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惜萱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公主脚踢渣男前夫秦惜萱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妄笙又匆匆换了身女装,赶去镜泊湖。湖边已是人山人海。秦惜的马车停在湖畔路边,因着前面太挤,剩下的一小段路,只能下来步行。忘忧和萱草一路近身相随,附近也有许多相府暗卫跟着,况且,相爷就在前面楼上,想必该是万无一失了。谁知,秦惜经过水上廊桥,忽然停了脚步,怔怔看着桥对面立在那里的男人。那人也在茫茫人海中,蓦然间看见了她,整个人都愣住了,直直看着她,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忘忧生怕这里人多,横生枝节,小声儿提醒:“姑娘,快走吧,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秦惜突然提步,快走了上去,直奔对面那个男人。北雍宸王李孤芳!你居然还活着!当初你弃我不顾,今日居然还有脸在我面前还魂!秦惜一股火窜上脑瓜顶,想冲上去,先抽他一个大嘴巴算是见面礼。可人还没走...
《重生后,公主脚踢渣男前夫秦惜萱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余妄笙又匆匆换了身女装,赶去镜泊湖。
湖边已是人山人海。
秦惜的马车停在湖畔路边,因着前面太挤,剩下的一小段路,只能下来步行。
忘忧和萱草一路近身相随,附近也有许多相府暗卫跟着,况且,相爷就在前面楼上,想必该是万无一失了。
谁知,秦惜经过水上廊桥,忽然停了脚步,怔怔看着桥对面立在那里的男人。
那人也在茫茫人海中,蓦然间看见了她,整个人都愣住了,直直看着她,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忘忧生怕这里人多,横生枝节,小声儿提醒:
“姑娘,快走吧,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秦惜突然提步,快走了上去,直奔对面那个男人。
北雍宸王李孤芳!
你居然还活着!
当初你弃我不顾,今日居然还有脸在我面前还魂!
秦惜一股火窜上脑瓜顶,想冲上去,先抽他一个大嘴巴算是见面礼。
可人还没走到李孤芳面前,突然面前横出一个人,挡在了两人之间。
“惜惜,原来你也看到我了。”楚藏弓惊喜道,“之前听说你病了,我去了乔泯之那儿也没敢打扰你,却不想,你居然愿意出门了。”
他身后三步远处的李孤芳,果断转身,隐没入了人潮之中。
楚藏弓此刻眼中只有秦惜,哪里还看得到旁人?
他不由分说,拉住她的手,“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我就知道今晚出来,必有所获。”
说着,又用指背轻抚她的面颊,“五年不见,你更美了。”
然后,拉着她,“走,我们上楼去,听说今天湖上有冰灯,我陪你一道看。”
秦惜不想去。
她在这个世上,最讨厌、最憎恶、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楚藏弓。
“你别这样。”
她的手,轻轻挣了一下,软软道。
忘忧胆儿大,直接假装不认识,上去将秦惜给拉了回来,指着楚藏弓鼻子:
“哎?哪儿来的登徒浪子?大庭广众的,抓我们家姑娘的手做什么?难道还想强抢民女了不成?”
萱草是真不认识皇帝,也叉着腰,将秦惜护在身后:
“说的就是呢,我们家姑娘是你们这些街头地痞流氓能随便碰的吗?”
楚藏弓也不恼,隔着两个小丫鬟,望着秦惜笑:
“我与你家姑娘是旧识,不是什么登徒浪子。”
他正笑眯眯看着她,结果,眸光的焦点,慢慢地转向秦惜身后,凝聚在罗献珠的脸上。
罗献珠笑盈盈走过去,将楚藏弓的手一拉,“相公,遇到熟人啦?何不给妾介绍一下?”
她一脸不善地看着秦惜。
若不是刚才有个小贼偷了她的荷包,将她引来廊桥,还看不到这出久别重逢的好戏呢。
你们俩,到底还是见面了。
秦惜若是换了从前,见到罗献珠,想到的,必定是深宫中那半年死去活来的遭遇。
可现在,她仿佛真的不认识她一般,盈盈福了一下:
“我与你家相公素昧平生,想必是认错人了。”
说罢,绕高罗献珠一步,挺直胸膛,从二人面前擦肩而过。
“你站住!”
