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惠岚佟薇的其他类型小说《妹妹帮我测试男友后,我输得很惨全局》,由网络作家“佟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尾号0561,是在西餐厅时,就停在我后面的那辆车!后车男人身材高瘦,穿着件印了我头像的应援短袖,脸上戴着可疑的黑口罩。是私生饭!我脑中警铃大作,阵阵麻意直直冲上天灵盖!我下意识拨通了徐泾的私人号码。这是他特意找到的带有我生日数字的号码,也是只对我开放的号码。“宁宁,这个电话永不静音。只要你想找我,随时都可以。”电话响了很久,最后听筒内传出冰凉的机械女音:“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我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正当我想直接报警时,徐泾的电话又回拨了过来。我带着最后一丝希冀接通了电话。“怎么了宁宁?”男人的心情显然很愉悦,连带尾音都止不住的上翘。我强忍住内心的酸楚和恐慌,尽力保持着冷静,但声音依旧止不住地颤抖。“...
《妹妹帮我测试男友后,我输得很惨全局》精彩片段
尾号0561,是在西餐厅时,就停在我后面的那辆车!
后车男人身材高瘦,穿着件印了我头像的应援短袖,脸上戴着可疑的黑口罩。
是私生饭!
我脑中警铃大作,阵阵麻意直直冲上天灵盖!
我下意识拨通了徐泾的私人号码。
这是他特意找到的带有我生日数字的号码,也是只对我开放的号码。
“宁宁,这个电话永不静音。只要你想找我,随时都可以。”
电话响了很久,最后听筒内传出冰凉的机械女音:
“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我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
正当我想直接报警时,徐泾的电话又回拨了过来。
我带着最后一丝希冀接通了电话。
“怎么了宁宁?”男人的心情显然很愉悦,连带尾音都止不住的上翘。
我强忍住内心的酸楚和恐慌,尽力保持着冷静,但声音依旧止不住地颤抖。
“阿泾,我现在在东平路188号,后面有私生饭开车尾随我。”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猛然起身撞翻东西的声音。
“你共享定位给我,我马上到,在此之前,尽量不要让私生饭发现你察觉到了他。”
我的心蓦地镇定了一些,本能地点头,又意识到他看不到,回了好。
通话状态下,我听到对面突然传来赵施施的呼痛声。
“徐先生,我好像胃病发作了,好痛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徐泾手忙脚乱地安慰她,说要送她去医院。
片刻后,徐泾似乎意识到这是个两难困境。
电话两边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唯有赵施施呼痛声还在继续。
良久,他艰涩开口:“宁宁,我先给你报警吧。你也知道,胃痛起来可能会要人命......”
好一个,胃痛可能会要人命。
但私生饭可能也会要了我的命啊。
徐泾,你是不知道,还是不在意?
心脏像被人用尖刀利刃不断划割,淋漓痛意将我彻底吞没。
我强装镇定:“知道了。”
徐泾还想说什么,被我挂断在风里。
我报了警,继续保持原速带着对方兜风。
大概是圈子绕得太多,对面终于反应了过来。
高瘦男人猝不及防把车速提到最大,别停了我的车。
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响彻在空荡的公路上,震得我心尖发颤。
蓝牙耳机里传来警方焦急的声音。
“乔小姐,我们马上就到了,您看能不能想办法拖延三分钟。”
前方的高瘦男人下车,手里拎着根粗木棍朝我的方向走来。
电光火石间,我握紧方向盘正欲倒车。
车后方再度响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轮胎紧急摩擦声。
一辆灰车正正好别在了路的正中央,拦住了我的倒车。
是他的同伙,我的路被堵死了!
