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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热门小说许方东沈喜喜

鹭点楠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复面色一怔。他双目闪着光,紧紧望着身前的沈喜喜,她张扬跋扈,她举止粗鲁,此刻,在他眼中,却如高山白云一般神圣。四个少年都露出惊恐之色。平阳郡主,上京城人见人怕。长辈们见着都要绕道走,何况是他们这些小辈。沈喜喜踢一脚,“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别整天把自家爹挂在嘴边,你爹再厉害,他也只是你爹。你自己没本事,仗着你爹的名声到处张扬,害的是你们全家。”少年们趁着她转身之际,落荒而逃。“走!”“快跑!”很快消失不见。许宴从不远处跑过来,“夫人好厉害!夫人好厉害!把欺负哥哥的都打跑了!”长夏也看呆了,夫人什么时候学的武术?许宴欢快之后,又担心地看向许复,“哥哥……”没想到哥哥也会在学院被人欺负。想到这里,许宴又开始掉金豆子。许复回神,擦擦弟...

主角:许方东沈喜喜   更新:2024-11-28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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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方东沈喜喜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热门小说许方东沈喜喜》,由网络作家“鹭点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复面色一怔。他双目闪着光,紧紧望着身前的沈喜喜,她张扬跋扈,她举止粗鲁,此刻,在他眼中,却如高山白云一般神圣。四个少年都露出惊恐之色。平阳郡主,上京城人见人怕。长辈们见着都要绕道走,何况是他们这些小辈。沈喜喜踢一脚,“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别整天把自家爹挂在嘴边,你爹再厉害,他也只是你爹。你自己没本事,仗着你爹的名声到处张扬,害的是你们全家。”少年们趁着她转身之际,落荒而逃。“走!”“快跑!”很快消失不见。许宴从不远处跑过来,“夫人好厉害!夫人好厉害!把欺负哥哥的都打跑了!”长夏也看呆了,夫人什么时候学的武术?许宴欢快之后,又担心地看向许复,“哥哥……”没想到哥哥也会在学院被人欺负。想到这里,许宴又开始掉金豆子。许复回神,擦擦弟...

《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热门小说许方东沈喜喜》精彩片段


许复面色一怔。

他双目闪着光,紧紧望着身前的沈喜喜,她张扬跋扈,她举止粗鲁,此刻,在他眼中,却如高山白云一般神圣。

四个少年都露出惊恐之色。

平阳郡主,上京城人见人怕。

长辈们见着都要绕道走,何况是他们这些小辈。

沈喜喜踢一脚,“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别整天把自家爹挂在嘴边,你爹再厉害,他也只是你爹。你自己没本事,仗着你爹的名声到处张扬,害的是你们全家。”

少年们趁着她转身之际,落荒而逃。

“走!”

“快跑!”

很快消失不见。

许宴从不远处跑过来,“夫人好厉害!夫人好厉害!把欺负哥哥的都打跑了!”

长夏也看呆了,夫人什么时候学的武术?

许宴欢快之后,又担心地看向许复,“哥哥……”

没想到哥哥也会在学院被人欺负。想到这里,许宴又开始掉金豆子。

许复回神,擦擦弟弟的泪,安抚道:“我没事,你们怎么来了?”

“哥哥,我和夫人来接你散学。”许宴忍住不再流泪,递上手中糖葫芦,“这是夫人买的糖葫芦,还有核桃酥,都是给你的。”

许复接过糖葫芦,定定看了两眼,没有动口。

沈喜喜:“走吧,带你去锦绣布庄做新衣裳。”

许复抬眸,生气拒绝,“我不需要!”

就因为他人的评价,就要特意去换衣裳?

这才是对他最大的看轻。

“哥哥,我和爹爹都做新衣裳了,就差哥哥了。”许宴拉了拉他的手。

“想太多了,不是特意给你做的,你是最后一个。”沈喜喜没生气,淡淡道。

许复发觉误会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

上了马车,沈喜喜将核桃酥放在许复边上,“除了他们四个,还有谁在书院欺负你?”

许复眨了一下眼,沉稳答道:“没有。他们也只是逞口舌之快,我若放在心上,他们才得意。”

沈喜喜看了他一会儿,才道:“许复,你懂事地让人心疼。”

而后发出一声羡慕,“许方东上辈子是积德了,才有你们俩儿子。话说,你今年十二,许方东二十七,他十五岁就有你了,他早恋啊!”

