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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将我关在地下暗室后,她疯了郝佳然林声扬结局+番外小说

郝佳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得意地挑了挑眉。我不想暴露。“嗯,她在哪儿?”“那可真是不巧了,都怪她缠我缠得紧,怕是今天起不来床了。”林声扬笑弯了眼角。伸手拨动了衬衫领口,露出了一片片吻痕。“是吗?那我改天再来。”我走了两步,后又回头看了眼林声扬。“她要真是这么爱你,没事你就多劝劝她,早点签了离婚协议书吧,也别再来找我了,挺烦的。”林声扬的眼底忽地燃起一片躁怒。“陆远舟,你个死瘸子,得意什么?”看到他生气。我心下无比畅快。这才哪儿到哪儿。我给林声扬的惊喜,还在后头呢。果然没多久。我就在新闻里,见到了林声扬。他家的祖坟被人为破坏了。可人却找不到。当地报道,只说疑似是一群盗墓贼,以为是哪一朝代的遗址。结果毁坏了一片后,发现搞错了。镜头里,是林声扬慌张奔向他父母下葬...

主角:郝佳然林声扬   更新:2024-11-30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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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郝佳然林声扬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将我关在地下暗室后,她疯了郝佳然林声扬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郝佳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得意地挑了挑眉。我不想暴露。“嗯,她在哪儿?”“那可真是不巧了,都怪她缠我缠得紧,怕是今天起不来床了。”林声扬笑弯了眼角。伸手拨动了衬衫领口,露出了一片片吻痕。“是吗?那我改天再来。”我走了两步,后又回头看了眼林声扬。“她要真是这么爱你,没事你就多劝劝她,早点签了离婚协议书吧,也别再来找我了,挺烦的。”林声扬的眼底忽地燃起一片躁怒。“陆远舟,你个死瘸子,得意什么?”看到他生气。我心下无比畅快。这才哪儿到哪儿。我给林声扬的惊喜,还在后头呢。果然没多久。我就在新闻里,见到了林声扬。他家的祖坟被人为破坏了。可人却找不到。当地报道,只说疑似是一群盗墓贼,以为是哪一朝代的遗址。结果毁坏了一片后,发现搞错了。镜头里,是林声扬慌张奔向他父母下葬...

《妻子将我关在地下暗室后,她疯了郝佳然林声扬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他得意地挑了挑眉。

我不想暴露。

“嗯,她在哪儿?”

“那可真是不巧了,都怪她缠我缠得紧,怕是今天起不来床了。”

林声扬笑弯了眼角。

伸手拨动了衬衫领口,露出了一片片吻痕。

“是吗?

那我改天再来。”

我走了两步,后又回头看了眼林声扬。

“她要真是这么爱你,没事你就多劝劝她,早点签了离婚协议书吧,也别再来找我了,挺烦的。”

林声扬的眼底忽地燃起一片躁怒。

“陆远舟,你个死瘸子,得意什么?”

看到他生气。

我心下无比畅快。

这才哪儿到哪儿。

我给林声扬的惊喜,还在后头呢。

果然没多久。

我就在新闻里,见到了林声扬。

他家的祖坟被人为破坏了。

可人却找不到。

当地报道,只说疑似是一群盗墓贼,以为是哪一朝代的遗址。

结果毁坏了一片后,发现搞错了。

镜头里,是林声扬慌张奔向他父母下葬那处的画面。

还有郝佳然的大衣衣角。

仅一眼,一个侧身,我就知道是她。

这边我见郝佳然不在鹿城。

便匿名发送了文档,到董事会的高层邮箱里。

这些年,早就有人看不惯郝佳然了。

从前有我在她背后出谋划策,便也相安无事。

即便我引咎辞职。

可我也知道,公司根本离不开我的决策。

没有我的这三年里。

这家公司,几乎被郝佳然运营成了空壳。

不过是,大厦将倾罢了。

“远舟,来我这儿吧,你的能力,我向来认可,只要你能帮我,条件随便你开!”

