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嘉月沈弗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操劳而死,重生后养崽摆烂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檀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她愿意,愿意极了!为了让温嘉月安心,温若欢坚定道:“姐姐你说吧,不管是什么事,我一定帮你。”再一再二不再三,温嘉月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自从我嫁进侯府,每日晨昏定省从未缺席,可最近坐月子力不从心,我总觉得自己不够孝顺老夫人,你姐夫虽然不说,但我觉得他也是这样想的。”温嘉月脸上笑容早已变得僵硬。温嘉月故作不知,执起她的手,殷切道:“既然欢儿这么想替姐姐尽这份孝心,那就从今晚开始吧。”老夫人虽是一介农妇出身,但是极为重规矩。除了新婚前三日以外,温嘉月一直都在依照规矩晨昏定省——早膳之后问安,晚膳之后服侍老夫人安寝。这样的日子她过了四年,当时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伺候老夫人是孙媳妇的本分,她在替沈弗寒尽孝。重活一回才发现,上辈子的她有多...
《主母操劳而死,重生后养崽摆烂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但她愿意,愿意极了!
为了让温嘉月安心,温若欢坚定道:“姐姐你说吧,不管是什么事,我一定帮你。”
再一再二不再三,温嘉月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
“自从我嫁进侯府,每日晨昏定省从未缺席,可最近坐月子力不从心,我总觉得自己不够孝顺老夫人,你姐夫虽然不说,但我觉得他也是这样想的。”
温嘉月脸上笑容早已变得僵硬。
温嘉月故作不知,执起她的手,殷切道:“既然欢儿这么想替姐姐尽这份孝心,那就从今晚开始吧。”
老夫人虽是一介农妇出身,但是极为重规矩。
除了新婚前三日以外,温嘉月一直都在依照规矩晨昏定省——
早膳之后问安,晚膳之后服侍老夫人安寝。
这样的日子她过了四年,当时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伺候老夫人是孙媳妇的本分,她在替沈弗寒尽孝。
重活一回才发现,上辈子的她有多可笑。
就算再讨好这侯府一家子,她们也不会将她当成家人看待,只拿她当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人。
待坐完月子,温嘉月会找个借口不再晨昏定省,再不济也要改成数日一次。
但是现在,她要给温若欢一个教训。
惦记姐夫,谋害姐姐,上辈子的债,这辈子偿还也不晚!
“姐姐,我……”
温若欢吞吞吐吐,想要拒绝。
温嘉月及时打断她的话:“是怕自己伺候不好?我会让如意教你的。”
她给如意使了个眼色,如意立刻走上前来。
“三小姐,奴婢给您示范一次。”
温若欢呆呆地看着,心里暗恼。
她以为温嘉月是要让她服侍姐夫,谁能猜到竟是服侍老夫人!
但是话已经撂在这了,她若是出尔反尔,定然会和姐姐生分。
不过电光石火之间,她又有了一个好主意。
若是能说动姐夫替她拒绝,她就不用晨昏定省了!
正好还能拿此事当借口,和姐夫多说几句话。
想到这里,温若欢无比期待着姐夫回来。
天刚擦黑,沈弗寒回府。
今日有温若欢在,温嘉月便不好再提前独自用膳,只能等沈弗寒回来一起吃。
见他进房,温嘉月柔柔一笑:“夫君回来了,今日倒是很早。”
沈弗寒应了一声:“今日事情不多。”
温若欢原本还在偷偷打量姐夫挺拔清隽的身形,闻言心头一喜。
说不定是因为有她在,所以姐夫才这么早就回来的。
温嘉月瞥她一眼,轻咳一声:“欢儿去小厨房看看吧,顺便让人传膳。”
温若欢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愠怒,这是什么意思,拿她当丫鬟?
