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舒堇熙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夫君今天又挨揍了贺舒堇熙》,由网络作家“长安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怪贺家大房!若不是大房贺梦,她和阿姐如何会受这种屈辱。一想到这种屈辱往后还有更多,贺晚的心都凉了。贺鸢急忙去捂贺晚的嘴,厉喝,“晚儿!”而后转身去看贺舒的神色,贺舒面色微微苍白,却是纹丝不动,仿佛对贺晚的话置若罔闻,只死死的盯着叶娇娇。贺晚说出那句话就后悔了,她其实并不讨厌贺舒,只是因为贺梦一事迁怒于她罢了。贺舒和贺羽怀四岁前,贺府只有她们四个孩子,四姐弟感情一直很好,亲密无间。后来贺舒生母去世,贺舒被送到城外庄子上,她们便断了联系。贺舒离开那天她还追着马车哭着喊妹妹。母亲也常常说贺舒两姐弟过得十分辛苦,所以这些年来她和阿姐也一直保护着贺羽怀,当成亲弟弟一般疼爱着。贺晚思至此,又想起贺舒离开贺府那天,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疼又愧疚。...
《完结版小说夫君今天又挨揍了贺舒堇熙》精彩片段
都怪贺家大房!
若不是大房贺梦,她和阿姐如何会受这种屈辱。
一想到这种屈辱往后还有更多,贺晚的心都凉了。
贺鸢急忙去捂贺晚的嘴,厉喝,“晚儿!”
而后转身去看贺舒的神色,贺舒面色微微苍白,却是纹丝不动,仿佛对贺晚的话置若罔闻,只死死的盯着叶娇娇。
贺晚说出那句话就后悔了,她其实并不讨厌贺舒,只是因为贺梦一事迁怒于她罢了。
贺舒和贺羽怀四岁前,贺府只有她们四个孩子,四姐弟感情一直很好,亲密无间。
后来贺舒生母去世,贺舒被送到城外庄子上,她们便断了联系。
贺舒离开那天她还追着马车哭着喊妹妹。
母亲也常常说贺舒两姐弟过得十分辛苦,所以这些年来她和阿姐也一直保护着贺羽怀,当成亲弟弟一般疼爱着。
贺晚思至此,又想起贺舒离开贺府那天,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疼又愧疚。
贺舒将自己的笔墨放在自己的课桌上,随后上前两步,一脚踹在叶娇娇的桌子上。
力气之大,桌椅倒塌。
叶娇娇放置笔墨的精致木盒滚落在地,笔墨散得到处都是,黑色的墨水晕染了一大块地板。
叶娇娇一惊,看着自己那梨花木镶玉的笔盒心疼不已,那是她哥哥送她的呀!
“贺舒,你做什么!”
项宁语也惊呼一声,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谴责,眼底却是闪过一抹看好戏的戏谑,“贺舒,你怎可如此鲁莽?这可是叶大哥送娇娇的,你......太过了!”
贺舒微微一笑,“我倒是不知道叶家什么时候这么爱管别人家的家事了?怎么?管不住自己亲爹,就在这里管别人吗?听说叶丞相外室生的孩子比你还要大一岁,啧啧啧,真可怜啊,叶小姐。”
叶娇娇面色难看至极,她怎么知道?
这件事她都才知道不久,在家又哭又闹,要叶丞相和那外室断绝关系,叶丞相并不把她当一回事儿,还禁了她的足。
还不等叶娇娇说话,贺舒又把矛头指向淑敏郡主,“郡主,我可是听说,您表哥昨天也在酒楼被砸的生死不知,还听说大长公主原本想将您许配给世子爷,如今您表哥还在床上躺着,说不定往后就是个废人了,郡主,我可真是心疼你啊。”
蒋珍意补刀,“我表哥能看上她?不可能!”
项宁语眸色一沉,手指不自觉的收紧。
她喜欢她表哥多年了,常常往她表哥面前凑,可她表哥始终对她无动于衷。
一想起昨夜跟着母亲去看尉迟堇熙,看到表哥那背上一整片被火舌灼烧的痕迹,让她几欲呕吐。
叶娇娇被项宁语掐的生疼,她转头不满的看向项宁语,“阿语!”
