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无崖战龙的女频言情小说《绝世战龙沈无崖战龙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野生大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灵堂内,阴风狂啸,沈家人头皮发麻,全身立起鸡皮疙瘩。为什么棺木里面,不是沈先令?沈无崖一声断喝:“雪狐。”“在!”雪狐上前,表情严肃。沈无崖重重下令:“查,无论用什么手段,查遍整个问天市,我要知道我爷爷的尸体,在什么地方,我不能让爷爷死后,还不能入土为安。”“是!”雪狐转身,踏出灵堂。沈无崖满脸杀机,双眼通红地扫过在场每一个沈家人:“如果爷爷的死,与你们有关,哪怕是爷爷的直系血脉,我沈无崖也定斩不饶。”胸口快炸了,沈无崖现在恨不得,斩尽敌人。爷爷的尸体被人调包,他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除了愤怒还有愧疚,这种心情让他几欲发狂。爷爷去世后,是有人守灵的。尸体被换,没有沈家的人从中作祟,是不可能的。沈无寒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对沈无崖恶语相向...
《绝世战龙沈无崖战龙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灵堂内,阴风狂啸,沈家人头皮发麻,全身立起鸡皮疙瘩。
为什么棺木里面,不是沈先令?
沈无崖一声断喝:“雪狐。”
“在!”雪狐上前,表情严肃。
沈无崖重重下令:“查,无论用什么手段,查遍整个问天市,我要知道我爷爷的尸体,在什么地方,我不能让爷爷死后,还不能入土为安。”
“是!”雪狐转身,踏出灵堂。
沈无崖满脸杀机,双眼通红地扫过在场每一个沈家人:“如果爷爷的死,与你们有关,哪怕是爷爷的直系血脉,我沈无崖也定斩不饶。”
胸口快炸了,沈无崖现在恨不得,斩尽敌人。
爷爷的尸体被人调包,他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除了愤怒还有愧疚,这种心情让他几欲发狂。
爷爷去世后,是有人守灵的。
尸体被换,没有沈家的人从中作祟,是不可能的。
沈无寒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对沈无崖恶语相向:“沈无崖,你横什么横?就算爷爷真被人给害死的,也轮不到你一个畜生养子来查。”
沈无崖伸出手,猛的握住沈无寒的脖子,硬生生地提起来:“沈无寒,是不是你,换走了爷爷的尸体?”
此刻的沈无崖,失去冷静。
“畜生,你给我放手。”沈家人大骇,扑向沈无崖。
“滚!”
张洞带着几大恶霸,生生将沈家人拦住。
关键时刻,沈雁跑过来,抱住沈无崖的手臂道:“无崖弟弟,快住手,这样下去无寒会死的。”
姐姐的声音,让沈无崖双眼的血丝,消散几分。
像扔垃圾般地将沈无寒,扔在地上,沈无崖看向张洞:“在沈家大院里的所有人,一个都不许离开,交给你了。”
“沈先生,我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张洞领了命令,呼喝兄弟们,将整个沈家大院包围起来。
沈无崖又看向沈雁,缓缓语气道:“姐,我想知道爷爷去世前的几天,发生过什么,有没有反常的地方,我们出去说。”
目送姐弟两人走出灵堂,沈家人愤愤不平。
霍仪燕怒道:“沈城,你就看着这个畜生在家里,横冲直撞吗?他踩了我的手,还差点把无寒给杀了。”
沈城指指张洞,无奈道:“张鬼手在,我没办法啊。”
“没用的东西,我找我弟弟来,他也是道上混的。”霍仪燕立刻拨通她弟弟的电话,马上得到回应。
放下手机,霍仪燕冷道:“出事还是要靠娘家,我弟弟说他不怕张鬼手。”
灵堂外,沈无崖听着沈雁的述说。
爷爷去世的前几天,沈雁并没有觉察到任何异常,家里也相对平静。
就在昨天,爷爷突然摔倒并引发中风,就去世了。
“对了,三月四号,爷爷去世前一天,独自出去过一次,说想你了。”
沈无崖沉默,爷爷出去,恐怕就是去监狱里,给自己送信的。
沈雁想不通地问:“我们沈家,不小但也不大,在问天市勉强排得上号,为什么有人要害爷爷,还把爷爷的尸体调包了?”
