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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鼎炉体质我杀疯了热门小说抖音热门

鲜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邵再醒来的时候,灵山大会已经结束。我瞬间成为了修真界的红人,而柳飞燕与裴邵的名声一落千丈,骂声一片。我坐在裴邵的床边守着他,他虚弱道:“我大概没有多少时日了,待我走后,门派就要靠你了。”我却勾唇一笑,完全没了刚来门派时的乖巧模样。我取下我发鬓上的发簪,“您还记得这支簪子吗?”他看了看那支簪子,柔声道:“当然记得,这是你与我的定情信物,我就是靠这支簪子认出你的。”我呵呵一笑。“可是,这只簪子并不是我的。”裴邵震惊地看向我,“你什么意思?”“这支簪子是我阿娘的,可她已经死了,所以我继承了她的遗物。”他似是想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可他已经没用力气了,只能在床上虚弱地咳嗽。“你才是真正的毒妇...你处心积虑,到底有什么目的!”我被他逗笑了,...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28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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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靠鼎炉体质我杀疯了热门小说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鲜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邵再醒来的时候,灵山大会已经结束。我瞬间成为了修真界的红人,而柳飞燕与裴邵的名声一落千丈,骂声一片。我坐在裴邵的床边守着他,他虚弱道:“我大概没有多少时日了,待我走后,门派就要靠你了。”我却勾唇一笑,完全没了刚来门派时的乖巧模样。我取下我发鬓上的发簪,“您还记得这支簪子吗?”他看了看那支簪子,柔声道:“当然记得,这是你与我的定情信物,我就是靠这支簪子认出你的。”我呵呵一笑。“可是,这只簪子并不是我的。”裴邵震惊地看向我,“你什么意思?”“这支簪子是我阿娘的,可她已经死了,所以我继承了她的遗物。”他似是想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可他已经没用力气了,只能在床上虚弱地咳嗽。“你才是真正的毒妇...你处心积虑,到底有什么目的!”我被他逗笑了,...

《靠鼎炉体质我杀疯了热门小说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裴邵再醒来的时候,灵山大会已经结束。

我瞬间成为了修真界的红人,而柳飞燕与裴邵的名声一落千丈,骂声一片。

我坐在裴邵的床边守着他,他虚弱道:“我大概没有多少时日了,待我走后,门派就要靠你了。”

我却勾唇一笑,完全没了刚来门派时的乖巧模样。

我取下我发鬓上的发簪,“您还记得这支簪子吗?”

他看了看那支簪子,柔声道:“当然记得,这是你与我的定情信物,我就是靠这支簪子认出你的。”

我呵呵一笑。

“可是,这只簪子并不是我的。”

裴邵震惊地看向我,“你什么意思?”

“这支簪子是我阿娘的,可她已经死了,所以我继承了她的遗物。”

他似是想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可他已经没用力气了,只能在床上虚弱地咳嗽。

“你才是真正的毒妇...你处心积虑,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被他逗笑了,实话实说道:“如果不是毒妇的话,怎么配得上你这样的人?

至于我的目的,那就是看你一无所有地死去啊。”

“柳飞燕是真心爱你的,但她已经死在了你的剑下,你或许会很后悔吧,因为害你虚弱至此的人,不是柳飞燕,而是我。”

“你真是个愚蠢的男人,怪不得大家会骂你废物脓包。”

裴邵已经被我气的将近昏厥,他用手指着我,想骂却骂不出声。

“给自己留些力气吧,除了我以外,还有个人很想见见你。”

我话音刚落,李非衣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像个讨命的厉鬼。

“伯父,你还记得我吗?”

裴邵眼睛瞪得滚圆,他惊道:“你怎还活着!

不可能,这不可能!”

裴邵像是疯癫了,躲在被褥里不肯看李非衣。

我走出门外,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

没出一会儿,李非衣便风尘仆仆地走了出来,他手握卷轴,沉稳地宣布道:“尊主已死,请各位节哀,依尊主临终所托,从今日起,尊主之位将由林安继承。”

众弟子已在灵山大会见识过我的实力,他们毫无怨怼地接受我成为尊主的事实。

自此,我成为门派第一任女尊主,受万人敬仰。

不久后,我又回到了与我母亲生活过的农村。

我花重金修好了她的坟墓,让她拥有了体面的死后安身之所。

在墓碑前,我向她敬酒。

“母亲,那个男人没能给你的,我给你,这一切来的迟了些,你会责怪女儿吗?”