瞧见身着一袭青色官服的沈弗寒,温若欢这才明白过来,姐夫要更衣,她得回避。
温若欢讪讪地退了出去。
等她走了,温嘉月顿时收起笑容,不装了。
屏风处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紧接着便是沈弗寒的声音。
“昭昭今日可还乖巧?”
温嘉月淡淡道:“挺乖的,屋里人多的时候也没哭。”
她一眼都没往那边看,但是就算不看,脑海中也勾勒出了他的身形。
瞧着是文弱书生,脱了衣裳实则是肌理分明、宽肩窄腰的有力模样。
她以前最喜欢服侍他更衣,双手虚虚环住他的腰,他的胸膛近在眼前,像是拥抱。
而他不着急出门的时候,偶尔也会逗她。
右手箍着她的腰肢往怀里揽,那双清冷的双眼似乎化成了水,深情地凝视着她。
“你最近似乎有心事。”
温嘉月攥紧了手,笑道:“坐月子无聊嘛,所以随便想些事情打发时间。侯爷要出门吗?”
“歇晌。”
看他的意思,似乎是想歇在这里。
温嘉月眉心微蹙,下意识拒绝:“侯爷去别处歇吧,昭昭睡着了,一碰便醒。”
晚上同榻而眠是不得已而为之,白天就算了吧。
沈弗寒沉默一瞬,应了声好。
等他走出门去,如意进来伺候。
“夫人,您要歇晌吗?”
温嘉月摇摇头:“有点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吧。”
如意笑道:“夫人想说什么?”
温嘉月想了想:“说说长生吧。”
如意闻言脸颊立刻便发烫了,她捂着脸开口:“夫人取笑奴婢!”
长生是温府里的小厮,比如意大两岁,从小便极为照顾她,两人便渐渐互生情愫了。
上辈子,如意出事后,长生一直精神恍惚,没过多久也投江自尽了。
这辈子,温嘉月想成全他们这对苦命鸳鸯。
“什么取笑不取笑的,”温嘉月认真道,“若是你们两情相悦,我便做主让你们成亲。”
如意连忙摇头:“奴婢还不想嫁人,奴婢现在只想陪在小姐身边。”
“傻姑娘,自然不是现在,”温嘉月笑道,“你现在若是嫁了,我还舍不得呢,让长生多等几年也无妨。”
如意红着脸点头,顿了顿又说道:“夫人比奴婢还小上一岁呢,说话怎么这么像姐姐?”
居然还叫她傻姑娘,像是在叫妹妹。
温嘉月抿了下唇,她现在看着是十七岁,可是实际上已经二十岁了。
看着十八岁的如意,可不就是像看妹妹似的。
她解释道:“或许是生了孩子的缘故,总觉得年纪也跟着长了几岁。”
如意连忙说道:“夫人依然貌美,比没生小姐的时候更明艳动人呢。”
见如意误会她的意思,温嘉月笑道:“我并不在意这个。”
她现在只想保护好女儿,呵护她平安长大。
如意忽然说道:“说起来,老爷、夫人和三小姐也该来探望您了。”
温嘉月呼吸微窒。
这几日,她一直避免想起温若欢,骤然提及,心口闷闷的痛。
至亲之人,伤人最深。
她根本没有想过,给她下药的人竟是从小无话不谈的妹妹。
更没想到,温若欢对姐夫竟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温嘉月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淡淡道:“快了吧。”
如果和上辈子一样,那就是明日了。
她倒是要看看,温若欢觊觎沈弗寒的事,别的家人到底知不知情。
若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那么这个娘家,不要也罢!