这也是沈无崖想不通的,爷爷一生为人正直,并未得罪过什么人。
沈家不算大,虽有利益冲突者,也没有达到要杀人换尸的程度。
而且爷爷在信中说,敌人在五年前就出现,自己进监狱反而可以保命。
“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爷爷一个交代。”沈无崖望着天空,他绝不会让爷爷,去世都不得安心。
姐弟两人沉默,五年过去,明明有很多话要说,现在却不合时宜。
转眼,一个小时过去。
雪狐从院子外快步走来:“战龙,查到了,今天黎明时分,问天市火葬场有人开厢火葬,很可能就是您的爷爷。”
嗡!
沈无崖的脑子,如惊雷般炸响。
火葬场,在黎明时分是不会开启的,那个时候突然火葬,嫌疑极大。
“有关人员已拿下,等您审问。”雪狐再道。
沈无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看向张洞:“沈家人,一个个逼问,我要知道黎明之前,是谁在为我爷爷守灵。”
张洞下意识地问:“逼问?”
“手段,不论。”
抛下此话,沈无崖与雪狐,匆匆离开沈家大院。
火葬场内外,一片肃杀,警卫森严。
要调查沈先令的尸体所在,雪狐动用问天市一定的力量,沈无崖出现后,一个个挺立行礼,目不斜视。
沈无崖直奔火葬场内,一个被控制起来的办公室。
踏门而入,里面是一老一少。
一见到戎装满身,气冲云霄的沈无崖,两人跪下:“大人,真是有人逼迫我们干的,他们黑衣蒙面,硬生生把我们拉起床,他们手里还有枪。”
两人颤抖,不断解释。
沈无崖盯着他们,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所说的,句句属实!
突然,沈无崖抛出一张爷爷的照片:“火化的,是不是上面的老者?”
两人看了一眼,重重点头:“是,就是这位老先生。”
轰!
沈无崖头上如惊雷炸响,身体微微一晃,差点站立不稳。
“战龙。”雪狐将他扶住,一脸关切。
小小的办公室内,灌满沈无崖的杀气,轻轻将雪狐推开,沈无崖盯着如同烂泥的一老一少,沙哑地问:“你们,确定?”
“确,确定。”
“黑衣蒙面人来的时候,尸体是包着黑布的,我们在火化的时候,趁他们不注意,好奇地掀开看了一眼。”
两人不敢有隐瞒,眼前的沈无崖对他们来说,就是洪荒猛兽。
“骨灰,在哪?”沈无崖上下牙齿在打架。
两人同时道:“他们让我们随便埋起来,就在后山。”
“带路!”
火葬场后山,一老一少拿来铲子,要将埋有沈先令骨灰的地方挖开。
“滚,不要碰我爷爷。”
沈无崖双眼赤红,蹲下来,双手轻轻地扒开泥土。
骨灰,随着沈无崖沾满泥土的双手,一点点地显露出来。
雪狐拿来骨灰盒,递给沈无崖一条毛巾,后者拿出一块未烧化的骨头,用毛巾轻轻地擦拭着,直到干干净净后,才放入骨灰盒里。
时间点点流逝,转眼几个小时。
沈无崖双手抱着骨灰盒,一步步离开后山:“爷爷,无崖带您回家。”
“沈无崖,你好大的胆子,还敢行凶?”见沈无寒被撞开,沈家人狂怒,以沈城为首,纷纷挡住沈无崖的去路。
继母霍仪燕靠在沈城怀里:“老公,我好害怕,这个畜生回来了,万一又对我做什么,怎么办呐?”
沈城紧紧地揽住老婆:“别怕,有我在,这个畜生......啊!”
话音未落,沈无崖人影已到,依旧是,撞过去。
两人被撞落在地,沈无崖的军靴,恰好从霍仪燕的手踩过,后者,发出如公鸭般凄厉的惨嗷声。
沈无崖,不闻,不问,不理。
前面的人不敢再挡,统统让路,目送沈无崖来到灵堂前。
噗通......
跪下,沈无崖颤声道:“爷爷,您常常教育我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再苦再难也不得下跪,无崖今日,有违教诲。”
砰!砰!砰!