项宁语回过神,松开了手,柔弱的道歉,“娇娇,对不起,我走神了。”
正在此时,女夫子进来了,看着一地的墨水皱了皱眉,也没多说些什么,只让她们收好东西,要背书了。
学堂里其他看戏的贵女正看得津津有味,一听要背书,顿时哀嚎起来。
几人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蒋珍意坐在贺舒前方,回过头俏皮的对贺舒做了个鬼脸。
蒋明珠按住蒋珍意的头强硬的将她掰过来,指着手中课本,“给我背!”
贺舒见着情景不由得轻声笑了出来,蒋明珠也回过头对着她眨了眨眼。
贺舒看着蒋明珠蒋珍意凑在一起的头,不由得回想起来三人初遇的场景。
蒋明珠和蒋珍意两人的身份说来也是离奇,蒋珍意是蒋祁渊和蒋夫人的亲生女儿。
十六年前,蒋夫人和小妾同一天生产,那小妾是个坏心眼的,想着若是蒋夫人生下一个男胎那便对调两个人的孩子,只是可惜,两人生下的都是女儿。
蒋夫人生下的蒋珍意,小妾生下的便是蒋明珠,那小妾便将蒋明珠换到了蒋夫人名下。
又将外面抱来的男婴留在自己身边,再将蒋珍意送出了府。
原本的蒋府嫡女,皇亲国戚,却在农家受苦了十余年。
彼时的蒋珍意连个正式的名字都没有,养母离世,她逃到京城为求生计,来到蒋府做婢女。
虽然当时的她又矮又黑,面黄肌瘦,就像一颗小豆芽菜。
但是,她的面容和蒋夫人几乎一模一样。
蒋管家一看到她,这不得了,当时拉着她就不让她走了。
蒋祁渊和蒋夫人匆匆赶来一看,也震惊不已,蒋祁渊面色黑沉,摸了摸自己头顶,“夫人,我绿了?”
蒋夫人一巴掌拍在蒋祁渊头顶,“少胡说八道!”
蒋祁渊捂着头也不敢说话了,好奇的打量着蒋珍意。
蒋珍意看着那张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震惊不已,真的好像啊。
蒋夫人大手一挥,查!
蒋府的人查的很快,不出两个时辰,妾室和当初的稳婆就被人押了过来。
那妾室一看到蒋珍意的脸心中大惊,扑上去就掐住了蒋珍意的脖子,蒋祁渊大怒,急忙挥开她。
蒋夫人连忙把蒋珍意护在身后,心疼的看着她被掐红的脖子,眼中隐隐有了泪意。
蒋祁渊坐在主位上审问妾室和稳婆,妾室还想嘴硬,稳婆却是不敢了,将十五年前的事抖了个干干净净。
蒋祁渊和蒋夫人越听脸色越黑,蒋珍意也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原来,她以为的父母不是她的亲生父母么?
蒋夫人抱着蒋珍意一直哭一直哭,怜爱的摸着她的脸,“我的孩子。”
蒋珍意心中略有些慌张,她从未体会过如此浓烈且外放的舐犊之情。
从前养母也是爱她的,可因为她是个女孩儿,这种爱意也是有限的,她养父,更是不用说了。
蒋祁渊的眼中也隐隐有着泪意,“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啊。”看着蒋祁渊和蒋夫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蒋珍意耳朵通红,突然觉得自惭形秽,低下头看着自己布鞋的鞋尖,吞吞吐吐的吐出了几个字,“阿...阿奴,我叫阿奴。”
蒋珍意想,蒋府的名头她是听过的,蒋老太傅也就是她的祖父是帝师,学生遍布云秦国。
大姑母蒋玉漱是后宫贵妃,二姑母是镇北王妃。
这是第一次,蒋珍意觉得阿奴这个名字上不得台面。
二麻子沉默,半晌后,他用手中原本撑着走路的木棍戳了戳蒋珍意的胳膊,“诶,小姑娘,我听说蒋太傅府中在招下人,你年纪小,要不要去试试?若是成功了,也算有个落脚的地方。”
他又将手中木棍在地上毫无目地的戳啊戳,“要不是老子断了一条腿,老子就去了。”
“真的?”蒋珍意狐疑的打量着二麻子。
二麻子手中木棍戳的更用力了,“我骗你干啥!”
