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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悍妃:妖孽王爷日夜宠!结局+番外

蓝幽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这些做什么?你我本就是好友不是吗?”任雨竹笑了起来。众人一同将花园逛了个遍,又一同喝茶说了会儿话玩了会儿游戏,相邀来的客人才纷纷告辞离开。沈锦婳将人都送走之后,也没回自己的院子,只径直去了主院。沈清风尚未回府,只沈母薛香兰在屋中写字。沈锦婳上前两步,笑眯眯地看着沈母纸上那些字:“娘亲这手簪花小楷可真好看,女儿怎么练也练不出这样的好字来。”“你啊,让你练字你就知道偷懒,如今却来说,自己怎么练都练不出来?”沈锦婳嘻嘻笑着,上前挽住了薛香兰的胳膊:“好娘亲,女儿知错了,以后娘亲教女儿练字,女儿定然不会偷懒了。”“你这话,没说过一百遍也有五十遍了,你觉着,我还会相信?”“这回是真的了。”“这句话我也已经听太多了。”“……”沈锦婳无奈,只...

主角:沈府沈锦婳   更新:2024-11-28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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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府沈锦婳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悍妃:妖孽王爷日夜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蓝幽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这些做什么?你我本就是好友不是吗?”任雨竹笑了起来。众人一同将花园逛了个遍,又一同喝茶说了会儿话玩了会儿游戏,相邀来的客人才纷纷告辞离开。沈锦婳将人都送走之后,也没回自己的院子,只径直去了主院。沈清风尚未回府,只沈母薛香兰在屋中写字。沈锦婳上前两步,笑眯眯地看着沈母纸上那些字:“娘亲这手簪花小楷可真好看,女儿怎么练也练不出这样的好字来。”“你啊,让你练字你就知道偷懒,如今却来说,自己怎么练都练不出来?”沈锦婳嘻嘻笑着,上前挽住了薛香兰的胳膊:“好娘亲,女儿知错了,以后娘亲教女儿练字,女儿定然不会偷懒了。”“你这话,没说过一百遍也有五十遍了,你觉着,我还会相信?”“这回是真的了。”“这句话我也已经听太多了。”“……”沈锦婳无奈,只...

《二嫁悍妃:妖孽王爷日夜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说这些做什么?你我本就是好友不是吗?”任雨竹笑了起来。

众人一同将花园逛了个遍,又一同喝茶说了会儿话玩了会儿游戏,相邀来的客人才纷纷告辞离开。

沈锦婳将人都送走之后,也没回自己的院子,只径直去了主院。

沈清风尚未回府,只沈母薛香兰在屋中写字。

沈锦婳上前两步,笑眯眯地看着沈母纸上那些字:“娘亲这手簪花小楷可真好看,女儿怎么练也练不出这样的好字来。”

“你啊,让你练字你就知道偷懒,如今却来说,自己怎么练都练不出来?”

沈锦婳嘻嘻笑着,上前挽住了薛香兰的胳膊:“好娘亲,女儿知错了,以后娘亲教女儿练字,女儿定然不会偷懒了。”

“你这话,没说过一百遍也有五十遍了,你觉着,我还会相信?”

“这回是真的了。”

“这句话我也已经听太多了。”

“……”沈锦婳无奈,只得叹了口气:“那我不说了,我做就好了,到时候,定然会让娘亲刮目相看的。”

薛香兰眼中笑意更浓:“好,我就等着刮目相看了。”

随后才将手中的笔放到了一旁,拉着沈锦婳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客人都送走了?”

“嗯,都送走了。”

“那就好。”薛香兰点了点头:“本来我也想着等你将客人都送走了,叫你过来问一问的,你自己倒是过来了。”

“娘亲是要问我,之前在牡丹园中发生的事情吗?”

薛香兰颔首:“我听说了一些,只是却不怎么详细,也不好去叫你叶姐姐过来,也就只能问你了。”

沈锦婳想了想,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同薛香兰说了,包括之后任雨竹同她说的那些话。

薛香兰听完,眉头亦是蹙了起来:“竟还有这样的事?之前倒是没有听闻任府那边说起过呢。”

“娘,这件事情对任府而言,也算得上是一桩丑事了,怎么可能还拉出来宣扬啊?今日雨竹也是气得很了,加之她本来就是藏不住话的性子,这才同我说了。”

薛香兰听沈锦婳这话,倒是有些诧异:“听你的意思,你是相信任雨竹所言,确有其事了?”

