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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赘婿前妻全局

云小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说这话,就是摆明了不会承认。白鸿韬气的肺都快炸了:“如今证据凿凿,你还有脸说是欲加之罪?”“有人存心陷害妾,那妾说再多也无用,既然老爷认为是妾做的,那还问什么,直接处置吧。”陈氏扬着头与白鸿韬怒目而视,神色从容,语气冷淡,看不出丝毫破绽。白真儿见状,心里的底气顿时更足了些,插嘴辩驳:“这摆明了就是有人要污蔑我小娘!要是有过节就算铁证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说,母亲膝下无子,嫉妒我小娘儿女双全,所以煞费苦心,自己设计了一出戏陷害我小娘?”“你!”白鸿韬被她气的差点一口血吐出来。白姝儿脸色淡漠的看着她们母女俩,提步走上前:“有谁会为了陷害别人用砒霜给自己下毒?五妹妹,若是你,你会吗?”“今晚,既敢让人把姨娘绑来,定是手里拿了证据的。”她说...

主角:白姝儿白鸿韬   更新:2024-11-28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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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姝儿白鸿韬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成赘婿前妻全局》,由网络作家“云小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说这话,就是摆明了不会承认。白鸿韬气的肺都快炸了:“如今证据凿凿,你还有脸说是欲加之罪?”“有人存心陷害妾,那妾说再多也无用,既然老爷认为是妾做的,那还问什么,直接处置吧。”陈氏扬着头与白鸿韬怒目而视,神色从容,语气冷淡,看不出丝毫破绽。白真儿见状,心里的底气顿时更足了些,插嘴辩驳:“这摆明了就是有人要污蔑我小娘!要是有过节就算铁证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说,母亲膝下无子,嫉妒我小娘儿女双全,所以煞费苦心,自己设计了一出戏陷害我小娘?”“你!”白鸿韬被她气的差点一口血吐出来。白姝儿脸色淡漠的看着她们母女俩,提步走上前:“有谁会为了陷害别人用砒霜给自己下毒?五妹妹,若是你,你会吗?”“今晚,既敢让人把姨娘绑来,定是手里拿了证据的。”她说...

《重生成赘婿前妻全局》精彩片段


她说这话,就是摆明了不会承认。

白鸿韬气的肺都快炸了:“如今证据凿凿,你还有脸说是欲加之罪?”

“有人存心陷害妾,那妾说再多也无用,既然老爷认为是妾做的,那还问什么,直接处置吧。”陈氏扬着头与白鸿韬怒目而视,神色从容,语气冷淡,看不出丝毫破绽。

白真儿见状,心里的底气顿时更足了些,插嘴辩驳:“这摆明了就是有人要污蔑我小娘!要是有过节就算铁证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说,母亲膝下无子,嫉妒我小娘儿女双全,所以煞费苦心,自己设计了一出戏陷害我小娘?”

“你!”白鸿韬被她气的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白姝儿脸色淡漠的看着她们母女俩,提步走上前:“有谁会为了陷害别人用砒霜给自己下毒?五妹妹,若是你,你会吗?”

“今晚,既敢让人把姨娘绑来,定是手里拿了证据的。”

她说着便从身上拿了玉佩出来。

白真儿一看那玉佩,立刻皱起眉:“我小娘的玉佩怎么会在你身上?!”

陈氏闻声,一直淡漠的脸色突然沉了下。

白姝儿盯着陈氏:“这玉佩是今晚毒杀我娘那刺客无意中落下的,既然五妹妹认出了这是姨娘的东西,那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白真儿被吓了一愣,瞬间没了声响。

陈氏抬眸,看向白姝儿,声音清冷:“天底下相似的玉佩多了,真儿认错也是常事,况且,我的玉佩前几日不慎被偷了,就算这玉佩真是我的,你又如何能证明就一定是我给夫人下毒?”

不得不承认,陈氏逻辑非常清楚,而且一句玉佩被偷就洗清了自己所有的嫌疑。

白真儿也应声附和:“就是!我还能说就是你们派人偷了我小娘玉佩,想借此冤枉我小娘呢!”