高瘦男人和他的同伙离我已经越来越近了,一旦他们用木棍敲破我的车窗玻璃。
不提后续可能的遭遇,飞溅的玻璃碎片也会将我划伤。
冷意从四肢百骸蔓延,我的手心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三四个男人已经靠近我的车窗,木棍高高举起落下。
我感觉到死神冰冷的镰刀贴在我的脖颈。
来不及深思,我握紧方向盘,车身飞速旋转,来不及后退的几个男人被车撞翻在地。
个个仰躺在地上。
响亮的警笛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终于松了口气。
粘稠液体顺着额角一路向下,我伸手去摸,摸到一手的血。
应该是刚才撞到了。
鬼使神差地,我看了眼和徐泾最后的通话时长,不多不少。
三分零一秒。
唇角勾起苦涩又嘲讽的笑,我伏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
处理好伤口出来时,我妈正在门口等我。
我有些受宠若惊:“妈,你怎么来了,我没有通知你啊。”
女人冷哼一声,满脸不耐:“施施也在这家医院,我来看她。”
“你妹妹心好,叫我顺道也来看看你。女孩子家家的,大晚上出什么门。遇见了坏人也是该,正好叫你长长记性,不然下次可没这么幸运。”
我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
高三毕业那年,赵施施晚上和同学出门玩,遇上了调戏她的混混。
所幸没受伤,但她回来哭了一宿。
我妈心疼得半夜提着菜刀冲到混混家里,把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都是女儿,怎么到我这,就只有一句活该了。
我没有说话,她自觉落了面子,更加不依不饶起来。
“我跟你说,施施现在正在谈对象,你别胡闹,坏了你妹妹的终身大事。”
谈对象,徐泾吗?
我嘴角牵起嘲讽的笑:“妈,你应该好好管管赵施施,给人当小三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女人恼怒,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这个不孝女,竟然这样说你妹妹!我真是白生你了!”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我睁开了眼,看见徐泾护在我身前,握住了我妈的手腕。
“阿姨,宁宁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未来会是我的妻子。请您注意您的言行。”
我被徐泾牵着离开了医院。
坐上他的副驾驶后,我感觉座椅上有什么东西硌住了我,伸手去拿。
拿到了一只雅诗兰黛的枫叶红口红。
不是我的。
换以前,我一定会难过得大吵大闹。
但现在,我无所谓了。
徐泾慌乱地想解释。
我把口红塞进他的包里,语气随意:“还给赵施施吧,这个色号她还挺喜欢的。”
徐泾看我没什么表情,努力活跃着气氛。
“昨晚的事,别生气了。施施是你的亲妹妹,你也不会忍心见死不救吧。”
“况且,你知道的,我没办法拒绝......”
“不过你放心,你是我未来妻子的身份不会变。”
“宁宁,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他把我带到了游乐场,自己消失了一小会。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突然,我的肩膀被拍了拍。
回头,是一只大型的小熊人偶。
小熊穿着巨大的玩偶服,笨拙地在我面前跳舞。
周围响起应景的bgm——《表白白》。
过往的回忆渐渐苏醒。
“徐泾,你看人家穿着小熊玩偶服在游乐场求婚,好浪漫啊。”
那时的徐泾在处理公务,没有回应我。
我以为,他没听到的。
小熊头套被摘下,露出徐泾沾着汗意的脸。
他单膝下跪,捧出一个装着钻戒的盒子。
“宁宁,嫁给我,我会用余生爱你。”
游乐场的工作人员在这时也齐齐出现,手捧大束爱心气球,高呼:嫁给他嫁给他。
徐泾的电话铃声适时响起,是赵施施。
我的心还是软了,和自己悄悄打了第二个赌。
如果徐泾留下来,我就最后一次原谅他。
他说什么完了,什么背叛之类的让人听不懂的话。
酒保给他倒了一杯清水,坐着和他聊起了天。
说他最近也失恋了。
眼睛冒着通红血丝的男人抬头看他,说了他们认识以来的第一句话。
“你女朋友也要和别的男人结婚了吗?”
酒保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还是个爱而不得的故事。
他在心里默默给对方点了一首《嘉宾》。
然后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说最近媒体报道,有个女明星即将要结婚了。
那人不巧,是他喜欢了六年的偶像,叫乔清宁。
说着说着,酒保意识到有点不对劲了。
乔,青柠。
乔清宁。
酒保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要再细问的时候。
对面的男人突然抓起自己的外套跑了。
留下酒保迷茫地坐在吧台边扣手。
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啊。
徐泾回了自己的公寓,他贪恋地抱着曾和乔清宁一起盖过的被子。
很快就睡着了。
等他头痛欲裂醒来之后,发现窗外已经天黑了。
卧室外传来人声,他走出去看。
赵施施系着围裙,指挥着保洁阿姨把一个个纸箱往外搬。
看见他醒来,赵施施惊喜地要来抱他:“阿泾,你醒了,饿不饿,我给你熬了粥。”
他避开了她,上去看那些纸箱。
是乔清宁打包好寄回的,他曾送她的礼物。
怒气上涌,徐泾一脚踹上旁边的桌椅,发出巨大的“砰”声。
“谁准你们动这些东西的!都给我放回来!”