李非衣揽住我的肩,安慰我道:“你母亲若是泉下有知,她一定会为你高兴的。”

我看向了母亲墓碑旁盛开的花树,释怀道:“或许吧,能看到我幸福,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在花树下,我牵住了李非衣的手,第一次真心实意地笑了出来。


醉春楼的妈妈果然说到做到,她派人日夜教我琴棋歌舞、诗酒花茶。

我暗暗发誓,总有一日,我会逃出这里,亲手将那对狗男女碎尸万段!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逐渐习惯了醉春楼的生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舞艺更是冠绝群芳。

妈妈说,我笑时令人心醉,哭时惹人怜爱,是天生的花魁坯子。

我借着献艺日日亲近客人,从他们的身上获取了不少灵力。

我的灵力日渐旺盛,因为有了复仇的资本,我的恨意也逐渐浓烈。

两年后,我迎来了登台的机会。

那日是中秋佳节,醉春楼张灯结彩,宾客满盈,热闹非凡。

我一身红衣,脸戴薄纱,一曲《惊鸿舞》获得无数青睐。

一舞毕,我取下面纱,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我微微福身,正准备下台,却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他。

那个当初承诺要娶我娘亲的男人!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死死地盯着他,恨不得冲下去杀了他。

他站在台下,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眼中半是痴迷半是震惊:“姑娘!

你叫什么名字?”

我冷冷地看着他,回了我母亲的名字:“妾身名唤林安。”

他立不住了,感叹道:“安安!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么年轻漂亮。”

我心中冷笑,他竟然把错我认成了娘亲!

真是不长眼的狗男人。

这时,妈妈见钱眼开,她谄媚道:“裴公子真是好眼光啊!

这个是我们醉春楼的招牌艺妓,初夜还尚在呢,这赎金可不低哟。”

裴邵不以为然,他勾起嘴角,“五千两,够不够?”

妈妈哪里见过这么豪爽的客人,立即收了钱欢天喜地地将我送了出去。

裴邵将我领走后,当夜就在门派中与我就行了婚礼,将我纳为妾室。

没有宾客,没有隆重的仪式,只有一袭红衣和一块红盖头。

一场婚礼就这样草率地举行完,似乎是在昭告整个门派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妾室。

洞房时,裴邵在床上诉说着这些年对我的思念,随后与我荒唐了一夜。

天明前,我看着熟睡着的裴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是时候让他得到他应有的报应了。


柳飞燕眯着眼睛看向我,又狠狠的踢了我一脚。

“代替我?

那也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倒要看看,是我先被代替还是她先死。”

一旁的弟子七嘴八舌地谄媚道:“夫人,您说她是从青楼来的,那就是个娼女,不值钱的货色死了就死了吧,尊主是不会怪罪的。”

“先撕烂她的嘴,再一颗颗拔下她的牙。”

“哎呀,撕掉她的衣服呀,醉春楼的女人不就应该光着身子嘛。”

柳飞燕看着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随后召唤出自己的灵鞭。

“你说的有道理,我乃是修真界第一宗师的女儿,区区一个娼女,竟敢与我抢男人,我一定要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我看着柳飞燕手中灵流翻腾的灵鞭,心中不惧反喜。

只有我知道,我不光是特殊鼎炉,亦是特殊灵核。

在修真界拥有我这种灵核的人十分稀少,这种灵核会让人看上去毫无修仙天赋。

实际上我身体受到伤害越大,灵核越强大稳固,堪称受虐圣体。

只要柳飞燕不将我打死,我所受之伤就是在助我灵力大增。

为了折辱我,柳飞燕可是使出了看家本领,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在为我做嫁衣。

为了激怒她,我故意让我肩头的衣物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娇嗔道:“夫人,请不要这样,若是尊主知道您这般折辱我,他定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这一番话颇有些恃宠而骄的意味,果不其然,柳飞燕因为我的卖弄风姿瞬间火冒三丈。

她将鞭子狠狠地抽到我身上,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你这个贱货!

你是什么东西,尊主怎么可能因为你而怪罪我,我今日就是把你打死,他也不会说什么!”

虽然身体痛到发麻,可我已经感受到全身的灵力正在逐渐充沛。

我的长相本就喜人,如今蜷缩在地上如同受伤小兽一般抽泣,更是惹人怜爱。

几位男弟子瞧见我这般模样,全都面露不舍,赞成也不是,阻拦也不是。

柳飞燕立刻察觉出了周围对我心疼的目光,随即训斥道:“你们都从一旁愣住干嘛?