三个响头,沈无崖的额头渗出鲜血:“爷爷,您常常教育我说,磕头是男儿最无能的表现,无崖今日,有违教诲。”
灵前,沈无崖泪流满面,久久不起。
身后,霍仪燕尖锐的声音响起:“来人,打死这个畜生,疼死我了。”
几名保安,握着木棍走来,对着沈无崖的后背重重砸去。
沈无崖依然是,不闻,不理,任由木棍砸在背上,脸上无一丝动容。
砰!
又是一个响头,沈无崖道:“爷爷,您常常说,男儿当反抗,挨打就要奋起反击,无崖今日不想打人,不想杀人。”
后背又是一声重击,但这次,所有木棍全断了,四处飞起。
众人惊呆,沈无崖的后背是钢板做的吗?
“换上铁棍,我不相信打不死他。”霍仪燕不信邪地叫道。
保安马上换来铁棍,冲着沈无崖砸过去。
“住手。”
一声惊叫从灵堂外传来,这是一个满脸疲惫的女子,即便身穿白衣,披着麻带,依然难掩她娇好的身段。
她就是沈无崖的姐姐,沈家的年轻一代的大姐,沈雁。
也是除爷爷之外,唯一一个相信,五年前沈无崖是被陷害的人。
她一眼就认出跪在爷爷灵前的沈无崖,看到眼前触目惊心的一幕,毫不犹豫地冲过去,抱住沈无崖笔直的后背。
“住手,谁也不许打我无崖弟弟。”
沈无崖感受到姐姐沈雁,挂在自己身上,动容道:“姐,没事的,这些无能之辈的攻击,对我来说跟挠痒,没什么区别。”
沈雁强势道:“你闭嘴,逞什么强,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沈无崖沉默苦笑,从小到大,姐姐就算对人再好,说话也很不动听。
但他心里知道,在这个沈家里面,只有爷爷和姐姐才是真正的亲人。
沈雁目光犀利地扫过几个保安:“今天无论是谁,敢打无崖,就先打我。”
保安们,看向霍仪燕。
“打,护着一个想要玷污我的畜生,那也是畜生,给我狠狠地打。”霍仪燕没有犹豫地开口。
她不是沈雁的生母,是后来沈城才娶进门的,年轻貌美。
对沈雁,没有感情。
保安们还是犹豫地看向沈城,后者望向天空,默认了。
砰!
突然,沈无崖又一个响头:“爷爷,您还说过,男儿要重视承诺,说到要做到,无崖今日也只能有违您的教诲,因为没人能伤害姐姐,我不得不出手。”
话音一落,沈无崖长身而起,带着沈雁转身。
砰砰砰砰......
一连四拳,四个握着铁棍袭来的保安,哇的一声,全部喷血飞出灵堂。
沈无崖重新回身,跪下。
“爷爷,还是在您的灵堂上见血了,唉。”一声叹息,沈无崖抬头,看向一脸震惊的沈雁:“姐,有酒吗?我要陪爷爷喝几杯。”
“有,我这就给你拿来。”沈雁回神应声,飞快出去拿酒。
这时候,身后沈城和霍仪燕等人,才反应过来。
“老公,这个暴徒在监狱里练了几手,他会杀了我们,赶紧想办法啊。”霍仪燕害怕地抱着沈城道。
沈城冷冷地走到沈无崖身边,俯视道:“沈无崖,立刻给仪燕道歉,滚出沈家,否则别怪我不念曾经的父子情谊。”
沈无崖嘲讽一笑:“父子?滚!”
如果沈城不是爷爷的亲儿子,如果不是要查爷爷的死因,今日沈家定将鸡犬不宁,五年前被陷害之仇,沈无崖一刻都没有忘。
这背后,他不相信没有沈城的指使。
“好好好,你一个罪犯敢跟老子横,无寒,去给我叫人来。”
一个滚字,让沈城脸上无光。
沈无寒立刻打电话,从沈家的集团公司,召集更多保安过来。
灵前,沈无崖还是不闻不问,这时候沈雁拿酒来了,是上好的老窖。
揭开瓶盖,倒了两杯,沈无崖敬上:“爷爷,您一生爱酒,可惜老来血压太高,望酒兴叹,今天无崖陪你喝个痛快。”
一杯自饮,一杯敬爷爷,一瓶老窖转眼便被沈无崖喝了个见底。
砰!
