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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如永夜,不见天光迟晓宁宋宇池无删减全文

宋宇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为了讨心上人欢心。迟晓宁跟我离婚,亲手把绝症的我送进监狱。我被抓进监狱那天,他们领证办婚礼。婚车与警车交错而过。出狱那天,迟晓宁带着他们俩的孩子来看我笑话。可她不知道,在监狱的第1年,我就死了。当她看到我的骨灰,崩溃得发疯,开始报复所有伤害我的人。包括她自己。1进监狱的第1年,我死了。死因是肝癌晚期得不到治疗。还有在分局局长的安排下,狱友们对我的特殊关照。死前我被打断了腿,吐得一地是血。死在12月寒冬里,身上只有一件脏污的单衣。骨灰被装进了200块的骨灰盒里,丢在仓库6年都无人认领。但我的死,让所有人都如愿了。尤其是跟我相恋10年的迟晓宁。被迟晓宁送进监狱那天。她穿着婚纱,牵紧宋宇池的手坐上婚车,冲被关在警车里的我冷笑:“出狱那天,...

主角:迟晓宁宋宇池   更新:2024-11-29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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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晓宁宋宇池的其他类型小说《生如永夜,不见天光迟晓宁宋宇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宋宇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讨心上人欢心。迟晓宁跟我离婚,亲手把绝症的我送进监狱。我被抓进监狱那天,他们领证办婚礼。婚车与警车交错而过。出狱那天,迟晓宁带着他们俩的孩子来看我笑话。可她不知道,在监狱的第1年,我就死了。当她看到我的骨灰,崩溃得发疯,开始报复所有伤害我的人。包括她自己。1进监狱的第1年,我死了。死因是肝癌晚期得不到治疗。还有在分局局长的安排下,狱友们对我的特殊关照。死前我被打断了腿,吐得一地是血。死在12月寒冬里,身上只有一件脏污的单衣。骨灰被装进了200块的骨灰盒里,丢在仓库6年都无人认领。但我的死,让所有人都如愿了。尤其是跟我相恋10年的迟晓宁。被迟晓宁送进监狱那天。她穿着婚纱,牵紧宋宇池的手坐上婚车,冲被关在警车里的我冷笑:“出狱那天,...

《生如永夜,不见天光迟晓宁宋宇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为了讨心上人欢心。
迟晓宁跟我离婚,亲手把绝症的我送进监狱。
我被抓进监狱那天,他们领证办婚礼。
婚车与警车交错而过。
出狱那天,迟晓宁带着他们俩的孩子来看我笑话。
可她不知道,在监狱的第1年,我就死了。
当她看到我的骨灰,崩溃得发疯,开始报复所有伤害我的人。
包括她自己。
1
进监狱的第1年,我死了。
死因是肝癌晚期得不到治疗。
还有在分局局长的安排下,狱友们对我的特殊关照。
死前我被打断了腿,吐得一地是血。
死在12月寒冬里,身上只有一件脏污的单衣。
骨灰被装进了200块的骨灰盒里,丢在仓库6年都无人认领。
但我的死,让所有人都如愿了。
尤其是跟我相恋10年的迟晓宁。
被迟晓宁送进监狱那天。
她穿着婚纱,牵紧宋宇池的手坐上婚车,冲被关在警车里的我冷笑:
“出狱那天,我们会来给你接风洗尘的。”
7年后。
迟晓宁和宋宇池带着他们的女儿来监狱看我的笑话。
或许是执念太深,死后我还保持着灵魂状态。
看着迟晓宁不耐烦地问警察:
“谭辰还没放出来吗?”
我很疑惑。
难道我死后,保险公司没有把赔款给她吗?
警察重复:
“谭辰6年前就已经死在监狱里了。”
宋宇池恨我入骨,嗤笑:
“这个私生子就不该被生下来。
便宜他活这些年了。”
迟晓宁脸上爬上不耐,
“你们警察竟然伙同劳改犯欺骗我们受害者!
