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李婉的女频言情小说《娘亲杀回来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游客1f4d2d”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为李婉设立了衣冠冢,让我娘亲在李婉的衣冠冢前跪满三十五天,为自己赎罪。他们用我娘亲的血替李婉抄写经文,为李婉超度。可我娘亲何罪之有?是她一出生就让相府的奴婢将她调换的吗?是她让侯府去相府提亲的吗?是她逼着我爹娶她的吗?都不是,可没人在意我娘亲做过什么,在他们心里,只需认定我娘亲做过什么就可以了。跪在李婉坟前的第三日,趁着没人看管,我娘亲逃了。哪怕她身无分文,可就是要饭吃,她也不想再过这种被人轻贱的日子。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能跑得过侯府跟相府的府兵与家丁。我娘亲被抓了回去。她逃跑的行径彻底的惹怒了我爹,我爹质问我娘亲还没有赎完身上的罪,凭什么想一走了之。从此以后,我爹变着法的羞辱折磨我娘,甚至每次从我娘亲的院子里出来,都要大力宣扬...
《娘亲杀回来了全局》精彩片段
他们为李婉设立了衣冠冢,让我娘亲在李婉的衣冠冢前跪满三十五天,为自己赎罪。
他们用我娘亲的血替李婉抄写经文,为李婉超度。
可我娘亲何罪之有?
是她一出生就让相府的奴婢将她调换的吗?
是她让侯府去相府提亲的吗?
是她逼着我爹娶她的吗?
都不是,可没人在意我娘亲做过什么,在他们心里,只需认定我娘亲做过什么就可以了。
跪在李婉坟前的第三日,趁着没人看管,我娘亲逃了。
哪怕她身无分文,可就是要饭吃,她也不想再过这种被人轻贱的日子。
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能跑得过侯府跟相府的府兵与家丁。
我娘亲被抓了回去。
她逃跑的行径彻底的惹怒了我爹,我爹质问我娘亲还没有赎完身上的罪,凭什么想一走了之。
从此以后,我爹变着法的羞辱折磨我娘,甚至每次从我娘亲的院子里出来,都要大力宣扬我娘亲是如何不要脸的勾引他的。
娘亲不堪受辱,选择三尺白绫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没死成,反而被郎中诊断出来有了身孕。
娘亲说有了我,她便又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她不再反抗,每日只安静的待在院子里,无论我爹如何言语羞辱她,她也不再反驳。
我爹见她这样,反而更生气了,他骂我娘亲耍手段怀上孩子就想母凭子贵,他让我娘亲趁早死了这个心思。
我娘亲只当他是在放屁,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他。
可越是这样,他反而来我娘的院子更勤了。
很多时候都是一待就是一整天。
没多久,我爹的这种行为传到了我舅舅的耳朵里,他气冲冲的闯进我娘亲的院子,大骂我娘亲不要脸,踩着李婉的尸骨上位。
他说他只认李婉是他的妹妹,是相府的千金,他恶毒的质问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娘亲。
骂完我娘亲,他又将我爹拎出了我娘亲的院子。
他怒吼着质问我爹:“你是不是爱上那个贱人了?
难道你忘了是谁害死婉儿的了吗?
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对得起婉儿吗?”
在他一声声的质问下,我爹对李婉的愧疚达到了顶峰,对我娘亲的恨意也达到了顶峰。
从那天起,我爹再没出现在我娘亲的院子。
直到有一天,那个原本应该死掉的李婉,居然突然自己回来了。
她一回来,相府跟侯府就跟过年一样热闹。
李婉回来的第二天,我爹就陪着她来到了我娘亲的院子。
她看着我娘高高隆起的孕肚,眼底闪过浓浓的恨意。
她哭着求我娘亲原谅她,说她即使回来,也不会跟我娘亲争。
她让丫鬟递给我娘亲一盘栗子糕,说是为了表达歉意,亲手为我娘亲做的。
我娘亲不想吃,因为她吃完栗子不仅浑身起小红疙瘩,还会呼吸困难。
见娘亲不肯吃,李婉又委屈的哭了起来,她倚在我爹的胸口,说:“姐姐是还在怪妹妹吗?
