘,您可千万不要听信她的胡言乱语啊!”

皇后没有理会江香,她的目光就一直没有从江清月脸上移开。

这个女人,三言两语中就能将江香说得哑口无言,怪不得能从群臣激愤的大殿上全身而退。

好生的厉害!

但是……

皇后眸光一寒,想到了她之前,放着太子妃的位置不当,也要入齐王府当一个小小侧妃的事情,如此放肆而又不识好歹的女人,她岂能容忍!

随后,皇后开口:“你断良娣一指,我赐你拶刑。”

拶刑!江清月心下一凉,她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就是用穿了绳子的竹拶子一根根夹住手指,然后两个人使劲儿往两边拽,直到那受刑人十指具断!

皇后……这是要废了她的两只手吗?


比刚才她去武威王府找他的时候还要凉上几分。

烛光的映衬下,江清月才见到顾辞脸上一层薄汗,一张薄唇更是半点儿血色也无,愈发沉得他一双黑眸沉得如同无底寒渊。

“你做什么了?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顾辞听得她加快了的语速,微微勾唇,凤目睨向她:“县主关心我?”

“你帮了我的忙,我当然关心你。”

顾辞轻叹一声:“只说后半句就可以了。”

江清月瞪了他一眼,想松开他,但是却被顾辞一把捏住了手。

“你……”江清月抽手,却还是被顾辞攥得紧紧的。

这人都这样了,怎么还是这么大的力气!

“你开玩笑不分场合的吗?”江清月对他怒目而视。

“我有开玩笑吗?”顾辞拽着江清月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茶慢饮。

江清月朝着四周看了一眼,老大夫和小徒弟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应当没有看见刚才那一幕。

于是江清月走过去在另外一张椅子上坐下。

“你在里边那么长时间……是不是很辛苦?”江清月问。

“县主是想要补偿在下吗?”顾辞斜睨着她,“正好上午我们还没有做完的事情……”

“再喝一杯。”江清月又端起茶杯递到顾辞唇边,“好堵住您老的嘴。”

顾辞眸光带笑,就着江清月的手将一杯茶一饮而尽。

“比方才那杯香上许多。”

江清月翻了个白眼。

老大夫从内室走了出来,顾辞吩咐他拿几味药去煎了。

顾辞念了几味药材的名称出来,老大夫一一取过,越取越是不对劲儿,不由得问道:“世子,确定没有问题么?这……这里边可是有几味毒药啊!”

“你按我说的拿便是。”

老大夫道了声是,继续拿药。

江清月凑近顾辞:“你别给我耍花样!要是他被你毒死了,我就杀了你给他偿命!”

顾辞斜眸,轻声一笑:“我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救他,又何必再杀他呢?”

江清月一梗,好像还真是这样。

“这些药材,小火慢煎三个时辰,药渣不要扔,到时候给他敷在伤口上。还有,他身上的银针不要动。”

“是。”老大夫让小徒弟记住了顾辞的吩咐,下去煎药。

然后顾辞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递给了老大夫:“要是晚上他有什么不对,就给他吃这个。明日我自然会再来看他。”

老大夫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

“走吧。”这话是顾辞对江清月说的。

江清月立刻站起身来。

出了医馆之后,江清月伸了个懒腰。

“在里边坐了一天,感觉身上都有药味儿了。”江清月闻了闻袖子,蹙眉。

“美人带药香,别有韵味。”

江清月凉凉地看着他:“世子真有雅兴。”

“还不是因为县主在侧?”

江清月无语。

“走了。”她摆摆手。

“我送县主一程?”

“不必了,你回去休息吧。”江清月摇摇头,“而且晚上夜市热闹,我想自己转一转。”

顾辞敛眸,流光微转,片刻才微微颔首:“那好。”

江清月的背影消失在了人潮中。

顾辞眸光深远,片刻眉心微动,莹白如玉的脸露出一抹痛苦神色,颀长的身形一晃,一只手立刻撑在了门框上。

景深突然出现在侧,扶住顾辞,满面担忧:“世子,您怎么样?”

顾辞摇摇头,一只手捂住心口,沉声道:“回府!”

