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浅月夏雨柔的其他类型小说《你不仁我不义,流放路上笑嘻嘻浅月夏雨柔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路朝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噗通,噗通,侍卫一个接着一个倒在地上。这迷药只要吸入了,没有个十几个时辰是醒不了。夏浅月大摇大摆的像逛花园一般,巡视着皇宫的每一处角落。“没想到吧,以为皇宫没事儿了?怎么可能!你也不是啥好人!怎么能落下你呢?”夏浅月开始大摇大摆的去了御膳房将山珍海味通通都收纳进了空间。柴火质量不错收,铁锅质量也不错收,还有蒸好的糕点,炖好的鸡汤……通通都收进去。下一站,御药房和太医院。珍贵的医书收走,各种药具收走,珍贵草药,药柜,毒药……通通都收走。下一站,绣房。各宫里娘娘们的衣服,皇帝的衣服,各种名贵的布料,绣线通通收,收,收。下一站,金銮殿。龙椅,黄金台阶,汉白玉大柱子……收收收,(#^.^#)。下一站,御书房。玉玺,小密室我来了~重头戏来了。...
《你不仁我不义,流放路上笑嘻嘻浅月夏雨柔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噗通,噗通,侍卫一个接着一个倒在地上。
这迷药只要吸入了,没有个十几个时辰是醒不了。
夏浅月大摇大摆的像逛花园一般,巡视着皇宫的每一处角落。
“没想到吧,以为皇宫没事儿了?怎么可能!你也不是啥好人!怎么能落下你呢?”
夏浅月开始大摇大摆的去了御膳房将山珍海味通通都收纳进了空间。柴火质量不错收,铁锅质量也不错收,还有蒸好的糕点,炖好的鸡汤……通通都收进去。
下一站,御药房和太医院。
珍贵的医书收走,各种药具收走,珍贵草药,药柜,毒药……通通都收走。
下一站,绣房。
各宫里娘娘们的衣服,皇帝的衣服,各种名贵的布料,绣线通通收,收,收。
下一站,金銮殿。
龙椅,黄金台阶,汉白玉大柱子……收收收,(#^.^#)。
下一站,御书房。
玉玺,小密室我来了~
重头戏来了。
国库,皇帝和各位娘娘的小库房,房间摆件我夏浅月来了。
夏浅月拿着万能钥匙和金属探测器就是哐哐一顿蒙收。
整个皇宫,宫殿外面勉强能看,不再是金碧辉煌。像是蒙着一层灰尘。
宫殿里面更是家徒四壁,破败不堪。
夏浅月满意的回到了自己的小破屋,等着明日出嫁。
回去的路上,看着丞相府新购置的一些桌椅板凳,吃食……很是不顺眼。
秉承着痛苦别人,快乐自己的原则。
夏浅月将这些通通收进了空间中。
明天就要离开这破烂地了,夏浅月必须再给丞相府送一份大礼,大婚成不成的,就先提前祝贺一下吧。
凭着记忆,夏浅月去东岳巷的第三户人家。
顺利找到了渣爹的外室,迷晕了渣爹的外室,顺便把外室的房子扫荡一空。扛着那外室飞速丢进了渣爹的房中。
丢进渣爹房中,给了他们一人一颗合欢散加强版,祝他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夏浅月还好心的给他们留了一张从下人房里找到的摇摇欲坠,残破不堪的小床。
本来要离开的夏浅月,想了想不能便宜了渣爹。随手又赠送了渣爹一枚虚弱丹,日日虚弱,最终缠绵病榻,卧床不起。
不一会儿,月亮躲进了云层。房间里开始传出羞人的动静,咯吱咯吱的床晃动的声音。
怎么能少的了白氏呢!
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对吧!