所以连妹妹亲手做的栗子糕都不肯吃一口。”
李婉一哭,我爹就心疼,他厌恶的看着我娘亲,命令丫鬟捉住我娘亲,亲手将栗子糕塞进了我娘亲的嘴里。
李婉在一旁装好人:“昱哥哥,您别这么对姐姐,她不想原谅婉儿,婉儿也不会怪她。”
我爹放开我娘亲,拉着李婉的手扬长而去。
他们离开没多久,我娘亲的身体就开始不舒服了。
她浑身长满了大片大片的红疹,她疼的捂着肚子在床榻上打滚,却又因为呼吸困难身体抽搐。
丫鬟虽看轻我娘亲,却顾忌她肚子里侯府的血脉,只能去请示我爹。
我爹带着郎中来到我娘亲的院子的时候,我娘亲已经因为那块栗子糕早产了。
郎中说我娘亲对栗子糕不克化,因此得了风疹,若不及时诊治,是有性命之忧的。
听了郎中的话,李婉拉着我爹的衣袖哭的梨花带雨,她说她不知道。
“早知道姐姐对栗子糕不克化,婉儿就是死,也不会让姐姐沾一点啊。
昱哥哥,都是婉儿的错。”
李婉撒谎了,因为娘亲第一次在相府吃栗子糕就是她给的。
我爹自然是安慰他的婉儿。
为了不让他的婉儿太过伤心内疚,他不顾我娘亲难产,当天晚上就进了宫,求圣上赐婚。
他要以平妻之礼迎娶李婉。
好在圣上还没有昏头,直接把我爹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以普天之下没有平妻为由驳回了我爹的请求。
我爹在圣上那里受了气,回来就将气洒在了我娘的身上。
他不顾我娘刚刚生产完,强行将人拖到李婉的房间,让我娘亲跪在李婉的门口忏悔道歉。
有好心的丫鬟看不过,替我娘亲求情。
她说我娘刚经历过难产,再被罚跪会死的。
我爹却说:“正妻之位本就是她强占婉儿的,今日若死了,刚好把正妻之位还给婉儿,倒也算是死得其所。”
他可真是狠啊。
娘亲没死,却落下了严重的病根。
她原本生产完就血气大亏,如今又被我爹虐待。
娘亲就如同秋天的枯叶开败的残花一般,迅速的枯萎了。
她知道自己快死了,可放心不下我,她日日为我做小衣小鞋,只愿哪天她走了,我能有衣穿。
可即使这样,李婉也嫌娘亲占着正妻的位置,害她只能做妾。
哪怕她这个妾做的比娘亲这个正妻都有派头,都舒服。
她到底还是出手了。
她以娘亲身体不好不方便照顾我为由,让我爹将我抱到她的身边养。
我若到了她的手上,哪还有活路。
娘亲抵死不从,她拔下头顶的发簪抵着自己的喉咙,她说:“赵昱,你若敢抢走我的孩儿,我就自戕在昌平侯府,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看看,你赵昱是怎样宠妾灭妻,逼死正妻的!”
我爹被我娘的决然震慑,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李婉却不肯善罢甘休,她在我娘亲的饭菜里动了手脚。
自从李婉做了侯府的姨娘后,在我爹的刻意扶持下,很快就将整个侯府握在了手中。
侯府的奴婢都是她的人,她想在娘亲的饭菜里下毒,实在是太容易了。
但她也不敢做的太过,只能给娘亲下慢性的毒药,等哪一天娘亲毒性发作,她也可以用娘亲身体亏空为由掩饰娘亲的真正死因。
娘亲知道李婉的手段,所以每一次李婉的人送来的吃食她只吃几口。
就这样,我当了几年有娘亲的孩子。
在我四岁的时候,李婉再次怀孕了。
郎中说她这胎会是男孩。
李婉不想她的孩子一出生就占着个庶出的名头。
她等不及了。
她说她羡慕我娘亲的针线活,让我娘为她还没出世的孩儿做身衣裳。
我娘原是不愿意的,可她以让我上学堂为条件。
娘亲动摇了,她常常跟我说,女孩子更要读书识字,明白做人的道理。
虽然她也时常教我写字,可她说,那些都是她的家乡的文字,我想跟在这个世道活下去,还得认这个世道的名师为老师。
最后娘亲同意了,左右不过是一身衣服,不是入口的东西,也不怕李婉陷害。
可娘亲还是低估了李婉的恶毒。
娘亲把衣裳送给李婉,正满怀期望得为我缝制着小书包的时候,许久没来我们这个偏远院子的我爹,突然一脚踹开了我们的房门。
不等我与娘亲反应过来,我爹命人将我跟娘亲拖到了李婉的院子里。
娘亲的发髻开了,披头散发的,鞋子也掉了一只,可即使这样,她的第一反应也是护住我。
李婉倚在我爹的怀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质问娘亲为什么要害她的孩儿。
娘亲将我护在怀中,仰着头一字一句道:“李婉,你想要这正妻的身份,直接说便是,何必使出这么多手段?”