罗献珠岂能容她就这么走了。
她一发话,立刻有便服的大内高手拦在了秦惜面前。
“哟,这聊什么呢?”
那高手刚站稳一秒,就被人一屁股给撞去了一边儿。
姜雪娘甩着帕子,妖里妖气,擦着鼻尖儿上的汗,还嫌弃了一下秦惜:
“让你别到处跑,别到处跑,你偏不听。浩京城跟你乡下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能一样吗?”
说着,又朝楚藏弓和罗献珠屈膝见了个礼:
“呵呵呵,我家侄女初到京城,看什么都新鲜,冲撞了两位,给您二位赔不是了。”
秦惜默默看了他一眼:???
怎么感觉胸没有之前大了?
姜雪娘也很紧张啊。
刚才出来的匆忙,忘了塞假胸了。
若不是他急中生智,命人抢了罗献珠的荷包,把她引到这儿来,小祖宗今晚恐怕就要被楚藏弓给带走了。
虽然如此,这围依然解得艰难。
他几乎可以感受到,望湖楼上,乔泯之的目光正投下来,盯得他头皮发麻。
“哎呀,走了走了,看灯去了,告辞。”
姜雪娘拉着秦惜便要走。
谁知楚藏弓不依不饶,“既然来都来了,何不一起赏灯?”
姜雪娘一阵头大。
正不知该怎么摆脱,就见女扮男装的楚宁珂气喘吁吁地拨开人群,寻了过来。
“哥!我知道了个天大的秘密!冰蝉刀!今天我见识到冰蝉飞刀了!独孤吾道,独孤吾道就在浩京城!”
她得意极了,好大声。
没出三个时辰,她的人就查出轿子里那个男人用的是什么武器。
她居然歪打正着,替皇兄发现了孤独吾道的行踪!
然而,偏偏这四个字,仿佛投入暗涛汹涌的湖面的一颗小石子,瞬间掀起滔天巨浪。
楚宁珂的话音方落,人群中立刻泛起一股异样。
就如某种暗号被激活了一般。
“暴君,纳命来!”
许多平民打扮的刺客,一起动手,亮出兵器,砍向楚藏弓。
整座廊桥本就狭窄,一时之间,立刻炸了窝。
他不是忙着吗?
怎么忙着忙着,铺了满床的折子卷宗,怎么突然就玩起她的脚来了?
“不用了,这都没地方了。”她想把脚抽回来。
可是被他抓住脚踝,根本抽不动。
秦惜手肘撑着罗汉床,皱眉嗔道:“乔玉郎,你讨厌!”
“我何时不讨厌?”
反正他也被讨厌习惯了,固定住她的脚,便开始仔细往趾甲上涂抹凤仙花膏。
花膏有些凉。
秦惜脚趾一勾,还想反抗一下。
他低着头,认真道:“忍着,别动。”
秦惜:……
行吧。
她散着长发,侧倚着引枕,气呼呼看他给她的脚,仔仔细细染趾甲。
先是一个一个涂了花膏,再用花叶一个一个仔细包起来,系了细线。
慢功夫的活儿,要捣鼓好久。
他都没有半点不耐烦。
秦惜也只好由着他了。
顺便无聊地,将铺了满床的折子和卷宗拿过来看几眼。
他的东西,倒是从来不防着她,随她翻看。
她也早就习惯了。
其实也没什么稀罕看的,就那么随手翻翻。
可无意中,看到了一幅草图,画的是晟朝疆域,怒江横亘而过,江上,多画了一座气势恢宏的高楼
上面是楼,下面则实为水坝。
虽然一看就知耗资甚巨,但却可以缓解怒江急流,避免江水无序改道。
秦惜皱眉,看了那草图好一会儿,又放了回去,不做声。
从前在孤山院的时候,有一门功课,专讲风水。
在那里读书的学子,皆是北方六国的天潢贵胄,所以所学的风水之术,也不寻常,不看家宅,不看坟茔,而是看天下山河。
因为这门学问有些玄妙,秦惜很喜欢,独孤先生讲得又好,她便学得用心些。
如今看这幅草图,便一眼看出了问题在哪儿。
先生曾言,怒江,是晟朝的龙脉。
怒江奔流不息,则晟朝国运不衰。
可如今,在这龙脉上起了一座巨型高楼,形成大坝,却是生生将龙脉给截断了。
秦惜瞟了一眼乔泯之。
“相爷懂得山河地理乾坤挪移之术?”
