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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总,夫人已插翅难逃苏沫季燃结局+番外

项蓝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上,烧烤摊前突然来了位四十多岁的男人。他一身浅色的西装,很有气场,目光中透射出一股威慑力,令人不自觉的感觉到有些害怕。他递给苏沫一张百元钞票,一口气要了二十串烤肉,让她不用找了。但苏沫是一个十分有原则的一个人,她虽然爱钱,但绝对不贪,不属于自己的,一分都不会要,所以摆了摆手,将剩余的零钱找给了他。“先生,这是找你的零钱,三十七元,你拿好!”男人接过钱,突然笑了,说:“我是季燃的父亲,能不能有幸请苏小姐到对面的咖啡厅里坐一坐?”苏沫还没来得及回复他,人就已经走出去很远了。她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么事情,想来也是同季燃有关,苏沫推着车,跟在了他的后面。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咖啡厅的二楼,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在苏沫的面前,是两杯季祁林刚刚...

主角:苏沫季燃   更新:2024-11-28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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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沫季燃的其他类型小说《穆总,夫人已插翅难逃苏沫季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项蓝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烧烤摊前突然来了位四十多岁的男人。他一身浅色的西装,很有气场,目光中透射出一股威慑力,令人不自觉的感觉到有些害怕。他递给苏沫一张百元钞票,一口气要了二十串烤肉,让她不用找了。但苏沫是一个十分有原则的一个人,她虽然爱钱,但绝对不贪,不属于自己的,一分都不会要,所以摆了摆手,将剩余的零钱找给了他。“先生,这是找你的零钱,三十七元,你拿好!”男人接过钱,突然笑了,说:“我是季燃的父亲,能不能有幸请苏小姐到对面的咖啡厅里坐一坐?”苏沫还没来得及回复他,人就已经走出去很远了。她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么事情,想来也是同季燃有关,苏沫推着车,跟在了他的后面。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咖啡厅的二楼,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在苏沫的面前,是两杯季祁林刚刚...

《穆总,夫人已插翅难逃苏沫季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晚上,烧烤摊前突然来了位四十多岁的男人。

他一身浅色的西装,很有气场,目光中透射出一股威慑力,令人不自觉的感觉到有些害怕。

他递给苏沫一张百元钞票,一口气要了二十串烤肉,让她不用找了。

但苏沫是一个十分有原则的一个人,她虽然爱钱,但绝对不贪,不属于自己的,一分都不会要,所以摆了摆手,将剩余的零钱找给了他。

“先生,这是找你的零钱,三十七元,你拿好!”

男人接过钱,突然笑了,说:“我是季燃的父亲,能不能有幸请苏小姐到对面的咖啡厅里坐一坐?”

苏沫还没来得及回复他,人就已经走出去很远了。

她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么事情,想来也是同季燃有关,苏沫推着车,跟在了他的后面。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咖啡厅的二楼,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在苏沫的面前,是两杯季祁林刚刚点好了的拿铁。

他十分绅士的做出来一个邀请的姿势,要苏沫先尝一尝。

“先生,你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啊?”

烧烤摊还在楼底下放着,所以她有一些着急,直接开门见山的就问他。

季祁林环视了一下四周,却突然冷漠的开口:“苏小姐,应该很少来这样的地方吧!”

不是很少,是压根就没来过,里面的灯光还有音乐,都像是催眠素一样,让人是直犯困。

“季先生,您找我是因为季燃吗?”

季祁林并没有急着回答苏沫,而是十分优雅的喝着杯子里的东西。

像是无意间的问:“我能不能问一下苏小姐,同犬子,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

“朋友。”想了想又补充道:“普通朋友。”

季祁林笑了一下,说:“苏小姐,对朋友的定义还真是特别。”

那一个眼神是那样的咄咄逼人,我想,他应该是误会了些什么。

她不得不解释了起来:“作为父亲,我想季先生你也一定是出于对自己孩子的关心,才会突然来找我的,但是,我和季燃,我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季祁林突然掏出来一张黑色的银行卡放到了苏沫面前。

说:“季燃这个孩子,从小就叛逆,他妈过世得早,这些年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我很少能够顾得上他,但无论怎样,他都是我季家唯一的孩子,我并不认为凭苏小姐你的学识和身份足够同我季家攀上些什么关系,所以……”

“所以,你要拿钱来收买我,你要我离开季燃,是这个意思吗?”

