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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的全世界路过热门小说傅凛南姜媚然

夏未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笑晏迟迟没有动作,整个人就像是一个鲜血淋漓的布娃娃,丢了魂魄,死气沉沉地躺在血液之上。昔日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孔沾满了鲜血,就好像一下子就消寂了下去一样,连一分一毫的生气都看不到了。时笑晏明明还活着,但是整个人的气息真的是突然间就消失掉了,那是一种安静到绝望的沉寂。可是傅凛南却不懂,他只觉得这样子的时笑晏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他也许是不想沾上时笑晏的血,懒得直接动手拖她出去,打算叫人过来帮忙。脚刚抬起来,就听到时笑晏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虽然虚弱,但足够让这个安静病房里的两个人都听得到。“我们离婚吧,我成全你和姜媚然……”时笑晏神色无悲无喜,就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紧要的事情。话一出,傅凛南立马顿住身影,回过头来盯着时笑晏。忍不住眯了...

主角:傅凛南姜媚然   更新:2024-11-28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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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凛南姜媚然的其他类型小说《从你的全世界路过热门小说傅凛南姜媚然》,由网络作家“夏未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笑晏迟迟没有动作,整个人就像是一个鲜血淋漓的布娃娃,丢了魂魄,死气沉沉地躺在血液之上。昔日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孔沾满了鲜血,就好像一下子就消寂了下去一样,连一分一毫的生气都看不到了。时笑晏明明还活着,但是整个人的气息真的是突然间就消失掉了,那是一种安静到绝望的沉寂。可是傅凛南却不懂,他只觉得这样子的时笑晏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他也许是不想沾上时笑晏的血,懒得直接动手拖她出去,打算叫人过来帮忙。脚刚抬起来,就听到时笑晏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虽然虚弱,但足够让这个安静病房里的两个人都听得到。“我们离婚吧,我成全你和姜媚然……”时笑晏神色无悲无喜,就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紧要的事情。话一出,傅凛南立马顿住身影,回过头来盯着时笑晏。忍不住眯了...