程煦一杯又一杯地想要灌醉我,劝我和他共同合作。

我推开了他的酒杯。

指了指自己不太灵活的腿。

“还在吃药,不能喝酒。”

“程煦,其实你不用这么劝我,没有你,我很多事情都很难独自办到,况且,我们难道不是一直都在合作着吗?”

程煦兴奋地拍了拍我。

“你跟我还用得着说这些见外话吗?”

“对了,那视频有结果了吗?”

我摸了摸酒杯壁端,眼神幽深。

“再等等……”他注视我许久。

忽然沉声,叹了一口气。

“远舟,心理医生哪儿,你还是去看看吧。”

我垂眸,没去看他。

“总这么逃避也不是办法,我认识的陆远舟,向来是迎难直上的!”

酒杯忽然应声而碎。

是我抓得太紧了。

“抱歉。”

一桌的碎玻璃渣,上面倒映着数不清的我。

在我看来。

每一个我都在做着不同的表情。

有害怕,有惊恐,有狰狞,也有不安。

“远舟,无论如何,有兄弟在你身边陪着!”

“你放心,这个心理医生她在国外非常出名,还是个美女,去看看不亏!”

我被他调侃的语气逗笑了。

“好,我答应你!”

程煦激动地给了我她的名片。

温夕年,听名字。

像是个很温婉的女生。

次日,我忙完手头上的事。

手指拨动间,不知怎么就翻到了程煦给我的那张名片。

我看了眼左手上的腕表。

终于,下定决心去看看。


保镖将我送回别墅,就独自离开了。

开门前。

我清楚地看到了他输入的密码。

那不是这所房子从前的密码。

而是林声扬的生日。

我坡着脚,看着屋内的一切。

和三年前的布置一样却又好似不一样。

门口摆放的一男一女拖鞋。

女的是郝佳然的,男的是林声扬的。

郝佳然的卧室里,有两个枕头。

衣柜里,左边是她的衣服,右边是林声扬的。

洗漱间内,也是两个牙刷牙杯。

男士用品,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

无一不是在告诉我。

郝佳然和林声扬,早就睡在了一起。

门被碰上的声音响起时,我走出了这间早就不属于我的屋子。

两道痴缠紧密的身影。

就着黑暗的月色下,亲吻的正密不可分。

“啪!”

我打开了客厅的灯光。

郝佳然红晕的脸上,满是错愕。

她下意识地推开了林声扬。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郝佳然揉了揉额角。

“我喝多了,要不是声扬送我回来,还不知道该怎么从那帮老酒鬼手里逃出来。”

随后,脸上换上一副埋怨的神情。

“远舟,这些事,原本都该是你去做,如果当初不是你那么疯,我这些年,又怎么会这么辛苦。”

我站在原地不动。

听着她嘴里发出源源不断地埋怨。

直到林声扬从厨房端出一杯热水。

“喝点热水润润嗓子吧。”

林声扬的温柔,和我此时的狼狈比起。

更像是个贴心体贴的丈夫。

郝佳然再次将白眼投了过来,沉闷地叹了一口气。

一口喝下了林声扬递送来的水。

“声扬最近在找房子,没找到前,都会在我们家住着。”

就在郝佳然以为我依旧不会回应的时候。

我轻轻开了口。

“我知道,你的卧室都是他的东西。”

郝佳然脸上的表情僵住了,手里的杯子也不小心打碎在地。

“你进我卧室了?”

她忽然严肃低沉的声音,和碎裂的玻璃声。

仿佛将我瞬间拉回到了曾经的那处阴暗发霉的暗室。

大脑一片空白。

使我下意识地在听到这句话时,想要先开口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郝佳然怔在原地几秒后,蹙着眉缓缓走上前。

“远舟,你怎么了?

