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程楚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了白月光,夫君亲手杀了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日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视线被光芒交融成一片模糊,我看着眼前如胶似漆的两人,心里的某一角,悄然崩塌。“阿景,你去忙,我来磨墨怎么样。”楚宁扫了一眼桌面上的墨台,一下就来了兴趣。谢景程自然不会拒绝,笑着答应。我想逃走,想离开,不想再看这刺眼的一幕。或许是系统给我的惩罚,使得我的灵魂只能游荡在谢景程和楚宁附近,只要稍有离开就会立刻反弹回来。对此,系统的解释是,“抱歉,我专治恋爱脑。”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断我的思绪,咳着咳着,楚宁往外直接吐了一口血出来,谢景程吓得要命,赶紧叫来了太医。太医把完脉后,眼咕噜一转,火速跪倒在地,颤抖着声线,“臣无能为力。”谢景程大怒,“朕要你们有何用,那仙人不是说以心头血为引入药即可药到病除吗?血呢!?”太医给站在一旁的带头太监使了个...
《为了白月光,夫君亲手杀了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视线被光芒交融成一片模糊,我看着眼前如胶似漆的两人,心里的某一角,悄然崩塌。
“阿景,你去忙,我来磨墨怎么样。”
楚宁扫了一眼桌面上的墨台,一下就来了兴趣。
谢景程自然不会拒绝,笑着答应。
我想逃走,想离开,不想再看这刺眼的一幕。
或许是系统给我的惩罚,使得我的灵魂只能游荡在谢景程和楚宁附近,只要稍有离开就会立刻反弹回来。
对此,系统的解释是,“抱歉,我专治恋爱脑。”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断我的思绪,咳着咳着,楚宁往外直接吐了一口血出来,谢景程吓得要命,赶紧叫来了太医。
太医把完脉后,眼咕噜一转,火速跪倒在地,颤抖着声线,“臣无能为力。”
谢景程大怒,“朕要你们有何用,那仙人不是说以心头血为引入药即可药到病除吗?
血呢!?”
太医给站在一旁的带头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心领神会跪倒在地,“皇上,冷宫那位--”还没等他说完就被谢景程打断,他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朕要你救宁儿,谁让你提她的,她就算死了也不为过,在地底下为我母妃赎罪才好。”
楚宁好言相劝,“冷宫那边实在太过冷,炭火也不知够不够,女儿家身子骨总是弱的。”
“我看还是叫人送些被褥才好,不然这样冷的天,要是冻上身子那可如何是好。”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哪里还不明白,太后的死跟楚宁拖不了干系。
但饶是心底再过心寒,我看着他冷若冰霜的脸,竟还是生出一丝侥幸。
“这样的把戏闹了一次还不够,还想来第二次?死了就死了,朕当初留她一命已是最大的宽容。”
他一字一句,字字如血,如同尖锐的刀子一刀刀往我心窝子捅,直至鲜血淋漓,千疮百孔。
很久之前,我确实做过这样曾经我嗤之以鼻的小把戏。
那时,是他第一次冷淡我,一连一个月也不曾踏入我的宫中。
我只好谎称重病找来了他,可他看到我安然无恙时却大发雷霆,“沈月霜,你何时跟那些深闺怨妇一样,如此阴险。”
结果他转头就去了皇后宫中,一夜未归。
当初,原本属于我的后位却被他拱手相让给他人,可他说的话却寒透了我的心。
他说,“霜儿,如今年大将军手握重兵,如今朝政尚不稳固,希望你能体谅朕一切以国事为重。”
我确实很体谅他,我可以无视他为了朝政日夜不归,我可以无视他频繁出现在皇后宫中。