突然,又一个响头。
沈无崖深深地道:“爷爷,您说不要调查您的死因,您说敌人很可怕,但无崖还是不能听您的,还要做一件对您大不敬的事。”
“无崖还要,再看您一眼。”
说着,沈无崖站起来,一步步地走向灵牌后面的棺木。
“沈无崖,你要干什么?”
沈无崖的动作,立刻引起沈城的警惕,带着沈家人围过去。
沈无崖围着爷爷的棺木,抚摸着绕了一圈,才道:“爷爷死的不明不白,我要,开棺验尸。”
“什么?”几乎所有沈家人都大叫一声。
沈城怒道:“沈无崖,你敢?”
无论什么时代,开棺都是对死者的大不敬,沈无崖此举是大逆不道。
况且,有人不想让沈先令的死因,公诸于众。
“如今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沈无崖冷冷地道,身为北境战神,没有人能阻止他做想要做的事。
“沈,沈无崖......”
突然,冰冷的声音从灵堂外面响起,又是一个披麻戴孝的女子出现,苍白的脸色,为她的绝世容颜,增添几分神秘的色彩。
这个声音,让冷酷暴虐的沈无崖,再次动容。
抬头,对视。
终究,沈无崖开口:“叶轻舞。”
这是他的妻子,他此生最爱的女人,那个在五年前新婚之夜,独守空房,换回新郎玷污继母消息的新娘,叶轻舞。
轰!
天空骤起惊雷,徒然乌云密布,大雨倾盆,仿佛述说着沈先令的冤屈。
沈无崖,宛若未觉,脚步无丝毫动摇。
身后,雪狐撑起雨伞,紧紧跟随,面若冰霜。
“十六年前,雷雨交加,爷爷你牵起我的手,让我有了家。”
“十六年后,雷雨交加,无崖长大了,抱爷爷,回家。”
沈无崖泪流满面,轻轻地述说着:“爷爷,五年来无崖出息了,成就北境战神,斩尽来敌,铸下不世之功。”
“本想马上回来,与您分享荣耀,想看您欣慰的大笑,看您在老友面前,夸耀孙儿的样子,可您为何不等等就走了?”
“是敌人,是他们害死了您。”
“您放心,有这么出息的无崖,一定会让所有敌人,跪在您的灵前谢罪。”
“无崖定让他们,不得好死!”
声音如呢喃,但雪狐一点都不怀疑,沈无崖的话有多认真。
战神一怒,必将赤地千里。
雨停,沈家大院也到了。
沈无崖的目光骤凝,包围沈家的张洞手下不见了,大院门口敞开,入目是一个个躺在地上的混混,满地的哀嚎声。
一道倩影小跑出来,正是沈雁:“无崖弟弟,这是爷爷的骨,骨灰?”
沈无崖点头......
不等他开口,沈雁又急忙道:“无崖弟弟,爷爷的骨灰给我,霍仪燕的弟弟带人来了,把张鬼手的人打了,还说要把你双腿打断。”
沈雁直呼继母姓名,对她只有恶感。
对沈雁笑笑,沈无崖说道:“姐,你放心,在我眼里,霍仪燕只是个跳梁小丑,我答应爷爷,要把他老人家,亲手抱回家的。”
沈无崖抱着骨灰盒,大步走进沈家大院。
沈雁被弟弟悲伤的笑容感染,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急道:“无崖弟弟,他们一定会打断你的腿,不要进去。”
当追进院子时,已经太迟了。
沈城和霍仪燕,带着沈家上下迎面而来,同时,一群穿着保镖服装的凶悍男子,面带狞笑,将沈无崖和雪狐团团包围。
远处,张洞趴在地上,头染鲜血:“对不起沈先生,我没用。”
沈无崖对他摇摇头,周围这些霍仪燕弟弟带来的保镖,全是练过的,不是张洞等这些小混混,能打得过的。
“沈无崖,这是你爷爷的骨灰?”
沈城等人此时高高在上,盛气凌人。
见沈无崖确认,沈城立刻又道:“骨灰盒交给我,你跪下给仪燕道歉,看在你爷爷的面上,饶你一次。”
沈无崖冷漠地看着他:“滚!”