《从你的全世界路过热门小说傅凛南姜媚然》精彩片段

时笑晏迟迟没有动作,整个人就像是一个鲜血淋漓的布娃娃,丢了魂魄,死气沉沉地躺在血液之上。
昔日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孔沾满了鲜血,就好像一下子就消寂了下去一样,连一分一毫的生气都看不到了。
时笑晏明明还活着,但是整个人的气息真的是突然间就消失掉了,那是一种安静到绝望的沉寂。
可是傅凛南却不懂,他只觉得这样子的时笑晏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他也许是不想沾上时笑晏的血,懒得直接动手拖她出去,打算叫人过来帮忙。
脚刚抬起来,就听到时笑晏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虽然虚弱,但足够让这个安静病房里的两个人都听得到。
“我们离婚吧,我成全你和姜媚然……”时笑晏神色无悲无喜,就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紧要的事情。
话一出,傅凛南立马顿住身影,回过头来盯着时笑晏。
忍不住眯了眯眸,傅凛南觉得她肯定又是在耍什么花样!
他可不相信时笑晏会那么容易放手,在他看来,时笑晏三个字就是不择手段的代名词。
“媚然现在不想看到你,再不滚出去,如果让她感到不自在,就不要怪我不留情!”
傅凛南并没有直接回应时笑晏提出的离婚要求,而是继续赶她离开。
时笑晏不知道为什么傅凛南没有当场答应离婚。
她自然不会自恋地认为他对自己还有情,也许是怕打扰姜媚然休息吧!
经过刚才的折腾,时笑晏已经筋疲力竭,她无法保证自己还有力气经得住再次折磨,只好挣扎着爬起来,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失魂落魄地离开。
时笑晏一走出去,姜媚然就哭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凛南,你说时笑晏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如果不是运气好,我都死在她手里很多次了……” 傅凛南靠近姜媚然,方便她靠在自己身上,“好了好了,媚然乖,快别哭。
以后我派人盯住她,绝不会再容许她再伤害你。”
“真的吗?”
姜媚然双眼湿漉漉地看着傅凛南,被这样一双可爱的眼睛看着,他的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傅凛南随后搂紧怀里的女人,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自然是真的,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怎么能让你受到伤害呢?”
忽然,姜媚然貌似想起刚才时笑晏说的话,就忍不住开口询问傅凛南,“凛南,难得时笑晏主动提出离婚,你刚才为什么不同意?”
“我没有不同意。”
“那你什么时候才和她离婚,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时笑晏怎么总是插在我们两个人中间啊!”
姜媚然说着说着又要委屈地哭了。
傅凛南拍了拍姜媚然后背,耐心地解释道:“媚然,你要相信我,不和她离婚是因为时机还没到,我一定许你一场世人羡慕的幸福。”
不用傅凛南往下说,姜媚然就停止了哭泣,聪明的女人自然懂得以退为进,“那时机一到你记得立马跟她离婚哦!”
傅凛南点了点头,“媚然放心,我恨不得现在就娶了你呢!”
听到这里,姜媚然没说话,现在的傅凛南对自己死心塌地,也不怕他会对自己有所隐瞒。
想到嫁给傅凛南以后,似乎可以看到纸醉金迷的生活在向自己招手了,姜媚然忍不住低头笑了笑。
姜媚然欲言又止地看着傅凛南,最终还是把话说了出口,“我身体弱生不了孩子,要不让时笑晏替我生一个孩子吧……” 傅凛南对姜媚然的要求向来舍不得拒绝,压根不用考虑,二话不说,直接就答应了,“好,时笑晏有机会替我们生一个孩子也是她的福气……”
“我知道了。”
时笑晏垂下眼睫道:“很快,很快你就不用这样了……” 听着时笑晏的语气,傅凛南心下一跳,莫名烦躁。
---------------------------- 收回那该死的,多余的情绪—— 看着眼前一动不动,不知道低头在想着些什么的时笑晏,傅凛南毫不犹豫,习惯性一脚踹在她的腿上。
饱受疾病与痛苦折磨的时笑晏却似乎失去了知觉,脸上神情恍惚又麻木。
“时笑晏,还说不是想反悔?
一动不动的,还不快爬!”
傅凛南恶狠狠地看着地上的时笑晏,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在他眼里,时笑晏就是一个装模作样的恶毒女人,“你以为装死就会放过你了?”
忽然,时笑晏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上扬,眼里却满是嘲讽,“我确实是想后悔,后悔爱上了你,不过你放心,不指望你傅凛南可以放过我,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们了,祝你们长长久久……” 傅凛南觉得时笑晏眼里的嘲讽看起来非常不爽,这样的时笑晏莫名让他觉得恐慌。
不过一想到病房里还在躺着的姜媚然,傅凛南不再继续想心里的恐慌感从何而来,对时笑晏又多了一分厌恶感,“现在就给我过去向媚然道歉……” 没有一句应答,时笑晏沉默而吃力地挪动双腿。
时笑晏的瘦弱身躯并没有获得傅凛南的同情与不忍,不过她也不奢望。
“呃……”时笑晏虽然恢复了知觉,但是行动不是很灵敏,爬的过程中右小腿不小心磕到了医院特地安装在走廊上的长椅。
腿上钻心的疼痛传到头上,时笑晏额头都是密密麻麻的细汗,顿时觉得自己脑子里的肿瘤也跟着在捣乱。
傅凛南盯着突然停下来的女人,眼神一冷,时笑晏这女人又在想什么阴谋诡计?
“快点爬,媚然就在里面,你有什么资格让她等你?”
傅凛南时冷笑。
“唉,你怎么看着她在地上爬也不扶一下啊!”
刚好路过的护士长看不过眼了,责怪地看了一下傅凛南,正伸手想要把时笑晏扶起来。
“她去年被诊断为精神病人,经常会做出旁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如果被中途打断会情绪失控的。”
傅凛南的话成功阻拦了那位护士长,虽然她还是感到很疑惑,不过仔细想想正常人又怎会毫无反抗地做出这样的事情?
看了看旁边的傅凛南,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和反常,仿佛对于这情况习以为常,便不再怀疑真假。
护士一离开,傅凛南就立马走到时笑晏旁边,用力扯着她头发,冷道:“给你十秒钟,快点。”
“好痛,你……你放开……我现在就爬……” 不顾及时笑晏的苦苦哀求,傅凛南却是耐性全无,干脆直接拽着时笑晏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拖着往姜媚然的病房走去。
一路被拖着碰碰撞撞,时笑晏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被扯掉了,身上估计也多了很多青紫,疼得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凛南,她这是要干什么?”
姜媚然刚醒来,眼里满是戒备地看着时笑晏。
傅凛南看出姜媚然眼里的戒备之意,踢了踢地上的时笑晏。
时笑晏双手握成拳,最终还是屈服于肿瘤命运,一下接一下地磕着头。
“好好磕,媚然没说好就给我一直磕下去!”
傅凛南双手已经不再拽着时笑晏头发,而是插着裤袋,冷冷地看着正在磕头的女人。
姜媚然看着床下的女人如同卑微的蝼蚁被逼着磕头,额头裹着的白色纱布已经慢慢磕出了血,红白对比之下,她心里极为满足。
那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当年自己被包围呵护的高高在上生活一样。