苏沫打断了他的话。

“苏小姐果然聪明,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爽快,一点就透,这张卡里有二十万,如果苏小姐你能按照约定以后不再见季燃,这也只是部分尾款,剩余的我会尽快补齐,这笔买卖应该比你卖烧烤要划算多了,我想苏小姐你应该知道怎么选。”

苏沫将卡还回去给他。

“的确,我卖烧烤卖了十年可能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但是季先生,这张卡,你还是自己收着吧,另外,我可以答应你,从今以后同季燃保持一定的距离,但同时,我也希望季先生你能管好自己的儿子,不要让他越了界。”

“还有,至于你所担心的那些,我同他之间所存在的那种不正当的关系是真的没有,我有自己喜欢的人,如果你不放心,欢迎你随时找人调查,我能答应你的只有这些,我只能是尽量少的同季燃见面,但要我同他完全切割,做一个陌生人,抱歉,我做不到,季燃他是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我们之间的友情已经持续了十年,不是说我想要切割就能切割得了的。”

他将卡拿在手里,看了看,问:“苏小姐你真的不要这些钱吗,有了这些钱,你可以开一家店,或者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一个女孩子,终究还是应该要安定下来的。”

在这一刻,苏沫觉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这些有钱人,他们总是习惯于用高高在上的姿态去审视世间的一切,以为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钱轻松解决,将别人的尊严踩在脚底,而后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继续批判。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十分有礼貌的同他告别,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楼底下。

推着车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站在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看见身后的大液晶屏幕上闪现出了一则新闻:林氏集团总裁林建国喜得乘龙快婿,宣布女儿婚礼将在两日后云麟酒店举行,诚邀社会各界一起到场见证!

穆景琛要结婚了。

和林朵朵。

苏沫的脑海中还闪现着在几天前,穆景琛跟她说的那句话:“阿沫,等回了榕城,我们就结婚,好好的过日子。”

在这一面大屏幕之下站了很久,刚刚的那一个画面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苏沫确信自己没有看错,更没有听错。

两日后,怎么会那么快。

他说他有重要的事情去做,难道就是同林朵朵结婚吗?

不,她不相信。

她不相信,穆景琛会再一次的欺骗她。

她要找他去问一个明白。

苏沫蹲在路边给穆景琛打电话,打了好多个都一直没有人接,她想,现在很晚了,他一定是睡了,睡着了所以没有听到,他一定不是故意不接她电话的。

苏沫打算等明天的时候,去找他。

回到小出租屋,简单的洗漱,很快就睡下了,睡得特别的香甜。

她要养精蓄锐,才能有力气去面对穆景琛。

哪怕她要面对的,是他的无情与背叛。

第二天一早,苏沫起床后给自己化了个淡妆,临出门前,她将所有一切可能发生的后果都想了一遍。

正是上班高峰期,很难打得到车,她站在路边,看着来往的车辆与人群,不知道为什么,是那么的难过。

面对着穆景琛,面对着他们的感情,苏沫是越来越没有自信。

她很怕,怕穆景琛再一次的不要她,抛下她。

那样她是会崩溃的,会崩溃的。


季总?

是啊,季祁林这一走,偌大的季氏集团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季燃的头上。

现在的他,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季氏企业当家人了。

“砸!”

季燃冷冷的吐出来一个字,眼神似有若无的瞟向身侧的女人。

苏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季燃拖着往店门口走去了。

他两只手死死的托着她的脸,表情狰狞而又恐怖。

“苏沫,我要你亲自看看,你所重视的一切是怎么样被我一点一点的摧毁。”

他的鼻音很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中硬挤出来的,如寒冬里沉积着的雪,冰冷刺骨。

丝丝的凉沁入心脾,涌入心脏,与血液相融,身体里的每一根筋脉都在狠狠颤抖着。

明明是九月里的天,苏沫的心里却好似下起了大雪,她就像是一个赤身裸体的舞女,在漫漫大雪里,孤独的跳起了舞。

“砸,给我狠狠的砸。”

季燃下达着最后的命令,他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处,让她可以清楚的听得到自己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男人们涌入店中,桌子椅子都被他们摔到地上,锅碗瓢盆从后厨里被直接丢了出来,一根根的木棍像是直接敲在了苏沫的身上。

季燃他这不是在泄愤,而是在诛心。

他那淡漠的神情像是在告诉苏沫,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眼泪又一次决堤而下,像是怎么收也收不住的银帘。

苏沫就那么看着,最终还是拉了拉季燃。

紧咬着的唇有血溢出。

“季燃。”

苏沫喊了一声,轻声的在他耳边问:“你还记得这个店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开的吗,你还记得‘沫燃’这个名字是你取的吗?”