你知道他对我们犯了什么罪吗?”
警察谴责地看向迟晓宁。
迟晓宁莫名其妙,瞪了回去。
警察无奈,拿出我的死亡证明、尸体火化记录单,还有几张死前照片递给迟晓宁。
脸上片片青紫、血和脏灰涂了满脸。
被揍出来的伤口数不清,眼睛肿成包,牙齿也被打掉了好几颗。
都是我在监狱里被局长暗示、特殊关照的痕迹。
加上肝癌晚期肌肉萎缩,全身没几两肉,形销骨立得吓人。
迟晓宁攥紧照片,眼瞳放大,五官呆滞。
“怎么会这样……”
我很疑惑。
她不该感到开心吗?
她打掉孩子、跟我离婚后的每一天。
不都在盼着我去死吗?
迟晓宁脸上染上哀伤,高声质问警察:
“发生了这么久,为什么不通知我!”
警察疑惑:
“谭辰的家人都不在世了,我们通知谁去!
他死前给你打电话、请你探监。
你拒绝了,叫他不许再骚扰你。
而且当初,不就是你把谭辰告进监狱的?
婚内强奸、杀人未遂。”
迟晓宁睫毛颤抖,失神地陷入回忆。
那时我肝癌晚期频繁吐血,常常昏迷。
狱友不停将我打醒、不许我休息。
死期将近。
我求了狱警很久,才争取到打电话的机会。
“晓宁,我要死了。
你能不能来见我最后一面?”
可迟晓宁跟宋宇池新婚燕尔。
电话那头只有他们度蜜月的调笑声。
“谭辰,像你这种恶毒的人早就该死了。
你那样伤害宇池,根本就不配活着!
我怀孕了。
别打扰我们的幸福生活!”
通话只持续了10秒,我却回顾得彻夜难眠。
愿意接电话已经是迟晓宁对我最后的耐心。
于是在生命尽头,我的期待破碎。
12月寒冬,死在狱友殴打和病痛折磨里。
没有人知道我的死期、听到我的遗言。
意识到这点,迟晓宁整个人猛地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不!这不可能!”
宋宇池面色不忿,又心疼地扶住她。
迟晓宁红着眼睛质问,
“我去年要来探监,你非要一家人去国外旅行。
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有些诧异。
迟晓宁竟然是想过要来看我的。
宋宇池神采奕奕,
“是啊。
我早就知道他死了。
这6年的每一天,我都过得无比舒心和幸福。
那个蠢货死前还买了保险,受益人是你。
保险单子送来家里,我撕了。
因为我想,就是要在今天,我们结婚7周年这个特殊时刻。
跟你一起享受这个惊喜。”
第二天。
我跟着迟晓宁和宋宇池,来到了他爸妈家。
宋宇池提着大包小包递给父母,给迟晓宁使眼色:
“我昨天说想您二位了,晓宁就拉着我出去买了老多了。
谁家能有这种好媳妇?
看看喜不喜欢!”
可所有东西都是宋宇池一大早出门准备的。
不得不说,宋宇池是真心地想跟迟晓宁过下去。
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他们俩毋庸置疑会幸福一生。
宋宇池是个完美丈夫和父亲。
偏偏我这个命运的错误没有被修正。
在妈妈到安城工作那年,为了荒唐的风花雪月,跟我爸生下了我。
至此,我们3个人的生命轨迹都已偏离。
迟晓宁僵着脸点头。
宋致远和蔼地夸了两句,便去阳台打电话了。
一脸愁云,我飘过去听,是纪检的人在跟他质询。
看来已经开始调查了。
妈妈谭月对迟晓宁赞不绝口,又打趣宋宇池,
“这样的好媳妇,让你讨到了。
儿子,你真是做梦都要笑醒!”
