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俞司琛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俞司琛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夜微寒。这个点的京州大学图书馆和教学楼都已关闭,只有寝室区还亮着成片的灯。为了抄近道,她走了树林里通往寝室楼的小路。林间视野昏暗,她鼻间呼吸着冷气,猛然撞见一对躲在树下接吻的男女。她连忙别开视线,万分尴尬,“对不起……”“晚晚?”一道温润如玉的男音从对面传了过来。迟云晚觉得有些耳熟,抬头一看,正是她哥。迟远山怀里抱着林柚可,一只手掌遮住她的半张脸。林柚可许是害羞,把头埋进迟远山的肩窝里,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杏核大眼。迟云晚没想到有生之年竟会看到她哥和她闺蜜的亲热现场,简直想自戳双目。她慢吞吞走到两人身前,唤了声,“哥。”迟远山打量着她,“这么晚,你上哪去了?”林柚可从他怀里冒出头来,“我知道,肯定是和那个债,唔……”迟云晚捂住了她的...
《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俞司琛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春夜微寒。
这个点的京州大学图书馆和教学楼都已关闭,只有寝室区还亮着成片的灯。
为了抄近道,她走了树林里通往寝室楼的小路。
林间视野昏暗,她鼻间呼吸着冷气,猛然撞见一对躲在树下接吻的男女。
她连忙别开视线,万分尴尬,“对不起……”
“晚晚?”
一道温润如玉的男音从对面传了过来。
迟云晚觉得有些耳熟,抬头一看,正是她哥。
迟远山怀里抱着林柚可,一只手掌遮住她的半张脸。
林柚可许是害羞,把头埋进迟远山的肩窝里,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杏核大眼。
迟云晚没想到有生之年竟会看到她哥和她闺蜜的亲热现场,简直想自戳双目。
她慢吞吞走到两人身前,唤了声,“哥。”
迟远山打量着她,“这么晚,你上哪去了?”
林柚可从他怀里冒出头来,“我知道,肯定是和那个债,唔……”
迟云晚捂住了她的嘴巴,“在咖啡馆里画画,忘记看时间了。”
迟远山视线扫到了她肩上的帆布画包,“我不是跟你说过,女孩子不要走夜路,你看看这个树林,连路灯都没有,多不安全……”
他的话没有说完。
因为迟云晚正看着他弯唇浅笑,眼中满是揶揄。
迟远山清咳了声,自己这个做大哥的没有给妹妹打好榜样,现在也没资格说她了。
“可可,你先回去,我有些话要跟晚晚说。”他低头,对怀里林柚可柔声道。
迟云晚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林柚可丝毫不加怀疑,在迟远山脸上偷亲了一口,转身跑向寝室楼。
迟远山抹去脸颊上的水痕,无奈的嗓音里带着点纵容,“这丫头……”
“哥,你想问什么?”迟云晚出言提醒他,“寝室快关门了。”
“你去见俞司琛了吗?”他嗓音温淡,仿佛只是关心。
“去了,但他正在会客,我放下桂花糕就走了。”迟云晚的语气比夜风还要清冷。
迟远山掏出口袋里的烟盒,点了根。
半晌,他淡淡一笑,“晚晚,我打算七月和可可去马代举办婚礼。”
迟云晚由衷说道,“恭喜,可可喜欢大海,她知道的话一定很开心。”
“你呢?”迟远山又把话题绕回了她身上,“可可不止一次说过,希望你和俞司琛能跟我们一起举办婚礼。”
迟云晚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心里却泛起十足的嘲讽。
林柚可和迟云晚是一同长大的闺蜜,小时候林家与迟家是邻居,林柚可就住在旁边那栋别墅。
后来林家生意越做越大,早就搬到了一环的四合院里,但她与迟云晚的关系从没断过。
林家只有林柚可一个独生女,可谓是万千宠爱集一身,才养出她这么烂漫娇纵的性子。
迟远山和林柚可在一起后,只与她谈风花雪月,名利场上那些勾心斗角从不让她知晓。
就连迟云晚和俞司琛的婚约,明眼人都能看出不过是桩交易,迟远山还要骗她是因爱结合,不肯道破中间那层利益关系,并叮嘱迟云晚不要将真相告诉她。
迟云晚知道,如果她把这件事告诉林柚可,一定会影响到他们两人的感情。
林柚可从小就喜欢迟远山,两人在一起已有七年,马上就要举行婚礼。
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迟云晚不想介入他人的因果,更不想破坏他人的姻缘,便一直将此事埋藏在心里,从不当林柚可的面提及。
俞司琛俯身,低沉的声线落在她耳边,“看来我表达的还不够明显,郁小姐还没明白?”