“是吗?”

季燃转过脸,嘴角带笑,凉薄的道:“我这个人一向健忘,我可不记得自己有取过这么难听的名字。”

“砸,给我用力的砸,没吃饭吗,一个个的。”

他再一次的发号施令着,对于这样的结果似乎还很不满意。

夺过了其中一个人手中的木棍,在苏沫的面前示范了起来。

季燃将苏沫拉到一张桌子前,把住她的两只手,向着面前的桌子用力的挥去,桌子瞬间裂成了两半。

然后将棍子交还给对面的男人,说:“得像这样,用力懂吗?”

季燃两只手用力的从身后抱住苏沫,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老婆,满意吗?”

有人拿了梯子,准备将印有‘沫燃烧烤’四个大字的牌匾给取下来。

苏沫推开了季燃,疯了一般的挡在面前,她刚刚跑过去,那一块匾就重重的落了下来。

就连躲都没来得及躲,一道重力从头上砸了下来,血顺着头顶滑过她消瘦的脸庞。

一双有力的手及时的扶住她即将倾倒下去的身体,他的声音响在耳畔:“苏沫,你是傻子吗,你就那么想死?”

苏沫笑了一下,微微张了张眼,说道:“季燃,是你想要我死。”

季燃一拳打在一边的桌腿上,大声的道:“那你要我怎么样,你害死的人是我爸,是我爸!”

“所以啊!”

苏沫泛白的唇虚弱的说道:“我把命还给他,我把命还给他就是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扶上她满是血迹的脸,哽咽了一声,而后将苏沫抱了起来。

“我不许你死,我不许你死。”

“苏沫,我送你去医院。”

季燃将苏沫抱回到车上,拿出医药箱替她止血,一点一点的温柔的拨开她的头发替她检查伤口。

“你这口子这么长,得缝针才行。”

苏沫摇了一下头,说:“我不去医院。”

“季燃,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害死了爸,所以,我把命赔给他,我这条贱命,如果你不怕脏了手,想要就随时拿去好了。”

季燃握住棉签的手停了一下,视线落到了她身上。

这个女人,她是怎么一回事,几天前还死不认错,一副所有人都冤枉了她的样子。

现在,怎么这么快就认了罪。

像是看透了他心里的想法,苏沫在心里自嘲的说:”不是我认了罪,而是所有都给我定了罪。“

性感的薄唇一咧,他恢复到之前的冷漠。

“苏沫,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你知道我爸他死得有多惨吗,那一把刀子扎得那么深,流了多少的血你知道吗,你一句想死就能够让我忘了爸死时的惨状。”

“呵呵!”

他轻笑了两声:“未免也太轻松了吧!”

止住了血,又从医药箱里拿出来针线,准备亲自替苏沫缝合伤口。

既然她坚持不肯去医院里,那他就亲自替她缝,现在他们名义上还是夫妻,去了医院里,别人还会以为是他家暴呢,现在的季家处于风雨飘摇之中,不能再有这样的事情传出来。

季燃曾经学过两年的护理,应付这样的伤口他本应是得心应手的。

但很多年没有过实践经验,他显得有一些笨拙。

就当苏沫是一个试验品好了,慢慢的在这当中去找回一些感觉。

这个女人,她害死了爸,活该被千刀万剐,自己只是拿她做一次试验,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太轻了。

季燃将苏沫的头紧紧的按在车后座上,烦躁的开口:“不想伤口裂开的快一些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别总是动来动去的。”

说完这一句,他像模像样的穿起了针,但因为手一直抖,穿了好几次针都没能穿得进去。

只好将针线递给了苏沫。

苏沫的视线很不好,针眼又小,她试了好几次,线没能穿得进去,自己的手上倒是被扎了好几下。

有一下扎得特别的疼,她忍不住的“呀”一声叫了出来。

季燃一把伸手将针给夺了过去,针尖一下就扎在了苏沫的肩膀上。

“啊!”一声,她再一次的喊了出来。

“很疼?”