“畜生养子,你还敢横?你的依仗张鬼手已经跪了,别给脸不要脸。”沈无寒指着沈无崖怒道。
他的脖子上,还有五指红印。
霍仪燕的手也包扎好了,怒道:“跟一个畜生废什么话?弟弟,把他手上的骨灰盒给我抢过来,再打断他双腿。”
一名比沈无崖大不了多少的男子,走出人群。
他就是霍仪燕道上混的弟弟,霍仪坤。
他高高在上道:“小畜生,五年前试图玷污我姐,当时你监狱进的早,逃过一劫,今日小爷就要你知道畜生是怎么死的。”
霍仪坤指挥保镖,向沈无崖压过来。
“住手。”身后的沈雁怒叫一声,护在沈无崖的身前。
“爸,爷爷刚去世,无崖还证明爷爷是被人害死的,并找回骨灰,你们就要对他动手?你们就不怕爷爷的在天之灵,不得安心吗?”
声声入耳,字字悲切。
沈城面带犹豫,父亲最宠沈无崖这个养孙,他害怕晚上父亲的亡灵来找。
霍仪燕插嘴道:“我管那个老东西是不是安心,我只知道,这个小畜生想要玷污我,弟弟,沈雁小贱人敢护着那个畜生,也给我打。”
话音刚落,沈无崖冷漠的双眼抬起:“敢侮辱爷爷,雪狐,掌嘴!”
啪!
雪狐以迅雷之势闪出,一巴掌重重抽在霍仪燕脸上,清脆声响彻整个院子。
全场惊呆,这个畜生还敢叫人打继母。
捂着火辣辣的脸,霍仪燕面容扭曲:“弟弟,将他们给我打残,让那个打我的小贱人跪下,我要亲自抽她。”
霍仪坤立刻对周围的男子喝道:“上。”
“雪狐,我要给爷爷上香,谁敢阻我,废了。”沈无崖眼里只有爷爷,不想让眼前的小丑,再打扰自己。
“哈,小畜生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小贱人还想废了我们?穿上这身衣服就当自己是大人物了?你刚出狱,从里面偷来的吧?”
霍仪坤嘲讽大笑,没人忘记,沈无崖是刚刚出狱的。
至于他身边的戎装女人,应该是狱友吧。
雪狐,如同看蝼蚁般地看待霍仪坤,如果说,战龙将军不是大人物,谁又敢自称大人物?
小丑,确实当不得战龙将军,亲自出手。
“沈家,谁在监狱里偷东西?”
就在雪狐将出手之际,一道厚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名身穿制服的中年男子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列制服男子。
沈城连见到此人,忙向前相迎:“这不是魏狱长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中年男子他认识,正是关押沈无崖的监狱狱长,魏横。
霍仪燕兴奋地叫道:“魏狱长,就是沈无崖这个畜生,他这身戎装肯定是从你监狱里偷来的,赶紧把他带回去,再关个十年八年。”
魏横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神情大骇。
快步走到沈无崖身前,重重行礼:“沈,沈大人,您回来了?”
周围的人,懵了。
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一个是监狱的狱长,一个是刚刚出狱的犯人,魏横竟然称他为大人,有没有搞错?
当然没搞错,当年就是魏横目送沈无崖,被秘密接走的,五年来,他不时能听到这位所谓犯人,传来的不世传说。
但这些都是机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几个小时前,他听说问天市来了一位超级大人物,调查沈先令的尸体,便想到是战龙归来,赶紧过来碰碰运气。
还真被他,见到了。
沈无崖也记得魏横,当年在监狱的一个月,对自己不错,点头道:“有一件事交给你,黎明之前,是谁为我爷爷守的灵。”
话落,沈无崖抱着爷爷的骨灰盒,大步向前,沈家人纷纷让路。
沈无崖的背影,不知不觉,变得高大。
沈无崖很不喜欢有人用这种语气,跟姐姐说话,但这是姐姐的家事,他也不好插手,万一惹出姐姐的家庭矛盾,便不好了。
想到此处,沈无崖道:“姐,你先回家吧。”
“可霍仪坤要打你,轻舞那边还要解释。”沈雁瞪着双眼,她不能走。
沈无崖轻轻地背着手,微笑着开口:“我说过,霍仪燕和霍仪坤都是跳梁小丑,轻舞那边再说,你的伤也非明天就能完好如初。”
他的话,风轻云淡,藐视众生。
沈雁突然觉得,无崖弟弟变得陌生,是一种无言的强势。
“你敢说霍哥是小丑,老子先要你一条腿。”
无言的强势,总会,激发某些人无言的愤怒,霍仪坤旁边的一名壮汉就忍受不住这种漠视,握着铁棍,冲沈无崖砸来。
哇......
