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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大婚那天他收到我的死讯和亲子鉴定后续

01

发表时间: 2024-11-28
七年前,他用一封流产同意书逼我离开,我偷留孩子出国。
七年后,我因癌症筹款再次进入他的公司。
他发现我后对我百般折辱,任凭白月光伤害我和宝宝。
在宝宝和他的白月光同出意外时,他一把夺过血袋。
「你们这种下等人怎么配和我的沅沅比!」
大婚那天,他收到我的讣告却疯了,绑架了宝宝威胁道。
「董羡,你一定没有死,快给我滚出来!」
1一份文件狠狠甩在我的脸上!下一秒那张七年前我发誓永不想再看见的脸就这么出现在我眼前。
「董羡?好久不见。」男人从办公椅上猛然站起。
「我是你今后的上司,沈洲。」
沈洲紧紧盯着我一眨不眨,似乎不可置信会见到我。我竭力克制着微微颤抖的双手。
这是我确诊癌症的第三个月,为了凑齐一年后的手术费,我在好友董椿的安排下进入了一家新公司。
「哼,怎么?时隔七年,你又想像哈巴狗一样回到我身边了?」沈洲不屑地笑着。
「我、我没有。」
重新回到魔都的高楼大厦,我有一瞬间被拉回到那段痛苦的回忆。
七年前,我还是那个每天跟在上司沈洲身后跑的董羡,圈内无人不知我爱慕他。
为他处理工作生活各类小事,把自己活成他的秘书。
每次应酬,只要他勾勾手指头我就上前帮他挡酒,他醉酒后雷打不动为他送上醒酒汤、按摩头部。
就在一次宴会后,我照顾完吐得满身的沈洲后准备离去,不料他却拉住我呓语,「别走。」
在他一个吻后我们欢好一夜,我满心欢喜以为终于打动他。不料他清晨醒来喊的却是「林沅」。
我如同一盆冷水泼下来。
林沅是他爱了多年的白月光前任。
我失魂落魄离开,次月却发现自己怀孕了,验孕棒落在公司的洗手间。
于是沈洲终于找到我,将合同书摔在我身上,冷笑道。
「这就是你的把戏吧?你成功了,我会对你负责,给你一个名分,也给孩子一个家。但是其他的你别妄想!」
架不住当时的我一根筋,总觉得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毅然在合约上签下我的大名。
后来他慢慢习惯了我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也渐渐对我温柔以待。
人前也自然地介绍我是他的老婆,某个深夜也呓语「我会一直对董羡好」。
就在我以为所有事情渐入佳境时,林沅的到来却让我措手不及。
那天是我的生日,我托着五个月大的肚子准备了一桌菜在家等沈洲。
不料一觉醒来菜都凉透,而空荡的对座正昭示着沈洲的一夜未归。
我以为他有什么事,赶忙打电话过去关心,电话被接起后却出现一道女声。
「你好?」
我的心漏跳一拍!这个声音我曾在沈洲的收藏夹中听过,是林沅,她回来了!难道沈洲昨晚是去陪她?