宋宇池笑得春风得意,跟妈妈唠起了家常。
迟晓宁也不时搭腔。
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我又像回到了14岁那年,成了一只偷窥别人幸福的老鼠。
我跟着我爸给的地址找上门的时候。
妈妈正满眼爱意地给16岁的宋宇池小心调整生日帽。
每一厘米、毫米的误差都不要有。
“宝贝,生日快乐!
妈妈和爸爸永远爱你!”
可我从没有过一次生日的庆祝,没有吃过一次生日蛋糕。
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天。
我爸不在意我。
在户口本上的出生日期都是开着玩笑、随意填的愚人节。
“儿子,你也就配过个愚人节了。”
我遥不可及的东西,是宋宇池唾手可得的。
我缺失一生,都在追求。
他一生下来就有,一直被环绕。
14岁那年,爸爸死了。
我渴望得到一丁点儿妈妈的关注,都是从宋宇池手里偷来的。
所以他恨我。
恨我没让他拿到一万份的幸福。
我的存在让他的幸福光环出现裂痕,知道妈妈曾经背叛了他们的家。
“谭辰,我一定会让你。
死无葬身之地。”
宋宇池一脚把我踹倒在马路上。
混着脏污的雨水从我脸边滑过,流进下水道。
跟我死的时候一样脏。
宋致远还在打电话。
迟晓宁找了个借口称肚子痛,要去楼上休息。
转身,她便小心翼翼地潜入宋致远的书房。
我仔细看了,宋致远书房里并没有摄像头。
看来家是他的安全场所。
迟晓宁盯紧屏幕,快速将U 盘插入电脑接口。
防追踪U盘可以在1秒内拷走所有文件。
万幸没有触发什么警报。
我们同时深呼了一口气。
算得上有惊无险的顺利。
回家路上。
陈源给发来信息:
事已办妥,2个人证。明天安城见。
迟晓宁回复“好”,对宋宇池说:
“小婷留学回国了,找我们明天吃饭。”
宋宇池却不接话茬,忽然问:
“老婆,吃饭前你是不是痛经了?”
迟晓宁把手机倒扣,愣了一下,又迅速摇头。
“不是啊,就是肚子受凉了痛。
我生理期是在月底的,你记错了。”
可宋宇池眉却皱得更深。
他停下车,冷冰冰地看着迟晓宁。
迟晓宁侧头看他,笑问:
“怎么了?”
宋宇池:“爸的电脑公安配了追踪系统的。
你动了他的电脑,他手机立马收到了通知。
问我,我说是电脑上有我小时候的照片,让你去找找。”
他面沉如水,一脸的风雨欲来。
没等迟晓宁解释,宋宇池就抓住她的胳膊。
把衣服掀了上去,露出厚厚的白纱布,寒声质问:
“你为了他自残!
你是不是还放不下谭辰死在监狱那件事,觉得我爸做了手脚?
我告诉你,是!
他是小偷,是罪人!他对不起我们!
就算没有癌症,我们也不会允许他活着走出监狱的。
你是我的家人,事到如今他都死了,为什么还是不肯坚定地站在我这一边呢?
7年前,你不是已经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了吗?
是我们一起,联手把他送进监狱的。
老婆,是你帮我报了仇。
从此,我的生命才照进阳光、明亮了起来。”
宋宇池激动得五官都颤抖起来,血丝迅速弥漫眼白。
他掐紧迟晓宁的肩膀,逼她与他对视。
迟晓宁痛苦地敛下眼睫,看着两只裹满纱布的手臂,瞳孔失焦。
意识像进入了失神的境地,无法受控。
忽然,她开始疯狂地撕扯纱布,将鲜血淋漓的骇人伤口露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别逼我了!”
伤口撕裂,鲜红的血液再次顺着手臂蜿蜒流下。
溢了迟晓宁满手。
7年前。
我被警车带走,恰好漫长的豪华婚车路过。
整个渝城都知道,是谭氏集团的太子办婚礼。
婚车与警车交错而过时。
宋宇池春风得意地给我下死亡通知:
“不出意外,3年内会收到你的死讯。
到时候我会和晓宁去国外旅行庆祝的。
孤苦伶仃的可怜虫。
滚回你阴暗的垃圾场吧!”