“傅凛南,我去给姜媚然磕头,去给姜媚然道歉!”
时笑晏嘴唇动了动,喃喃道:“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
傅凛南冷睇着她,“时笑晏,从始至终是你没有放过媚然!”
时笑晏像个被抽去灵魂的木偶,没有再回答傅凛南的话。
傅凛南瞧着时笑晏的狼狈相,又想到这里是医院走廊,来来往往诸多人,让别人看到时笑晏这个样子丢的是自己的脸。
“你想去给媚然道歉,行,我成全你!”
傅凛南冷冷道:“媚然曾经说有一次她不小心撞到了你,你就命令她像狗一样爬过去给她道歉,现在,按照你曾经命令过媚然的,你也像狗一样爬过去给我向媚然道歉!”
傅凛南像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用森然的目光看着她,不带任何感情的说出这些话来。
时笑晏自嘲一笑,何时对姜媚然说过这些话,姜媚然怕是私底下又跟傅凛编出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了。
“好,我去给她道歉,你把脚拿开。”
时笑晏眼睛看着地上所剩不多的药片,无悲无喜道。
傅凛南终于把脚拿开,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时笑晏有任何动作。
“怎么,反悔了,不想去道歉?”
傅凛南问时笑晏道。
时笑晏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她是想要动,可是身体根本不听她的指挥。
她脑子里现在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瘤子,那些东西破坏了她的大脑神经,让她开始丧失肌肉运动能力。
就像现在这样,她想挪动身体,然而别说挪动身体就连最简单的动一动脚她都做不到。
她完全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觉!
“不想道歉刚才就别说那些话!”
傅凛南冷笑道:“我还以为你真心实意的想要去跟媚然道歉,没想到你还是死性不改……” 时笑晏耳边嗡嗡嗡的,她大脑一片空白。
“不过你现在就算不想去道歉也没有用了。”
傅凛南说,“你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当着媚然的面求她原谅!”
说完,傅凛南便拿脚踢了她两下。
时笑晏没有知觉,所以她也感觉不到痛。
傅凛南见此,又多踢了时笑晏两下。
男人因为厌恶时笑晏,所以脚下踢的也用力,如若时笑晏现在有知觉定会觉得疼痛万分。
索性,她现在没有任何知觉。
那么,她是该庆幸还是该苦笑?
傅凛南踢了时笑晏大概有七八下,时笑晏这才恢复了知觉。
她恢复知觉的那一刹只觉下身被傅凛南踢的生疼,她抬眼对上傅凛南幽深的眸,“傅凛南,你不是说你从来不打女人么?
傅凛南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之色,他不想被时笑晏这双清亮的眸子看着便转过头去道:“是,我不打女人,可你对媚然做了这么多,我只不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
“傅凛南,你变了。”
时笑晏说。
“对,我是变了,可这些都是你逼我的!”
傅凛南赫然加重声音道:“我不打女人,可你却一次次挑战我的下线对媚然动手,我想要和平的生活,可你一次次把它搅碎,一切都是因为你!”
“我知道了。”
时笑晏垂下眼睫道:“很快,很快你就不用这样了……” 听着时笑晏的语气,傅凛南心下一跳,莫名烦躁。