渐渐的,我甚至已经习惯了身边没有他的存在,可他却不再信任我。
太后寿宴,我前去祝寿,太后喝了我端过去的参汤后吐血身亡。
太医断言,参汤中掺杂了大量毒药。
朝廷之上,谢景程甚至连调查都没有,直接派人将我抓了起来,“此人居心歹毒,竟敢谋害母妃,怎配居于妃位,来人啊,剥去这身贵妃服制,打入冷宫,株连九族。”
他每说一句话,我的心就更冷几分,自小太后待我如亲生女儿,我怎可能毒害她。
可是没人再信我,没有人再愿意听我说话,即使是谢景程也不愿意。
从回忆中抽出身来,眼前的太医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招呼着送上来一碗药。
那碗药红的发黑,苦涩难闻的药味混着淡淡的腥臭味,缓缓流淌在空气中。
可楚宁却不嫌弃,她若有所思地盯着那碗药,良久后,一饮而尽。
“阿景,这药好苦啊。”
她撅着嘴向谢景程抱怨,谢景程见她这样,下意识站起身说道,“朕去给你拿蜜饯。”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说出这句话时的顺口,起身拿蜜饯时的动作更是像是已经做过千百遍。
“可我不爱吃甜食。”
听到这句话的谢景程停下脚步,愣在原地不动。
我站在一旁笑出声来,笑声越来越大,直至泪盈了满面。
谢景程啊谢景程,你忘了楚宁不爱吃蜜饯,可你却记得我最爱在喝药后来上一颗蜜饯。
灵魂飘荡在空中,不知怎得就来到了书房。
书房空荡荡,没有一个人,依稀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檀木香味。
抬眼望去,书房正中央那副画像映入眼帘。
女子生的貌美,杏眼樱唇,五官细致与我有几分相似。
很久以前,我也有这么一张画像。
“阿景,这书房太过空旷,不如挂副画像瞧瞧,也可增添几分颜色。”
“都听霜儿的,霜儿你只要站在这儿,万物便失了色彩。”
于是,他照着我的模样,画了张画像,一挂就是好几年。
以至于宫里宫外人人皆知,谢景程宠我入骨,群臣进谏更是说我妖妃祸国,狐媚惑主。
可谢景程不管,他允我随心所欲,不必事事遵守宫里的规矩。
他允我随意进入女子不能踏足的书房。
他允我不必勉强,给我想要的平等和尊重。
他说,我是他这一世唯一的例外。
“阿景,你又要批奏折了吗?”
从门外风风火火闯进来一女子,她闯进来,拿起桌面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谢景程紧跟在后面,话出无奈,可眉宇间分明又带着宠溺之色,“宁儿,你的性子何时才能温婉娴静些。”
“自我入宫以来,你何时见过我这样。”
楚宁眉眼娇俏,说起话来微抬起下巴,显得整张脸明媚动人,到底是比画像好看。
即使做好了准备,可当我在看到这一幕时,心还是不可抑制地疼痛起来。
接到攻略谢景程这个任务时,原主才不过六岁。
原主沈月霜乃宫中太守嫡女,谢景程是不受宠的皇子,与他自幼相识,青梅竹马。
即使我带着任务有目的接近他,仍不受控制地爱上了他,他亦无可自拔地爱上了我。
嫁给谢景程的那一年,我十五岁,谢景程十六岁,他一番治国策论让众臣臣服,纵横之术更是惊为天人。
三年后,谢景程顺利上位,收复边疆,成了人人称赞的好国君。
可是他也变了,他不再像以前爱我的那个少年,变得冷血无情,刚愎自用。
以至于我被人诬陷害死他母妃时,他不再听我的解释,直接下令将我打入冷宫,最终满门抄斩,全族无后而终。
到最后,对得起天下人,却独独对不起我。
在我被打入冷宫的几天后,西域进贡一批绝色女子。
谢景程却只要了其中一个女子,并下旨册封为妃。
声势浩大到连在冷宫中的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时,我刚得知怀孕的消息,可一连几天宫人都没有送吃食过来,我饿得几乎昏厥,最后也只是被冷风冻醒。
宫里的冬天,真的好冷,冷到我蜷缩在角落,全身止不住发抖。
最后把整个人用一张破旧不堪的薄被给围起来,依旧抵不过寒风刺骨。
饿得几乎昏倒时,我拖着残废的身子,像只狗一样匍匐在地,为了活命我拼命拍着门,只求他们能给我一些吃食。