我在宋宇池的办公室,当着迟晓宁的面给了他一刀。
宋宇池告我故意伤人、涉嫌杀人。
判4年。
迟晓宁略显善意,却还是牵紧宋宇池的手冷眼看我。
“出狱那天,我们会来给你接风洗尘的。”
但她心疼宋宇池,听了宋致远的话。
告我婚内强奸,拿我们被打掉的孩子验DNA。
一个刚刚成型的死胎。
宋致远使用手段、打通关系。
我再判3年。
迟晓宁通过考验,成为宋家儿媳。
命运真是给我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我的生命像只是命运实验的一个验证。
30年的时间。
这是贱烂的老鼠能活到的最长期限。
现在到头了。
迟晓宁被宋宇池紧紧抱住安抚。
她的手臂已经血肉模糊。
宋宇池把下巴轻抵她的头发上,眼中蓄泪。
“对不起老婆,我不该冲你发脾气。
我知道你一直对当年指控谭辰的事有阴影。
可他恶事做尽、死有余辜!
别太伤心,我带你去看许医生。”
许医生,就是那名为迟晓宁看了7年心理创伤的资深心理咨询师。
可我不知道。
原来我进监狱也成了迟晓宁的心病之一。
为了心爱的妻子,宋宇池也只能愤恨又无奈地,一次次提起我的名字。
死后,我竟然以这种方式留在了他们的婚姻里,不可磨灭。
迟晓宁亲密又信赖地将头靠在宋宇池的肩膀上。
可脸上却是面无表情,五官浸透不耐。
她朝着宋宇池的脖子狠狠咬下一口,又不带温度地扯出哭腔:
“我不想去看医生,我害怕。
我晚上做梦梦见谭辰守在我们床前。
他找我们索命啊……”
宋宇池安抚地摸她的头发,不甚在意地擦掉脖子被咬出来的血迹。
“人死不能复生。
很快,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有人记得谭辰。
别多想了,明天我请假在家陪你。
我们吃烛光晚餐,再看个电影,好好休息下。”
安城去不了了。
迟晓宁敛下眼睫,紧咬住唇,“嗯”了一声。
可宋致远被抓了。
纪检院调查了宋宇池云盘里的视频,又再次收到了匿名举报材料。
包括两个人证本人出镜控诉的视频。
纪检将宋宇池先拘留、停职处理。
陈源动手了。
晓宁宝贝,好对不起你。
拖累你这么多。”
“傻瓜。”
迟晓宁面无表情的脸逐渐颤抖起来,滑过眼泪。
“晓宁最近带回家一些男人的东西。
心脏痛。
但也很开心。
只要晓宁幸福,我什么都支持。
得劝她把孩子打了。
不然男方对她不够好。”
她将额头抵上日记本,哽咽:
“谭辰,原来你早就知道……”
我很想伸手为她拭泪,但魂灵已经做不到。
“今天晓宁跟我提了离婚。
很为她开心。
祝他们百年好合。
肝痛得受不了,我想去死了。”
迟晓宁眼泪打湿纸,字迅速晕开,她慌张地擦眼泪。
“我们办了离婚。
没想到宋宇池来接她了……”
离婚那天,我同样靠在墙角,通宵写日记。
或者说,遗书。
我烂透的生命。
回忆迟晓宁上大学时,我在她校外送外卖和快递,只有周末我们约会。
毕业后我们努力攒钱、买房结婚……
得了病迟晓宁尽心尽力照顾我。
当然也有遇见宋宇池后她对我的遗忘、漠不关心。
“晓宁宝贝,我要死了。”
“生如永夜,不见天光。
晓宁是我错误生命里唯一的星光。
许愿下辈子晓宁不要遇到我。
她值得更好的,我不配。”
17号我写
“我想杀了宋宇池”。
18号就是我入狱的日子,也是他们的婚期。
看完我的日记,迟晓宁在房间里泣不成声,蜷缩在角落里直到天明,嘴里不停念叨着
“对不起,是我背叛了我们”。
我的灵魂没有实质,只能靠着她身边用眼神陪伴和安慰。
迟晓宁彻夜未归,宋宇池打来电话关心。
她搪塞说睡在闺蜜家了。
宋宇池便体谅说:
“好吧,只是女儿很想你哄她睡觉。”
迟晓宁泪水决堤,汹涌而下。
她“啪”地给了宋宇池一巴掌。
“你干什么!”