夏浅月路过管家房间,进去一把拎起管家,快速来到白氏的房间。
一二三,碰!把管家毫不留情的丢了进去。
小时候被罚跪在花园里,偷听到夏雨柔是管家和白氏的女儿,想要女儿过上好日子,才陷害渣爹。
她想要告诉渣爹可一直没有机会。
白氏就一直当着外室养着。娘亲去世前她就三番两次上门找存在感,娘亲去世后,才如愿进了府,但无论怎么样努力,就只是个妾室。
那她就替天行道,把这证据给送上门去。毕竟这十好几年的“恩情”可不得好好还吗?
同样是给他们一人一颗加强版。飘飘欲仙赛神仙。
“渍,这动静可比渣爹那里销魂多了,不愧是白氏啊!”
秋意院。
看着地板上的昏睡的夏雨柔,拿出药液浇在她的脸上。
刺啦刺啦的腐蚀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
夏浅月从空间里抽出鞭子,不断地抽打着她的身体。
打到夏雨柔血肉模糊之时,心里无比的畅快。
夏浅月最后巡视了一遍丞相府,在一个墙上暗格里找出了二十五两三钱银子。
夏浅月伸手给迟宴礼按摩着小腿。
下一秒,迟宴礼将夏浅月搂进怀里,窝在她的锁骨那轻轻地蹭着。
“好,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
“痒……”
夏浅月立马退了出来,脸像一只熟透了的虾子。
“额,有点热,我下去走走……”
夏浅月说完就蹦下了车。
“啊!!!!!!差点就把持不住了!果然没有人能抵挡住大帅哥!”
夏浅月喃喃自语的不断地用手轻拍着自己的脸。
迟宴礼透过窗户看见夏浅月的模样,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夜深了,大部分人都睡了,夏浅月看着迟道鬼鬼祟祟的拉着一个女子往树林里钻去。
“我去,还要点儿脸吗?这流放路上也不放过,不愧是生性好色的纨绔……”
不一会儿,迟道回来了。
“嗯?结束了?渍……”
见迟道已经躺下了,但那女子迟迟没有回来。夏浅月不禁心里泛起了嘀咕。
这是把这女子噶了?不会这么心狠手辣吧,看着就是个又蠢又坏的草包啊!难不成装的。
夏浅月悄咪咪的在流放的人群中窜过来窜过去,每人都赏了一点点儿的迷药,官差也给了一点儿。
“空空,你能不能帮我把驴车附近的范围都保护起来,我和迟宴礼出去走走!”
可以的主人,防护罩已开,你们快去吧~~~~
“把你那猥琐的表情收起来,我们是去干正事!”
主人,我都懂~
“……”
“迟宴礼,你下来吧。我把大家都药倒了!天明才能醒呢!你憋了一天了,你去解决一下自己吧。”
夏浅月对着驴车说着。
迟宴礼下车走下地还有些踉跄,走了一会儿才适应。
“为夫去去就回。”
迟宴礼飞身去了河边。
夏浅月看着迟道去的方向,准备去一探究竟,但又在想怎么给迟宴礼留个信息。
就看见迟宴礼回来了。
“夫君我们去哪个方向看看吧,迟道刚带走了一个女人,然后没多久就回来了,现在这个女人都没回来,我怕这女人噶了……”
夏浅月眼里的八卦根本就掩饰不住。
“好,那我们便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迟宴礼揽着夏浅月的腰飞身往树林方向去。
刚走了一会儿,便听到了挣扎的声音,还带着一丝丝羞人的声音。
刚看到一抹白花花的东西,夏浅月还没看清楚,就被迟宴礼飞身带走了。
“刚才……”
迟宴礼连忙打断着夏浅月。
“这迟道应该是不想吃苦,那女人做交易呢。”
驴车里。
“夫君,你有想过怎么报仇吗?”