“不懂。何有此问?”乔泯之果断回答,依然低着头,专注帮她包裹小脚趾头。
秦惜便生了坏心思,“我少时在孤山院求学,拜于独孤吾道门下,倒是懂得一点。”
“哦?”他抬头,眼睛里有了一点明亮的光,“说说看。”
秦惜谨慎,“相爷先说,这楼建在怒江之上,是谁想出来的好点子?”
乔泯之:“前两年无意间结识了一位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偶有往来。此前提及怒江水患之事,经他点拨,便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秦惜心头一阵激动,“那高人叫什么名字?”
“他姓沈。”乔泯之抬头,“央央认得?”
“哦……”,秦惜有些失望,她还以为是独孤先生呢,“不认得,这世上高人太多,我孤陋寡闻,没听说过。”
乔泯之也没怀疑什么,“那说说你的小高见呢?”
什么叫小高见?
秦惜心里白了他一眼。
就算学艺不精,她的师承也是天下独步的。
于是在心里说了一句:对不起了,乔相爷。
之后道:“怒江汹涌,自古以来便难以驯服。依我看,仅仅这一座楼,还起不到完全镇压怒江,保护两岸民生的作用。”
乔泯之睫毛慢慢忽扇了两下,抬起头,“愿闻其详。”
秦惜:“如果,能在浩京,再建一座与这镇江之楼遥相呼应的高楼,引帝王龙武之气,可保万无一失。”
乔泯之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没出声。
看的秦惜心底发毛。
他看穿她的阴谋了?
不会吧?
秦惜顿时脚步僵在了原地。
先生?
她蓦然转身,正对雅间的那扇门。
先生来晟朝了?
此情此景,又听见那个声音,恍如隔世……
里面的人,仿佛也同一时间发现了她的存在。
对话戛然而止。
秦惜静静看了一会儿那紧闭的两扇门。
之后,抱手,躬身,向着那门,恭敬地行了一个孤山院学生拜见先生之礼。
弟子秦惜,拜见独孤先生。
她心中默念一声,随后,转身离开。
雅间里,安静地仿佛窒息了一般。
直到外面再没有脚步声,乔泯之才将已经送到唇边的茶抿了一下,放回桌上。
他今日戴了面具,遮了半张脸,以独孤吾道的身份前来。
对面,坐的是销金楼楼主,胜离经。
同样也戴着面具,遮了真容。
两人即便如此,依然中间隔了一道竹帘。
浩京城,就像是一把被折叠的纸扇。
不但正面和反面的人,不该相见。
就连每一道折痕中的人,都只能活在自己的狭小世界里。
许多普通人,活一辈子都可能不会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他们无法想象的黑暗。
一旦不小心越界,等待他的,很有可能就是死路一条。
胜离经敏锐察觉到乔泯之的异常,“门外那个,听步态,是个绝色。”
“不认识。”乔泯之淡淡地,随手指尖弹倒茶盏,“我今日该说的,都已经说完,至于走哪条路,楼主是聪明人。”
他起身时,桌上的茶水,已经凝成一把薄薄的冰刃,一半扎入上好的花梨木中。
胜离经悠然搭着二郎腿,“哈!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不用再威胁我了。成交。”
以十倍的价钱反杀,凭什么不答应呢?
房门打开,白越和锦书进来,护送乔泯之从房间的暗门离开。
胜离经则从正门出去。
刚要走,见一个酒楼的小二,两手端着封信,立在五步开外等着呢。
胜离经指指自己的鼻子尖儿:我?
小二赶紧点头。
“拿来。”
小二递了过去,“有个姑娘偷偷让小人送来,说是给这房中的公子。我看您就是那位公子吧?”
说着,他还朝屋子里看了一眼,的确没别人了。
胜离经乐了,接过信,也不客气,展开就看:
浩京危机四伏,蛇鼠之穴,泥淖之地。先生高洁,当远离此处,独善其身,不以故国故人为念,方为北雍之福。不肖弟子敬上。
纸上,有女子淡淡的香味。
“对不起了,举世无双的独孤公子,给你添点小麻烦。”
胜离经跟小二耳语了几句,小二赶紧答应,颠颠下楼去了。
秦惜是借口疲惫,在二楼要了个房间稍作休息,又找借口将两个丫鬟都支开,才跟小二借了纸笔,飞快写的字条,请他送上去给先生示警。
楚藏弓到处都在抓他,他这个时候留在浩京,实在是太危险了。
这会儿她在二楼等着,很快就见小二哥下来了。
萱草回马车拿药,忘忧在里面帮她打蚊子。
秦惜将门开了个缝儿,“怎么样,话带到了吗?”