许复不解,“早恋?”

沈喜喜:“就是和你娘很早就相爱。”

“看不出来许方东年少居然如此多情。”

许复一阵沉默。

许宴声音低落,“我没见过娘,也不知道娘和爹爹是怎么认识的……”

沈喜喜这才意识到,这俩孩子都是没娘亲的苦命娃,忙道歉,“都怪我,提起你们俩的伤心事了,来,吃块酥饼。”

她拿起一块核桃酥塞小儿子嘴里。

又把糖葫芦塞大儿子嘴边。

“你吃糖葫芦。酸甜的,好吃。”

许复没再拒绝,吃了一口。

大概是味道合他心意,又多吃了两个。

剩下的都到了许宴的肚子里。

他们到布庄给许复量尺寸,选好布料,就直接回净思院。

长夏匆忙忙赶到后厨,将几位主子的喜好告知大厨。

晚膳时,桌上的菜都是按照每人的喜好摆放。

许方东的面前多了一盘馒头。

“爹。”许复看到许方东出现在饭桌前,不敢置信地唤一声。

“大公子,大人让您坐下用膳。”文墨替他说。

“是!”许复激动地坐在他边上。

沈喜喜和许宴落座后,许方东的手动了动。

文墨:“大人问小少爷下午和夫人都去哪里逛了?”

许宴高兴地说:“我和夫人逛街吃点心,还买糖葫芦,去接哥哥散学,夫人还出手……”

“咳咳咳!”许复突然咳嗽,打断许宴的话。

“倒春寒最是容易受风寒,复儿要多注意保暖。”沈喜喜帮着搭腔。


“奴婢记下了。”

沈喜喜问:“许方东在哪?”

姜嬷嬷:“大人在书房,老奴带夫人过去。”

“他们都认识路,嬷嬷你就下去休息一会儿,有事我会叫你。”说着,沈喜喜拉了一下小儿子的手,小儿子立即迈开小腿带路。

“多谢夫人。”姜嬷嬷行礼。

“嬷嬷,郡主好像有些不一样了?”长夏喃喃道。

“郡主是长大了,她现在是夫人,也是娘亲。”姜嬷嬷意味深长道。

“许方东,我回来了,我还给你带了惊喜!”沈喜喜大老远就喊着,就是让文墨听到,早些告知许方东,让他做好准备。

她喜滋滋地牵着小儿子,后头跟着大儿子进屋。

没迎来笑脸,反而是文墨诧异的表情。

“夫人。”文墨看到许复和许宴时,脸色惊慌,“大公子、二公子?!”

小儿子看到心心念念的爹坐在里头,激动地跑进去,扑进许方东的怀里,“爹爹!宴儿好想爹爹……”

一直冷冰冰的许复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声音也提高了,“爹爹!”

许方东知道沈喜喜回来了,却不知两个儿子也回来。

紧紧抓着他衣袖的小手,小脑袋直往他怀里冲,是许宴!

许方东脸色一暗,手里的纸笔落地。

“啪——”

许方东推开怀里的小儿子,伸手写道:“让他们出去!”

文墨忙解释道:“大人身子不适,还请两位公子先回房。”

被推开的许宴顿时红了眼,“爹……”

“我们先出去。”许复沉下脸,牵起弟弟的手。

爹爹真的看不见,听不到,也说不了话了……

“不是,这怎么回事?儿子回来了怎么还不开心了?”沈喜喜不明所以,冲进屋,质问道,“许方东,你闹的什么脾气?”

文墨:“夫人,也请您出去。”

沈喜喜朝后看一眼满是委屈的俩儿子,大手牵小手,乖乖在门口站着,小心翼翼,盼着亲爹许方东多一丝关注。

再朝前,却看到许方东冰冷生气的脸,拒人千里。

火气一下就上来,沈喜喜双手抱胸,“我为什么要出去?不知道原因,我不出去。”

文墨苦口婆心道:“夫人,大人是为了两位公子好。”

“好什么好,你看看他们俩瘦得只剩皮包骨头!”沈喜喜一把抓住文墨的胳膊,推他出门,“你出去,我和他说。”

文墨:“夫人,大人会生气……”

沈喜喜怒道:“我已经生气了!”