雪白的墙壁上传来挂钟滴滴答答的声音,偌大的屋子里,一片狼藉。
时笑晏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几分钟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拼命挣扎着从地板上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
时笑晏步伐缓慢地走出去,浑浑噩噩地招了一辆出租车。
之前的药已经吃完了,今天是去医院重新拿药的日子。
得了绝症的她已经没有几天好活头了,可为了在世上多活几天她还是得继续吃药。
刚开始只是头痛、呕吐而已,后来有时候手会突然失去知觉,拿水杯都不稳。
她记得上一次和傅凛南见面的时候,她给他倒了一杯水,结果不小心手一抖,水洒到了他手上。
下一秒,傅凛南就直接用杯子往她头上砸来,厌恶地看着她,“倒杯水都搞不定,你知道这手表是媚然送给我的吗?
弄坏了你赔得起?”
上面只不过是被洒了几滴水而已,一个具有防水功能的名牌腕表又怎会那么容易坏掉呢?
说又说回来,那只腕表本来是自己去按照他的品味精心挑选的。
后来还来不及送出去就被姜媚然给抢走,拿去送给了他。
当时姜媚然是这样跟他说的,“时笑晏,你也不用觉得委屈,毕竟我这是帮你呢,如果是你送的,估计会被当做垃圾扔掉,而我送的就不一样了,傅凛南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姜媚然嘲笑的话语依旧清晰入耳,然而事实证明,她说的是对的。
…… 收回思绪,摸了摸已经凝固了血液的额头,时笑晏不觉得痛,只是心头苦涩。
很快到了医院。
时笑晏去找挂了号,找护士帮她抱扎额头上的伤口。
“诶,听说刚才急诊科来了一位吃老鼠药的女人?”
帮时笑晏包扎的那位护士一边缠着绷带,一边和旁边的同事闲聊。
“可不是嘛?
听说是被那男的老婆给下药的,现在的人可真歹毒,什么都做得出来,不过刚才刚洗完胃,估计没什么事了吧?”
“孰是孰非啊?
那位病人不也插足别人婚姻吗?”
“可是听说两个人真心相爱,是那个男的老婆使了手段结婚的……” 时笑晏知道护士口中说的是谁,并没有插嘴替自己辩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误会了。
等到两位护士说完,她才起身,慢悠悠地走到另一个科室。
主治医生对她的到来感到很惊讶,见过那么多病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时笑晏那样对自己病情淡然处之的。
离约好的复诊时间都过了好几天,人都没来。
医生还以为她放弃治疗了,毕竟几个月前,他分明地看出时笑晏的眼里压根没有对生存下去的渴望。
“坐下吧,最近病情怎样?
头有没有痛得厉害?”
“比以前更痛了,有时候晚上会痛得一整夜睡不着,手没力的时间好像变长了……”时笑晏一板一眼地陈述自己的病情,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到了后期会越来越痛,这是正常的现象,”医生叹了叹气,继续说道,“你不要想太多不开心的事情,让自己过得好一点,多去些开心的地方玩玩,我待会给你开点止痛药。”
“好。”
时笑晏低头走出就诊的科室,她不想去看医生眼里的同情。

忽然,时笑晏听到了傅凛南的声音,她寻着声源找过去。
“医生,媚然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傅凛南替姜媚然打完水回来,焦虑地看着刚从病房走出来的医生。
时笑晏目不转睛地看着傅凛南手上的水壶,颓然地想着:如果有一天我躺在病床上,你会这般替我去打水么。
“傅先生,姜小姐的洗胃手术洗得很成功,已经脱离危险了,估计今晚就可以醒来。”
“谢谢医生。”
傅凛南松了一口气。
“另外,不知道傅先生知不知道姜小姐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有早衰的迹象,如果再折腾下去恐怕再难支撑几年。”
原来姜媚然和自己一样也没多长时间了?
可纵然如此,那也是姜媚然自作自受。
当年,姜媚然自己跑去医院捐了肾,骗傅凛南说是时笑晏逼她的。
半年后,姜媚然设计自己从楼梯上滚下来,跟傅凛南说是时笑晏故意推她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又半年后,姜媚然出车祸差点撞断一条腿,跟傅凛南说是时笑晏要杀她所以找人撞的她。
这几年来,姜媚然使劲手段污蔑她。
那女人以折磨她为乐,用尽方法通过折磨自己来让傅凛南折磨她。
而这一次,则是老鼠药。
本来今天姜媚然约她去别墅,她应该不去赴约。
然而她累了,她所剩的时间不多,不想和姜媚然彼此这般折磨下去。
于是她去找了姜媚然,她对姜媚然说从此老死不相往来,自己也会跟傅凛南离婚,把傅凛南让给她。
没想到姜媚然根本不信她的话,在自己的茶水里下了老鼠药,就有了后来的一幕。
…… 收回思绪,时笑晏只见医生交待完一些注意事项转身离开,而傅凛南没有立马走进姜媚然的病房,而且走到无烟区,从西装口袋掏出一盒香烟,随后开始吞云吐雾。
时笑晏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不敢发出一丝一毫地动静,她怕傅凛南用不耐烦的眼神看着自己。
傅凛南的轮廓在烟雾中显得朦朦胧胧,时笑晏就这样默默地看着他。
得知自己病情的那一瞬间,时笑晏想的不是怎么治疗,想的却是以后再也见不到傅凛南了。
悲凉一笑,时笑晏收回目光打算离开。
转身的那一刹那脚下踢到了垃圾桶,下一秒,傅凛南的声音冷冷传来,“时笑晏,你怎么敢来!”
时笑晏身体一僵,她没有说话。
傅凛南几步便走到了时笑晏的面前,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时笑晏被傅凛南抵在墙壁上动弹不得,她只听傅凛南道:“逼媚然捐掉自己的一颗肾,还把媚然从楼梯上推下去,让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甚至你还弄出车祸差点撞断媚然的腿,现在又给媚然下老鼠药……” 说到这里,傅凛南掐着时笑晏脖子的手愈发用力,“时笑晏,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你跑来医院,是想幸灾乐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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