我只是随口问一句而已。”

我没有开口。

而回答她的,是林声扬的轻叹声。

“唉,远舟哥,你真不至于这样。”

“我没想到你这么恨我,即便三年过去了还是这样,你该不会是为了出来,骗佳然的吧?”

郝佳然像是忽然间,被他点醒了一般。

“是这样吗,陆远舟?”

“我已经和你说过无数次了,那天我在应酬,声扬是陪我一起的,你怎么就是不相信?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了声扬!

他原本大好的前程,就因为你的一句‘杀人凶手’被原来的公司辞退,他出门都要被人指指点点,你到底明不明白你欠了他多少!

你怎么这么可恶!”

“你……你根本不知道,因为你,声扬他差一点就要跳楼自杀了!”


我的一言不发,终究惹怒了郝佳然。

她拾捡起桌面上的玻璃杯。

隔空砸了过去。

杯子应声而碎。

而我的额头,缓缓流下了血。

她错愕地抬眼看向对面的我。

“你……你怎么不躲?”

躲?

我能躲吗?

不是她吩咐的吗?

不能躲,如果我躲。

她就会把我父母的骨头,拿去喂狗啃。

郝佳然向来说到做到的,不是吗?

曾经她冲我说。

“陆远舟,如果你要敢去胡诌声扬的坏话,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而在暗室里。

只因林声扬为了那件事,脱落了几根头发。

她便找人,虐打我几次。

林声扬吃不下饭,我便也不能吃。

不仅不能吃饭,还要控制饮水用量。

林声扬险些跳楼。

她便叫人砸断了我的腿骨和手骨。

血越流越多。

我半是眩晕地眨了眨眼。

郝佳然快步走到我身旁。

“声扬,快拿来碘伏纱布!”

林声扬站在原地不动。

“佳然,远舟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站着不动被你砸,就能成功引起你的愧疚感。”

郝佳然怔在原地。

拉住我手臂的手,忽然间,就松了下来。

许久,沉下了声。

“陆远舟,你幼稚不幼稚?

你自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住我吗?”

“从你出来这么久,你道歉了吗?

只要你现在向林声扬郑重道歉,为你曾经的无礼冒失郑重道歉,我就不再追究你的过错,并且原谅你。”

林声扬哂笑一声。

“佳然,轻飘飘地一句道歉,就够了吗?”

郝佳然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随即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陆远舟,你跪下来道歉!”

额头的血,突然嘀嗒在郝佳然的手背上。

像是滚烫的热水一般。

她下意识地就躲开了。

林声扬走向我的面前,将郝佳然一把揽在身旁。

抽出纸巾替她小心擦拭。

“远舟哥,你还在等什么?”

郝佳然的脸色很难看。

我麻木地抬起了头。

半晌,缓缓深吸了一口气。

“我可以道歉,也可以跪下,但我想知道,我父母被葬在哪儿?”

郝佳然被问得猝不及防。

林声扬则是眼神有些闪躲。

过了许久,郝佳然蹙眉看向林声扬。

“声扬,我记得这件事,当初是你安排的,被葬在哪里了?”

林声扬飘忽的眼神,让我察觉到了不对。

我上前一步,紧抓住他的手。

“你把我父母葬在哪儿了!”

“你先松开!”

我抓得更紧了。

“你告诉我,你把我父母葬在哪儿了!”

林声扬黑沉的脸忽然间扯出了一抹诡异地笑。

“远舟哥,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比之前更恨我啊?

你该不会是想假意讨好佳然,再回头随便找一辆车,也把我撞死吧?”

站在一旁的郝佳然,猛地瞪大了眼。

“陆远舟,放手!”

我无动于衷。

郝佳然厉声。

“我说,放手!”

“陆远舟,你难道还想再回去反省吗!”

回去?

我不要回去!

我忽地松开了紧抓着的手。

疲累地看向对面站着的女人。

“郝佳然,我们离婚吧。”

屋内顿时静了下来。

郝佳然一脸不可思议地瞧向我。

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变得龟裂。

“离婚?