白姝儿冷脸看着陈氏,沉声道:“你们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姨娘,你武功高强,这家传玉佩又时时贴身戴着,别说是一般的小贼了,就算是皇宫侍卫怕是也很难近你的身,这玉佩怎会说被偷就被偷了呢?”

陈氏盯着她没说话。

白姝儿显然是在给她下套,若按着她的逻辑走了,很难不被套出话来。

白真儿气的要死:“长姐你有病吧?谁规定武功高强的人东西就不能被偷了?那贼偷东西还要先跟你商量完再偷吗?”

白姝儿不理会白真儿的胡搅蛮缠,只是盯着陈氏,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既然姨娘回答不上来,那刚好,我还有个法子可以验证姨娘您是否无辜。”

白真儿没好气的看她:“你能有什么方法?”

白姝儿往前走了两步,嘴角微翕:“大家都知道姨娘的武功乃是家传绝学,传男不传女,到了姨娘这一辈,因为男子大多夭折,所以才把这家传武功传给了姨娘。”

刚刚在得知玉佩是陈氏的时候,听兰就附在她耳边说了陈氏会武功,肯定是她。

还顺便说了一些她听到的关于陈氏的家事。

白姝儿目光落在陈氏身上,笑着继续开口:“我娘房里的丫头是被劈晕的,您不如就当着大家的面劈上一掌,再叫许大夫过来,看看是不是出自一人之手,便知道是否冤枉了姨娘。”

她这话一出,院里众人的目光立刻都投向了陈氏。

不等陈氏出声,白真儿就迫不及待的接了话茬:“当然可以,阿娘,您赶紧劈一掌给他们瞧瞧,省得他们红口白牙,胡乱冤枉人!”

陈氏看了白真儿一眼,本就淡漠的脸色又往下沉了下。

依然没说话。

白真儿见状急了:“娘,您这个时候还掖着藏着做什么?白姝儿摆明了是要害您,您得赶紧自证清白!”

陈氏淡漠的目光从白真儿身上移开,抬眸看向白鸿涛,目光中带着坚定:“他们有心冤枉,我就算照做了也没用。”

“就算掌风不一样,他们也可以联合许大夫说是一样的,既然这样,那又何必多此一举,我任凭老爷处置。”

顿时,整个院子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在等白鸿涛做决定。


可是白鸿涛却只是沉着脸。

聂氏看向白鸿涛,多年夫妻,让她一眼便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失望肯定是有的,但眼下是给彼此一个台阶。

“鸿郎,要不然今日暂且到这儿吧,如今没有铁证能证明是妹妹下毒害我。也许真是那偷了玉佩的贼人所为,他故意掉落玉佩就是为了嫁祸给妹妹。”

白鸿韬闻声,转头看了聂氏一眼,脸色依旧沉黑。

他知道这是聂氏再给他找台阶,但又不好直接答应,便带着些许僵硬的语气说:“是没有铁证,但她现在拿不出玉佩,又不愿意测掌风,显然是因为心虚。”

聂氏面色平静道:“话虽这么说……但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妹妹又给你生了一双儿女,若在没有铁证的情况下就贸然处置了她,那让尧儿和五丫头今后如何自处?”

白姝儿眉头狠皱着,没想到聂氏会给陈氏求情。

“娘……”她刚要张嘴,却见聂氏突然转眸朝她看过来,示意她不要说话。

白姝儿只好闭了嘴。

此时,白鸿涛把视线转向了陈氏,愠怒道:“既然夫人这么说了,那就暂且如此,待查到铁证,我一定严惩不贷!”

看到白鸿涛发火,满院子的人都不敢再出声了。

尽管大家心知肚明,意图伤害聂氏的人就是陈氏。

可是白鸿韬对她有情,名下又挂着一双儿女,自然是能饶就饶了。

“多谢老爷和夫人还妾身清白。”

陈氏被人扶着从老虎凳上下来,白真儿赶忙上去替她松了绳子。

“既然没什么事,那妾身就告退了。”陈氏低头活动了一下手腕儿,俯身向白鸿韬和聂氏温声道。

说完便在白真儿搀扶下默默退下。

带所有人都退下后,白鸿涛走到聂氏跟前,温声说道:“夫人,这儿风大,你还病着,我们先回房。”

回到房间,聂氏抓着他的手缓缓开口,语气十分虚弱:“老爷,这些天我病着,一个人躺在床上想了许多。咱们家三个女儿眼瞅着都不小了,却只有姝儿一个成了婚。”

白鸿韬闻言眉心微动,低头看着聂氏,语意沁着温和:“夫人的意思是?”