保洁吓得手一抖,纸箱“哐啷”一声砸在了地上。
最上面放着的两只陶瓷的桃花娃娃跳着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桃花娃娃还是他和乔清宁刚在一起的时候去寺庙求的。
说能保佑有情人永远在一起。
现在也碎了。
他垂着眼,看着散落的碎片沉默不语。
赵施施端着热腾腾的粥递到他身边,喊他喝粥。
徐泾动了。
他挥手把热粥打翻,滚烫的粥液大半泼在了赵施施的手上。
赵施施惨叫起来。
吵死了。
徐泾把她们都赶到了门外。
他躬身捡着碎片,锋利的碎片割伤了他的手。
流出滴滴答答的血。
嘶,有点疼。
他忍不住想,那晚,宁宁磕伤了头,一定更疼吧。
内疚、痛苦、自责通通涌了上来,徐泾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嘶吼。
他当初怎么忍心这样对她。
他恨不得穿越回去,扇死当初那个自己。
视线落在客厅茶几的钻戒盒上。
他差一点点就要拿这个戒指套住他的宁宁了。
徐泾蜷缩在沙发一角,咧着嘴笑,眼泪却大颗大颗地砸落下来。
“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
他沙哑地自语,声音悲哀又绝望,带着无尽的痛楚。
像被神明抛弃的、永远得不到救赎的信徒。
他再也没有机会给宁宁戴上戒指了。
但他可以给宁宁送戒指啊。
当伴郎,送戒指。
他愣在原地,恍惚地起了身,朝着徐宅的方向走。
对对对,他去找小叔,去当递戒指的伴郎。
他可以亲眼见证他的宁宁嫁人。
他的宁宁,一定是全天下最美的新娘。
我又被徐泾丢下了。
因为赵施施哭着和他说。
“徐先生你在哪?我好害怕消毒药水的味道,你来陪我好不好?”
徐泾瞳孔骤缩,举着盒子的也缓缓下垂。
佟薇,最后就是死在病房的消毒药水味里。
那时徐泾为了给她祈福,三步一跪爬了1999级高梯,只为求一道高僧开光的护身符。
也因此,错过了佟薇的最后一面。
他不敢再看我,只低头嗫嚅道。
“宁宁,对不起,等我回来。”
他收起了钻戒,丢掉了玩偶服,去奔赴他的白月光。
的周边。
徐泾,永远都放不下他的白月光。
细钢丝忽地断了,我从万米高空上坠落。
摔得粉身碎骨。
一旁的工作人员尴尬地窃窃私语,投向我的眼神有同情、怪异和好奇。
我笑着擦掉了眼角的泪,抬头看了看万里晴空。
这样好的天气,不该被辜负。
我拨通了五天前的一个电话。
“姑妈,我同意和徐澜的婚事了。”
徐澜大我五岁,是徐爷爷的幼子。
和徐澜的娃娃亲是爸爸还在世时和徐家爷爷定下的。
说是娃娃亲,其实也就是两家口头上的玩笑话。
这么多年也没人当真。
尤其爸爸死后,妈妈带着我改嫁进了赵家,双方几乎断绝了往来。
前些日子,徐家爷爷不知怎么,躺在病床上就开始嚷嚷起这桩往事。
死活要让我当他的儿媳,谁也劝不住。
最后姑妈从中牵线搭桥找我说和,我没有答应,也不好直接伤了老人的心。
只说自己要考虑一下。
现在看来,这桩婚事简直是上天的安排。
姑妈在电话那头笑得合不拢嘴。
“宁宁你终于想通了!好好好,我早上就去和小澜说这个好消息。”
“徐家那边特别欢迎你,小澜也是个好孩子,你嫁过去绝对不会受委屈的。”
“婚礼就定在半个月后,正好和老爷子八十大寿一起办!”
许是姑妈的笑声太有感染力了,我竟下意识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多年的执念忽地散了,如风无形也无影,我整个人都松快了起来。
“好哇。”
徐爷爷的八十大寿,徐泾也会去的。
他到时候该叫我什么呢?
小婶吧。
我忙着打包徐泾送我的东西,顺手删除了他在我公寓门锁上的指纹。
他也没再来找我。
我以为要这样相安无事到婚礼,直到助理给我打来了电话。
说原本今天要在星耀娱乐门口接刚高考完的周橡,结果晚了几分钟,人就不见了。
监控显示,周橡是和赵施施聊了一会,然后自己走了。
周橡是我多年来资助的山区女孩之一,今年刚高考完,说要趁暑假来找我报恩。
我没有拒绝。
因为,我有一个目的......