季燃的唇贴在她耳边:“苏沫,我问你,你在害我爸的时候,他有没有这么向你求过饶?”

苏沫整个身子狠狠的颤了一下,但她没有说话。

车子内一片静默,静到他能清晰的听到两个人的心跳。

长久得不到回应,季燃握着细长的针一下下的扎在苏沫的身上。

肩膀、手臂、后背,密密麻麻的都是针眼。

他实在是恨透了她现在的这一副样子,故作清高,她以为她什么都不说自己就没办法撬开她的嘴吗?


苏沫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穆景琛坐在她的床前,他看上去精神状态不太好,很疲惫。

苏沫有些不忍心去打扰他,只轻轻的动了动。

但穆景琛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微微一张眼,便问:“阿沫,你醒了。”

“嗯。”

“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沫摇了摇头。

他伸手往她的额间探了探,说:“还好,烧也退了。”

“阿沫,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苏沫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真的是有些饿了。

穆景琛出门给她买了排骨汤。

有些烫嘴,他将勺子放到唇边,一边吹着气,小口小口的喂她。

但她还是没什么胃口。

可穆景琛,这难得的温柔苏沫不想错过,又无法拒绝。

穆景琛用纸巾小心的替苏沫擦拭着嘴角,她突然有些难过,委屈又很想哭,他们很久都没在一起了。

“阿琛,我有一些冷。”

苏沫看着穆景琛虚弱的说。

穆景琛放下碗,掀起被子坐到了她旁边。

紧紧的搂着她。

“阿沫,别怕,我在,我抱着你,还冷吗?“

苏沫笑了一下,说:“不冷了。“

穆景琛伸手揉了揉苏沫的头发:“傻瓜,伤口还疼吗?“

她摇了摇头:“穆景琛,我不疼。”

“怎么会,你从前最怕疼了,每次打针都躲得远远的。”

苏沫不再说话。

是啊,她怕疼,但为了穆景琛,她愿意做一个勇敢的人。

过了一会儿,苏沫对穆景琛说:“阿琛,你跟我回榕城好不好?”

穆景琛想了想说:“好。”

“阿沫,我会跟你回榕城的,不过在回去之前,我还有一些必须要完成的事情,等我做完了这些事情,就跟你回榕城,我们结婚,好好的过日子,好吗?“

“穆景琛,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苏沫有一点点不敢去相信,但听到他这么说,她还是很高兴。

果然他还是爱她的。

他之前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或者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会跟自己说出来那么绝情的话。

苏沫其实还想问一问,他要那五千万是要做什么,但最终没有问出口,她想他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看得出来这笔钱对他来说很重要,不然他也不会为了这些钱连命都不要了。

对于这些苏沫并不关心在意,只要他今后的计划里有她,苏沫觉得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在小旅馆里呆了三四天,这些天里穆景琛将苏沫照顾得无微不至,她一下子就觉得,时光好像又回到了他们曾经最相爱的日子里,他们都还只是当年的那个青春懵懂的少男少女。

她的伤口愈合得很快,穆景琛包了辆私人飞机送她回云城。

但是苏沫还是有些闲不住,一到夜里,推着小推车就又出了门。

虽然知道,现在的穆景琛已经不再需要她给他钱了,但这些年来,推着车子在夜色里吆喝,这似乎已经成了她生命里一种改不掉的习惯了。

就像她爱穆景琛一样,不仅仅是一种习惯,还容易上瘾。

改不掉也戒不掉。

刚刚走到之前的那一个路口,季燃就出现了。

苏沫以为季燃会劈头盖脸的骂自己一通,至少也会数落她一番,但,并没有。

看到她,季燃开心得跟个孩子一样。

问:“沫沫,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

“回了趟榕城。”

她很少撒谎,一说谎就眼睛乱瞟,所以她不敢面对他,而是转过身背对向他,生怕被他给看出来些什么。

好在,季燃也只是“哦”了一声后就没再多问什么了。

云城的秋天来了,夜晚的风刮得很猛,树叶片片飘落,伴随着尘土在空中盘旋,苏沫想,以后再出摊的话就得撑棚了。

今天的人不是很多,可能因为风大,大家都不怎么出门了。

只摆了两个多小时,季燃就推着车送苏沫回去。

在分别的时候,季燃从怀里掏出来一张名片递给了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沫不解。

“这不,我们家老子子,见我整天游手好闲,一事无成的,我要是再不干点什么事的话,就只能被迫回去了。”

苏沫笑了笑,十分无语的看向他:“季少,你这是在跟我凡尔赛吗?”