聂氏面带微笑,轻柔的缓缓说道:“也是时候该为二丫头和五丫头张罗婚事,选定人家了。”

“夫人说的是,只是你现在病着,不能太过操劳。”白鸿涛脸色温和,语气略显担忧的说道。

“之前我一直忙,没时间,正好趁着现在病了为她们相看,选人家又不耗费精力。我也是担心我若一旦……苦了两个孩子。鸿郎,你觉得呢?”说着身子又剧烈的动起来,咳嗽声一声大过一声,像是肺都快要咳出来了似的。

白鸿涛轻拍着她,刚刚聂氏给了他台阶,现在他对聂氏自然是言听计从的。

“既然夫人这样说,那便这样吧,但一切还是你身体要紧。”

“我知道,你放心吧。”聂氏笑着说。

“那你早点歇息。”

说完转头吩咐旁边的谢妈妈:“好好服侍夫人。回头你去找趟陈管家,让他加派护院,好好守着夫人,断不能再出现今晚的事了。”

谢妈妈应声:“是,奴婢记下了。”

事情告了一定的段落,白鸿涛的心也轻松下来,脸上带着满意,转身离开。

见他要走,白姝儿走上前:“爹,我送你出去。”

白姝儿送白鸿涛出去后,返回聂氏房中,满是疑惑的问道:“娘,这分明就是陈姨娘要毒害您,您为何要放了她?”

聂氏笑了笑,眼里掺着几分无奈,说着便伸手将白姝儿朝着自己拉近了些:“傻丫头,这哪里是娘要放了她,分明是你爹不想处置她。”

白姝儿闻言心中一惊,立刻便明白聂氏的意思。

“可是她要谋害的是你,如果你偏要追究,我想爹也不会说什么。”

聂氏抬眸望着她:“是,我要处置,你爹一定不会阻拦,但总不好当着那么多人薄了他的面子。如今绑也绑了,又折腾了这一番,若真处置了她,这样以后一家人还怎么相处?”

白姝儿见聂氏如此通透,心头难免心疼:“那陈姨娘这样害您,您就这样放过她了?”


白姝儿面色一凝,也顾不得许多,直接从房梁一跃而下。

那人显然没想到屋里会有人,下意识往后躲去,手里的药粉尽数洒在了地上。

她怒不可遏:“你是谁?”

黑暗中,白姝儿看了眼地上的药粉,如果她没闻错,这是砒霜。

她眼风凌厉的盯着那人:“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吗?你为何要杀人?”

“要你管!你坏我好事,今日别想活着走出去。”那人说完,眼中带着杀意,突然扬掌朝白姝儿打来。

白姝儿闪身躲过,趁机伸手去摘那人蒙在脸上的黑布。

那人身手灵活,躲了过去。

两人瞬间缠打在了一起。

那人见和白姝儿难分高下,又怕纠缠的久了被人发现,直接扬手,从袖子里洒出一包药粉。

白姝儿眼前被白雾遮住。

这时,听蓉端着熬好的药汤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屋里的刺客,她面上一怔,药碗从手里滑落。

砰!嚓!

听蓉被吓得魂不附体,跑到门口嘶声力竭的大喊:“来人啊,抓刺客,有人要谋害夫人!”