薛香兰是澜国名士薛晋安之女,从小长在书香门第,性子温婉,却也十分聪慧。沈锦婳自然知晓,自己那些弯弯心思骗不了薛香兰。

“若非确有其事,又何必编出这样的谎话来呢?这可是关乎任府名声的事情……”沈锦婳斟酌着言辞:“且今日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女儿就在旁边,今日女儿邀请来的,都是些大家闺秀,同叶姐姐也都没有什么瓜葛,也不太可能会陷害叶姐姐。那银钩和银线,可都切切实实地放在那里的。”

“雨竹倒是还好说,她本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自己的镯子上被勾上钩子却毫无察觉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可是叶姐姐却不同,她性子沉稳,小心谨慎,这可是娘亲你都夸赞过的。谁能够在她身上神不知鬼不觉地系上一根银线呢?”

薛香兰没有说话,半晌之后才道:“那银钩和银线,你已经叫人给管家看了?”

“是。”沈锦婳点头:“只是我之前一直忙着招呼客人,也没有闲暇去过问这件事情,还没有问管家结果,正好娘亲也在,要不娘亲叫人去将管家请过来,仔细问一问吧。”

“雨竹是客人,这件事情闹成这样,若是不给她一个交代,受损的也是咱们沈府的名声。且叶姐姐在咱们府上住了这么长的时间,对女儿也极好,女儿自然也希望,叶姐姐是无辜的,能够还叶姐姐一个清白。”

薛香兰听沈锦婳说了这么一长串,眼中倒是闪过了一抹讶异:“你今日说的这些话,倒是有些不像你了。”

沈锦婳心中咯噔了一下,却又涌起一股子酸涩感,娘亲自然是最为了解她的人,她露出一丁点的不同,娘亲自然都能够很快的察觉到。

只是,娘亲定然不知道,她这样的改变,都是因为经历了什么。

沈锦婳心中想着,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女儿也发现,自己之前实在是太任性妄为了,这几天也想了许多,觉着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再那样下去了。退亲的事情,不管是对女儿自己还是对沈府,影响都十分不好。我也不期望我以后还能够嫁得出去,只希望自己能够学着长大。”

“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女儿这般好,自然以后会有一个好归宿的。”

随后便扬声叫了下人去请管家了。

管家来得不慢,似乎也知道薛香兰叫他来所为何事,身后跟着的丫鬟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

薛香兰一见管家的模样,便勾起了嘴角:“大小姐让你查的事情,可都查妥当了?”

“是。”管家低下了头:“这银钩与银线,的确是咱们府上的东西。银钩应该是银针弯曲而成,上面还有沈府的标记,这银线,唯有府中的几位主子屋中送了一些过去,其他人都不曾拿过。”

薛香兰眸光转厉:“叶小姐那边可曾送去过?”

“有的。”管家应着:“叶小姐前日还来拿过一些,说是想要给老夫人做双鞋子。”

薛香兰点了点头,只抬了抬手:“我知道了,退下吧。”

管家一走,沈锦婳便瞪着眼望向了薛香兰:“娘,难道真的是叶姐姐?”

沈锦婳说着,却又自顾自地皱起了眉头:“叶姐姐在咱们府上,府中上上下下都将她当沈府真正的小姐来看待,吃穿用度上都不曾有丝毫懈怠,她为何还要去偷雨竹的镯子啊?”

薛香兰沉默了一会儿,才问着:“你可知,任小姐那镯子,是什么来历?”

沈锦婳连忙点头:“雨竹说是她爹爹从海上商路带回来的,整个澜国都只那么一个,倒是还有其他样式的九转玲珑镯,过段时日也会拿出来卖,只是价格兴许不会太低。”

薛香兰轻轻颔首,却是长叹了口气:“这就对了。”


沈锦婳回到锦安苑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只是沈锦婳是锦安苑的主子,自然也没有人赶来问她的行踪。

第二日一早,沈锦婳起床用了饭,又去正院请了安,回来见天气不错,就叫人支了竹榻到院子里,取了书来看着。

将微雨支了开,沈锦婳看着书便觉着有些困乏,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小憩醒来,就瞧见自己身上盖着一床小毯子。

沈锦婳捏住那小毯子,抬起头来,就瞧见轻雪在一旁打扫:“微雨呢?”