夏浅月抬头凝望着迟宴礼。
“我想联系之前的旧部。”
迟宴礼想到旧部的人,眼底里全是哀伤。
“夫君,你是在担心他们的安危吗?如果,我……”
夏浅月突然想到什么,开始支支吾吾的。
迟宴礼看着夏浅月欲言又止的模样,无奈的揉着她的头发。
“旧部的事情,我来想办法。我知道你有一些秘密,你不告诉我,是对我还不够信任。我也不会多问,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主动告诉我。”
扑棱,扑棱……
窗外有鸟类拍打着翅膀的声音。
“夫君,有东西!”
夏浅月警惕的看着窗外。
迟宴礼刚想伸出头去察看,一把被夏浅月按了回去。
“夫君,让我去,你不易露面。”
夏浅月将头伸出去,看见一只红嘴儿灰羽的胖鸽子不断地拍着窗户。
“嘿,哪里逃!”
夏浅月一把将这胖鸽子抓回来车里。
“夫君,我们明天又可以加餐了!”
夏浅月开心的说着。
“小灰~”
迟宴礼突然叫了一声。
“回王爷,据探子回信说,现在停留在连州城。”
“派点人去给连州城整点儿病,让他们滞留在那里。想办法把事情上报给皇上,怂恿大臣让太子前去立功!”
利王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个“疫”交给奇文。
“是,王爷。”
太子府。
“太子爷,收获两份密报。”
小一将信件递到太子面前的桌子上。
太子李奔将两份密报展开。
密报1私兵欲救将军府众人。
密报2皇帝对太子表现甚是不满,欲……
第二份密报只有半截纸,太子看到密报之后,气得火大。
太子易怒的本性,根本就不过头脑的,正如利王所猜测的那样。
立即派小一前往连州刺杀迟宴礼。
早朝。
皇宫已经不似上次被盗后的惨淡,但也是随处透露着质朴的气息。
狗皇帝依旧坐在他那个枯木桩子的矮凳上,俯视着朝堂下的大臣。
“诸位爱卿,今日有何事启奏?”
“臣有要事禀报!”
户部尚书从人群中走出来,跪在大殿上。
“爱卿平身!”
“连城县令裴屹上报连城疫病四起,甚是严重。如今连城已封城,希望朝廷增派御医前往连城,救治连城百姓。”
“诸位爱卿,可有何办法?”
“臣觉得,应让皇子率领御医治疫病,彰显皇恩浩荡。”
“臣附议。”
……
“诸位爱卿可是有人选?”
狗皇帝眼神突然锐利了起来,眼神中还夹杂着一丝丝不悦。
“父皇,儿臣请命前去连城治疫。为父皇排忧解难。臣府中的府医家中世代行医,留有《医术疑难杂症方》一本。臣这就派人回府查看治疗疫病的药方,解救连城百姓。”
太子从人群中站出来,神情傲然地说着。
“好,不愧是我的儿子。拟旨,太子明日率领御医院御医五名前往连城。利王押送粮草,药材今日先行。”
“臣弟,你不会怪朕自作主张吧!还望臣弟对太子多加照拂!”
狗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利王。
“臣弟谢过皇兄。”
利王“真诚”地回望着狗皇帝。
夏雨柔在太子府中来回踱步,焦急地一遍又一遍的在前厅里望着,生怕错过太子的身影。
太子器宇轩昂的走进太子府。
“太子殿下,可是朝中有疫病的消息了?”
夏雨柔见到太子的身影立马扑向他。
太子身形一躲,不悦地微微蹙起眉头,左手紧紧地捏住夏雨柔的下巴。
“朝中确实有疫病四起的消息,孤已经领命前往连城治疫病。你说你有治疫病的方子,我暂且相信你。等明日启程孤便带你一起去连城,该怎么做你自己清楚,不需要我提醒了吧?”