白姝儿为了不暴露,只能眼看着那刺客逃掉,自己则轻轻一跃从窗户离开。

等出了聂氏院子,她回头看了眼。

见一瞬间,白府上下灯火通明。

所有护院都匆忙往聂氏院里赶。

知道聂氏没事了,她才收回视线,回了自己院子。

……

白姝儿回到房间,正准备换衣服,突然听到外头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因为担心听兰突然进来,她连忙躺好,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主动开了口:“听兰,外头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白姝儿询问,听兰一边穿衣服一边来到珠帘外:“奴婢这就出去看看。”

说完,她穿好衣服,提步出了房间。

白姝儿松了一口气,将被子掀开,换掉夜行衣。

只是,刚把衣服脱下,就感觉有东西掉了出来。

白姝儿低头看了眼。

是块成色上好的玉佩,一看便知是女子佩戴的。

她伸手捡起,端详了眼,觉得这玉佩似是在哪里见过。

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但唯一能肯定的是,这定是刚才打斗时,从那刺客身上掉下来的。

这时,听兰回来了:“小姐,是夫人院里进了刺客,夫人刚醒,得知后也被吓得不轻。”

白姝儿顺势将玉佩收好,从床上下来:“听兰,帮我更衣,我要去看母亲。”

“是。”

听兰这才打开珠帘走进来,帮白姝儿穿好衣服后,两人去了聂氏的院子。

刚到聂氏卧房门口,便见里头站着一堆人。

聂氏已经醒了,此刻正虚弱的靠在白鸿韬身上,小声哭着:“鸿郎,我平日也不惹人,居然有人想用砒霜毒害我。”

白鸿韬脸色铁青的安慰她:“有我在,夫人不必害怕。我一定会找出那刺客,把他碎尸万段!”

白姝儿眼帘垂了下。

她环顾了下众人,见此刻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聂氏身上,便悄然把手伸进衣服里,将玉佩扯了出来。

随后用脚踩住。

“咦,这是什么?”

白姝儿的话让众人的视线瞬间看了过来。

当着众人的面,她弯腰将玉佩捡了起来,踏步走进去:“这门口怎么有块玉佩?”

等走到白鸿韬身旁,她把玉佩递了过去。

白鸿韬只看了一眼脸色便狠狠拉了下来。

白姝儿抿唇:“若不是谁丢的,会不会是那刺客不小心落下的?”

聂氏闻声,便抬起通红的双眸:“鸿郎,把玉佩给我看看。”

白鸿韬捏着玉佩的手紧了两分,但还是把玉佩递给了聂氏。

聂氏只看了一眼,脸色陡然一变:“这、这不是陈氏的家传玉佩吗?”

白姝儿脸色认真起来:“娘,您确定没看错?这玉佩是陈姨娘的?”

“当然不会错。”聂氏声音笃定:“这是陈氏的家传玉佩,被她视为珍宝,这些年一直带在身上,片刻也不曾离身。”

白姝儿联想到那刺客在聂氏床边说的话。

几乎瞬间便能断定,那人是陈氏。

她转头看向白鸿韬:“爹爹,白天我来看娘时,门口还没有,今日陈姨娘也不曾来探望过母亲……”

只有一种可能,刚才那刺客就是陈氏。

白鸿韬眉头皱成了个川字,脸色黑如锅底,冷声吩咐。

“陈管家,立刻带人去把陈氏带来!”

“是。”

陈管家应了一声,便带着几个护院离开了。


白真儿也终于反应过来,见聂氏怒气冲冲的,白鸿韬脸色也不好看,也是吓得不轻,小脸瞬间惨白。

“母亲,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推大姐,是她自己往地上摔的。”

聂氏本来不想在白鸿韬面前训斥庶女,可白真儿的话彻底惹恼了她:“你说姝儿是自己摔的?你也给我自己摔一个我看看!”

“我……”白真儿急的快掉出眼泪来了,竟把目光看向白姝儿:“大姐姐,你快帮我解释一下,我真的没有推你。”

白姝儿在盯着她看了半晌后,突然软了声音道:“算了爹娘,五妹妹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她话是这么说,可全然一副委屈的姿态。

“你……你……”白真儿有口难言,不敢再与聂氏多争辩,只好将头转向白鸿韬,眼泪夺眶而出。

谁知,她这副姿态没有引来白鸿韬的同情,反而让白鸿韬瞬间沉下了脸:“真儿,你推了你姐姐,现在还扮委屈装哭,我素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