小二哥红着脸,“他有句话要我带给姑娘。”
秦惜心头一震,难道先生猜到她是谁了?
不过想想也没什么意外。
她被掳来浩京这么久,苟且偷生活着,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就算不知道,看了那字条上被他日日嫌弃的丑字,也会知道。
“他有何吩咐?”秦惜甚至不自觉地肃立站好,等着听训挨骂。
小二红着脸:“他说……,尔尔辞晚,朝朝辞暮。初见乍欢,久处怦然。丹心寸意,愁卿未知。长乐未央,长毋相忘。”
秦惜伏在他的胸膛上,听外面风雨声,和着他的心跳声。
北雍亡了,什么都没有了。
只能靠在他唇齿间找蜜饯的味道,遥想一下故国。
“玉郎,我怕,再过几年,我老了,就连北雍是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
她身子弱,又折腾一晚上,实在撑不住,便伏在他身上睡。
“不会的。”乔泯之揉着她的脑瓜儿,“等你身子好了,寻了机会,我带你回去看看。”
“皇宫早就被一把火烧没了……”秦惜快要睡着了,极小声的声音,甚是委屈。
乔泯之将她抱了抱,“你……,兴许还可以去孤山院看看,说不定有熟人。”
胸膛上的人没有回应。
他以为她睡着了,便轻轻帮她顺着头发,不再说话。
秦惜睁着眼。
她不想提孤山院。
提起孤山院,就会想起李孤芳。
他一出生,世人就说,他是独孤公子那般的天才,必定是继独孤吾道之后,下一任孤山院首座。
他爹娘给他取名时,甚至都毫不掩饰这种期待。
可惜,他背信弃义。
他永远成不了先生那样的人。
……
次日,直到日上三竿,房里也没动静。
暴雨过后的燕喜园,满地落花残叶,也不敢叫人清扫,怕弄出动静,吵了房里的人。
忘忧坐在游廊上,悠哒着脚,跟萱草小声儿道:
“主人这伤,可伤得真好,不用天不亮就去上朝,还可以抱着咱们公主,睡到这会儿。”
萱草也小声笑着道:“我都跟了公主五年,就没见他们俩好好说过一次话,安生地睡过一次觉,更没见公主这么好的心气儿,还出去看灯了。若是早知道和离包治百病,我豁出这条命,也得叫公主与主人赶紧和离。”
忘忧打了她一下,“你就不怕主人一生气,把你许给个瞎子瘸子?”
萱草得意:“我现在是公主的人呢,这世上能有几个公主不讨厌的人?我就是一个。主人可把我当个人物了呢。”
忘忧想了想,歪着脑瓜:“公主好像也不讨厌我呢。”
房中,乔泯之早就醒了。
可秦惜趴在他臂弯里睡得正沉,他也不舍得惊动。
日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内,悠悠缓缓的慢行,照过纱帐时,晃到她的眼。
她眉心一皱,抚在他胸膛的手,指尖动了一下。
乔泯之便抬起另一只手,替她将晃了眼的那道光挡住。
于是,秦惜又安生下来,呼吸又沉,又均匀,脸庞一半埋在他臂弯,一半被发丝挡了,只露出半边唇角,却含了些笑意,像是在做什么梦。
你都梦到谁了?