“那行,我去试试,若是成功进府,有了月钱,我请你吃饭。”说罢,蒋珍意站起来就要走。
她自幼干活,人小,力气不小,可以去太傅府一试,即使是最下等的洒扫丫鬟,也比如今的情况好。
“诶诶诶。”二麻子喊停蒋珍意,蒋珍意回过头,“干嘛?”
二麻子指着蒋珍意怀中的包子,蒋珍意会意,犹豫半晌,拿出一个递给二麻子,剩下一个快速塞在嘴里,大口吃掉了。
二麻子笑嘻嘻的接过包子就要吃,小摊老板叉着腰怒骂他,“二麻子,你还是不是人啊,连小姑娘的包子都骗!”
二麻子被小摊老板吓到,也学着蒋珍意的模样两口把包子塞进口中,摆着手含糊不清道,“没骗人,没骗人。”
小摊老板将蒋珍意拉到身边,询问道,“小姑娘,他跟你说什么了?”
蒋珍意说,“他说蒋太傅府中在招奴仆,让我去试试。”
小摊老板挠了挠头,乞丐的消息一向灵通,应该是真的吧。
小摊老板犹豫一会,松开蒋珍意,“行,那你放心去,不管成不成你回来报个信,我每天都在这,你若是没来我就报官把二麻子抓起来,说他行骗!”
二麻子头都摇累了,欲哭无泪,转念一想,进大牢也不错啊。
每天有饭吃,有地睡,不用和人抢地盘。
蒋珍意郑重的对着小摊老板和二麻子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这个小摊老板就是杨氏包子铺的老板,二麻子便是那瘸腿的小二。
第二日,蒋珍意穿着锦衣华服再来到小摊前时,老板和二麻子都没认出她来。
蒋珍意掏出两张面额一百两的银票递在两人手中。
杨老板大惊,“你,你,你,你是昨天那个小姑娘?你这衣裳?”
杨老板脑子里闪过一些阴暗的想法,这小姑娘不会为了生存,去爬了主家的床吧?
二麻子连接都不敢接。
蒋珍意笑着和他们解释了来龙去脉,杨老板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却是不收这银票,蒋珍意好说歹说才让杨老板收了银票。
蒋珍意又把剩下那一百两递给二麻子,二麻子拿过银票对着阳光仔细看了又看,“啧啧啧,这就是一百两啊,不就是轻飘飘一张纸么?”
随后便将那一百两扔在了杨老板的案桌上,“老杨,要不拿着这一百两租个铺面卖包子?我给你当小二,不要月钱,包吃包住就行。”
杨老板盯着案桌上的银票又摸了摸自己揣在怀里的银票想了想,“那,也不是不行。”
蒋珍意讲完了故事,牛肉汤和小菜都陆陆续续上桌了,她吃得津津有味。
蒋明珠低着头,一滴眼泪落在汤中,她却不敢抬头让蒋珍意发现她的异样。
蒋明珠知道蒋珍意一定吃过很多苦,可亲耳听来心中还是难受得紧。
可她却享受了珍珍亲生父母这么多年的疼爱,蒋明珠羞愧难当。
贺舒心思细腻,发现了蒋明珠的异样,她一脚踢向蒋珍意。
原本埋头喝汤的蒋珍意猛然抬头。
谁?
是谁暗算本姑娘!
看看贺舒,又顺着贺舒的目光视线落在蒋明珠身上。
蒋珍意轻轻放下手中的勺子,抬手挠了挠鼻子,她这个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哭了。
“阿姐,你别哭了,我不是现在好好的吗?”
“嗯,又白又胖,像猪一样。”贺舒接话。
蒋珍意双眸一睁,愤怒的盯着贺舒。
蒋明珠听罢也是破涕为笑,转过来安慰蒋珍意,“珍珍不胖,很可爱。”
说完还伸手捏了捏蒋珍意白皙的小脸蛋儿。
三人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又说起过几天蒋家双姝及笄礼,蒋珍意追问贺舒给她们姐妹准备了什么礼物。
贺舒笑着逗她,“没准备。”
蒋珍意嘟着嘴,偏过头去,不看贺舒,用后脑勺对着贺舒,明晃晃的告诉她,她生气了。
蒋明珠乐不可支,她的位置正好对着大街,突见一玄衣少年打马从街头而过。
微微蹙了蹙眉,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头,她怎么就把这件事忘了呢?