“爹,我……”白真儿被吓得一哆嗦,无声的流着泪,看起来委屈到了极点。

“我什么我,还不快给你大姐道歉?”白鸿韬见白真儿死活不肯认错,不由怒火中烧,开口呵斥道。

白真儿平日骄纵,是仗着年纪小被白鸿韬宠着,她不敢忤逆白鸿韬,便哭的梨花带雨的走到白姝儿面前。

她哭着道歉:“大姐姐,刚才都是我的不对,还请你不要跟我计较,以后我再也不会了。”

“都是自家姐妹,我想妹妹也是无心的,以后不这样了就是了。”白姝儿端着贤良大方的嫡女风范。

白真儿道:“谢谢姐姐。”

至此,这件事算告一段落了。

白姝儿提步走过去,在景明旁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景明冷眸扫了她一眼,唇角微勾,小声说了句。

“没想到你演白莲花演的这么好。”

白姝儿眯着眼看过来:“相公过奖了,不过,这要没点儿演技刚才道歉的恐怕就是我了。”

景明眸光深邃的看了她一眼,没再吭声。

……

这时,白鸿韬和聂氏已经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白鸿韬端起丫鬟递上来的狮峰龙井浅尝了一口,才抬眸看向白真儿:“好端端的,你不在庄上待着,跑这儿来干什么?”

白真儿想到正事,抬手擦掉眼泪,尽量稳住声音道:“我是来拿这个月的例银的,这个月的例银迟了大半个月,我小娘让我过来问问。”

白鸿韬皱了下眉,转头看向聂氏:“这个月为何还没将银子送过去?”

聂氏被这一提醒,也才刚想起这件事来:“月初的时候姝儿突然病了,我这一忙就给忘了。”

说着,她转头吩咐谢妈妈。

“谢妈妈,你去核对下账本,把二房三房这个月的例银支出来,三房的给五丫头带回去,二房的派人送过去。”

“是。”

谢妈妈应声后,就退下了。

谢妈妈刚出去不久,陈管家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走到白鸿韬身边,低头附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

“什么?”白鸿韬听着脸色骤变,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了景明,眉头紧蹙道:“你,跟我出来。”

说完,他起身沉着脸往外走。

景明缓缓起身,提步跟了出去。

白姝儿望着他们的背影,秀眉微皱,微微有点担心。

希望白鸿韬不要再给自己拉仇恨了。

片刻后。

谢妈妈端着一个小木盒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走到白真儿面前,将盒子递了过去:“五小姐,这是三房这个月的例银。”

“谢谢妈妈。”白真儿笑着用双手接过盒子。

出于谨慎起见,她当众打开盖子,核对里面的银两。

数着数着,白真儿忽然变了脸色:“这、这怎么少了五锭?”

一句话,让正在看账本的聂氏也抬眸看了过来。

“谢妈妈,这怎么回事?”

谢妈妈面色平静道:“回禀夫人,三房这个月是少五锭,因为月初的时候,三公子来府里,提前预支了五锭银子,说是从这月的例银里扣。这账本上还有公子的签字画押。”

“不可能!哥哥来预支银子,我和我小娘怎么会不知道!”白真儿直接怼了回去。

聂氏把账本往后翻了翻,确实也看到了这笔账。

白纸黑字,签着“白尧”的名。

她把账本这么摊开来,递给谢妈妈:“谢妈妈,你把账本拿过去给五小姐对对,别说是我这个嫡母在故意克扣。”

“是。”

谢妈妈双手拿着账本,走到白真儿面前,递给她看。


白姝儿洗漱的动作一顿,转头看过来:“我娘病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听兰道:“是啊,好像说是这几日天气转凉,夫人染了风寒。许大夫给开了治风寒的方子,但夫人连着喝了好几日的药都不见好,反而还越发严重了。”

白姝儿皱眉。

古代人所说的风寒就是感冒,普通的感冒就算不用药,一般上七日也自愈了。

就怕是病毒性感冒。

“听兰,快帮我梳头发,我要去看我娘。”

听兰也不敢耽搁,连忙去梳妆台里拿出梳发髻的东西,用最快的速度发白姝儿梳好了发髻。

……

聂氏卧房。

白姝儿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聂氏的咳嗽声,她踏步走进去。

房间里,只见聂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一副羸弱的模样。

“娘。”白姝儿提步走过去。

聂氏看到白姝儿,立即让谢妈妈将自己扶着坐起来:“姝儿,你怎么来了?”