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只是让你放手,你就要和我离婚?

你没看到你抓痛声扬了吗?

陆远舟,你到底要搞什么?”

我抿唇,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面前我曾深爱过的女人。

暗室里的每一天,我都过得生不如死。

我根本不敢相信,郝佳然居然会为了林声扬做到这一步。

更不敢相信,她竟然会派人折磨我,只是为了给林声扬出气。

我麻木地开口。

“既然你们那么相爱,我成全你们,不好吗?”

郝佳然的脸上,像是被戳破了心事一样。

眼神恍惚地飘向一边。

“你在胡说什么,远舟,你听话,别闹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你离婚,我和声扬——可我想和你离婚。”

我打断了她的话。

郝佳然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林声扬反倒讥笑出声。

“远舟哥,你离开了这儿,又能去哪儿?

公司现在可是佳然的,你又跛脚,手又残,是打算去外面流落街头吗?”

他的话像是巨石一般,砸进我的心里。

可郝佳然听了,却是惊讶地看向我。

“什么?

你跛脚了?

怎么回事?

还有你的手?”

我顺着她的视线向下看。

哂笑一声,举起了自己的手。

“这些事你不早就知道吗?

怎么这么惊讶?”


大门关上的那一刹。

我才如获新生。

我打了一通电话,给自己曾经的朋友。

不到十分钟,他开车赶到了小区,带我离开了这个地方。

“郝佳然这个女人真够狠的,这三年,我一直通过她查问你的下落,她只肯说你去了国外,归期未定,我看她和林声扬走的近,以为你是去国外散心了,真没想到她敢做违法的事!”

我敛眸看他,“程煦,能拜托你几件事吗?”

“你说!”

“帮我找人拟一份离婚协议,再帮我查查,我父母被葬在哪儿。”

程煦爽快应下,后又犹豫地看了我一眼。

“你打算就这么放过郝佳然和林声扬?”

我沉了声。

那三年阴暗时光,遭受的折磨把我弄得不人不鬼。

我不可能轻轻放下这件事。

“程煦,我目前还没有证据。”

“不过,这个证据,大概很快就会有人送上门。”

……程煦的办事效率很高。

第二天上午,郝佳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但我拒接了。

而我父母被葬在哪儿,我等了一周,都还没有结果。

程煦为我请来了专业的医疗团队。

但看诊过后,每个人都是一脸可惜。

“有点晚,但是可以试试。”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无论再艰难,也要奋力一搏。

梦里,我无数次被噩梦缠身。

醒来后,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拓湿。

直到,程煦拿着一份档案递给我。

他一脸凝重。

“远舟,你猜得没错,林声扬的确和陆叔叔陆阿姨有渊源。”

我打开档案袋,映入眼帘的。

就是我父母车祸时的惨照。

我抚摸着照片上的每一角。

心都像是被刀划刻一般。

果然不出我所料,林声扬回国不是临时起意。

而是有备而来。

我父母原本是鹿城法院的检察官。

那一年,破获最大的违法犯罪就是林鹏万里这家公司官商勾结,抢占民地。

还在施工现场打死了人,却掩盖犯罪事实。

原来林声扬就是那对夫妻的孩子。

也难怪当年,他一声不响地出了国。

当晚,我的邮箱里就收到一个陌生账号发来的视频。

里面的人,被打了马赛克。

我浑身战栗地看完了整段视频。

视频末尾。

我被人死死地脚踩在地。

一只手被高高举起。

右手小指,被人一点一点地往相反方向折。

“说,你知道错了吗?”

“狗就是狗,陆远舟看看你这一副样子,怎么和林声扬比?”

视频里的我,痛到浑身抽搐。

面前的人,却更是兴奋不已。

这时我才发现,这个人的身形,竟然这么像林声扬!