轻雪连忙站直了身子:“小姐先前不是叫微雨姐姐去绣房给小姐改之前定下的春装上的绣花纹样了吗?”

“哦,还没有回来啊?”沈锦婳漫不经心地道,随后又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毯子:“这是你给我盖的?”

“是。”轻雪拿着扫帚立在一旁,神情带着几分忐忑:“奴婢见小姐在那里睡着了,想着小姐前两日才刚刚病愈,若是吹了风,只怕不太好,就拿了毯子来给小姐盖了。”

沈锦婳沉默了片刻,目光沉沉地盯着轻雪看了会儿:“你倒是细心,罚你在这院子里打扫了这么几天,你可诚心悔过了?”

轻雪闻言,连忙跪了下来:“小姐,奴婢已经知错了,真的已经知错了。”

“知错就好。”沈锦婳靠在竹榻上,手指随意翻动着手中的书册:“以后莫要再犯了。”

“是,奴婢明白的。”

沈锦婳便又看了她一眼:“既如此,你还是回到我身边来侍候吧。这段时间,我身边只有微雨一人,她也忙得厉害,我也觉着有些不太习惯。”

轻雪脸上乍然迸射出一抹喜色:“是,奴婢定然会好好服侍小姐,不再让小姐失望了。”

“我相信你只是一时糊涂,你在我身边呆的日子也不短了,有些事情,也不必我来提点了,要重新习惯一个新丫鬟也不太容易,我还是喜欢用习惯了的人。”

“只是,丫鬟毕竟只是丫鬟,若只是寻常小错,我小小的惩罚一下,也就算了,若是大错,我也就只能忍痛换了。换了也就换了,总会有新人来服侍我,我也总会习惯的,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你说,是吗?”

“是……”

沈锦婳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行了,也别在那里跪着了,去给我泡壶茶吧。希望你还没有忘记,我喜欢的茶是什么样子的。”

“奴婢没忘,没忘。”轻雪连忙站起身来,匆匆忙忙去了小厨房。

沈锦婳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了勾,却又很快压了下去。

茶泡上,沈锦婳喝了一口,才点了点头:“很好,还没有忘,一边侍候着吧。”

看了会儿书,就听见门外传来叶瑾的声音:“锦婳妹妹今天倒是好兴致,竟然为你在院子里面晒太阳喝茶看书吗?”

沈锦婳笑着抬起头来:“今天天气好,叶姐姐来得也正好,陪我喝喝茶说说话吧。”

“那自然是极好的。”

轻雪连忙去搬了凳子过来让叶瑾坐了,叶瑾目光从轻雪身上扫过,便笑了起来:“前些日子过来,看见轻雪在院子里面打扫,可是受了罚?”

沈锦婳笑容淡淡地:“是啊,罚她在院子里打扫了几天,刚刚让她重新回来侍候。”

“倒是极少见着你罚身边的人,轻雪是犯了什么错啊?”

“整日里跑个没影,我要招人的时候也找不到,叶姐姐你说该罚不该罚?”

“该的。”叶瑾笑了笑,便又转开了话茬:“看你脸色精神都不错,身子应该是大好了吧?”

“也不知算不算大好,只是除了总觉着有些困乏之外,也没有其他不适了。”

“你总觉着困乏,是因为你整日都呆在这院子里,几乎都没怎么出门。近来阳光灿烂,你也该出去转转的。”

沈锦婳笑了起来:“我也觉着应当出去转转,对了,之前我病着的时候,叶姐姐来探望,还说要同我一起去放纸鸢,叶姐姐该不会是忘了吧?”

叶瑾今日来,本就是想要将沈锦婳带出去,去应盛文泽的约的。

只是却不曾想,她还没有开口,沈锦婳就自动自发地上了钩,心中自然无比欢喜:“怎么会忘?我这不是来了吗?今天来就是想要问问你这几日可有空闲?”

“有的。”沈锦婳笑了起来:“之前因为要出嫁,家中族学我也没上了,这回来几日,我又是出事又是生病的,也没来得及去族学,正好再歇几日,就该回族学了,这几日倒是很闲的。”

“那就好。”叶瑾想了想:“正好后日我有事要出趟门,咱们便一同去放纸鸢吧?”