翌日,临近晌午,温家人便来探望温嘉月了。
一进门,温若欢便亲亲热热地坐在床榻上,甜甜地唤了声“姐姐”。
温若欢今年十五岁,花骨朵般的年纪,又穿了一身粉,打扮得甚是俏丽,蝴蝶似的,扑过来时满身馨香。
她将手伸出来,温嘉月下意识躲开。
纵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是见到她时,温嘉月还是无法忍受。
疼爱了十余年的妹妹,不仅对姐夫有觊觎之心,还想将她的位置取而代之,这让她如何不难受。
温若欢愣了下,疑惑地问:“姐姐,你怎么啦?”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身上太香了,”温嘉月勉强露出笑容,“许久没用过香粉,我有些不适应。”
温若欢显然接受了这个说法,吐舌道:“那我离远一些,千万别熏着姐姐了。”
说着她便坐得远了些,假装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屋中陈设。
温嘉月瞥她一眼,从中看出了贪婪与渴望。
她解释道:“我想晒会儿太阳。”
躺在长榻上,温嘉月这才松了口气,关心起温若欢来。
“清晨时三小姐有没有去凝晖堂请安?”
“自然是去了的,”如意眨眨眼,“奴婢特意吩咐伺候三小姐的丫鬟按时叫她起床。”
温嘉月愣了下,笑道:“你居然还能想到这一层。”
如意义愤填膺道:“谁让三小姐妄图破坏您和侯爷的感情!”
在她心里,夫人和侯爷就是最般配的,谁也不能拆散他们。
温嘉月的笑容有些凝滞,自嘲垂眼。
她和沈弗寒有什么感情,全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她不想再提这个,问:“三小姐现在在哪?”
“在摘桂花呢,不过换了个地方,去小花园了,夫人是想见三小姐吗?”
“随她去吧,”温嘉月没太关心,“只要她不惹事就行。”
不过她精力倒是好,一大早起来请安,现在竟然没去补觉。
温嘉月望向窗外,有些遗憾。
秋日景色宜人,可惜她还在坐月子,不然也要出去赏赏景散散步。
“舅母!舅母!”
王成耀忽然出现,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如意连忙“嘘”了一声:“小公子,千万别吵醒小姐了。”
王成耀赶紧捂住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摇车里还在酣睡的小表妹,这才松了口气。
温嘉月问:“耀儿怎么忽然过来了?”
“哪是忽然呢?”王成耀皱紧小眉头,“我上次都说了我要天天来,看来舅母记性不太好。”
温嘉月好整以暇地问:“那你怎么没有天天来?”
王成耀嘿嘿笑:“上次过来被我娘发现了,我老实了几天,我娘终于放松警惕了。”
“那你娘可说什么了?”
“啊?”王成耀挠挠头,心虚道,“也没说什么吧。”
娘亲发现了他私藏的点心,问他哪来的,他可不敢说。
他也不敢跟舅母说,怕舅母不给他点心吃了。
想到点心,他垂涎三尺:“舅母,我想吃云片糕!”
一盘点心而已,温嘉月不会小气,让如意去拿了两三盘不重样的。
趁他吃得正香,温嘉月谆谆善诱:“耀儿,舅母给了你点心,以后你可要替舅母保护好妹妹。”
王成耀咽下点心,拍着胸脯开口:“舅母放心,包在我身上!”
他又咬了口点心,想到什么,立刻问道:“舅母要去哪儿?”
温嘉月怔了怔,这是什么意思?
“方才您说让我替您保护妹妹,那您要去哪里?”
温嘉月抿了抿唇,竟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
前途未卜,她也不知道三年后她会在哪里,重复上辈子的命运还是走向别的路,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拼死也要保护昭昭。
这一世,她不会让昭昭受到半分伤害。
傍晚,沈弗寒回府,消失了一整日的温若欢也出现了。
两人前后脚进门,倒也省得温嘉月因为昨晚的事尴尬了。
她看向温若欢,问:“今日去哪玩了?”
“没有玩,我摘了好多桂花,正在尝试做桂花酒呢。”
温若欢看向姐夫,笑眯眯道:“等我酿好桂花酒,姐夫记得和姐姐一起喝,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
沈弗寒平静颔首:“多谢。”
温嘉月不自觉地盯着他翕动的唇瓣片刻,红着脸移开视线。
她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都是老夫老妻了,她居然还会因为昨晚的小插曲生出几分旖旎心思。
可是为何沈弗寒就能表现得如此自然?