如果,当初折磨我的人,就是林声扬。

那他当时,应该就是戴了变声器。

这也就能解释。

为什么郝佳然对我在暗室里的遭遇浑然不知。

可即便知道又能如何。

郝佳然那么喜欢林声扬。

这段视频,如果不是因为林声扬对我的宣泄侮辱。

是绝对不会落在我手上的。

郝佳然若是知道这段视频的存在,肯定会帮着林声扬处理掉。

我将视频保存下来。


林声扬憋气极了。

“你!”

他无论如何,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为什么就他家祖坟这么倒霉。

“走吧!

跟他废什么话!

陆远舟,我等着你来求我!”

他们走后,温夕年诧异地看向我。

“求她什么?”

我嗤笑一声,“大概她还会以为,我会跪求她的原谅,然后祈求她不要答应我所谓的‘玩笑话’而离婚。”

温夕年咋舌。

半晌,喝了一口咖啡。

啧叹出声。

“真想给她一个我的名片。”

我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温夕年盯着我看了许久。

我恍惚地收起了笑容。

“陆远舟,多笑笑吧。”

“你笑起来,很好看的!”

……那天之后,我果然收到了郝佳然签署好的离婚协议书。

我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

多一秒都怕她反悔。

我和她约好了办理离婚手续的时间。

等待期的一个月里。

郝佳然仍旧以高贵姿态对我下达命令。

“只要你低头,我就原谅你这次。”

“陆远舟,只要你低头!”

我的不理会,让她恨不能咬碎了后槽牙。

领离婚证的那天,林声扬捧着一大束玫瑰鲜花在民政局外等候着她。

“啧,佳然,你瞧陆远舟像什么?”

“呵,他能像什么?”

“像一条落水狗啊,哈哈哈哈!”

郝佳然转过来头,斜晲看了我一眼,“确实!”

郝佳然开着车一骑绝尘。

我的脚在不间断地康复训练下,其实已经好了很多。

我看着那一排排的汽车尾气。

默默拨过去了电话。

“你可以开始了。”

在我去做第七次心理治疗的时候。

郝佳然出事了。

准确地说,是公司出事了。

她带头投资的一个项目,负责人卷款跑路了。

报警却也没找到人。

而当公司反应过来时。

连着郝佳然和林声扬都不见了踪影。

一笔笔欠款被细数。

她名下的所有钱款都被冻结。

没人知道他们两人去了哪里。

曾经的家,被人泼满了红油漆。

无数人,站在家门口奋力怒骂。

林声扬的失踪,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没想到,他会赶在警察行动前提前离开。

更没想到,这么一走,就是五年。

五年的变化太大了。

我的腿,慢走时几乎和正常人一样。

我的小手指,虽再也无法彻底恢复,我却也不再因此自卑。

我结婚了,和温夕年。

婚后的第二年,女儿就出生了。

我收购了曾经的公司。

那毕竟是我奋力打拼出来的一切。

那段灰暗的记忆,也不再是能将我击垮的利器。

直到一通电话响起。

林声扬被逮捕了。

我赶到警局的时候。

看了一段视频录像。

那是早已经被折磨到不成人形的郝佳然,可视频的日期,却不是今年。

“根据罪犯所述,他们逃到缅北的第二年,郝佳然就已经快不行了,然后林声扬辗转将她的器官全部贩卖了。”

郝佳然死了。

或许,她到死都想不明白。

自己曾经深爱相信的林声扬,为什么会这样对她。

而我却知道。

我曾经无意翻找到了我爸的笔记本,从那本子上才得知。

当年的案情,是有个幕后爆料人。

他提供了很多线索材料,借此搞垮自己的竞争对象。

那个人,姓郝。

我谢过警察,转身离开了警局。

其实当年,我曾接到过一个陌生号码。

可除了压抑地哭泣声。

其余的,就什么也都听不到了。

我抬头看了眼艳阳。

炙热的阳光,紧洒在我的身上。

“老公,今天想吃什么?”

笑意缠绕在眼角。

“只要是你做的,都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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