“好啊。”沈锦婳笑容灿烂:“听叶姐姐安排就是。”

“那就这样说好了。只是那天我得要回叶府宅子一趟,上午我早些出门,你先去雅风居喝茶等着我,我办完了事情就去雅风居找你,我们在雅风居用过午饭,在一起出城去镜月湖放纸鸢,你看这样安排可好?”

“好啊。”沈锦婳点了点头:“正好我也有些怀念雅风居的点心了,府中的点心做的总不如雅风居的好吃,之前忙着筹备婚事也好久没吃了,这下得多吃一些。”

“这一回我请客,你想吃多少吃多少。”见沈锦婳这般轻易就答应了下来,叶瑾脸上俱是笑容。

达到目的,叶瑾也并未多留。

叶瑾刚走,微雨便回来了。

沈锦婳瞧着微雨拿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衣裳,便笑着站起了身来:“正好前些日子叫绣房做的春衫也做好了,后日同叶姐姐一同去放纸鸢,我得选一件好看一些的衣裳穿上。”

“微雨,快将春衫拿给进屋,我要好好试一试。”说罢,又转头看向了轻雪:“轻雪,你也进来侍候。”

微雨听沈锦婳这般说,神情微微一动,目光朝着轻雪看了一眼,只笑眯眯地拿着衣裳,拉着轻雪一同进了屋:“小姐总算是让轻雪回来了,最近这段时间只奴婢一人,可将奴婢给累坏了。”

轻雪脸上笑意更浓了几分:“辛苦微雨姐姐了,今夜让奴婢来给小姐值夜好了。”


微雨微微愣了愣:“小姐要对付叶瑾?可是叶瑾,只怕是不好对付吧?叶瑾进府这两年,把自己伪装得极好,收买人心的手段也十分高明,府中上下从老爷夫人到丫鬟小厮,都觉着她十分不错。”

“奴婢若非昨天晚上跟着小姐亲耳听见叶瑾说的那些话,又加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不敢相信,叶瑾竟然是那样的人呢。”

沈锦婳点了点头,笑了起来:“叶瑾的确将自己伪装得不错,想要对付她,必须得从长计议,第一步,便是让府中的人知道,叶瑾,不是他们认为的那样,完美无缺。”

沈锦婳沉吟了片刻,心中便有了主意,只转过头看向微雨:“你说,叶瑾同谁最不对付?”

微雨蹙着眉头想了许久,才道:“任府的几位小姐?”

沈锦婳笑着颔首:“是啊,任府的几位小姐。”

“任府是叶瑾的外祖家,之前因为叶府出事,任家人觉着,叶瑾是天煞孤星,会克死亲人,因而不让叶瑾回任府,闹得有些难看。”

“任府的几位小姐总是骂叶瑾,说叶瑾整日里带着面具做人,装得温柔娴雅,内里却是蛇蝎心肠。此前我总以为,是任府的几位小姐不喜欢叶瑾,所以蓄意用这些话编排她,还帮着叶瑾说话。如今才知道,任府那几位所言,句句属实。”

微雨目光落在沈锦婳脸上,想要劝慰两句,却又不知如何劝起,只得道:“小姐准备怎么做?”

沈锦婳坐在床边,手紧紧抓着床柱:“晚上我去娘亲屋中一趟,就说我近日发生了太多事情,我心绪难宁,想要约上三五好友来府上陪我说说话,散散心。”

“而后,我亲自写请柬,你叫人送到任府去。”

“只邀请任府的几位小姐吗?”微雨连忙问着。

“自然不能,若是只邀请她们,就显得太针对叶瑾了,毕竟叶瑾同任府不合,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再多邀约几人打个掩护,到时候……”

沈锦婳说着,朝着微雨勾了勾手指。

微雨连忙附耳过来,沈锦婳在微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微雨连连点头应是,半晌,微雨才直起了身子:“奴婢这就下去准备。”

沈锦婳点了点头,脱掉了鞋子,翻身上了床:“你同轻雪住在同一间屋子,万事小心。”

“奴婢明白。”

一切按着沈锦婳的想法顺利进行着。

两日后,沈锦婳邀约的几位闺阁密友便都来了。

正值春日,百花盛开之际。沈锦婳便叫人将后花园收拾了出来,在后花园中宴请众人一同赏花。

宾客入座之后,沈锦婳抬起眼来四下看了看,便笑眯眯地转过头同丫鬟道:“怎么不见叶姐姐,去将叶姐姐请过来吧。今日赏花,叶姐姐也算是咱们沈府的半个主子了,应当到的。”

沈锦婳的话音一落,一旁就有人撇了撇嘴开了口:“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过府来赏花的,你却偏生要破坏我的兴致,一点也不想宽慰你了。”

说话的,正是任府二小姐任雨竹。

“你是我的至交好友,可是叶瑾却也是我爹娘收的义女,我夹在中间,也没有法子啊。”沈锦婳一脸委屈:“你看我近日都已经这么惨了,你就体谅体谅我吧,看在我的面子上,待会儿叶瑾来了,别同她明面上闹得难看好不好?”