不过仔细想想,他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装模作样惯了,不稀奇。
三人很快便围坐一起用晚膳。
许是得到了沈弗寒的回应,今日温若欢分外活泼,言谈之间一派天真可爱。
更遑论方才对着奶娘说话时,言辞里的威严快要溢出来。
这根本不是她印象里的夫人,但是她喜欢这样的夫人。
温嘉月久久没有出声。
她已经做了四年的侯府夫人,还有日渐权倾朝野的沈弗寒耳濡目染,她想不威严都难。
就算脸还是十七岁的脸,心境到底已经二十岁了。
“或许是因为为母则刚吧,”温嘉月抚摸着女儿的脸颊,“有了孩子,我便什么都不怕了,日后我一定会护好昭昭。”
如意总觉得夫人话中有话,但是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作罢。
温嘉月没再说这个,看向她的脸,已经消了肿,但是依然有些红。
“还疼吗?”
如意笑道:“好多了,夫人不必担心,不过您的药膏太过珍贵,奴婢还是用自己的吧。”
温嘉月抿紧了唇:“你说这话可就是和我生分了,你替我挨了一巴掌,用点药膏罢了,难道我还会心疼不成?”
如意眼底含泪,吸了吸鼻子,问:“夫人可饿了?奴婢去传膳吧?”
温嘉月应了一声,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昨晚沈弗寒为何没有将她喊醒?难道他也睡着了,昭昭晚上什么都没吃?
想到这里,温嘉月问:“奶娘给昭昭喂奶了吗,她吃得多吗?”
如意点点头:“自然是喂了的,不过小姐吃的不多,想必是夫人晚上喂得饱。”
这就奇了怪了,温嘉月眉心微蹙,她分明是没有醒的,可若是没喂,早上肯定会涨奶的。
电光石火之间,她想到一个可能。
或许沈弗寒根本没打算喊她,直接把昭昭塞进她怀里,然后解开她的衣裳……
温嘉月又羞又气,沈弗寒有病吧!
用过早膳,温嘉月已经放平心态了。
既然晚上她已经睡着了,那就不尴尬,正好能让她好好睡觉。
沈弗寒乐意多醒几回,那就随他去。
他们已经做了四年夫妻,该看的不该看都看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晚上见到下值的沈弗寒,她又开始觉得别扭。
她实在想象不出沈弗寒是怎么做的,明明每个动作在他身上都显得那么违和。
他永远都是那副不疾不徐、从容自若的模样。
温嘉月不禁去想,上辈子她死的时候,沈弗寒见到她和女儿的尸骨,会作何感想?
大概……一点都不在乎吧。
他的心里,从来没有过她和女儿的位置。
“夫人,夫人?”
如意伸手推了推她,温嘉月回过神,抬眸却对上沈弗寒审视的目光。
她下意识低下头去,便听他问:“在想什么?”
“没什么,”温嘉月摇摇头,看向如意,“传膳吧。”
如意小声道:“夫人,晚膳已经摆好了。”
温嘉月这才看见八仙桌上的膳食,顿时有些尴尬,她居然想的这么入神。
“扶我起来吧。”
如意一边搀扶她起身一边低声开口。
“小厨房的师傅按照夫人的吩咐炖了鱼汤,夫人是想现在喝还是陪侯爷用过膳再喝?”
温嘉月想也不想便道:“现在端过来。”
她的本意便是在沈弗寒面前喝,若是不喝,昨日的豪言壮语岂不是不作数了。
凭什么她一直迁就他的喜好,也该让他尝尝迁就的滋味。
如意神色惴惴,但是见夫人坚持,亲自端了过来。
几乎是如意刚进门,沈弗寒便抬起了头,皱眉看向她手里捧着的白瓷碗。
温嘉月默默腹诽,狗鼻子啊,这么灵。
被这样的视线注视着,如意有点不敢动了,惴惴不安地看向夫人。
如意一头雾水:“夫人,到底加还是不加?”