惨叫者并非沈无崖,而是壮汉,一挥手壮汉便甩入人群,撞倒一片。
全场骤然寂静,沈城等人的面容,凝固。
“姐,你先回家,这里没人能碰的到我。”沈无崖柔和地道。
沈雁见沈无崖如此强势,稀里糊涂地点头,来到肖志身边。
“爸,我们先走了。”肖志对沈城告罪一声,转身就走。
霍仪燕冷冷地对着他们的背影:“肖志,管好你老婆,别让她再管闲事。”
“知道了,妈。”肖志回道。
沈雁几步一个回头,依然担心地看着沈无崖,直到彻底看不到。
这时,霍仪坤看到壮汉,在几次急救都没醒,眼神越冷:“沈无崖,你在监狱里果然学了几手功夫,但没用,我霍家是开保镖公司的,我的人全是高手。”
沈无崖望着天:“姐走了,爷爷的线索断了,轻舞我也暂时解释不了,是该在闲暇之余,清算一下,五年前的账了。”
话落,沈无崖眯着眼看向霍仪燕和沈城,怒声道:“为什么要,陷害我?”
至今不明白,沈城和霍仪燕为什么要使出,这种自损沈家名誉的手段。
沈无崖的眼神,如九幽魔神,带着无边血腥。
霍仪燕做贼心虚,吓得扑倒在沈城的怀里:“老公,这个畜生还想要再次玷污我,他这次要来硬的,我好怕。”
心虚的,当然还有沈城,但他毕竟是沈无崖的养父,底气还在:“仪坤,将这个逆子的双腿打残,跪在我面前。”
“上,打残他。”霍仪坤对身边的人下令。
这时,沈城的堂伯,沈先令的堂哥沈先荣走了出来:“先听我一言。”
沈城皱眉:“荣伯,难道您要维护这个畜生?”
他比沈先令的年纪还大,站出来后霍仪坤的人,也不好动手。
沈先荣不答,拄着拐杖走向沈无崖:“你爷爷死因未明,别再闹了,跪下道个歉,荣爷爷给你求个情,让你爸打断你一条腿就行。”
此话一出,沈城等人,立刻冷笑不语了。
沈无崖看着他:“荣爷爷,我没错,为何道歉?”
沈先荣狂怒:“孺子不可教也,你要玷污继母并下狱,还说没错?这五年你在监狱里受劳教,就没有一点悔改之心吗?”
“荣爷爷,你看到的未必是真。”沈无崖尊重长辈,语气还算恭敬。
沈先荣更怒:“你敢说我,老眼昏花?”
“老眼昏花倒未必,心眼蒙了尘是有可能的。”
沈无崖并不清楚,有多少人知道当年陷害的真相,但自己在沈家里呆了十几年,人品如何早就体现,出事后,却无人相信自己清白?
就因为自己,只是养子养孙?
跟沈城一起陷害也好,不相信自己也罢,沈无崖都感觉很心寒。
“你,你气死老夫了,我好心给你求情,你竟敢说我心眼坏?沈城,我不管了,打死这个畜生算了。”
沈先荣,怒气冲冲地退入人群。
“荣爷爷,你怕是误会了,我只说你老糊涂了。”沈无崖说着又笑笑:“也罢,你心眼坏了也就坏了吧。”
堂堂战神,对于不在乎的人,已毫无波动。
沈先荣咆哮:“气死我了,打,给我狠狠地打死这只白眼狼。”
沈无寒站出,阴冷地道:“沈无崖,连向来慈祥的荣爷爷都被你气成这样,你是造了多大的孽?霍舅舅,打!”
“上。”霍仪坤带着他的人,扑向沈无崖。
“不自量力。”
沈无崖轻描淡写地开口,脚下未动,但拳头却如幻影般挥出,凡靠近的都被一拳打飞,砰砰砰砰......
击打声,惨叫声在沈无崖的房间前,接连不断。
转眼,就倒下了十几个。
霍仪坤呆住,他身边还剩下的十几个打手,全都不敢上了。
沈家上下,目瞪口呆,沈无崖的身手怎么能这么高?