李婉哭的更委屈了:“昱哥哥,婉儿从来没有想过跟姐姐争过什么,姐姐为何还是不肯放过婉儿?
难道只有婉儿死了,姐姐才肯放过婉儿吗?”
我爹放开李婉,走到我娘亲面前,一脚踹在娘亲的心口上。
娘亲被踹倒在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我爹愣了一瞬,却还是用厌恶的语气说:“我原以为你这些年变好了,没想到你还是一样的恶毒,婉儿不过是想让你帮她的孩儿做件衣裳,你竟然恶毒到将麝香缝在那小衣里,李松萝你真真是恶毒至极。”
娘亲从地上爬起来:“赵昱,你这个眼盲心瞎的蠢货!
那麝香分明就是她自己缝进去嫁祸给我的。
这么多年,她明里暗里折磨我,你当睁眼瞎。
如今她用腹中的孩子陷害我,你也当睁眼瞎。
我做的针线,针脚与旁人的不同,旁人根本不会,她自己将麝香缝进小衣,那针脚却不可能与我的一样,你若不信,现在就拿来那小衣看!”
李婉眼中闪过一抹慌乱,我爹也面露迟疑的看向她。
娘亲教过我浮水,她们将我丢进湖中之前,我就醒了。
我不敢声张,等她们将我丢进湖中离开后,才浮水慢慢游到岸边爬了出来。
我去厨房摸了一把菜刀,拼命的朝柴房的方向跑。
我要去救娘亲。
可等我跑到柴房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那里已经站满了人,其中一人便是我爹。
地上全都是血。
还有更多的血从丑陋男人的脖颈处往外冒。
我娘亲衣衫不整的躲在草垛后,她双目通红,手里死死地攥着一根发簪。
见到我过来,她快速拉好自己的衣衫,笑着对我说:“宝贝乖,闭上眼,别看。”
说完这句,她像是再也坚持不住,双眼一闭晕死了过去。
手中的菜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我哭着扑向娘亲。
我爹将娘亲抱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花了眼,我竟然在我爹的眼中看到了慌乱。
真可笑,我爹也会因为娘亲受伤而慌乱吗?
娘亲被我爹一路抱回了院子,我看到李婉看着我爹的背影,眼中全是嫉恨。
我爹头一次为娘亲请了郎中。
郎中说娘亲的身体亏空严重,已经到了风烛残年的地步,他让我爹为娘亲准备后事。
我爹像疯了一般不肯接受现实。
他说娘亲还年轻,怎么就到了身体亏空严重的地步。
他不肯相信,他觉得一定是娘亲跟郎中串通好了,故意这么说,目的就是为了得到他的宠爱。
他说像娘亲这种恶毒的女人,怎么会这么容易死。
这话把老郎中气的半死,他一甩袖子说了句“侯府的病老夫看不了”,拎着药箱就走了。
我爹也走了,临终之前还命令娘亲快点醒来:“你若现在醒来,我也不是不能分给你一点宠爱,若你还这样躺在床上装模作样,便再也别想让我踏入你的院子。”
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我躺在床上陪着娘亲。
一开始娘亲的身体还是热的,可是慢慢地,娘亲的身体越来越凉。
我翻身抱住娘亲,趴在她的胸膛上帮她暖身子,一遍遍的叫着娘。
可娘亲再也没有睁开眼看我一眼。
她的手再不会抚摸我的头发。
她也不会再喊我宝贝。
娘亲她走了。
终于不用在活在这世上受苦了。
我知道娘亲爱干净,便去屋后的井里打来水,将帕子沾水拧干,给娘亲擦脸擦身体。
终于把娘亲擦干净了,我重新替她盖好被子,乖乖的躺在她的身边。
第三日,我爹终于来了。
他一脚踹开门,冷眼凝视着床上的娘亲:“李松萝,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像一只小牛犊一般拼命的朝我爹撞了过去。
我爹被我撞的一个趔趄,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骂道:“孽障!