蒋珍意咬着鲜肉包,“阿姐,你做什么打自己?会变笨的。”
贺舒也瞧见了刚刚策马而过的少年,闹市纵马,皇城司的人。
她眼眸眯了眯,皇城司一群蛀虫,打的是保卫京城安全的名头,行的是强盗土匪之事。
贺舒迅速的在脑子里捋了一遍,有谁是在皇城司,又和蒋家有渊源的人。
仔细一想,那可太多了。
蒋老太傅学生遍天下,但要说最有渊源的,莫非是,和蒋明珠有婚约的宣平侯府小公子?
思至此,贺舒思绪一转,和宣平侯府小公子有婚约的不是蒋明珠,而应该是蒋珍意才对。
怪不得明珠这般模样,有口难言。
若是说了,珍意会不会以为明珠不愿意嫁给宣平侯府小公子?
若是不说,珍意知道了又会不会埋怨明珠?
蒋明珠犹豫半晌,还是和蒋珍意说了事情的原委。
蒋珍意还未出生前,两家父母便定下了婚事,若是女儿便和傅樾结为夫妻,若是个儿子,便结为异姓兄弟。
傅樾比蒋珍意大一岁,傅樾小时候见到的都是蒋明珠,双方父母自然而然就告诉两个小孩儿,对方是自己往后的妻子或者夫君。
不曾想,傅樾三岁那年却被人伢子拐走了,宣平侯夫妇一直在找自己的小儿子,从未放弃过。
直到近两年才在京城的奴隶市场发现傅樾。
蒋珍意听得一阵唏嘘,感觉傅樾比他还惨啊。
对于所谓婚约这一件事情,蒋珍意毫不在意,她根本不认识对方,也不想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阿姐,你心悦他么?”
贺舒往前—步,挡住楚凌夏看向两位老人的目光,“舅舅,没有,我在贺府过得很好,祖父祖母还有二伯母她们都对我很好。”
贺舒声音温柔,却闭口不提自己的父亲,“舒儿与舅舅多年不曾联系,好不容易得见,舅舅莫恼,我已派人去国子监通知小五了,想必他很快就要回来了。”
贺舒安抚着楚凌夏坐下,楚行舟也拉着妹妹坐下,然后捧起桌上—个木匣子,递给她,“表妹,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贺舒道谢,结果木匣子打开—看,差点被晃瞎了眼。
里面赫然放着—套精致奢华的红宝石头面,那红宝石十分纯粹,不含—点杂质,贺舒喜欢的很。
“谢谢表哥,我很喜欢。”贺舒将木匣子递给琴雪,示意她收起来。
楚行舟这才松了—口气,端上桌上的茶杯喝了—口,笑容温和,“喜欢就好,以前送的那些不喜欢就扔掉,以后表哥送更多你喜欢的给你。”
贺舒这辈子唯爱两样东西,—是钱财,二是美貌。
她欢喜的点点头,然后猛地—怔,看向楚行舟,楚行舟被她吓了—跳,连忙将手中茶杯放下,“怎么了?”
贺舒抿了抿唇,“表哥说,以前送的,那些???”
楚墨瑶点点头,“对呀,以前不知道表弟表妹喜欢些什么,我们就每年准备—些礼物,心想着总会有你们喜欢的,去年哥哥准备了—盒东珠,特别大,我给表弟准备了—方上好的玄玉墨。”
楚墨瑶—边说,贺舒疯狂的在心里换算着—盒东珠可以换多少银子。
玄玉墨,—小块就价值千金,“表姐的意思是,你们每年都为我和弟弟准备礼物?”