景深立刻扶着顾辞上了马车。

上去之后,顾辞从一个锦盒中拿出一粒药丸,服下。

景深没有说话,一眨不眨地盯着顾辞。

顾辞拿出几根银针,扎在了自己胳膊上的几个穴位上。


谁知他来了之后就看见燕礼醉醺醺地跟着江清月进了房间,便立刻在上边偷偷观察,看看他们两个想做些什么。

“这样?”江清月蹙眉,她还真没察觉出来。

“而且世子说,可能不是齐王府的人,所以还请县主小心留个心眼儿,珍重自身。”

听到如此关怀的话,江清月语气缓和了几分,缓缓点点头:“我知道了。”

她进了房间,景深还是杵在那里没有动。

“对了,你家世子怎么样了?”

景深仿佛就在等着她问这句话,瞬间,眼睛一亮,忙不迭地道:“哎呀,世子情况非常不好,就快死了!县主赶紧去看看世子吧!”

江清月怀疑他在胡言乱语,而且她有证据。

毕竟景深脸上,一星半点的担忧之色也无,甚至他这种慷慨激昂的语调,江清月实在无法和“快死了”三个字联系在一起。

“那就去请太医啊,我又不会医术。”江清月正欲将房门关上,却被景深伸手抵住。

“县主,我家世子还患有相思病,这个可是太医救不了的!”

江清月撇嘴,景深从她清凌凌的眸光中读出了十足的嫌弃。

下一刻,房门便毫不留情地在他面前“砰”的一声阖上。

“喂,县主……”景深拍打着房门,却见旁边的木窗处寒光凛凛,立刻俯身躲避,回头一看,身后的梅花树干上,已然整整齐齐钉了一排银针。

景深吞了吞口水,语调放轻,带着几分示好的意思:“县主,您要是不去看世子,世子有个三长两短,还怎么救助今天那位老伯啊?”

许久,房门才再次打开,江清月寒着脸出现在他面前,凉飕飕吐出两个字:“带路。”

景深一喜,立刻应是。

二人从齐王府侧院出去,景深手抵唇边吹了声口哨,一白一黑两匹骏马哒哒哒地从街角处跑了过来。

“怎么是你?”景深拍了拍其中一匹白马的马头,那马好似十分嫌弃,后退了两步。

“你说说你一来,我怎么带县主走?”景深又在那马头上一拍,骏马鼻中呼哧呼哧的,蹄子刨了刨,似乎下一刻就会踹在景深身上。

景深舔了舔嘴唇,颇有些无奈地拽住那匹黑马,对江清月道:“县主请。”

“我倒是喜欢这匹。”江清月看向了那匹颇有脾气的白马,直言不讳。

这白马一看就是上等好马,鬃毛如同锦缎一般,顺滑无比,在这月光的映衬下,仿佛下一刻就会流动起来。

“哎呦,县主您不知道,这马是世子从雪山带回来的,金贵得很,从来不让人碰的。别说骑了,碰它一下脾气都大得很。”

一听景深这么说,江清月的兴趣更大了。

她走到那白马身边,摸了摸马头。

白马依旧十分嫌弃地朝着一边躲。

景深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又道:“县主,世子曾说过,谁要是能驯服这匹马,就把它送给谁。”

闻言,江清月眼睛一亮:“好!”

下一刻,她拽着白马的缰绳,翻身上马。

白马像是被剪了尾巴一样,瞬间炸了毛,嚎叫几声,立刻扑腾了起来。

江清月紧紧拽着缰绳,免得自己掉下去。

“县主,您可千万小心,流光可将不少人摔下去过!”景深看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慌忙提醒。

“流光?”江清月轻笑一声,“倒是衬得起这个名字!”

前世,江清月在驯马场骑过各式各样的马,但是如此烈的,从未见过。

江清月的缰绳拽得越紧,这马便扑腾得越是欢实。


话落,堂上的大臣们皆惊呆了。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女子提出和离请求的。

而且这……还是要和齐王殿下和离!

“江清月!你不要胡闹!”燕礼也是瞠目结舌,怎么都没想到江清月竟然会这么说!

因为一点子家事丑闻闹得人尽皆知就够丢人了,这女人还竟然……

江清月不理会燕礼,接着道:“不瞒皇上,臣女在齐王府的生活实在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吃的是残羹剩饭,受的是下人责辱。臣女自知咎由自取,并不怨恨齐王。只是此次为人所害,连累的是皇家声誉!臣女实在惶恐,不敢继续忝居齐王侧妃之位,望皇上恩准!”