我是你爹!”
我跌坐在地,指着他大骂:“是你杀了我娘亲,我要为娘亲报仇。”
说着,我起身再次朝我爹冲了过去。
我的话让我爹一愣。
他身旁的小厮将我钳制住。
我爹的眼神瞬间变了,他迈腿慢慢朝躺在床上的娘亲走过去,直到他伸手探在娘亲的鼻子下,又像是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手。
他满脸的不敢置信:“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李松萝,你给我起来,谁准你死的?
你的债还没还完,你给我醒过来。”
娘亲死后,所有人突然都记起了她的好。
爹不再是宠幸婉姨娘,而是日日坐在娘亲的房中或是自言自语,又或是痛哭流涕。
外公外婆回忆着与娘亲的过往,追悔莫及。
连舅舅都抱着我诅咒发誓,说一定不会让欺负过娘亲的人好过。
可仅仅过了半年,他们就原形毕露,没人再提起娘亲。
爹将婉姨娘扶正,任由婉姨娘跟她生的女儿欺辱我。
她们让我睡马厩,逼着我跟狗抢食吃,压着我在雪地里跪一宿,我身上布满了新旧交加的疤痕。
爹知道却只当看不见。
外公外婆跟舅舅知道了,也只是淡淡说一句:“昌平侯府的家事,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娘亲的死就这么被他们重重拿起,轻轻放下,几滴鳄鱼的眼泪过后,他们甚至连娘亲留下的唯一的女儿都不愿庇护。
直到三年后,娘亲从坟里爬了出来,她扛着一把叫做加特林的东西,把欺负过我的人渣都突突了。
娘亲与爹爹是指腹为婚。
只是娘亲出生那日,被府中奴婢恶意调换。
十五年后,娘亲被重新接回丞相府。
可这时候相府的假千金,也就是李婉,早已经与我爹心意想通。
李婉自知已经代替我娘享受了十五年的相府千金生活,在昌平侯府来下聘的头天晚上,她留下了一封书信离开了相府。
照理说她的离开倒也无甚关系,因为昌平侯府求娶的原本就是侯府的真千金。
可李婉的离开,却像一根刺扎进了所有人的心中。
所有人都叱责我娘亲恶毒不容人。
他们认定是我娘亲将李婉逼走,只为了侯府的亲事能落到自己的头上。
我娘解释过,甚至愿意此生不嫁,在家庙中青灯古佛一辈子。
但没人相信她。
他们反而认为我娘亲这是以退为进,工于心计,早在乡野间养坏了性子。
我爹没能娶到自己的心上人,更是恨毒了我娘亲。
他不顾我娘亲的抗拒,强行娶了她。
他觉得是我娘亲害他的心上人没了相府千金的身份,我娘亲的存在让他的心上人不告而别,让他与心上人分别。
他说我娘亲这种心机深重又恶毒的女人哪怕如愿嫁进侯府,也不配得到幸福。
我爹果然说到做到。
他娶了我娘亲,却不给她正妻的体面。
甚至连与我娘亲洞房那日,都要小厮跟丫鬟在门口守着,让他们听一听我娘亲是如何出声勾引我爹的。
明明那日我娘亲咬着牙,任凭我爹如何磋磨都一个音都没发出来。
可第二日,我娘亲洞房中叫声婉转如青楼妓子的传言却在侯府传的有鼻子有眼。
我娘亲嫁进侯府的第一日,名声就毁了。
她不是没想过自救,可我爹恨她,相府作为她的娘家人个个怨她。
没有母族的庇护,又被夫君厌恶,侯府的人愈加的轻贱我娘,哪怕是侯爷跟侯夫人,也只是在我爹做的太过分的时候嘴上说两句,只要不闹出人命来就好。
没人帮她,甚至得到李婉可能已经投河自尽的消息后,两家人恨不得用我娘的命换李婉的命。
李婉哭的愈加不能自已,她直直的跪在了我娘亲的面前,声音哽咽:“若姐姐不喜妹妹肚子里的孩儿,只管跟妹妹说便是,何必用这些计谋,妹妹再不堪,也不能拿自己肚中孩儿谋划。
今日闹成这般,竟是妹妹的不是了,既然如此,妹妹倒不如一死了之,反正妹妹不过是一个妾室,死不死的,又有谁会在意。”
说着就往一旁的柜子上撞去。
屋内婆子丫鬟众多,又怎么会让她真的撞了上去。
李婉被婆子丫鬟护住。
她的贴身奶妈抱着她哭的肝肠寸断:“我的小姐,就因不是相府的千金,便要受这番欺辱吗?”