我的心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委屈,我又安慰自己,也许是应酬,毕竟林沅是十安集团新上的代言人。
于是我忍着委屈和苦涩给沈洲照例做了午饭送去,不料没过多久从洗手间出来的我就看见林沅拿着我的饭盒向沈洲问道,「这手艺可以啊?你自己做的?」
当然可以,我知道沈洲有胃病特地练的厨艺,他病好后就只吃我做的菜呢。
沈洲不以为然道,「这菜也配入你的法眼?家里保姆做的。」
我如鲠在喉,难道我在他眼里我的付出这么不值钱。
我流着泪回到家便发了高烧。
醒来后手机有几十个来自沈洲未接电话,我回拨过去只听他的声音急疯了,我告诉他我只是发烧睡着了他才平息。半晌后他又道,「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明天告诉你,有份东西要你签。」
我迷迷茫茫答应了,恍惚中还问他,你说婚后对我好还算不算数。
他隐约回答了「嗯」,也可能是我听错了。
次日,我等了一夜,没有等到沈洲,却等到了林沅。
她挑起墨镜,上下打量着房子,颇有一副正宫气势,下一秒就甩了一份文件到我脸上。
我本想动怒,拿下那份文件,脸却青了。
「流产……同意书?」
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看着签名处潦草的「沈洲」,眼泪却争先恐后从指缝流出。
林沅得意地欣赏我的痛苦,「很抱歉,但小洲也不想一直被你纠缠!」
原来……原来昨晚沈洲说的那份东西就是流产同意书!原来沈洲真的从没爱过我……一旦林沅回头,他就毫不留情地抛弃我,甚至连有我血缘的孩子他也嫌弃。
是了,对他而言我不过就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姆而已,用完就丢了呗。
心灰意冷加胁迫下,我签下了字,而后我给沈洲发了短信。
「如你所愿,孩子和你,我都不要了。」
沈洲一句话也没回,也许他很满意这个结局。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有些人的血生来就是冷的,怎么也捂不热。
我的心如同狂风暴雨下一朵摇摇欲坠的花,被撕裂四散,彻底死了。
次日,我留下离婚协议书,换了电话和身份出国远走新西兰,偷偷带着我的孩子开启新生活。
我以为我永远不会再回到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但没想到因为癌症,兜兜转转我又再次回到他身边。
2沈洲摞了几叠文件让我加班。
带着怨气的键盘声却被一道熟悉的女声拦截。
「董羡?」
我抬眼却撞见林沅震惊的眼神。
沈洲见林沅来便温柔地拉过她,向她解释了我的新身份。林沅转身强势挡住了沈洲,看着我眼神复杂。
「你……」
我知道迟早会碰上林沅,只是她的眼神我却读不懂,她好像很紧张,似有危机感。
可她在怕什么呢?她已经是沈洲的唯一挚爱了。
还来不及「叙旧」,一阵欢快的童声却打破了三人紧张的氛围。
「妈妈!念念来找你啦!」
「小念,你慢点跑。」董椿的笑声由远及近。
董小念是我的孩子,我一直很疼爱他,在新西兰认识董椿的时候他还常帮忙带孩子。
但此刻听见这声「妈妈」,在场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沈洲紧盯着我,当即开口试探,「这是……你的孩子?他叫什么?」
我的心狂跳,「他叫董小念。」心里想着,还好董小念长得比较像我,光看脸应该是认不出的。
董小念欢腾地扑进我怀里时我「哎哟」了一声,董椿小声责怪,「你妈妈还生着病呢,别弄疼她呀。」
董小念吐了吐舌头,我的心却又是惊涛骇浪,我还不想让人知道我这个狼狈的病啊。
沈洲果然立刻问,「生病?生什么病?」
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
我冷汗涔涔,打着哈哈,「季节性流感,最近台风不是又要来了嘛。」
董椿不愧是挚友,也福至心灵地为我维护边界感,「对啊,我也得了。」
林沅的视线就没离开过董小念,她笑意不达眼底,吓唬道,「小朋友你一个人来这里不怕被坏人抓走吗?这里很多坏人的!」语气似乎带着一丝威胁。
我神经紧绷,董小念却嘟囔,「我才不是一个人呢,董爸爸带我来的!」
此言一出在场几人脸色又是一变!沈洲眉头一紧,抓住董小念的手道,「你说什么?」
