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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农门医女:将军,该吃药了林娇娇陈武番外

第37章

发表时间: 2024-11-28

不就是做不成这买卖而已,至于吗?

外婆是不是被人欺压太久,急于扬眉吐气啊?

也不忍心让她失望,便说,“咱们能用白糖做别的东西,从侧面实现白糖的价值。”

老冯氏打起精神,冲她笑笑,“你说得对,不急于一时。”

林娇娇在锅里煮了些开水,给她冲了一碗白糖水。

“外婆你尝尝。”

老冯氏哪里舍得喝,要端给外边几个孙子。

“外婆,这里还有。”

林娇娇不由分说的,把碗递到她嘴边,逼着她喝下了。

老冯氏喝完,砸吧下嘴,回味,“真甜哪。”

林娇娇又去泡了几碗,“给大舅娘和表弟妹们也尝尝。不过,得这么告诉他们,说这是我炼制的甜丹,且要守口如瓶千万不能说出去,不然引来外人窥觎,咱们就麻烦了。”

外婆“嗯嗯”的应,她现在对这外孙女服气的很了,完全听她的。

“待会儿你先把白糖藏起来,以后每次熬好枇杷膏,你把舅娘指使开,亲自放白糖,尽量不要让舅娘知道。”

老冯氏点头。

王春花粗枝大叶,是守不住秘密的。

总之这白糖要么是外孙女放,要么是自己放,绝对不能假他人之手。

祖孙俩嘀咕了一阵,老冯氏往外把人喊进来,很严肃的叮嘱了一番。

便又端着两碗糖水去喂杨福生和杨素心。

每个孩子都是她的心头肉,她不会厚此薄彼。哪怕他们残废了、被世人看不起,她的爱,也不会减少一分。

提炼完白糖,林娇娇感觉困乏又来袭。

只是杨福海没有回来,她也睡不着,站在门外等。

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雇辆牛车出去寻一寻,却见跟前一暗,轻飘飘的落下一道人影。

她眨眨眼才看清。

这人不是青松是谁?

他还有些稚嫩的脸上很严肃,“我家主子伤得很重。”

什么?

那人怎么回事,身中剧毒又重伤,他是不是不要命了?

林娇娇脑子里遭雷劈一般乱糟糟的,“我舅舅还没回来,我待会儿再过去……”

青松咬牙,“他高热已晕厥,命悬一线!”

林娇娇顿时炸毛了。

吼他,“既然他伤得这么重,你为何不早些来找我?”

他也跟她对吼,“我以为我不想?是主子不让!”

林娇娇一下子没了声音。

为什么不让?

是因为他快要成亲了,所以要和她保持距离吗?

愚蠢!

连命都不要了!

她心里恼火,赌气道,“既然他不愿见我,我又何必上门自讨没趣?”

青松攥紧了拳头,只觉得她不可理喻!

“他是为了你受的伤,去不去随你。”

为了她?

难道那日他和林伯儒动手了?

青松转过身,“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到外头给主子请大夫了。”

林娇娇怒声道,“你想害死他吗?”

明知他身份特殊,还暴露出去,是生怕他死得不够快?

“你等等,我进去拿药。”

青松皱眉,“我先回去看着他,你自己来。”

特么的……我一女的,深更半夜独自去找他家,让外人怎么想?

林娇娇忍住气,道,“走路太慢,你用轻功带我。”

没人看见,也省掉许多麻烦。

青松嘀咕,“麻烦。”

林娇娇气结。

她转身急匆匆进屋。

青松忽而又想,带着她走,是抓她的衣领还是搂她的腰?

都不行!

被主子知道,铁定要灭了他!

顿时不寒而栗。

打了个哆嗦,倏地飞走了。

林娇娇拿了药,又问老冯氏要回那瓶金疮药,顺便跟她说,出去一趟。

老冯氏担心,一直追问,她只说有事,其余的一个字都不多说,匆匆就出了门。

可是,门外哪有人在?

那死孩子定是不愿带她,回去了。

她如今走路都要扶墙,胸口作痛,哪里走得动?

这不耽误事儿吗?

她气得在原地跺脚。

然后,想到了一个办法。

……

夜黑风高,马蹄声急急,马背上的身影瘦削挺拔。

在吴铭屋子前停下,英姿飒爽的林娇娇翻身下马。

只是,帅不过须臾。

她没力气,翻不到一半,就“吧唧”一声摔下来。

原本伤口就被颠得生疼,这下子更是痛得她撕心裂肺。

青松在暗处瞧得一清二楚,笑到肚子疼。

吴铭邻居出来查看,她一记冷眼瞪了回去。

反正她现在用被单全副武装,亲爹都认不出她来。

不怕。

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步步往屋里挪。

“吱呀”青松开门出来,惊讶,“你受伤吗?”又想笑,强行憋住。

林娇娇语气很冲,“你这不废话吗?我不受伤我用得着你带?”

若不是这小子,她用得着受这份罪?

青松见她胸口溢出血来,也有些愧疚。

摸摸鼻头,“你自己不说怪谁?”

林娇娇翻了个白眼,喘着气,慢慢走。

青松天人交战一番,还是纵身跃起,将她一把抓进了屋内。

“放开,你个死孩子,你当我是什么,拽得疼死了!”

林娇娇骂完,发现自己已身处一个房间里。

她不陌生,曾经她就是在这里将吴铭吃干抹净的。

咳咳……

只是此时四下里漆黑一片,屋子里冷冷清清,只房内一灯如豆。

吴铭躺在床上,面色苍白。

林娇娇走近,一探他额头,果然烫手。

“他伤在哪儿?”

“腹部。”

青松掀开被子,再掀起他的衣裳,露出缠满棉布的腹部。

什么也看不见,她动手拆棉布。

有几处溢出黄色脓液和血水,发出恶臭,棉布与皮肉黏连,她只能用剪刀剪去。

等除去棉布,她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一道刀痕从他左肋骨下横到耻骨,皮肉外翻,若是再深一分,怕是肠子都出来了。

伤口已经发炎红肿,脓血溢出,最起码受伤三日以上了。

在这个没有抗生素、消炎药的年代下,这样的伤是致命的。

但是,哪怕她有百般手段,他眼下的情况也很不乐观。

她深吸了口气,沉着吩咐青松,“准备高浓度的酒,再去烧一锅开水。”

她把药包解下,拿出绣花针。

青松却递过来一块布,她拿过来一看,上边密密麻麻,竟插满了银针。

是她之前那副!

“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