门被关上。

沈喜喜转身走到许方东面前,停留了一会儿。

许方东发现来人是沈喜喜,不是文墨,眉头紧蹙。

沈喜喜伸出手,轻轻触碰一下许方东。

许方东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抬起手臂。

沈喜喜写道:“许方东,我是沈喜喜。”

许方东反手在沈喜喜手背上写道:“文墨呢?”

沈喜喜的手比文墨的小很多,娇嫩光滑,许方东不敢太用力写。

沈喜喜:“被我赶出去了。”

果然,是恶女。

许方东眼角一抹冷意。

沈喜喜又写道:“我们聊聊。”

“不管你有何目的嫁给我,我的事,轮不到你插手。”许方东手上的力道越写越重,一笔一划,字字威胁,“你越界了,沈喜喜。”

沈喜喜抬眸,盯住空洞的眼神,狠狠写道:“你有这本事,怎么不去对付国公府那帮冷血自私的人?”

许方东藏在袖中的右手不由握紧,周身散发寒气。

沈喜喜没察觉危险,继续写道:“你儿子都要被人饿死了,你还要再送他们回黄鼠窝?”

“就是因为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才让人看不起,才让你的儿子被人欺负!”

触碰到不能跨越的底线!

许方东眯起眼,勾起嘴角,右手如风一般快速,钳住柔软的脖子。


许方东低下头,陷入低迷。

经许方东提醒,沈喜喜才想起罪魁祸首许如易。

沈喜喜是一个有仇立即报、有恨立即解的人,仇恨不过夜,遇到开心的事,会被替代。

一早见许方东倾城一笑,连下毒的事都给忘记了。

沈喜喜问文墨:“催情药的毒和他身体之前中的毒有冲突吗?或是有影响吗?”

文墨神色忧虑,“昨日下午,宫里御医把过脉,并未查出异样,我和执剑这才放心,没想到昨晚亥时又发作。”

沈喜喜瞳孔紧缩,语气冷淡,“连宫里御医都查不出,许如易可真是神通广大,哪里找来这么厉害的药?”

文墨有种不好的预感,“夫人要做什么?”

“当然是要找许如易算账了!”沈喜喜站起身,“等下你带许方东回书房。他若问起,就说我陪着宴儿在院子里玩耍。”

这时,许宴的小脑袋探出来,“夫人要陪宴儿玩吗?”

他不知何时站到文墨身后。

沈喜喜弯腰,和蔼道:“是啊,料子挑好了吗?”

许宴乖乖点头,“嗯,都挑好了。”

沈喜喜摸摸他的头,笑道:“宴儿乖,先和穗秋在院子里等我,我很快就过去找你。”

“好。”许宴欢天喜地跑到许方东面前,“爹爹,宴儿和夫人去院子里玩了。”

然后抬眼求助文墨。

文墨意识过来,替他执笔。

许方东笑着颔首。

文墨扶起许方东走到门口,许方东抬手,文墨立即伸出手。

许方东面色一沉,“她去哪里了?”

文墨不敢隐瞒,“夫人去找世子了,她不想让大人知道。”

许方东:“自领二十板子。”

文墨:“是。”

许方东一手在墙壁上摸索,一手写道:“不用跟着,我自己走回去。”

“是。”

文墨站在原地,脸上又浮现忧愁之色。

夫人一走,大人又变回冰冷模样……

沈喜喜单枪匹马直接冲到国公府的祠堂。

“嘭——”

祠堂的门被沈喜喜踹开。

许如易抬起神色疲惫的脸,看到沈喜喜,双目猛地睁大。

“郡主来祠堂是……”

许如易话没说完,沈喜喜一巴掌甩上来。

“啪——”

声音响亮清脆。

“沈喜喜,你是疯了吗?你敢打我?!”许如易被莫名打了一巴掌,怒火中烧,出拳要打回来。

沈喜喜利索踢脚甩腿连连暴击,打在许如易胸膛。

“你给许方东下了什么药,把解药交出来!”

“呃……”许如易捂胸倒在地上,痛苦地说不出话。

丫鬟们吓得不敢进屋,一个机灵的转身跑去找国公夫人求救,半路先撞上了尹琉璃。

尹琉璃得知后小跑着赶来祠堂。

“世子,你这是怎么了?”尹琉璃扑在许如易身上,卖力哭惨。

“你们的奸计已得逞,你们得偿所愿,为何还要再让许方东受苦?”沈喜喜冷冷道,“交不出解药,我沈喜喜决不罢休!”