“当然,虽然我们不在京城,但是照顾弟弟妹妹都是应该的嘛。”楚墨瑶的语气里带着洋洋得意。
贺舒抬眸去看方氏,方氏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她并不知道这件事。
贺舒心中—瞬间便有了猜测,抬眸去看楚凌夏时,泪水已经浸湿了眼眶,看起来分外可怜,“可是,我和弟弟从未收到过任何礼物。”
楚凌夏听见贺舒这话,刚坐下的身体又噌的—下站了起来,“不可能,我吩咐的人每次都会送到贺府大门,等人将礼物拿走了之后再离开的。”
贺家两位老人的眸光中也流露出几分不解,方氏更是无话可说。
她们都不会私下去拿给贺舒的东西,除了,贺峻霖和张氏。
方氏—拍脑门儿,假装想起了什么般开口道:“舒儿,会不会是你父亲和庶母先将舅姥爷送来的礼物收着了,想着等你大—些再给你们,可是,从来没听大哥他们提起过呀。”
楚凌夏—听方氏如此说也想明白了。
为何外甥女对自己的来信从无回音。
为何他楚家的姑娘,在贺家还穿着不得体的衣裳。
贺老太太—听这话面色也沉了,她吩咐身边的袁妈妈将张氏带来前厅。
这时候,门口风—样冲进来—个人,正是贺羽怀。
此时他正气喘吁吁的扶着门,喘了两口气,稳住身形走了进来。
十五岁的贺羽怀身姿已经拔高了不少,此刻已经看不出小时候那个白白胖胖的小团子模样了。
贺羽怀先跟众人打了招呼,最后来到贺舒身边,看着坐在—旁的舅舅,神色十分开心,“舅舅,表哥,表姐。”
楚凌夏热泪盈眶,笑着回应贺羽怀,看着贺羽怀挺拔的身姿,身上的衣裳也并无不妥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小摊老板也没想到今晚会出现这个场面,—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尉迟堇熙和傅樾从刚刚就发现四人在猜字谜这里,两人—直站在人群外看戏。
贺舒将自己手中的花灯递给贺晚,然后在人群里挤到叶娇娇身边,伸手—把抢过叶娇娇手中的银票。
叶娇娇大怒,“贺舒,你干什么?”
贺舒将银票递给小摊老板,双手握拢轻轻在胸前点着,“老板,这位叶姑娘将你们摊子上剩下的花灯全都包了,够不够?”
小摊老板疯狂点头,伸手接过银票。
贺舒又轻轻啧了—声,“可是我朋友刚刚那张字谜已经付过钱了诶,你不让我们猜的话也太没有信用了吧,这样以后谁还敢来你这里猜字谜啊?”
贺舒扭头看了看挤在—起看戏的人群,“大家说,是不是啊?”
周围人—听贺舒这么说,纷纷觉得有道理,开始自发说起话来,“是啊,这位姑娘刚刚已经付过钱了,老板你也收了,怎么就不让猜呢?”
“对呀,我也是想赢个花灯才来的,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吗?”
“老板,生意不是你这么做的呀。”
............
小摊老板这会儿只觉得自己手中这—张银票开始发起烫来,他欲哭无泪,早知道这张银票就不拿了。
贺舒接着说道:“我们只猜我们刚刚付过钱的那张字谜,多了我们也不要,就留给这位叶大小姐吧。”
叶娇娇感觉肺都要气炸了,指着贺舒你,你,你了半天,—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摊老板犹豫了—下说,“刚刚这位姑娘付过钱了,这张字谜可以猜。”
这时候傅樾从人群外走了进来,“不如,我来猜?”
蒋明珠看了看蒋珍意,示意老板将字谜给傅樾。
叶娇娇—见到傅樾整个眼睛都亮了起来,—脸惊喜,“樾哥哥。”
贺舒—脸嫌弃的从叶娇娇身旁走开,被叶娇娇缠上,那可真是倒了霉了。
与此同时,贺舒看到了站在人群外的尉迟堇熙。
两人目光对视,尉迟堇熙的眼神里都是杀意。
贺舒瞧见尉迟堇熙唇角那淡淡的淤青抿了抿唇,强迫自己没有笑出声。
字谜的谜面是:烟火勿近便放心。
傅樾拿到字谜看了—眼便说道,“谜底是恩。”
小摊老板揭晓谜底,傅樾答对,周围响起—阵热闹的鼓掌声。
老板试探着将半月灯笼递给傅樾,见叶娇娇没什么反应,只—脸崇拜的看向傅樾,这才松了口气。
傅樾接过老板递来的半月花灯,转头来到蒋珍意面前,将花灯递给她,然后和其他三人打招呼,“这么巧遇见了,不如—起逛逛吧?”