太子一把把夏雨柔摔在地上,掏出手绢擦了擦手,厌恶的走开了。
夏雨柔狼狈地趴在地上,神情扭曲。
虽然容貌恢复了一些,但已不似之前貌美了。普通的长相,地位的崩塌,让她举步维艰。
若不是那个梦,她还见不到太子。
太子妃之位,未来的皇后之位,必须是她夏雨柔。
想到这里,她迅速的爬起来,轻蔑地对着下人说。
“带我回房间,好吃好喝伺候着我,我可是太子现在的红人。若有怠慢,小心你的脑袋。”
下人心中充满着鄙夷,但也是敢怒不敢言,带着夏雨柔去了房间。
“太子哥哥~你就真那么喜欢那夏雨柔吗?她已经被丞相府厌弃了,而且她现在长得好吓人,每次见过她,我心里就直难受……”
太子侧妃纪小小,眉眼中带着妩媚轻柔,轻轻地环着太子的腰。
夏浅月叉着腰对树上的迟二叔和树底下的迟雪喊着。
“嫌贫爱富的玩意儿,看有好东西了上前舔着个新疆大馕一样的大脸来了。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想要鱼的吗?我们要是给你鱼,那可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你真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拿着你的断亲书滚,我们不需要你们这群晦气玩意儿。”
“溪水有鱼,想吃自己钓,伸手要算怎么个事儿!”
夏浅月回到锅子前坐下,不好意思的对祖母说着。
“祖母,对不住哈,实在是没忍住。主要是昨天在牛棚听到了他们的做派,看不下去。不想让这群非亲非故的蚂蟥继续吸血。”
“浅月,我懂!你是帮祖母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自从你祖父死了之后,我就对他很是失望。我知道你祖父的死可能跟他有些许关系,但我没有证据。
所以他依旧当他是将军府二少爷。只要他在我身边一天,我就能找出那证据,好告慰你祖父在天之灵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喂不熟的!
还有那迟雪,我竟不知她嫁出去这些年竟是个这么性子!”
“好了祖母,别在想不开心的事儿了。咱们吃饭,今天这鱼很鲜美呢!”
夏浅月给每个人都分了一碗鱼粥。
转身上了驴车查看迟宴礼的情况。
刚端着粥爬上驴车,抬头正好对上迟宴礼琥珀色的眸子。
迟宴礼看着她,想着刚才在车里听见的那些话,看着娘子利落地动作,娘子就是厉害!
“迟宴礼,你可算醒了。你要是在不醒,我可就要以为我医术有问题了。饿了吧,我做了鱼粥,来张嘴,我喂你。”
不等着迟宴礼做出反应,夏浅月舀起一勺鱼粥在嘴边吹凉,直接怼进了迟宴礼的嘴。
三下五除二,一碗鱼粥都给迟宴礼怼进去了。
夏浅月抓起迟宴礼的手,把着脉搏。恢复的不错,再养养就能站起来了。
迟宴礼看着夏浅月认真说话的脸,嘴角止不住的笑。
迟宴礼又想起那年在寒山寺外救她的那个女孩儿,脸上虽然有恐怖的印记,但是依然鼓励他不要怕,她会救他的。就这样她背着自己走了很长的路,把自己送回了将军府。
明明也才八九岁而已,瘦瘦小小的却很有力气。山路不好走,她小心翼翼的慢慢走着,才到将军府。等他醒来,娘亲告诉他,她是丞相府嫡女夏浅月。
那时的他就一直关注着她,一直喜欢着她,但不知道为什么,救过他之后,夏浅月就像变了一个人,但他还是依旧关注着她。
当丞相府提出换亲的时候,他早早的上门答应了下来,揭开盖头的那一刻,他发现她回来了,又变回那个以前的她!
