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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发表时间: 2024-11-29

施听被他压在床头吻,他鼻息撩起一片火热,摩擦在她脸颊上,勾得她神经发颤,脚趾忍不住难耐地蜷缩起。

她两手推在男人炙热的肩上,后脑挤在坚硬的床板上,呼吸尽数被夺走,根本逃无可逃。

他低头咬了下她的脖子。

施听好不容易重新拥有新鲜空气,一把将他推开:“你禽兽啊,我病都还没好。”

江慎抵着她的额头,气息薄热:“嘴能动就行。”

“……”

施听忿忿瞪着这个无耻男人,侧身避开他,“你什么时候跟我家人的关系变那么好的?”

瞧瞧刚才蔡阿姨见到他时,笑得满脸皱纹,眼睛都眯一块儿了。

江慎手指指腹抚着她的唇面,慢条斯理地说:“当然是趁你睡着讨好他们。这样,我就能随意进出你家了。”

“……你要不要脸。”

施听狠狠露出小虎牙,咬他的手指,“你别以为照顾我几天,我就能原谅你。”

他微笑,手臂撑在她肩旁的床板上,将她圈入胸膛里:“就这么难哄?”

施听鼻子要翘到天上去,“当然。”

“要我走么?”

江慎舔了下唇角,掌心托起在地上的猫咪,十分从容地抱在怀里,“马上放五一假了,我看到外面佣人们都在收拾行李,你自己一个人,可以?”

“我又不是什么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

施听侧卧背对着他,手指缓慢描摹着床单的纹理,“你想走,走就是了。”

听她这话,江慎就真的开门出去了。

施听闷在被子里,睡了很久。

迷迷糊糊之间,听见蔡阿姨开了她的门,叮嘱了些事项,饭在冰箱里,水果都切好榨成汁了云云。

施听只听了个前半段,一听到“饭”这个字,耳朵尖尖竖起来。

连续几天不能吃东西只喝白粥的她,早就饿惨了,睡觉梦里都在吃饭。

她腾一下从床上坐起,打开房门出去,一阵阴嗖嗖的风迎面而来。

大房子就这一点不好,一个人在家时格外恐怖,总觉得哪个角落会冒出个人来。

施听摸黑找到开关,打开,房内顿时被倾泻的灯光点亮。

打开冰箱门,只一眼,施听就傻了眼。

蔡阿姨是真的狠,把所有带盐和酱油的食物调料都收走了,只剩几大碗白粥,连小菜都不给她多留。

施听又蔫了,揉着自己空荡荡的胃子,悻然关上冰箱门,踱步回到房间躺下。

好饿啊。

一个人,又好无聊。

躺在床上又要睡过去,忽听见房门开了,一道低沉的脚步声走进房间。

谁啊?

施听睁开眼,摸到手机看了眼,才凌晨五点过。

她拿起床头的药,吃下两粒,再用凉水咽服。

相较前几天的无力,现在,她的身体已经能恢复自由行动了。

开门下床,施听慢慢走出房间。

厨房亮着盏灯,锅碗瓢盆叮咚碰撞的做饭声音,像在炒什么香喷喷的东西,切碎的葱花清香弥漫,格外好闻。

施听口水都要从耳朵流出来了。

她咽了咽口水,光着脚往前走,在门前就听厨房里“喵嗷”一声,奶糯巴巴。

随后,男人蹲下身,摸摸它的毛发:“小馋精,有这么饿吗?”

那声音宠溺又夹了点无奈,仿佛这声音的主人就在她耳边,柔软呢喃,下一秒就要捉住她的下巴吻过来。

她再往前里走,就看见站在锅灶前系着围裙做饭的江慎。

他背影柔软,被一团绵绵的光辉笼罩着,有如神祗。

而地上的小胖猫似乎也这样认为,仰着圆滚滚的毛脑袋,好奇又期待地等待美味。

江慎端着锅,一回头就看到施听的脸。

她抱着胳膊,热裤下一双长腿修长好看,懒洋洋地问:“这次可没人喊你,上赶着来伺候我?”

江慎淡淡抿唇,缓步走到客厅时,才将汤放下,施听从后面就抱住了她。

她的手掌滑到他小腹处,“叮”地一声解开了什么,低声在男人耳边说:“你怎么 知道我饿了?”

这话有双重歧义。

江慎面色平和而深静,宛如空谷深渊,托住她的掌心轻轻拿开:“饿了就吃饭。”

施听心里乐开了花。

她知道,他就是担心得放不下,才会带着小猫折返回来照顾她。

男人都是这种口是心非的生物。

施听顺势没道理地缠住他的手指,说:“那你喂我吧,我手没什么力气。”

江慎包容她的无理取闹,舀了一小勺,吹温了喂到他嘴边。他亲自带的油盐酱醋,做的淡味的鸡汁粥,好吃且养胃。

施听其实闻到味道时,就很嘴馋了,但此刻,她就是不想遂他的意,故意不吃,撅着小嘴,凑过去在他嘴唇上亲了口。

江慎脸阴了阴,施听笑得更欢了,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没骨头似的黏他怀里:“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你吃不吃饭?”江慎掐了把她的腰,“家里一没人,你就给我没皮没脸?”

想起先前蔡阿姨进门时她那紧张劲儿,还捏造他是修空调的。

小谎话精,真是张口就来。

“吃,我乖乖吃还不行。”

施听闹够了,乖乖顺意吃过饭,夸张地睁大眼睛,“哇——好好吃啊,你的手艺真的可以哎,媲美我家蔡大厨。”

江慎没说话,托腮静静看着她。

施听一边吃,一边戏精地抹眼睛:“天哪,我要感动得要哭了,你知道我都多久没吃有味道的东西了吗?”

有东西吃,施听拉开话闸,东扯西扯地问:“哎,我那天听蔡阿姨喊你叫小江?你姓江呀?”

江慎正给她倒苹果汁,动作顿了下,然后十分平静地点头:“对。”

“这么巧啊,我前夫也姓江呢。”施听只顾着吃饭,这时,还没察觉到什么端倪。

南城这么大,江又不是个罕见姓,多了去了。

施听夹了一筷子榨菜,嘎嘣嘎嘣地嚼着:“你叫江什么?”

江慎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如果我说,我就是你前夫呢。”

一秒、两秒、三秒。

施听嘴里还鼓着榨菜和粥,就这样停止咀嚼,怔忪又发懵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