“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今日压根就不会来。”任雨竹翻了个白眼。

沈锦婳却是哈哈笑了起来:“嗯嗯嗯,我知晓,不胜感激。”

前世觉着叶瑾温柔善良体贴人,她对叶瑾也是百依百顺。

重生一世,如今倒是觉着,任雨竹这样喜怒形于色的人,比叶瑾那样的人好多了,至少什么都写在脸上,没有那么多算计。

不一会儿,叶瑾就带着丫鬟来了,朝着其他几人行了个礼,便在沈锦婳身旁坐了下来。

沈锦婳笑眯眯地转过头:“我叫人做了姐姐最爱吃的翠玉豆糕,还热乎着,姐姐尝一尝吧?”

“谢谢锦婳妹妹。”叶瑾垂下眼,笑容温顺。

任雨竹哼了一声,转过了头。

沈锦婳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目光落在了任雨竹的手上:“雨竹手上这镯子可真好看,我还从未见过这样样式的镯子呢,是从哪里买的啊?”

任雨竹闻言,抬起了头来,脸上带着笑:“还是锦婳你识货,这啊,可是我爹爹特意走海上商路,从极远的昭化国带回来的九转玲珑镯,在整个澜国啊都是独一份。”

“不过我爹爹也带了好些其他款式模样的九转玲珑镯子回来,应该过两天就会摆在商号里面卖了。锦婳你若是喜欢,到时候拿到铺子上之后,我派人知会你一声,你先去选,选完之后,再让他们摆出来卖。”

“真的吗?”沈锦婳眼中闪过一抹喜色:“那敢情好,到时候你可千万莫要忘了这件事情。”

其他几位闺秀也都很喜欢那镯子:“镯子是很好看,只是应当会很贵的吧?”

“我也不知道什么价格,只是不管什么价格,你们怕什么?若是你们几个都买不起了,那只怕整个澜国,也没几个人买得起来。”

今日来的人皆是沈清风商场上朋友的女儿,家中皆十分富贵,听任雨竹这么一说,皆是掩嘴笑了起来:“哎呀,买是买得起,可还是会心疼银子的啊。”

“是啊,银子嘛,谁也不嫌多,能省一点是一点啊。”

任雨竹翻了个白眼:“走开走开,瞧瞧你们,尽得你们家中真传,一个个的,都这样精明。行了,到时候我让铺子上的人给你们最便宜的价格,可以了吗?”

“那就多谢雨竹了。”一群人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叶瑾的目光扫过任雨竹手上的镯子,眼中闪过一抹妒意,却又很快掩饰了起来。

只是,一直留意着叶瑾的沈锦婳,却是将她的表现,看得分明。

沈锦婳站起身来:“好了,坐了这么半天了,走吧,咱们去园子里逛逛。”


微雨很快取了一件青碧色绣花裙过来,沈锦婳看了一眼,眉头就蹙了起来。

“太素了。”

记得之前她年岁小的时候倒是偏爱些艳色的裙衫,只是后来叶瑾进府之后,她瞧着叶瑾穿得素淡却显得十分有气质,心中羡慕,就学着叶瑾的打扮,将自己的衣裳大多换成了素色。

其实她的容貌偏向艳丽,素色完全彰显不出她的容貌,有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

前世的时候,盛文泽倒是夸赞过她,说她素淡雅致。她欢喜非常,更是将所有的衣裳都换成了素色。

后来,叶瑾被盛文泽纳为妾室,无意之中,她才知道,盛文泽夸的,压根不是她,而是叶瑾,她不过是叶瑾的替身而已。

如今重新来过,她才不要再成为叶瑾的陪衬。

“啊?”微雨有些发愣:“可是小姐不是喜欢这个颜色吗?”