季燃给她的名片上,全是英文,只有初中文凭的苏沫,是一个字都看不懂。

她将名片拿在手上晃了晃,问季燃:“这个是什么?”

季燃突然看着苏沫十分认真的说:“沫沫,我打算开一家大排档,要不我们合伙吧,你的技术那么好,有你加盟的话,我们的生意一定会很好的。”

苏沫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

“季燃,我知道你想帮我,但是我真的不需要,这样的话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说了。”

她将手上的卡片塞回给季燃,推着车往前面走。

季燃在苏沫的身后面站了站,又追了过去。

笑笑着说:“好,你不喜欢那我以后就不说了,不过沫沫,我觉得你要不然还考虑考虑,你难道想一辈子都这么辛苦吗?”

季燃的话点醒了苏沫。

“谁没有梦想呢,谁又不想获得成功呢,可是季燃,我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希望是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来的,而不是别人给予,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公主,所以,我也并不期待被人高高的捧起,不过,你的好意我还是心领了。”

“我这不是给予,而是合作,我们是互惠互利。”

“行了,别说了。”

她大声的制止住了季燃。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一看苏沫的脸色,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将她送回去后,就离开了。

穆景琛晚上有一个酒会,他故意磨蹭到了很晚才回的林家。

在推开自己卧室门的那一刻,林朵朵一下子就走了过来,两只胳膊死死的吊在他的脖子上,随即红唇压了过来。

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过后,林朵朵问他:“说,这些天都跑哪儿鬼混去了?”

“不都跟你说了吗,出差。”

林朵朵凑在他的衣服上嗅了嗅,一脸的不信:“去KTV里出差啊?“


“这位先生,请你出去,病人正在输血,请不要延误了我们的救治。”

主治医生一脸严肃的盯着进来的男人,警告道。

“输血,她不需要输血。”

男人脸色暗沉,眸中跳动着怒火,他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寒意,几名医生都被他的目光给吓得不敢说话。

他长腿一迈,几步就走到了床边那个脸色苍白无血色,刚刚醒转过来的女人面前。

没去管四周的人,他修长的手指一下子就拔掉了女人手上的输液软管,像拎小鸡一样将她给拎了出去。

男人的步子很快,拖着女人几步就下了楼。

在走到二楼的楼梯口,一个转身,男人将女人给按到了走廊的墙上,手死死扣住她的下巴。

“季燃,你……”

泛白的唇微微动了动,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女人的口中吐出。

“你……我……”

男人有力的拳头砸在墙上,墙皮脱落掉到了地上。

“我真是这个世界上第一的大傻子,苏沫,你够可以的啊?”

苏沫完全懵了,从被送到医院里她就一直在昏迷之中,刚刚一张眼,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被他一路拖着到了这里。

“怪不得之前我说跟你结婚,扭扭捏捏不同意,后来又爽快答应,原来是准备了这么大一个惊喜给我啊,苏沫,你跟我说实话,这个孩子是谁的,是不是穆景琛的,是不是他的?”

孩子?

什么孩子?

原来她之前肚子痛是因为她怀了孕,流了那么多的血,那她的孩子还在吗?

苏沫的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滑向了自己的小腹,这里,此刻,真的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吗?

季燃眼睛十分危险的看向苏沫,掐住她下巴的手更用力了。

另一只手掌用力的覆在她冰凉的手背上。

“已经两个半月了,苏沫,你和他,一直藕断丝连,也对,你那么喜欢他,那么爱他,可他不要你,所以你就找上了我,拿我当了备胎,苏沫,你就那么肯定,我会替别人养孩子?”

两个半月?

一下子,苏沫的眼前是一片黑,她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了。

她的思绪飘得很远,很远,很远。

那一个夜晚的记忆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她就快要被淹没了。

那些她不愿在人前展示的伤口,那些她不愿同人提起的痛,她以为终有一日会在时光中被淡却,掩埋。

可偏偏,偏偏她怀了孕。

她为什么要怀孕,她怎么能怀孕。

天,这是老天爷给她的惩罚吗?

她好不容易才忘了那一夜的伤痛记忆,现在,又要以这样的方式让她记得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为什么要对她这么这么的残忍?