给她些颜色看看啊!

也让她这种窑子里来的贱货瞧瞧我们门派的规矩!”

几位弟子义不容辞向前,掏出捆仙索将我囚困在原地。

他们对着我拳打脚踢,我的唯一一层薄衣都因为在地上的挣扎磨烂擦毁。

“夫人,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还是需要好好验验身份,万一是什么妖族魔族就不好了,让弟子帮您吧。”

不知是哪一位弟子突然提出的狠毒建议让柳飞燕眼前一亮。

“说的不错!

是该好好查验一下她的身份,若真是什么魔物,本夫人就当替天行道!”


日子过得飞快。

转眼间,就到了灵山大比的日子。

裴邵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可作为尊主,他仍然出席在现场,坐在台下仿佛随时可能一病不起的样子。

其他门派的掌门们看见裴邵皆面露惊色,怀疑是否有鬼怪上其身,最后却什么也探不出来。

各大门派弟子皆汇于此,场面十分隆重宏伟。

也有甚多不懂修仙的老百姓到此凑热闹,为的就是瞧看这一番赌约到底花落谁家。

到了我与柳飞燕上场对战时,观战台是前所未有的沸腾。

我们二人相对而立,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柳飞燕轻抚着剑身,挑眉道:“你输定了,你有好好听我的话,做好去万魔渊的准备了吗?”

我笑了笑,什么也没有回答。

台下的议论音大声而又清晰,所有话语就这样毫不遮掩地钻入人的耳朵。

“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鼎炉小妾,我看这姑娘不是很好吗?

听说很有天赋,长得也温柔。”

此话一出,四周立刻有人反驳。

“你们男人可真有什么都吃得下,她青楼来的吧?

这年头婊子都能被夸,我看这世道真是变了,心中一点道德底线都没有。”

“这年头居然有人替娼女狡辩了,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罢了,竟有人真的指望她能赢?”

第一个为我说话的男修士又羞又怒,但周围的人都在调侃他,他脸涨作猪肝色,只好闭了嘴。

“谁给她的胆子敢与宗师之女叫嚣,快比完自毁灵核滚去万魔渊吧!”

骂着骂着,竟有几颗石子砸向台上,落在我的脚边。

这些话,我初时听来愤怒,后又无奈,只能听着自己在众人唇齿之间变得不堪。

我无视外界干扰,将剑尖对准柳飞燕,眼底转过一丝精光。

“夫人,请接招吧。”


我是在中午时被拉进内阁的,可结束时,天空已经昏暗了下去。

我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地上看着飘飞的床纱发呆。

一个人影突然伫立在我的面前。

我看向他。

那人拥有一张陌生又俊美的脸。

“那些人,很可恨对吧。”

他面无表情地吐出这么这么一句话,让我顿时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

我听的出来他言语中可怜我的意味,可我很想劝他不要多管闲事。

我巴不得早日修为登峰造极,把那些欺辱过我的人狠狠踩在地上。

可千言万语,最后只被我汇成一句:“可能这就是我的命吧。”

这句话却引起他的不满,他缓缓地蹲在我的身边。

“我才不信这些,所有事情,都要靠自己争取,你一定很恨尊主和他的那位恶毒夫人吧。”

“因为,我也很恨他们。”

我疑惑地看向他,接着听他自顾自地说下去。

“尊主之位,本应该属于我的父亲,也就是裴邵的哥哥,可他却不顾手足之情毒害了他。”

“我侥幸活了下来,自此以后,我隐姓埋名留在门派,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为我父亲复仇,可我今日实在看不下去他们如此对待一个女孩子。”

我笑了笑,借着他的搀扶慢慢坐了起来。

“可是,你为什么要告知我这些呢?

你就不怕我嘴漏说出去。”

他的目光诚恳,有着未被世俗侵染的真挚。

“你不像是那样的人,我和你坦白,是因为我可以帮你,如果我能成功杀了裴邵,你就能离开这里了。”

我看得出他的赤子之心,于是对他道:“既然是如此,那我们就是朋友了。”

“若是你想要报复那对狗男女,我也可以帮你。”

我们在夜幕之下交换了彼此的计划与野心。

临走前,李非衣拿出一份叠的十分整洁的弟子服,红着脸道:“我只能找到这种衣服,你就勉强一下吧。”

看着他的模样,我不禁笑出了声,收下了他的好意。

穿好衣服后,我与他道了别。

回到了寝殿,却发现裴邵已经在这里等了我许久。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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