沈锦婳回过神,漫不经心地应着:“以前是挺喜欢的,可是现在不喜欢了,我现在刚及笄,正值豆蔻年华,又不似叶瑾那样有孝在身,穿得这样素淡做什么?去重新拿一身艳丽一些的衣裳来吧。”

微雨连忙应了下来,又快步去换了一身桃色云雾罗裙过来,沈锦婳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任由微雨给她换上了。

等着沈锦婳换上衣裳,微雨的眼中忍不住闪过一道惊艳之色:“奴婢也觉着,小姐穿这身衣裳好看一些,这个颜色衬得小姐肤色白,而且面色也红润一些。奴婢给小姐选一套适合这套衣裳的首饰,再给小姐涂抹一些胭脂水粉,定然让小姐焕然一新。”

沈锦婳闻言就笑了起来:“好啊,如今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能够揭穿叶瑾的真面目。不过我也还可以用我的美貌,压叶瑾一头啊。”

“这个小姐尽管交给奴婢就是了……”

微雨是府中的大丫鬟,梳妆打扮那些,都是经由嬷嬷专门教导过的,手脚十分利落,没过多久,就给沈锦婳装扮妥当了。

沈锦婳这才仔仔细细地看向镜子中的人,嘴角微微勾了起来,镜中人一袭粉色衣裳,衬得肤色泛着淡淡的粉色,肌肤晶莹剔透,凤眸潋滟,唇若点樱,夺魂摄魄,荡人心神。

“极好。”

沈锦婳笑了笑,声音也染上了几分笑意:“走吧,咱们出去瞧一瞧,那位今日究竟想要做什么。”

出了寝屋,就瞧见叶瑾正端坐在堂屋之中,手边放着一盏香茶。

沈锦婳暗自冷笑,她还在屋中,也并未让人上茶,却已经有人自动自发地给她上了茶,倒是比她还像是这院子里的主人。

叶瑾已经抬起了头来,目光落在沈锦婳的身上,愣住了。

“锦婳妹妹今儿个怎么穿了这么一身?”

沈锦婳勾唇笑了起来:“叶姐姐觉着我这一身好看吗?方才换衣裳的时候,丫鬟给我拿了一身青色,我穿了觉着我本就面色憔悴,再穿上那么一身素淡的,更显得肤色苍白。就叫丫鬟换了这么一身,方才我照了照镜子,倒是出乎意料的好看呢。”

“是很好看。”叶瑾笑着颔首,只是笑容却并未到达眼底,眼中却有嫉妒渐渐滋生了出来。

“那就好。”沈锦婳笑容愈发灿烂:“我已经准备好啦,叶姐姐,咱们现在出发吧?”

“好。”

叶瑾应着,只是神情却有些恍惚,眼睛不时地撇向沈锦婳,似乎有些烦躁。

沈锦婳将她的神色尽纳眼底,却只装作不知,拉着叶瑾出门上了马车。

“叶姐姐,咱们去哪儿喝早茶啊?我倒是有些饿了。”

叶瑾这才稍稍回过神来,笑了笑应着:“既然饿了,那就不必走得太远,就去知味居吧。知味居的东西味道不错,还可以听说书先生说书,极好。”

“好啊。”

知味居离沈府不过两条街的距离,转眼便到。

两人下了马车,径直进了知味居,跟店小二要了间二楼的雅间,便上楼在雅间坐了。

点好了东西,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惊堂木的响声。

“是说书先生开始说书了吧。”叶瑾说着,站起身来,将雅间的窗户打了开来。

知味居的雅间窗户并不临街,反倒是朝着里面,正好可以瞧见楼下的说书先生。

“上一回我们来的时候,说书先生说了晋阳公主养了十多个面首,还让驸马爷同面首一同侍候她的事情,倒是十分有趣,倒是不知,今天说书先生说什么。”叶瑾小小声地道。

沈锦婳刚刚重生回来,倒是不记得叶瑾说的是哪一回了,只是却也对这知味居的说书先生有几分印象,这位说书先生倒也十分有意思,从来不说书上戏里的故事,只说现实中发生的事情。

很多时候,说的还是皇亲国戚,达官贵人那些个隐秘韵事。只是即便是如此,这说书先生竟也一直好好的活着。因此,还有人揣测,这说书先生定然有了不得的背景。

只是也因为这个,来知味居听他说书的人,也极多。

“这一回,给大伙儿说说,最近两天,咱们这西遥城中发生的一桩事情。”