迈出一步,沈无崖凝视沈城:“给我真相,对外公布当年如何陷害我,看在爷爷的面上,对于你,我可以既往不咎。”
这一眼,如泰山压顶,如惊雷落地,沈城和霍仪燕吓得连连后退,他们大叫道:“快保护我,沈无崖要弑父,要弑父啊。”
沈无寒和沈无雷兄弟,连忙护在沈城身前。
沈家上下,将沈先荣这位老人,推在了最前面。
拿起拐杖,沈先荣双手发抖地指道:“沈无崖,你大逆不道,你爷爷在天之灵,正看着你呢。”
眉头一皱,沈无崖自嘲一笑:“也罢,我原本也不想在今天这个日子,还让爷爷在天上闹心,那就等爷爷头七过后吧。”
“那时,爷爷应该过了奈何桥,没空再管家里的烦心事了。”
说完,沈无崖一步步,往灵堂走过去。
霍仪坤等人,只敢在他周围摆起架势,连动手都勇气都没有。
灵堂内,沈无崖给爷爷上香,轻道:“爷爷,无崖挺不孝的,有些事总要瞒着您,就像十二岁那年,您那宝贝古董花瓶就是我打碎的,我嫁祸给了家里的旺财,我还记得,您差点把旺财煮了吃。”
“等头七过后,您再也看不到我在做什么,我也就可以在家里闹一闹了。”
“当然,我也希望过后您能回来,臭骂我一顿,梦里也好。”
说着话,沈无崖这一夜也就在灵堂里过了,而沈家上下无人敢打扰。
天,不知不觉亮了。
雪狐,出现在沈无崖身边:“战龙,三月五号给沈家送来棺木的人,带来了两口棺材,战龙爷爷的尸体,应该是在那个时候被调包的。”
眼中寒光暴闪,沈无崖猛的起身:“走,去棺材店。”
沈无崖竟然还有脸说,自己是他老婆的妹妹,哪怕现在这种情况,叶轻丝还是很生气:“沈无崖,我的事你少管。”
“轻丝,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沈无崖道。
叶轻丝的脸色更加难看,对着他愤恨道:“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我是不是被人欺负,关你屁事?”
此刻,小彤两女看了看梁少,又看了看沈无崖,连忙道:“轻丝,你先忍一忍啊,虽然他是个渣男,但我们只能指望他了。”
两女觉得,目前梁少比沈无崖可怕多了。
叶轻丝冷笑:“忍忍有什么用?他一个刚出狱的,我们能指望的上吗?你们也别怕,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爸,看谁敢欺负我?”
两女恍然,沈无崖确实没什么用,如果他还是沈家的大少爷,当然可以跟梁少掰掰手腕,但他如今是个不被沈家承认的废物。
真不如通知叶颤,叶家虽然没有沈家大,但也有一定的资本。
“臭娘们,我们梁少允许你打电话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乌贼猛的冲向叶轻丝,就要夺走她的手机。
“还敢在我面前动手,找死!”
虽然沈无崖知道,叶轻丝对他误解很深,但他不可能让她,被人欺负,一只脚从叶轻丝身后探出,厚重的靴子狠狠地踹在乌贼的小腹上。
哇......
乌贼双眼瞪了出来,下一刻如炮弹甩出门外,身体,重重地撞在外面停靠的小车上,小车的车身,顿时凹了下去。
两秒后,乌贼才从车上滑落,全身抽搐,爬不起来了。
全场寂静,震惊!
叶轻丝等三女张大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梁子山等人傻眼,这得多大的力道?
沈无崖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冷眼扫向梁子山等人:“限你们在三秒内,从轻丝面前消失,我没空处理你们。”
如果不是要调查爷爷的死因,沈无崖倒愿意教教他们,什么是王法。
现在,没空!
一秒,两秒,三秒......
梁子山回过神来,满脸狰狞地吼道:“敢让老子消失,就你会打啊?老子聘请的保安都是练过的,给我上。”
几名保安,立刻向沈无崖冲上去。
“小心。”小彤两女下意识地提醒。
她们却不知道,站在她们面前的是,北境战神,别说几个小保安,哪怕千军万马,他也无需小心。
几拳挥出,几名保安便跟乌贼一样的下场。
沈无崖在餐厅内外,众多惊讶的目光之下,走向梁子山:“你浪费我不少时间,废你一只手,以示惩戒。”
咔嚓......