乔泯之垂着眼眸看着她。
你的梦里,无论是好是坏,必是没有我的。
秦惜在梦里,此时笑得甚是开心。
她好像只有十二岁,在孤山书院的庭前抖空竹。
头顶一对少女的发髻,簪着绒花,系着丝带,彩衣随着空竹飞旋。
周遭全是喝彩声。
那个时候,北雍是北方六国连横之首,就连孤山院的首座,也是北雍出身。
秦惜身为北雍唯一的公主,俨然是六国共同的明珠,自从十一岁进了孤山院,从来没有人敢为难她,更没有人舍得与她说过一次硬话,所有人都众星捧月般初拥着她,护着她。
她就仿佛是天上的明月,永远不会陨落。
那天,是第二年春天的第一日。
从这天开始,孤山院的首座先生,独孤公子就要给他们讲学啦。
每个人都很兴奋,但是也瑟瑟发抖。
因为上一年的师兄师姐们说,先生严苛,眼里容不得沙子,不但喜欢骂人,罚人,课业也要求极高,从来就没人能让他满意。
萱草瞧着时辰还早,“姑娘,这大街上这么热闹,不如咱们随便转转吧?您都半年没添新胭脂了。”
其实,哪儿是没添,只不过是大人送来的,姑娘从来都没看过一眼罢了。
而秦惜却在脑子里盘算着,一百万两,能干点什么?
如果只是为了逃离这座囚笼,寻个地方了却残生,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她在街边闲逛,忽然道:“听说,昨晚庙会上想要杀我的人,是什么金腰带?”
忘忧嘴快:“那是销金楼的杀手。他们的人,按腰带算钱,等级越高,价钱越高,铁腰带每人十两,银腰带每人一百两,金腰带每人三百两。不过,这些也只能算是高级打手。”
秦惜第一次听说外面江湖上的事,“所以,还有更厉害的?”
忘忧:“当然。更厉害的杀手,都有自己的名字,就不明码标价了,而且动起手来,也不会那么招摇,平常隐藏在人群之中,事了拂衣去,根本不轻易暴露行藏。”
秦惜瞅瞅她,“你知道的挺多。”
忘忧这才想起,自己只是广宁阁扫地擦窗的,赶紧抓抓头发道:“啊呵呵呵……,我都是听白越哥哥他们说的。”
萱草抿着唇,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幸亏自己嘴严。
秦惜也不追究。
她垂眸看着脚下的路,暗自想:如果自己手头的一百万两,可以用来买凶杀人,先杀谁?
正琢磨着,无意间抬眼,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进了对面街角一处不起眼的酒楼中。
冬序?
李孤芳的近卫在这儿,他也一定在这儿!
秦惜假作不经意,跟着走了过去,从酒楼门前路过时,头都不抬。
可到了门口,未跟身边的两个丫鬟打招呼,扭头便提着裙子,迈过门槛,进去了。
她知道这俩丫头是乔泯之的人,照顾她保护她,但是也会控制她。
所以有时候,不得不多个心眼儿。
萱草和忘忧被晃了这么一下,顿时慌了,这怎么突然来这儿了?
“姑娘,您肚子饿了啊?这里都是喝酒取乐的,咱们去对面食肆吃好吃的啊?”
“我就看着这儿热闹,好玩。”
秦惜一眼看到冬序上了二楼,也快走了几步追了上去。
上楼的时候,有些喘,想咳嗽,又回手跟萱草要了随身常备的参片,压在舌下含着,提起精神。
酒楼门面不大,里面却排场不小。
纵酒寻欢,歌舞宴乐,时时有人开怀,有人大醉。
秦惜避开迎面走过来的宾客,追着冬序绕了两个弯,累得直喘,到底还是跟丢了。
这时,酒楼上下七层的围栏前,围满了人,喝彩声高起。
有数道长长的白色丝绸,从楼顶一贯而下。
紧接着,身穿彩衣的舞姬,腰间绑着丝绸,在纷纷扬扬的白绸之间,从七层楼顶,一跃而下,如飞天的仙女。
叫好声,如潮涌起。
秦惜在楼上楼下簇拥熙攘的人群中又寻了好一会儿,也没不到半点冬序的踪迹。
难道是看错了?
“姑娘,咱们回吧。”萱草劝道。
“这里挺好玩。”秦惜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借着参片的劲儿,一面在酒楼中一层一层,绕着圈闲逛,一面俯视下面的人群,想再寻些蛛丝马迹。
直到上了顶层,宾客人已渐渐稀少。
她只顾看着下面,经过一处雅间门前,余光瞧见门口站着的两个护卫,正脸朝着墙,面壁。
秦惜当是晟朝人的什么特殊规矩,觉得好笑,又多看了一眼。
可就这时,听见里面有人笑声清冷道:“胜公子虽然认钱不认人,但是几次三番对她动手,可有问过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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