那句“不是相府的千金”彻底勾起我爹心底的那根刺。
她就是因为身份才不能嫁给我爹做正妻的。
我爹更是因为一直没办法给她一个正妻的身份而心怀愧疚。
李婉的一哭一跪,瞬间将场面扭转。
我爹上去将李婉抱进怀中,回头满目厌恶的盯着我娘亲,冷冷道:“李松萝,你好狠的计谋,你说那针脚不同,我又怎会知是不是你故意缝了不同的针脚,故意嫁祸给婉儿。
如今婉儿以死自证清白,是不是正合你意?
你就是想以此逼死婉儿是不是?
你以为婉儿死了,我便会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我告诉你,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无比恶心。”
我娘亲冷笑:“让你这种煞笔多看一眼,我才觉得无比恶心。”
我娘亲不驯的样子愈加惹怒了我爹,他命人将我娘关进了柴房,每日连一滴水都不让人送,直到她愿意知错服软。
我担心娘亲,终于在第二天找到了机会,趁着旁人不注意,揣着晚膳藏起来的馒头偷偷跑进柴房。
娘亲看到我,原本死寂的眼中瞬间有了柔和的光,她抬手抚摸我的脸,轻声呢喃:“按照剧情,娘亲活不了多久了,可是我放不下我的宝贝,我死了,我的宝贝该怎么办啊?”
我哭着扑进娘亲的怀中:“娘亲不要死,珍儿不要娘亲死。”
就在这时,柴房的门一下子被人踹开。
李婉带着一个长相极其丑陋的男人闯了进来。
“真是一出母慈女孝的好戏。”
娘亲将我护在怀中,一脸警惕的看着李婉:“你想干什么?”
李婉低头漫不经心地剔着指甲,冷笑道:“倒也没想干什么,就是好心给你找了个奸夫。”
她的话音刚落,身后丑陋的男人立刻搓着手淫笑着朝我娘走过来。
我从我娘亲的怀里退出来,拼劲全力朝男人撞了过去:“不准伤害我娘亲。”
可我的力气太小了,不但没有撞开男人,反而被男人一巴掌扇倒在地。
娘亲惨叫一声,朝我扑过来。
她抱着我被打晕的身体,一双眼睛悲愤地盯着男人跟李婉:“原来这世上真的有无缘无故的天生坏种,想要我死,我便带上你一起下去见阎王!”
说完,她拔出头上的发簪猛地朝李婉的眼睛扎了下去。
可就在发簪扎下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一般,瞬间不能动了。
李婉趁着这个时机一巴掌打在我娘的脸上,反手夺过我娘亲手上的发簪,狠狠地在我娘的脸上划下一道口子。
鲜血顺着我娘的脸往下淌。
李婉一把推开我娘,将我挟持在手中,恶狠狠地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你是想要清白,还是想要这个小贱人的命。”
娘亲看着我,眼中全是绝望,她没求李婉,因为知道求了也没用,只会自取其辱。
她抬手解开了衣衫,对李婉说:“你最好说话算话放过我的女儿,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一脸麻子的丑陋男人淫笑着慢慢朝娘亲走过去:“嘿嘿,没想到,我林三这辈子还有这样的造化,能睡到丞相府的千金。”
李婉看我娘亲的眼神,全都是不屑与志得意满:“丞相府真千金又怎么样,嫁进侯府又怎么样,所有人不是一样都只在乎我?
在你那个蠢爹蠢娘蠢哥哥的眼里,只有我才是他们的女儿,你连最卑贱的奴婢都不如,哈哈哈哈哈哈。
李松萝,你这个丞相府的千金,活的可真窝囊啊。”
李婉让人将我脱出了柴房,在柴房的门关上的那一瞬,丑陋男人将我娘亲扑倒在草垛上。
李婉的丫鬟指着我问:“姨娘,这小贱人要怎么处置?”
李婉看都没看一眼,淡淡道:“老贱人都要死了,留个小贱人做什么?
今日我就做件好事,你把她丢进湖里,也好让她们母女黄泉路上好相见。”
丫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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