“想必好些人都知道,前日,是定安侯府的二公子成亲的日子,这位二公子,娶得是咱们西遥城有名的富商沈清风之女,沈锦婳。”

“当日,沈锦婳出嫁,可以说是十里红妆,有人还专程数了数,嫁妆足足有一百八十抬。近二十年来,放眼整个西遥城,嫁得这般隆重的,这还真是头一人。当时的情形,小老儿也瞧见了,也听见许多女子都十分羡慕啊,说若是能够嫁得这样轰轰烈烈,也不枉此生了。”

“只是谁知道,这十里红妆之后,沈锦婳进了定安侯府的门,堂也拜了,亲也成了,也送入洞房了,只是却没想到,这定安侯府的二公子刚刚踏入洞房,那沈家小姐,却突然从定安侯府跑了出来,说不嫁了!”

惊堂木猛地一拍,那说书人笑得意味深长:“你们说一说,这是不是一桩奇事?于是,有许多人猜想,为何定安侯府的二公子一入洞房,沈小姐就不嫁了?莫不是,那位二公子……不行?”


方才听微雨说起,轻雪出去了。

她倒是突然想起来,轻雪,似乎同叶瑾身边那个叫抱琴的丫鬟,关系十分不错。

正想着,就瞧见轻雪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见着沈锦婳在床边坐着,似乎愣了一下:“小姐醒了?”

沈锦婳瞥了轻雪一眼:“醒来不见你,还以为你去厨房给我拿吃的去了呢,结果不是啊?”

“小姐饿了吗?”轻雪反应倒也极快:“奴婢本来是去给小姐拿吃的,只是半道上碰见了叶小姐,叶小姐说,老夫人让晚上到福寿堂用饭,奴婢就折返回来了。”

“哦?”沈锦婳垂着头:“你是在哪儿遇见叶姐姐的?”

轻雪以为沈锦婳就这么随口一问,倒也没有多想:“在芳华居外面,叶小姐好像是准备去福寿堂。”

沈锦婳这才抬起眼来:“你去厨房给我拿吃的,怎么就能绕到芳华居外面呢?从我这院子到厨房,好像不需要经过芳华居的吧?”

轻雪愣住,眼中闪过惊慌。

“想来是我素日里对你们太过温和,竟让你们学会了糊弄我。”沈锦婳眸光微冷,面上不见多于表情。

轻雪忙不迭地跪了下来:“小姐,奴婢不敢。是叶小姐,叶小姐说新绘制了几幅绣样,想要给小姐绣一方锦帕,却不知道小姐喜欢什么样子的花色,让奴婢去看看。”

沈锦婳面色不仅没有变好,反而愈发冷了几分。

“哦?你既然这样听叶姐姐的话,那我不妨做个顺水人情,将你送到叶姐姐身边去侍候吧?”

轻雪愈发心慌意乱,平日里沈锦婳脾气都极好,她若是这样说,沈锦婳定然就不会怪罪了,为何今日,会这样难对付?

“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轻雪连连磕头请罪。

沈锦婳却只低着头把玩着手中锦帕:“真知错了?”

“真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说说,你错在何处?”

轻雪猛地抬起头来,眼中一片茫然,半晌答不上话来。

过了好半天,才犹犹豫豫地道:“奴婢错在……错在不应该说谎。也是叶小姐说,想要给小姐一个惊喜,若是小姐提前知道了,就没有惊喜可言了。奴婢想着小姐与叶小姐情同姐妹,素来交好,这才……”

沈锦婳嗤笑了一声:“看来,你还并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儿跪着,好好反思反思,等着我回来之后,你再同我说说,你错在哪儿。若是还说不出来,那……你也别在我跟前侍候了。”

说完,也不等轻雪应声,便站起身来:“微雨同我一起去福寿堂吧。”

待出了院子,沈锦婳又转过头看了一眼微雨,开了口:“方才的事情你都瞧见了,你说说,轻雪,错在何处?”

微雨声音轻轻地:“奴婢觉着,轻雪错在,不应该忘记谁才是自己的主子。”

沈锦婳听她这么回答,嘴角翘了翘,笑了起来:“你倒是个通透的,那你可记清楚了,我这人最恨的,便是吃里爬外,背叛我的人。只要让我发现,我定不会轻饶。相反,只要安安分分地跟着我,我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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