苏沫的另一只手,慢慢的滑向腰下的那一道疤,不,现在那里已经看不出疤了。

可她怎么觉得,还是那么,那么那么的疼呢?

男人宽大的手掌伸进她的衣服,再一次覆盖到她冰凉的手背上。

如同鬼魅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一个纹身是你为他纹的吧,你不说我不问,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说,他不问,不代表他没有看见,不会难过。

他以为,他能陪着她一起忘却过去,重新开始,他以为,他们会有长长的一生,稳稳的幸福,他以为,自己的名字在终有一天里会刻进她的生命里。

可原来,她的演技是那么的好又那么的真。

苏沫,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你打算这一生都这么瞒着我吗?

苏沫本就苍白的小脸,此刻更染上了一层白,像鬼一般没有了任何的表情。

原来,那些她死守捍卫着的秘密,却早都已经不是秘密了。

呵,真可笑。

可为什么,又要在这样的时候,将谎言一一戳破呢?

苏沫紧抿着唇,一个字都不想说。

好想,好想就这样死去。

如果死了,她就能当这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季燃松开掐住她下巴的那一只手。

从后背圈住了她的腰身。

两只手在她的皮肤上不停的抚摸,游走。

“苏沫,我以为,不会有男人对你的这一副身体感兴趣,没想到这个穆景琛倒是挺重口味的,你们背着我在一起做了几次啊,偷情的滋味是不是特别的刺激,还是说……”

“还是说,苏沫,你觉得即使被我识破,我也会大度到原谅你?”

“不是这样的。”

苏沫小声的说:“我和穆景琛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没有做过。”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孩子不是穆景琛的?”

季燃脸上满是错愕与惊异,只差将“我”不信”三个大字写到脸上。

但随后,苏沫十分平静的说了两个字,她说:“不是。”

圈住她腰身的手猛的放开,她被他用力的甩了出去,她整个人向着楼梯下倒去,一张惨白的小脸,惊慌失措的瞪着对面暴怒的男人。

苏沫脚下一空,整个身子向着楼梯下滚了出去。

剧烈的疼痛传来,伴随着她滚得越来越快,意识也在一点点的模糊。

她忍不住的在心中冷笑自嘲:季燃,你真的有爱过我吗,你就是这么对我好的吗?

在这一刻。

在苏沫的心里,那个爱了她十年的季燃,已经死了。

他所带给她全部的温暖,全部的好,在他刚刚那一个粗鲁的动作之后,全部化为了灰,随风而逝了。

“苏沫!”

反应过来,季燃大步的往楼下跑去。

他本来是想要同她说一声“对不起”的。

但一见到她这一张脸,火气就莫名的又窜了上来。

见她没什么事,季燃两只大手用力的掐紧了她。

唇贴在她耳边,轻声问:“谁的,不是我的,也不是穆景琛的,那这个野种到底是谁的?”

苏沫被他掐得生疼,脸胀得发红,却是始终不发一言。

说,要她如何说,怎么说,她要怎么去开口告诉他自己是被人强暴……

过了良久,苏沫往楼上看了一眼,她清楚的记得,刚刚的那一个房间是妇产科的产房。

顾不得周身的痛,她站了起来,抬腿就往楼上走。

“站住,去哪儿?”

身后面一道声音冷冷的响起,苏沫的一只手被他紧紧的拖住。


而此时此刻,孙达义才猛然惊觉,是自己太过轻敌了。

对面坐着的这个男人,他或许比自己所能想象到的更加的可怕。

这一言一颦,这冷峻孤傲的目光,哪里还是当初的那个穷学生。

近两年的蛰伏,他早已成长为了一匹凶恶的狼。

面对不听话的同伙,他会毫不犹豫的将之撕咬成块,尸骨不存。

但他孙达义,是一个纵观了商场几十年的老江湖,又岂会因为某个人无足轻重的几句话给唬住。

所以,他很快的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十分生气的将面前的文件用打火机给点燃了。

火光微动中,纸很快被烧完。

坐他对面的人,却是抬眼,嗤之一笑。

”你笑什么?“

穆景琛也不说话,阿坤代他答道:”孙总,我们穆总的意思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像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们穆总当然不会只打印一份,完全看孙总你的诚意。“

孙达义气得是直想飙脏话,他很想问一问对面的人,谁金玉其外,谁又败絮其中,这指桑骂槐得也太过明显了 吧!