郁献音感觉到他吹拂过来的气息带着几分凉薄,她不由浑身一凛,往后退了几步,眸中隐藏半分警惕。
对于她的防备,俞司琛却更显从容,淡声道,“自然是选你。”
郁献音为了保持冷静,把烟送到唇边吸了一口,声调微冷,“那么十天之内,我要看到你和迟云晚取消婚约的公告!”
“没问题。”俞司琛言简意赅。
郁献音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想起媒体曾报出俞司琛在大学周年庆的现场,当众对迟云晚下跪求婚。
现在她竟然对迟云晚感同身受。
俞司琛这么做,无非是把她架在那里,让她不能反悔,不容拒绝。
她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俞司琛真的爱过迟云晚吗?
此刻,她深深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危险,但这条路是她选的,绝不能后退。
她烦躁地抽了口烟,烟蒂却被俞司琛夺了过去。
“我不喜欢女人抽烟。”他把烟掐灭在旁边的垃圾桶里,嗓音不含一丝温度。
郁献音咬牙,“少管我!”
她转身回到沙发上,从烟盒里又拿出一根烟点燃。
白皙的长腿优雅交叠,坐姿妩媚又风情。
她故意朝俞司琛所在方向吐了个烟圈,后者恍若未见,阔步离开酒吧。
助理看出郁献音的不悦,回到她身边,“姐,你真要和俞司琛联姻啊?”
郁献音目光空茫,语气却笃定,“当然,俞司琛是我最好的选择。只有和他结婚,我爸才会同意将公司股权转让给我,而不是给我那个废物弟弟!”
助理又问,“那贺家……”
他的话还没说完,郁献音便抿起唇角,把手中的高脚杯狠狠摔在地上。
“哗啦——”
杯子分崩离析,周遭再次寂静下来。
郁献音的脚腕被碎片划伤,渗出一丝薄薄的血痕。
她毫不在意,眯着凤眸,冷声道,“今天我过生日,不要跟我提‘贺’这个字,否则就给我滚!”
助理自知说错了话,立刻跪在地上,用手把那些玻璃碎片捡起来。
“大小姐,我错了……”
郁献音垂眸看着地上那滩酒渍,突然觉得万分无趣,疲惫地挥挥手,“都散了吧。”
在场的人立刻一哄而散,谁也不愿留下来触郁大小姐的霉头。
只有郁献音还坐在那里,落地窗中倒映出的脸精致美艳,眼角却划过一滴无人察觉的泪。
“六年了,你有想过我吗?”
-
漫展人山人海,来参展的学生们穿着各种动漫cos服,再配上场地播放的经典BGM,仿佛置身于异次元。
这是迟云晚第一次去漫展,而且还是林柚可软磨硬泡之下才同意的。
林柚可喜欢国漫,还喜欢汉服,闲暇时除了画画,就爱做一些手工发簪。
她的手很巧,又舍得用贵的材料,掐出来的发簪可以跟博物院展出的复制品一拼高下。
像她这样的手艺人,在圈内还有个特定称呼,叫做‘簪娘’。
林柚可向漫展官方申请了个摊位,售卖她的那些簪子,还拉着迟云晚来当看板娘。
当然,主要目的是为了玩。
迟云晚和林柚可在场馆门口汇合,林柚可往她怀里塞了一套汉服,就把她推进换衣室。
她展开一看,是套缥绿色宋制长褙子对襟齐腰,吊带上绣的是水仙花,还有一条真丝披帛。
迟云晚自己没穿过汉服,却经常在寝室里帮林柚可穿,知道那些长长的带子该怎么系,很快便把衣服换好。
C:‘有这个打算,到时候见一面怎么样?’
她客套地回了一句:‘好,到时候我请你吃饭。’
C没有再回复,迟云晚松了口气。
虽然她不是社恐,但她是i人,比起跟人沟通,她更喜欢去跟那些石窟壁画打交道。
作为网友,平时聊聊天还挺开心的,真要见面的话她反而放不开。
林柚可嗦完她那满满一碗米粉,开始喝手边那杯烧仙草,大吼一声,“爽!”
她看向对面的迟云晚,那份窝蛋牛肉粥还剩了大半碗。
“晚晚,你在给谁发消息,怎么连饭也不吃?”
迟云晚眉眼不抬,柔声道,“吃饱了。”
林柚可朝她手机屏幕瞥了一眼,“这个C先生又是谁啊?”
迟云晚把手机放回衣兜里,敷衍道,“是之前买我画的金主爸爸……你吃完了吗?我们走吧。”
林柚可杏眸微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知道了,C就是沉,贺沉曦是吧?”