“听说您病了,我过来看看。”白姝儿在观察了聂氏的状态后,在床边坐下,主动伸手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聂氏虚弱道:“我没事,只是微感风寒,很快便好了……”

话还没说完就剧烈咳嗽了起来。

白姝儿有意的将手指搭在她脉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脉象沉重虚弱,就像是将死之人,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风寒。

而且嘴唇略微有些发青发紫,更像是中毒。

她悄然把手抽回,替聂氏掖好被子:“您安心养病,不用担心我,我保证以后再不和爹爹起争执了。”

聂氏这段时间病着,心里最担忧的就是父女俩再闹起来,听到女儿这话,心里觉得十分安慰。

“那就好,那就好……”

白姝儿心里思绪万千,面上却不动声色:“等您病好了,我陪您去寺里上香祈福。”

“好。”聂氏心里宽慰不已。

只是说了这么两句话,聂氏的精神又恹了起来。

白姝儿在床边陪着,直到她彻底睡着,她才起身离开。

刚走出聂氏院子,听兰便开口道:“夫人的身体一向康健,从来没生过什么大病,这回不过是偶感风寒而已,怎么会如此严重?”

白姝儿眉头拧了下,回头看听兰:“你说我娘身体一直都很好?”

听兰怔了下,点头:“是啊,奴婢到白家十几年,从未见夫人生过病。而且,夫人以前遇见过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教了她几个强身健体的动作,夫人每日都会练习,身体一直都很好。”

被听兰这一说,白姝儿心里有数。

聂氏多半是被人下毒了。

但眼下不能此事不能声张。

敌暗我明,一步走错,可能会要了聂氏的命。

……

深夜,听兰伺候白姝儿洗漱睡下后,便去了耳房。

白姝儿躺在床上假寐了一会子,等外头没了动静,才睁开眼换上夜行衣。

换好后,她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

一个纵身便无声无息的跃了出去。

白姝儿刚到聂氏门外,就听到谢妈妈的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

“夫人病的越发重了,夜里离不得人,你们两个切记要警醒些,好好照顾夫人。”

丫鬟听蓉应声:“知道了妈妈,我们心里知道分寸的,您放心吧。”

谢妈妈闻声,这才一脸疲惫的便叮嘱边往外走:“那我就回去歇着了,夫人有任何事都去叫我。”

“好。”听蓉送谢妈妈出来。

听到脚步声,白姝儿身子一侧,躲进暗处。

聂氏门口,谢妈妈离开后,听蓉也提步走了。

等她们都离开后,白姝儿才现身出来,她从怀里摸出一瓶自制的迷药喷我

把窗户戳破后,她将喷雾伸进去,按了两下。

不一会儿,守在聂氏身边的小丫鬟便靠着床畔沉沉睡了过去。

白姝儿环顾着院子,推开房门,脚步无声的走了进去。

到了聂氏床边,她伸出手,轻轻搭在了聂氏的脉搏上。

这脉搏比早上来时更沉了。

这毒应该是慢性毒,一时半会儿要不了人性命。

得先暗中查清楚对方给聂氏下毒的途径,断了毒源之后再解毒,否则毒源未清就贸然解毒,更会拖垮聂氏的身体。

白姝儿皱了两下眉,正准备掰开聂氏的嘴瞧瞧舌苔,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正往这边来。

她动作顿了下,几乎没有犹豫的一个飞身便跃上了房梁。

黑暗中,白姝儿看到一个同样穿着夜行衣的纤细背影推门进来,那人行为举止十分谨慎。

即便摸到丫鬟被迷晕了,还是劈手又给了她一掌。

等确认安全了,才缓步走到床边。

她望着躺在床上的聂氏,眼神带着凛冽:“聂琳,你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等你死后,你要怪就怪自己偏偏嫁给了白鸿韬,又偏偏生了白姝儿!”

“你们欺负我不要紧,但不能动我的孩子!”

她说着,低头从腰间掏出一包药包拆开,之后,目光带着凶狠直接掰开聂氏的嘴巴。

抬手便把药粉往她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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