江郴听到江清月这么说,登时勃然大怒,冲着燕礼痛心疾首道:“齐王殿下!我将女儿嫁给你,你倘若不喜,好吃好喝养着她不就好了?我女儿的陪嫁也足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了,不曾想你竟然这么待她?还让她如今受此屈辱?”

自己家里的事情被江清月在大庭广众之下揭了老底,燕礼面容羞愧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他诚惶诚恐地看着广元帝:“父皇,儿臣知错!儿臣日后一定好好对待江清月,绝不会再发生此次之事!”

和离可以 ,但必须是由他提出,由江清月提出不行!

“皇上!”江郴适时跪下老泪纵横,“还望皇上为小女做主!”

隔得很远,江清月看不到广元帝的神情。但是他许久都没有说话,状似在沉思。

“齐王!”许久,广元帝开了口。

“儿臣在!

“你保证以后会好好待你的侧妃?”

江清月眉头一皱。

果然,皇上不会答应!

“是!“燕礼一个字,说得铿锵有力,毫不迟疑。

然后广元帝看向了江清月:“江侧妃,朕知你心里委屈,但朕念你对齐王用心至深,给你们重修旧好的机会。你跟齐王回府,若是他依然待你不好,你大可告诉朕,朕会为你做主!”

江清月死死抿唇,良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一个“是“字。

天家威严不容有损,没有人会同意她小小女子的和离请求。

“这件事到底是谁想要陷害江侧妃……”广元帝又开口了,“顾辞,你去查这个事情,务必查得水落石出!”

“是。”

“谢皇上。“江清月语气淡淡。

这么长的时间,听了这么多的争论,广元帝早就乏了。于是起身,当先离开。

突然,宫女太监们惊慌失措的喊叫声传来:“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还没跨出殿门口的大臣们全都走了回来,朝着皇上的方向涌了过去,江清月也被大部队带着,挤到了那边。

“皇上……皇上没气儿了!”

“糊涂东西,胡说什么!”大太监在刚刚说话的小太监脸上就是两个巴掌,“滚出去领八十大棍!”

旁边不少宫女和太监们都哭了起来。

江清月看着广元帝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巴皮肤发绀,和她以前见到的一个伙伴休克时的症状一模一样。

她立刻跑了过去,将两个小宫女拽到一边,对顾辞道:“把皇上上半身衣服解开。”

“江清月,你想做什么!”那大臣的胡子几乎要飞到天上去,“皇上岂容……”

“想让皇上活命就闭上你的嘴!”江清月手指探着广元帝颈间脉搏,另一只手扒开的他的眼皮观察着他的瞳孔。

顾辞已经将广元帝的上半身衣服解了开来。

“全部解开!”

“这不合规矩啊!”大太监一听慌了,“江侧……”

江清月再不理会他们,拽着广元帝的明黄色里衣,用力一撕,广元帝的胸膛暴露了出来。

“大胆江清月,你竟敢对皇上大不敬!”

江清月麻利地将扯下来的一块儿布料团成团,一掷,精准地堵住了那个聒噪大臣的嘴。

随后江清月双手在广元帝胸口,均匀地用力按压。

“太医不在,现在只有我能救皇上。谁再聒噪,耽搁了救皇上的命,到时候就去给皇上陪葬!”

说罢,她捏住广元帝的鼻子,掰开嘴巴,人工呼吸了两次。

所有人在见到江清月这个动作的时候,都震惊了。

她……她竟然对皇上做出此等……

江清月一边在胸口按压,一边观察着广元帝的脸色,一边做人工呼吸。

好几个循环过去了,广元帝都还没有醒。

“快点把这个女人拖下去处死!”胡子大臣的脸色已经铁青,“此女公然冒犯皇上,竟然对皇上行如此秽乱……”

“咳……”广元帝突然咳嗽了两声,众人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儿。

江清月俯身听着广元帝的心跳,感觉差不多了,才抬头,将广元帝的外衣重新拢好。

广元帝睁开眼,眼神迷蒙。

而太医此时,终于姗姗而来,放下药箱,立刻给广元帝把脉。

“啊,皇上是刚刚恢复脉象?真是奇迹,奇迹啊!”那太医连连朝着皇上磕了三个响头,“臣来迟,皇上恕罪!幸好有贵人相助有惊无险,否则臣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广元帝在燕礼的搀扶下坐了起来,靠在燕礼肩膀,还没有什么力气:“是……是谁救了朕?”

燕礼神情十分复杂,看向了江清月:“禀父皇,是江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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