“不加了,”温嘉月摇摇头,“你派人看着侯爷什么时候回来,我等着侯爷一起用膳。”
“是。”
过了小半个时辰,沈弗寒回来了。
温嘉月关心地问:“满月宴筹备得如何了?”
沈弗寒点点头:“还可以。”
对于他的办事能力,温嘉月还是放心的,他说可以便可以,没再过问。
“侯爷辛苦,快用膳吧。”
想着也有许久没问过长公主的事了,温嘉月便说道:“侯爷负责修缮公主府也快有一个月了,可有见过长公主?”
沈弗寒拿起筷子,淡淡道:“见过一次。”
“就一次吗?”温嘉月好奇地问,“什么时候?”
“上次。”
温嘉月快要被他的冷淡逼退,但是事关她和女儿的未来,她便含着笑继续开口。
“长公主是什么性子,好不好相处?”
“一般。”
他惜字如金,一个字都不肯多说了。
温嘉月咬了咬牙,在他抬眼之时换上憧憬的神色。
“我也想见见长公主,先帝最宠爱的女儿,新帝最信任的姐姐,一定极为矜贵,真不知道我何时才能有这个荣幸。”
沈弗寒皱眉看她,道:“不要和长公主有所牵扯。”
“为何?”
“没有为何,”沈弗寒淡淡道,“你们不是一路人。”
温嘉月抿了抿唇,这句话他倒是说对了,她们确实不是一路人,而是仇人。
她像以前一样乖巧道:“我听侯爷的。”
沈弗寒忽然说道:“取名一事,能不能也听我的?”
温嘉月:“……不行!”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她软声道:“侯爷再想想别的好不好,不要取这些花儿草儿的名字,我不喜欢。”
沈弗寒没说话。
看着他执着的模样,温嘉月问出了盘旋两辈子的疑问。
“桂这个字,难道对侯爷有什么特殊寓意吗?”
沈弗寒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良久之后才说道:“算是吧。”
温嘉月便问:“什么寓意?”
因为家人、友人还是……心爱之人?
可他向来洁身自好,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别的女子……直到长公主出现才开始变了。
可她完全想不出桂这个字和李知澜有何联系。
“以后你会知道的。”
沈弗寒忽然出声,温嘉月连忙追问:“多久以后?”
他没有回答,只是抬眼凝望着她,眸中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对视片刻,沈弗寒移开视线。
“先用膳吧。以后我会告诉你。”
温嘉月气闷不已,哪有这种人,吊足了胃口,偏偏又不说了!
满月宴前夕,昭昭的名字终于得以确定,和前世一样——沈玉昭。
温嘉月松了口气,这几日她和沈弗寒一直因为一个名字磨来磨去的,差点以为他坚持要用“桂”字了。
名字一事确定之后,温嘉月顿时觉得浑身轻松。
明日便是昭昭的满月宴,她这个做娘亲的自然要焕然一新。
自从坐月子开始,她一直都是简单擦身,都没有好好沐浴过。
趁着晌午日头好,温嘉月用过午膳便进了盥洗室。
浑身浸泡在热水里的瞬间,她舒服地轻叹一声,眉眼舒展。
如意心疼道:“夫人真是受苦了。”
温嘉月笑道:“最苦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以后一定都是好日子。”
如意自然以为她说的是生产和坐月子,闻言便赞同道:“夫人说的对,不过月子后也很重要,这段时日奴婢会更用心地伺候您的。”
温嘉月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多谢你了。”
“您和奴婢道什么谢,”如意不好意思道,“这是奴婢本分之事。”
温嘉月没有解释,她透过现在的如意,看到了那具死不瞑目的、被河水浸泡后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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