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深蹲结束,樊微玲当众撩起了她的裙子。
性感的黑丝高筒袜露出。
我的婚鞋居然被她卡在黑丝边缘。
一屋子人瞪大了眼。
樊微玲一脚踩在床边,向谢毅源勾勾手指:“来拿呀哥哥。”
*我气急败坏,伸手拽下婚鞋,直接踩在脚底。
谢毅源抱着我下楼时,樊微玲还在旁边喋喋不休,问他累不累,夸他有实力,婚车都是豪车,还是博士学历。
谢毅源抱着我,抿着唇不说话。
楼下,本该和伴郎一车的樊微玲硬是挤上了我们这辆。
我和樊微玲一左一右把谢毅源夹在中间。
我让她下车,樊微玲却抬起脚看向谢毅源。
“刚刚下楼哥哥走得太快,我脚崴了,这辆车离得最近,姐姐不会介意吧。”
说着就要拉谢毅源的胳膊。
谢毅源连忙躲开,看向我。
坐在副驾的闺蜜转过头来:“脚崴了?
那你打车回家吧,反正也帮不上忙。”
“打车钱我给你,尾款就不结了。”
我冷笑一声。
我们合力把樊微玲赶下了婚车。
樊微玲离开后我们一路通畅,赶到婚礼现场。
我选择的是草坪婚礼,眼下天气大好,谢毅源拉着我的手迈上红毯。
婚礼进行曲响起,满天白鸽飞过。
让我想起谢毅源向我求婚那天,我答应后他激动地抱着我转圈的场景。
我们在众人的祝福和见证下宣誓,一切都很顺利。
直到交换婚戒。
我的钻戒不见了。
伴郎汗都下来了,翻遍所有口袋:“我进门前还拿着呢。”
紧急关头,樊微玲穿着她那身轻婚纱袅娜走来,眼眶含着泪伸出手。
“对不起啊,我看着漂亮试了一下,没想到摘不下来了,姐姐不会介意吧。”
原来樊微玲被赶下车后在路边哭的可怜,不明所以的伴郎又带上了她。
哪想樊微玲趁机顺走了我的钻戒。
现场一片哗然,大家窃窃私语。
*我的婚礼瞬间变成了吃瓜现场。
“滚下去!”
我气血上涌忍无可忍,薅下钻戒。
不管什么摄像不摄像,直接把樊微玲赶了下去。
仪式草草结束,我气冲冲地提着裙子去室内换敬酒服。
樊微玲居然还有脸来敲门。
她哭哭啼啼,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姐姐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我怒极反笑。
“姐姐哥哥,你是胚胎吗。
你不是故意的,所以我的婚礼被你弄得一团糟我还得哄你?”
樊微玲仍旧楚楚可怜,求我让她跟完整场,不然公司会扣钱。
“扣钱?
你还觉得我会给你尾款,我像冤大头?”
我摆摆手,再说樊微玲从伴郎那讨的红包起码有一千,加上我支付的定金,早超过她的租金了。
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给她结尾款。
“可那是我凭本事得的,和工资又没关系。”
樊微玲理直气壮。
“现在是你要赶我走,又不是我撂挑子,你怎么能不给钱。”
见鬼的逻辑,我懒得和她掰扯。
让化妆师把人“请”了出去。
我换上一字肩的敬酒服,挽着谢毅源的胳膊重新入场。
一桌一桌的亲朋好友挨个敬过去。
谢毅源和伴郎在前面喝酒,我和闺蜜陪着聊天添酒。
气氛其乐融融。
突然撕裂声响起,我身前一凉,闺蜜急忙挡在我身前。
我的礼服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
反应过来的谢毅源忙脱掉西服披在我肩上。
这裙子怎么会突然掉了,明明化妆师帮我固定的很好。
我回头便看见换了身红色鱼尾裙的樊微玲举着手机,踩在我的裙摆上。
场面一时混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