宋宇池不可置信。
迟晓宁拽住警察哭诉,
“警官,我要带谭辰回家。
我是他妻子,我……”
我不解。
7年前不是她急不可耐地要跟我办离婚、嫁给宋宇池吗?
警察公事公办:
“你们已经离婚了,没有法律关系。”
迟晓宁瘫坐在地,双手疯狂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声音因为过度嘶吼变得沙哑。
她哭喊着求警察、要带走我的骨灰。
警察眼里闪过可怜,说:
“那你回去给谭辰准备葬礼、墓碑。
给他好好安葬,再给我们证明材料。
让逝者安息吧,他死得很惨。”
宋宇池不满拧眉,
“骨灰扔了,我们不会要的!”
他动作轻柔将迟晓宁扶起来,与她四目相对。
“晓宁,难道你要为了一个死人,伤害我和女儿吗?”
“你忘了,他毁了我的一生,还差点要杀死我吗?
他死了,我就不可怜吗?”
迟晓宁表情凝固,话到唇边却难以启齿。
此刻我也想推她和宋宇池回家。
别管我了。
……
相恋10年,迟晓宁跟着我没过什么好日子。
我一直心怀愧疚。
我高考被撕了准考证。
没有读过大学,工作一直受限。
可迟晓宁一直鼓励我。
“我的工作可以养家,你先赚小头,以后再追上来。”
在我们离婚前2年我查出来肝癌。
我爸也因为这个病死。
我猜这是命运注定。
因为我的生命是一场盗窃。
我想离婚,迟晓宁却不离不弃、陪我积极治疗。
后来她意外怀孕。
我不想影响她、求她打胎。
可迟晓宁却说:
“如果你真的走了,给我留个念想”。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本来在18岁就该死了。
是迟晓宁的爱意让我坚持到今天。
于是我只能愈加对她好,又着手准备死后的事来减轻她的负担。
我以为我会含笑而终。
直到1个月后,迟晓宁主动提出离婚。
“我的领导对我很好,愿意娶我。
孩子我已经打了。
明天民政局见。”
那天是阴雨季难得的风和日丽。
可我的心还是被寒风冰冻,成了一地碎渣。
当天她就从家里搬走。
“这是我的所有积蓄,另外我还给你留了一点东西。”
我递给她银行卡。
迟晓宁却眼神异样地说不用了。
我当时没明白。
第二天我才知道,迟晓宁的领导就是宋宇池。
谭氏集团的继承人。
本地公安分局局长的独子。
我异父异母名义上的哥哥。
我是谁呢?
被父母都抛弃的、谭氏集团女总裁跟无名画家的私生子。
第二天要给我办葬礼。
迟晓宁回我们曾经的家收拾遗物。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跟随她。
看到我们相恋10年的一箱子信物,迟晓宁挪开红着的眼睛。
干脆一股脑打包、准备给我烧了。
我想,她对宋宇池的爱,还是大过了跟我的十年。
我能接受。
毕竟对她来说,当年的事只是把我这个恶人绳之以法。
但迟晓宁手指忽然停了动作。
她发现了我的日记。
我查出肝癌后就开始写,一直写到我们离婚那天。
内容她从来没看过。
犹豫片刻,迟晓宁翻开第一页:
“我得了跟爸爸一样的肝癌。
还好1个月前我肝痛的时候赶紧买了份保险。
等我这个拖油瓶死了,晓宁终于可以轻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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