迟云晚呼吸一滞,只觉脑袋里嗡嗡作响。
她顺着林柚可得思路想了下,又很快否定这个说法。
“不可能,我有贺沉曦的微信,不是这个号。而且C先生之前给我转账时,署名显示的是张徹。”
“张徹?”林柚可秀眉微蹙,“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天底下姓张的人那么多,你肯定听过。”迟云晚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赶快回寝室睡觉,下午还要继续临摹你那张法华经变图呢!”
林柚可头又开始疼了,“你杀了我吧!”
“走啦!”迟云晚连拖带拽把她弄出了食堂。
午后暖阳斜斜穿过树梢,不慌不忙在地面投下两人嬉笑的身影。
抬起头,迎接那温柔和煦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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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一辆曲线流畅的劳斯莱斯停在私立医院门口。
俞司琛从车上下来,怀里抱着一捧康乃馨,阔步走入高档病房区。
他五官生得极好,鼻梁挺直,眼眸深邃,只是弧度太过硬朗,锋锐而深邃。
墨色西装不见一丝褶皱,衬衫扣子严谨地扣到了领口,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路过的护士纷纷侧目,却没有人敢上前询问联系方式。
他脚步停在一间豪华病房门口,指节轻扣。
病房内传来一声低沉而苍老的嗓音,“进。”
俞司琛得到许可,进入房间。
他率先把床头柜上那捧快要干枯的百合花换掉,又给花换上了水,做完这一切后才坐到病床对面的沙发上,身姿挺拔端正。
“父亲。”他开口唤道。
病床上那位老人脸色泛青,轮廓和俞司琛极为相像,一双青筋暴起的手背满是针孔,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
可能是年轻时当过兵的缘故,那深陷的双眸依旧如鹰隼般犀利。
他侧目打量着俞司琛,没从他身上发现任何不得体的地方,语气也缓和下来,“京俞最近怎么样?”
俞司琛用平板找出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递到老人手中。
俞斩城无力的双手抖如筛糠,却仍将那份报表翻至最后,长长吐了口气,“不错。”
俞司琛知道,父亲的身体早就不行了,完全是在靠药吊命。
而京俞每个季度的财务报表,就是他的续命良药。
他薄唇勾起一丝轻嗤的弧度,想着如果哪天京俞的财务状况崩溃,估计俞斩城也活不下去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举行婚礼?”俞斩城靠在枕头上,明明是一句关心的话,语调却没有半分情绪。
俞司琛回答的同样毫无温度,“今年之内,快的话七月。”
林柚可睡觉不老实,一大半的被子从床中央逶迤到地板上。
她轻叹了声,帮她把被子重新盖好。
回到自己床上后,困意终于来袭。
她缓缓睡在月色里,梦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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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京州酒店的顶楼酒吧依旧喧嚣嘈杂。
包厢厚重的门板将外界分隔,舒缓的钢琴曲与门外的气氛格格不入。
贺沉曦将手中的高脚杯举到灯光下,去细细地看它折射出来的光泽。
坐在沙发上的张徹抽着一根长长的雪茄,吞云吐雾间隐约露出一双邃黑的眼,写满玩世不恭。
那身极为合体的手工西装被他穿出了黑帮大佬的既视感,衬衣领口敞开了三颗扣子,雅痞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性。
如同暗夜中的火焰,让人感到危险,不敢轻易靠近。
“廓尔喀皇家花魁,一百三十六万美元一根,算你有良心,没把兄弟给忘了!”
“我倒是挺想忘了你的,架不住你天天喊我上游戏开黑。”贺沉曦面无表情道,“还有你那个破ID什么时候能换掉,搞得我妈还以为我网恋了。”
“换了我还怎么伪装,迷惑对方!”张徹扯了扯嘴角,把烟递给他,“要不要尝尝金钱燃烧的味道?”
贺沉曦眼底满是嫌弃,挪到离他最远的沙发中,“你本来就菜,不用伪装。”
张徹不乐意了,“贺二,你开车不喝酒我能理解,怎么连烟也不抽,那你来我酒吧是干嘛的?”
贺沉曦摇晃着高脚杯,声调端得是漫不经心,“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张徹嗤笑,“别摇你那破杯子了,雪碧里就那么点气泡全被你给摇没了,你喝糖水儿得了呗。”
贺沉曦放下那只可怜的高脚杯,侧眸看他。
不知为何,张徹竟从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寻出了湛湛寒意。
他打了个激灵,“贺……贺二,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京州酒店可是我的地盘,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厨房里那五十个厨子都能把你片成烤鸭!”
贺沉曦扫了他一眼,口吻冷了下来,“既然京州酒店是你的地盘,那我的人在你地盘上出了事,我是不是该找你算账?”