梁子山的手,直接被扭断,尔后沈无崖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回头看向叶轻丝:“现在没事了,回家吧。”
说完,沈无崖离去,蹬蹬蹬的脚步声,不断回响,笔直的后背如山。
直到沈无崖开车离去,叶轻丝才反应过来:“谁要你管?”
小彤两女,看着沈无崖离开的方向,双眼满是崇拜的小星星:“轻丝,他真的是你那个渣男姐夫,我怎么感觉他,好帅啊?”
沈无崖刚刚的表现,对大多数女人而言,有致命的吸引力。
叶轻丝恶狠狠地瞪了两女一眼:“你们要是敢说他好话,就绝交。”
说着,三女也飞快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沈无崖并没有把刚刚的事,放在心上,独自开车在问天市熟悉的街道上,犹然记得,以前与爷爷外出的一幕幕。
“爷爷,我马上就会找到凶手,替您报仇。”沈无崖呢喃着。
回到棺材店,雪狐已经把陈经理和陶非带了回来。
沈无崖暂时不想让幕后黑手,知道他已经查到陶非的身上,因此,雪狐将两人带回来时,瞒过了所有眼睛。
此刻,陶非已经比昏迷中醒来,失去手臂的地方被胡乱包扎着。
见到沈无崖走进棺材店,他原本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沈无崖,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们董事长,不会放过你的。”
啪!
沈无崖上前,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注视道:“棺材店,就应该是卖棺材的地方,不是让你害人调包的。”
“我现在,需要一口上好的棺材,可以送你们董事长上路的。”
陶非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沈无崖:“你,你想杀我们董事长?”
太疯狂了,谁不知道,沈家与陶山木业差了两个级别。
“无论他背后的指使者是谁,敢打我爷爷的主意,就该死,立刻动手,给你们董事长打造好一口棺材,他晚上就要用到。”
“如果不愿意,那我,马上就给你准备一口。”
话音一落,沈无崖便对着旁边,未完成的棺材,重重拍了一掌。
轰隆......
厚重的棺木,直接碎成木渣。
陶非和陈经理目瞪口呆,头皮发麻,这简直不是人啊!
终究,陶非还是承受不住,沈无崖带来的死亡压力,叫来工人打造棺材,直到傍晚时才完成。
沈无崖,看着新鲜出炉的棺材,冷笑道:“很不错,但缺少了点什么?你们董事长叫什么名字?”
陶非颤抖着道:“就叫陶山。”
“那就在棺木外刻上,‘请陶山入内’五个字,完成之后,让张洞送到玉恒酒店。”沈无崖说完起身,带着雪狐离开棺材店。
当他们来到玉恒酒店时,天色已暗,酒店内外灯光璀璨。
“玉恒酒店,久违了。”
站在酒店的门口,沈无崖眼中有淡淡的伤感,玉恒酒店就是沈家开的,五年前,他正是玉恒酒店的总经理。
也不知道,如今替代他位置的人,是谁?
“雪狐,你在这里等张洞,我一个人进去。”沈无崖开口,独自踏入。
酒店内,还是熟悉的环境,但五年过去,早已不是熟悉的员工。
沈无崖问到,拍卖会所在地点大厅后,便径直走去,不过当来到门口时,却被保安拦住:“请出示你的邀请函。”
挑挑眉,沈无崖道:“我不需要邀请函。”
玉恒酒店是爷爷亲手建立起来的,他当然,不需要邀请函。
“先生,这里是名流拍卖会,没有邀请函,不得入内。”保安语气骤然变得生硬,对沈无崖不屑一顾。
沈无崖一身戎装,一看就不是什么名流。
想混入名流群的人多了去,眼前肯定是其中之一。
淡淡地看着他们,沈无崖如果要强闯,比喝口水还容易,但他现在不想,轻声问:“玉恒酒店,如今的总经理是谁?”
或许是沈无寒,或许是沈无雷,也可能是沈家的亲戚,无论是谁,沈无崖都想看看,他们是否会阻止自己,替爷爷报仇。
“我们是总经理是叶......”
一名保安开口,但就在这时,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一名三十几岁的男子走了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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