但还没等到他有进一步的动作,几个人过来之间将他给按到了茶几上,一把锋利的砍刀直接架在了他的一只手的手背上。

”穆景琛,你……你们这是做什么?“

”你们这是威逼利诱,想要逼我就范,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妥协的。“

穆景琛嘴角荡漾起一抹笑,一步步走到孙达义面前。

眼神犀利中带出凶狠。

”刚刚阿坤说得没错,这一份文件我的确是打印了很多份,一份会在明天早上出现在林建国的办公室里,另一份正在送往警察局的路上,至于其他的我会一一亲自送往云城各个同行人的手中,所以,孙达义,你没得选。“

“那我要是不选呢?”

孙达义说完,看了一眼穆景琛,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的变化,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人感觉害怕,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穆景琛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转过了身去。

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孙达义的一根手指被切了下来。

虽然动作十分的快,刀口平整,但还是有血溅到了穆景琛后背的衣服上。

穆景琛自小便见不得这样的场景,他有一些轻微的晕血症,此时此刻,他感觉到很不舒服。

再看孙达义,他整个人都懵了,在几秒钟之后才惨叫了出声,额头开始大片大片的出汗。

“孙总。”

穆景琛声音极低的喊了他一声:“考虑得怎么样了?”

孙达义的视线还停留在刚刚脱落的手指上,瞳孔都张大了。

被断掉的那半截手指不知飞到了哪里,这些人按他按得很紧,此时的桌面上流了一滩的血,那一把砍刀距离他的另一根手指不到一毫米,他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

“好,八百万就八百万,我签,我现在就签字。”

另一只手将合同推了过来,哆嗦着正要签字,穆景琛却是摇了摇头。

“孙总,我可没说要用八百万买你的股权。”

“那你想要多少?”

“不如孙总你让一步,你也知道,我进公司不过两年,虽然大事小事都有参与,但这掌权人毕竟不是我,尤其是在财政方面,一直拿我当外人,十分克扣。”

孙达义想了一想说:“六百万,不能再少了。”

“五百万。”

孙达义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那把刀,一咬牙,在合同书上签下了名字。

他不能死,他还要拿着这笔钱去国外救儿子么!

穆景琛咳嗽了一声,几个人将孙达义给松开。

在重获自由的那一刻,孙达义整个人腿都软了半截,但还是到处寻找,最终在沙发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自己的断指,他小心翼翼的用纸巾包好塞进了西服的口袋里。

穆景琛将一张卡扔给他。

“这张卡里是五百万,我想,这一段时间,孙总还是在家好好的休息,或者你需要出国看望儿子,我也可以替你安排。”

穆景琛吩咐人将孙达义送走,自己则是坐在沙发上,掏出一方黑帕一遍遍的擦拭着砍刀的刀口。

尽管那刀口上已经没有血迹了,但他还是很细心的擦着。

“穆总,这刀……”

阿坤看着,有些瘆得慌。

“拿去铸造厂,回炉重造。”

他将砍刀递过去给了老叶。

“穆总,接下来什么安排。”

阿坤问。

“去酒吧。”

“酒吧?”

穆景琛轻笑了一下,说:“星耀的冷总,我查到几天前,他买入了林氏百分之四的股票,我想去碰一碰运气,顺便咱们几个好好的放松放松。”

“穆总,你不回去,这林大小姐不会……”

穆景琛打断阿坤的话,显得有些不耐烦:“一个女人而已,她还能吃了我不成。”

阿坤笑了笑没再答话,几个人开着车,进了一家名为“魅色”的酒吧。

与此同时。

一辆豪华迈巴赫N930从林家别墅大门外疾驰而出,这车开得十分迅猛,很快就穿过了闹市区,在开到一个无人的街角处停了下来。

一个身材高挑的美丽女子从车上走了下来,在她身后,是十几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

一个个人高马大,眼神冷峻,面上更是无笑容,他们跟在女人的身后,往对面一条深黑的小巷走去。

他们每一个人的手中都抡着一根长木棍,没有人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苏沫推着车一步步的往家走去,因为心情低落,也因为天色实在太暗,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路灯熄得这么的快。

她有一些害怕,故意走得很慢。

在走到那一条必经的小巷口时,她停了一下,她的心突然跳得很快,往四下里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再仔细一听,一片静默,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往前面走去。

就在这时,身后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苏沫虽然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但依稀感觉到,是个高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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