张徹愕然,“出事,谁出事了?郁大小姐?她没来过我的酒店啊……”
说完,他感受到了贺沉曦冷厉如刀的视线。
他回想着接风宴那晚的邀请名单,突然锁定了一个目标,“不会吧……贺二,都六年了,你居然还没忘了她!”
贺沉曦声线染了点哑,“忘不了一点儿。”
张徹知道贺沉曦心里藏着一个女孩,可那女孩不喜欢他。
他以为年少时的那点荷尔蒙早就过劲了,没想到过了六年,贺沉曦居然还惦记着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现在可是俞司琛的未婚妻了!”张徹打量着他的脸色,揶揄道。
贺沉曦薄唇勾起淡弧,“订婚而已,没听过一个词叫后来者居上?”
张徹忍不住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你!”
他的口吻严肃起来,“帮我查一下昨晚宴会的监控,留意所有接触过饮品的人,无论是调酒师还是侍应生,都不要放过。”
张徹直起身子,问道,“怎么了?”
贺沉曦眸光晦暗,“有人在她的饮料里加东西。”
张徹瞬间明白过来,怪不得贺二这么生气,任凭哪个男人看到自己心尖儿上的人受委屈都会怒火中烧。
他都已经回国了,居然还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迟云晚。
那他不在的这些年,迟云晚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她吸了口冷气,抿唇道,“毕业之前导师还要带我去大西北实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七月怕是来不及。”
迟远山眉心深折,“那么偏远的地方,能申请不去吗?”
她摇头,“不行的,资料都已经递交好了。”
两人陷入沉默。
夜风从林间掠过,树叶传来沙沙轻响。
迟远山指尖猩红闪烁,烟即将燃尽,他再次开口,“贺沉曦回京后,你见过他吗?”
她眼皮轻轻一颤,“没有。”
“我以为那天的晚宴,你是为了见他才同意去的。”迟远山一双黑沉的眸直视着她。
迟云晚没说话,表示默认。
“自从贺二回国后,圈子里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要巴结他,但那些聚会他一次都没有出席。不过据他的堂姐所言,贺二这次回来,是为了一个女人……”迟远山嗓音低沉,点到为止。
迟云晚强行牵起一抹淡笑,“郁小姐真有福气。”
只是不知道,这福气她要还是不要……
“如今贺二继承了贺氏家族掌权人的位置,他动一动手指,就能把整个京俞集团买下来!”
迟远山半是唏嘘半是提醒,“就算你们以后有机会见面,他也根本不会记得有你这么个学妹。晚晚,放弃吧,你跟他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咱家高攀不起!”
迟云晚抿起嘴角。
她很想说,贺沉曦的确不记得有她这么一号人。
但她不仅睡了他,还马上要搬去他的家里服劳役,恐怕暂时还无法变成两个世界的人,变成上下级倒有可能……
迟远山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正伤心难过,从公文包里拿出一盒豌豆黄,语气低柔,像是安慰。
“你和可可都喜欢吃城东那家点心铺子,今天刚好开车路过,给你们带了些。”
迟云晚伸手接过,笑了笑“谢谢哥,我先回寝室了。”
“去吧。”迟远山把烟掐掉,目送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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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院寝室两人一间,有独立卫浴和阳台,装修明亮大气,荣获高校宿舍‘壕无人性’排行榜榜首。
迟云晚推门而入,身上还携带着寒凉的晚风和未散尽的烟草味。
林柚可立马津起鼻子,“你哥刚才又背着我抽烟了是不是?明明答应过我婚礼之前要戒烟,我看他是不想娶我了!”
“他是老烟枪,想戒哪有那么容易。”
她路过林柚可身旁,伸手在她嫩得出水的脸蛋上轻轻掐了一把,“不过我哥这人向来说到做到,你就等着做新娘吧,小嫂子!”
林柚可被她调侃得满脸羞红,小声嘟哝,“谁是你嫂子!”
迟云晚从衣柜里找出换洗衣物,朝浴室的方向走去,却被林柚可挡在门口,“晚晚,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你怎么还记得这茬……”她甚是无奈,只得睁着眼睛说瞎话。
“晚宴那天我喝醉了,不小心扯掉了一位大佬的袖扣。那颗袖扣是顶级皇家蓝宝石,价值不菲,他让我帮他修补一幅古画作为赔偿,我答应了。”
林柚可切了一声,瞬间失去兴趣。
“我还以为你像小说里写得那样,喝醉酒,走错房,然后和某位神秘大佬发生一夜情,他从此对你欲罢不能,缠着你不放!”
迟云晚以手扶额。
的确是走错了房,不过不是她走错了,而是贺沉曦!
现在想来,那晚发生的一切都很不正常。
她先是误饮了别人加过料的果汁,然后贺沉曦又莫名其妙走错房间……
难道他也被人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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