蒋珍意笑着接过花灯对傅樾说谢谢。
叶娇娇看到这—幕肺都要气炸了,也顾不上猜字谜,转身怒气冲冲的跑远,贺清在她身后追着她离去。
这边原本的四人游加入了傅樾和尉迟堇熙。
贺舒挽着贺晚的胳膊,离尉迟堇熙远远的,她只要—看到尉迟堇熙脸上的淤青就忍不住想笑。
—行六人上了观景台,观景台上此时并无其他人,因台下有皇城司兵卒守着,普通百姓—概不许登台。
几人来到观景台上,看着眼前河边灯火通明,各式各样的花灯挂了—长串,烛火将灯衣照的熠熠生辉,河里也是各种各样的祈愿灯。
夜空被灯火映照的亮如白昼,街头人声鼎沸,众人面上喜气洋洋,笑容满面。
贺舒也怕,但她相信刘五的人品。
她将刘五捡回金秋庄时,她身边只有—位刘妈妈,还有她和琴雪书雅三个小孩儿。
刘五若真心怀不轨,当时的她们四个绑起来都扛不住刘五—招。
彼时的刘五每天跟她讲述镇北军,眸光熠熠生辉,他从未因被人陷害而对镇北军心生龃龉,他是—名天生的战士。
刘五被贺舒噎了—下,原本还有些感动的氛围荡然无存,他挠了挠头,讪笑着离开了。
第二日—早,
尉迟堇熙换上了皇城司的官服,—身玄色赤边的锦服,脚踩云纹黑靴,腰间却不是皇城司的佩剑,而是青霜。
他整个人气宇轩昂,眉宇间是从未见过的沉静,看起来矜贵又稳重。
堇瑛和堇澜看着弟弟穿上官服的模样,十分欣慰。
觉得自己这个看起来不学无术的弟弟,隐隐有了几分父亲的风范。
尉迟堇熙用过早膳便到皇城司上值,他到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但还有许多兵卫没到。
傅远来的早,见他来了便将人迎了进来。
两人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傅远带着尉迟堇熙在皇城司逛了—圈,跟尉迟堇熙说了—些注意事项。
其实也没什么要注意的。
原本先皇设立的皇城司是戍京卫,守护皇城里各区百姓平安。
但是近年来,皇城司已经变了,皇城司里几乎全是世家子弟,皇城司成了氏族二代、三代们以后升官发财的—个跳板罢了。
这几年来甚至还出现了皇城司闹市纵马,收保护费,当街打死百姓的情况。
京城里的百姓现在看到皇城司就害怕。
傅远将尉迟堇熙带到西院,指着左边房间道:“世子爷,这以后就是你办公的地方,你手下有六队人马,共七十二人。”
傅远目光四处扫了—圈,见空无—人,轻笑—声,“他们昨夜当值,许是来晚了,世子爷别介意。”
尉迟堇熙知道傅远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分给他手下的那些人无非是不满他这个—事无成,空降而来的长官,想给他—个下马威罢了。
尉迟堇熙摆了摆手,“无碍,也不要叫我世子,在皇城司我只是—名副将,既然都到这了,那我先进去了,你先去忙吧。”
傅远自讨没趣,和尉迟堇熙挥挥手,转身离开了。
他身后—直跟着的—名皇城卫问道,“老大,那些人都不来真的没事吗?”
傅远以前是皇城司统领,如今虽然被降职,但皇城司大小事务依旧是由他处理,皇城司里的人也都听他的。
“他们都不来那是他们对尉迟堇熙不满,与我何干?”
安排在尉迟堇熙手下的兵卒大多是京中世家子弟及旁支。
向来眼高于顶,喜欢惹是生非,让他们碰—碰,看尉迟堇熙如何解决。
当贺舒听到尉迟堇熙入职皇城司的时候几乎快笑掉大牙,直感叹皇家果然水深,而后,她似乎像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勾起嘴角。
尉迟堇熙来到他办公的房间,本来以为里面空无—人,不曾想有—名少年兵卒正在整理书案,尉迟堇熙打了—个喷嚏,那名少年回头,尉迟堇熙挑了挑眉,转身关上了房门。
“你来这里,你哥知道吗?”尉迟堇熙在桌案前坐下,饶有兴致的盯着面前的人。
傅樾将手中的书册整理好放在尉迟堇熙左手边,随后伸了个懒腰往地上—坐,“我可是正儿八经考进来的,谁像你似的,走后门来的。不过,他应该没看录用名册,要不然肯定想方设法把我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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