心底的不安越发浓烈。
我拨通了赵施施的电话。
“哦,你说那个小妹妹啊。她听说前段时间是你的生日,就问我什么来钱快,说给你买礼物。”
“我随口说了个夜色,她不会真去了吧。”
夜色,是s城有名的招待所,也是顶级的销金窟,只要钱出得够多,没什么不能办的。
周橡一个刚高中毕业的女孩子,去那无异于狼入虎口。
怒火在胸口沸腾燃烧,我恨不得把赵施施拖出来暴打。
偏她继续火上浇油:
“对了,狗仔听到这个消息,已经闻风而动去蹲点了,现在应该已经架好了直播的机子了。”
“《山区女孩为报女明星恩,进招待所攒钱为女明星买高价礼物》这个标题怎么样?”
“资助人卖身,她也卖身,你们真是天定的缘分。”
匆忙赶来的徐二夫人声音气到发抖。
“逆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逆子!为了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竟然这样对自己的亲妹妹!”
“你妹妹没受伤是万幸!什么叫况且!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立即发布声明,澄清这件事,谁是罪魁祸首谁就乖乖认错受罚。”
“我们徐家,永远不会接受这种心术不正的女人。”
她眼神厌恶地瞥了赵施施一眼。
这一眼,我就知道,我的好妹妹她的豪门梦,碎了。
赵施施心如死灰地倒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惹得徐泾一阵怜惜。
徐二夫人眼眶含泪,克制地看了周橡一眼,又转过头来拉我的手。
“好孩子,你受委屈了,谢谢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帮助娅歆。”
“你和小泾的事,二嫂都知道了,是小泾对不起你。不过缘分天注定,兜兜转转,我们还是一家人。”
她安抚性地拍了拍我的手。
徐泾被赵施施的低泣声淹没,没有注意到这边。
徐二夫人看不过去,命保镖强行把徐泾押走,说要回去接受家法。
赵施施也被带走了。
一时间,包厢内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徐二夫人抱着周橡大哭,口中不住哀呼。
我在旁边尴尬地看天、看地、看自己的手指甲盖儿。
门外走来一个身形修长的清隽男人,他眸如点漆,仿佛里面盛满了一池星屑。
“娅歆,你好,我是你的小叔徐澜。”
徐二夫人一边擦泪,一边拉着徐娅歆给徐澜问好。
男人的视线又转向我:“你好,我的未婚妻。”
徐澜嘴角噙着一抹淡笑,促狭地看我。
徐二夫人拉着想吃瓜的徐娅歆走了,美其名曰给我们留空间。
我和徐澜在河边散步。
“你还记不记得,从前我们玩过家家,你还闹着要嫁给我。”
确实有这么回事,徐澜小时候长得跟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似的,特招人稀罕。
我老脸一红,没好意思承认,笑着打哈哈。
“啊,是嘛,记忆太久远了,我有点忘了。”
“我还记得以前你为了保护被欺负的小女孩,跟其他小朋友打架,在人家脸上咬出了一排坑坑洼洼的牙印。”
是啊,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打架,还打输了。
我捂着脸,尴尬地扣衣角:“我可以申请删除这些黑历史吗?”
“我的意思是,二十四年不见,你还是和我记忆中一样勇敢、善良。”
原来是夸我的,我嘿嘿傻笑:“谢谢,你也很好。”
徐澜扭头反问:“哪里好?”
“嗯,很善于发现别人的优点。”
他气急反笑,伸手来捏我的脸。
二十四年的岁月鸿沟,在谈笑间化为灰飞。
其实我记得的,那次我在人家脸上咬完,对方恼怒地就要把我摔在地上。
关键时刻,是徐澜出现救了我,还和对方打了一架。
那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打架。
打赢了。
婚期将近,我终于把徐泾的东西打包好寄了出去。
次日深夜,我和徐澜约会完回来就见门口坐着一个人。
徐泾倚在门口抽烟,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看到他身旁落了一地的烟蒂。
他见我回来,忙不迭站了起来把手中的烟踩熄,拘束地笑了笑。
“宁宁,怎么把我送你的东西都寄回来了,还把我的指纹锁删了?”
“我要结婚了,徐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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