董小念皱眉抗议,咬了他一口。
沈洲吃痛收回手,林沅大笑起来,拍手道,「小宝贝好性情啊,原来是这个董,真不愧是董家的好儿郎!」
董椿不明就里,我松了一口气,顺水推舟让他们这样误会也好。
沈洲却没放过我,他死死瞪着我和董椿。
他问董椿,语气似有愠怒,「这是你的孩子?」
董椿平时玩笑开惯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对啊,小念叫叔叔。」他拍了拍董小念的头。
董小念不情不愿对着沈洲叫了声「叔叔」,而沈洲听到后脸色更差了。
他看着小念,音调拔高,「小念你几岁了呢?」
我赶忙抢答。
「五岁了。」
「我没问你!」沈洲暴躁。
「对啊我五岁了。」董小念一直对周岁虚岁算不大清楚,不敢说自己六岁,每次都跟着我报。
「五岁就这么高了吗?」林沅又补了一句。
「国外饮食好,长得快。」我笑眯眯挡了回去。
最后林沅满意地拉着沉着脸的沈洲走了,我才松了一口气。
3我本想安安稳稳地上班凑够手术费,但有人却不放过我。
三天两头的加班几乎填满了我的业余生活,董小念心疼不已,而我也是带着两只熊猫眼去复诊。
医生看了我的报告单连连叹气,「癌症恶化了,如果你还是这个作息,它恶化的速度只会更快。」
我无奈向沈洲打报告,请求工作减负。
沈洲很快拒绝了我的申请,附言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提条件!」
我闻言来气了,质疑他处事不公,只有我留下来加班时,他又道。
「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又不是林沅那样娇气的美女,不多做些事体现价值,只会被丢弃!」
一声「滚」后他挂断了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为了钱只能忍了。
次日,公司的厕所不幸堵了,臭气熏天,清洁工堵在半路暂时来不了,大家抗议连连。
不料沈洲面无表情和助手小刘低语几句,片刻后小刘就出来指着我让我去通厕所。
众人震惊,我也震惊了。
「老板,我是公关部的,不是后勤部的。」我咬牙道。
「你以前追我的时候不是最擅长干这种保姆的活吗?那你为了大家奉献一下怎么了?」
沈洲轻蔑地笑,仿佛想勾起我那段舔狗的回忆,见我不说话,他又提高音量,「想挣钱就给我麻利点,小心我开除你!」
为了钱,我只得攒紧拳头通厕所。
受辱了一天我疲惫地回到家,董小念却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我刚要关心,那头班主任的电话却打来。
「小念妈妈呀,小念体育课的时候撞到我们校董侄女林昕了呀……这可不好办呀,现在要面临处分甚至退学的风险!」
她说本来是打闹小事,但校董听说后勃然大怒,她来头不小,是当红模特林沅,靠山是沈家,没人敢得罪。
小念哭着喊着说明明是林昕打了他还冤枉他,她说自己的姑父的沈家老板,要他好看。
「她说我是个小杂种,比不上她有姑父姑姑疼……呜妈妈……她还说我没爸爸!」
我拍着小念的背安慰着,心如刀绞,宝宝啊,你不是没爸爸,而是你的爸爸在为别人撑腰呢……他不要我们了……我给董椿打过去电话,请求他帮忙解决这事,他爽快答应。
完事后我请他吃了顿饭,他犹豫中问了我和沈洲的关系。
我讶异他何出此言。
董椿道,「别怪我八卦,沈洲来这家公司两年了,我见他总是一副谁也不在乎的淡漠模样,但自从你来了以后,他好像特别在意你。」
「但又不像是关心你,所以我搞不清你们的关系,但总感觉不像你们之前所说只是认识那么简单。」
我叹了一口气,看在今日的恩情上,我将我与这两人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了董椿,并拜托帮我保守董小念身份的秘密。
因为沈洲并不想要这个孩子,我怕传出去对董小念不利。更怕万一哪天他后悔了跟我抢孩子怎么办。
董椿听完故事表情复杂,但还是答应了我。
4在沈洲的胁迫下,我又连续加班一个月。这天刚到工位我便吐血了!恍惚中被同事送到医院,我醒来后只见医生面色凝重,他说我的病情在加速恶化,最好将手术定在两个月后。
我拿着化验单心情复杂。
而后医生告诉我特效药也难以供应了。
我一问,他说是被一位姓林的女士垄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