我等啊等,我从心底里不信他是这样绝情的人。
可是等来等去,吃的没有等到,却等来了宫中新入一位小主的消息。
门外锣鼓喧天,敲锣打鼓,热闹的紧。
门里面的我狼吞虎咽吃着宫人丢给我的,硬的跟石头似的馒头。
在喧嚣热闹的锣鼓声中,宫里宫外来来往往的宫人们笑着的打闹声格外清楚,“听说皇上极为宠新进宫那位小主,快过去我们还说不定能讨点赏赐。”
院中那颗苍劲的梅树枝头挂着的一层厚厚积雪,将最后一棵树枝压倒。
天暗了。
被锁在冷宫的第五个月,西域进贡的绝色女子被册封为妃。
女子生的雪肤花貌,容色冠于江南,却身患重症,即将命不久矣。
皇上寻遍名医,太医们纷纷说此病无解。
仙人却给出一则良药,“娘娘早已病入膏肓,需要一则引子入药,即可药到病除。”
“这引子还得活取,药效最好。”
不巧,我就是这味引子。
...“皇上亲口谕旨,娘娘,请吧。”
眼前摆着三样东西,白绫,毒酒和一把匕首。
“我不信,我要他亲口和我说。”
我死咬着嘴唇不愿再看一眼。
为首那人哈哈大笑,又是用力的一脚,脚尖抬起用力踹在我的背脊处。
他的力气很大,身子几乎是本能地向后翻滚几圈,原本就清薄的衣服轻而易举地被石子硌破。
腊日寒冬,刺骨的寒风几乎是瞬间灌入。
我只觉得浑身毫无知觉,手脚渐渐冰冷,只一动便如车碾般的疼痛。
禁卫军们见我这样,指着我哈哈大笑,“你以为你还是当初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宠妃?”
“现在不过是过街老鼠而已,还想见皇上?
做梦吧你,来人啊,把她给我按住。”
眼看几人逐渐逼近,我顾不得体面,护住肚子拼命往后退,嘶声尖叫,“你们想谋害皇嗣?”
“快,把她的嘴给我塞住。”
塞入口中的布条淹没了即将溢出齿间的叫喊声,任凭我如何挣扎也动弹不得。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用那薄如蝉翼的匕首,刺向我的心脏。
冰冷的匕首划破皮肤,撕裂而入,鲜血喷涌而出。
他们却尤不发觉,手下匕首更加用力,疯狂搅动心脏处的血肉。
深入骨髓的疼痛从心脏蔓延开来,我几乎已经丧失意识。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只听到耳边传来恶狠狠的声音,“真要把她给弄死了?
要是皇上怪罪怎么办?
我听闻她以前可是皇上的宠妃。”
“皇上命令,无论是谁,只管取心就是了,耽误了治娘娘的病可不是你我能耽误得起的。”
我疼的浑身痉挛,听到这里彻底心如死灰,到最后,生生疼晕了过去。
等再睁眼,我已经飘到了空中。
我看着他们用小碗盛满了血,然后再用匕首划破我的肚皮。
“谋害皇嗣乃是死罪,不想掉脑袋的话大可以说出去。”
地上的我面色铁青,衣不蔽体,身下血流成河,染红苍茫白雪。
以及,在旁边被随意放着的,一个成型的男胎。
看到这里我心底的最后一丝防线被击破。
疯了一般飞扑到他身边,最终也只是双手穿过了他的身体。
与此同时,在脑海中沉寂已久的系统无奈叹气,“宿主,检测到你已经脱离原主身体。”
“天道怜悯,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只是通道崩坏,还需一个月的时间才能修复完好。”
上一次听到系统的声音,是在攻略谢景程成功后,在我们的大婚之日。
那时,它给我两个选择,留在这个世界亦或者回到原来的地方。
为了谢景程,我放弃了一切,选择了他,自愿困于牢笼,缚上双手。
如今,却是他定了我的死刑。
禁卫军们拿着那个青紫的婴儿,往井口走去。
最终,婴儿被扔下了水里,我的尸体被他们用被子卷起,随意丢至树下。
厚重的血腥味把落日和天空都染的猩红,原本青色的被褥已经被血染的发黑。
我看着已经不成人样的尸体,喃喃道,“系统,我后悔了,我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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