“郡主,什么解药?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尹琉璃无辜道。

沈喜喜推开尹琉璃,抓起许如易的领口,“春心交代过,许如易酒里的催情药是你给她的,解药在哪里?”

“你们……都圆房了,还……需要什么解药?”

沈喜喜冷笑一声,手臂抬起,许如易害怕地抱起头。

“我,我真不知道!许方东身上本来就中了剧毒,我下的只是迷情药,不是毒药!”

远远传来孟氏的喊声:“易儿,莫要伤害我的易儿……”

“许如易,要是让我知道你撒谎,我让你断子绝孙。”沈喜喜放开手,威胁道。

“咳咳……”许如易气岔,猛烈咳嗽。

尹琉璃抱住他,抚摸他的胸口。

沈喜喜仰着头,迈出祠堂。

孟氏与她擦肩而过,狠狠剜她一眼。


“夫人,大人说不需要夫人帮忙,他……自己解决。”文墨溅了一身水,有些狼狈,举止依旧从容淡定,“执剑,再去准备浴桶和冷水。”

执剑犹豫了一下,还是应道:“好。”

“等等。”沈喜喜出声阻止,然后道,“你们俩把他擦干净弄床上去。”

“……”

沈喜喜的目光落在许方东极力克制颤抖的背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悲伤。

一个十六岁就中了状元的人,站在高位十年的权臣,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高位坠落到泥潭,何等凄惨。

她被换亲,而他也被换了妻子,还被下了催情药。

他愤慨不甘,而又无能为力。

上京城有名的恶女嫁给他,他此刻定是不愿意的。

沈喜喜想帮一帮他。

“他之前中毒已经瞎了眼聋了耳哑了喉,你们还想他再被催情毒药迫害连男人都做不了?”沈喜喜扬声道。

“可大人不愿意,这种事不能强求。”文墨面色痛苦道。

“夫妻圆房天经地义。”沈喜喜道。

“文墨,我觉得夫人说得有道理。”执剑点了点头,站在了沈喜喜这边。

“拖得越久,许方东越危险。憋着对身体大伤。”沈喜喜看向许方东,药性上来,脸涨得通红。

文墨还在犹豫,执剑立即出手去扶许方东,“夫人明理,一切都是为了大人着想!”

许方东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任由执剑为他披上外衫,扶着坐到床边。

可他坐了许久,或许只是一会儿,怎么还没有准备好冷水?

他体内的热涌越来越激烈,浑身又痒又难受,血脉翻涌,好像要爆裂。

意识慢慢变得模糊,他用力拍打额头,让自己清醒。

忽然,他又闻到了那股花香味,牡丹花的味道,魅惑人心。

门被紧紧关上,屋内只剩沈喜喜和许方东。

沈喜喜脱下繁重的喜服,解下满头朱钗,赤脚缓步走向许方东。

她赤身站在许方东面前,黑发自然垂在脚踝边。

沈喜喜没有直接上手,而是就这么站着,她要许方东知道,面前的人是她沈喜喜。

文墨大概和许方东解释了今晚发生的事,也说了沈喜喜成了他的夫人。

除了荒唐外,还有吃惊。

他能理解尹家换亲不愿将女儿嫁给他这个废物,可他不能理解身份尊贵的平阳郡主会愿意嫁给他。

这世上谁会甘愿做他的人?

除非另有目的。

许方东红着脸侧过头,并未对她出手。

沈喜喜轻叹口气:这都是什么破事?到底谁吃亏?