“阿宴,虽然你现在醒了,但你最好还是装昏迷一段时间哈,怕你好了,他们再不让我们坐车了。而且我觉得流放队伍里有皇帝的人,我怕你醒太早,这还没走一半,就让人来咔嚓了。你在等着我,我去找祖母她们。”
夏浅月跳下驴车,看着她们已经收拾好了。拿起水囊冲洗了一下碗,将锅子和碗收上了车。
“祖母,母亲,大嫂……我们一起上车休息会儿吧。一会儿要继续赶路。”
当她们都上车看到迟宴礼醒了都很激动。
“嘘!大家先听我说,夫君的病,我已经给治的差不多了。但我们流放才刚走了第一站,后续还得经过很久才能到极寒之地莫寒城。我这几天观察着流放队伍,二房那一家还是要小心一些。
夏浅月拿起一个窝窝头掰的很小很小,自顾自的吃起来。给迟宴礼喂了些灵泉水和一枚滋补身体的药丸后,在一旁坐着休息。
夏浅月观察着被波及流放的众人脸上没有迁怒之色,便在心里想着。
在观察观察,毕竟流放路途遥远,要是品行都不错,在流放路上关照一下还是可以的,毕竟也是倒霉催的被波及到了。
夏浅月蹲下身子戳着迟宴礼,心里盘算着怎么快速完成医治好迟宴礼这个任务,老是扛着他也吃不消啊。
流放队伍这一路上光看她去了,仿佛自己就是个“怪物”一般的存在。
就连官差都对她客客气气的。
“这止血药,伤药,补药,灵泉水可是一顿不落下。
算算时间,迟宴礼也该醒了啊,怎么还没有反应。
喂,迟宴礼你醒了没!给我点反应啊。”
夏浅月继续戳着迟宴礼。
嗯,我瞧瞧,看来还是得针灸给他点刺激。
这情况看着有一点点严重,不过只要有我,那不手拿把掐。
这针灸的话……得快点赶路到驿站,不然没法操作。
我得找找针灸针包放哪去了。
夏浅月看着迟宴礼发呆。
空空,你帮我找找针灸针包在哪里,等一会我要用,还有帮我去药田里收割一点黄芪,……#@%%……然后直接倒进炮制间就行,他能自动炮制。
好的,主人。
当夏浅月上下其手的摸着迟宴礼时候。
“谁?是谁在摸我,大胆!娘子,救我!”
迟宴礼艰难地把眼睛睁开了一点小缝,就看到模糊的影子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对着他上下其手,等看清楚是夏浅月时便继续昏睡了过去。
“Duang,Duang,Duang~”
官差哐哐哐的敲起了锣。
“起来了,起来了,快起来了,继续赶路,要是慢了,小心鞭子伺候!”
官差在人群中挥动着鞭,鞭子声越来越大,流放的人立马站成一排,就怕下一秒被抽的是自己。
夏浅月将迟宴礼扶起来二话不说,继续扛起迟宴礼就往前面走着。
夏浅月害怕迟宴礼掉下来,走两步还颠了颠背上的迟宴礼。
“浅月啊,娘和你大嫂给宴礼做了一个担架,这段路娘跟你嫂嫂抬着他。你也好歇歇。这光扛着他,你这小身板可怎么受得了!”
林氏赶忙上前拦着夏浅月的去处,一边说着一边将迟宴礼从夏浅月的肩膀上扶下来。
她和李氏一起将他安置在担架上,两人抬着迟宴礼就往前走。
速度快的,生怕夏浅月不同意她俩抬着。
夏浅月无奈的扶着祖母,跟在她们后面,以便她们累了替换她们。
迟雪就跟个置之度外地没事人一般。什么也不帮,什么也不管。脸上尽是埋怨,埋怨娘家连累她和离,连累她做不成官太太,现在还要吃流放的苦,让京城的官太太都看尽了她的笑话。
在夏浅月的眼中,迟雪这种人就是自己作的。自己本身也不是贤良淑德地人,不安分地主,要不也不会将军府出事就立即被扫地出门。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不如想想如何靠自己在流放队伍里风生水起。
夏浅月没想到的是,后来迟雪确实在流放队伍里混的风生水起,只是……只是这方法太……一言难尽。
夏浅月瞥了迟雪一眼,搀着祖母,招呼着迟月迟泽他们快速赶路。
“啪!”
一道道鞭子声从队伍后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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