她伸手扒开许方东的外衫,将人扑倒在床。

许方东身上的衣物被褪至大腿,愤怒不已,双手要推开,却抓住了两个又软又绵的棉花。

他慌忙松开手。

紧接着少女柔软又温暖的身躯覆在他身上。

许方东睁大空洞的瞳孔,浑身血脉膨胀,极力隐忍的欲念喷薄而出,再也抑制不住。

沈喜喜的红唇盖在许方东微张的嘴上,小手灵活地上下滑动。

许方东是瞎了,也聋了,可他闻得到少女身上的芬芳,也能感受到少女曼妙身材的美妙。

他的手紧握成拳头,任由沈喜喜肆意妄为。

不是他自愿的,是因为催情药。

沈喜喜十分卖力,香汗淋漓。

身下的男人浑身僵硬,一动不动,满脸不情愿,视死如归的表情。

要不是看在许方东这张俊脸秀色可餐,沈喜喜怎么会如此主动。

即便她是穿越过来,思想开放。

闺房乐事,就她一个人唱独角戏,着实算不上太乐。


他什么都知道,谁对他好,谁真心待他,他都记在心里。

“宴儿不用伤心,以后有娘亲还有外祖父外祖母疼你,什么都不怕。”沈喜喜将银票放好,轻抚小儿子的脸蛋。

收服一个小儿子,她心里头高兴。

只要别长歪,以后可保她富贵无虞了。

“嗯!长大了我也要赚好多好多银子,给娘亲花,让娘亲开心。”许宴明白地点点头。

外祖父外祖母对娘亲好,送好东西,又送银票。

他以后也要对娘亲好,送更多好东西,送更多银票。

沈喜喜眼眸一亮,喜笑颜开,“娘亲相信宴儿!”

长辈父母果然是孩子最好的老师。

不止沈喜喜回门,尹琉璃今日也回门。

户部尚书尹府却没有多少欢声笑语。

尹边水客套,“世子来了,府上蓬荜生辉!”

许如易有礼道:“两家结亲,就是一家人,岳父折煞小婿。”

尹琉璃轻唤一声,“父亲。”

尹边水看到女儿的手挽在许如易手臂上,又一身富贵,精明的眼神立即变得和蔼,“好,好。”

尹琉璃又向尹夫人行礼,“母亲。”

尹夫人眼中藏不住的厌恶,淡淡一句,“不懂规矩,让世子站了那么久,还不请世子坐下?”

尹琉璃面色瞬间一白,委屈地低下头。

尹夫人瞧着不屑,又是装无辜可怜,下贱胚子。

“琉璃,坐到我身边来。”许如易拉起她的手,宠爱至极。

他知道尹琉璃在府里受尽欺负,因为生母是妾侍,又因为她才情样貌皆在嫡女尹珍珠之上,便时常遭到主母赵氏的欺压,更是惹得嫡女尹珍珠的嫉妒。

赵氏眼睁睁看着许如易对尹琉璃的偏爱,恨意更深。

她不愿意女儿嫁给许方东那个废物,帮着她逃亲,让庶女尹琉璃替嫁,没想到这个贱蹄子早就勾搭上世子许如易,竟能让他做出换亲之事。

最后连奉国公也出面向陛下求情。

国公府世子妃之位,本该是她女儿的,都是被眼前的贱人给抢走!

如今自己的女儿下落不明,她却风光回门,赵氏怎么可能会给她好脸色。

午膳后,许如易陪岳父尹边水在书房下棋,尹琉璃被赵氏带去房中训话,美其名曰见生母孙姨娘。

“娘!”

“琉璃!”

尹琉璃和孙姨娘母女情深,见面就是泪两行。

“啪——”

“啪——”

赵氏上来就是一人一个巴掌。

“贱货,嫁到国公府连规矩都不懂了,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卖唱女,若不是趁着老爷醉酒勾引,又怎么会怀上你这个贱种,成为孙姨娘?”

“娘,你没事吧?”尹琉璃扶起孙姨娘。

“我没事,打疼你了吧?”孙姨娘生得娇美,风韵妩媚,心疼地看着女儿红肿的脸。

尹琉璃长相随孙姨娘,让人一眼倾心,美得我见犹怜。

尹琉璃站起身,走到赵氏面前,将孙姨娘护在身后,狠狠道:“我是世子妃,陛下面前过了明路堂堂正正的世子妃。我的娘只有一个,母亲,以前你可以随意欺辱殴打我,如今,我若是受伤,世子会心疼,自此与国公府为敌,父亲怕是不会赞同。”

赵氏瞪大双目,“你敢威胁我?”

尹琉璃阴冷一笑,“女儿是在为母亲着想,回门日,周围百姓看到女儿的脸被打,会不会影响尹府的名声?我可是为了尹府才替长姐出嫁,是我救下尹府,才不至欺君之罪。”

“长姐到底为何逃婚,母亲应该不想让外人知道。无论是与外男私奔还是不愿嫁某人,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母亲疼爱长姐,应该不会让长姐受人非议,名声尽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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